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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沉沉命中劫-润玉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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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望着父女两个快速离去的背影,不由苦笑。

兄弟不成兄弟,所爱之人因长辈阻拦,时常不得见面。还有生母和对自己有大恩的表妹,日日夜夜谋划着报仇夺权。

旭凤只要一想到这些事情,就满腹辛酸。

“凤娃!”月下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拍拍他肩膀,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朝不远处璇玑宫看了看,了然道:“你这是见润玉去了?怎么,润玉不肯帮穗禾去除剑煞?”

如今旭凤也只能和月下说说心里话,“我苦苦哀求于他,但他无论如何不肯松口。我只怕待穗禾哪一日撑不住,母神那儿定也不会再隐忍下去,到时候鸟族一动,又要闹的沸沸扬扬,天界不安。”

月下点点头,“不管怎么说,穗禾都是鸟族首领。当年她被润玉斩断一臂,鸟族就多有愤懑之语,不过是碍着你父帝和凌霄宫的威势,才不得不隐忍下来。还有那鹓鶵,都知道那一族明面上不属鸟族,但其实颇受鸟族敬重。润玉派兵将其灭族,鸟族上下,是恨的咬牙啊。”

“是啊。”旭凤叹道:“穗禾在凡间时对我有大恩,我曾答应过她,一定会回报这份恩情。眼下我看她日日受剑煞之苦,实在有些于心不忍。说起来,当日她也并无大错,只是尽鸟族首领的职责罢了。”

这一回,月下却没附和他,戳着他脑门道:“你啊,就是死心眼。你也不想想,润玉当日断她一条胳膊,岂是因什么不恭之罪。穗禾长居天界几千年,从未将润玉放在眼里过,他要和穗禾计较这个,早就发难,岂会忍到那时。”

旭凤忙虚心求教,“那叔父的意思是,润玉出剑,另有缘故。”

“自然。”月下点醒道:“我若没猜错,那日润玉出手,一是因漓忧少尊出事,他处于盛怒之中。再一个,他想斩的,其实并非穗禾,而是……”他看看旭凤,最终还是咬牙道:“是天后。”

“叔父可莫要胡言乱语。”

“并非胡言乱语。”月下神色凝重给旭凤分析,“这五年我在姻缘府,都还常常想起当日润玉那一剑。凌霄剑乃凌霄圣尊亲手锻造,虽在铸剑时封入一缕太阳真火的火种,使的此剑剑煞凶猛,仙妖神魔都难以抵挡。但正因有这万火之首的缘故,此剑用来对付修习火系术法的仙神才最是锋锐。尤其是你和天后修炼的琉璃净火,遇到这把剑,更是没有丝毫还手之力。那日润玉动手,我连他如何运使灵力都未曾看出,可见当时他修为已如何精深,对付一个连红莲业火都还没修出来的穗禾,用凌霄剑,实在大材小用。况且你难道没注意,他那剑光,本是直直而去,后来不知为何,剑光顿了一顿,稍错了个方向,这才将穗禾一条胳膊斩断。”

旭凤从未思量过这些问题,被月下一提醒,闭眼回想片刻,才想起当日那剑光,的确如月下所言,在最后关头稍稍扭曲了一回。

他神色呆愣,“他,真这般憎恶母神。”

这话,却叫月下不知如何接了。他自然是不赞成润玉所为,觉得润玉为了生母不顾父子之情,兄弟之谊。但要说润玉不该恨荼姚,他确实找不出半点说辞。

月下干笑两声,“这事儿嘛,他总归最后收了手,说不定过上几年,也就想通了,没事儿,没事儿。”

旭凤深吸一口气,勉强赞同道:“叔父说的没错,不过既然穗禾是代母神受过,那我便更要想法子治好她才是。”

月下无奈道:“难啊。那溯离已经死了,这个结是没法打开的。最重要的,还有那漓忧少尊,我看啊,润玉真是把她当成心尖上的肉一样,都快疯魔了。我听说没有他的陪伴,便是锦觅,都不能单独见见自己的姐姐。那漓忧少尊一日伤势不能痊愈,润玉就一日冷静不下来。看着心爱的人整日病恹恹躺在床上,他哪有心思想什么穗禾无辜不无辜。”

“那,就得想法子治好少尊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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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位于瑶台镜的翼渺十八州近日连下过几场大雨,一座座浮空山城碧水染翠,光影自葱葱林木中交错而入,落在行走其间的鸟族众人身上,越发显出那金雀衣,芙蓉羽流光溢彩般的美丽。

润玉带着天蓬一行持剑走在这林荫小路上,突然感觉肩头被什么东西轻轻拂过,抬眸一望只看到一株高大树木后伸出个小娃娃的脑袋。这娃娃脑袋圆溜溜,眼睛圆溜溜,就连嘴也是圆溜溜的。唯有头顶那五彩斑斓的几根头发倒是立的笔直。

小娃娃张着红艳艳的小嘴望着润玉肩膀上一根翠羽,眼中已是雾气朦胧。

“瓷儿,你胡闹什么!”鸟族大长老隐雀抢先呵斥了一声,回身对润玉赔罪道:“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女青瓷,平日胡闹惯了,还望夜神殿下莫要见怪。”

“辞儿。”润玉原本没有半丝波澜的脸骤然温和下来,捻起肩头翠羽朝小娃娃招了招手。

那孩子一见润玉笑了,又朝隐雀看看,也不再害怕,咧着嘴乐呵呵自树上飞到润玉跟前,拱起圆团团的手稚声稚气的给润玉行礼,“瓷儿见过夜神殿下。”

润玉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脸,微笑道:“你既叫瓷儿,也算和我有些缘分,便唤我一声少君罢。”

“这……”隐雀捋了捋胡须,朝着一脸迷茫的孙女点点头。

青瓷就笑嘻嘻又叫了声少君。

“乖孩子。”润玉笑着将翠羽给她插回头顶,取出一块玉牌递给她,“本座观你元灵属火,这是一块火玉,可聚集火灵之气,送给你玩罢。”

青瓷年纪尚幼不懂事,只是觉得玉牌上不停变幻的景致很是有趣。隐雀却是识货之人,忙道:“多谢夜神……”他忽然一顿,改口道:“多谢少君。”

润玉直起身,深深望了他一眼,唇角含笑道:“走罢。”

待到了议事堂,隐雀客客气气请润玉去了上座,自己却坐在下首。

对方如此知趣,润玉觉得也不用故弄玄虚,“上回本座提议之事,长老考虑的如何了?”

隐雀面现为难之色,“少君,非是我隐雀不识抬举。只是鸟族十几万年来,都是以那王族为尊。穗禾虽不得人心,但也未犯过什么大错,再有天后一力支持她,要想将她推下王位,怕是不易。”他说着有些试探的看向润玉,“倘若天后不再是天后,此事倒是容易的多。”

润玉端起酒杯漫不经心道:“天后乃天帝正妻,自然是天后。”

隐雀听着这句话觉得有些玄机,一时间又想不明白。

润玉朝身侧的天蓬使了个眼色,天蓬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张布兵图递给隐雀。

隐雀一见这布兵图顿时抖如筛糠。

“隐雀,若让鸟族上下得知这鸟族绝密布兵图是从你手中泄露出去的,只怕鸟族从此再无你立足之地了。”润玉定定看了隐雀片刻,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肯听错本座安排,本座不仅保你安然无恙,还让你顺利登上鸟族王位,如何?”

到这等时候,还有什么如何不如何。

隐雀虽不知早年他送给魔界的布兵图如何会到了润玉手里,但他很清楚自己眼下已是肉在砧板上,不得不妥协,没有再和人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直愣愣跪在地上,隐雀道:“还请少君下令。”

“很好。”润玉放下手中酒杯,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击了几下,“你们鸟族,素以花果虫木为食,粮草来自花界。花界断粮百年,虽然这些年恢复供给,粮草数目却一直拮据的很。若本座得来消息无误,你们鸟族,只剩下半个粮仓的储存。本座会想办法让花界重新断粮数月,到时你想办法,让穗禾再去向天后求援。”

隐雀有些不明白,“这,上回天后擅自开仓,天帝就十分不满。这一回就算穗禾去找天后,怕是天后也要问过天帝。”

“这,你就不必过问了。”润玉睨他一眼,站起身淡淡道:“你只需照着本座吩咐办事,不出半年,本座就让你坐上王位。”

既然已经投靠,最怕的就是首鼠两端,隐雀立即表明忠心,“少君放心,隐雀必定鞠躬尽瘁。”

“很好。”

待回去路上,天蓬便有些不明白润玉有意来翼渺州一趟就是为给隐雀交待这区区小事,“少君,这等事情,您吩咐一声便是,何必亲自到来。”

“隐雀此人野心颇多,行事又谨小慎微。你以为本座不亲自来着一趟,他能下定决心反了穗禾跟天后?”润玉负手立在云舟边,遥望下方云海涌动。清风吹来股气息,他左右一挥荡开云雾,见到六重天果然是两个万分熟悉的身影。

“去看看他们要上哪儿去。”

天蓬跟了一路,回到璇玑宫后立即禀报,“少君,他们去了魔界。臣下唯恐彥佑君和火神殿下发现,见他们去卞城王府后,便不敢再继续跟下去。”

“卞城王府。”润玉将手中奏折丢下闭目沉吟数息后道:“你去南天门守着,待彥佑一回来,立即让他来见我。”

这一守就守到第三日,彥佑不甘不愿被天蓬带了回来。

“少君。”

润玉抬眸一扫彥佑,淡淡道:“都先下去罢。”

黄李等人对视几眼,行礼退了出去。彥佑见殿中只剩他和润玉,才甩着胳膊走到一侧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说夜神殿下,您如今是越发霸道,连我到天界做客,你都非要我先来给你请安问礼才成。”

“请安问礼?”润玉撩起衣摆坐到彥佑对面,不冷不淡的看着他,“彥佑,我今日让你来,不是想让你摆弄那些手段。”

彥佑见他面上挂霜,心头咯噔一跳。他知道,眼前的润玉,不再是过去的夜神,更不是认母时于他兄弟相称的润玉,而是统领凌霄宫的少君。

“那就请少君告诉彥佑,将我硬带来璇玑宫是有何事吩咐?”

看彥佑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润玉满意起来,“你和旭凤去魔界找卞城王是为了何事?”

彥佑万万没想到此事竟让润玉知道了,支支吾吾许久,看润玉脸色越来越难看,硬着头皮道:“火神殿下听说太上老君除了会炼那起死回生的九转金丹,其实还会一种可以治疗任何伤势的补天丹。”

“补天丹!”听到这闻所未闻的丹药,润玉瞳孔一缩,厉声催促起来,“说清楚!”

彥佑缩缩脖子,忙道:“这丹药,是太上老君自己琢磨出来的。因从未制成过,故而六界之中也无人得知,还是月下仙人有一回跟老君喝酒,听老君诉苦,说这丹炼不成是他毕生遗憾,才有个模模糊糊的记忆。旭凤知道了,就想凑齐这丹药所需药材,他得知其中一味药长在魔界忘川河中,又属水系,便要我随他一道去一趟魔界。”

“是什么药!”润玉站起身,双目近乎赤红的抓住彥佑手臂,追问道:“长在忘川何处,要多少,有了此药还差什么!”

“嘶!”彥佑抽回胳膊搓了几下,觉得没那么痛了才没好气道:“叫什么噬魂草,说是这种草生在忘川河底,整日吞噬忘川河中的幽魂野鬼,反而积攒了不少魂力可以弥补元神。只是我们去了魔界一问卞城王,才知道忘川河的确长着噬魂草,但要想沉到忘川河底把草找出来,那非得耗费一年半载不可。就是大罗金仙,那也不可能在忘川河熬这么长时间啊!所以我和旭凤就先回来,看能不能想到……”

“那就一寸一寸的找!”润玉打断彥佑的话,紧握拳头面无表情道。

“一寸一寸的找?”彥佑嗤道:“忘川河属于魔界,那魔尊如何会让咱们一年半载飘在忘川河上。再说这忘川河水日日变幻流动,噬魂草吸收魂力游移不定,今日这处冤魂多些就飘过来,明日河水变道又改去另外的地方,你如何一寸一寸去找。”

越说彥佑越觉这是异想天开。孰料润玉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放干忘川之水,自然就无变道之事。”

“你疯了!”彥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可知道忘川河关乎六界轮回转世,一旦忘川水干,冤魂怨气无处容留,六界都将陷入浩劫。”

“那又与本座何干!”润玉双目中似跳动着一缕幽蓝火焰,“本座乃凌霄少君,孤悬六界诸天之外,六界与本座何干!本座在乎的,只是如何救回心爱之人!”

彥佑踉跄两步,望着周身透出冷酷之意的润玉喃喃道:“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让你这么做,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做……”

“你干什么?”彥佑拼命扭动,试图挣脱自己身上黑白交错的法力。

“来人!”润玉厉声一喝,拂袖收回法力后,对应声而入的侍卫下令道:“将彥佑君押入火牢,没有本座允许,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邝露匆匆跑来,见着被捆起来的彥佑脚步一顿随即视若无睹走了过去。

“殿下。”

一见到她,润玉就脸色微变,“漓儿出了什么事?”

“少尊忽然元神不稳,黄李上神说少尊灵力再度开始溃散,请……”邝露话未说完,只觉身侧卷起一阵风,再抬眼时,发现殿中已是空无一人。直愣愣站了片刻,她自失一笑,也离开了七政殿。

“漓儿。”

“见过少君。”

“都什么时候了!”润玉奔到床边将漓忧抱在怀中,躁怒的看向跪着的黄李和绿参,“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漓儿会突然元神不稳。”

黄李又何尝不急,“少君,我等实在不知。原本以少尊修为,即便,即便出了些差错,但服了以不死草炼制的丹药,这几年一直在逐渐好转。照常理,少尊这些时日就当清醒过来,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调息也就慢慢恢复了。可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就元神不稳,灵力溃散,我和绿参方才用尽办法,都难以阻挡灵力四溢。”

“废物!”润玉骂了一句,便要给漓忧输送灵力。

“少君不可!”绿参见此,忙阻止道:“少君,少尊此时灵力不受控制,流窜四经八脉之中,您的灵力虽已是阴阳相容,但少尊本是五行共修,您此时渡灵力与她,反而会让她灵力暴动。”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润玉心急如焚,近乎咆哮道:“那你们就想办法。”

他话音未落,忽然听到一声细若蚊蚋的嘤咛,“润玉。”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润玉欣喜至极,垂眸时发现漓忧并未清醒,只是下意识在唤他。压住心里的恐慌,润玉将漓忧紧紧揽在怀中,凑到她唇边诱哄道:“漓儿,我在,你别怕,有我在,你绝不会有事。”

“疼,祖父。”

“润玉,我好疼。”

“祖父,润玉……”

“不会有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润玉只觉心头被万蚁噬啃一般,他宁肯自己受百倍之痛,也绝不愿意自己怀中之人受半点伤害。但偏偏,最心爱的,却是为他才落得如今这般地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漓儿,忍一忍,为了我忍一忍。”润玉把人锁在怀中,赤红着双目反复摩挲着那苍白冰凉的面庞,正当他快要无法自控时,漓忧一直插在头顶的发簪忽然放出一阵柔和的盈盈青光,将润玉和漓忧整个罩入其中。

“造化青叶簪!”黄李和绿参同时叫道。

绿参看向润玉,解释道:“还请少君稍安勿躁。此乃造化青叶簪,乃圣尊闭关前传给少尊的护体法器。”

感受到发簪中不断传出五行灵力到漓忧身上,而漓忧眉宇间的痛楚也渐渐消失,润玉欢喜都来不及,哪还有半点抵抗的意思。

两个时辰后,发簪光华衰弱,重新化成一支平平无奇的发簪安安静静插在漓忧头上。

润玉给漓忧压了压被角,带着些期盼道:“此法器是否可以治好漓儿?”

黄李叹息道:“这发簪虽是六界至宝,有逆转造化之功。但此簪乃以混沌造化青莲叶炼制,和造化玉牒并列为两大先天灵宝。除了圣尊和道祖,便是其余圣人想要驱使此簪都十分勉强。圣尊将此簪传给少尊,助少尊认主。但少尊修为不足,平日轻易不敢动用。这回若非灵宝认主有灵,少尊又是危急时刻,怕是也不会自发出来护主。”

润玉心沉了沉,不死心道:“斗姆元君也不行?”他说完已察觉不妥,自嘲道:“本座差点忘了,你们两便和那斗姆元君修为不相上下。”

他凝视着漓忧睡着后安宁娇美的容颜,心中已下了决定,低声道:“看样子只有试一试那补天丹了。”

为了漓儿,他什么都不畏惧,也绝不会退缩。他曾经想做一个安静度日的散仙,但散仙留不住喜欢的东西,更护不住心爱的人。即如此,便让他成为这诸天六届都畏惧的魔头。哪怕是背负满身罪孽和怨恨,他也不愿再承受一次那种唯恐失去的痛楚了。

“补天丹?”黄李自诩阅遍天下典籍,更是炼丹高手,却从未听说过这样一味丹药。

润玉将从彥佑那里听来的说了一遍,“你们以为,这噬魂草可有效?”

黄李跟绿参倒没想到什么忘川河干不干,她们更在乎的,是丹药能不能炼成,又是否有效。

仔细斟酌一番,黄李道:“听了这丹方,倒也像有些意思。所谓凡人魂魄,仙家元神。这魂魄,其实便是元神。只是成仙做神之后,三魂七魄凝练一体,便成了元神。积少成多,能常年沉沦忘川河中而不散的魂魄都是魂力充足的鬼怪仙神之魂,凡人的,少之又少。噬魂草长于河底,经年累月吞噬的魂力必然不少,用它做主药,说不定真能补足少尊元神。只是……”

“只是什么?”

黄李有些犹豫,“只是此丹以它魂补己魂,内中充斥的杂念怕任是什么火都难以驱逐。若给少尊服下,只怕少尊元神之中少不得要受些影响,还会影响少尊日后的修炼。”

什么受些影响,也就是性情改变或者丢失记忆罢了。在润玉看来,对神仙而言,倒都是小事。就算是忘了他,百年千年,他慢慢让漓儿想起来就是。但影响修炼就是涉及根基,他万万不敢冒险。

见润玉一时难以拿定主意,绿参忽然道:“这以噬魂草炼补天丹倒是提醒了我。”

“快说!”失望中的润玉豁然抬头,目光灼灼看向绿参。

绿参左右看看,压低嗓音道:“少君可知这天地乾坤流转间,重立了多少回天庭,天帝位置上又换过几家王朝?”

“绿参,你疯了!”先前什么噬魂草忘川河的黄李半点不动生色,听绿参提到这个,却着急起来。

“住口!”润玉眉眼沉沉呵斥住黄李,定定看向绿参,“说下去。”

绿参假作没有看见黄李警告的视线,“少君,这六界名为六界,实则自天地初开以来,便一直是以天界为尊,天心,自然也向着天界,故而每一次六界一统,天庭易主,天心都会有所感应,泄出一缕本源气息。若我们能想法子捉到这缕本源炼制丹药给少尊服下,那才是真正的补天丹,定可让少尊完全恢复。”

“天心,本源,六界,天帝!”润玉反反复复念着这八字,目光越来越亮,神色越来越冷。他低首眷恋的抚摸着怀中人的睡颜,鼻尖熟悉的玉兰香气终于让他下定决心,“那,本座就做一做这改天易主,动摇天心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堂姐今天做骨折手术,这章在医院码的,抱歉了,本来以为早上能更的,但上午一直在跟医生商量手术方案,下午又来了好多探病的人。对不起大家了,明天我尽量早点,但还要在医院陪护,因为堂姐夫出差在国外,老人有心脏病还不敢告诉他们,所以……好了,我先去打榜了。





第27章 第 27 章
八月十五人月圆,九霄云殿内琴瑟鼓笙,仙乐汀汀,仙侍仙婢穿面带欢颜穿梭其间,在一张张玉台上摆满酒菜。

天帝携天后坐上宝座,发现左侧还空着,脸色微变,“夜神呢?”

“啊,这个,这个……”月下尴尬至极的笑了笑,低声解释,“润玉啊,放不下少尊,说要在璇玑宫陪着赏月,便不来九霄云殿饮宴了。”

“陛下,哪里还有什么夜神,咱们这位凌霄少君统领百万兵马,怕是早就不在乎什么天家团聚,您又何必勉强。”

“住口!”天后阴阳怪气的话固然让天帝动怒,但天帝不是傻子,岂会听不出其中挑唆的意图。他拉下脸道:“天后,今日是团圆夜,有些话就不要再说了。”

天后早知天帝待她不同往日,眼见挑唆有了效果,遂见好就收,“陛下说的是。”

天后识趣,天帝自然不会给她难堪。他朝本该坐着长子的位置看了一眼,换上笑容举杯对满堂仙神说起了祝酒辞。

旭凤眼看下面一团和乐的情景,心里却像是火烧一般,传音给身侧的燎原君,“你可曾见到锦觅?”

“未曾见到。”

‘这样的日子都不出现,还有水神和风神,到底去了哪儿。’

旭凤越想越觉不对,下意识就要起身。燎原君忙劝说道:“殿下,您这会儿可万万不能走,夜神殿下本就不在,您要是再走了,陛下那儿,怕是没法交代。”

旭凤无奈,只得按捺性子硬是熬到宴席结束就匆匆往洛湘府跑。

到了洛湘府,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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