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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超高校级的审神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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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她还有诺亚这最后的保险,真有什么危险随便躲进哪个房间一关门,发动结界只是分分钟的事,谁也不会知道她是怎么凭空失踪脱逃的。
  AI沉吟片刻,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同意了她的提议。
  出了站口,水落时江开着导航左拐右绕,穿过一道道人家间的小道,最后在一户占地面积不小的房屋前停下脚步。
  还挺不错的。
  她看着旁边“江之岛”的门牌咂咂舌。
  这比起她家也不遑多让啊。
  这么想着,她按下门铃。
  “来啦。”
  有女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江之岛盾子笑眯眯地开了门。
  “啊,果然是水落前辈。”
  她招呼道:“进来吧。”


第18章 预定调和
  江之岛宅的内部也不负外面看上去的宽敞大方,这一点和她家也是差不多的,只是走在玄关间,这里似乎显得过于安静了。
  “江之岛同学,”水落时江问,“你的父母不在吗?”
  江之岛盾子闻言,微微偏过头来。
  “他们啊,”她毫不在乎地说,“不在哦。”
  “平时在家的只有我和姐姐,啊,姐姐很多时候也不在的说——水落前辈不觉得很多事在没有大人的时候做才更方便吗?”
  “啊、诶?”
  时江有些迟疑。
  “还好……吧?”
  她家一直有人在才是常态,小时候即便父母一个忙着应酬一个忙着在各国战场上奔波,家里也都有佣人来来往往。优子有时怕她太孤单还会把她寄放在赤司家,诗织阿姨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带自己儿子去练习篮球时,时江也会在一边围观。
  后来优子和森下尚弥再婚,后者由于工作性质清闲得朝九晚三,导致她从来没有少了监护人在。
  “意见不同也正常,我跟水落前辈成长环境应该也不太一样。”
  经过客厅的门外,江之岛盾子探头进去招了招手。
  “姐姐,”她叫道,“有客人来哦。”
  她这么说,水落时江自然也多看了一眼。
  坐在沙发上的女生与她们年龄相仿,留着黑色的短发,鼻尖附近洒着些雀斑,原本正注视着膝上书本的视线在听到声音后转向她们两人这边。
  她像是不多话的样子,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奇怪。
  水落时江收回视线,心不在焉地想。
  她因为摄影接触过很多人,自然也养成了观察的习惯,对各行各业的特征也都有所了解。
  江之岛的姐姐,她光坐在这里捧着书,时江就能看出她胳膊和双腿肌肉线条的结实匀称,身体能力和爆发力应该都很强。
  坐姿也有种经过训练般的挺直……难道是运动员或者就读军校什么的?
  不过这也只是惊鸿一瞥的打量,水落时江还是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她今天的客户身上。她跟在江之岛盾子身后穿过走廊,一直到后者推开了其中一扇门。
  “咦?”看见里面的陈设,时江疑惑出声,“要在书房拍吗?”
  “反正是在家里拍的个人写真嘛。”
  江之岛盾子笑嘻嘻道。
  “挑个顺眼的地方就行,怎么样都无所谓啦。”
  “我呢,下半年要交换出国,等明年四月再回来读高中,到时候可能会连住的地方也整个换掉,所以想留下点在这里的痕迹——这点事对水落前辈来说应该轻而易举吧?”
  “哦哦,我懂了。”
  时江一边点头一边打量屋内思考哪里适合搭景拍照,一边顺口问:“已经想好在国内读哪所高中了吗?”
  “差不多定了。”江之岛盾子竖起食指,“希望之峰,水落前辈应该听说过。”
  水落时江:“………………”
  她默默捂住内伤的肚子。
  为什么这年头除了她以外谁都能去希望之峰的?!!
  好气啊,真的好气啊。
  “我跟姐姐都是下一届新生。”
  江之岛盾子似乎还没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继续说道:“一般本科生好像是由侦查员提出名单,再由校长和理事会决定成员的。不过姐姐和我是评议委员推荐的人选,前两天学校也下达了通过的许可,所以相当于已经定下来了。”
  水落时江继续内伤。
  她怎么就不认识个评议委员帮她推荐呢。
  她一眼看到桌上的棋盘,为了防止江之岛继续说下去对她的幼小心灵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连忙开口试图转移话题。
  “……将棋?”
  “是的哦,”江之岛盾子走过来,“水落前辈也会下吗?”
  “说不上会下。”
  时江难为情地挠挠脸颊。
  “有个特别喜欢这个的朋友。”
  然后她小时候总是被要求一起下。
  ……直到被发现棋技感人,某人干脆转而去找了专业的棋手。
  “不过,”但她也懂基本的棋局,“这是残局吗?”
  “是啊。”
  江之岛盾子趴在她旁边的桌上,语调懒洋洋的。
  “因为一眼能看出之后的发展,感觉非常没劲就没再下了。”
  水落时江闻言又忍不住看向棋局。
  以她的水平,还做不到这位学妹所谓一眼看穿棋局发展的程度,果真人比人气死人。
  “说到这个,”不知由此联想到什么,盾子若有所思地问,“水落前辈认为,未来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世界呢?”
  哈?
  “不管怎么说,”时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应该是越来越好吧。”
  科技发展,人类总在不断进步,怎么想都是幸福可见的未来。就算有时间溯行军那样想要通过改变历史而威胁人类存在的敌人,也有时之政府抗衡,而且据她感觉,利用了付丧神诸多分灵来战斗的后者在局势上占优,至少说明未来还是很稳定的。
  江之岛盾子长长地“诶”了声。
  “前辈不会觉得这种未来很无趣吗?”
  “就像这棋局,”看到水落时江不解的神情,她继续说道,“光看着就知道走向的充满希望的幸福结局,想想都令人绝望啊。”
  时江茫然地眨眨眼。
  “希望和幸福……不好吗?”
  “当然。”
  江之岛盾子挥着手,一脸不耐烦。
  “希望是预定调和,”她道,“如果前辈有和我一样的分析能力就明白了,凡事都能预料到结局的感觉超——糟糕的。不是有那么种说法吗,幸福的家庭千篇一律,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绝望,可是比希望更出乎意料的存在呢。”
  “喏。”
  她往棋盘旁边指去,水落时江顺着一看,发现那是一幅拼图。
  确切地说,是一幅马上要完成的拼图。
  由许许多多细碎的碎片拼凑而成,因为篇幅巨大而细致,上面的景色也栩栩如生,想要完成这样的作品只怕要花费巨量的时间。
  “这是最后一片。”
  江之岛盾子晃晃指尖夹着的碎片。
  “这样就能完成拼图了吧,”她作势要将它往上放,“但是,如果我在完成它的前一秒——”
  正因为是出人预料的痛苦发展,才能让天生拥有超分析力的江之岛盾子感到“理所当然”以外的情绪。她由此享受着绝望,也同样喜欢别人因为绝望而露出的神态。
  她用像这样在心血完成前一刻摧毁它的方式来让自己品尝绝望,可早就没法对此感到餍足。
  有人按住了她要掀翻拼图的手。
  江之岛盾子看着那只手,讶异地扬扬眉。
  “就算江之岛同学这么说,”水落时江沉吟两秒,接过她手里的碎片,“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希望。”
  她往空白处按上那块纸片,拼图完整成为一体。
  “好歹也是用了这么长时间才做成的,自己的心血也好,别人的心血也好,还是尽力去保护一下妥当点……我是这么想的。”
  短暂的安静因为江之岛盾子爆出的一声“噗”告终。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位少女模特笑得毫无形象,好半天才直起腰。
  “水落前辈果真跟我想的一样,这性格实在是太有趣了。”看到对方又是一脸“WTF你又在说什么”的神情,江之岛盾子擦着笑出的眼泪,“没事没事。”
  “来吧。”
  她扬起下巴,“先进行下今天的委约,前辈不是也很缺那二十万吗?”
  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说这位学妹脑筋可能有点问题,水落时江在对方的专业程度上还是没话说的。在哪里摆什么姿势——江之岛盾子自己也很有想法,几乎不用她再费脑筋出谋划策,全按照对方说的来就好,搞得她最后都觉得二十万是收多了。
  反倒是江之岛盾子财大气粗地表示无所谓。
  “等我回去把后期修好,成图发过来,”数了数今天拍下的照片数量,水落时江道,“到时候再打余款吧。”
  “没关系,我还是很相信水落前辈人品的。”
  江之岛盾子大方地如是说,“唰唰”签了支票递过来。
  水落时江:“……”
  有钱真好,她心情复杂地想。
  “对了,”不知想起什么,盾子接着问,“负责接洽的那位森下先生,好像是水落前辈的爸爸?”
  “对。”
  “水落前辈是跟妈妈姓吗?”
  “嗯,生父去世后改回的母姓,”她倒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查一查水落财团董事长就能知道的信息,“因为公司的关系,再婚后都没有改姓。”
  “原来如此。”
  江之岛盾子点点头。
  “门在那边,水落前辈应该知道的,”她笑道,“我就不送啦。”
  听着大门合上的声音,江之岛盾子倒回椅子上翘着脚哼歌。
  人影悄无声息地从天花板上落下,先前还坐在沙发上佯装读书的战刃骸小心地问:“那个……什么时候能看到小盾子的照片?”
  “可能一周左右吧,”盾子嘲笑道,“真是变态啊残念姐。”
  战刃骸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
  没了书脊遮挡,她手背上的纹身暴露无遗。
  那是海外佣兵部队“芬里厄”的标志,作为曾经那里出色的一员,拥有和百名士兵匹敌的战斗力从不是夸张之词。
  “小盾子,”她不解,“不动手真的没关系吗?”
  “虽然本来是这个打算啦。”
  江之岛盾子伸手拉过桌子另一侧的棋盘。
  “但中途想想,留个障碍不是也蛮有意思的嘛。”
  比起她将以之入学的“超高校级的辣妹”的名头,以及战刃骸的“超高校级的军人”,她更喜欢的还是另一个称呼。
  将向全世界散播绝望的……“超高校级的绝望”。
  她可以肯定这位前辈会造成的障碍,也无比期待到时的情形。
  一切发展都还在她计划内,而如果有人能打破她的计划——那是比整个世界陷入绝望还要再美妙不过的绝望了。
  “不过,我可是已经抓住你的弱点了。”
  一记将死,江之岛盾子用甜得足以腻死人的语调笑道。
  “很期待你到时的表情呢——水落前辈。”
  *
  “阿嚏!”
  正在站台上等车的水落时江打了个喷嚏。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檐外的艳阳天,心道这不冷啊。
  “应该有谁念叨我了,”她嘀咕,“可别是感冒,不然脚刚好差不多了又来感冒我可受不了。”
  “我也希望您没病。”
  松了口气的诺亚默默说。
  “因为,”他道,“您的任务来了。”
  “行吧,我洗耳恭听。”
  “是。”
  AI念出下一个名字,“您这次的拍摄对象,是——”


第19章 天下五剑
  “主、主人……”
  歌仙兼定的笑容渐渐僵硬。
  水落时江还忙着四处乱转调整合适的拍摄角度,听见他开口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句:“嗯?”
  她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这个姿势……”在案几前正襟危坐了近半个小时的歌仙艰难道,他一手还平举着握笔,“有点难保持啊……”
  “哦、哦哦。”
  时江闻言,动作一顿,仍是严肃地声明:“马上就好。”
  ——您十分钟前也是这么说的啊!
  还顾念着自己在镜头前的风雅形象,哪怕额上已渐渐渗出些许汗水,歌仙依旧一丝不苟地保持着先前的坐姿。直到他手里蘸好墨的毛笔尖上再度有黑色液体汇聚,终于,“啪嗒”一声,一滴圆润而饱满的墨汁打在了下方的和纸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歌仙:“……”
  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沉重地看着被墨痕遮盖了大半的字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一张新的和纸,凝神静气,一气呵成地再度以讲究的笔法落上“风雅”二字时才松了口气,重新抬头看向镜头后的审神者,“请吧。”
  水落时江:“……”
  面前的紫发男子在她提出想做练习对象时一口答应。
  “我知道的,摄影在当代的人类社会也算是艺术的一种,只要是风雅之事我都乐意之至,我希望的只有一件事——”
  “请您务必突出风雅。”他严肃地说。
  作为一名优雅的文学青年,要拍个什么pose很好想象。而在歌仙的执意要求下,最后达成的就是这么个解决方案——又是为了体现他杰出的书法,又是因为什么都没有白纸黑字最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来表现这张照片想要凸显的主题。
  可惜水落时江怎么找角度都觉得差那么点感觉,导致歌仙墨汁滴得和纸都换了好几张——他坚持一定要蘸着新鲜的墨,不然“这不风雅”。两个都有着迷之执着的完美主义者聚在一起的后果就是折腾来折腾去都过了半个小时,到了这会儿还没个头绪。
  “嗯……”
  时江绞尽脑汁冥思苦想。
  “这个……”
  她又后退了两步。
  再次往上举起相机时,时江眉梢一动。
  对啊,她恍然,俯拍不是刚刚好嘛。
  画面中正好囊括了歌仙兼定的正脸,也使得他那张写有“风雅”的和纸处于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不过,要想让这看上去像是刚刚一挥而就出不错的书法还有一点点差距。
  她又把单反往上举了举。
  还是不行,再往上。
  水落时江看着被高高举起到已经超出视野范围内的相机陷入沉默。
  “等着,”她果断地做出决定,“我现在去拿个凳子。”
  她急匆匆往外走时,正好遇见刚从厨房里出来的烛台切。
  她昨天新锻出来的太刀注意到她探头探脑的样子,“主人要找什么吗?”
  “板凳,”这是一个矮子摄影师的惆怅,看着对方超过一米八的个子,水落时江面无表情地想,“烛台切先生有看到吗?”
  “好像是有见到一个。”
  戴着眼罩的黑发付丧神捏着自己下巴,望天喃喃道,他低头笑笑,暖金色的眼眸弯起,“没事,我去帮主人拿吧。”
  “好啊好啊,”有人帮忙当然再好不过,“拜托了。”
  “没什么,”烛台切走开时玩笑道,“只要到时候轮到我的时候,主人把我拍得帅气点就好了。”
  “那是当然。”
  水落时江信心十足地一口应下,“帅气”这一点可比可爱跟风雅好满足多了。
  这会儿她不可能想到,以后的泪就是当初立FLAG时脑子里进的水。
  此时此刻的时江还站在走廊里等烛台切回来,在这期间又抬手腕看了眼表,盘算着离锻冶所的三小时倒计时还剩多久。
  诺亚告知她下一位拍摄对象时,后面紧跟着的是一个绝不陌生的名字。
  这名字连原本对这方面和历史都不甚感兴趣的水落时江都有所耳闻——“名物中的名物”,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三日月宗近。
  “啊,”不就是锻吗,她平淡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心知她还只当三日月是和鹤丸国永与一期一振一样的稀有程度,诺亚极为镇定地捅出了致命一刀。
  “三日月宗近是五花太刀。”他说。
  水落时江:“…………………………”
  “五花?”她难以置信地反问,“五花?!”
  “是的。”
  人工智能用毫不留情的语气戳破了她最后一点幻想,“比四花的几率还要低不少。”
  时江呆滞半晌,连电车停在面前都忘了上。
  “讲道理,我还是个新人审神者啊,”她崩溃道,“你们就不能对我友好一点吗?!”
  我看你就是在为难我胖虎!
  “这个顺序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诺亚委屈地说。
  “而且您不是有反FLAG玄学吗,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
  按照他说的配方调好的锻刀第一发,三小时。
  出来的男人黑发金眼,自称是烛台切光忠,是曾属于伊达政宗的太刀。
  同样是三小时的第二发,长发及腰的青年自我介绍说是土方岁三的爱刀——虽然不太了解他们的刀,但通过不少乙女游戏的水落时江对新选组这段历史也不算陌生。自认集强大帅气与时尚于一身的和泉守兼定在听到今后可能要有的任务时也是满口应承,甚至还颇有跃跃欲试之感。
  正在锻造炉上热乎着的第三发,不管水落时江正着奶反着奶倒立着奶,最后出来的还是感天动地的三小时。玄学的力量在五花太刀身上完全失去了功效,时江认了命,干脆边拽着歌仙练手边等着新人到来。
  她拎着烛台切帮忙找的板凳,站在上面总算找到了合适的高度,按下快门后端详了一会儿,满意地冲歌仙兼定别两个大拇指。
  腰酸背痛的歌仙如获大赦。
  “不愧是主人,”凑过来看成品时,同样对自己想要的风雅感颇感满意的歌仙迅速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迫不及待地提议,“下次如果您还要拍风雅的照片,请务必还来找我。”
  “那是肯定的。”
  某种意义上,水落时江这个摄影狂跟他如出一辙,无论过程多么艰辛,只要能得到出色的成果就能一秒重燃热情。经过这将近一个小时的磨合,足以让两人建立起同好般的战友情。
  “合作愉快,”她严肃道,“歌仙先生。”
  彼时,第三振太刀也正好新鲜出炉。
  “我的名字是狮子王。”
  少年模样的太刀骄傲地宣称,“我很活跃的,所以多多使用我吧!”
  “使用……”
  时江沉吟片刻,按照惯例先问了下对方的意见,“当拍照的模特可以吗?”
  “模特?!”
  狮子王瞪大眼睛。
  “没问题,就交给我狮子王大人好了!”他拍拍肩上的黑色生物,“对了,可以带这个家伙一起吗?”
  懒洋洋趴在他肩膀上的黑色不明毛球闻言稍稍睁开了眼,露出的两道白缝终于让时江看到了它眼睛在哪里。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但是……
  时江:“……会被当成是灵异照片的吧?”
  狮子王肉眼可见地沮丧下来。
  “不可以吗?”
  “没有没有,”她连忙安抚,“只有我要正式拍的那一次不行,之后如果你们还想合照就来找我。”
  “哦哦,太好了!”
  也不管身上的鵺愿不愿意被拍头,狮子王兴奋地揉揉它脑袋,“听见了吗,我们可以一起照相哦!”
  水落时江不由失笑。
  “幸好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性格,”回家的路上,她如是感叹,“这么爽快就都答应了。”
  “因为您是他们的主人。”
  想了想,诺亚又补充道:“而且也没有强迫他们的意愿在。”
  “不过,您想好怎么办了吗?”他说,“三日月宗近还没影子呢。”
  “我怎么知道。”
  时江低声嘀咕。
  “现在我身上的灵力还剩一,二,三……三个名额,如果这三振还锻不出三日月,一期殿当时的奖励我还留了一些在家里,赌上那些还出不了就……放弃任务呗。”
  “我回来了。”
  张开结界的位置离家不远,言谈间就到了家门外。
  水落时江走了两步,还没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连滚带爬地冲过来,“诶,萨瓦林呢?”
  “不知道……”
  为她开门的和美也摸不着头脑,“没人去遛它啊。”
  “那我一会儿去找找,”时江还操心着自家柴犬,“先把相机放回去。”
  会去哪里啊?
  她一头雾水地上了楼,还在想着这笨狗能跑去哪儿,刚走到自己房门外就听见了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
  疑心是谁偷进了自己房间,时江尽可能放轻手脚,可在她准备接近的同时,房间里的响动也霎时安静下来。
  她心里越发狐疑,心道万一是溜进家里的贼,顺手抄起走廊上的扫把,一把推开房门。
  站在书桌上的柴犬满脸吃惊地看着她。
  “……你,”水落时江还没反应过来它是怎么进来的,按理说她不在家时都是房门紧闭,佣人也不会擅自进入,“在干嘛?”
  她一眼看见了它脚边的袋子。
  “……!!!”
  一个健步冲过去,听出她语气不对,萨瓦林同时也惊慌地后退一步,豆大的眼睛心虚地看着主人抓着袋子往外倒却倒了个空的动作,“哈哈”地吐了吐舌头。
  确认自己倒不出任何一颗软糖,水落时江阴森森地抬头。
  萨瓦林“咕咚”咽了下口水。
  “你——”
  她一把抓住柴犬两只爪子。
  “给我——”
  把着膀子开始拼命摇晃。
  “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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