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boss,还我小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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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可以，就算是要违背蓝染大人的意志，他也要得到那个素材，要不择手段地得到，然后秘密地藏起来，秘密地研究，就算是被发现而处死，他也死而无憾了。
　　他确乎这样做了，而且他发现一切比他想的还要简单，那个素材居然弱小到因为饿肚子而昏倒在虚圈。甚至都免去了抓她的麻烦，天知道，当他抱起那具素材时，他是多么的激动，他的手都要颤抖了。但是不行，不行，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把她立刻解剖了的欲望，至少也得等到把她得研究完后才行。还有那个井上织姬，早晚也会是他的素材。
　　啊！到时候，这该是怎样一种幸福的感觉啊！这样神奇的两样素材居然都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萨尔阿波罗想到日后的美好时光，简直想笑出声来。
　　“咳咳！”被风沙呛住的陈欧发出了声音，喉部的不适感让她微微睁开了眼睛，但是只是微微而已，她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她已没有气力，也不想去看清眼前的事物，她只知道自己被人救了，她甚至都懒得去多想是谁救了自己，她只是很饿。饿到无力思考别的事情了，所以她和之前一样问了同样的问题。
　　“有……吃的吗？”虚弱的她有气无力地说着。
　　萨尔阿波罗愣了一下，马上领会到她的意思，“有，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肯让我研究。”
　　“好，什么都好。”陈欧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想填饱自己那已经抗议了很久空无一物的肚子。
　　在陈欧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时，萨尔阿波罗不停地用着转响，只希望能尽快进行自己的研究。很快的，他终于到了自己那亲爱的实验室。
　　“准备点食物，和井上织姬的食物一样。”利索地向手下吩咐的同时，他自己也没闲着：他将陈欧放在了实验室中的一台像手术台一样的仪器上，然后替她罩上了防护罩。设置好程序后，他就启动了机器。
　　那是很少用到的一个仪器，能够将防护罩内的灵子进行某种特殊处理，而这经过特殊处理的灵子会纷纷被陈欧吸入体内，探查她体内的状况，体表的状况则会被外部的灵子报告上来，这是种非常高级的机器，相对的启动一次也非常麻烦。一般情况下萨尔阿波罗是直接解剖或者是提取组织样本来研究的，但是这次不同，在看那个影像的时候，他就猜想这个女孩的能力大概是消除一切的攻击，那么他就无法解剖或是提取组织了，毕竟那些都是要动刀的，算作攻击。而灵子则不同，死神也是要吸收灵子的，那个一定不会被视为攻击，是现在萨尔阿波罗进行研究唯一可行的手段。
　　“扣扣！”舒缓的敲门声传来，接着是门外的属下恭敬的话语，“萨尔阿波罗大人，食物已经准备好了。”
　　在萨尔阿波罗满意的示意下，下属很快就退了下去。这时，听到“食物”一词的陈欧突然来了精神，立刻睁大眼睛，饥渴地望着萨尔阿波罗……
　　怎么有种不给她吃的，她就会吃了我的感觉，萨尔阿波罗心想。
　　“呐，就在这里了，不过是有代价的，之前你答应让我研究了的事，没忘吧。”萨尔阿波罗揭开了餐桌上的盖子，顿时香气四溢，陈欧也被那诱人的气味“勾引”的几乎就要淌下口水了。
　　“啊？我什么时候答应了的？”陈欧懵了，她完全忘了她下意识说的那句话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如狼似虎地盯着那盘食物。
　　“果然是这样吗？”萨尔阿波罗很显然早就想到了陈欧会耍赖这个问题，但是他有他的办法，没有把握的事，他很少做，“那我恐怕就不能给你食物了。”
　　“怎么可以这样，我快饿死了。”陈欧一面回答着，一面起身，直接穿过了那层防护罩向萨尔阿波罗走去，经过之前的撞墙奔跑，不管她前方的是什么，她都能毫无压力地穿过。
　　在看到萨尔阿波罗没有别的什么动作的时候，陈欧放心的猛地向前一扑，打算抢夺食物，就在这时，萨尔阿波罗却突然不见了。陈欧就这样扑了个空，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变得更瘪了，胃部也抽痛着。看过《死神》的她自然知道萨尔阿波罗为什么会消失，那是因为他用了名为转响的破面技能，于是她开始四处张望，寻找食物的身影。在她眼中，萨尔阿波罗只是食物的代表，她并没有太把《死神》中的这位死的无比凄惨的炮灰破面放在眼里。
　　终于在实验室门口处发现了萨尔阿波罗，可是陈欧这次不打算再冲过去了，她剩余的体力不容许她这么做。她开始想自己之前的寻找简直毫无意义，而萨尔阿波罗估计也是一早就这么计划着：用食物来威胁自己。
　　“陈欧你知道吗？这个叫转响哦。”萨尔阿波罗笑着对她说，“看样子，你好像不会瞬步，所以你是绝对追不上我的，而且，你的体力也下降了不少，如果没有我的食物，你大概……”萨尔阿波罗说到这里还坏心眼地笑着停顿了，过了几秒才继续，“会活活地饿死吧。”
　　“……”陈欧只能恶狠狠地看着那个可恶的人。然而这恶狠狠却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只是让萨尔阿波罗打从心底有种掌控了她的满足感。
　　表面上看只过了几分钟，但是在饥饿的痛苦的作用下，时间被格外放大，终于，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看样子萨尔阿波罗是不准备妥协了，如果不答应他的话，可能自己就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活活饿死的穿越者了，这种死法实在是……特步，非一般的丢脸，非一般的痛苦啊！
　　“好吧，我投降，你想怎么研究我。”陈欧思考过后终于妥协，捂着毫无内容的肚子艰难地说。
　　“只是想提取你的一些身体组织而已，其实就是要抽一点血而已，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萨尔阿波罗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诱导她。
　　“不行，我怕抽血。”这是真的，陈欧并不晕血，但是非常害怕看到抽血，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但是，萨尔阿波罗在她说出了那句话以后就一直盯着她看，毫无表情的那种。在这样的注视下，陈欧也不好意思了，同时心里还有些发怵，但她还是有些不愿意，“真是的，要抽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抽啊，这时候抽，我无法接受啊！”
　　“要是能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身体里面的血全部抽干！”萨尔阿波罗这时再也维持不了他的淡定的形象了，他的咬牙切齿连陈欧都听得出来，如果陈欧具有感应灵压的能力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萨尔阿波罗的灵压在这时大幅爆发。
　　“你太直白了吧。”抽干，这也太恐怖了，果然科学家都不能惹。
　　陈欧大致也想到了为什么不能趁自己睡的时候抽，那时候自己没有同意，针管视作攻击。早在兜给自己打针时，陈欧就知道了这一点，之前只不过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抽血的过程就和在现世里的一样，一针，一管，一橡胶，一陈欧，一科学家，就把抽血过程给完成了。
　　果然如萨尔阿波罗所说，没有出现针管消失的现象，陈欧对自己的能力又多了一层了解。
　　最后，萨尔阿波罗终于将报酬——食物给了陈欧。看到那盘香喷喷的食物，陈欧却只想哭：自己大概是唯一一个为了食物而出卖身体的吧，尽管只是一管子血。
　　“那么以后就麻烦你待在这里了，虽然没人能阻挡你，但是如果你出去过一次，我就再也不会给你提供食物了。而且你也不希望让更多的破面看到你吧。一旦被发现，蓝染大人可不会像我这么温和地对待你哦。”萨尔阿波罗还是不放心，将食物威胁进行到底。
　　“你把我当什么了？”陈欧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这根本是把她当猪，不，说好听点，是当小白鼠一样地养。
　　“你是我绝佳的实验素材哦。”萨尔阿波罗理所当然地说，那眼里的狂热让陈欧知道，他并不是在说笑，他是说真的，他真的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实验素材。

　　

　　虚圈大乱

　　陈欧就这样，为了食物待在了萨尔阿波罗那个实验室里。她已经不想逃离虚夜宫什么的了，既然逃出去了没有食物，自己只能饿死，她还不如就这样待在这里，等着主角众大闹虚夜宫，到时候，她就能直接通过涅大人的工具返回现世了，还能借机见见静灵庭的死神，增加自己见过的具有一定分量的剧情人物的数量。还有，帅气的大白要是错过，简直是种罪过啊！
　　她并没有等太久，虚夜宫就开始大乱起来，连负责她的伙食的萨尔阿波罗都出战了。
　　萨尔阿波罗走的时候警告过她不要乱跑，那时他那诡异的笑容，让陈欧有种好像自己不听他的会有种很严重的后果一样。这也是，陈欧能忍住没去围观那些精彩的战斗的原因。
　　“轰！”剧烈的响声传到了陈欧所待的地方，整个虚夜宫好像都开始震动起来，陈欧知道这应该是乌尔奇奥拉和黑崎一护第二次战斗时发出的声音，这样剧烈的战斗，除了那场战斗以外，没有别的可能。而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时候，萨尔阿波罗应该已经被涅队长搞坏了，自己已经不需要顾虑什么了。
　　可是，这么强烈的不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欧不解，但还是如原计划跑向虚夜宫外围。
　　等她终于看到了外面时，已经是牙密变为零刃的时候了，这时众队长也赶到了。
　　“等一下！”陈欧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呼喊着。
　　“诶？是你？”黑崎一护明显还记得她。想到这一点，陈欧心里暖暖的。她并不清楚自己除了“穿墙术”以外，还有让人着重注意的能力。
　　“好高兴，你还记得我，对了，我上次麻烦你们帮我回到现世的事还记得吗？”陈欧急切地问。
　　“记得，啊！现在刚好可以带上你啊！涅队长，再加一个人好吗？”黑崎一护询问现任技术开发局局长。
　　“那家伙是谁，为什么要加上她？她看起来是死神，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他。”对方当然不可能一下就同意。
　　陈欧也犯难了，自己真是太天真了，怎么一直就那么天真地认为只要有主角帮忙就万事OK了呢？明明自己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可疑路人啊！
　　“她是我们在虚圈认识的同伴，她一直以来都被困在虚圈，现在终于可以回现世了，为什么不带上她？”黑崎一护将陈欧挡在身后，一字一句地说着不折不扣的谎话。
　　这世上是有一种名为主角光环的东西的，在主角光环的庇佑下，经过一番游说，陈欧最终还是和黑崎一护以及四番队队长一起去往现世。一点也不会控制灵子的她被黑崎一护揽着向前跑，而那位四番队队长则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也知道自己很可疑，明明是死神，却连灵子都不会控制，她对那位队长很理解，她不理解的是黑崎一护为什么要帮她。
　　“为什么要帮我呢？我明明那么可疑。”陈欧向来有话直说。
　　“哪那么多为什么？就是觉得你不是敌人而已。而且，”黑崎一护摸着头说。
　　“而且？”
　　“你很想去现世吧。”黑崎一护就像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笑着对陈欧说。
　　陈欧忽然之间就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黑崎一护和鸣人他们两个会是他们所在的世界的主角，因为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单纯地为了别人的愿望而无偿地帮助别人，他们这种人就像太阳一样温暖。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众人为之凝聚在一起，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拥有主角光环。
　　“对了，还没问你名字呢？”黑崎一护的一句话将陈欧的思绪打乱了。
　　好吧，主角的另一大特征是天然，连名字都不知道就——
　　陈欧已经不知道到底该怎样评价黑崎一护了。
　　“陈欧。”不管思绪怎样复杂，还是得回答别人的问题。
　　“好奇怪的名字。”黑崎一护直接皱了皱眉说，“刚才卯之花队长说就快到现世了，等下你就直接避开我们的战斗吧。”
　　“好，求之不得，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陈欧自然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的，她的能力已经算是逆天了，但是她的路人心态让她永远不敢做那些大胆的事情。
　　“快到了！”卯之花队长适时地提醒了一句。
　　黑崎一护猛地向前冲去，将陈欧和卯之花烈都甩在了后面。只是凌厉而又突然的一刀，黑崎一护就将现世与虚圈的交界给斩破，此后，那一刀的气势依然不减，直逼正在黑崎一护前方的蓝染。
　　好吧，陈欧是永远都无法弄明白黑崎一护到底是怎样根据灵压判断蓝染的位置，并准确地斩到蓝染的了。可惜蓝染早有准备，挡住了他的攻击。
　　接下来，蓝染就该大说特说黑崎一护的那一击是如何如何的没抓住时机，以及指出他的弱点了吧！
　　“陈欧，你离开虚圈了啊！”万万没想到的是，蓝染以及其他所有人都看向了刚刚被卯之花烈送到地面的陈欧这里。陈欧惊讶地忘记了说话。
　　“不说话吗？但是有些事得告诉你呢。”蓝染像个王者一样自顾自地说着，“萨尔阿波罗的研究我也有参与呢，而且已经有一些成果了，你不想知道吗？关于你的本质，还有你的能力的实质。”
　　“蓝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黑崎一护抢着问道。
　　“稍微给我一点时间吧，我想得到这位女孩的回答。”其实忽略上下语境的话，这很像一个告白。
　　其他人则是也很好奇，很配合地一边保持沉默，一边捕捉着攻击蓝染的最佳时机。
　　“什么？”陈欧不禁被蓝染说动了，“我的能力的实质？我的本质？”
　　蓝染微笑着解答，“呵呵，其实这算是同一个问题，你的能力就是你的本质，也就是——高度的真实。”
　　“高度的——真实？”陈欧也听不太懂了。
　　“嗯，我无法向你解释我们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你只要听着就可以了。如果说这个世界的真实是分等级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所有的事物现象，都是同一等级的真实。而你，则是更高一级的真实。证据就是当你与这个世界的真实相冲突时，也就是你受到攻击的时候，那个攻击，也是就这个世界的真实会消失。也就是说，与那种真实比起来，你的真实更为高级，以至于让另一种真实失去了效果。看你的样子，好像完全没听懂呢！”蓝染自嘲地笑笑。
　　“会听懂才怪！”也许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相距很远，让陈欧很有安全感，她才敢大胆地这样说。
　　“那我就换一种说法吧，但是这样的话，我就得作一个悲伤的假设了，也就是，这个世界其实是虚幻的，只有你是唯一真实的。虚幻的我们在虚幻的世界里反而有了自己是真实的感觉，但当我们碰到唯一真正真实的你时，真实与虚幻的区别就很明显了。虚幻是无法对真实产生影响的，所以，任何攻击都对你无效。这就是你的本质，你的能力其实只是你的本质的体现而已。还有，你应该注意到了吧，你的存在感非常强烈，这也是你的本质的证据。因为你是唯一真实的，所以在一群虚幻的人里你最受瞩目，最有存在感。”
　　“这太……”陈欧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
　　真实，就是自己的本质吗？的确，这是很有可能的。自己是现实世界的人，而这个世界是虚幻的动漫《死神》的世界，自己当然是真实，而这个世界一切都是虚幻的，所以这个世界无法对自己造成伤害。一切都可以解释通了，但是这么真实的感觉怎么可能是虚幻的，那饿得要死后吃到的食物怎么会是假的，那被抽走的血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陈欧，告诉我，到底哪一个才是正确答案，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如果这个世界是虚幻的，那我至今为止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告诉我，陈欧。”那好听的声音里第一次透露出了一股悲凉的感觉。

　　蓝染末路

　　“那陈欧，告诉我，到底哪一个才是正确答案，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如果这个世界是虚幻的，那我至今为止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告诉我，陈欧。”
　　已经可以说是实行到了自己的计划的最后一步的蓝染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陈欧这个变数，因为陈欧这个“真实”的出现，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存在，他开始想一些问题：自己是虚幻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什么是真实？陈欧？说起来，她到底会怎么看呢？总觉得会得到出乎意料的回答。
　　所以，他问了，但是他没有得到回答。
　　山本总队长的出现让一切失衡，那直冲云霄的巨大火柱，将蓝染给逼到了远处，远到听不到陈欧的回答。蓝染不是个逃避现实的人，但是，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些庆幸，庆幸山本元柳斋的出现让他听不到那个答案。
　　他不希望听到“这个世界是虚幻的，你也是虚幻的”这种回答，那样的话，至今为止，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呢？蓝染，在面对自己时，逃避了。
　　但是，有什么关系，自己只要前行就可以了。一切都和预计的一样，不是吗？小小的变数不应该放在心上。蓝染这样劝告着自己：自己只要像计算好的一切一样行动就行了。
　　山本总队长，所有的队长，黑崎一护，假面，还有那三人，全都不值一提，全部都被自己打败了，一切都没有偏离原先的轨道，一切都太无趣了。
　　蓝染这样想着，突然，他又注意到了那个藏身于空座町某座大楼后面的身影——陈欧——唯一的变数。
　　“不逃吗？”蓝染问她。
　　“没有必要吧。而且我有要留下来的理由。”那个女孩还是对自己有些害怕呢！明明看起来不受自己灵压的影响的。
　　“确实没有必要，虚幻的我们没有办法对你造成伤害。”蓝染觉得这句话与其说是对她说，倒不如说是更像在对自己说。
　　这样想着，蓝染突然就没有了继续和她对话的兴致，径自走开。那个女孩好像在说着什么？是什么呢？那不重要，蓝染告诉自己。
　　市丸银可说是他的一个失误，明明一直都知道他心怀不轨，明明一直都清楚他迟早会动手，却没有料到他会在什么时候动手，这是他唯一的失误。但是也只是个失误而已，结果还是一样的。
　　尽管被市丸银夺去崩玉的时候有些痛苦，但是，
　　“我赢了，银，你夺走的崩玉，即便已经不在我体内，也是属于我的。”这种感觉如何呢？银，孤注一掷，将所有的一切都赌在夺取崩玉这一步上，却发现无论怎样崩玉都是我蓝染的，这种徒劳不甘的感觉，如何呢？
　　真像啊！我们是一样的呢，如果这个世界真是虚幻的，那么等一切结束后，我大概也是同样的徒劳与不甘吧。为什么那个“真实”，那个陈欧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呢？在这个我快要达到终点的时候出现。为什么会有陈欧这个存在？既然这个世界全部是虚幻的，那为什么要有一个“真实”来扰乱自己？蓝染的思绪混乱着，他迷茫着，但是他不会停止前行。
　　黑崎一护不愧是自己所看重的人，居然达到了这样的境界。
　　最后的月牙天冲吗？真是厉害呢！蓝染最终却是败了，他终于找到了能与自己匹敌的对手。
　　但是黑崎一护到底还只是个单纯的少年，完全没有为后续做打算，现在就失去了死神的能力了，而自己还有余力，所以，结果还是
　　“你输了，黑崎一护。”
　　而且崩玉已经让自己上升到一个新的境界了，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所有的一切都要实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蓝染突然感到不对劲，为什么最后崩玉上会有鬼道？为什么这时候会这样？
　　居然是浦原喜助吗？居然从那么早开始就设下了这个陷阱吗？浦原喜助，真不愧是你啊！但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要安于现状，为什么要屈从于灵王那种东西，那种东西，根本就——
　　呵呵，到最后，都不能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吗？但是失败者，本就没有资格吧，对了，那个女孩，那个“真实”，那时没听到的那句话是什么？哦，想起来了，原来如此啊！还真是出乎意料呢！
　　“真实和虚幻有什么区别吗？就算我比这个世界真实，但说不定我也是别的世界里的虚幻呢。”
　　那种话真不像是那种孩子会说的呢，所有的真实都有可能是虚幻么？或者说所有的虚幻都可能是真实？
　　大战过后，黑崎一护反而消极起来，陈欧终于找到他们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接下来，一切都乱了套，有人忙着将处置被封印的蓝染，有人忙着救治伤员，还有人忙着审问陈欧这一只是打了下酱油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出现在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诸如此类的问话层出不穷，陈欧就是想回答也应接不暇。
　　“都给我安静！陈欧小姐，请你先和我们一起回一趟静灵庭吧！”最后还是由山本总队长摆平了。
　　“不！”这是陈欧第一次这么硬气的拒绝。她想起了在虚圈的遭遇，尽管当时没有人能够伤害自己，但自己却为食物苦恼，差点饿死，甚至后来还被人用食物威胁。那当小白鼠的时间并不长，并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那样的经历，她不想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