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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论夹缝本丸的生存技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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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瑶看了看自己现在环抱着无力的瘫在她怀里的宗三左文字姿势,戏精本色再现,相当厚颜无耻,用那张冷淡理智的脸,抢先开口,“刚和宗三练习的时候,我好像下手太重了。”
  性格温厚的蜻蛉切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主人的解释,他相当憨厚的笑了笑,“主人大人的剑术又进步了呢。”
  “嗯。”沈瑶装逼装得相当有那份气势,就像她刚才真的‘以剑术’赢了宗三左文字似的,“我带宗三去手入。”还是赶紧溜吧,不能让蜻蛉切看出任何异常,虽然她好像对骗了老实刃没什么心理负担。
  “让我来扶他吧,主人大人。”切叔是个对审神者相当谦恭有礼的汉子,他伸出手,想要从沈瑶手里接过宗三左文字。
  “不用了,你是来练习的吧。”沈瑶怎么能把证据交出去,这种时候她反应可以说是快捷无论了,略微错开蜻蛉切的手,“你继续练习吧,我带他去就可以了。”
  “是。”蜻蛉切听沈瑶这么说,立刻毫不犹豫的答道。
  沈瑶这时却迟疑了下,她该怎么把宗三左文字弄走呢,总不能就这样她自己倒着拖吧?
  太不现实了!
  其实想想,对于一把没什么力气的刀来说,公主抱似乎不错,她现在的力气……也抱得起吧。
  但是现在宗三左文字是趴在她怀里,公主抱就要把刃翻过来,翻过来沈瑶倒是无所谓,但如果宗三左文字的表情太怪异的话,蜻蛉切也不会不怀疑。她费了这么大的力,不就是为了让其他刃不怀疑吗。
  那……脸朝下的公主抱?
  还是算了!
  画面简直太美不能直视好吗!
  沈瑶瞬间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于是她换了姿势,蹲下身一使劲,就把她家倾国之刃扛了起来,就像扛着个麻袋似的。
  稳稳当当的。


第69章 
  我现在力气真大啊!
  相当发散思维不拘一格的感慨了一句之后; 沈瑶蓦地回过神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算了,现在还是不要去深想; 不然总觉得会想哭; 特别是作为一个只会演戏的娇弱的娇包来说,要知道; 自从担任审神者之后; 她在本丸就没拿过比自己衣服还重的东西。
  不去想不去想!
  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建设; 沈瑶正准备迈步; 突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刚才她家宗三左文字用数珠丸恒次来逼问她,之后宗三被她抽取了灵力,整个刃都瘫软了下去,自然也就没有了握刀的力气,那把数珠丸恒次自然而然就掉落在地,现在那把太刀还趟在地上呢。
  试问,她要怎么才能在扛着这么大一个男刃的情况下蹲下身把数珠丸恒次捡起来带走呢?
  这真是个好问题!
  不过好在沈瑶的脸皮一向是钛金属合金的,清了清喉咙; 沈瑶头转向蜻蛉切; “蜻蛉切; 麻烦你帮我把那把刀捡起来。”
  一旁的蜻蛉切正好看着沈瑶扛起宗三左文字; 还在心底赞叹了句,主君看起来略微有些消瘦,力气倒是不小。现在听到沈瑶这么吩咐; 单纯的蜻蛉切当然不会深想,答应了一声后,就俯身将数珠丸恒次捡起来,收刀回鞘,恭敬的递了过来,“主人大人。”
  沈瑶一手扛着宗三左文字手还圈着别刃的大腿保持稳定,腾出另一只手来接过数珠丸恒次,“谢谢你,蜻蛉切。”
  “主人大人太客气了。”蜻蛉切收步行礼。
  朝这把相当耿直的枪点点头后,沈瑶扛着宗三左文字,拿着数珠丸恒次,从手合室走了出去。
  转了个弯,沈瑶当然不是去手入室,脚步一错就直接拐上了二楼审神者的房间。
  上楼之后,沈瑶相当豪迈的用脚踹开门,进去之后还顺脚关上了。先把手里白色的太刀放下,沈瑶才在墙边放下脸色难看的宗三左文字,让他能靠着墙坐着,不至于她一放下刃,就像没有骨头似的往地上滑去。
  宗三左文字坐好之后,沈瑶抬头就望见获取天下之剑脸上难看至极的神色,说实话,沈瑶还是第一次看到宗三左文字那张相当好看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来的。
  倾国之刃在不上战场的时候,向来是隐忍的,甚至无精打采的样子,笑起来带着淡淡的绝望和凄迷。
  现在大概是因为被沈瑶一路扛上来,上半身倒着的关系,白皙的脸因为充血涨得通红,异色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分外闪耀,哦,还有乱糟糟的头发。
  就算只是被作为装饰刀,宗三左文字也一直是被上位之人所争抢,得到之后哪怕束之高阁也会好好珍藏的刀,只怕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被人扛来扛去的感觉。
  沈瑶差点没被宗三左文字的现在这个样子给笑死,难得宗三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
  忍俊不禁的伸手,沈瑶帮宗三左文字理了理头发,樱色的长发,从指缝里划过的时候是柔软细腻的感觉,“你别生气啦,你刚用刀指着我,我都还没生气呢。”既然都被发现了,沈瑶也就懒得假装,清朗的少年音,也被她说出了三分撒娇的味道。
  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和这样亲昵的动作,只看着沈瑶那张脸,只怕普通人早就心软了,但宗三左文字不是普通人,所以宗三左文字没理她,对于他认为不相干的人,宗三左文字心肠硬得很。
  宗三左文字不理会自己,沈瑶也不恼,看宗三的头发已经不是随便顺顺就能复原的了,干脆让宗三左文字靠着她,她自己伸手扯开了他头上的绳结,以指作梳,给他重新整理过。边扎着付丧神的头发,还边好言好语的解释道,“你应该听我说过指铃的事,神器认主,不是谁都能使用的。”这件事没道理蜂须贺虎彻都知道,宗三左文字会完全不知道吧。顿了顿,沈瑶给梳好的头发系上绳结,还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在头顶上,比平时扎得高的头发,从前面也能看出蝴蝶结的形状来,怎么看都比往常还要可爱了三分。沈瑶满意的在心底点了点头,才继续又道,“除了我戴着的指铃,还有我们本丸的结界也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怎么会有人能随意进出。”如果本丸的结界这么不堪一击,那不就整个乱套了,时间逆行军不就能随意攻击本丸,时之政府大概得疯,“还有,作为审神者,我需要给这个本丸和你们提供灵力。这几天有不少刀剑都因为出阵受过伤了,我也有做手入修复,不是一个人,怎么能够做到。”
  似乎,有一个人能做到啊。
  隔壁的……
  沈瑶赶紧把这个讨厌的想法扔到脑后,至少在这个被改变的历史中,她好像和隔壁的灵力大佬没有瓜葛,而且,连有没有这个人存在都不知道呢,她也完全不想去打听!
  就当不存在吧!
  其实沈瑶不知道的是,隔壁本丸的灵力大佬在这个历史中也确实存在着,甚至在阿津贺志山,也曾与她狭路相逢过。
  这个历史的沈瑶剑道高超,作为重要战力自然是留了下来,还保护过隔壁本文的那位姑娘一次。不过因为少年心性冷淡,也一目了然的看出了到底是谁引来了过多的时间逆行军,对于隔壁的道歉也只点点头了事,并无深交,也没有之后那一系列的纠葛了。
  “至于你觉得我像换了个人,”沈瑶给宗三左文字整理好了头发后,把他放回墙边靠好,转回宗三左文字的面前来,直视着刃的眼睛,认真的道,“这件事,我并没有对本丸所有刀剑解释,”历史被改变了这件事何其重大,她也不想引起刀剑们不必要的担心和恐慌,毕竟在没有能力去纠正的时候,再怎么去想都是无用的,“但我也没有特意非要去隐瞒什么,现在你既然已经察觉到了,我就解释给你听好了。我还是我,但是不是这个历史中的我,或者说,在历史被改变之后,我也相应有了改变。而只是我还保留着历史没有被改变之前的记忆。”
  沈瑶将所有的事,从头向宗三左文字解释了一遍,“所以我是一直都是我,你所担心的那些事,一件都没有发生。”
  宗三左文字在沈瑶解释的时候,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虽然眼前的人说的一切都很合理,非常的合理。但这些所有的解释,都建筑在他所说的,历史被改变这个事实是真的基础上。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呢?
  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灵力能够不需要通过契约就能传递的人。
  沈瑶说完,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宗三左文字的反应,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有些懊恼的叹口气,还想能看出什么来呢,她怎么会忘记了,这是一把多么善于隐忍的刀,如果不是能忍,又怎么会被魔王囚禁这么多年,只是丧而不是疯呢。不管是相信还是不相信,还真不好从宗三的表情做出判断。
  再说了,他现在还不能说话呢。
  沈瑶嘴巴一撇,双手往宗三左文字肩膀上一放,“宗三啊,你要这么想,你家主人我可不是你以前陪侍过的那些村长什么的,我就普通一个村民,哪里会有人用你想的那么多的阴谋诡计来对付我?”一不小心,不按理出牌的戏精本色再现,自黑也黑得有盐有味。
  “……”为什么明明突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但宗三左文字还是觉得有些眼前发黑呢,村长是什么,村民……又是什么?
  如果这真的是他家主人的话,在没改变的历史当中,他家主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
  其实,樱色头发的付丧神,这个时候已经不由自主的信了八分。
  沈瑶当然不知道宗三左文字想了什么,她解释之后就觉得事情可以了,现在该去找外援来处理另一件事了。
  宗三左文字还在思考沈瑶说的话,就见面前这人,拍拍屁股站起来,打开门下楼去了。
  他要去干什么?
  沈瑶没解释,宗三左文字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切都是真相,那么历史没有被改变的话,主人似乎……要比现在温柔得多了。
  有着漂亮樱色半卷发的付丧神微微垂下眼眸。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还不够宗三左文字理清一切的时间,障子门又被拉开,这次进来的不但是沈瑶,还有平日里和宗三左文字关系颇好的蜂须贺虎彻。
  蜂须贺虎彻是被沈瑶拖来的,他正很是疑惑,见到半躺在墙边的宗三左文字,立刻就是一惊,他加快脚步过来在宗三左文字面前蹲下,“宗三,你怎么了?”
  当然没刃回答他。
  蜂须贺虎彻转头皱眉,“主人,宗三怎么了?”
  沈瑶在自己初始刀面前,也相当干脆,“宗三发现我的异常,刚刚在手合室拿刀逼问我是谁,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暂时抽取了他的灵力。”没有大碍,沈瑶刚才已经检查过了,就算是她抽取了灵力,但是本身就在她自己的本丸里,最晚明天宗三也能完全恢复正常。
  没办法,沈瑶对蜂须贺虎彻直接就是坦白,反而宗三左文字是自己发现了异常,先入为主的不同,导致了结局的大不相同。
  “什么?”蜂须贺虎彻大惊失色,“用刀逼问?”宗三,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没事,”沈瑶安抚的拍拍蜂须贺虎彻的肩膀,“他大概是担心我被我做了什么。”怎么觉得这句话说出来怪怪的,我被我做了什么,“我已经和他解释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
  看到主人确实也不在意的样子,蜂须贺虎彻也冷静了下来,“主人是想让我再和宗三解释解释吗?”
  “不是。”沈瑶摇了摇头,她已经把所有证据都摆了出来,但宗三左文字有时候固执得难以想象,不然,作为获取天下之刃,权力的象征,也不是不可以随波逐流的。蜂须贺虎彻也同样是只作为装饰性的刀剑,代代相传,只要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我是想让你帮忙照顾一下宗三,他应该明天就会恢复了,”沈瑶也没办法啊,总不能让她照顾着刃吃完喝水上厕所,“而最迟明天,我就会出阵幕末,去修正这段被改变的历史。”所以,她现在暂时也顾不上宗三左文字的问题了。
  在沈瑶和蜂须贺虎彻都没注意到的地方,宗三左文字蓦地抬去眼睛。
  “照顾宗三是没问题,”这点作为初始刀又和宗三左文字交好的蜂须贺虎彻倒是不会拒绝,“只是主人,你明天出阵准备带哪几把刀?”带上他吧,他想砍了那个改变历史的人。
  “我只带一把刀,”沈瑶指向桌上放着的数珠丸恒次,“就是这把数珠丸恒次。”至于三日月宗近,沈瑶会去说明情况,希望他去,但不想逼迫他去,再说,那也不是她逼迫得了的。
  “主人不带其他刀剑?”蜂须贺虎彻偷偷瞪一眼数珠丸恒次,哪里来的野刀!
  “不是不想带,是带不了。”难道我会想自己亲手去PK新选组么,娇包瑶泪流满面,我恨不得把整个本丸带上。
  给蜂须贺虎彻解释了下通道的事,金光闪闪的真品虎彻也是愁容满面,就让主人一个人去吗?这样他们会担心得不得了不说,况且,况且现在的主人还不比以前,这是个妹子芯的主人啊!
  看真品虎彻愁得光芒都要暗淡的样子,沈瑶再次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不用担心,我不是带着数珠丸恒次吗。”P啊,半点用没有好吗!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身体记忆,拿着把太刀就当烧火棍一样!搞不好烧火棍还比较好,至少不用担心砍到自己!
  蜂须贺虎彻再看一眼雪白的太刀,总觉得好像这把刀也没这么碍眼了,“带上它给主人防身也不错。”虽然不能带上其他刀剑付丧神,好在主人的剑术高超,并不弱于刀剑男士,不然还不得把刃愁死啊。
  “是啊。”沈瑶望天。
  让蜂须贺虎彻带走宗三左文字后,沈瑶换了衣服,准备去一趟隔壁以前暗堕,现在是正常的本丸。
  她要见一见三日月宗近。
  隔壁本丸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因为主人喜欢春樱之景,所以走进本丸,就宛如踏入繁花盛开之地。
  春色意浓,沈瑶被近侍刀引着走到回廊下的时候,天下五剑中最美的那振,正好就坐在樱花树枝叶覆盖之处。
  樱花开得正好,一阵清风拂过,风卷起如雪的樱花雨,漫天漫地的绚烂着,给随着清风抬起头来的新月之刃平添最美的风华。
  瑰丽的奇景,让沈瑶脚步一顿,这一步就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沈瑶从未见过这振三日月宗近这个样子,那种捧着茶杯闲适而宁静的感觉,不仔细分辨的话,几乎要错眼看成唐筱家的那一振了。
  如果,这个本丸没有暗堕的话,大概这振太刀,就该是这个样子吧。
  在本丸闲暇之时,在春日温暖的阳光里,捧一杯清茶,享一段清风,品一截春意。收敛起所有为了给这个本丸遮风挡雨而展露出的锋芒毕露,隐藏起所有的尖锐和锋利,如同深海里被孕育经年的珍珠,只有低调而典雅的光泽,其婉转至极的温柔,要有心的人,才懂。
  这要沈瑶,怎么能将那些话说得出口啊?
  沈瑶是站定了脚步,但她也不是不显眼,风华正茂的少年,站在樱花树下,灼灼其华,熠熠生辉。
  三日月宗近一眼便看到了,他放下手里捧着的茶杯,眼底的新月纹样柔和宁静,如同第一次见到沈瑶时的那个样子,只是眼底多了温柔笑意,“哦呀,是您来了啊。”
  沈瑶回过神来,谢过了带她过来的近侍刀,几步走到三日月宗近身边坐下,牙牙学语一般,“哎呀,是我来了呀。”只一句话,就打破了刚还伪装到极致的清冷气息。
  三日月宗近当然更习惯沈瑶这个样子,嘴角上扬出华丽的曲线,“您是来踏花寻芳的?”小小的玩笑中有着两人才明白的熟稔的亲昵,在这个被修改的历史中,他们才是唯一知道对方本来面目的人。就如同共同拥有一个全世界都不知道的秘密,那种自然而然产生的无可比拟的亲密感。
  “春日踏落一地碎花,确实无比浪漫,”沈瑶摊开手,“可惜我不是来寻花的。”我是来,寻找那振最美的月。
  “那您是来?”三日月宗近笑意不减。
  沈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另外问了个问题,“刚刚听刃说,你们主人今天出门去了?”
  “是啊,原来您是来拜访主人的吗?”三日月宗近就算没有了暗堕的气息,偶尔的坏心眼恶趣味还是一如既往。他也看出这个历史中的主人,对沈瑶颇具好感,不动声色就调侃了句。
  沈瑶聪慧,听懂了这坏心眼的老爷子的调侃,也不生气,而是学着三日月宗近的语气,“哦呀,可惜隔壁的美丽姬君不在。”煞有介事的样子,好像有多惋惜似的。
  三日月宗近扬唇失笑,“隔壁美丽的姬君?”他怎么觉得这句话饶有深意。
  沈瑶挑了挑眉,她会承认这句话有问题吗,“所以只能拜访隔壁美丽的爷爷了。”
  “啊?”三日月宗近闻言一怔,随即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甚好甚好。”他本身心胸开阔,这点调笑,还不放在眼底,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自己挑起的。
  笑过之后,三日月宗近给沈瑶倒了杯茶,“那么,该我请茶了。”
  沈瑶道谢后接过喝了一口,虽然她不太懂茶,也觉得这茶香气扑鼻,入口回甘,应该是好茶。
  能给三日月宗近买好茶的审神者啊,这下,沈瑶有些更不知道如何启齿了。
  沈瑶不开口,三日月宗近也不急,等她放下茶杯,才端起自己那杯茶,“您应该不是专程来找我品茶的吧。”
  “嗯,”沈瑶就算有些迟疑,但她既然来了,还是打算要说出口的,毕竟不管如何,她也不会代替三日月宗近做决定,“我已经清楚这次发生的事情了。相信三日月先生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心里也有谱了。”她相信以三日月宗近的能力,必定也有了推断,只不过应该还需要她来证实罢了,“历史被人为的改变了,时之政府已经查明是一位审神者做的,而改变的时间就在幕末。”沈瑶言简意赅的说了最后了的结论。
  推断被印证的三日月宗近捧着茶杯沉默了片刻,他不是容易激动的刃,也相当懂事缓则圆的道理,当然也在心底掂量沈瑶说的消息,“那么,您打算如何做?”自从历史被改变之后,三日月宗近再也没有称呼沈瑶为姬君,也是振相当谨慎的刀了。
  “因为历史已经全部被重置,所以有任何改变历史的举动,都会被视为历史修正主义者,”幸好,沈瑶之前什么都没动,这个时候才觉得,谨慎真的不是坏事,“不过时之政府和我联系过了,他们可以基于未被修改的记忆,建造一条通道,去往历史未被修改的幕末,阻止这位审神者改变历史。”
  三日月宗近喝茶的动作顿了顿,“那您是准备前去出阵吗?”
  “是的,我会去。”沈瑶答得毫不迟疑,这是作为审神者,不能推卸的责任,“但是时之政府只能送拥有记忆的人前往幕末,所以我无法带任何自己本丸的刀剑男士出阵,”沈瑶说着侧过头,认真的看向三日月宗近,“对上这个审神者和他的近侍刀,甚至有可能是新选组,我没有把握,所以我想来问问,三日月先生,你愿不愿意随我出阵。”
  对眼前的刀剑,没有绕圈子的必要,与其绕来绕去把自己都绕晕掉,沈瑶的选择和上次来找三日月宗近帮忙的时候一样,直言相告。
  这振历经世事又聪明的刀,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
  三日月宗近并没有立刻答复沈瑶的问题,他嘴角含笑,甚至是有些突兀的伸手,从沈瑶发间取下一瓣飘落的樱花花瓣,摊开掌心,那片花瓣便随着微风飘落远处,“姬君,”在周围没有其他刃的现在,三日月宗近再次选择了这个称呼,“您刚才到来的时候,为何会面露迟疑?”就算是他,也会有些好奇的,是什么让这位小姑娘露出刚才那种表情,要知道,她可是能做到上一秒钟说着不进他们本丸,下一秒钟马上改变主意不会有任何迟疑的。
  “啊,谢谢。”沈瑶拂了拂头发,“因为,现在这个本丸,是这样一个本丸啊。”就算是历史被改变了,但这样阳光普照的本丸,这样温柔安宁的三日月宗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就说出口。
  “确实如您所言,现在这个本丸是这样一个本丸,”听懂了沈瑶的意思,三日月宗近环视了下春光明媚的本丸,一切,都像一个温软甜美的梦,审神者没有发疯,所有的同伴也都还安好,三日月宗近笑了笑,笑容有些温凉,“我还没问过您,在被改变的历史中,也就是现在,您的情况如何?”
  “有好有坏吧。”沈瑶想了想,做了个中性的回答,日巫子还活着,但唐筱不认识她了,刀剑也被蝴蝶掉了不少。
  “如果,对于您来说,历史被改变之后,都是好的一面,您还会去出阵吗?”三日月宗近的问话的声音并不沉重,甚至有些轻柔。
  沈瑶却听得心底一沉,她没有立刻回答三日月宗近,而是在心底好好的思量下,如果,全部都是好的一方面的话……
  良久,沈瑶才举杯喝了一口已经凉意的茶水,“会去的。”就算被改变的历史也不是虚假,甚至她顺应历史的洪流之后,她连之前的记忆都不会记得,但她还是会去的,因为,她是维护历史的审神者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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