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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师为东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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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程英这胆子大了啊,没经过师父的允许竟敢随便乱传桃花岛的武艺,等见了她定要严厉的批评一番!
  “当然是和爹在一起啦,咦,对了爹爹,怎么没看见娘呢?”
  黄药师摇摇头,戳了戳他的小脑袋:“你这傻小子,都说了我不是你爹,我是你娘的师父,你就喊我一句师公就是了。”
  黄玉满脸疑惑:“师公?可是你的我爹长得真的好像啊。”
  黄药师不疑有他,捋捋胡须大笑:“你可真是个傻小子,真是和你娘一样呆傻。”
  笑罢,便将黄玉一把抱起抗在肩上:“走,跟师公找你爹去,我倒要会会你爹,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把英儿迷恋的连师父都不要了。”
  “哼!”黄玉见他还不承认,气的不再接他的话。
  他灵机一动,不知偷偷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剪刀来,趁着黄药师不注意,一把拉起他的白胡子,咔嚓一声就给剪掉了大半。
  看着自己掉了的胡子,白花花的掉了一地,黄药师气的跳脚:
  “臭小子!你敢剪你师公的胡子,看我不打死你。”

※、第44章 番外二    
   
  黄药师怎能真的和这小屁孩一般见识,他心疼的看着自己被剪掉的半边胡子,干脆拿起剪刀将自己另一边的胡子也剪短了,又好自修理了一番,这才好不容易能见人。
  “玉儿,你家在哪儿?”修整完自己的胡子,黄药师心情不错,复又将黄玉抱到胳膊上托着继续往山下走,去找他的爹娘。
  黄玉还在很认真的研究黄药师的胡子,发现这是真的之后,才怀疑眼前这人也许真的不是他爹爹,长得像是像,但是就算这人把他的白胡子全都剪了,从这眼角的细纹来看,也没他爹爹那样年轻了。
  黄玉实在猜不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就懒得乱想了,他今上午在那树上玩闹了好长时间了,早就觉的累了。他抱着黄药师的脖子打了个哈欠,精神厌厌回答:“我家住在桃花岛,岛上有好多桃子,吃也吃不够。”
  桃花岛……
  黄药师一愣,脚下微微驻足,后转念又想,定是程英还留恋着桃花岛的时光,才和这孩子说自己家在桃花岛的,黄药师知道程英总算是还没忘了他这个师父。
  瞧着昏昏欲睡的黄玉,黄药师目光柔和,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笑道:“玉儿,你要是困了,就睡吧,师公会带你找到你娘的。”
  黄玉揉了揉眼睛,心里知道这人就算不是他爹爹,也绝不会伤害自己,他点点头,伸手指了指前方,意思是他家就快到了。黄药师将他的小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快点睡吧。
  黄玉闭上眼睛,在黄药师怀里蹭了蹭找了个非常舒适的位置,临睡着之前,却用软软的语气念叨:“师公……为什么你和我爹长得这么像?”他就这样说了好几遍,直到只剩了浅浅的呼吸声,他才沉沉睡去。
  黄药师脚步微微一顿,眉头却是慢慢皱了起来。
  为什么你和我爹长得这么像?虽知这不过是小孩子说的一句戏言,本不必当真,但是小孩子又怎会无缘无故说这种毫无根据的话呢。若黄玉说的是真的,那黄药师心中倒也想问上这么一句:为什么你爹会长得像我呢?
  程英不知为何自襄阳不辞而别至今已有七年之久,七年来黄药师走遍这大江南北也未打听到她半点消息,但他始终相信程英不是这种不懂事的人。这个疑问一直存在黄药师心里,无人可解,程英为何连嫁人生子、成家立业也未找人回襄阳给他报过一句平安呢。
  难道是怕他这个当师父的责怪所以不敢回去,还是当真有什么难言之隐竟让她甘愿弃恩师、表妹于不顾,或者说……在襄阳那些年,她心里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念头。
  为什么她嫁的人也姓黄,为什么黄玉的爹又和自己长得如此相像,为什么她还敢教黄玉桃花岛的武艺,为什么她要告诉黄玉她们住的地方叫做桃花岛……
  这些问题自黄药师见到黄玉之后就很想弄清楚,但这问题的答案他自己又不敢深想下去,黄药师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紧的差点让他走神走偏了道。
  黄药师使劲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赶紧让自己打住,他摇摇头,竟不知这答案越想下去竟越发荒唐了。
  他现在费力的胡乱瞎想什么,到时见了程英她自会说清楚的。
  黄药师这样想罢,方才收回心思,抱着黄玉加快脚下的步伐,走下了华山小道,走到树林尽头转了个弯,便像是一头钻出了郁郁丛林,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前方不远处有间茅草屋,茅草屋旁长了两棵梅树,枝杈延伸许远,长得倒是十分茂盛。
  似乎有人站在茅屋前,背对着院外,她身着青衣,倚在院子的围栏上,低着头好像在思索什么,那身影被延伸而出的枝杈当住了大半,远远望去看不清晰。
  忽然有阵箫音从院内传出,黄药师疾奔向前的身形忽的一顿,原因无他,只因院内此人吹得这首曲子黄药师记得。这正是当年在襄阳城外的后山上,程英日日吹过的箫曲,这曲子是黄药师一曲一调的教程英吹的,他又怎会听不出来。
  自己想找的人就在眼前,黄药师脚下微顿,却故意隐了呼吸。
  不愿打搅程英,黄药师运足内力,脚下轻点,悄无声息的飞到了茅屋前,这时方才瞧清眼前吹箫之人的身形,虽然只是背影,但是那打扮、那身形,除了程英又还能有谁。
  唯一不同的是她挽起了头发,示意自己已经嫁了人。
  黄药师站在程英身后,脚步停在院前没有进去,七年不见,她容颜未改,黄药师心中自有一番感慨。他心中本是有气,想上去好好教训一番,但又怕程英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自己千万莫像对待从前的徒儿一样,一时心急也错骂了她。
  黄药师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一句‘英儿’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只想着有什么事等她将这曲子吹完再说,只是不想趴在他肩上的黄玉听着这箫音,不知何时竟悠悠转醒。
  黄玉趴在黄药师怀里,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娘亲,并无多大意外,只是又在黄药师身上蹭了一蹭,糯糯的喊了一句:“娘亲~”
  程英听到黄玉的声音,只当是黄固带着儿子从华山回来了,她早都把午饭做好了,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程英哪里能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合,于是她和往常一样,人还未转身,便先笑着问候:“药师,你们终于回……”
  欣喜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过来看清楚身后怀抱着黄玉之人的相貌之后,程英的脸色瞬时变了颜色,她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一瞬间,程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然攥紧,让她喘不过气,开不了口,神色动容之极,那剩下的半句话,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手中的玉箫‘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那玉箫借着掉落的力道在地上骨碌骨碌的滚了几圈,又撞到了梅树旁的石头上方才停了下来。
  程英的惊讶与慌张,黄药师全部都看在眼里,他原本找回自己小徒弟的愉悦却因程英的一句称呼乍然无存。黄药师的脸霎时阴沉下来,背在身后的左手攥成了拳头,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连在他怀里的黄玉忍不住都抖了一下,但他还极力隐忍,锐利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程英,阴沉的声音像是能将人的心脏生生刺穿了一般。
  他问:“你方才唤我什么?”
  药师……
  程英方才喊得是一句‘药师’。
  “!!!”程英霎时如遭五雷轰顶一般,忽的遍体生寒,方才那因为突然见到恩师的满腔喜悦,瞬时被无边的无尽的惊恐笼罩,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程英脚下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她的手在发颤,声音也在发抖:“师父!师父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程英什么都不怕,却最怕师父发怒。
  可是解释,这一切又要她怎么解释,程英只稍微一想,便浑身都冒了冷汗。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心虚,程英她确实心虚。她之前想过千万次要给黄药师一个解释,但那里想到这次相遇会如此的措手不及。
  黄药师声音冷的吓人:“不是我想的哪样?自离襄阳七年,杳无音信,而今就给为师这样一个答案,好,好!你可真是我黄药师教出来的好徒儿啊。”
  “你说他口中的爹是谁,黄药师是吧。”黄药师怒急反笑,当真觉得这世上怕是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
  在路上他从黄玉口中便也略略想过这个,但因这答案实在是荒唐至极,黄药师并未多想下去,谁知他还未问,程英的一句称呼便已经暴露了全部。这呼之欲出的答案让黄药师心中怒火飞升,越想越气,他抬掌便是一声怒喝:“荒唐!简直是放肆!”
  眼看黄药师那一掌就要拍下来,程英竟不躲闪,她觉得黄药师横竖不会一掌打死她,倒不如先让黄药师打这一下出了这口恶气,然后再来同他好好解释。
  “娘!爹爹你做什么?!”见黄药师要打程英,黄玉慌忙阻拦,他被方才这二人的相处模式吓了一跳,此时才反应过来紧紧拉着黄药师的手,着急道。
  黄玉这句‘爹爹’不喊还好,这一喊便让黄药师更气,他改掌为抓将黄玉从怀里拎下,程英脸色一变:“师父!求你不要伤了玉儿!”
  黄药师轻轻一托,黄玉整个人便被扔了出去,他没用力伤不着这个孩子。黄玉被丢出去没跌倒地上,却撞入了另一抹身影里。
  “住手!”一声清朗的声音传来,程英的心又是一揪,惨了,撞到一起了,恐怕要大乱了。
  那人揽了黄玉在肩上,身形一转转眼却到了程英身边,抬手便替程英架住了黄药师即将要落下的手掌。他突自朝黄药师一笑:“别自恋了,黄玉是我儿子,又不是你儿子,阿英是我夫人,又不是你夫人。是你为老不尊,胡思乱想,却又乱怪别人,果然不枉这东邪的名号。”
  黄固带了层面具,黄药师一眼认不出他,但精明如黄药师又怎会听不出这声音,这世上有相似的人,难道还有连声音都如此相像之人吗。黄药师懵然一惊,但因为是在气头上,黄固又恰好撞上来,黄药师朝他抬手便是一掌:“我黄药师教训自己的徒儿,什么时候轮的到一个外人插手!”
  “阿英是我夫人,算哪门子外人!”黄固不躲不闪,亦抬掌与之相对,双掌堆在一起,你来我往便有一番内力较量。
  黄固看清黄药师的样貌,心中也没忍住惊讶了一番,二人互相瞧着,打量了几秒,心中皆有一种奇怪的却又说不出的熟悉感觉。二人忽的同时收掌,心中对对手皆有一番考量。
  黄固最先回过神,赶忙回头扶起程英,将黄玉放在她怀里,柔声道:“你没有错,又何必要认错,这是我的事。我自己的事,让我来和他解释清楚。”
  黄药师气急,这才想起,原来这小子就是将他的乖徒儿拐走的混球,虽然从他方才挡住自己那招来瞧,这混球的武功之高也是世上难见。但这个年纪的黄药师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冲动的性子,要解释是吧,好,那他就听着,看看这混蛋能不能说出个花儿来。
  虽然黄固这样说,但程英却是为难,师父是她的师父,他们两个一样的性子,要是打起来可如何是好,黄固看出程英的担忧,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滴,忍不住开口一笑,凑在那耳边小声开解她:“阿英,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担心我们两个打架,难道我们还能傻的打死一个不成。”
  黄固同程英这般动作言语,实在是有点太过亲密,黄药师看在眼里气在心上,越发看黄固不顺眼,就像当年看郭靖一样的不顺眼,那心情就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突然被猪拱了一样。
  听黄固这样说,程英心里才稍稍安心,可她是真的放心不下师父,她总觉得自己确实太对不起他。
  “师父,我……”程英又看了黄药师一眼,瞧着他那满头的白发,忍不住鼻尖发酸。
  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徒弟,当着自己的面帮着外人,黄药师怎能不怒,他气急甩袖冷哼一声:“我不是你师父!你以后别叫我师父,我黄老邪可没你这样徒弟!”
  程英大惊,她宁可让师父打她一顿,也不愿听他说这样逐出师门的话。见程英还要上前,黄固一把将她拉回来,他挡在程英面前,对着黄药师忍不住笑道:“黄老邪何时变得如此庸俗,阿英嫁了这世间一等一的好男儿,你做师父的自当开心才是,又何必臭着张脸。”
  “呵,世间一等一的好男儿,行事作风确实不凡,只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遮遮掩掩,可是没脸见人?”黄药师初听这二人谈话,心中虽奇,却也已经隐隐知晓,这其中缘由必定不像眼前所见的这样简单,但不管这年轻人是谁,他都不愿待见。
  黄固也不答他,只当自己哪有必要和自己生气的,他只自顾的瞧着黄药师打量,小声言道:“头发白了,胡子也长了,脸上还有皱纹了,身体也有些发福了,虽然还有当年的风采,气质也沉稳了些,但怎么看都不如我现在更有魅力,阿英,当初你怎么就对他念念不忘,害得我追了那么久方才追到手。”
  黄固虽然这样说,但却还是忍不住喜悦,看来就算他将来七老八十了,还是依然如此有魅力,其实保持的还不错吗,也不是很难看。
  黄固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他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翘的样子,看在黄药师眼中活脱脱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尤其长得和他还这么像。
  “你看够了没有!若是想死,我成全你!”黄药师实在瞧不惯他这幅浪荡样子,拇指和食指扣起,手腕一转,运起兰花拂穴手便又朝黄固袭去。

※、第45章 番外三    
   
  若是想死,我成全你。
  黄药师这话黄固听得耳熟,这不是他自己常常说起的话吗。
  黄固大笑,抬掌相迎:“正有此意!”
  黄固见黄药师出手,兴之所起,便以同样的招式抵挡。二人一纵一跃,几个起落早已远离山脚下的茅草屋,一路跃上华山,在那丛林之中,借着树势相互拆招,两方身影飞旋,招式华丽,你来我往,好不精彩。
  黄药师初见这年轻人也会用桃花岛的独门武艺,还当是程英将桃花岛的功夫全数都交给了他,心怒至极,眼神瞬时变得狠厉起来。兰花佛穴手和劈空掌,落英神剑掌,各种招式相互变换,虚虚实实,掌影缤纷。所到之处,落叶纷飞,鸟兽哀鸣。
  黄药师全力拼尽一掌狠过一掌,黄固也是不差,他虽然被黄药师压住,只能被动防守,却依然是应付自如,沉心静气,分毫不乱。
  二人就如此拆了几百招,黄药师竟还是奈他不得,好在黄药师的本意是试探,并未准备真下杀招,是以双方并未拼的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后果。
  这一场比试下来,两人竟打了个平局,拆招期间黄药师原本狠厉的眼神闪了光,渐渐变得缓和,因为他心中已经清楚,这青年的武艺绝对不是程英教的,程英的本事黄药师再清楚不过,她在自己手里根本躲不过十招。
  黄药师觉得这青年和他年轻的时候很像,无论是身形打扮还是声音,甚至是武功心法,都契合天衣无缝,虽然他带着面具,但是他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却骗不了人。
  是谁?他究竟是谁!
  黄药师在心里想了一个决不可能的可能性,这个可能性比他方才见到程英,怀疑她是因为在襄阳城对自己起了荒唐的心思,才一走了之的想法更加荒谬,荒谬到他下一瞬间便将这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弃之脑后。
  黄药师总归是年纪大了,没有黄固这样年轻的体力,几百招下来,如若再不速战速决,他便撑不住了要落了下风。黄药师如此想罢,忽的左手屈指一弯,冷不防的使了招弹指神通,黄固眼疾手快侧身躲过,黄药师却在他微顿的那片刻时间欺身上前,伸出右手劈向黄固面门。
  黄固自然伸手隔开黄药师劈过来的掌力,谁知黄药师招式突地一变,伸出两个手指反朝他而后探去,黄固赶忙侧脸闪开,却还是因躲闪不及,被黄药师得了手。
  黄药师此招偷袭的目的,不是为了赢他,而是为了黄固脸上的那副面具,当黄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虽然黄固的体力好,但在实战经验这一方面,他总归还是差黄药师一招,真相便是在黄药师揭下黄固脸上面具的那一瞬间解开的。
  黄药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清黄固的那一瞬间,他心里的反应竟然是,这是不是自己年轻时候哪日喝醉了酒,放肆一夜之后流落江湖的私生子。
  可是他没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有过这样的醉酒冲动啊!就算是他年轻的时候有过,但私生子哪里会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连身高声音都一样的。
  黄药师此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恐怕连自小养到大的黄蓉都未曾见到过,那表情就像是自己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一样,让人哭笑不得。
  那一瞬间,黄药师忽然想起了这年轻人曾经和程英说过的话,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他说‘何必要和自己置气’他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究竟是何方妖孽!”黄药师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信鬼神一说,这到老了还见鬼了不成!
  黄药师的表情黄固看在眼里,如果眼前的人是洪七,黄固定然要好好的笑他一番,但眼前这个人是黄药师啊,自己笑话自己好像并不是件多么光彩的事。他的脸色自然也没多好看到哪里去,突然听黄药师竟让将他当做妖孽,黄固很是无奈,他自己年老之后倒真的什么都敢想了。
  “哪来的妖物,竟敢变作我的模样,欺骗英儿!”黄药师并不知道黄固现在心中略纠结的想法,他心中更担心的程英是不是被这家伙整整骗了七年。
  “噗~”看着黄药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黄固原本绷紧的脸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是真的想笑,黄药师的想象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丰富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这也怪不得黄药师,当年他听程英跟他说那些离奇事情的时候,也是压根就不相信的。要不是后来自己真的跟着程英去穿越了时空,去别的武侠世界走了几圈,他也不会接受这听起来荒谬至极的言论。
  其实这是情有可原,任谁突然见到眼前站着另一个自己也接受不来啊。
  黄药师将黄固竟无缘无故的笑起来,还是长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脸色铁青,心中的气焰自然又烧了起来,气道:“臭小子,你笑什么!还想讨打是吗!”
  黄固轻咳一声收了笑意,赶忙摆手:“不打了不打了,这打坏了气坏了还不是都要自己担着。”他叹了口气,缓了语调,“黄老邪啊黄老邪,你可真算是白活了半辈子,竟还能相信这等鬼神妖怪之说,你不相信我也就罢了,难道连阿英也信不过吗。”
  黄药师冷哼了一声,收回方才又要出手的攻势,对着那张脸实在打不下去。虽然他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确实失了颜面,但他心高气傲哪会承认刚刚是真的被惊讶到了,便不愿再多言语。
  黄固最清楚他的性子,自己哪能不给自己留面子的,于是他清清嗓子,对黄药师解释:“或许你不相信,但这确实是事实,黄药师就算是年纪大了,但眼光依然非常好,尤其是收了阿英这样一个好徒儿。”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淳熙元年的事情,我知道对于你来说那已经很久远了,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不如找家酒馆坐下来好好畅谈一番……”
  “请。”黄固一脸认真的朝他做了个请的动作,便朝附近的酒家走去。
  黄药师心里猜疑,淳熙元年的事,淳熙元年的时候他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呢,难道就是在那时候留的情债?
  绝不可能!黄药师使劲摇了摇头,将这可能性排除在外,他活了这么些年,就算真的有妖魔鬼怪,倒也想见识见识,他便要瞧瞧这小子要耍什么花招。
  如此想罢,黄药师也抬脚跟了过去。
  酒馆看起来不大,但好在并无他人打搅,小酒馆里平时人不多,今日突然来了这样两位不凡的人物,掌柜的也不敢怠慢,黄固要了店里最好的酒和菜,便和黄药师说起了儿时的事。
  从少小离家,拜师学艺,出师下山,闯荡江湖,黄固说的这些经历和黄药师之时的经历分毫不差,黄药师越听越惊,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黄固也不管他,继续将他的经历说了下去。而二人岔开的时间段便是淳熙元年的那个夏天,那年正是黄药师出关游历回到中原的日子,也是他回到临安府发现黄府没落的日子。
  “你便是在那里遇到了英儿?”黄药师眼中闪过一丝讶然,起初黄固的话他并不打算相信,但是黄固若不是没有经历过,又怎会将自己年轻之时的事情也说的这样清楚明了,分毫不差,虽然不可思议却又让人不得不信。
  黄固点点头,想起那年和程英的初遇,眼神含的皆是柔情:“不错,说来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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