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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神话之董永之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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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梵、葛巾、吕洞宾、董双成:“……”就差被当场毒死了,这要怎么当做没发生?!
  吕洞宾出面打圆场:“就算你是一不留神,也给我们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创伤,要不这样,这就算过了一题了,怎么样?”
  “过了一题?!”葛巾凤眼之中闪过惊异,吕洞宾低头道,“它的惯例是出三道题……”
  希有嘟囔道:“这怎么能行,我规矩不能坏……”
  葛巾翻了个白眼,大声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就把你今天放屁的事宣传得世人皆知。我们姐妹可都是妖,迟早要回到人间,到时候,三界都知道昆仑有一只喜欢放屁的神鸟叫希有!”
  吕洞宾先是愕然,随即笑出声来,他风仪出众,有濯濯春柳之姿,此时一笑,更如清风明月一般。
  葛巾闻声一时颜如渥丹,她居然在这个仙人面前张口闭口的放屁……太不文雅了!
  希有一蹦三尺:“什么叫喜欢放屁!我只是偶尔,咳咳排泄一下。”
  妙梵此时脸上也带些笑意:“你答不答应?”
  希有重哼一声:“行!不过你们也要保证,不要在外败坏我的声誉。”
  妙梵点点头:“那你也保证接下来不能蓄意报复。我们姐妹年纪这么小,你要是欺负我们,以大欺小的名声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希有动了动窝:“那就先来文试好了。”
  妙梵闻言一喜:“神鸟其实还是很善良的。”
  吕洞宾嘴唇微动,还是什么都没说,其实也未必……
  希有动了动尖尖的喙:“猜个谜好了。彭泽日日醉,兰台东墙月。中散啸清风,右丞满眼泪。”
  双成细细一想,便是一惊,短短四句诗,竟然暗指了他们四个人。难道这大鸟已经发现了她了?
  妙梵、葛巾却是一头雾水,她们远离尘世修行,一时半会儿还真猜不出这凡间的典故。吕洞宾想了半晌,问道:“这猜得什么种类,你总得给点提示吧。”
  希有冷冷丢了两个字:“没有。”
  葛巾摸不着头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四句诗,这要怎么猜。而且这一句似乎就对应一件东西。”
  妙梵接着道:“彭泽、兰台都是地名。右丞,中散似乎是官名?”
  葛巾道:“没错。”
  居然只知道这些,双成扶额,她想了想,暗自施法,妙梵、葛巾眼前的山坡,草木缓缓生长。她们本是花妖,自然能比旁人感知到植物的动静。妙梵看着这突然的变化,突然福至心灵:“这猜的,会不会是你我这样的花?”
  吕洞宾本就满腹经纶,如此一点,他便立刻知晓答案:“在下猜出来了。”
  葛巾一惊,愣愣地看着他,吕洞宾把玩扇子,缓缓道:“彭泽、兰台、中散、右丞,全部指人,而且都是诗人。谜底便是这些诗人喜欢的植物。《晋书》隐逸列传有言:执事者闻之,以为彭泽令。说的就是陶渊明,他素喜饮酒,最喜欢的花就是菊花。”
  葛巾、妙梵作崇拜恍然大悟状,双成却扶额一叹:“人是对了,可花错了。”
  希有不置可否,哼唧一声道:“继续啊。”
  吕洞宾缓缓踱步,白衣飘飘:“兰台公子名曰宋玉,他的著名作品就是《登徒子好色赋》,其中有言: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正因此赋,东墙便成了美貌多情女子的代称,再加上一个月字。想必是在夜间盛开的花朵。”还注定被拒绝……
  他瞥了一眼妙梵道:“就是昙花。”
  妙梵一惊:“居然是我!”
  “第三句最简单,中散指嵇中散,就是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他既然住在竹林之中,最爱的自然是竹。第四句,右丞、王右丞,指得就是王维。”
  妙梵懵懂道:“那他为什么会满眼泪呢?”
  葛巾道:“不是他,是他的一首诗。我听过息夫人的故事。莫以今时宠,难忘旧日恩。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 ”
  吕洞宾赞赏道:“息夫人又号桃花夫人。所以第四句的谜底就是桃花。四句诗,四个谜底,全部猜出,这第二关算是过了吧,希有,还不快出第三题?”
  希有嗤笑一声:“猜都猜错了,还想问第三个问题。”
  吕洞宾一愣:“这怎么可能?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你可不能输不起啊。”
  希有道:“输不起的是你!我摆明告诉你,第一句就错了。”
  葛巾道:“怎么可能,陶渊明最爱的明明就是菊花。”
  妙梵想了想,怯怯道:“好像不全是最喜欢的。比如,宋玉不是最喜欢我,王维也不是最喜欢桃花。似乎,只是相关就可以。吕仙人,还有什么花与陶渊明相关吗?”
  吕洞宾一愣:“晋陶渊明独爱菊,只有菊花呀。”
  双成翻了个白眼,轻轻一吹,大风刮过,将吕洞宾头上的春阳一线巾吹将下来。
  吕洞宾定睛一瞧:“日日醉……陶令日日醉,不知五柳春,素琴本无弦,漉酒用葛巾。我知道了,就是葛巾!”
  葛巾捂着嘴:“居然是我?”
  吕洞宾笑道:“没错。你这只鸟,还真是刁钻,居然连葛巾漉酒的典故也知晓。陶渊明嗜酒,郡将尝候之,值其酿热,取头上葛巾漉酒,漉毕,还复著之。葛巾除了花名,还代指头巾呀。”
  妙梵喃喃道:“用头巾去过滤酒,滤完之后还戴在头上……”
  希有不满地哼了一声,环顾四周:“这还真是,桃花朵朵风前舞啊。”
  双成听得一凉,这鸟还真知道她在。不过知道又怎么样,它又动不了,抓不住,没有证据,谁会信?
  然而,吕洞宾也猜出了,他本就觉这风来得太过巧合,原来是有高人暗中相助,这四句诗实际暗示在场四人,葛巾、昙花、竹子、桃花。竹子是他,唯一的男子,而桃花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久闻蟠桃仙子聪慧过人,今日总算见识到了。
  妙梵急切道:“神鸟,现在可以出下一题了吧?”
  希有懒洋洋道:“是你们谁想要庚金之精?”
  妙梵道:“是我。”
  “那好。”希有道,“那你就独自上山来取吧,这就是武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吕洞宾:崇拜了吧,爱慕了吧,开心开心极了!
  葛巾:o(*////▽////*)q
  双成:呵呵哒……
  PS:这谜语是自己编得,想了三个小时……(?﹏?)所以不得不晚一些呀,昨晚狗子还是起来了,越过重重障碍,跑到我们家的卧室旁,汪汪汪。太厉害了,一个月的小狗,都知道去哪里找谁要吃的了,这个智商,我觉得它以后不得了。


第127章 多情到底损梵行
  双成让昙花妖来取庚金之精,就是打着苦肉计的主意。她现在回想,真正对陆压动心,大概就是他不顾一切,千辛万苦背着她去昆仑疗伤的时候。由此可见,共患难能够增进彼此感情。然而,让韦陀与妙梵像他们当年那样是不可能了,所以,她选择找来吕洞宾,自己又亲自跟着,在双重保障下,让妙梵适当卖惨。
  然而,希有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葛巾当即就道:“我妹妹只有八百年道行,你……”
  希有道:“怎么,你弱你就有理吗?你弱就可以不遵守规矩吗?”
  “你……”葛巾被堵得哑口无言。
  吕洞宾忙出来打圆场:“要不这样,能不能把武试也改成文试呢?”
  希有头顶的翎毛抖了抖:“哦,然后再让你帮忙答是吧,到底你是想要,还是她想要?”
  语罢,它对着空气,又意有所指道:“自己的东西自己拿,我已经对她够优厚了,要是再插手,我可就生气了。让你们一粒金沙也拿不到。”
  双成扶额,神兽的力量与体型往往成正比,这鸟这么肥又这么壮,而且窝在山上一动不动,要是真动起手来,她未必是它的对手。
  “我自己来!”妙梵脱口而出。
  葛巾闻言急急回头:“妙梵!”
  “没事的,姐姐。”妙梵笑道,她在葛巾耳边低声道,“它其实很善良的。”
  语罢,她就上山去了。葛巾被吕洞宾拉住,吕洞宾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葛巾纠结不已,到底还是没有出手阻止。只是,这一次同第一次一样,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顺利地走到山上,顺利地来到希有身边。如山岳一般巍峨的巨兽,懒洋洋地挪了挪翅膀,金色的流沙就似水一般在巨大的湖泊中流动。
  妙梵惊呼一声:“这、这就是庚……”
  希有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震得大地微微晃动:“没错,你拿就是了,不过要记得,量力而行。”
  妙梵喜笑颜开,她恭恭敬敬地行礼道谢,就撕下一片裙摆,打算用衣裙去网住流沙。可是,由她的花瓣所化的布料,进入金湖之后就如泥牛入海一般,顷刻不见踪影。妙梵一惊,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她又取下身上的法器试了一次又一次,结果还是如前,一旦下去,就立刻消失不见。到了最后,她咬牙,挽起袖子,准备以双手捧一捧金沙上来。
  双成隐隐有了些不祥的预感,眼看她如此动作,双成立刻道:“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回房之山的上空,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昔年双成在五庄观同师兄论道之时,便提过五行相生相克之道。金克木,庚金又是金属之首。看似无害平静的金沙,实际在瞬时之间就能将木属的器物绞得粉碎。所以,妙梵的法器不是消失了,而是在顷刻之间化为粉末。可小昙花妖不知厉害,竟然将手伸进去。她不过区区八百年道行,在触及金沙的一刹那,剧痛就从手上蔓延上来,从指间到手腕,整个胳膊顷刻就要搅碎。
  双成也顾不得隐身,忙俯冲下去,一把拖出妙梵,这才看到,她手掌之上柔滑如脂的肌肤已经全部消失殆尽,只留森森白骨,其上粘连的是绿色的鲜血。而她掌心所攥的庚金之精还在飞快地镂空手上的骨头。
  “还不快松开!”双成劈手打下去,将金沙全部取出,这金沙一沾她的手掌,她也即刻察觉刺痛,蟠桃树也是木灵啊。可也在瞬息之间,她丹田的西华至妙之气自动护体,金色的流沙就像遇见了主人一般,顿时顺从下来。
  希有震惊道:“怎么可能……”
  双成心道,怎么不可能,这是西昆仑的东西,王母娘娘的宝贝,自然认得她的血脉。
  妙梵脸色惨白,她的双臂已然只剩下一半,就在此时,她还强撑着道:“仙子,降魔杵……”
  双成叹道:“痴儿。”
  语罢,她伸手一抓,韦陀僧舍中的金刚降魔杵竟被她生生抓来,她飞快将手中的庚金之精撒到降魔杵之上。金色的流光点点落下,降魔杵之上的裂缝浊气,在这先天五行之精的滋润修补下,慢慢愈合消散。
  葛巾飞快地扑将上前,眼看此等惨状,惊得泪如雨下。她颤抖着,想碰又不敢碰,吕洞宾也是长叹一声,忙取出甘露为她疗伤。
  甘露一触到白骨,妙梵就觉周身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她面色苍白如纸,额头因剧痛满是细密的汗珠,她对葛巾挤出一个笑容:“我、我没事,好多了……”
  葛巾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就在此时,一道佛光却从背后对着她们兜头打来。
  “妖孽,竟敢盗窃佛门宝物!”身着雪白僧衣的法海,如天边的云彩,飘飘而来,可一出手,却是要人命的招式。
  不久之前,法海与韦陀二人还在房□□同以佛光蕴养受损的金刚降魔杵。可这毕竟是污浊的蚊妖精血,虽远远不如当年的蚊道人,可也是董双成专程寻来的千年毒蚊。这般持续大量法力输送,法海这个无病无痛的和尚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昨天刚被重击胸口的韦陀。
  他浑身大汗,坐在蒲团之上:“师弟,还是先打坐恢复精神吧。”
  法海点点头,刚想撤回法力,双成就出手了,轻而易举地从两个虚弱的和尚手中夺出降魔杵。
  法海大惊失色:“何方妖孽,竟如此大胆!”
  他提起一口气,驾云追将上去。白素贞与小青看到这道急遁的佛光与佛光前去的方向,便觉不好,连忙也追了上来。于是,她们就亲眼目睹了,法海不问缘由就要出手伤人的情景。
  双成的披帛如灵蛇游龙,而法海身后一左一右,青白两道剑光射来,金钵被打了回去。可妙梵到底还是被佛光照了一刻,她本就虚弱至极,此时更是一口血喷出,当即昏死过去。连带葛巾也是,嘴角沁出鲜血,摇摇欲坠。
  吕洞宾急道:“摩呼罗迦,你这是做什么!”
  小青怒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和尚!”
  双成已经不想说话了,她飞快取出丹瓶,将宝光流转的仙丹塞入二妖口中。妙梵的白骨之上,嫩肉开始生长,葛巾的眉眼也舒展开来。
  吕洞宾不由舒了一口气:“多谢蟠桃仙子赐药。”
  法海却怒道:“此等偷窃宝物的妖孽,就该格杀勿论,你为何要救!”
  双成都懒得看他,直接将正在修复的金刚杵丢入姗姗来迟的韦陀手中。他受了伤,自然没有他师弟跑得那么快。
  法器的主人怎么会察觉不出它的变化。他惊愕地握住恢复神光的降魔杵,一低头就看到了妙梵那双着实可怖的手。皮肉全部不见,只有血痕与伤痕累累的白骨。他已然明白了缘由,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双成挑挑眉:“如你所想,为了给你修复法器,这无知的妖孽居然用手去取庚金之精。这么蠢,是不是该就地格杀勿论呀?”
  “简直是胡闹,她只是一只木灵,怎么能做这种事!”佛陀的平静无波的面容上也浮现怒容,“贫僧明明再三警告过她。仙子既然得到谕旨,为何不直接交给贫僧,却给她这么一个……”
  双成平淡道:“因为她苦苦哀求小仙,说您受伤了,不能让您劳累。小仙一想也是,您西方的贵客,而她却只是下界的小妖。死一只妖没关系,可千万不能让您损伤一根毫毛。”
  法海拂袖道:“蟠桃仙子不必出言讥讽,此事贫僧虽有些莽撞,可说到底还是她咎由自取,妄动凡心,亵渎神明,着实可鄙!”
  昙花妖那点心思,连第一眼见她的吕洞宾都能马上明白,更何况心思通明的法海和韦陀。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保护的这份少女情怀,却被法海这样当众直截了当地戳破。
  妙梵悠悠醒来,面对的就是如此难堪的局面,她看着自己仍在恢复的手,是那么的丑陋、恶心,就如她整个人一般,她是一只卑微肮脏的妖精,只敢在心里存在那么一点点妄想,可这种不堪的想法,竟然被她打心底崇拜的佛陀知晓。
  她飞快地起身,转头就跑。希有哼唧一声,给她让开前路,还道:“恭喜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话音刚落,后福看到了地上的泪痕,抬脚就准备追上去。
  法海急急拦住他的师兄:“师兄,万不可如此,红尘色相是穿肠□□啊!”
  韦陀还未开口,怒不可遏的小青一掌打下法海的手,她妩媚的脸上第一次浮现这么深重的厌恶:“你凭什么这么看不起妖精,菩萨就了不起吗?!”
  法海挣脱开来,怒斥道:“妖孽!你放肆!”
  小青忽然冷笑一声,媚眼如丝:“我放肆的地方还多着呢,你既然这么看不起我们,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你既然那么害怕红尘色相,我就要让你在色相之中迷乱不堪,红尘之下永远沉沦!”
  双成心念一动,她知道,法海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法海:什么叫红尘和色相?
  小青红唇妖娆:我会牺牲我自己来让你明白的(/ω\)


第128章 色即是空空是色
  “不住一切处心者,即是佛心,亦名解脱心,亦名菩提心,亦名无生心。”由此可见,一颗正常的佛心,应当是无尘无垢,不执著于任何事理,可事到如今,韦陀动了愧、怜,法海动了怒。
  平滑如镜的心湖起了波澜,境界动摇,杂念就会滋生。这时已经不需要外力的辅助了,命定的情缘,天生的孽债,结果已经注定了。
  在此时,董双成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不到十天,两个佛陀,一个仙人,在策划之下都动了凡心。按理说,她应当留在光碧堂中准备接待诸位远道而来、观看盛事的仙人,可她心里始终还存在担忧。
  葛巾、妙梵虽也身处险境,但有她和吕洞宾看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何况,她所赠的仙丹,乃是太和自然龙胎之醴。虽是九品仙方中最次的一等,却也能增加五百年道行,此二人距成仙不过一步之遥。
  但是小青,她委实担忧,法海无情至极,法力高强,而小青不过五百年道行,懵懵懂懂。她只能从后世传说推测其成功是肯定的,但是究竟何时何地如何成功,成功之后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法海打得形神俱灭,这谁也不知道答案。万一最后弄得两败俱伤,让这条活泼可爱的小青蛇彻底消散于世间,那她可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双成思来想去,终于还是决定去找专业人士问问。
  兴都之中的陆压正拥着被子躺在红雕云龙床上昏昏欲睡,就听到心头突然传来一声:“你在吗?”
  他霍然起身:“董双成?”
  双成靠在黄花梨摇椅上,摇摇晃晃,她道:“是我。”
  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陆压极力压抑兴奋的心情:“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双成默了默,无情地戳破他周身的粉红泡泡,“是有些问题,要请教你。”想你也不能告诉你,以你的任性劲儿,明天说不定就能潜入西昆仑躲在我屋里了……
  陆压翻身坐在帐中:“怎么了,你遇到危险了?”
  双成软软答道:“我在西昆仑,能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别瞎想了。是这么一回事……”
  双成将前因后果细说完全,最后问道:“依你看,一条五百年道行青蛇的媚术能不能将摩呼罗迦引诱成功?”
  陆压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韦陀动了凡心、道门新起之秀吕洞宾也动了凡心,现在摩呼罗迦佛心也被动摇,哈哈哈哈哈!”
  双成捂着耳朵听着他的大笑声,他笑得在床上打滚,断断续续道:“哈哈哈哈,你现在就大可将真相告诉玉帝,说不定他直接就被气死了呢?”
  双成翻了个白眼:“他历亿万劫方证得玉帝果位,哪这么容易死?说正经的,你觉得究竟行不行?”
  陆压定了定神,问道:“那个,你读过《经律异相》 吗?”
  双成摇头:“我乃道门传人,哪里读过几本佛家经典?”
  陆压沉吟片刻,脸上突然有些发烫,他道:“那我给你讲讲,其中有这么一个故事。波罗奈国有一淫楼。楼上有一女子名唤妙意,她与佛有重因缘,佛陀就与阿难去度化她。但是,无论如何,这个生性放荡的女子都不肯皈依,她还看上了容颜俊美的阿难。于是,佛陀最后就变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面貌端正童子。”
  双成插话道:“难道他要以童子之身给那个女的讲道,以期度化她?”
  真是太天真了,陆压默了默,他的脸颊已经滚烫,抱着双成以前的小熊抱枕鼓起勇气道:“不、不是的,他化成童子与那个女子咳咳,而且是昼夜不停的咳咳。前两天还行,第三天就如被杵捣,第四天就被车轹,第五天就如铁丸入体……”
  双成已然目瞪口呆,她一偏头看到象牙雕花镜,镜中女子腮上通红,压倒桃花。她是来问正经事的,可不是听他讲小黄书,最可怕的是,这小黄书还出自佛经!
  而陆压还在讲,到最后小黄书居然变成了一个恐怖故事:“妙意实在受不了了,口出怨怼之言,佛陀就佯装受到羞辱自杀,尸体就缠在她身上,慢慢腐烂。最后,妙意为了解脱就皈依了……”
  双成呵呵一下:“居然还能这么度化世人?!”
  陆压扶额道:“你听过密宗欢喜佛吗?”
  双成突然一惊:“你该不会是说,摩呼罗迦也修得是这个吧?!”
  陆压道:“他是地龙的化身,以欲制欲,对他来说应该是寻常事。关键是,他不能咳咳……”
  双成再三思索,第一个咳咳她明白,这第二个咳咳又是什么意思?她哽了哽,终于还是问出来:“你能不能说明白点,他到底不能怎么样?”
  陆压一惊:“就是、不能那样啊。”
  “哪样啊?”双成扶额,“别扭扭捏捏的,你刚刚说那些话,怎么不觉得不好意思。”
  陆压无辜道:“那些话又不是我编得!佛经里就这么说的。这么说吧,脱弦而出,打一字谜。”
  “又猜谜?”双成嘟囔道,随即恍然大悟,两人一时都缄默起来,羞得不想说一句话。
  箭脱弦而出,那不就是射……
  半晌,双成突然惊道:“你刚刚说,以欲制欲,对摩呼罗迦来说是寻常事?!”那不就是说,他早就有类似经验,而且还能把持自己,那小青……
  陆压道:“按理说,应当是这样,我也不是佛门中人,只是了解一些教义而已。”
  双成嫌弃道:“你那叫什么教义,我看你就是饱暖思咳咳……”
  陆压慌乱道:“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直潜心修行,心无杂念的……”
  双成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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