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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当刘姥姥成了贾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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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姥姥见贾赦这么说,这下算是彻底放心了,今个这宝贝,其实不过是个考验,刘姥姥成了贾老夫人,这心里还能不心虚啊,就是有记忆,可也怕自己没手段压不住人,让她老婆子养鸡养鸭没问题,让她管丫鬟奴才啥的,心里头总觉得没个仪仗,今个看来,这大老爷是真孝顺,日后能够依靠。
这还真亏了贾老夫人的记忆,她对两个儿子琢磨了好久,才察觉大儿子孝顺,小儿子反而更看重这荣国府多点。大儿子若不孝顺,当初能让二房住正院啊。
其实从去扬州到去金陵,这一路刘姥姥都在考察大老爷,林府的事情,金陵的事情,都是考验。今个是最后一道考验,刘姥姥才算放心。
这肚子里真没点货子当初进荣国府也不可能得了贾老夫人的亲眼,就是她说的那些老故事,也是按照少爷小姐喜好来的。
这姜,到底是老的辣。
贾赦可不晓得刘姥姥的心思,他这会儿心里正感动呢,觉得自己当初误解老夫人太多太多,自己当初也太小心眼,吃二弟的醋,弄的如今兄弟不像兄弟,娘说的对,亲兄弟总这么过着哪成啊。至于弟媳妇,男人的事,女人瞎掺和什么,只当他真什么都不知道,以前还想着看老二一家的笑话,如今看来,得找个日子得跟二弟说说,这女人惹祸的本事可不比男人小。
“成,娘晓得你稀罕,赶明个你想看了,找娘要钥匙慢慢看,倒是琏儿舅舅那家怎么回事,瞧着倒跟断了亲似的。”刘姥姥把库房门锁好,心里头纳闷,这记忆可存的不多。
说到这个,贾赦也愣住了,贾赦前头媳妇姓宋,父亲京城百里书院的院长,虽不当官,但桃李满天下,更作的一副好画写的一手好字,在文人里头颇有影响力。当年若不是贾代善救了那宋院长,还真娶不到宋家闺女。那宋家闺女模样性子都好,就是手段差了点,倒跟他那妹妹贾敏有点相似,喜好诗书,只是难免心思敏感了些。贾赦这人,还真混账,贾老夫人那时候也喜欢打压儿媳妇,两边受气,身子骨就不大好,后头王夫人入府,里头更是存了不少阴司,贾赦不懂,刘姥姥脑海中的记忆也不清楚。
宋夫人先头有个儿子叫贾瑚养到三岁没了,后来生了贾琏,没几日也没了。那头宋家就这么一个闺女,疼的跟什么似的,女儿没了,自然上贾府讨说法,贾母是什么人,能让人欺负到头上来,就是理亏也能说的旁人理亏,冷嘲热讽,宋家一家子文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回去后,宋院长就生了病,不到半年就没了。倒是有四个儿子,除了大儿子是百里书院的院长外,其他三个儿子都在外做官,这么些年也没回来。
那宋家致了气,不与贾府交往,贾府上下也不觉得咋样,宋院长没了,宋家势力去了大半,贾母也就不当回事。
只是贾母万万想不到,有些恩怨,不是一朝一夕解决的,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般侮辱文人气节,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放下的。
当然,如今刘姥姥成了贾老夫人,日后如何,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看到的。

第十八章

听到百里书院,刘姥姥一拍巴掌,心道,没想到琏儿的舅舅竟是百里书院的院长,这满京城谁不晓得百里书院,里头可是教了不少文曲星的。这么好的一门亲眷,怎么说断就断了,莫不成当年真有什么猫腻在里头。
刘姥姥皱眉想了想,道,“到底是至亲的亲眷,总不能这么断了,你回头将琏儿他娘的嫁妆给他的时候,与他说说。”
这贾老夫人的记忆也不清不楚的,若不晓得琏儿舅舅是百里书院的院长,她老婆子估计还有别的想头,既然是百里书院的院长,还闹的这么些年不联系,只怕是件大事。
刘姥姥没个底,心里总觉得慌慌的,想着贾琏再怎样也是宋家的亲外甥,让他打头阵瞅瞅,到时候她老婆子就是不要脸,也不能再结仇了。如今她占了人家贾老夫人的身子,总得做点事才对的过去,更何况还有上辈子的恩德。
贾赦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些恍惚,说来真十几年没跟宋家来往了,不知不觉都这么久了,他感觉才几日似的,竟然已经十几年了。
刘姥姥见大老爷这样子,心里也有些来气,对着胳膊就是一下子道,”你说说,这么亲的亲眷都不晓得走,整日里就晓得在家里瞎胡闹,我看你那屋里头丫鬟多的很,什么时候放点出去也是功德,瞅瞅你这身子,都比不上我老婆子,走点路就这儿喘那儿嘘的。也不想想那些个丫头就比你闺女大点,你也好意思。”
若不是真把大老爷当儿子,刘姥姥才懒的插这句嘴呢。
贾赦被刘姥姥这么一打岔,顿觉老脸羞红,忙道,“娘教训的事。”
刘姥姥见贾赦羞得老脸通红,倒是觉得好笑,这大老爷脸皮这么薄,咋做事不着调呢,“好了,娘就说说你,你也大了,凡事自个儿也得多想想。纵然咱家里有金山银山,但总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底下孩子有样学样的,别说金山银山了,就是自个儿是个金人儿都不够。”
但凡刘姥姥说什么,贾赦就点头,看那小头点的,刘姥姥都怕他脖子断了的。心里好笑,嘴上也软了几分,又劝道几句,让他回屋休息休息。
贾赦刚回了院子,那头东府的贾珍就摆酒唤他过去。那贾珍是个顶顶幸运的,不像荣国府,内里贾政跟贾赦还挣一挣,闹闹话头,那贾珍算是宁国府的老祖宗,底下奴才全听他的。他母亲生了惜春就走了,他倒有个进士老子,算是贾府有名的文化人了,那贾政考了许多场也没能中个进士,最后还是靠着他爹谋了官职。
只是就这么个出息的老子,好好的官不当,家也不要,儿女不管,哎嗨,就这么跑去当道士,当道士也当的不伦不类,尽传出些不好听的流言出来。
这不,上无父母管教,娶的媳妇又是个小门小户,家里大权都不敢碰,顶多做那贾珍的应声虫,底下奴才又多是狗腿之辈,那宁国府还真不比荣国府好多少,内里更乱。
贾赦跟贾珍这个侄儿关系倒是不错,两人都没啥大本事,又都爱玩闹,喜好美色,每每贾珍得了什么宝贝美人,总会让贾赦过来欣赏欣赏,若是贾赦喜欢,直接让贾赦享用,待贾赦厌弃了,自己再接手,偶尔还把贾琏喊来,直言道谁谁是他老子喜欢的,偶尔还拿两父子的审美玩笑作乐,看看贾琏跟他老子是不是一个眼光。这内里的荒唐,真正不是一句话就能说的清的。
贾赦一进院子,就听到里头一阵欢声笑语声,想着刚才老夫人教训的话,步子顿了顿。贾赦倒是想回头,但想着在金陵查到的事儿,还是得跟贾珍说说。
贾珍看了眼贾赦,笑道,“叔叔来的好慢,让侄儿好等,莫不是被那南边的美人给缠着了,倒是让侄儿心里头好奇的很。”
虽说贾赦是长辈,但酒色堂前哪里还有啥尊卑,乱得一塌糊涂。若是往日,贾赦定是得意一笑,今个倒觉得面上臊的慌,连连摆手道,“快莫胡说,今日我来是有事与你相商。”
“有事?”贾珍一挑眉,鱼眼泡似的眼睛眯了眯,拿着酒壶壶口对着撅起的嘴巴倒酒,饮了口酒方才慢悠悠站起身,笑道,“什么事儿能有与美人聊天来的重要?”
贾赦皱眉,自己当初就是这般丑态。
贾珍一摆手,那些衣冠不整的美人齐齐跑过去围着贾赦,软语娇吟,巧笑盼兮。
贾赦抓着贾珍的手冲了出去,等到了外头看着头顶上的太阳,方才松了口气,就差一点,也就差那么一点,他只怕就要沦陷了。
贾珍跌跌撞撞跟着后头,屋里的美人也惊呼要跟出去,贾赦冷声让众人退下,扯着贾政去了院子里的凉亭,凉亭在假山上,旁边就是湖,一阵湖风出来,贾珍酒也醒了不少,见贾赦脸色不对,也摸不清是个啥情况,难道大老爷嫌弃刚才的美人长的不够味。
“珍儿,在金陵老家那儿,查了不少事儿,正好跟你说说。”贾赦开门见山道。别看贾赫在荣国府不咋滴,在宁国府还算有点地位。为啥,因为贾赦也爱玩,跟贾珍那是狼狈为奸。
贾赦,贾政这两个叔叔,贾珍自是喜欢贾赦多点,不说两人爱好相同,就贾政那爱说教的性子,贾珍能受得了,想想,自个儿老子都不管他,他一个叔叔算什么,来管他。
不过到底贾母器重贾政,且贾元春还入了宫,贾珍面上还是恭敬的很,但亲昵程度肯定比不上对贾赦。
“金陵,那点事儿,我都知道了,也是老祖宗心善,惯的那些乡下人没数,叔叔,你若是不喜欢随手处置就是了。”贾珍早早就得了金陵的求救信,都是状告贾母是非不分,贾珍不过看了眼,跟他有啥关系,他才懒得去得罪老夫人呢。
“胡扯,你是一族之长,怎能万事不管,我可是查出来了,那金陵卖祭田的,可是你媳妇,拿的你的手印,这虽是家事,但百年后,你有何颜面见老祖宗,族人如何看待你,你又如何管好整个宗族。”贾赦厉声问道。
见贾赦一脸严肃,瞧着跟来真的似的,贾珍咳嗽几声,也一脸端正,道,“叔叔放心,侄儿回去定会教训我那不成器的媳妇。不就是祭田么,再买些就是。”
贾赦心中一紧,没想到珍儿竟是一点轻重不知。原先他都与贾珍交往,除了美人之外,也有想让他帮着夺了荣国府的家产的想法,到底贾珍是个族长。
在南边的时候,他查到王夫人的手段,没想到一个女人比他想的深远,竟是直接笼络了金陵老家的主人,好在发现的早,若是在晚几年,金陵的几位长老势大,贾珍又这般不成器,只怕二房越发势大。
仔细想想,二太太娘家势大,又笼络了金陵族人,若不是他娘突然清醒过来,他的前途堪忧。之前乱用公帐,私交贾珍,如今与二太太一比,全是小道。也是,若真没个想法,能将那侄女送到宫里去。
二弟倒真是娶了个好太太,只可惜,女人到底是女人。若是二弟厌弃了她,就是再大本事能有什么用。
之前是想让娘高兴高兴,也想着就这么一个弟弟,闹的太过也没意思,如今看来,就是为了让二弟与二弟门夫妻离心,他也得好好想想。
贾赦一下子有了危机感,看着贾珍也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

第十九章

看着贾珍混不在意的模样,贾赦心中又气又急,到底还是忍着心中的怒火,将金陵那边的人换了个遍,特别是四位长老,如今都是贾赦的人。别瞧贾赦之前万事不管,手头边还是有不少人的,特别是当年贾太夫人留下来的人手,对贾赦忠心的很。
贾赦晓得王夫人的厉害,自然不可能任她势大,回了荣国府就招来心腹去调查王夫人这些年干的事儿,有些事他也不过是闻了风声,还没找到证据。外头好查,府里却有些难办,好在如今老夫人不在偏心二房,底下的奴才有些不定,可以收买收买,得到些小道消息,不然,这府里还真没他大房什么事儿。别看他儿媳妇管家,其实底下人服的还不是二太太,他这儿媳妇累死累说还落不到好,倒跟他儿子一样,是个蠢的。
要是他,就是吃喝玩乐,把这贾府败光,也不给二房做事。
命人将贾琏喊来,贾赦直接将先夫人宋氏的嫁妆给了贾琏,对于自己头个媳妇,贾赦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想想,当年他也的确混账,也的确是他对不起宋氏,对不起早逝的大儿子。
不知为何,贾赦心里头有些惆怅,有些心酸。
宋氏是太夫人给他找的,当年没啥感觉,如今算是明白太夫人的用意了。若是宋氏还在,就王夫人能有这般嚣张。那邢氏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小事上敢跟王夫人抬抬杠,但真遇着什么大事儿了,还不是缩在后头。
贾琏看着宋氏的嫁妆单子,一下子愣住了,这里头好些东西他还挺熟悉的,二太太曾经赏了几件给他,他当初还感激涕零,却原来是他生母的,就宝玉屋子挂着的画,用的青玉菊花盆也是他娘的嫁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琏心中疑惑,却也不敢怀疑二太太,这么些年,他也算是在二房长大的,当初与贾珠交好,二太太对他多有照顾,二叔更是时常教导,他虽不喜二叔说的话,但心里也是感激的,若不是至亲至亲的亲人,谁会管他好歹,倒是亲爹,只晓得饮酒作乐,对他从未有过好颜色,兴致来了骂几句孽障,平日仿佛没他这个儿子。
“父亲,这嫁妆单子上的东西,我瞧着倒是熟悉。”贾琏小心翼翼问道。
贾赦皱眉,“什么熟悉?”
贾琏将心中疑惑问出,贾赦听了,冷哼两声,“你将二太太给你的东西拿来看看。”贾琏忙回屋将珊瑚摆件,白玉雕刻拿了过来,贾赦只看了一眼,道,“这是你娘生前之物,你且收好,嫁妆单子且先给我。”
这二房倒真是好本事,不仅得了他的荣禧堂,如今竟是插手他先夫人的嫁妆上来了。最可恨的是,竟拿着宋氏的东西做人情,他这个弟妹倒真是精明的很。
这事,没完。
贾琏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左右为难,对二房也起了丝丝膈应,贾琏从小就羡慕贾珠父母健在,有人关心。当年他在旁边见王夫人待贾珠千般好,心里不止一次想过,若是他娘还在,是不是也如婶婶待大哥那般温柔体贴。
“父亲,老祖宗那边该如何。”贾琏问的含蓄,贾赦哪里不知其中深意,老夫人一贯偏心二房,纵然如今瞧着站在大房,但谁知道能支持多久呢。
“这事你别管,自有为父出面讨要,这事情就是闹到金銮殿,也是咱大房占理。”贾赦面上一片冷色,接着又道,“日后二房的事你少掺和,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住,也不嫌丢人,我看你媳妇胆子大的很,只别给你扯后腿就好了。到如今连个儿子都没有,尽晓得拈酸吃醋,你倒怕她。”
对这个儿子,贾赦是看不惯的,以往任他跟在二房身后,也是希望能沾点二房的便宜,如今看来,当年的他也够蠢的。
贾琏被贾赦骂的不敢言语,心里头却是没了主意,别瞧贾琏这人能说会道,瞧着精明的很,其实最是个没注意的,之前被二太太把持,如今被王熙凤把持,再不听贾老夫人的话,总归从没想过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
对此,贾赦心里也有了悔意。
不知为何,去了趟扬州,他就跟被人打了一棍子似的,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看清了二房一家子,对自己的母亲,却是越发看不清了。之前只以为母亲厌烦他,如今看来,却是真心疼他。那之前那般偏心二房又是为何,若是没有老太太的默许,二房怎敢动宋氏的嫁妆。
不过老夫人本就不比寻常人,也许里边有什么深意,他自己不知道。
贾赦不是个能忍的,打发掉神思不属的贾琏,又去找了贾母。
此时,刘姥姥屋子里一堆人,四个闺女说说笑笑,贾宝玉非插在中间,一时又挤不进去,急的一头大汗,刘姥姥瞧了皱了皱眉头,对着王夫人道,“老二媳妇,宝玉这跟姑娘们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儿,我看还是让他去家塾里头识点字的好。”宝玉也不小了,兰儿都会背书了,宝玉咋只晓得玩呢。
王夫人听了,心下一慌,面上笑道,“老夫人说的是,只是太医说了,宝玉身子有些虚,还得在家将养些日子方好。”
刘姥姥皱了皱眉,打量了眼宝玉,这小脸又白又嫩的。瞧着好的很,哪里虚了?
王夫人见状,忙抹了抹眼角,哀伤道,“作为母亲的,哪里不希望自个儿子出息,只是当初若不是逼着珠儿进学,逼着他上进,他身子骨也不会那般差,最后竟是早早没了。如今只要一想到我的珠儿,我这心里就痛的很,我也不求宝玉大富大贵,只希望他健健康康一辈子就是了。”
刘姥姥想到贾珠,心里也可惜,安慰道,“快别难受了,这都是命,好在珠儿还留了根,你对兰儿好点,日后兰儿连着珠儿的那份孝顺你。”
听刘姥姥说到贾琏,王夫人勉强道,“兰儿是个好的。”余下的话竟是不肯多说。刘姥姥见了,心里摇了摇头,这二太太瞧着精明的很,怎么做事这般糊涂,那可是贾珠唯一的儿子,她的亲孙子。
刘姥姥见王夫人不愿多说贾兰,她也不强求,想着自己得多照看照看贾兰母子。倒是宝玉这孩子,若真是身子虚的话,那得找个好点的大夫看看,寻思片刻道,“我瞧着宝玉身子骨挺好的,不过明日还是找个太医过来看看的好,这小病不除,真成了大病就麻烦了。”
刘姥姥说的一片真挚,王夫人气个半死,这死老婆子竟然诅咒她的宝玉,当初说宝玉身子虚,不能太早进学的是谁,如今倒是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连宝玉也推的远远的,死老婆子想的倒好,她的宝玉来历不凡,日后有她后悔的。
王夫人心中有气,也不搭理刘姥姥,刘姥姥也不气,看着几个姑娘,心里头满满的怜惜。至于贾宝玉,哪能总跟闺女一道玩。
贾赦进屋,见了刘姥姥,心里头的气也小了不少,请了安,又见老夫人头上的白发,脸上的皱纹,心道,定是弟妹巧言哄骗老夫人,自打这二弟妹进了荣国府,荣国府就没安稳过。
刘姥姥见到贾赦,立马笑道,“老大,事情都办妥当了。”
“娘亲莫要担心,事情都办妥当了,琏儿他娘的嫁妆也都给了琏儿,就是儿子今个看了嫁妆单子,发觉里边有点问题,就来找娘出出主意。”贾赦看了眼王夫人,故意道。
刘姥姥不大清楚这里边的事儿,只记得当初贾老夫人让二太太帮着将先宋夫人的嫁妆搬到自己私库就没怎么管了,“怎么,少东西了”
王夫人一听,浑身一个激灵,一下子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姥姥,“老夫人,你怎么将大嫂的嫁妆给琏儿了,琏儿什么样子您难道忘记了,给他,还不败光的歇。”
刘姥姥心里虽记着王夫人的恩,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这会儿见王夫人这般贬低贾琏,立即不满道,“你这什么样的话,怎么当婶婶的,琏儿哪里不好了,他娘的东西不给他总放在我老婆子身边像什么样。”
王夫人一听,脸色煞白,她总算看出来了,这老夫人不是个东西,这么些年对二房好,只怕也是装的。如今她倒是来做好人,什么事儿都往二房推,凭什么。
那宋氏的东西,当初是她接手收到老夫人私库的,当初昧了不少下来放到自己的嫁妆里面,如今真查起来,她还有什么脸面。
这么些年,她一直觉得老夫人心中有数,如今这般,倒弄的她二房里外不是人了。老夫人可真心狠,说放弃二房就放弃二房。
不成,这事不能这么算。她可不是好欺负的。老夫人想做好人,也看她答应不答应,贾赦,真以为老夫人是个什么好东西,这满府,最绝情的人就是她了。
若老夫人真这么绝情,她就是死也要撕开老夫人的真面目给大房看看。
元春还在宫里头,反正她是不怕的。

第二十章

王夫人自认为很了解老夫人,最是爱惜面子,好名声的,为了二房,她不介意跟老夫人撕破脸斗一次,她可不是邢夫人那样没根基的小户之女,任人欺负。她好歹是王家嫡女,哥哥为京营节度使,女儿在宫中做女史,服侍皇上,日后定有大造化,小儿子更是出身不凡,生来带玉,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
她有娘家倚靠,儿女成器,这么些年委曲求全也够了。而且,她自信老夫人不敢真跟她撕破脸,丢了这么些年攒的名声。
若不是想着老夫人的私房,她早就想跟这老婆子翻脸,如今这死老婆子竟想站在大房那儿,也看不看她答不答应。当他们二房是什么,想要就要,想踢就踢。
她想在大老爷面前装慈悲和善,也不怕人笑坏大爷,这满京城谁不晓得她最偏心。
王夫人心中越愤恨,脑子反而越清醒,让人将几个孩子带下去,待屋子里只剩下大房两口子的时候,淡淡道,“老夫人,您怎么好好的将先大太太的嫁妆给琏儿了,您不是一直都说琏儿性子不稳,跟大老爷似的不堪大任么。”
说完,还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刘姥姥,刘姥姥心里一个激灵,记忆中,这贾老夫人对自己这大儿子还真不好,贾赦在外头风评不好,这贾老夫人还真出了力。
哎呦,这贾老夫人做什么奥,这大儿子就不是自己亲生的了,咋尽做些糊涂事儿,这会儿好了,倒是被二太太给抓住把柄了。这但凡有眼睛的都晓得大老爷孝顺,而且大儿子本就该继承家业,她倒是好,弄的两个儿子不对付,自个身边也没个真心孝顺的人。
看二太太这模样,就是贾府后来不抄家,贾老夫人老了,二太太势力大了,只怕她老人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可惜,贾老夫人两辈子都没碰着,倒是让她早早就看到了二太太的真面目。
王夫人这般说,贾赦心里头立即不爽了,邢夫人小打小闹还成,这会儿见王夫人跟贾赦脸色都不会,缩了缩身子,也不敢上前。
说实话,看着气势不对的二太太,刘姥姥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但是她也晓得,今个要是不压过二太太,这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了。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反正活了两辈子,这辈子算是赚的,她怕啥。
“二太太说的哪里话,这人还不带犯错了,大老爷之前那样子,不是我说他不好,外头谁不说。我是他娘,还不兴说他几句。我老婆子是偏心,心里头也觉得老大不好,但我老婆子如今也想开了,这人啊,只要自个儿活的高兴就成了,以前还指望着老大有出息,如今也不强求了。只要他好好的,我都高兴。至于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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