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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梦落三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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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潆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贾敏,见她娇艳不可方物,当场就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随即被心里另外一个念头压了下去,她暗暗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被贾敏的表象给迷惑了!哼,长得漂亮又怎样,蛇蝎美人!
  这里人多眼杂,还有两位王妃,看起来跟贾敏还颇为亲密,林潆不能当着她们的面表现出对贾敏的厌恶,淡淡地笑了笑,“嫂嫂真漂亮。”
  贾敏听林潆语气有点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正想跟她联络联络感情,林潆却道:“我得出去了,不然太太找不到我该担心了,诸位请自便。”说完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婆子过来请赵婧柳瑶和其他几位女眷入席,众人离开,只剩丫鬟陪伴贾敏。
  宴席散后,按长安婚嫁习俗,婚宴之后新娘要随夫君见过长辈,林海回到新房携贾敏去正堂拜见父母。
  林家亲族甚少,正堂只有林昶夫妻二人,受了贾敏的大礼,说了一些祝福之词,送上表礼,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儿子的终生大事终于尘埃落定,接下来,只盼着他们夫妻二人能为了林家开枝散叶。
  诸事妥帖,天色已经黑了,回到新房之后,夫妻二人同饮合卺酒,没有亲族女眷来闹洞房,丫鬟们伺候二人梳洗完毕,都退出房门,在外听候使唤。
  新房内龙凤红烛高烧,烛影摇红,灯下佳人笑靥盈盈,灿若云霞,宛如画中仙子,林海握住贾敏的手,见她双颊红晕,心头不禁一热。
  当年运河之畔,暮色中惊鸿一瞥,林海也不曾想到会有今日,后来杭州再逢,观潮赛诗,缘分自此而起,终等到今时今日结为夫妻。
  林海柔声道:“敏儿,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夫妻了,你也别太拘束,父亲母亲都很和蔼,咱们家的规矩没那么大。”
  史夫人和苏夫人来往密切,贾敏也听母亲说过林家婆媳相处,不似别家规矩繁重,也正如此才放心她嫁过来,至少不用立规矩受委屈,贾敏点点头,“我以前听母亲说过,婆婆是最和善不过的,我自当好好孝顺公婆。”
  林海笑道:“母亲很喜欢你,不会给你立规矩的。”抚摸着手里的凝脂柔荑,林海心中悸动,似有什么蠢蠢欲动,笑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贾敏想起昨晚母亲所授之事,双颊红晕更甚。
  林海未经人事,却并非不懂,早年尹绍寒教他练习内功,学过人体经络穴位,知道一些生理常识,此刻佳人在侧,风流娇羞,一股小火苗自丹田烧到了心头,林海早已忍耐不住,捧起贾敏的脸颊,低头吻住红唇。
  生涩的吻温柔而绵长,从眉心渐渐向下,不知何时衣衫散落一地,低低的喘息声在唇齿间流转,贾敏羞涩着配合林海的亲昵探索,林海为了这一天做过许多功课,尽量温柔让贾敏少受痛楚,初经此事,贾敏也听人说过会很痛,却比想象中轻得多,轻微的痛呼被林海封在口中,渐入佳境之后,竟是别有洞天,令人食髓知味。
  龙凤红烛灯影摇,这厢柔情蜜意,从林府参加婚宴回到王府的赵徽心情却极其糟糕。
  两年了,那个曾经他以为没那么重要的人却在不知不觉中牢牢地在他心里扎了根,她不再是曾经需要揣摩主人心思而活的小丫鬟,他看着她用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了名满长安的女神医,也一步步地让自己陷了进去,他用尽心思,嘘寒问暖不离不弃,可得到的回应一如当年,他爱上的人不愿意当他的妾室,如今还加上了一条,她竟然用以前拒绝媒人的话来拒绝他。
  她将自己嫁给了行医救人之道。
  如果在大事功成之后,他愿意放弃明睿郡王的一切,她还会不会如此坚持地拒他于千里之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开不了车,窝是好宝宝。

☆、第二世(四十九)

  身为一个黛玉粉,能亲自见证黛玉父母一路从相识到成亲的过程,没能参加婚礼虽然遗憾,葭雪却没十分在意,根据原着的年龄推算,林如海大概要到三十四五岁,黛玉才会出生,至今还有十五年左右。十五年间贾敏都没能生下孩子,不知要遭受外人多少恶意揣测。葭雪一直觉得问题可能出在林海身上,林家几代单传,为了子嗣,良妾婢妾通房都有不少,可也没见生出几个孩子出来,到了林昶,也就林海一个嫡子和林潆一个女儿。
  生不出孩子,世人多苛责女人,葭雪对此深有感触,对贾敏将来的日子不禁生出几分忧愁,他们夫妻二人如今鹣鲽情深,将来为了子嗣,免不了纳妾收人,原着里也写明了林如海有几个姬妾,可惜命中无子,却把责任推到贾敏身上,林潆可不就是这么想的,有个视自己为林家大罪人的小姑子,贾敏将来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啊。婆媳毕竟不是母女,苏夫人再喜欢贾敏,也还是更偏袒自己女儿一点。
  不过,事情可能会发生变数吧,葭雪进林府时,蝴蝶的翅膀就开始扇动了,林海在姑苏得尹绍寒教授内功武学,又有葭雪以食疗补身,林海的身体根基跟以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林海身体健康,贾敏身体无恙,说不定没过几年就能生出孩子了,只要他们夫妻身体健康,黛玉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还要再等十五年才能见到爱豆,葭雪恨不得时间再走得快一些,见到黛玉再回去,才不枉穿越了一遭啊!
  不过,当务之急却是另外一件事了,葭雪今年十七岁了,两年来说媒提亲之人从未断过,还是她说自己不能生育又不肯当妾或让丈夫纳妾,以如此苛刻的条件不惜自毁声誉才得了清静。但尹绍寒怎会不知她这话是个借口,待她犹如亲女,不忍她蹉跎青春,怎么可能一辈子都不成亲,最近念叨此事比以前更频繁了,他是江湖中人,也没想过在京城朝堂中人为徒择婿,便将目光放到了江湖武林,打听人品好武艺高强的青年才俊,好为徒儿挑选四角俱全的好人家。
  尹绍寒私心里虽然希望赵徽能和葭雪结为夫妻,但两人有缘无分,强求不得,趁着自己还活着,把葭雪的终生大事定下来,免得自己有个好歹,赵徽没了顾忌,以身份情分强迫于她,弄得玉碎瓦全就不好了。
  得知尹绍寒托人打听江湖的后起之秀,要给葭雪相看夫婿,赵徽登时气恼不满,跟师父起了争执,葭雪闻讯赶来,头疼不已,为什么他们两个人都不死心,一个一心想把自己嫁出去,一个又一次次地对她的拒绝视而不见。
  因为这事,葭雪早对师父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出于尊重不能当着他的面去顶撞他,现在实在忍不住了,斩钉截铁地道:“师父,您不要以为我只是为了推脱别人而随口一说,我心意已决,别说不为妾室,便是正妻之位我也不想,成亲之事我从不考虑。不管您怎么想,不管世人如何看我,我此生绝不成亲,您为什么要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来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如果他们一意孤行,腿长在自己身上,大不了带上妹妹离开,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
  这番话不仅是对师父说的,也是对赵徽说的,他不可能休了柳瑶娶她为妻,如果他真的抛下荣华富贵跟她远遁江湖,她也绝不可能答应,柳瑶何其无辜,她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幸福”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赵徽的脸瞬间血色全无。
  尹绍寒张了张嘴,想劝她几句,却看到她眼中的倔强不屈,劝说的话语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一声长叹:“你这丫头,怎么就……唉,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管你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拂袖而去。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葭雪离开之时,赵徽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是。”简单干脆的回答,没有一个字多余的解释,葭雪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亲手堵死了他通向她的道路,如果他还是尹珩,一切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呢?
  然而,从来没有什么如果,所谓的如果,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从那天以后,明睿王府的人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提心吊胆的日子,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突然变得十分暴躁,稍有不慎就倒了大霉。
  最倒霉的还是王妃柳瑶,赵徽原本就对她不冷不热不闻不问,面子工夫做得却足,现在连面子也懒得做了。他的喜怒哀乐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能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也只有那个女人了。
  柳瑶十分不解,即使他们是同门,以赵徽的身份要纳步葭雪为妾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两年了,他们还是同门关系,没有任何变化,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赵徽没能在这段无果的感情里伤怀太久,今年六月,鞑靼大军挥师南下,直逼云州。
  鞑靼位于大靖之北,自大靖建国之初就屡次进犯,更占领了山西省的云州府二十余年。大靖帝都为长安,其实就是葭雪知道的北京,云州距京城并不遥远,可以说是大靖的北方门户,十五年前贾代善出兵收复了云州。如今鞑靼大军突然直向云州,朝堂上出现两极分化,一派主和一派主战。
  鞑靼和东北的女真都是大靖的心腹之患,昭华帝行事严厉,向来主张犯我大靖天威虽远必诛,因此对主和派臣子的说辞一概不理,当机立断,派遣贾代善整装待发,率领大军前往云州。
  贾代善挂帅出征前夕,贾敏和林海前来探望,战场上刀剑无眼,史夫人和几个儿女都忧心忡忡,生怕他有去无回,又不敢哭哭啼啼,太不吉利,贾敏送上了自己去庙里求来的平安护身符呈给父亲,忍住心中酸楚,道:“父亲多年未下战场,此去一定要好好保重。”
  “都放心吧,我十五年前能收回云州,现在也能守住云州,你们就在家里摆好庆功宴等我凯旋。”贾代善却笑得轻松,收下贾敏送的护身符。
  贾代善未降级袭爵,乃是以自身显赫的军功所得,多年没上阵杀敌,练兵却一直没有松懈,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有自信能得胜归来。
  次日,贾代善领兵出征,于云州边境与鞑靼交战,战事胶着数月,贾代善仍牢牢地守住了边境线,没有让鞑靼人越境一步,但这场仗打得十分艰难,鞑靼大军就好像知道他们的作战计划似的,贾代善好几次都着了对方的道。数月作战下来,贾代善总结胜败经验,他几乎可以确定,军队里出了奸细。
  贾代善察觉问题,和军师配合做戏,揪出了埋伏在军中的暗子,将其关押审问,那人却服毒自尽了,到死也没交代出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贾敏送走了父亲,没过几天又送走了林海。当年林母去世,林海为祖母守孝,耽误了秋闱,准备数载,于今年六月南下回乡赴考。
  两人成亲之后,新婚燕尔夫妻和美,苏夫人看在眼里虽然高兴,却更担心子嗣之事,等了几个月却不见贾敏有动静,便想着给几个丫鬟开脸给林海房里放人了。
  虽说林家规矩不比别处严苛,贾敏嫁过来没有受过婆母磋磨,但对这种事情,心中纵有千般不愿也不能说什么,就默默地同意了。
  不料林海得知,却一口回绝了母亲,以读书备考为由推脱了此事。眼见秋闱在即,房里人多了争风吃醋对林海有所影响,毕竟前程重要,苏夫人就将这事暂时搁置了。林海和贾敏志同道合,贾敏又饱读诗书,两人不仅是夫妻还是知音,林海心里眼里只有贾敏一人,哪里容得下其他,那些个丫鬟跟他说话都索然无味,放进来作甚,又碍眼还让贾敏心里不痛快。
  贾敏听说林海回绝母亲,心中暗自欢喜,虽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一早就有所准备,但哪个女人会喜欢跟别人来分享自己的丈夫,只盼林海将来还能如此待她,白头偕老,不负此生。
  秋闱共三场七天,从八月九日考到八月十五日,今年中秋节林海是赶不回来了。
  云州一战尚未定出胜负,帝都长安却已波澜诡谲,山雨欲来。
  赵徽和兄弟们携妻入宫参加中秋夜宴,席间昭华帝照旧问了几句赵徽的子嗣问题,他今年二十有二,成亲两年仍无子女,府里连个侍妾也没有,最初皇帝以为是柳瑶善妒不肯给他纳妾,还敲打了这个儿媳一番。柳瑶满腹委屈,又不能说出来,还是赵徽自己将此事揽下,敷衍过去。
  昭华帝喝了几杯酒,将甄贵妃身边的两个女史赐给赵徽为侧妃。赵徽领旨谢恩,面上殊无喜色。柳瑶见那两个新人面红欢喜,凉凉一笑,不过跟她一样,都是个摆设罢了。
  中秋之夜,葭雪做了双黄连蓉月饼,在家中和尹绍寒赏月饮酒,安然依偎在她怀里听尹绍寒讲嫦娥的故事,忽然间,他们察觉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迅速逼近而来。
  尹绍寒拔剑在手,神情严肃,“有危险,快走!”
  安然不明所以,只下意识地紧紧拉住姐姐的手,跟着他们向外疾跑。
  三人跑出小院,十几道黑影从天而降,将他们团团围住,一言不发举刀便砍。尹绍寒长剑在手,身形腾挪,却是后发先至,一招就刺穿了一个对手的咽喉,将她们姐妹保护得滴水不漏。
  “安然,把眼睛闭上。”葭雪拔出宝剑加入战团,和尹绍寒配合得天衣无缝,互为攻守,十几招过后,地上已是一片死尸,只剩一个活口,被葭雪一剑刺穿了膝盖,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尹绍寒冷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不说实话,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说着抓着那人的手用力一捏,那人手骨被捏的粉碎,惨叫一声,惊得树上几只鸟扑棱棱地乱飞。
  “我,我说!”那人疼得撕心裂肺,怕得浑身发抖,“我们是太子派来的,太子爷的人已经控制了京城,派我们拿住几位王爷的家眷,其他人和太子里应外合,已经进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的儿子是义忠亲王,秦可卿是太子的孙女,参考了刘心武的秦学。

☆、第二世(五十)

  师徒二人闻言皆大吃一惊,尹绍寒立即一剑刺穿那杀手的咽喉,带着葭雪姐妹来到花园的假山里面。
  自从三年前葭雪住进了尹宅,赵徽每次过来跟尹绍寒商讨大事也未刻意避开过她,虽然她对这些没兴趣,尽量不掺和进去,却也多少知道一些朝中局势。赵徵已年过四十,为元后嫡子,刚出生就被立为太子,然而昭华帝年富力强,登基至今年近花甲仍未有退位之意,赵徵屈居人下,在储君之位四十余年,盯着那把龙椅早盯得双眼血红,再拖下去夜长梦多,几个弟弟都年轻力壮各有所长,赵徵时刻觉得自己地位不保,即使将来他能从昭华帝手里接过江山,怕也坐不了几年。
  昭华帝膝下成年的皇子共有十人,未成年的还有五人,隐隐分了三派,一派以太子赵徵为首,拥护太子的大臣不在少数,葭雪只知道宁国府的贾代化就是其中之一。一派以五皇子荣孝郡王赵德为首,赵德台面上没有拉拢大臣结党营私,上孝父皇下悌兄弟,颇得皇帝心意,赵徽和赵德关系最好,他无意大权,只一心帮助赵德。还有一派便是六皇子恂安郡王赵彻,三年前赵彻依靠母族,势力不弱于太子,不料徐家树倒猢狲散,赵彻失去了最大的助力,韬光养晦了三年,仍未放弃夺嫡之意。
  今天中秋节,各个皇子都和王妃进宫赴宴,府里留着的都是姬妾子女,赵徽比较特殊,只有一位王妃,膝下无儿无女,他最在乎的人只有于他有养育之恩的师尊了,太子赵徵逼宫造反,控制其他兄弟的亲人,杀手才会找上门来,荣孝郡王府邸定也出事了。
  皇帝的心腹贾代善带兵出征,京城兵力减少,赵徵趁机发难,谁也没想到他会在中秋节动手,事出突然,宫里情况怕是更加险恶。
  尹绍寒扳动假山石壁上的一块凸起石头,前方堵死的假山打开一道入口,举着火把照亮前方道路,向下走去。
  在尹宅居住了三年,葭雪竟不知这里还藏有密室,牵着妹妹的手紧随尹绍寒而下,来到地下密室。尹绍寒将火把插于墙壁底座之上,道:“安然,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千万别出去,为师和你姐姐出门办点事。”
  安然今年七岁,也跟着尹绍寒学医习武,知道今天发生了大事,点点头道:“我听师父的话,一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师父,姐姐,你们要早点回来啊。”
  葭雪摸了摸妹妹的后脑勺,笑道:“放心,等你一觉睡醒,师父和姐姐就回来了。”安顿好妹妹,葭雪和尹绍寒一起离开密室,来到了地面。
  “小雪,你去一趟荣孝王府,一定要保证荣孝王家眷的安全。”将机关复原,尹绍寒立即对葭雪分派了任务。
  葭雪见尹绍寒神色凝重,心里莫名一紧,追问道:“那师父您呢?”
  尹绍寒皱眉道:“太子敢逼宫谋反,就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皇宫有大内侍卫,但我估计太子已经在里面做了手脚,我得带着徽儿的暗卫进宫,再迟怕来不及了。”边说边走,两人出了后门分道扬镳。
  葭雪隐约听他们提起过,赵德暗中搜罗了一群武功高强的暗卫,由赵徽负责训练管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就是分出胜负的关键时刻了,胜者为王败者寇,她对皇子争位没有任何兴趣,也不关心龙椅上那个人是谁,她只在乎自己的亲人能好好地活下去。
  成名以来,葭雪去过荣孝王府给女眷看病,路线记得很熟,很快来到王府附近,却见大门紧闭,看不出任何异样。
  不能走正门,葭雪就从角门附近偏僻的地方翻墙而入,一路摸到前厅,藏在屋顶,只见前厅院落灯火通明,院子里聚集着五十多个手持武器火把的青壮汉子,看其衣着像是缇骑。屋子里聚集着赵德的两个侧妃三个庶妃和四个年幼的子女,紧紧地贴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是惶惶不安之色。客座上是一个陌生男子,一生戎装,葭雪没见过此人,只能根据其衣着推断他应该是缇骑的某个首领。
  前明设锦衣卫,缇骑属锦衣卫的侦察缉捕人员,大靖建国后废锦衣卫,却保留了缇骑,直接由皇帝管辖,专司侦察特殊案件和暗卫一职,一直以来非皇帝心腹不能胜任,没想到赵徵竟将缇骑也收入囊中,今天形势严峻,看来赵徵为了这一天已经筹备很久了。
  院中躺了几具尸体,应该是王府的护院,葭雪略一思索,溜到前门附近,决定从外向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暗杀进去。葭雪躲在暗处,偷袭快很准,皆一招得手,将守在外院关押王府下人的几个缇骑小兵迅速斩杀,一剑劈断门上锁链,开门道:“大家不要惊慌,你们现在安全了。”
  葭雪给荣孝郡王家眷治过病,来过王府几次,王府管家认得她,吊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回去,愁眉苦脸地道:“步姑娘,几位和小主子们还在里面,你赶紧救救他们啊!”
  葭雪心中已想好对策,说道:“我知道,那里面人太多,我直接闯进去怕他们有危险,刘管家,我有一计,就不知道你们敢不敢了。”
  “姑娘尽管吩咐。”刘管家毫不犹豫地回道。
  葭雪的计谋很简单,让王府下人浑身是血地跑去前厅院子说外面来了人,把缇骑和王府下人都杀了,制造混乱,让里面的人出来,只要里面的杀手离开前厅,她就有把握将那些人全部斩杀。
  刘管家一心为主,岂有不应之理,立即分派下去,大部分人都留在原地,挑了几个忠心大胆的人把门口尸体的鲜血涂在脸上衣服上,慌慌张张地跑进前厅院子,装出惊骇无比的样子语无伦次地喊着“杀人了”之类的话。
  葭雪藏身在附近,不多时果然见里面出来了十几个人,向门口方向疾走而去。葭雪瞄准目标,手里一把暗器飞出,五枚柳叶镖打中五人致命要害,当场倒地不起,不待其他几人反应过来,葭雪飞身突至,剑影寒芒交织闪过,十人连武器也没拔/出来就委身倒地,咽喉处一道红丝,渗出殷红血液。
  过了好久,派出去的人都没回来,前厅里缇骑首领也坐不住了,留下了十个人看守,带着其他二十多人亲自出去查探情况,葭雪等人走远,施展轻功跃上前厅屋顶,瞄准目标,三枚暗器解决了三人,同时从屋顶跃下,手中长剑一抖,刺入了一个缇骑士兵头顶百会穴,那人当场气绝身亡。
  剩余六人惊了一跳,纷纷拔刀涌上,刀刀攻向葭雪全身要害。
  葭雪练武多年,又有尹绍寒赵徽陪练喂招,也积累了一些战斗经验,此刻一交手就将对方的实力摸了个清楚,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葭雪身如灵燕,闪避腾挪,对方刀刀落空,三招之后,两人被葭雪一剑刺穿心脏,还有一人逃跑,被蹲守在门口的几个王府下人用铁铲木棍给乱揍一顿,打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饶,被捆起来关进了柴房。
  解决了这里,葭雪让屋里的一众侧妃庶妃公子姑娘们赶紧回到内院,她自己则立即赶往大门解决剩余的麻烦。葭雪没走多远,缇骑首领已率众归来,远远地见她手持长剑立于月光之下,周身杀气凛然,不由勃然大怒,“调虎离山,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活还是想死。”葭雪淡淡地道,“趁早弃暗投明,荣孝郡王还能保你们一命,若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姑娘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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