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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本丸到处见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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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项天赋,可是带给他的感觉却不是很好。虽然因为自身也涉及进来,所以无法做出更进一步的占卜,但他的预感一向准确。
  “都说了多少次了,名字是最短的咒,怎么都不放在心上呢?”安倍晴明也很无奈。
  少来!
  麻仓叶王在心中腹诽道:若是没有这只老狐狸,他那单纯可爱的徒弟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知道拿名字去控制别人吧!
  旁边的妖怪们看他们把自己忽视在一边聊得正欢,也过来凑了一脚,“阴阳师,你们聊完了也该解决我们的事情了吧?”
  “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安倍晴明看着因为消耗了大量灵力睡得正香的月见陵光,也不禁打了个呵欠,向妖怪们摆摆手,“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走吧,记得帮我关好门。”
  说着他也不打算招待他们,起身让自己的式神蜜虫送客。
  “阴阳师!回答我们的问题!真当我们的名字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走的吗?”妖怪们也怒了,突然被告知自己的名字被一个人类小姑娘控制了,是个妖怪都不能忍,就算他们之前和月见陵光相处得还不错,涉及到这种原则性问题,还是得认真的好好处理才行。
  “不然呢?你们想怎么样?”由于月见陵光的正牌师父麻仓叶王刚得知信息量,整个人都有些要爆炸了,他也不得不接手这个问题。
  “仅仅是知道名字就可以控制,那么‘名字’就是咒的介质,想要把名字还回去太难了,你们还能怎么样?杀了她?”安倍晴明这话就有些破罐子破摔,听得那些刀剑付丧神都紧紧抓着刀,警惕的盯着这些妖怪,生怕他们会真的暴起杀人。
  趁着妖怪还在思考,安倍晴明接着说道:“就算杀了又能怎么样,名字不还是放在她的身上?等她变成了鬼,下了地府,闲来没事念叨几句是谁杀了她,要怎么报仇……”
  他的目光掠过这些呆呆愣愣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发展的妖怪们,忍不住嗤笑一声,“那你们被强制带下地府,结果会怎么样还不一定呢!事情有千万种可能,你们能真的以绝后患吗?而且……名字被夺了这么久,到现在你们才发现,你们不是号称是无所不能的大妖怪吗?”
  无所不能的大妖怪们:“……”
  天邪鬼淡岛做为代表弱弱的回答道:“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她平时叫我们的名字都是普通的叫着,也没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哪能知道名字到她口里会有这种效果!”
  “所以你们妖怪叫她做事就行,她让你们帮个忙就不行吗?”安倍晴明反唇相讥。
  “才不是!”*N
  “都是你这只老狐狸!是你一直在挑事吧!不然的话,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镰鼬铸铎指着安倍晴明骂道,“有哪个会闲着没事教小孩子名字是‘咒’,还唆使她念我们的名字做练习,还有那个夜卜是哪里来的神灵啊,你做试验也做过火了吧!要不是那家伙被吓跑了,你们就要摊上事情了!”
  麻仓叶王闻言诧异的看向安倍晴明,果然,他就知道他家小光是不会想到拿名字做言灵去控制妖怪,还不是这个老狐狸玩闹过了火。
  还有胆子上来就问他是不是教了月见陵光禁术?她要是哪天真会了禁术,也一定是安倍晴明教的!
  而且还这么多妖怪,月见陵光哪有这个胆子,一定召唤第一个妖怪就怂,他的徒弟是什么尿性他还不懂吗?
  肯定是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唤出来的。
  “哈哈哈!”安倍晴明干笑两声,悻悻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反正人类的寿命不长,我们也等得起。她既然从头到尾都不知情的话,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她了。”妲己思前想后,他们妖怪数量虽多,但也不好和安倍晴明就这么对上,否则要是他们要来个鱼死网破,他们这些名字被拽在别人手心的妖怪也讨不了好。而且那孩子怎么说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有几斤几两他们哪能不知道?
  只要堵上知情人的嘴,再好好教导一番,月见陵光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能伤害他们的法子。
  所以……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麻仓也是,如果不信的话,我们来下个咒吧?”安倍晴明退了一步。
  “我们妖怪的咒也要上!”一些妖怪附议。
  本来完全可以从这件事情中摘出去的麻仓叶王:所以你们为什么还要告诉他?
  两方都施了术之后,妖怪们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他们不会说出去吧?”没有参与的施咒的刀剑付丧神们对妖怪们才不放心。
  被迫施咒的麻仓叶王答道:“如果他们想把自己的性命放到居心叵测的人手上,那他们就去说吧。”
  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说出去谁能有好处?
  麻仓叶王看向睡梦中的月见陵光,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这种能力多逆天啊!放在这怕妖怪怕鬼的家伙身上就成了鸡肋。
  那些妖怪也是知道这月见陵光是个什么德性,不然哪里有这么简单善罢甘休。
  “所以……其实并不是那个夜卜来寻仇,而是安倍大人你在乱教小光东西,才会把那么多的妖怪和夜卜招来?”麻仓叶王挑了挑眉。
  “哈哈哈,天色不早了,快去休息吧。”安倍晴明顾左右而言他。
  “请回答我的问题。”麻仓叶王拦在他的面前,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让安倍晴明只好投降。
  就算安倍晴明是麻仓叶王的上司,惹急了也照样要发火的。
  “我只是好奇一下,月见宗近是什么。正常的刀灵是没办法这么快生成的,除非有神灵的眷顾,比如今剑这样供在寺庙之中的刀,但是月见宗近只是振影打罢了,就算有稻荷明神的眷顾,也应该轮到真打小狐丸上。时机不对,或者说时机太对了。”安倍晴明用蝙蝠扇轻轻敲着放在桌上的月见宗近的太刀,因为他施了术,所以外头这么大的动静,这振刀的刀灵都安静得像睡过去一般,没有像往常那样在主人睡着后跑出来。
  “然后我骗他说,他是不一样的刀灵,果然……”安倍晴明顿了顿,“你在教他阴阳术的时候应该有交待过他,要避开一些妖怪不能触及的术。”
  “是。”
  “但是他有吗?不能触及的术?”
  “……”
  “没有。五行之术,金木水火土,他觉得自己主人的灵力属火,所以他的属性也成了火。但是,我其实是骗他的。他是刀啊,属性自然是金。”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这么写,大家也知道现在是丸子死亡倒计时,那把月见宗近也加上去吧,这是主线,画重点!
  今天我生日,这个要敲黑板画重点!


第55章 
  也就是说,其实并不是夜卜过来寻仇,这些妖怪也不是听闻月见陵光有难特地过来助阵,这从头到尾完全就是安倍晴明太过好奇整出来的超大夭蛾子。
  一瞬间,麻仓叶王理解了为什么有那么一群人特别想弄死这个安倍晴明又因为干不死他而干瞪眼,现在他也想加入这个阵营。
  “走了!”反正事情是安倍晴明挑起的,虽然这些妖怪们又重新划到了需要警惕的位置,但月见陵光的生命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麻仓叶王真后悔怎么把自家傻白甜的徒弟以及她带着那个物似主人形的刀灵送到安倍晴明这个切开都是黑的的家伙身边。
  现在撇干净关系还来得及不?
  还好那个夜卜被吓跑了,麻烦少了一件。麻仓叶王抱起了月见陵光,今剑去拿了月见宗近的本体刀,准备从土御门撤离,刀剑付丧神们都跟了上来。
  麻仓叶王回过头来,眼神扫过他们那一张张惊魂未定的脸,“那群妖怪的警惕是对的,你们怎么还跟着?她并没有记下你们的名字吧?”
  刀剑付丧神们都愣了神。
  “如果被她记住了名字,可是平时的一句开玩笑,就能要了你们的命,连动手都不用动手。”麻仓叶王好言相劝,“趁她不知道你们所有人的名字,走吧。”
  刀剑付丧神们面面相觑,但谁也没有离开。
  “可别说我没劝过你们。”麻仓叶王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便不再理会他们。
  至于今剑?那些刀剑付丧神们因为要假装人类,只告诉了月见陵光一半的名字,可是今剑除了一开始骗了月见陵光说自己是修行之人,告知的名字却是真正的名字。若是月见陵光肯多去问一句她以前借住的那个地方供的是什么刀的话,她就可能揭开真相,可是她却一次都没有问过。
  也就是今剑逃不掉了。
  而那些妖怪们,麻仓叶王心里也不带虚的,反正不服就来战,正好抓来填补他最近被消灭的式神,哼!
  月见宗近一回到家来就被麻仓叶王从封印里放了出来,今剑要照顾着被封在本体里吓得哭唧唧的弟弟,又是哄又是劝的,最后还是三日月宗近又从隔壁溜了过来,月见宗近不想在弟弟面前留下一个爱哭的软弱哥哥的形象,这才止住了哭泣。
  月见陵光懵懵的睡到第二天,麻仓叶王又确认了一下她的口述和安倍晴明讲的能不能对得上,免得又被安倍晴明给坑了。
  核实下来,确实是安倍晴明以教她“咒”的理由让她念出自己交到的那些妖怪朋友的名字,还而夜卜那个倒霉蛋更是被试验言灵试了好几轮,总觉得他的心理阴影面积会很大。
  不过出乎麻仓叶王意料的是,那群妖怪们隔了几天后又开始继续在月见陵光院子里蹭吃蹭喝蹭地盘办酒宴的日子,就像他们之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夺走时一样。
  但麻仓叶王清楚,这些妖怪是害怕月见陵光发现真相,所以就近的来监视她罢了。而且还可以防止别的妖怪知道这件事情,因为若是她落到有心利用的妖怪或人手上,给他们造成的威胁更大,所以这些妖怪是对月见陵光更上心了。
  “千万千万不要去问妖怪的名字哦。”
  无论是妖怪们或是安倍晴明,亦或是麻仓叶王,对着月见陵光常常念叨这一句。
  “会与之结缘哦。”
  一如他们一样,名字被知晓之后,就无法逃离。
  ……而且还会惹得麻烦无数。
  “知道啦。”每当听到这句话,月见陵光都会气呼呼的嘟着嘴,“我没事找什么妖怪啊!”
  而她一这么反驳,零散坐在她周围的妖怪们都会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还不如去玩。”褪去孩童的稚嫩,如同月色下最美的花绽放一般,月见陵光也渐渐长大,少女静静坐在那里,那带着温柔的笑意的容颜让人完全无法想像她拔刀时的另一面。
  但这一张熟悉的面庞对于隔壁的刀剑付丧神来说,可以说是好久不见了,跨着千年的时光。
  然而她的配刀生出的刀灵月见宗近依然还是那副正太体形,轻轻逗着就会笑呵呵的,惹太过火就会哭出来,在今剑面前会打滚撒娇,可是若是在三日月宗近面前,就会努力板着小脸,努力撑出所谓兄长的威严。虽然在三日月宗近故意犯傻之后就会马上破功,总的来说还是个靠谱的小哥哥。
  但是不对。
  容貌上还是不对。
  无论是月见陵光越来越长得和刀剑付丧神记忆中一样,还是依然是一副幼版小狐丸的月见宗近,这两者都无疑让刀剑付丧神们愈加紧张起来。
  紧张……个屁啊!
  现在他们已经顾不得那么遥远的事情,眼前的局面更加的紧迫。
  压切长谷部又撕了一封染着香味的蒸栗色的信纸,他都要抓狂了,“为什么平安京的人喜欢搞这套,风雅个屁啊!主人才小啊,这些男人就想打她的主意吗?”
  “这送徘句和歌的还算得上是有打招呼的,还有些看着院子种的花草便见艳心起,半夜翻墙来找美人,不过平安京的时候就是以为这个为……”歌仙兼定看着压切长谷部的额头青筋都要爆出来了,止住了自己将说的话,改口道,“这个风气是不对,我们要好好保护主人才行。”
  “算了吧,那些人打不了主人的主意的,这些信被长谷部截下来的也只是少数而已,大部分都被另一个我给毁掉了吧?就算有人真的胆子那么大,没被他和月见宗近解决掉,也会被主人当成贼给解决掉的吧?”
  虽然少女是长大了,可是身边都是一些妖怪,就算是人类,也是安倍晴明那个不着调的,源博雅倒是挺靠谱的,可惜他这个男人只会把月见陵光往男人那个方向教,麻仓叶王也不会教,但他至少能阻止月见陵光不被养成一个男人味十足的人。
  她的身边没有普通的女性长辈来教导她,就连第一次来了月事,还是血染了亵裤弄脏了坐着的位置,五虎退发现后吓得哭着找药研他们帮忙,这才让女装大佬太刀次郎硬着头皮给她解释了一番是怎么回事。否则月见陵光还当自己被人偷袭下了咒而受伤了,还想着包扎一下伤口再去找些材料来下反咒。
  不过五虎退他们这些短刀也随着月见陵光年龄的增长,原先个头差不多的小家伙们,现在只有月见陵光一个人在长大,而他们却无法改变自己的身形,因此慢慢不再去找她玩,躲在了宅子里,又或者是藏在暗处默默的保护她。
  就连一开始充当侍女的乱藤四郎也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月见陵光会偶尔念叨想念着小夜他们,然而小夜这些短刀明明就在隔壁,却要假装自己已经离开此地投靠别处的亲戚,掐着手指算着时间,估摸着时间够久了,就写上几封书信让其他刀剑付丧神代交给她。而月见陵光给他们的回信,他们却总是在第一时间阅读。
  而代替短刀的位置则是那些少年青年体形的刀剑付丧神。全都按着平民人类那样取名字的方式,藏了一半的名字,再给自己稍做伪装,就充当着新来的下人出现在月见陵光的身边。
  唯一不用做太多伪装的就是自认为是月见陵光初使刀的山姥切国广,因为他天天披着条白布,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连脸都不肯露。
  月见陵光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裹成一个球,久而久之,月见陵光也不怎么敢和他搭话了。
  披着条白布没声没息的行走在宅子之中……简直和鬼一样!
  超可怕!
  月见陵光瑟瑟发抖!
  山姥切国广:“……”不许、不许说我可怕!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披着白布的山姥切国广。
  “啊啊啊啊啊啊——”月见陵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宅子,只听她乱念了一堆咒之后,因为哆嗦的太厉害,根本就念不清楚咒语,最后鼓起她最大的勇气,深吸一口气提着衣摆用最快的速度逃回了房间,缩在被窝里抖个不停。
  没错,这个把月见陵光吓得够呛的是本丸搞事大佬——鹤丸国永。
  墨黑的头发加上墨黑的羽织,脸颊被血色染红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原本俊秀的长相,他深沉的站在原地。
  闻讯赶来的烛台切光忠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鹤先生!怎么了?”
  鹤丸抬头静静的看着烛台切光忠,就在烛台切光忠打算追问的时候,嘴一撇,两眼瞪得圆圆的,泪汪汪的看起来超级可怜。
  “光坊……那群妖怪欺负我!”鹤丸左手一抹自己的头发,左手黑了,右手一抹脸,右手红了。
  “他们用墨水染黑我,还说鹤应该带红,就淋了我一脸颜料。”鹤丸哭唧唧的告状,“我现在是不是特别难看?主人看到我的时候居然被吓跑了!”
  看着是有些渗人,要不是知道你的灵力没问题,他还当鹤丸是打算暗堕呢。
  “哦,你把主人吓跑了,你不是一直想吓人吗?吓到了又不开心?”烛台切光忠已经开始操心一会儿要做些什么吃的去安抚受了惊吓的主人。
  “不一样!这不是我的主意!”鹤丸控诉着,“而且是他们吓到了我!我鹤丸居然被反杀了,好不甘心啊!”
  这么多年了,你在那些妖怪手里讨过好吗?
  烛台切光忠无语的看着不服气而气鼓鼓的鹤丸,“你一个业余吓人的刀,为什么非要和那些职业吓人的妖怪比吓人呢?”
  而且……
  “你还是快逃吧!”
  今剑还有30秒到达战场!


第56章 
  想跑?晚了。
  鹤丸国永被倒吊在围墙的树上,黑漆漆的羽织也翻了过来,在他的脸上印了块黑渍。烛台切光忠正好声好气的替他向今剑求情。
  今剑环抱着双臂站在一边,若是不是烛台切光忠劝着他,他就直接用自己的本体刀拍扁这个惹事的家伙。
  鹤丸国永:我这次是真的冤枉啊!
  不过大抵是鹤丸国永和那群妖怪们搞事也搞习惯了,今剑口头说了几句之后,答应放鹤丸国永下来回去洗个澡。
  这一身黑乎乎的,踩在地板上还要擦老一阵子,就别给人增加工作量了。
  今剑收拾完鹤丸国永,就回去安抚月见陵光受惊讶的小心脏了。
  “光坊,这次我真的是无辜的!”鹤丸本想抱着烛台切光忠哭唧唧,但被重形象并不想弄脏衣服的烛台切光忠避开。
  “光坊,你也嫌弃我!”鹤丸假哭着,表情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一般,让烛台切光忠一阵恶寒,不由的退了好几步,免得鹤丸突然又扑过来。
  “哈哈哈,你们在玩什么游戏?”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走了过来,三日月宗近还凑近看了鹤丸的“新衣裳”,评论道,“这衣服没染好,后头还有几块是白的呢。”
  鹤丸国永:“……”
  “三日月殿,又过来吃茶点?”烛台切光忠对三日月宗近这个时间点过来已经是很熟悉,为了以防三日月宗近在短短的路程里不走丢,还会有一个陪他过来的人,今天应该是一期一振。
  “是哦。”三日月宗近过来混吃混喝已经是常态,反正无论是今剑还是月见宗近都很欢迎他,尤其是月见宗近,他还会把自己的刀架刀装让出来,要不是三日月宗近不告诉他自己住在哪里,月见宗近都要上门去找他玩了。
  但是烛台切光忠最为惊讶的不是三日月宗近天天和月见宗近混吃混喝还自以为没有被发现,而是今天的陪护人员居然是一期一振。
  要知道,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之中,对月见宗近的心理阴影面积最大的就是他。
  你说短刀今剑?他如果心理阴影面积大的话,他就不敢与月见宗近犟嘴了。
  月见宗近来本丸的第一天,与他对上的就是一期一振,一期一振被打得毫无反手之力。而在月见陵光还晕迷的那几天之中,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并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只是这率先出手的还是一期一振,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期一振的偷袭又被镇压了。
  这可大大触怒了月见宗近,于是他打算来个杀鸡儆猴,免得月见陵光清醒之后还有刀敢乱来。
  他也看出来了,在场的刀剑付丧神都是刀剑,他的阴阳术虽然一开始震住了他们,但阴阳术对他们而言太过陌生,也让他们少了敬畏之心。
  要让他们怕,自然是要他们熟悉的方式。比剑术的话,这并不是月见宗近的强项,所以月见宗近选择一个更方便的方法——把一期一振给扔进刀解池刀解了。
  他拽着一期一振的头发,因为月见宗近的个头小,一期一振被这么拖着,根本没法子好好走路,一路被他拖在地上爬。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见势不妙,都想将一期一振给救下来。
  可惜没用。
  狮子王和同田贯正国被甩开,就连萤丸都被一脚踢开。
  粟田口的刀跪了一地,哭着哀求月见宗近放过一期一振,为此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然而月见宗近也不听,他不需要代价。
  就在一期一振被拖到刀解池上,眼见池水离他越来越近,他就要被扔进去刀解的时候,三日月宗近急赶慢赶的才赶到,同粟田口的刀们一起求着月见宗近。好在这次月见宗近把求情听进去了,一期一振这回才捡回一条命。
  所以一期一振看到月见宗近就害怕,就算是现在看到月见宗近傻乎乎哭唧唧的形象,他觉得胃疼得厉害。
  再后来的后来,月见陵光醒了,大家便明白了,本丸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她或是三日月宗近的身边。
  大家都说天下五剑之最美不愧最美的名号,连初见的刀都为之着迷,但三日月宗近自己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他这振本丸原本最有说话权的刀在月见宗近到了本丸之后,就扮演着一个迷糊需要照顾投喂的弟弟,而月见宗近也乐于照顾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三日月宗近是振迷糊的刀。
  但直到现在,三日月宗近将前因后果串在一起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在千年前,月见宗近就这么喜欢照顾他,所以为了更加熟络一些,他就更应该来这里蹭茶点!
  这都是为了增近彼此的关系!没见着一期一振都想开送他过来了?
  烛台切光忠:那个,三日月殿,蹭茶点就蹭茶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理由。反正都是他做的茶点,在哪里吃不是都一样吗?
  三日月宗近:当然不一样,只要主人这里才买得起贵一些的茶叶!
  烛台切光忠:……
  “那个、其实还有别的事情。”一期一振眼看这谈话歪楼歪到没边了,只能站出来把楼正过来。
  “我们是来提醒一下月见宗近的。”
  这么多年来,虽然麻仓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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