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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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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即便现在没有了心跳。
“我要找一个人,我知道你能帮助我。”他带有侵略意味,俯身逼近,阴影盖住了我整张脸,我的毛孔被烟草味钻进去了,我们几乎要抵触到彼此的鼻尖,他才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找到。”他在折磨我,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折磨着我,我现在不同于往日,我是个吸血鬼,所以对他的感情会不断放大,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他闻言发出轻飘飘的一笑,随着喉结一动,轻轻带出的笑容让我有些迷醉,他眸子里似乎也含了笑,他确定无疑的说:“你能,你当然可以。”
此刻,黑暗的地下室,我仿佛成了那朵快要枯萎的向日葵,而他,成了唯一的阳光。
不是救赎,却是我目光所追溯的光芒。
“好,那你要找谁?”我垂下眼睑,安静的询问。
他发出为不可查的叹息,像是吹绿枝桠的第一缕春风那般匆匆而轻轻,他饱含深情的叫出了那个名字:“妮可。”
我握拳而立,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什么话都吐不出来,在在这句充斥着他强烈的思念话语之后,康斯坦丁用力一带,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在记忆里已经模糊了,但是此刻又重新勾勒出来,温暖,宽阔,像是跌入到草原上秋膘滚滚的肥羊群里,他将脸深深的埋进肩窝处,用力的嗅了嗅,他把我圈的很牢,他的心跳像是紧密的鼓点,扑通扑通扑通,烟草味畅通无阻的进入我的口鼻。
“我在等你……妮可。”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颇有怨念。
康斯坦丁……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提起,笑容加深,再加深,最后一拳捶在康斯坦丁背上,“You Bastard!”几乎是喜极而泣,泪花充盈眼眶。他与我拉开一点距离,我们额头相抵,“我……很想你。”我知道,他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他能说出这些,已经是极致,感受到鼻子有热涌袭来,我努力吸了吸,说:“可是你今天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想到在餐厅第一眼见到他时,自己内心演了一出十足悲情的戏,我就……真是很多余啊。
“妮可。”康斯坦丁深情的望着我,双手托起我的脸颊,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他的瞳孔里是因为激动脸颊而布上红晕的我,他的眼睛真的有魔力,让我无法不沦陷进他深海的双眼。
“你听我说,我的时间所剩无几,我只是尝试一下,没有想到真的会见到你,可是我很开心,妮可……我很想你。”他的眼睛那样深情,一点点引导我走向沉沦,我想,即便他是魔鬼我也一定会与他堕落下去。
可是,他指的所剩无几是什么意思?我慌乱的搭扣上他的手臂,开始理解在我离开的时候康斯坦丁是何等的心情,我祈求的望着他:“所剩无几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了吗?约翰,Please!”
“很快,驱魔人的名字就会变成康汀,我还是要回去的。”他与我鼻对鼻,额贴额,他的呼吸就是我的呼吸,他的心跳变成了我的心跳,他继续说着:“这不是我的时空,你很清楚,对吗?妮可?”
搭扣住他的手一点点垂下去,我黯然回答:“对,我很清楚。”
“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我在等你回去陪我过圣诞节。”他温柔的笑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又说:“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人。不要忘记回家的路。答应我。”康斯坦丁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紧缩一分,像是仰望着属于自己的信仰,充满了恳求的望着康斯坦丁:“我答应你!只求你再陪我一会,只是一会儿。”
“妮可,时间要到了,你看,不论你怎么变化,我都能认出你,还有……”他停下了,化成深情一吻,是离别的伤感,是等候重逢的期盼,他所有的感情都在这一枚吻里。
先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然后好似淅沥小雨,一下接着一下的轻啄,他的烟草味让我兴奋,最后等不及他的狂暴索取,我跳挂在他的身上,他将我举起来,粗鲁中不乏温暖,我的背抵住了墙面,疯狂的毫无喘息的像是狂风暴雨的索吻,两舌缠绵,难舍难分,我压抱住他的脑袋他的吻一路下滑,到了胸口处,他却停了下来。
“约翰?”我唤他。
他的吻落回唇角,笑的有些悲伤:“妮可,真的要走了。”他墨黑的双眼浓稠的化不开的忧伤又聚了起来。他所有的表情都挤在了那双眼睛里,令我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我爱你。妮可。”话音一落,似雪过无痕,燕过无声,只有鼻尖萦绕的烟草告诉着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无力痛苦的瘫坐在地,浑身乏力,是啊,我没有忘记,我答应过他,要和他一同过圣诞节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梯上的门开了,泻进来的灯光从上方打下来,好像是天堂降来的福祉,这种像是施舍的居高临下的角度,让我莫名的瑟缩一团。
“原来是旧相识。”克劳斯距离我两三英尺,他的鞋子有几抹灰尘。
我忘了,在这满是吸血鬼的房间里,哪句话都会被大家听的真切,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现在我成了最悲情的那个人。
“如果你要来嘲笑我,请便。”悲伤的情绪被放大,自我厌恶的情绪也被放大出来。
克劳斯浓密的眉毛诧异的扬起,无意间自嗓音里流露出的性感与浑厚之音:“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像个坏人?”说起坏人的时候,他似乎还苦恼着选择哪个单词比较恰当。看克劳斯神色有异,我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觉得你是坏人。”我想起身,却因为高跟鞋险些崴脚,克劳斯眼疾手快扶住我,他闻起来像是喝了一些酒,酒味很重。
“你喝酒了?”我问。
“一点点。”他挑眉看着我,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就像是两个普通人在友好的聊天。
“来吧,给你看一样东西。”他拉过我的手腕,像楼梯走去,我觉得我此刻还应该沉浸在康斯坦丁突然出现和突然离开的悲伤中,我犹豫道:“我觉得我现在应该选择独处。”
“看完再独处也来得及。”克劳斯不容我拒绝。
克劳斯神秘兮兮,表情像个等待让人夸奖的孩子,他带我来到他的房间,房间凌乱,地摊上是一些名家画册,墙上挂着不少壁画,床单松垮的拖到地上,衬衣随意的丢在门口,上面摆了托盘,托盘里有空了酒瓶。
“难道你是让我来看看你的房间有多乱?”我抱臂‘欣赏’了一圈,赞叹道:“确实很乱。”。
克劳斯没有解释,他蹲下去,在从床底抽出一个画板,带出了许多浮沉,我下意识后退几步,抬手挡住了口鼻,克劳斯是无所谓这些,画板被拿在背后,他抿唇一笑:“你一定会觉得意义非凡。”
“所以,拿出来,别卖关子。”搭在手臂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表示催促。
“但是你必须知道一点,我从不接受批评。”说完,画板被他转了过来。
“克劳斯……你……”我拧起眉毛,咬住嘴巴,叉起腰。
因为画上是一位裸体的少女,少女镇定的表情,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像是美丽的天鹅,傲慢而威风,酒红色风情大卷,笑容迷离,唇色妖艳,整幅画没有多余的背景,是空白。所以,在他手中的画板上,也只有这样一个赤身的女人。
而且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是我。
“克劳斯!”我正要伸手去抢,克劳斯是早有准备,转身躲了回去。
“你为什么要画没穿衣服的我。”我努力平静心情,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给我穿上一件衣服。我甚至不指望他把画还给我让我烧毁。
“我说过,不穿衣服的你最美。”他说话的态度像是十七世纪的变态杀手,那种文艺复兴时对美的渴望延生出的变态。
“所以,你要表达什么?”我已经不在意眼前这副画了,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带我看这样一幅画。难道是他的性/暗示?
“哦不,我只是觉得,今晚夜色刚刚好,所以带你来欣赏一下。”克劳斯回答。
“晚安克劳斯。”我没有脾气好到被一个男人这样逗弄,我也没有心情发什么脾气,我垂头丧气,有些失望落魄的苦笑一下,转身就走。
“Wait!”克劳斯听起来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才叫住了我。
“Can I Help You?”这回连转身都懒得转。
他终于有些急促起来,合上手掌,啪的一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说:“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想让你分散下注意力。”他似乎觉得说出这句话有些难以启齿。
我转过身,他正搔弄着他的额迹,然后下移到他的眉毛,他眼神有些闪烁,但是很快,就选择与我对视,克劳斯一直像一个王一般的存在,但是此刻他眼里的晶莹模糊让我深深为之动容。
那是深情吗?我拼命驱赶这个想法。
“克劳斯……”
克劳斯突然笑起来,带着狂傲与不羁,又带着无奈和局促。他低头踱了两步,才停下,摇头失笑:“我发现情况有些失控。”
失控?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总之,我……”
什么?我挑眉,等着下文。
“我……”克劳斯继续停顿。
到底是什么?我不耐烦的上前一步。
眼看克劳斯颤抖哆嗦的嘴唇就要吐出来我要的答案,这个时候——
“哦,天啊,Hope!”海莉失措的声音令我和克劳斯登时起了冷汗,我们对视一眼,齐齐飞奔像海莉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金金金、cccc——大家能评论温暖下我吗!!收藏低到哭,毒榜让我想埋了自己。康斯坦丁客串,时间线在康斯坦丁番外之前。夏洛克感觉是喜欢茉莉了,又看了遍表白那里,他竟然发狂了。我还是喜欢莫里亚蒂,哦天啊
初代吸血鬼13
我们赶到的时候; 海莉好像被抽走了灵魂,她泪眼模糊几近崩溃的望着我们,房间里充满了绝望; 怀中的霍普脸色绛紫; 她紧抱着霍普,无措的看过来; 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不知道的……”
瑞贝卡也是闻声第一时间赶来,三个人挤在门口; 迟迟不敢踏进; 但是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克劳斯面色煞白; 他的拳头捏紧又松开,再捏紧,捏的骨节咯吱作响; 他紧咬牙关,眼泪蕴在眼眶中,却迟迟不肯滑落。
“Oh my god”瑞贝卡捂住嘴巴,晶莹的泪从眼角淌下。
海莉的嘴角在颤抖; 她的身子也在颤抖,像是抽离灵魂的躯体,不断的重复着:“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这个婴儿房一定花了海莉不少的心血,海蓝色的壁纸,头顶是星空的棚顶,婴儿床是巨大的贝壳; 落地灯都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这里有渔网和救生圈的用来装饰,霍普穿着白色的小裙子,就像是深海里可爱的小人鱼,她有着很多人的宠爱,大家期盼着她能茁壮的成长,可是她此刻已经没了呼吸……天啊,这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
看看四周,满是美好的记忆与童趣,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让海莉,让瑞贝卡,让克劳斯都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也让我觉得快乐与满足。
“No,No,No。”克劳斯带着痛苦的哭腔,指着霍普,边说边频频后退,他苍白的脸色和灰白的嘴唇昭示着他心如死灰。他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拳头,有血腥味渗进了鼻尖,我不敢说话。只能扶住海莉,担心的看了一眼克劳斯,要知道,克劳斯在我印象里从来都是傲慢自大,无时无刻不是高高在上充满了邪恶的活力,但是此刻,他就像是随时都可以被人偷袭的普通人。
“Clam down!”如果我没有猜错,霍普的生命还没有绝对的终止,他是狼人与吸血鬼的混合,千里之外想要杀人,再强大的魔法都会被削减,所以……“还有时间。”我神色凝重,为大家的绝望带来一线生机。
“How?”对克劳斯而言,就算是杀光这座城市所有的人,他也毫不在意。
“我。我去杀了达利亚。”我提议道。
“不,不可能,她是不会死的,我们曾经杀了她一次,但是她那邪恶的思想却依旧游荡在这世间。”瑞贝卡出声阻止。
我摇摇头:“我不一样,我需要力量的觉醒。”
“……你需要什么?”克劳斯哑着嗓子,他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他看向我的时候,是带着祈求,我不忍去看。
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我……需要你,杀了我。”让克劳斯杀了我,唤醒我体内的力量,即便力量比不上三个月后自然生长的强大,但是,时间紧迫,等不了了。
克劳斯的眼里仿佛有大雨倾盆,“Zero……”
我的手脚一如既往的冰凉,我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指引着我的思想,她真的太强大了,我不怕死,因为我知道我还死不了,我怕的是……如果我的能力控制不住这身体的思想怎么办?这次的体验并不再是往常那般,这个身体的主人不是一般的角色,更何况目前为止我对她全是空白,我需要时间接受,而在接受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很容易反客为主。
我在犹豫什么?
蹙眉神色复杂的望像克劳斯,“如果,醒来后的我让你陌生,请给我时间。”
“动手吧,只有被别人杀了我,才能唤醒体内的保护力量。”深呼吸,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瑞贝卡的眼眶有些发青,我觉得她应该睡一觉了。
再看向海莉,她还在颤抖,精致的小脸满是泪痕,显然还在那悲痛中难以出来。
而克劳斯……克劳斯眼中那难以言说的感情令我不知作何反映。
看看这家人,都在努力为彼此而奋斗,那么我呢?作为顾零我为金钱和虚名而奋斗,作为这个时空的Zero,我或许只是为克劳斯而奋斗,因为我答应过克劳斯会保护他。
克劳斯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逼视着我,他的气场强大而压抑,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显得不那么急躁:“什么代价。”
代价?其实我自己都不大清楚在后面究竟会发生什么,我只知道这让原本的计划开始偏离,就算身体的主人再怎么反客为主,我都会回来,我只是有些慌,好像,如果我这样做,我会损失一件很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拧眉沉思,最后才抬起眼皮,依旧有些躲闪,不敢直视克劳斯那双蕴含了无尽内容的双眼,缓缓轻轻的吐出一个词:“没有。”
克劳斯显然看穿了我的小把戏,他今晚的耐心大概都已经用光,他恶狠狠的扣住我的肩膀,拇指用力的按压住我的肩窝,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一字一顿的厉声问道:“What …price… would …you …pay!”他竭力忍住自己的怒火。
见撒谎不成,我本要耸肩,奈何被他抓的太牢,只好作罢,转而故作轻松的说:“Well,可能消失一阵子。”
他的视线紧紧的锁定着我,不肯错过我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他又问:“多久?”
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些气馁:“十天,二十天?我不知道觉醒的力量会把我带到哪里。”
但是总归可以回来的,是吗?因为不确定,我无意识的摇头。
“还有?”克劳斯仍旧不相信我。
“没有了。”我认真的注视着克劳斯,抬眼又垂下,再抬眼,再垂下,面对他此刻的注视,我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好像是害怕回不来,好像是害怕从此失去了保护,又或者我的心无法不被他的双眼所魅惑,不去看他,是我最好的保护方式。
“zero,对不起。”他离得我那样的近,他声音全都是歉意与内疚,也对,他答应过我保护我的,可是我也答应过保护他,保护他所在意的一切。
这个认知好像被刻在了大脑中,即便对之前的记忆处于空白,可是这个承诺我却无法遗忘。
至于谁先保护谁,就像是去问,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一样的多余。总要有一个人先做不是吗?
“没关系,海莉和瑞贝卡已经是我的朋友。”说话间,我冲瑞贝卡和海莉友好一笑,她们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瞧瞧,谁说吸血鬼没有人性的。
克劳斯深深的注视着我,好似要将我看进他的身体里,他那样认真,认真的好像他就是我,我就是克劳斯一般,相互融了进去,“不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我咬唇点头:“我相信你。”我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但是还是忍住了,化作一抹温煦的笑:“等我回来,把还没讲完的那句话,讲完吧。”
克劳斯轻轻的点了点头,声音也很温柔,像是窗外的夜风:“I will。”
“动手吧。”我将从康斯坦丁口袋里拿走的圣水交给克劳斯,指了指海莉墙上悬挂的银质十字架,坚定道。
克劳斯是用一把沾了圣水的十字架穿进了我的胸膛,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脆弱,在他们这个时空,对这些始祖而言,沾了圣水的十字架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伤口,于我而言,却是致命。
很痛,我能感受到十字架穿破了胸膛的肋骨,刺进了安静的心脏里,戳进肉里面,一寸一寸的噗噗声,好像是筋都被抽出来了。好痛,火烧的灼热又像是被硫酸所腐蚀,克劳斯的眼泪终于留下来,我知道自己此刻神情的扭曲,每痛苦的嘤咛一声,克劳斯的眼角就会颤抖一下,国王会流泪吗?
我扯起一抹笑意,他的眼睛原来那么得深情,像是地球上的海洋都汇聚了那双眼睛里,所有的情感都随着海浪翻涌。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这样一个在狂风暴雨中俞发强大,好似夜空中那轮明亮的弯月,好似田野里隐藏着的一把镰刀,他有强大的力量,像是永不会落败的国王,不论如何艰难的环境,他都能保持着他高傲的风度,他乐此不疲的掩饰着他仍存在着的人性,他总以他的残忍面对众人,可是……尼克劳斯,却有着任何人都不能比拟的柔情。
骨骼不断的抻长,咯吱咯吱,血液倒流起来,顺流与逆流的血液相互冲撞,血管快要爆炸了,脊背的两片蝴蝶骨发痒,有什么东西在皮下生长,无形之中好像有一股力量要扯掉我的脑袋,我的后背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却好像被割断的巨痛让我发出阵阵痉挛。
痛苦的狠咬牙关,克劳斯蹲在我身边,他不断的呼唤着我,我觉得他每说一句话,对我而言都是煎熬,就像是凌迟的刀子,刮在我的身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在心里喊道。
但是我发不出声音,有一双手掐住了我的声带,如同被卡住了零碎的玻璃片,割破了我的喉咙,由内而外的一点点切开。
“Zero!”我两眼翻白,克劳斯被我的模样吓住了,他在耳边大喊。
终于,好像咳出来什么东西,我眯着惺忪的眼睛,浑身一颤,如遭雷击,是人的骨头,是……我的骨头。
“Shut…up!”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我狠狠的卡住克劳斯的脖子,将他抵到我身后的墙上,咬牙切齿:“SHUT!UP!”
克劳斯果然安静下来,我却被背部的巨痛,痛的重重倒在地上,打起了滚,我感觉到了,感觉到有东西在背后生长出来,我反手吃力的去摸,我摸到了羽毛,它在一点点的变大,我不受控制的夺门而出,来到房外的草坪上,克劳斯瑞贝卡海莉三人紧随其后,他们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有蝉鸣与鸟叫。
“啊!!”一声孤泣的喊叫,惊起了森林里的飞鸟。像是得到了讯号,我随着飞鸟一起,不受控制的张开双手,巨大的羽翅在黑色下是墨一般的光泽,我飞起来。身上痛的好像不再是自己的。
机械的不带感情不受控制的望着地面的人,一字一顿的说:“I… Will… Kill… Her!”说完,震着巨大的羽翅,打出了好大一阵风,席卷了身下的草坪,将小草吹的杂乱不堪,在黑色的包裹下,被它带领着往西南方飞去。
“Zero!”只余下克劳斯孑然的喊叫。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温情的,但是还是办完正事再温情。本来今天是不想更的,但是说好了日更。为什么入v之后点击保持在100个……多么坑爹啊——我昨天半夜想了个非同人的脑洞,是关于快40岁的阿姨和18岁小鲜肉的故事,我不管,我要写,估计会被骂,可是还是很想写!
初代吸血鬼14
飞过了汤汤大河; 飞过了滔滔怒海,飞过了连绵的青山,飞过了寂寥的峡谷; 飞过了迂回的溪水; 飞过了笔直的公路,飞过了被黑夜掠去原本光芒的大片麦田; 飞过了霓虹璀璨人群熙攘的闹市,飞过了袅袅青烟飘起的农庄; 飞过了鹅卵石铺就的小路; 看它在夜色下静默的发出润和的光。
像是一场梦; 穿越了这脚下的一座座的城市,一座座的桥梁,山坡上浓密高耸的松树林像是沉默的骑士; 守护着夜色下一切的美好事物。风的声音像是远古的歌声,在耳边滚过,我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围炉夜谈的一家人一团和睦,说说笑笑; 我可以看到趴在窝前的哈士奇,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他绒绒的耳朵。
夜色的城市是那么的美,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从心底滋生; 一点点的滋生,像是有一颗种子,在心里逐渐的发芽。
是我吗?不是,是这个身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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