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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师为东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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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英找了几个灯罩将那烛火罩上,走到黄药师身边坐下,看着他翻得那几页,出声读道:“九阴神爪,催心掌,白蟒鞭,移魂*……这些名字听起来可比师父取得差远啦。”
  听听黄药师给自己武功取得名字,兰花拂穴手,落英神剑掌,弹指神通,玉萧剑法……,光这名字听起来就知是这武功的主人定是雅致至极的人。
  黄药师知她越来越会说好话,这是变着法的夸自己呢,黄药师合上书笑道:“这名字取得一般,这武功路数可不一般,这下卷的武功必须要按上卷的武功心法去练,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入了歧途。”
  黄药师也不说这九阴真经的功夫比之桃花岛如何,将上卷的心法记载递给程英:“这九阴真经确实厉害,只是这初等的疗伤点穴和易筋锻骨的初步心法,若是练成便可使人的功力在短时间内快速提升,别说这上卷记载的上乘的武功心法了。”
  程英拿过黄药师递上来的真经上卷,翻开几页看见那字迹愣了一下,纸上的字体强劲有力,有的地方还用隽秀的笔记写了注解,那九阴真经的字迹程英认识,是郭靖的笔记,还有那注解的字迹,程英也认识,那定是黄蓉写的。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程英道,“这怎么和重阳宫道教内功心法有些像。”
  其实黄药师心中开始是略有几分不爽的,他要九阴真经并非为了那天下第一的虚名,他之所以想夺倚天剑,完全是因为好奇,想看看连王重阳都如此推崇的九阴真经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他本是自负,心中略有几分不服,今日只瞧了这上卷心法,方不得不佩服这武功心法的精妙,怕是自己还差了许远。
  他后转念又想,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既不在意这天下第一的虚名,又何必在意这九阴真经比他自己自创的功夫强上多少呢。反正他还年轻,不信将来的武功成就追不上前人。
  见程英疑问,黄药师回她:“大概这其中的起源都是相通的,这九阴心法也非一朝一夕就能练成,不必急于一时,武功套路最忌讳的便是贪多不足,内力杂而不纯,桃花岛的内力和九阴心法是有些差异,不可滥用。你须先将桃花岛的功夫练好练精才行,至于这九阴真经的心法,过几年再练不迟,否则内力紊乱,影响心绪,是极易走了上岔道的。走火入魔,那便得不偿失了。”
  “不要,不要,师父你可高看我了,我只将桃花岛的功夫练好就够了。”程英将书赶紧还给黄药师,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练什么九阴真经,师父教给她的东西,她这辈子能学完,也算是她聪慧了。
  黄药师点头:“不错,桃花岛的功夫一点不差,驰骋江湖也足够了。”
  “没错,我倒不如多看看这降龙十八掌,省的七公下次再找我比试,我输的那么惨给师父丢脸。”程英怕黄药师再和她说什么九阴真经的话,又觉此时天色已晚,黄药师的房间不好多呆,胡乱拿起那本降龙十八掌,就跑回了自己房间。
  黄药师开始没反应过程英的意思,后来想了想才明白,暗道自己一时愚笨,程英既然跟在自己身边,她又何须再去学那劳什子武林秘籍,难道自己还护不了她一世安康吗。
  如此一想,黄药师心情好了很多,他本是在看书,但柔和的烛光摇曳下,他眼前脑中浮现的却都是和程英的相遇相知的情景。黄药师暗暗恼怒,他何时变得如此婆妈死板了,没有人证婚又如何,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师徒又如何,隔阂又如何,他还娶不得一个程英吗。
  黄药师总说程英胡思乱想,他自己乱想的也不少,他原本想待过几日,将这桃花岛上重新种上桃树,待来年桃花盛开之际,便是他迎娶程英之时,他想给程英最好的。可现在想来,这时间又太久了,他不想等了,又何必要等呢,自己就是最好的了。
  院外有曲萧音传来,想是程英心中糟乱,亦在平复心绪。
  “若是这桃花岛的桃花一夜之前全都开了,这该多好。”
  黄药师这样想着,听着那缓缓的箫音安心入眠,第二日清晨他醒的也很早,这早晨起来一瞧,却惊讶的发现,老天好像听到了他的心声,这桃花岛上的桃花,竟然真的一夜之间全都盛开了。
  桃花岛就像被翻新了一样,哪里还有什么杂草杂树横生,这桃源居前满院桃花树长势茂盛,树枝之间夹杂的粉红花瓣开了一层又一层,满园香气弥漫,景象美不胜收,犹如忽临人间仙境!
  黄药师收回心神,脚下轻点,飞到岛上一处山石上,抬目远眺,忽的闭目掐指算了起来,仅仅半柱香的时间,他心中已经将这前后五百年的日月周期全部推算了一遍。
  他忽的将眼睛睁开,深邃的眼眸之中透着光辉,喜悦道:
  “丙申年戊申日,淳熙三年!”

※、第38章 二

  程英早晨是听着一阵缠绵的箫音醒来的,她不用出去看也知道这是黄药师吹出来的,这曲调悠扬,带了些许缠绵的韵味,让人听而心悦,忍不住要沉醉其中。
  程英起床梳洗穿戴完毕,窗外的箫音已经停了下来,程英推门而出,房门刚刚敞开,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满院桃花盛开,绯红一片,花香沁鼻,落英缤纷。
  黄药师一身青衣隐在那灼灼盛开的桃花之中,他背着手,玉箫横在手中,衣摆轻轻摇曳,一阵清风吹过,无数花瓣翩然而落,纷飞如雨,花瓣落在他的青衫上,青丝飘动,更显他超尘脱俗。
  此时落英虽美,在他面前却失了光彩。
  这美景程英当年在桃花岛只见过一次,而今又见,只觉心跳加速却是眼眶泛酸,心绪难平。
  黄药师知程英醒了,走过来将她拥入怀中,透过亭台水榭,望着远方初生的朝阳,轻声道:“阿英,你知道吗,昨晚我睡觉的时候,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程英抬头看他,黄药师低眸,语气很温柔:“我说,等桃花岛的桃花开了的时候,便是我迎娶阿英为妻之时。”
  黄药师这话说完,程英愣愣的看着他,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他突然说这话的含义,程英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黄药师的目光灼热,程英心跳的厉害,朱唇轻启,却还是紧张的没说出话来。
  黄药师轻轻拍拍她的后背,给程英指着远处盛开的桃花,面上含笑,在她耳边言道:“阿英,你看,桃花全开了,上天也不愿要我等了。”
  黄药师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是异常的温柔,程英虽然脸红但心中升起的暖意更甚,她将头伏在黄药师胸前,嘴角含笑,早已在心中明了黄药师的意思。
  “师父,你真的想好了吗?”想好至今之后就和叫程英的女子共度一生,不管冯衡也不管程英原本是不是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不管将来有什么变数,此时此刻,当真下定决心走出这一步了吗。
  程英虽然看开了许多,也不再拘泥和黄药师的师徒情分,恩师是恩师,爱人是爱人,程英心中分的清清楚楚,但她心中确实还有顾虑,她来此改变了黄药师原本的生活轨迹,必然会让他的人生出现变数,可那变数如何,谁都无法说得清楚。
  程英不怕自己将来的命运如何,她只是怕自己这变数将来会连累了黄药师。
  黄药师隐约知道程英心中的想法,只觉有些好笑:“你那位师父难道就教了你这些吗,为将来那些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忧心。我的脾气你最了解,你问我想好了吗,那我回答你,在我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好了。”
  那日在临安城的房顶上,程英揭开面具的那一瞬间,便注定了黄药师的人生要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那一天黄药师便在等今日,终于到了,他又怎能给程英顾虑的机会。
  黄药师握住程英的手,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细细描摹她的眉眼:“阿英,不要喊我师父了,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黄药师的夫人了。”
  ……
  淳熙三年,正是当初黄药师随着程英离开的第三年,而今回归,除了喜悦二人都没有别的想法,至于为何回来,还会不会走,现在已经不再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黄药师掐指一算,发现戊申日前后三日皆易嫁娶,他欣喜之际自然是要出岛一趟亲自置办些成亲用的东西。这次程英没和黄药师一起出岛,因为那成亲之日所穿的嫁衣,是该自己缝制的,虽然并无多少讲究,但新衣总归是要穿的。
  何况以黄药师的速度当晚便可赶回,又何须再劳烦程英奔波,她只需将这新衣准备好等黄药师回来便是。
  桃花岛边只停着一条小船,和程英告别,黄药师跳上小船,脚下蓄力,用内力催动小船逆流而行,不过几个时辰便到了临安渡口。黄药师要置办的东西他心中早就有数,他雇人帮忙,不过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全都买完了。
  他让人将东西搬上船等着,路上巧遇几位丐帮弟子,他便顺口打听了一下洪七的下落,得知今日洪七和王重阳一行恰巧正在临安城南。
  黄药师大喜,想自己成亲确实该请几名朋友热闹热闹,何况他原本也想过让这二人当个见证人的。如此想来,黄药师运足轻功,便朝城南赶去。
  黄药师轻功超群,飞檐走壁悄无声息,几个起落便到了临安城南。此时已是午时,洪七最爱美食,和王重阳在一起有他请客,一定不会随随便便就吃一顿,二人在临安城最大的酒楼的可能性比较大。
  黄药师赶路途中路过黄家老宅,在那房顶上驻足了一刻,想来自己娶妻,本该带着程英去黄府瞧一瞧的,可惜那些人再也见不到了。
  黄府早就成了冯府了,冯府大院里有丫鬟领着冯家前年刚出生的小姐在院外的桃花树下散步,黄药师在房顶上瞧得清清楚楚,想来这便是程英当初带他来看过的那个叫冯衡的女婴,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那女婴也学会走路了。
  黄药师心中轻叹了口气,驻足片刻便离开了,他只当是在心中同黄府去世的家人告知一声,了了牵挂。
  谁知刚刚离了冯府,便见到路边有对官兵拿着画像在搜人,看那画像上的人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哪里走!在那儿追!”突然前面的官兵喊了一声,一位穿着灰衣的少年便跑了出来,那少年看起来十分狼狈,大腿好像受了伤跑不快,他被官兵发现之后,很快就被围了起来。
  这少年虽然不会武功,但他的脚步却非常轻灵,身形也很灵活,如果不是腿上有伤,一定不会轻易被官兵困住。
  那少年已被团团围住,却还是在拼命反抗,不肯屈服,挣扎一段时间,最后实在力不从心,被一名官兵踹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臭小子,让你再跑!”那官兵看起来很凶,一脚踩在少年受伤的大腿上,霎时间伤口迸裂,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那少年痛的脸色苍白,汗都留了下来却咬着牙就是不肯出口吭一声。
  黄药师皱皱眉,倒觉得这少年有几分血性,不该是什么朝廷钦犯。
  另一名年长些的士兵心有不忍,将踩着少年的士兵拉开,劝道:“他是朝廷要犯,本来就是要就地正法的,你又何必再折磨他,他不过还是个孩子,你快些给他个痛快的,我们兄弟也好回去交差。”
  那名官兵听了之后点点头,不再犹豫,牟足力气,便举起手中的钢刀朝着少年的脑袋用力砍下,少年咬着牙紧紧闭着眼睛依旧不吭一声。
  眼看那少年就要丧命于钢刀之下,突然空气之中有有股劲风袭来,那落下的长刀‘哐当’一声被石子击成了两半,围在少年周围的几名官兵只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劲力踹飞,五脏六腑便向被人狠狠砸了一下子,哪里还能站的起来,抬眼一瞧,早已不见了少年的身影。
  灰衣少年没等到长刀朝砍向自己的脑袋,便感觉到一阵凉意从自己头顶擦了过去,刀刃落地的声音还未听清,他便被人钳住肩膀飞离了地面。他本能的紧紧抓住来人的衣襟,却始终不敢将眼睛睁开,只觉得疾风在自己耳边呼啸而过,不过片刻时间便落了地。
  随后他听到见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十分飘渺却莫名的很有震慑力,那声音自他头顶传来:“你现在安全了,将眼睛睁开吧。”
  少年手中紧攥着衣角不敢放松,慢慢将眼睛睁开,便瞧见了一位青衣人。他的身形很高,偏瘦,但身姿站的笔直,迎风而立。青衣凛凛,宛若谪仙一般。
  那少年愣住了,顿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你是神仙吗?”
  黄药师蹲下身子,在那少年的衣摆上撕了块布条,一边给他受伤的大腿包扎疗伤,一边笑答:“你相信这世上有神仙吗?”声音非常温柔,那笑颜也很慈祥。
  那少年的眼泪忽然‘唰’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摇着黄药师的胳膊哭的断断续续:“我爹不是朝廷钦犯,他们污蔑我爹勾党营私,抓了我的爹娘,我的兄长!我那日刚好去找芸娘,不在家中逃过一劫,当再回去的时候发现府邸被朝廷封了,听邻居们说我一家人全都惨死在大牢里了,我心中悲愤,想去牢里看看,却被他们发现了,他们还要抓我,要不是为了芸娘,我、我……”
  少年话未说完,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黄药师的手一顿,眼神之中露出一瞬苦楚,随即被淹没在眼眸深处,他拍拍少年的肩膀道:“男子汉要坚强点,不要哭了,过去的事便过去了。不如从现在起你跟着我,我教你功夫,以后他们便再也不敢抓你了。”
  那少年听完果然不哭了,但是泪水还在眼圈里打转,他眼睛里闪着光,根本不想拒绝,但是他还要找到芸娘好好照顾她,怎么能一走了之。黄药师看明白他的犹豫,便将自己随身佩戴的玉佩递给他:“我叫黄药师,住在桃花岛,若是有一天你找到了芸娘,把她安置好了,若还想拜我为师了,便拿着这个来桃花岛找我。”
  那少年的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了,但这次却是感激的泪水,他紧紧的攥着那玉佩,一咕噜翻起身便给黄药师使劲磕了个头,喉间哽咽,却说不出话。
  黄药师受了他的礼,走出两步又道:“你练武的底子不错,我现在教你几招桃花岛的功夫,你好好看清楚,以后自保绰绰有余了。”
  黄药师站定身形,慢慢的抬手出掌,脚下的方位踩得也很慢,非常耐心的一边演练一边讲解,很是认真,他手上那招式很简单,却是落英神掌中的招式精华。那少年看着他,只觉鼻尖不争气的又开始泛酸,想到芸娘,他忍着腿上的痛,站起来随着黄药师的动作学习起来。
  待那少年终于将这落英神掌的几招领悟,再回过头却早已不见了黄药师的身影。
  他眼圈泛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远处磕了个头,大声喊道:“等找到芸娘,曲风定然去桃花岛拜师,师父,你等着我!”

※、第39章 三

  黄药师匆匆赶到临安城南酒楼的时候,早已经过了晌午,只剩零零散散的人也渐渐散去,黄药师本以为自己找不到洪七和王重阳了,刚摇摇头要抬脚离去,却听到了洪七那久违的声音传来:“重阳兄,你猜我看见了谁!”
  洪七看见黄药师,眼神之中透出欣喜,但却板起脸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指着他,语气非常气愤道:“你个黄老邪,两年前也是在这地方,和那程丫头一声不吭说走就走,也不和我打声招呼!害得我到处找你们找不到,整个江湖上都杳无音信,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呢!”
  黄药师瞥了他一眼:“你这老叫花,怎么还这么爱管闲事,难道我去哪儿都要通报你一声吗?”
  洪七自来就是这么个脾气,黄药师也是这个脾气,故人相见纵使心里高兴也会各自装作嘴硬斗几句嘴,王重阳同这二人都是好友,对这二人口是心非的脾气了如指掌,是以他也不劝,只好好的坐在座位上喝他的茶,反正最先松口的那人一定是洪七。
  王重阳笑笑抿了一口茶,听二人又伴了几句嘴,果不其然是洪七先投了降。洪七公一步迈到王重阳身边坐下:“得得得,我说不过你,叫你黄老邪你还真答应,关心你也看不出来。”不等黄药师搭话,洪七公抢道,“呐,你是不是又要说‘用不着你担心’,呸,叫花子我关心的可不是你,我找的是程姑娘……”
  黄药师只当听不见洪七公啰里啰嗦的那些话,轻轻甩了下前摆坐到了洪七公对面,对身边的王重阳抱了抱拳,笑道:“重阳兄,几年不见,越发容光焕发了,可是有什么好事要和兄弟分享?”
  “黄老弟,你调侃我倒不如多和洪兄弟拌几句嘴,他啊口是心非的脾气,我看是变不了了。你不知道,那年洪兄弟找不到你和程姑娘,可急坏了,都找到我的重阳宫去了。”
  王重阳越说越离谱,洪七这可听不下去了,赶紧打断他:“停,打住,我那多半是因为好奇心,我丐帮弟子遍布各地,那么长时间没把这黄老邪找出来,心里当然不服气,天天想他能藏到哪里去,难不成还能飞了吗,我这越想越好奇,都快要睡不着觉了,心里就想这非要把你们找到不成。”
  “后来实在找不着,我就跑到重阳宫去找重阳兄,他就劝我说黄药师若是要藏,必然让你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你越找他,他越不出来,等你不找了,他自己就出来了。”
  “我想也是啊,这黄老邪肯定带着程姑娘去逍遥自在去了,我天天闲着没事干嘛跟他较劲去耗着个时间,还不如去多做几件好事呢。前几日我刚将丐帮整顿了一番,恰好碰上重阳兄下山,便拉他来临安游玩几日,等我把黄老邪抛到脑后,他自己还就真出来了。”
  洪七公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想自己那时候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才跟黄药师较上劲了。
  “那倒真是我的不是了,那就多谢七兄关心了。”黄药师也不生气,他站起身朝洪七公和王重阳抱拳,面露笑意,好声言道,“既然七兄这么喜欢助人为乐,不如和重阳兄一同随我去桃花岛一趟,小弟明日成亲,二位就给小弟做个见证人如何。”
  “噗~”洪七公刚喝了口茶水喷了一桌子,黄药师微微侧身,那水渍未沾在身上分毫。王重阳亦是惊喜,捋着胡须大笑:“好好好,太好了,恭喜黄兄弟同程姑娘终于修成正果,喜结良缘,可喜可贺啊。”
  黄药师点点头,满脸笑颜,自是开心。
  桌间的气氛一下子被黄药师这话点燃起来,洪七公当然为他们高兴,他使劲一拍桌子喊道:“好,黄兄够义气,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我一直把程姑娘当妹子看,她成亲怎么能少了我洪七,黄兄,到时你可要亲自下厨,好好做顿喜宴犒劳兄弟。”
  “好说好说。我来的时候已经将要置办的东西买好,二位若无他事,可否现在就随小弟启程。”该请的人请到了,改买的东西也买好了,黄药师对二人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已是迫不及待,程英还在岛上,万万不要让她等急了。
  “哎啊,黄老邪不邪的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要去参加黄老邪的喜宴怎么能不好好打扮打扮。重阳兄你先和新郎官一起去码头等我,我去去就来!”洪七公瞅了瞅自己这一身邋里邋遢的打扮,虽说衣服洗得很干净,也不拘小节,但今日情况特殊,他就破个例,去买它一件新衣服穿。
  洪七公话音未落,脚下已经滑出窗棂,到了另一条街上,黄药师感叹,两年不见,洪七这功夫也是大有长进。待他成完亲,定要好好找个机会,再和他比试一番。
  “那重阳兄,我们就先走吧。”黄药师相邀,王重阳点点头,便同他一起出了酒楼。这二人皆是仙风道骨,一路之上到吸引了不少观望之人,二人也不在意,一路之上,互谈心思,倒是畅快的很。
  二人走的不快,到达渡口之时,洪七公已经换了身新衣追了上来,洪七公原本也算是年轻俊朗,比黄药师大不了几岁,只是平时不修篇幅,邋里邋遢的显不出来,此时将那胡茬刮了干净,一番收拾打扮,看起来到像是换了个人,年轻了许多。
  洪七公年轻之时定然也有一番故事,但他性子潇洒,往事随风早不放在心上,他心思如此豁达,在这方面,怕是连王重阳也难以同他相比,这也是黄药师愿意同他相交的一大原因。
  他跟着程英去别的江湖转了几圈,黄药师觉得果然还是故乡故人最让人舒服。
  三人包了条船,下午时分便离了渡口,朝桃花岛行进,洪七公只当是黄药师和程英这两年来一直都在那海岛上隐居,所以他才一直找不到人,是以这次一定要去桃花岛好好瞧上一瞧!
  三人两年未见,有不少话题来聊,听洪七公说,王重阳之所以下终南山是因为古墓里有一个爱慕他的姑娘。这自然又是一段爱情故事,只可惜妾有情郎无义,彼时的王重阳心中装的是家国天下,放弃了儿女私情,他甚至为拒绝这姑娘的爱慕做了道士成立了全真教,谁知那姑娘还是不死心,便一直在重阳宫山后的古墓里等着他,日日唱歌抚琴,寄托情思,王重阳心中烦乱,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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