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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寒江雪2-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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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她的进宫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最起码弄明白自己这莫名其妙而来的身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永乐长公主李江雪，唐高祖李渊的幼女，生母不详，自幼便习得一身好武艺。性情最是个乖戾之人，不过却奇怪的最得唐太宗的喜欢。据说这一次之所以离宫也是因为李世民为他定了一门婚事，而她并不想成亲。
因此一言不合，她就离宫出走，这一走就是一年多。
对此，江雪只能说她是完全都不知情的。
“行了，既然你不想成婚，我也不比你。只是阿雪，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还是要好生的思索思索，不然朕怎么向父皇还有你母妃交待呢！”皇上也知道江雪的性情，故而也不敢紧逼，只能如此的说道。
他的这个妹妹胆子一向都是最大，性情也是最乖戾的那一个。不过也就是她，从来都不把他当成一国之君，而是当成普通的哥哥来看。该撒娇的撒娇，该生气的生气，喜欢什么就直接开口和自己要，讨厌什么也会直接开口说。
难得是个性子直爽的……
皇宫里就是缺少这样性格的人。
江雪不在乎的一笑说道：“我的婚事不用向任何人交待，即便是父皇和母妃也管不了。”她的母妃据说是武将之女，生下她没多久便死了，她的那个父皇如今是个不管事的人，而且最近两年他的身子骨也不好。整日在行宫修养，连门都很少出，哪里有时间过来管她。
唐太宗看到江雪这个样子，也只能心下叹了一口气。不敢再多说下去，生怕这个妹妹一言不合就又跑出去一年半载不见人影，累的他在这个宫里，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空荡荡的着实有点孤单。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对于自己的这个公主的身份她却适应的十分良好。
“对了，承邺那孩子在大理寺任少卿，如今专管长安发生了一些疑案子，你既然暂时不想回宫。便去他那里住着，我听侍卫说，你竟然在一家客栈住着，像什么样子。刚好如今代王被杀，据说是鲛人所为。朕却不信这个，你这个做姑姑的也帮着多看顾两眼。到底他也是你侄子。”唐太宗似乎是想到什么一样，语气带了两分感叹。
江雪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既然能换个好地方，还有人伺候，她自然没有不乐意的份儿。更何况她也觉得，跟着李郅的话，就会有很好玩的事情发生。她的第六感从来都不会错。
*
“皇姑安好。”李郅的语气里多少带了两分的郁闷，本来对叫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姑娘为姑姑，他心里就已经够郁闷了。但是这是辈分问题，他无力改变，也没法子。但是想到皇上居然要让这个小皇姑暂时住在他那里，还让他多照顾一些，他就没法子不去郁闷了。
要知道，在一众皇姑之中，他和这个性情乖戾的永乐小皇姑最是合不来。她嫌弃自己老气横秋，古板不善变通，他也不擅长应对她这种性子。
江雪看着李郅说道：“怎么？这么一脸的不情愿，看来是不乐意我住到你府上去啊。”这个李郅看着就知道是个闷骚的性格，那一张古板的脸，让她真的时很有逗一逗的念头。
李郅忍不住苦笑：“小皇姑说笑，侄儿没有不愿意。”看来他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都会相当的精彩。虽然他和这个小皇姑打交道的时候并不多，只有那么几次，但对方恶劣的性格，他可是深有体会。
“没有不愿意就最好。”江雪开口说道。
李郅回答说：“昨日便已经好了。完全是按照小皇姑的喜好布置，一定会让您住的舒心满意。”
江雪伸手拍了拍李郅的脑袋，开口说：“小侄子，做的不错。”话说调戏自家侄子真心的欢乐，有助于身心健康的发展。特别是她家侄子是个面瘫，调戏起来更是成就感倍增。
李郅深深的呼吸，在心里默念了‘她是长辈是长辈’这句话，反复三次，这才压下自己想要直接打掉这只手的冲动。
江雪从凡舍搬进了李郅的府邸，也通过李郅正式的认识了他手下的那几个人。他的小跟班黄三炮，上官紫苏，谭双叶还有编外的萨摩多罗。至于公孙四娘，因为在她的客栈里住了好几日的时间，和她打交道最多，因而也算是熟悉。
“小人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冷落了公主，还望公主不怪之罪。”四娘在知道江雪的身份之后，再一次见到江雪，立刻似模似样的行礼，开口说道。
江雪大方的一摆手，“有什么关系，不知者不罪，四娘严重了。”在昨天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劳什子的公主。
四娘本来是从李郅的口中知道，江雪是个性情乖戾的人，虽然想着自己招待她很好，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今见她这样好说话倒是意外之喜。
倒是萨摩多罗有点艾艾期期的不敢上前，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这几日的时间，甚至想了各种的法子，要从她的手中敲上一笔，虽然没一次成功。但想到她竟然是永乐长公主，而且还是个脾气不好的公主，他的心就有些拔凉拔凉……
“公……”
“出门在外不用这样叫，紫苏叫我阿雪就可，也能省去许多的麻烦。”上官紫苏这才张嘴，便被江雪直接打断。
上官紫苏也是个不矫情的人，听到江雪这话，立刻从善如流的改口：“阿雪，日后我能去李郅的府上找你吗？”她交好的闺阁女子并不是很多，只有那么几个，而且因为种种原因，她们也不常见。虽然她和双叶的脾气秉性也很能合得来，但是想到双叶特殊非常的爱好，还有那摆满了一屋子的各种的尸体的标本，她实在没那个勇气踏进去。只能敬而远之。
江雪直接点头：“当然可以。欢迎的很。”这个上官紫苏虽然出身富贵世家，但性子却一点都不矫情，温婉大方，知书达理，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十分通透，江雪很喜欢她的这双眼睛，也就自然不介意和她交好。
上官紫苏抿嘴神情温柔的笑了笑。
第263章
江雪很喜欢紫苏这个温婉大方，知书达理的小姑娘，所以她们两个人很快便在短短的一炷香时间里，迅速的变的熟识起来。
看的李郅有些一愣一愣，在心里吐槽不已。
不过还算他是个聪明人并没有把这话给说出来。
一众人说笑打闹了一回，一顿饭的功夫便都熟悉起来。说谈之间便又把目光的焦点和谈话的内容给放到了案子上面。
“案子查的如何？你可有什么想法？”四娘看着萨摩多罗开口问道。
李郅回答说：“还没有什么明确的线索，能够让我们找到那个鲛人。”况且这个鲛人的真假也有待商榷，他直觉认为那不是真的鲛人，但却又没有证据。而且代王死后这个鲛人就失踪了，现在关于鲛人杀了代王的事情可以说传的长安满天飞，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却都有一个共同的中心主题，就是那真的是鲛人杀了代王。
四娘开口说：“你们真的觉得是鲛人杀了代王？”虽然坊间都是这么流传，但是她的第六感觉却告诉自己，不是真的。
黄三炮小心的开口说：“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是没错。”
江雪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还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有鲛人呢？”传说中的鲛人即便是有也不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曲江池畔。
“不知道小皇……姑姑，有什么高见？”李郅能感觉自己日后的生活简直不要太过精彩了。
江雪开口说道：“高见也谈不上。但意见还是有的。首先，这个鲛人必定是假的，就算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鲛人，那也是在深海之中，而不是在曲江池。若是真的鲛人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人给抓住了。想要找出这个鲛人也容易的很，首先要找到那个和鲛人凌波交情很不错的叶鸿隐，你们把他捉进天牢里，我保证不出两日的时间。你们苦苦寻找的鲛人就会自动的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阿雪，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紫苏好奇的开口问。
江雪回答说：“刚才你们也说了，这个叶鸿隐和鲛人的感情不错，因曲结缘，叶鸿隐还曾经在李简捉鲛人的时候，冒言开口提醒，差点使得鲛人逃走。他也因此而被李简毒打一顿。想必他们结的也是良缘，所以才能这样肯定。”
黄三炮却又不解：“公主……”被江雪瞪了一眼之后，迅速的改口，“李姑娘，这可是杀人的罪名，那鲛人肯来吗？”这要是被抓，就是个死罪，若她是假的，还会累及家门。
怎么想她都不会过来？
“你们不了解女人。若是这个鲛人真的喜欢那个叶鸿隐的话，那她就一定回来。”紫苏开口说道。
李郅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案子一直这么僵持下去，找不到鲛人，他在皇上那里也没法交代。更何况长安城的百姓，也都一直盯着这个案子呢。想了想，还是让黄三炮先把叶鸿隐带进大理寺的牢里，并且对外公布，他才是杀害代王的凶手不日就要被处死。
借机引出鲛人。
“用得着这样吗？我看那鲛人倒是过来做好事的，这代王自来作恶多端，又仗着皇权，百姓们不敢得罪。如今死了，百姓明面上没说什么，但私下里都在庆祝呢。”四娘听了李郅的话，撇嘴说道。
紫苏对此却有不同的意见：“可是不管怎么样？她确实杀了人。”
“好了，算是多言。”
江雪和李郅难得一致的保持沉默，要知道皇上本来就让人在查这个代王，但是李简毕竟是皇家人，不好大张旗鼓，要知道一旦查出点什么来？真的是有损皇家声誉，所以是私底下悄悄的进行，但是没想到他们证件还没有搜齐全，这李简就让人给杀了。
死了就一了百了，倒是省了他们许多事情。
他们正说着话，便见一淡绿衣女子走了过来，正是谭双叶。便见她脸上带着喜悦之色，人还未到跟前便笑着开口说：“大家都在呢。好消息告诉你们，有新线索，尸体指缝中发现的碎屑怕是一种叫蛇身病的病人身上的皮屑。”
萨摩多罗平日里虽然不是个消停人，但在江雪跟前，他因为心虚，话倒也少了许多。更何况他大半的心思有点都放到案子上去，如今听到双叶这话才眼睛一亮，继而又变的少气无力：“也就是说这个鲛人不但是假的，还是个病人。美好的传说终于破灭了。”
“本来就是个骗局。”李郅开口说道。
谭双叶开口说道：“蛇皮病并不是一种很常见的病，而且治疗蛇皮病的药材昂贵，寻常人家负担不起。所以我们可以去长安城的医馆里看看，说不定有新的发现。”
像是这种找东西的事情，交给记忆力强，知道长安大小事情的紫苏，准没错。
“紫苏，我陪你过去。”江雪立刻说道。
紫苏也开口说：“好啊。刚好我一个人也有些无聊，我们打探完消息，还可以一起到东市去逛逛，听说那边最近来了一批西域而来的东西，精致又好看。”
“好。”
李郅刚想要开口说，现在是调查案子，不是你们游玩的时间，但是对上江雪的目光他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憋屈在心里，看的旁边的萨摩多罗一阵的暗爽，总算是有能治住李郅这个人的人了。
看来他日后要和这个永乐公主打好关系，不但可以治住李郅这个古板的，她是皇家公主，听说也还是个受宠的，她手指缝漏点东西，他就发财了。
想到她满不在乎的扔给四娘的那锭金子，萨摩多罗的眼睛又亮了不止一个瓦度。
随后江雪和紫苏一起来到了一家叫做济生堂的药铺，根据紫苏的说法，这家医馆虽然不是最大最好的，但是因为长安城内大多数医馆的药材都是要它家提供。所以它的消息却绝对是最灵通的一个。
而紫苏很显然是这里的老客户，和抓药的药童都已经十分熟。
很快他们便从药童的口中知道，蛇皮病它是一种罕见的疾病，治疗它的药倒也是有，不过因为药材中有不少稀有的药材，因而价格昂贵，在近三个月内，过来买过此等药的人并不多，只有三名。
根据药童提供的线索，江雪和紫苏又一一的去了其中的前两家，并没有发现又任何可疑的地方。
倒是最后一个名字，只写了两个字，东篱。
倒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绪，不过江雪却心知肚明，应该是东篱山庄。
“紫苏，我们回去吧。我想我知道杀了李简的凶手是谁了？”江开口说道。
紫苏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知道？”
“回去再说。”
“好。”
*
江雪看着李郅开口说道：“在揭晓凶手之前，我要先见一个人，确定一下心中所想是否正确？”他想要知道东篱山庄的东篱公子和那个叶鸿隐是否是同一个人。
虽说截止到目前为止，这两个人她一个都没有讲过。但是根据李郅他们所说的那些线索，江雪也已经GET到了大半的事实真相，只是她想要做最后的确认。若是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好玩了。
李郅开口问：“你想要见谁？”
“叶鸿隐。”
李郅听到江雪这话，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忽然间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忽然升起来，不过却又忍不住自我否认，觉得这个念头有点荒唐。开口说：“好。”
江雪直接去了大理寺，因为是请叶鸿隐帮忙，所以他在大理寺的待遇还好，并不是在牢里，而是在会客厅之中呆着。说是到了晚上趁着天黑没人，就让他回去。她也并没有走进去看，而是藏在大厅的内室之中看了他一眼，让李郅进去和他说了两句话。
从而百分百的肯定，这个叶鸿隐就是杀人凶手。
“直接抓他吧。他就是杀害李简的凶手。”江雪直接开口说道。
不等李郅开口，跟来的萨摩多罗却开口：“原因呢？你不能因为他和那个叫凌波的鲛人相交认识，就说他是凶手吧。”虽然他对这个叶鸿隐也有所怀疑。
江雪笑道：“原因很简单。其一，这个叶鸿隐他会武功，你们曾经说过，这个叶鸿隐曾经因为体型那个鲛人，被李简让侍卫打了一顿，看样子打的还不轻。但是他却可以在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跟着你们到代王府去。况且这个王府的守卫什么时候那么轻松，居然可以让一个不会武功的大活人，就这么轻松的走进去。所以他一定会武，而且功夫还不算低。其二，叶鸿隐就是东篱公子，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个人。原因就是蛇皮病。其三，这个东篱山庄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它经营着赌坊，地下钱庄还有妓院等地方，涉及到非法收敛钱财。不过因为他和李简狼狈为奸，利用李简的皇亲贵族的身份为他保驾护航。”说起来李简是被自己的贪欲给害死。
他做为代王，虽然和皇上的关系并不亲近，但他有代王的爵位，虽然手中并没有多少实权，但荣华富贵一辈子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贪财。
“……正所谓财帛懂人心，我想李简应该是和东篱公子分赃不均，或许是李简起了更大的贪念，想要彻底的掌控东篱山庄为其敛财，导致东篱公子起了杀心。”江雪又接口说道。
萨摩多罗却产生疑问：“只凭这些，那只能说明东篱公子和叶鸿隐是一个人，并没有证据说是他杀了代王？不能是那个鲛人吗？”
“是蛇皮屑。”江雪说道。“在李简的指甲缝里有蛇皮屑，想必是和凶手争执的时候碰到了凶手的肌肤。所以才留下来的证据。至于你说的那个鲛人，她也有一定的嫌疑，但是却不如这个东篱公子的大。因为她没有动机。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凶手？就让她告诉我们不就行了。”
江雪的话才落音，便听得黄三炮过来汇报，说是鲛人凌波过来投案自首了。
萨摩多罗和李郅听到这话，立刻用一种神棍的眼神看着江雪。
第264章
江雪看着那个叫凌波的女子，跪在地上，眼眶含泪，我见犹怜。
“……我是受雇于东篱山庄的东篱公子门下，我是渔家女，自幼就熟识水性，公子便叫我扮作鲛人，引那代王上钩，让我借机杀了他。本来为了报答公子大恩，我是愿意的。但是我因琴结缘鸿隐后，我便生了怯意，我心里害怕，我舍不得鸿隐。我想和他白头到老，一辈子都在一起，所以那一天晚上我虽然入了王府，但是我没有动手。而是直接的逃走了。至于代王为何死了，我实在不知道。求大人明鉴。”说着凌波对着江雪和李郅叩了一个头，“我想代王应该是公子又叫人所为，和鸿隐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请大人放过鸿隐。”说着便又是叩了一个头，然后伏身不起。
江雪却笑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杀了代王的确实不是你，也不是叶鸿隐，而是东篱公子。我们人也已经抓到了。”
凌波立刻惊喜的抬头，急声说道：“那，大人，是不是可以放了鸿隐？”已经抓到公子了吗？虽然这样有些对不起公子，但是想到自己日后可以和叶鸿隐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又忽然心生欢喜。
“不可以。”李郅开口说道。
开什么玩笑，叶鸿隐和东篱公子压根就是一个人，怎么放？
凌波顿时急了：“为什么？杀了代王的是公子，和鸿隐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凭什么抓他，他是无辜之人。”
萨摩多罗看着凌波，忽然心生不忍，却也不得不沉声说道：“就凭他们是同一个人。”
“什么？”凌波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江雪却无所顾忌：“就是说叶鸿隐和东篱公子是同一个人。”
“不可能。”凌波立刻脱口而出，“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但是以往忽视的一些事情忽然就涌上脑海，比如说鸿隐和公子的身形极为相似，声音也是。她从未见过公子的真面目，但也依稀的觉得他们二人眉宇间有两分神似。本以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如今想来……
她的面色顿时惨白成一片。
“承邺，去安排人拿下叶鸿隐。不能让他跑了。”江雪开口说道。这个叶鸿隐也是个关键人物，他杀李简本就是死罪，一死是难免，但是他手中掌控的东篱山庄，绝对不能落到别人的手中。
想到李世民和她说过的话，她的眸子不禁凝重了些许。
李郅立刻回答：“是。”自然是下去安排不提。
另一边凌波似乎也反映过来，拉着萨摩多罗的衣衫，开口请求：“萨摩公子，等候可否能让我去看看，我想知道……”她想要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鸿隐不可能会骗自己的？他怎么能骗自己？他骗自己为的又是什么呢？
她想不通，想要求个明白。
萨摩多罗虽然看着玩世不恭，极为贪财，但心肠其实极为软，听到凌波这话，不由的叹口气，说：“可以，但是等一会儿你要呆在帘子后面，若非必要，不能出来。”
“是。”
*
最一开始审问叶鸿隐的时候，他还死死的不承认自己东篱公子的身份，只是让黄三炮试了他的身手，便有了破绽。而后又一一的拿出证据来，他才不得不承认了自己东篱公子的身份。
也同样的承认，他之所以杀了代王，为的就是代王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想要架空他，自己彻底掌控东篱山庄，为自己敛财所用。
东篱山庄是他一手建立的心血，他如何甘心？这才起了杀心。
本来是要凌波下手，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半路生了退意，他之所以会用叶鸿隐的身份出现，为了不过是从感情上牵制住凌波。
没想到凌波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到底没下手，想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便自己动了手。想着栽赃到鲛人的身上，只要凌波这辈子不再出现在长安城，压根就不会有人想到他的身上来。他从此便可以高枕无忧。
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一身上的病症出卖了自己。
真是造化弄人。
真相大白，总免不了会有人伤心，凌波哭得眼睛红肿，但也改变不了事实。不过让江雪有些高看她一眼的是，知道了真相，伤心过后，她重新整装待发，带着自己所有的积蓄，去了洛阳。
据说她老家就在洛阳，她想要重新开始。
*
不过江雪对于凌波去什么地方，她表示一点都不在意。
她现在忙碌的是东篱山庄的后续事情，东篱公子被抓，即将被执行死刑。这偌大的东篱山庄便没了主人，它其中的牵扯可不算是少，若是能收入囊中，可也壮大国库。
要知道现在天下才太平没多久，国库用银子的地方可多的是。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出来，然后一股脑的都交到皇上的手中。她相信，虽然是个架空时空，但是唐太宗他的能力应该还在，那一应的文臣武将也都在，只是一个区区东篱山庄。他又是皇上，想要收归旗下，不成问题。
但是没想到，还真的是出了问题。
东篱山庄竟然早一步被人给收了，而且到如今都没有查出来是谁？
这让皇上起了警惕心，让江雪在外的时候多加注意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因为他觉得如今长安城内发生的一些事情，和这一点离不开关系。
江雪本来是不想要管，她好不容易这辈子混了个公主当当，皇兄还是个有能力的人，千古名君来着，她放着好好的公主不当，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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