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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陶之娇娇-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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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勉强的笑笑，可比哭还难看。
“都一样，因为他，我觉得自己真的好笨。”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如歌只觉得心如刀割。如歌觉得自己应该学会释怀了，学会放弃，学会死心。
就像阿姐所说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人若是想挣脱，另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挽留的。
多了，就成了笑话了！
如歌趴在陶娇娇的膝头，语气闷闷地。
“阿姐，我累了。”
“我不想喜欢他了。”
陶娇娇柔柔的笑着，轻轻地摸摸如歌的长发，柔声道：“那就不喜欢了，阿姐给你找一个比他更好的。”
第280章 第六章 前因后果
清晨的朱亭中。
战枫如约而至，见到背对着他的陶娇娇，眼神幽深暗沉，抿着嘴，心中犹豫复杂
战枫微低着头，恭敬作揖：“师姐。”
陶娇娇没有回身，静静的遥望着隔岸的湖水，涟漪潋滟。
许久，陶娇娇开口道：“枫儿，你今年有19了吧！”
“是。”
“19年了啊，真是快。”陶娇娇感慨。“转眼间，你已经在烈火山庄19年了。”
陶娇娇回身，看着眼前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男子，感慨时光的匆匆。
“抬头，看着我。”
战枫听言，抬头对上陶娇娇一如往常严厉的双眼。
“啪”
一声响亮，继而战枫的左脸多了一个巴掌印迹。
“可知为何打你？”
声音过于清冷，毫无感情，战枫知道陶娇娇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是我，犯了错。”战枫毫无反抗，谦卑认错。
为他伤了歌儿，为他差点打了陶娇娇护着的人。
“啪！”
又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战枫的脸上，瞬间红肿了一片。
“知错不改，错上加错。”
陶娇娇手持玉扇，挑起战枫的下颌，让他正脸对着自己。
“我打了你，可有怨恨？”
战枫直视着陶娇娇的眼睛，眼里没有丝毫埋怨。
“没有！”
“枫儿，我是谁？对于你来说。”
“我阿姐，如同至亲。”
“我待你如何？”
“长姐如母！”
“如母。”陶娇娇喃喃的重复这两个字，对战枫，她的心情真的是十分的复杂。
“你可信我？”
对于陶娇娇的问话，战枫毫不犹豫。
“我信！”
“有多信？”
“阿姐说过，这世间，唯有阿姐不会骗我。”
战枫的话让陶娇娇陷入了回忆，她说过这句话，对战枫认真的承诺。
那年战枫大病初愈，是陶娇娇不辞日夜的照料着战枫。战枫和如歌一样，自小都是陶娇娇带大的，陶娇娇就是大姐，亦是母亲般的依恋。
陶娇娇叹息，再看战枫，眼里多了慈爱之色，连声音都开始柔和。
“枫儿，你真的让我失望了。”
战枫心中对陶娇娇有着愧疚，可想到他知道的真相，只能隐忍者暗恨。
此生，他注定要辜负着一些人，背叛着一些人。
陶娇娇从石桌上拿起一个信封，然后交给战枫。
“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写的是否是真？”
战枫不解，满心疑惑的接过信封，打开看后惊得满身冷汗。
陶娇娇冷眼看着战枫变了脸色，心中的失望又增了许多。
“给我个理由！”
信封里面是陶娇娇派人调查的战枫近两年内的详细情况，包括他暗中勾结江湖反派暗河宫。
而且，还很频繁。
“烈火山庄和暗河宫从来都是死敌，不管你是因何理由，和暗河宫有联系，都会被逐出山庄。如果是细作，那么发现了就是死。”
陶娇娇信任战枫，“你不是暗河宫的眼线，我确认。”
战枫一直沉默，紧锁的眉头说明着他此时的烦躁和慌乱。
“说话。”陶娇娇冷声命令。
战枫紧握着双拳，隐忍到了极限。陶娇娇的冷漠和残酷的命令压倒了战枫忍耐的最后一根线，几乎带着崩溃和绝望，战枫终于可以吐出压抑了两年的痛苦。
“说什么？说我的身世如何的可怜？说我的养父竟然是杀害我亲生父母的凶手？说我认贼作父，还爱上了仇人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的痛苦都让我来承受？”
。。。。。。
陶娇娇满脸惊愕，化解了战枫的话后，心里开始养了羊驼。
缓了半天的神，陶娇娇这才颤颤巍巍的指着战枫，不可思议道：“你，你疯了？”
战枫红着眼，笑得撕心裂肺。
“是，我是疯了。所以，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亲手杀了烈明镜，为我的父母报仇。”
“啪——”
陶娇娇一巴掌拍到战枫的脸上，恨其愚蠢。
“蠢货！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直呼烈明镜的名字，唯独你不行。”
“为何不行——”战枫不忿，怒声反驳。
“闭嘴！”陶娇娇厉声道：“你给我冷静点！”
战枫情绪过于激动，陶娇娇生怕他急火攻心，做出冲动之事，先行封了战枫的穴道，让他不得动弹。
陶娇娇现在有些头蒙，被战枫的所认为给惊得不轻，也气得不轻。
一个小小的亭台，陶娇娇不停的来回反复的走来走去。直到所有凌乱的思绪慢慢的整理完毕之后，陶娇娇这才稳了情绪，抓住让战枫胡言乱语的头绪。
“暗河宫！”陶娇娇猛地想起来，“对，一定是暗河宫搞的鬼。”
陶娇娇觉得头疼，这中间的牵扯太多，当年的事情还真是纷繁复杂。
一时无法从头讲起，陶娇娇索性坐在石凳上，沉默片刻，这才幽幽的说道：“枫儿，我与你讲讲你的母亲吧。”
战枫瞠目，不可置信的瞪着陶娇娇。
陶娇娇不管，继续慢悠悠的讲来：“你母亲与我有养育之恩，虽然只有短短的四年。我当年落难，以婴儿之身落生在孤寂，渺无人烟的大漠。是你母亲恰巧随商路过，心善救了我。”
回忆起过往，陶娇娇心中存有疑虑，但有些事情她就是想不起来。比如，仙身消散之后，她的魂魄并没有立刻回到重新塑造的肉身。可这期间，到底去了哪里，陶娇娇怎么也想不起来。反而是之后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
越想越混沌，陶娇娇甩了甩脑袋，不去细思。继而又开始叙说：“你母亲很美，有着极致的魅惑之姿。妖娆，艳丽，风情万种。她最喜歌舞，尤其是舞蹈，那是大漠的一绝，无人能及。可美艳的女子孤身存世总是会有着危险，你母亲也不列外。在她最落魄难堪的时候，她遇到了你的父亲。”
“英雄救美，很俗套，但最深情。从此，你母亲便对你父亲一往情深，生死相许。一个美艳的女子孤身带着一个稚儿，你父亲之所以说是一个英雄，不仅是因为他救了你的母亲，还是因为他没有不管不顾，给了你母亲最好的安排。你母亲贪心，想要的更多，好在她够深情，也够真诚。一年后，你母亲带着我跟着你的父亲回了中原。”
回忆像是被打开的画卷，所有的故事越来越清晰。
“二十多年前，烈火山庄本是有两位庄主的。一个是战飞天，一个是烈明镜。战飞天后来迎娶了暗河宫的大宫主暗夜冥，而烈明镜娶了一个异族的舞姬。同一年，战夫人和烈夫人都怀有身孕，更巧的是，她们同一天生产。一男一女两个婴儿的降生对烈火山庄而言本是件喜事，偏偏命运弄人，也只这一天，却成了烈火山庄的灾难。”
陶娇娇不忍讲下去，皱着眉不愿回忆曾经亲眼看到的。
“我娘，是谁？”早已经恢复自由的战枫被陶娇娇的故事所吸引，由最初的不可置信到中间的怀疑，现在的冷静分析，战枫心中开始不安。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也渐渐明白陶娇娇为何会大怒。
“舞姬，你爹给她起了中原的名字，凤娘。”
明明心中有了猜测，可是听到陶娇娇口中的答案，战枫还是觉得如同晴天霹雳。
“不。。。不。。。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是。。。。是烈明镜的儿子？”
陶娇娇眼中酸涩，仰头望天，这样眼泪才可以不流出来。
“你娘生你的时候难产，撑着最后一口气，将你生下来。我不会认错你，是因为，你同你娘一样，有着一双美丽深邃的蓝色眼睛。我如今最恨的是，我当年不在山庄。那一天，我替你母亲去寺庙还愿，代替她祈求上苍佑你一世安康。”
陶娇娇内心满是苦涩，她前世本就是仙，入了凡尘，毁了仙身，弃了修为。所以，什么神佛，她根本不信。
可凡人信，不，凡人信的是自己的信仰，祈求的是自己的心安。
所以，陶娇娇即使不屑祈福，但还是为了凤娘，替她领着一堆丫鬟婆子去寺庙还愿祈福。只为，能让凤娘的心能安定下来。
可没想到的是，回来后面对的却是烈火山庄的惨案。
“战飞天为了保全烈火山庄的其他人，选择了自尽。战夫人对战庄主情深意切，选择了生死相随，最后自刎。烈庄主为了能够保住战飞天的最后一血脉，选择了牺牲自己的亲儿，将两个婴儿掉包。从此，你就是战枫。歌儿，就是烈火山庄的唯一嫡亲千金小姐。”
“不，不可能。你说的是假的，歌儿明明比我小，她小我三年，这又如何解释？”
战枫一时无法接受，怀疑着陶娇娇所谓的真相。
“缥缈派。是缥缈派的一位仙人助烈火山庄渡过了一劫，还封印了如歌三年。三年期间，如歌不生不长，一直都保持着婴儿的状态。”
“哈。。。。。。哈哈。。。。。。哈哈哈。。。。。。”
战枫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无法形容此刻崩溃的心情，只能带着嘲讽的语气大笑。
“为何不早告诉我？为何不早告诉我？”战枫突然冲着陶娇娇怒吼。
“是庄主不让我说。”陶娇娇不忍，但还是说明了真相。“为了如歌。”
“暗夜罗已经重出江湖了，他若知道如歌就是暗夜冥的孩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歌儿太单纯了，她。。。。。。”
陶娇娇的话没有说完，可战枫却心里明白。
战枫苦笑，又觉得悲哀。
从一开始，他就是被抛弃的，可为了歌儿，他又心甘情愿。
“阿姐，我就是战枫。歌儿，永远都是烈如歌，烈火山庄的嫡亲小姐。”
陶娇娇只觉得心如刀割的难受，此时，她只是心疼这个突然长大的孩子。
“枫儿，我会护你一世周全。”
你未出世时，我对你母亲许过的诺言。也因为，我对你母亲那份还不了的恩情。
第281章 第七章 坦然求婚
竹林中的亭阁。
一壶新沏好的绿茶，茶香袅袅，氤氲缭绕。
陶娇娇为烈明镜沏好一杯温热的茶水，静静地等他开口说话。
烈明镜心中有事，无心品茶，杯沿置于唇边，满面愁思。
最终，烈明镜放下茶杯，叹息无奈：“你不该告诉枫儿的。”
陶娇娇自有想法：“他总归还是要知道的。”
“我知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啊！”烈明镜想到最近江湖中的暗潮涌动，不禁十分担忧。“暗河宫已经开始行动了，枫儿和他们这两年都有联系。我怕枫儿知道了真相后，行事有所保留，若被看穿，枫儿会有危险。到时候，歌儿也只怕。。。。。。”
陶娇娇怔了怔，烈明镜的话确实有道理。可如今，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剩下的事情只能从长计议。
“枫儿那里，我来看着。歌儿的话，我会安排她离开山庄一段时间。庄主，山庄需要彻底的整顿一次了。”
陶娇娇不知道银雪使了什么法子，竟然拐跑了如歌。不过，陶娇娇也不想去深追究。
如歌的离开正合陶娇娇的心意，如歌不在，处理烈火山庄的人事问题，就不需要对如歌耐心的解释了。
比如，熏衣。
“你自幼来到烈火山庄，是烈火山庄将你抚养长大，这是养育之恩；你虽然是服侍歌儿的丫鬟，但歌儿一向待你如姐妹，对你也不薄，这是知遇之恩；我姬师弟对你有情有义，算得上是对你一往情深。熏衣，你来说，我烈火山庄到底是哪一点亏待了你？”
陶娇娇的声音很轻，但字字如同根根利剑，直戳熏衣的心。
熏衣脸色苍白，心中万分恐慌。
她本是如往常一样吩咐人收拾整理着如歌小姐的院子，每日的一次打扫，从未疏忽过。这样，如歌小姐无论什么时候回来，家里总是干净整洁的。
当熏衣正整理如歌小姐换季的衣物，然后收起来装进衣柜的时候，有山庄的弟子来说是大小姐要见她。
熏衣不明所以，但心里却有些隐隐不安。当陶娇娇提出熏衣的身世的时候，熏衣才觉得事情的不对。
终究还是被烈火山庄的人察觉了，她其实是个细作，是她的亲生母亲为了个人的私欲，无情的把她当做了暗河宫的棋子，然后安插在烈火山庄。
“没有，烈火山庄对我极好。”
“极好？”陶娇娇冷笑。“对你极好，但你依然忘不了你身为暗河宫细作的身份。”
熏衣心灰意冷，无力反驳，也无法反驳。
正如陶娇娇所说的，她确实是暗河宫安插在烈火山庄的眼线。
熏衣想过，自己的身份被揭穿的那一天，只是没有想过会来的这么快。还好，如歌小姐不在山庄，否则，她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很伤心吧。
还有，还有姬少爷。
熏衣黯然泪下，她不怕被人拆穿她是细作的身份，怕的是以后会不会再不能和姬少爷在一起。
“对不起，我。。。我。。。”熏衣无比的愧疚难过，可终究还是没有为自己辩解。匍匐跪倒在地，双手置于额头贴在地上，以此来表示无限的愧意。
“熏衣知罪，请大小姐处置。”
处置？
陶娇娇讥讽的看了熏衣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房间。
“进去吧，怎么处置，由你来决定。”
门外候着的姬惊雷黯然神伤的听了全部的过程，在熏衣未到的时候，大师姐陶娇娇又将熏衣的身世调查的结果告诉了他，可姬惊雷依然抱着最后的希望，希望熏衣不是奸细。
姬惊雷看着熏衣被带进了梅院，进了陶娇娇所在的厅堂内。他悄悄的守在门外，满心希望的偷听着屋里熏衣否认细作之说。没想到，熏衣真的是细作。
陶娇娇拍了拍失魂落魄的姬惊雷的肩膀，算是无声的安慰。转身离去的时候，却被刚反应过来的姬惊雷喊住了。
“师姐。”
陶娇娇回头，疑惑的看着姬惊雷。“怎么了？”
“我，我。。。。。。”姬惊雷心中无比的纠结，他，他对熏衣有情啊，哪怕熏衣是个奸细。“师姐，求你，放了她。”
按照烈火山庄的规矩，其实也是江湖的规矩。细作，一旦被发现，难逃的是一死。
可是对于姬惊雷来说，熏衣除了是细作，她还是他深爱的女人。
“好！一切由你来安排。”陶娇娇完全放手，本就打算成全了这对苦鸳鸯。
世间难得有情人，若没有恩怨，姬惊雷和熏衣本是应该幸福甜蜜的在一起的。
就像是蝶衣和钟离无泪。
身份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陶娇娇看重的是情，是义，是一颗真心和敢为情意付出一切的勇气。
可惜，熏衣有情义没勇气，陶娇娇看不起她。但因为姬惊雷，陶娇娇不会难为她。
“所以说，还是我家蝶衣好。有情有义，关键是还不害臊，一点不娇气。面对喜欢的人啊，直接坦白，甜言蜜语敢说敢承认，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陶娇娇看着满身红粉归来的蝶衣忍不住赞叹。
“小姐这是在夸我吗？”蝶衣刚从外回来，听陶娇娇这么讲话，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陶娇娇点头，很认真的确认。“对啊，当然是在夸你啊。”
“可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蝶衣怀疑。
“有吗？一定是你的错觉。”陶娇娇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在调侃蝶衣。
“哼！小姐这么说，就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蝶衣噘着嘴自己的回想之前陶娇娇说的那段话。
陶娇娇见此，赶紧转移话题。“你这是刚从钟离堂主过来？”
蝶衣心虚的有些惊吓，小脸羞红一片，说话开始结巴。“小，小姐，你，你怎么知道？”
陶娇娇笑眼眯成一条线，玉手伸出，朝着蝶衣挥挥手。颇为神秘的说：“我掐指算的。”
蝶衣恍然大悟，她这是被小姐给耍了。
“小姐，你欺负人。”
呵呵呵，谁让你这么单纯可爱。
陶娇娇抢先在蝶衣羞恼之前离开了房间，心里却盘算着，找个良辰吉日把蝶衣和钟离无泪的婚事给定下来。
多好的一对啊，郎有情去妾有意，般配！
这么一想，陶娇娇莫名的被喂狗粮了。
陶娇娇开始思念远在京都的玉自寒了，她都有半个月没有见他了，好想他啊，也不知道阿玉怎么样。
有没有想我啊？
隔窗望月。
玉自寒睹月思人，想到远在山庄的陶娇娇，玉自寒有些惆怅。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更何况，这都半月之久未见了。
连日以来，疆土接连受到倭寇的侵袭，百姓和朝廷无不遭受困扰，流民越来越多，朝廷派去的军队也是屡战屡败。
朝堂之上，皇上忧愁无奈，朝臣之间纷争不断，都没有讨论出一个合理的方法解决倭寇的侵袭。
最荒唐的是他的皇兄景献王，竟然提出用和亲的方法来平息两国的纷争。
荒唐！
莫不说玉自寒心中已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陶娇娇，就算没有，他也不可能答应以和亲的方式仓促的决定他的一生。
更可况，倭寇所谓提出的和亲不过是阴谋。朝廷越是妥协，倭寇就会越猖狂。对付倭寇的唯一办法，就是坚决对抗，将倭寇彻底的赶出边境，挫挫他们的的锐气，让他们再不敢来犯。
玉自寒决定自己要亲自出征，带兵领将，对抗倭寇。
陶娇娇收到玉自寒来信的时候，他已经在出征的路上了。陶娇娇本想赶去，可山庄内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无奈，陶娇娇只得再等些时日去找玉自寒。
而让陶娇娇推迟时间去找玉自寒的原因就是烈火山庄的大总管，裔浪。
狼子野心，说的就是裔浪。
陶娇娇觉得心累，这烈火山庄何时已经被暗河宫的人层层插入，从总管到下人，到处都是暗河宫的影子。
由此，也能看出这烈火山庄早已经是危机四伏。
陶娇娇扶额闭目养神，心中计量着如何行事，既能不动声色的除了烈火山庄中暗河宫的人，又能不打草惊蛇让暗河宫生疑。
“师姐！”
陶娇娇闻声抬头，睁眼看到是战枫。“枫儿啊。”
战枫见陶娇娇满面疲惫之色，有些担忧。
“阿姐怎么了？可是最近累着了？”
“有些，最近山庄事情太多，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战枫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问：“可是因为暗河宫？”
陶娇娇点头，“对。我最近才发现，暗河宫安插在烈火山庄的眼线真的是很大的麻烦啊！”
战枫皱着眉，想到自己这几年的放纵和愚蠢，无比的愧疚。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与你没有太大关系，你不必过于自责。”陶娇娇打断了战枫的愧疚，说起来，战枫也算是受害者。
无知者无罪，知错能改，陶娇娇可以原谅他。
“裔浪！”陶娇娇想起了她永远不会原谅的一个小人。
战枫愣了一下，回想陶娇娇的话，心中了然。
“阿姐是在犹豫怎么处置裔浪？”
陶娇娇点头承认。
战枫低头想了一想，心中走了想法。
“若是阿姐犹豫不定，不如把他交给我来处理。”
陶娇娇看了战枫一眼，见他一脸的认真。
陶娇娇笑笑，没有否决战枫的提议，但也没有立刻的答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
“裔浪知道的太多了，所以。。。。。。”
战枫心神领会，垂首应道：“我明白！”
“我要的不是你明白，而是要你做到。”陶娇娇起身拍了拍战枫的肩膀，眼中有些有往日不同的狠厉。
裔浪知道烈火山庄太多的事情了，若不能为我所用，他就必须得死，决不能放。
更可况，裔浪已经背叛了烈火山庄，成了暗河宫的人。
陶娇娇始终放心不下玉自寒，山庄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后，就快马加鞭的去和玉自寒会和。不巧的是，陶娇娇途中还是被拦了下来。
“这是？”陶娇娇不太确定的看着飘在空中的灯笼，觉得似曾相识，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是暗河宫的流火，是一种幻术，但依然会伤人。”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陶娇娇回身，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银雪？歌儿？你们怎么会在这？”
“银雪说，玉师兄会遇到麻烦，所以我们来帮玉师兄的。”
陶娇娇挑着眉看了看银雪，心中颇为宽慰。算你小子有良心！
陶娇娇转头又看向漫天的流火，眉头微蹙。“那这流火？”
“阿姐不用担心，我来处理就好。”
如歌眼神古怪的看了身旁的银雪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情愿。
“那是我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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