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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妹妹,轻点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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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又粗壮的身板完全不一样。
  低头,森田让轻轻地吻了吻那双丰润的红唇,一触即分。
  森田让抬起手,覆在美作玲双眼上的那只手掌才要拿开,就见已经熟睡的美作玲双手一扯,摁住了他的大手。白皙细长的手指还带着凉意,眼睛被遮住,可是美作玲那双丰润的红唇却已经勾起。“让,你脸红了吗?”
  被说中的男人耳根一片晕红,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是一双眼睛却始终看着那个躺在他怀里的男人。
  美作玲笑容温和,和平日里的妖冶魅/惑不一样,丰润的红唇边,那一抹温和的笑意透着难得的真诚和暖意。森田让看着那一抹笑意,耳根一烫,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再次吻住了那双丰润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333333333333笑尿了,出来混的迟早你要还啊,美作骚年~~~!
  不管怎么说,都嚼着美作骚年你好像是被我漂白了呀亲爱的哟呵~!晚上还有一章,这一章是补昨天晚上缺席的哟呵~!么么哒,大家看的开心,我继续去小黑屋待一会儿~!


☆、流川妹妹,诚哥说“后悔了”

    “怎么样?还没醒来的样子啊。”美作玲俯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子,一双丰润的红唇微微一翘,狭长的凤眸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诚哥,弥月醒过吗?”
  “没有。”
  啧!咂了咂嘴,美作玲环视了屋内一圈。带着家庭影院的大房间还夹带了一个小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面一张King Size的大床看上去就舒适得不得了。这么好的条件,别人恐怕看到都要以为是洋房别墅,不过很可惜,就算这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不能改变它是病房的事实。——尽管这是VIP病房。
  转过身,看了一眼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白袍医生,美作玲挑眉微笑,低声问道:“院长,‘我亲爱的妹妹’没事吧?一直没醒过来该不会变成植物人吧?”玩笑似的的一句话才刚出口,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美作玲侧过头,看向脸色沉郁的神诚一郎,眼中闪过一丝好笑。
  “美、作、玲——!”一字一顿地念出美作玲的名字,神诚一郎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向微笑的美作玲,眼底一片冰寒。“我不想再听到不喜欢听的话。”
  “咦?不喜欢听的话呀——是我说弥月会变成植物人吗?”红唇微微一勾,美作玲的脸上是妖冶的笑意,眼底却一片薄凉。在看到神诚一郎越来越沉的脸色时,美作玲止住了话音,转而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弥月,轻声叹息道:“真可怜,真是站着都躺枪了。”
  说着可怜的话,可是那眼中浅浅的笑意和唇边戏谑的弧度却让人怎么看都有些不快。神诚一郎脸色冰寒,声音也冷得渗人,“你可以出去了。”
  “诚哥,这么早就赶我走啊,我还想等着妹妹醒过来的时候能说上几句话呢。”说着,美作玲慢条斯理地走到病床的另一边,白皙细长的双手握住了弥月搭在胸口的手。抬头,对上同样握着弥月一只手的神诚一郎,美作玲唇边的笑意越发妖冶惑/人。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对美作家的人动手!”眼里眸色一冷,握着弥月手的力道也无意识地加大了不少。反应过来时,看着那只白嫩的手背印上几道红印,美作玲又弯了弯唇,柔情万千地轻轻揉了揉。“诚哥,要不是当时杉山动作快,说不定弥月就会——”话音一顿,眼见神诚一郎眼底的戾气,美作玲心情愉快地勾起唇角。
  “院长,我妹妹什么时候才能醒?”
  “这个……这个要看美作小姐的身体素质了。”顶着美作玲戏谑的目光和神诚一郎威压的气势,院长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花白的头发都有些汗湿。可怜他都五十几岁的人了,还要每天站在这里照顾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唉……低垂着头,眼睛微微瞥了一眼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小姑娘,苍白的脸色配着一双没有半点血色的嘴唇,就算是在昏迷中,也能看出小姑娘眉清目秀又温柔的轮廓。
  “那我就先回去好了,毕竟——德国那边的事情我也要去看看。”说着,美作玲微笑着放下弥月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一直没做任何反应的神诚一郎,丰润的红唇逸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转身,对一直低垂着头待命一旁的院长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诚少爷,德国那边有——”和美作玲擦肩而过的杉山春树才刚进门,话还没说完就见神诚一郎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话音顿住,杉山春树退到一边,安份的和老院长一起做沉默的壁纸。
  “院长,请照顾好她。”神诚一郎温柔地将弥月颊边的碎发勾回她的耳后,不舍地把手中握住的那只手放进被子里。而后才站起身,看了一眼鞠躬应是的院长,神诚一郎这才调转目光看向手中拿着大叠文件的杉山春树。“我们出去说。”
  坐在小套间里的小沙发上,神诚一郎凝目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行一字看得无比仔细,越看,脸上的神色就越发教人心惊。俊眉修目举止优雅的神诚一郎,此刻在看着手中文件时,眉宇间却满是戾气,一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骇人的怒意。
  “只是伤了而已,还远远不够。”眼中戾气越发盛了,神诚一郎修长的手指指着文件上的一个人名,唇边是冷然的笑意,“看来这些日子是让他以为我心性转好了。春树,去让他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是,知道了。”
  直到杉山春树已经走了许久,神诚一郎却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整个人都僵硬得像是一座雕塑。手中的文件夹已经被放回了桌上,那双修长的手掌干净整洁,但是神诚一郎的眼中却是深深的后怕。
  这样的一双手,之前还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指尖溢出的血液温热黏腻,几乎让他的心都停止了跳动。美作玲说的对,如果不是杉山春树的动作快,可能那一记暗枪就会打中弥月的心脏。如果——神诚一郎攥紧双拳,不能假设也不敢假设,没有如果!他无法承受“如果”带来的后果!
  双手捂着已经流泻出一丝后怕的双眼,神诚一郎颓然的躺在沙发上。
  是他自私,想要把弥月留在自己身边,所以没有顾虑到他身边的那些暗潮涌动,竟然把弥月也拽入了危险的境地。车才刚到神家主宅的门口,弥月只是踏出车门,暗处的那些人就已经采取了行动。不能想象,如果当时不是杉山春树一把推开弥月,那颗子弹或许就不是打在弥月肩胛上那么简单了。
  “树里,我后悔了,我后悔了。”神诚一郎低声地说着,声音中的沉痛听着可闻。
  正要告诉神诚一郎里面的小姑娘已经醒来的老院长站在门口顿住了脚步,听着小套间里传来的低语,老院长转身走回了大房间。无声地叹息了一声,神诚一郎可是个硬朗的男人,这么多年以来,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为谁伤心落泪过。但是刚刚,他分明听见小套间里传来的低语中还夹杂着一丝泣音。
  作者有话要说:  


☆、流川妹妹,心病还要心药医

    “今天觉得怎么样?”
  温度适中的玻璃花房里,一身黑色和服的美作玲扶着弥月,狭长的凤眸里不时闪现出几分淡淡的关怀,只是眸色浅薄让人难以看透。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人身后的妮可脚步一顿,虽然对美作玲这一年来时不时地温柔给震惊一下,但是换个角度想想,总是笑得一脸妖冶的美作玲好不容易给弥月一点好脸色看,她才不会傻的去破坏呢。
  举目看了一眼花房里争相绽放的花朵,妮可也不由地在心底里暗暗咂舌。像她手边这一株“姚黄”和旁边紧挨着的那一株“魏紫”,恐怕任何一株都不下万金吧。
  “玲,你不去花泽前辈家吗?”弥月才一开口,就忍不住掩口咳了数声。身侧扶着她的美作玲立刻递过一方洁白的帕子,那一双丰润的红唇却没有往日里的戏谑。
  随手把用过的手帕往地上一掷,美作玲笑意温和地看向脸色苍白的弥月,直到看到弥月胸口的喘息平定下来,丰润的红唇才重新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想到今天又要去花泽家,肯定又要见到那个冷冰冰的女人——美作玲长叹一声,有些孩子气地哼了哼,“不去了,让他们等吧!”
  “玲——”无奈地看了一眼嘟着嘴的美作玲,看看这样子的金发男人哪有平时的精明干练,分明是个任性又不讲理的小孩子。轻声地笑了笑,弥月伸手握住美作玲扶着她手臂的手,“快去吧。不然回头花泽前辈又要来逮人了。”
  “啊,知道了。”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紧握的双手,美作玲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道微光。当年他好奇流川枫和他妹妹之间的温馨氛围,总想着是不是兄妹之间都是这么亲密无间。后来,父亲告诉他,原来他有个妹妹。虽然他看上去冷漠又难相处,可谁又知道他在那一张淡漠的面具下暗藏着一颗紧张忐忑又期盼的心呢。
  只可惜——摇了摇头,美作玲对上弥月那双澄澈漆黑的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听你的话了,不过,我可是因为你说这话才去的喔!”临走时,美作玲还不忘对跟在他们身后没有离开过的妮可细心交代说:“你可要好好照顾好弥月啊,妮可。家里什么都有,别出门知道吗?”
  “知道了!”
  直到美作玲离开玻璃花房,连着那纤瘦单薄的黑色背影都再也瞧不见了,弥月才收回目光,和接替了美作玲正扶着她的妮可相视一笑。
  妮可弯了弯唇,扶着脚步虚浮的弥月继续悠闲地在玻璃花房里遛弯。一直紧盯着弥月脚下的妮可眼波一闪,掌下扶着的手臂瘦得连半点肉都没有。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弥月的脸颊,消瘦得简直让人落泪。
  弥月是瘦,但是也没有现在这样瘦的让人心疼。从前,她不过是纤细削瘦,却不是现在这样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已经整整一年了,当年好不容易才调养好的身体就这么轻易地垮掉了。脸色苍白得和白纸有得一拼,就连粉嫩的唇边都没有半点血色。
  “唉……”
  “妮可。”顿住脚步,弥月轻轻地喘了几口气,才微笑着侧过头看向眉头紧皱的妮可,“别皱眉了,我有点累了,回去吧。”
  “啊,好!”
  扶着弥月慢慢走到玻璃花房门口,妮可看了一眼花房外簌簌而落的雪花,拧了拧眉头。美作家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啊!光说这个玻璃花房和弥月那间屋子的距离就相去甚远,加上外面大雪飘落,妮可心里大大地叹息一声,换做一年前,她才不会把这么一场雪放在眼里呢!可是——
  转头看了一眼貌似正在赏雪的弥月,妮可轻声说:“我去拿把伞,你坐在这里等等我。”说完,就见弥月侧过头轻轻点了点,唇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恬淡。
  目送妮可顶着大雪走向远处,隔着一道玻璃,尽管依旧能看得清楚,却始终觉得视线被什么遮住了。——深深的违和感!
  唇边淡淡的笑意此刻已经尽数褪去,弥月坐在铺着灰熊皮的椅子上,膝上还搭着一条厚重的毛毯。摸了摸膝上的毛毯,柔滑的触感带出一分暖意,弥月眼中划过一道淡淡的微笑。这一年里,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可是美作玲对她却越来越好。换句话说,简直和六年前排斥她的男孩子判若两人。
  苍白的唇边逸出一声叹息,弥月抬头看向玻璃花房外的雪景,扑簌而落的雪花挂满了屋外栽种的苍松翠柏。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似乎只有这一抹青翠才显得有几分生气。
  眼底划过一道浅浅的水意,整整一年了,流川枫……
  苦笑着扯了扯苍白的唇瓣,弥月连维持着那一道浅浅的微笑都做不到。这一年来发生了太多事,自打她从韩国回来,第一次在神家主宅门口中枪之后,她的身边就不断发生这样的事件。总是有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想要伤害她,那些人有的被当场捉住,有的却寻不到痕迹。不只是神诚一郎为这些事情伤透了脑筋,就连一直袖手作壁上观的美作玲都插手开始保护她。
  把身子往椅子里又埋了埋,弥月坐在暖和的椅子里,温暖的皮毛触手光滑,一如美作玲这一年来对她的回护。说实话,她真的没有想过,美作玲竟然会对她这么维护,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摸了摸胸口的一道浅痕,一道寸许长的疤痕已经落了痂,褪去了可怕的红痂后只余下淡淡的粉色。指尖微微一抚,顺着肩头下落,肩胛那处已经平复的伤口已经没有了痕迹,但是这样寒冷的雨雪天气,却仍旧泛起一阵隐隐的疼痛。
  这一年里,就算神诚一郎派了多少人明里暗里地保护着她,却还是防不住暗箭伤人。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六年前的一场意外已经伤到了她身体的根本,好不容易调养好的身体一下子又垮了下去。
  妮可远远地撑着一把深绿色的打伞疾步而来,在距离玻璃花房一段距离时,脚下的步伐却忽然顿住。看着那个埋在椅子里闭上双眼假寐的女孩子,妮可的心里一阵揪痛。不是不知道,那两次枪伤对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但是伤口再怎么严重,好歹也有美作家和神家的势力能够为她请来最好的医生医治。唯独心伤难治……
  妮可想到那个面色清冷的男人,虽然语气淡漠,可那双漆黑的眼睛在看向弥月时,眼底却是不容错认的温柔。他是爱弥月的吧!可是为什么这一年来却从没有联系过弥月呢?
  也曾不止一次地看到弥月拿着手机发呆,在拨出号码后期待又忐忑的神色。可是一次次地希望落空,从电话拨出后传来甜美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到变成冰冷又机械的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她在旁边看着,那双澄澈漆黑的眼睛里的光亮就那样慢慢地熄灭了下去。
  妮可担忧地看向玻璃花房里双目禁闭的弥月,握着伞把的手紧了紧。弥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身体上的伤口已经痊愈,可是调养却怎么也不见效。都说“心病还要心药医”,恐怕弥月的药方就是——那个叫做“流川枫”的男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流川哥哥,你个沉默的忠犬

    “诚哥,真的不打算收回在德国的厂吗?”美作玲皱眉说道,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书桌的边角。看了一眼坐在长沙发上看资料的神诚一郎,美作玲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丰润的红唇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暂时不要动。”揉了揉眉心,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神诚一郎有些疲累地合上手中的资料夹。漆黑的眼睛瞥了一眼美作玲,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MIKI……还好吗?”
  “很不好。”
  扯着唇角冷笑一声,美作玲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道寒光,看向神诚一郎的眼睛时目光灼灼,“她身体有多不好,你会没我清楚吗?这一年来,光是神慎一郎的小动作就得逞了两次,更别说,还有第三股的势力在里面搅合。”
  想到弥月越来越差的身体,原本不过是借题发挥的美作玲眼神一暗,脑海中滑过弥月苍白如纸的脸色,心口突然一痛。“诚哥,依我看,不如把弥月送到国外吧。”
  “不行——!我不允许!”吼声一落,神诚一郎就僵住了。看着美作玲狭长的凤眸里闪过的嘲讽,神诚一郎颓然地靠向沙发的扶手。他有什么资格说不允许呢?弥月在他的身边,经受的苦难还不够多吗?美作玲说的对,现在把弥月送到国外,才是对她最好的。
  可是——不甘心啊!神诚一郎狠狠地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闪过和弥月相处的每一个画面。她微笑着的样子,她低着头害羞的样子,她温柔地在他旁边看他插花的样子,她和玲相处得不好微微有些失落的样子……都是他喜欢的她的样子。
  “诚哥,花泽家在美国有一幢别墅,名字是记在花泽夫人名下的,要不……我们把弥月送过去?”神诚一郎沉默着不说话,美作玲却眼尖地在神诚一郎的眼中看出一抹动摇,发现了这个后,美作玲丰润的红唇又翘高了寸许,“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花泽家没有掺合进来。我想就算那些人想要动弥月,恐怕也不敢在花泽家动手。”
  美作玲话音一落,就懒懒地歪在沙发的一边,微笑地看着仍旧眉头紧皱的神诚一郎。他有把握,为了弥月的安全,这个男人就算有多不舍得,也不会强行地把弥月留在身边。毕竟,弥月的身体现在是真的已经差到了极点,如果再有什么意外……美作玲眸色一暗,他也必须承认,当他看到弥月苍白着小脸勉强微笑时,心里也不舒服得很。
  “我知道了。”
  美作玲眉头一挑,还没开口再说些什么就见神诚一郎已经走出了房间。目送着神诚一郎远去的背影,那个举止优雅的男人在这时候,却像是满载着孤寂和凄清徒步远去。丰润的红唇微微一弯,笑容妖冶的美作玲慵懒地举起手边的红酒,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道氤氲的红泽。
  ——弥月,很快,哥哥就会让神诚一郎付出代价的。
  “弥、弥月,那个……森田管家说,呃,你、你可以去美国了。”妮可呆呆地握着手机,电话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妮可才对上弥月那双清澈漆黑的眼睛,就结结巴巴地只会重复森田让的话了。
  “是吗。”
  好、好冷淡!妮可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不会吧,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弥月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开心呢?想了想,妮可背过身去,拿出手机捣/弄了好一阵,看着FB的页面上那一行漂亮的日文,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姜敏儿说弥月喜欢的那个“流川枫”的确是在美国没错啊!弥月没有道理不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她知道要去美国后却一点也不开心呢?
  “妮可,什么时候走?”弥月支着下巴,澄澈漆黑的眼睛里一点涟漪都没被激起。美国啊……她心心念念的地方,也曾经渴望着去那里找那个人。可是一年以来,她打了无数个电话,那个人却一个都没有接过。如果一开始她还可以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打的不是时候,他也许正在比赛或者已经睡了,但是渐渐地,她越来越绝望,手机里传来的冰冷又机械的回答让她的心都凉了。无法再欺骗自己的时候,不是因为不想爱,是因为没有力气去爱了。
  ——流川枫,你到底怎么了?
  妮可才一回头,就眼睁睁地看着弥月低垂着头落下了一滴泪水,浅灰色的长裤上迅速地晕开拇指盖大的痕迹。弥月,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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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还真是动作迅速啊。妮可越来越不贴心了,居然收拾得这么快,让我想要留着弥月多待几天都不可以。”
  亲昵的口吻,还有脸上满是调皮和温和的笑容比六年前的排斥和冰冷更像是一把利剑,笔直就□了妮可的心底。看着坐在后座上一手揽着弥月,一手还不忘把从弥月肩头滑落的大衣往上拉拉的美作玲,妮可使劲地摸摸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不管怎么说,一年的适应期果然还是太短了,对于变化成如此温柔的大哥哥的美作玲,妮可表示——鸭梨山大啊!
  偷偷地瞥了一眼身侧开车的男人,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有力又沉稳。面对着那种波澜不兴的气度,妮可在心底默默地叹息了一声: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该扔。果然,还是她的修为太低了。
  “到了美国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满意地看着弥月轻轻地点了点头,美作玲顿了一下,还是笑着温柔地揉了揉弥月的发顶。掌下的小脑袋微微一动,美作玲低下头,就和弥月那双澄澈漆黑的眼睛对上了。翘起丰润的红唇,美作玲看着弥月苍白的脸色,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揉着弥月发顶的手一动,顺势就捏了一把弥月的脸颊。
  “玲——”
  讪讪地收回手,看着弥月眼底闪过的哭笑不得,美作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了,机场到了,我送你去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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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没人理会的休息室角落里,蓓姬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地就长叹一两声,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叫得人小心肝都颤上好几个轮回。
  被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已经打上蓓姬“男朋友”标签的Joe轻笑着坐到蓓姬旁边,大手一挥,就把蓓姬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怎么了,蓓姬?”
  “唔嗯,我的女神受伤住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后续的消息了,你看——”已经被翻得起了毛边的杂志封面上印着醒目的一行大字——“国民妹妹遭袭击,枪伤中院生死成谜”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硕大的感叹号,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
  随意地瞥了一眼坐在某处脸色越来越沉的流川枫,Joe轻咳一声,摁住桌上的杂志,顺手把蓓姬的视线固定在自己身上。虽然他对弥月没什么偏见,但是身为一个已经转为正牌男友的男人,他还是比较希望自家的女朋友关注他多一些。
  “蓓姬,不如我们明天出去旅游吧?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比赛。”看向窗外白雪皑皑的景色,Joe想了想,提议道:“去澳大利亚玩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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