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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梦落三生-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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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平王妃先提菁玉的亲事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目的还是给王家牵线说媒,笑道:“你们不急女儿的婚事,总该要给懋哥儿说亲了吧?懋哥儿年轻有为,谁不称赞?可曾定下人家没有?若没有,我这里倒有一门极好的亲事说给你。”
  自从回京以来,想给林懋说亲的人不在少数,贾敏极为慎重,不会轻易同意,东平王妃身份贵重,她便说道:“难为王妃关心,不知王妃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
  东平王妃笑道:“说起来你们两家还有点亲戚关系呢,正是亲上加亲的美事,不是别家,就是你二嫂子的娘家,京营节度使王大人家的三姑娘,今年一十二岁,跟令郎正般配呢!”
  贾敏听完,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王家居然请了东平王妃来做媒,她和王子朠不睦已久,一直看不上王家女儿不学无术目不识丁的教养,林家书香世家,怎么说也要择一个书香门第的姑娘为媳,那些不教女儿读书的人家从不考虑。况且王熙鸰比当年的王熙凤有过之而无不及,贾敏再糊涂也不会选这种女孩子,不读书不知理,将来还不知会给婆家带来什么祸端。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终于不用加班了。

☆、第三世(六十三)

  贾敏目光微转,看到隔了一桌的王子腾之妻胡氏夫人正往她们这一桌看,眼中闪烁着殷切盼意,便猜测东平王妃不是主动为两家牵线,而是受了胡夫人的托付,但明着拒绝恐落了东平王妃的面子,便浅笑说道:“有劳王妃挂心,不过……虽说王家是我二嫂子的娘家,但我们林家跟王家的来往还真是不多,我们家老爷外放十多年,我也有十来年没回过长安了,不知这位王三姑娘脾性如何?可曾读过书?我家老爷说了,这门当户对还是其次,最要紧的是知书达理。”
  贾敏这番话说得恳切,东平王妃脸上的笑容却掩饰不住地有些尴尬,贾敏十多年没回京城,不知道王熙鸰的人品教养如何也是有的,但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林家从不考虑没读过书的姑娘做儿媳妇。王家祖上虽有从龙之功,对女儿的教育却十分不重视,满京城谁家不知王家的姑娘们个个都没读过书,王熙鸰性子爽快,东平王妃很喜欢这个女孩子,因此亦不在意她是否读过书,但林家不同,林海是状元公,长子林懋十四岁就考中了秀才,教出来的两个女儿亦是彬彬有礼一股子书卷气,若林家得知王熙鸰脾性如何,这门亲事如何肯应?
  贾敏没给东平王妃继续说媒的机会,接着说道:“这婚姻大事,纵使父母做主,也要孩子合心合意才成,不怕王妃笑话,犬子虽然年轻,心里头却有主意,一心想娶个志同道合的妻子,将来吟诗作画,抚琴对弈,是夫妻更要是知己。王妃眼光好,想来这位王三姑娘是个贤惠可人的大家闺秀了?”
  东平王妃干笑了一声,无言以对,贾敏的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让就近的两桌客人能听到,数月前林家回到京城,贾敏出门赴宴遇到有人给子女说媒,亦是这一番话,林家已经荣极,结亲无需考虑亲家权势如何,人品端方门第清净最为重要,她从前这么说,现在还是如此,倒不是故意为了堵东平王妃的话,而且她也没有仗着林家素有书香门第的清名瞧不起勋贵出身的人家,只要姑娘知书达理,琴棋书画略知一二,门第高低反而要靠后考虑了。
  胡夫人和王夫人恰好坐一桌,之前胡夫人就托王夫人去林家说媒过,只不过王夫人和贾敏素来不和,她怎肯去林家登门做媒,贾敏必定会落她的面子,而且王夫人心里清楚,贾敏哪里是不知道王熙鸰脾性如何,说这种话无非就是想让王家知难而退,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对王家知道根底的人就开始互相咬耳朵窃窃私语了,有几个还掩嘴偷笑。
  胡夫人王夫人姑嫂二人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王夫人在心里骂了贾敏无数遍,你贾敏读过书了不起么,竟瞧不起王家!在她看来,王家和林家结亲,那还是林家高攀了王家,贾敏竟然敢用这种话来羞辱王家。
  王子腾的大女儿王熙凤嫁给了贾琏,二女儿王熙鸾选秀入宫做了女史,惟有小女儿王熙鸰承欢膝下,夫妻二人挑三拣四,多方考虑,想给女儿选一门既显赫又不会让女儿受委屈的婚事,王熙鸰在家娇宠无比,处处掐尖好强,若嫁到大家族里,怕是要立规矩受委屈,好不容易相中了林家,就是看中林家人口简单,林懋的品貌才气都是上乘,还有不纳妾的规矩,哪知道林家竟然瞧不上王家姑娘没读过书。
  贾敏却装作懵懂不知,还一个劲地夸赞东平王妃提到的王三姑娘,什么贤惠可人,知道内情的人哪个不晓得王熙鸰压根就和这四个字不沾一点边。胡夫人和王夫人气闷不已,东平王妃亦觉尴尬,不再提起此事,转移了话题。
  贾敏回家之后把王家托了东平王妃做媒的事跟林海说了,长叹一声道:“咱们家祖上虽是从军出身,到老太爷时就已经读书有成科举入仕了,懋哥儿是嫡长子,林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说也要读过书明事理,王家的女孩子我可不敢要。当初我就不赞成琏儿娶王熙凤,现在怎么会给自己的儿子聘王家的姑娘,今儿个我算是把我那二嫂子给得罪了。”
  林海道:“你考虑得很对,王家虽然势大,我未必怕他,反正咱们和王家也没什么来往。不过懋儿和悠悠兄妹俩的亲事是该定下来了,可这俩孩子都太不让人省心了。”说起儿女亲事就让林海气结,菁玉谁也不想嫁,明玉没说不想娶妻,却想找个通文墨懂琴棋的才女,说是羡慕父母吟诗作画赌书泼茶,他也想和将来的妻子像父母这般琴瑟和鸣。林海和贾敏在小时候有过钱塘江观潮赛诗的缘分,林海也从自己的丫鬟葭雪那里得到过贾敏的诗作,但大家闺秀极少出门,林懋能有多少机会有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是以对说亲之事有些抵触,令林海贾敏头疼不已。
  贾敏没好气地道:“咱们又不会害他们,一个个非要跟咱们唱反调,我这操碎了心还能为了谁!要说他们小时候也不这样啊,这都是跟谁学的。”
  林海苦笑道:“都怨我们,平时太惯着他们了,你仔细些,给他们挑一门皆大欢喜的亲事就好了。”
  贾敏嗔了林海一眼道:“老爷说得轻巧,我何尝不想皆大欢喜,懋儿还罢了,悠悠那性子油盐不进,我和志儿的命还是她救回来的,我哪里舍得强逼于她,若是强迫她应了亲,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夫妻二人长吁短叹,对大女儿的婚事说了半天也没个结论,至夜深方才睡去。
  陪着贾敏去宁国府参加婚宴的青琼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灯下愣神,雁声伸手在青琼眼前动了两下,见她毫无反应,问道:“想什么呢?”
  青琼蓦然一震,抬头看向雁声,低声道:“姐姐,我看到她了。”
  雁声不解地问道:“你看到谁了?”
  “姐姐,今儿我陪太太去宁国府,新娘子跟那位长得一模一样,算算年龄,就是那位的女儿。”青琼的声音更低了,生怕被别人听到。
  雁声低低“啊”了一声,脸色瞬间一变,“你没看错?真的是她?”
  青琼道:“千真万确,当年王妃要那位姑娘的命,王爷派我去保护她,我伺候了那位姑娘一年多,亲眼看着她生下了姐儿,至今整整十八年了。”
  青琼说的这件事雁声知道,她思索片刻就猜到了来龙去脉,叹了口气道:“义忠亲王虽然失势,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残余势力犹在,他还想绝地反击呢,那位遗珠定是被宁国府保护起来了。青琼,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记住了,对谁都不能说。”
  青琼知道此间利害,看着雁声郑重地点了点头,她们姐妹好不容易从赵弘手里解脱出来,这种浑水是决不能再趟了,林家正得当今看重,这事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若知道了,告诉皇帝,贾家就要倒霉,贾敏到底还是贾家的姑太太,若不告诉,将来败露了,林海就要背一个欺君之罪,还是不说为妙。
  菁玉和黛玉在宁府赴宴时都去了偏厅,自是不知道王家托东平王妃说媒一事,再过几天就是上元节,两人为元宵灯会出行做准备,挑选衣裳首饰,正说着话,忽见红藤进来道:“大姑娘,老爷派人来传话,让姑娘去书房,有要紧的事和姑娘说。”
  菁玉的脸立即皱成了苦瓜,林海找她还能有什么要紧的事,不就是说媒议亲,黛玉见她愁眉苦脸,轻声说道:“姐姐别多想了,万一爹爹找你是有别的事呢。”
  “真是你说的那样就好了,借你吉言。”菁玉叹了口气,从妆奁里取出一对樱花粉兔毛绒花流苏出来,放在黛玉头上的丫髻上比了比,见绒花流苏衬得黛玉越发娇俏可爱,笑道:“这个好看,拿出来备选吧,我先去了。”
  菁玉来到林海的书房,恭谨地道:“父亲唤女儿来此,不知有何事吩咐?”
  林海摆了摆手,跟着伺候菁玉的丫鬟们立即退了出去,林海让菁玉走得近些,低声道:“悠悠,你聪明伶俐,自学医术竟有所成,你可配得出能让人脉象虚弱实则对身体无害的药吗?”
  菁玉不禁一怔,万万没想到林海找她竟为了这个,道:“是药三分毒,完全无害是不可能的,但不会对身体造成大的损失,将养一段时日就康复了,您要这个做什么?”
  林海看着菁玉,郑重地道:“不瞒你说,这药是给你苏伯伯的,其他的你就不必知道了,切记,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菁玉心中略一思索就猜出来几分,林海说的“苏伯伯”正是大理寺卿苏樾,苏樾是大皇子廉郡王赵彛慌傻娜耍苯窕实勖涣⑻樱父龀赡甑幕首用髡刀罚詮|仗着自己是嫡长子,越来越嚣张跋扈,苏樾上了赵彛拇樯硗瞬揭讶焕床患埃蹦晁兔钣袢ン聪闼乱灿斜芑龅囊馑迹恢趾8臻兴盗耸裁矗臻型饬俗安〉募苹鱿肪鸵鋈祝俨∧衙饴冻雎斫牛靡┪锎锏侥康淖钗韧住
  若苏樾的计划成功,妙玉将来便不必落得玉陷污泥的结局,这是菁玉喜闻乐见之事,她欣然应下,很快配出药方交给林海,不日便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
  长安的上元节灯会从正月初八开始,接连半月,上元节晚上灯会最为隆重,长得看不见头的街道张灯结彩,亮如白昼,游人熙熙攘攘,随处可见青年男女结伴而行,没有平时男女大防的忌讳,两旁皆是各种各样的小摊,远方烟花漫天,夜空如幻。
  在路口黛玉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灯谜摊子上的灯笼最为精致好看,拉了哥哥姐姐过去猜谜,涵玉早被一处卖糖人的摊子吸引住了,跑过去看摊主吹糖人,林海贾敏生怕拐子对几个孩子下手,命令小厮丫鬟都紧跟着他们。
  兄妹三人来到灯谜摊子前一看,不由大为惊奇,竟是二百一十六条连珠谜,即上谜的谜底为下谜的谜面,最后一道谜语的谜底为第一道谜面,连珠谜难就难在环环相扣,猜错一道,后面的皆无法继续下去。
  黛玉还没见过这种连珠谜,大觉有趣,从第一道谜开始猜起。周围聚集了不少猜谜的人,明玉试着解谜,到了第四十道就百思不得其解了,而黛玉已相继接连猜出谜底至五十道,黛玉旁边有个比他们早来一些的小姑娘,身着白袄红裙,披着大红羽缎斗篷,生得明眸皓齿,神采飞扬,已解到第六十道谜底了。
  此时惟有黛玉仍在解谜,一道一道渐渐追平,那小姑娘起初没有把黛玉当成竞争对手,此刻才有些惊讶,低头看着黛玉,见她不过七岁左右,长得玲珑娇俏,笑道:“小妹妹才思敏捷,真令人佩服。”笑容温柔可亲,毫无竞争排挤之意。
  黛玉回之友好一笑,“这位姐姐才是真有才呢,不怕姐姐笑话,这一道我已经猜不出来了。”黛玉今年才七岁,猜到第八十道已经很厉害了,旁人对她已然佩服不已。
  那小姑娘对黛玉柔柔一笑,说道:“承让,那我继续了。”
  黛玉和那小姑娘的注意力都在连珠谜上,周围聚集的人都想看看这小姑娘能猜到第几道,只有菁玉注意到,明玉的目光落在那正在猜谜的小姑娘身上,眼中似有万千星光璀璨闪烁,脸上流露出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笑意。
  菁玉抿唇偷笑,这小子开窍了啊,看来他的婚事就要有着落了,眼角余光里忽然出现一道眼熟的人影,菁玉扭头看去,只见斜对面的茶楼里走出来一个紫袍男子,正是赵弦,似有急事一般走得匆忙,很快没入人潮之中。
  菁玉不假思索地悄然跟了过去,这几天她正愁没机会去揍赵弦,今天居然碰上了,正是她报仇的大好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男主出场,男女主快结婚了,形婚。

☆、第三世(六十四)

  灯谜摊子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已经解到九十五道谜语的小姑娘身上,没有人留心菁玉什么时候消失不见,菁玉悄悄跟在赵弦后面,在人群中穿梭行走,她脚步轻盈悄无声息,一路跟踪赵弦到长街尽头一处人烟较少的酒楼方才停下,这里游人较少,菁玉不方便隐藏自己,也不能就这么一个人进去,就藏在酒楼对面巷子的阴影里,等赵弦从酒楼里出来。
  那酒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饕餮楼,以美酒美食着称,虽然不在繁华地段,生意却一直长盛不衰,三楼方向更好,是个赏月的绝佳所在,有些好清净不喜热闹的人就在三楼雅间饮酒赏月。菁玉抬头,只见三楼最边上的房间窗户大开,一道人影临窗而立,手持一壶一杯自斟自饮,月色清辉之下,映照出那人如美玉一般的面容,双眸炯炯似寒星,不是水溶却是哪个。
  没料到竟在这里看到了水溶,菁玉有些意外,联想到赵弦是个断袖,便不由猜测赵弦急着过来可能是为了水溶吧,正这么想着,果然看到窗口多出来一个人影,正是赵弦。
  赵弦挡住了菁玉的视线,她看不清两人此刻是何表情,不到片刻忽见水溶离开了窗户,赵弦紧跟过去,菁玉看不见听不到,索性绕到饕餮楼旁边的巷子里,施展轻功跃上房顶,再飞身至饕餮楼屋顶,停在水溶赵弦所在的房间上面,她知道水溶会武功,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武功再高也有限,内力还没高深到能察觉到她的动静,菁玉对命轮教给自己的武功还是很有自信的,小心翼翼屏住呼吸,揭开一块瓦片,恰好看到两人的身形,屋里的对话清晰地传到菁玉的耳朵里。
  “爷疼你那么多年,你对爷不理不睬,反倒跟林家那小子黏黏糊糊卿卿我我,你们成相好的了,你把爷当什么了!”赵弦的声音泛着怒气,冲天的酸气让屋顶的菁玉一阵阵恶心,林家那小子说的就是她哥哥明玉了,明玉和水溶相熟,回京之后时有来往,水溶文武双全人品端正,林海也是很支持明玉和水溶做朋友的,在赵弦看来竟是水溶和明玉勾搭成一对,喜新厌旧抛弃了他,菁玉不禁有点纳闷,水溶不是说他有心上人了么,难道那“心上人”是个男的?
  菁玉在上面看不清水溶的表情,只听到他用冷硬的语气道:“我跟谁交朋友,好像还轮不到安郡王来干涉吧,郡王以为你是我什么人,连我的私事都要指手画脚了?”
  赵弦疾步上前似想抓住水溶的胳膊,水溶身形一闪已至窗边,菁玉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只听赵弦讨好似的笑道:“好兄弟,别生气嘛,我只是喜欢你喜欢得紧,看到你跟别人走得近心里不舒坦。何况你也知道林如海那老东西没眼色,我看不惯林懋那臭小子,你想跟他继续也行,别丢下我啊。”
  “够了!看来我以前给你的教训还没够,你听清楚了,我水溶不搞你们那一套,我喜欢的人是这全天下最好的女子,你以后再跟我说这种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水溶不耐烦的声音里透着极度的厌恶,菁玉听得清楚,为水溶默默点了根蜡,原来是基佬骚扰直男,听说水溶这几年都在外地甚少回京,说不定就是为了躲避赵弦的骚扰,再听赵弦辱骂林海,菁玉握紧了拳头,你就骂吧,等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忽听屋里一阵动静,接着“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声传入了菁玉的耳朵里,不用看也知道是水溶扇了赵弦一耳光,听那声音,力道还不小,然后一阵风声,水溶从窗户里跳了出去,赵弦咬牙切齿恨恨地自语道:“水溶,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爷脚下求我!”
  菁玉不禁脑补,求什么,求你上了他么,嘴角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赵弦啊赵弦,且让你得意着吧,你的好日子马上就到头了。
  菁玉趴在屋顶,很快看到赵弦从饕餮楼出来,安郡王府的下人在门口牵了马车接他,赶着车向安郡王府驶去。菁玉用帕子蒙了面,施展轻功在屋顶上飞身而去,落在路边无人处静等马车路过,待马车经过之时,骤然飞身而至跳上马车,同时点了那车夫身上大穴,顺手将他推下了马车。
  赵弦听到动静,掀开帘子探出头来,忽然胸口膻中穴被点,视线里依稀看到一个蒙面少女,就因心脉受阻供血不足而昏倒过去。菁玉换了个方向,赶着马车来到城东一处僻静的所在,勒马驻足,进入车厢抓起赵弦的右手一拧,就将他手腕的关节卸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赵弦从昏迷中清醒过来,马车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赵弦张嘴欲骂,先发出来的却是一声惨叫,然而,喉咙倏然被点,那声惨叫便被扼杀在嗓子眼里,菁玉不停手,接着就卸了赵弦的下巴,然后是另外一只手,两只脚也没放过,从头到脚统统给他弄脱了臼。
  诬陷林海,途中刺杀,下毒,赵弦的所作所为都想置林海于死地,菁玉受林海养育之恩,从心里也把他当父亲看待,赵弦于她而言有杀父之仇,林海没死是因为他种了善因而得善果,若无雁声青琼报恩相救,若她不是林海的女儿,林海的命只怕早就断送在赵弦手里了吧。
  菁玉心里有一千一万个想杀了赵弦的念头,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动手,杀一个赵弦她赔一条命太不值得,不能杀,她有千千万万种方法来报复折磨他。菁玉学医几十年,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专挑非要害部位狠狠招呼过去,不会要了赵弦的命,但他要彻底恢复健康,至少也要一年半载了。
  赵弦穴道被点,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整个人几乎要被拆开一般,剧烈的疼痛在身体里爆发蔓延,疼得他眼泪止不住地滚滚而落,他说不了话,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强烈的疼痛让他来不及思考就又疼昏了过去。
  菁玉没有久留,目的已经达到,赶紧离开才是上策,她突然不见了,林家的人肯定在到处找她,菁玉跳下马车,飞身上了屋顶,急急向灯街赶去,在离灯街还有半条巷子的时候,耳畔的风声里忽然响起一声浅笑。
  菁玉蓦然侧目,对面屋顶上赫然一道挺拔人影临风而立,明亮的月色照在那人脸上,竟是方才跳窗而走的水溶!菁玉大惊失色,差点站立不稳,水溶什么时候跟着她的?刚才她揍赵弦是不是也被水溶看到了?
  “林姑娘好身手啊。”水溶飞身而来,落在菁玉对面三尺处,看着她微微一笑,语气表情流露出惊奇之色,却无要挟之意。
  菁玉能感受到水溶并无敌意,但还是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心里突突直跳,赵弦是皇子,她把赵弦揍个半死,不能把把柄落在水溶手里,当即转身急退,身形如燕,飞檐走壁而去,水溶立即紧跟上去。两人飞掠过京城屋顶之间,在月下急速穿行,菁玉没让水溶追上,但她却仍旧无法将他甩掉,不禁暗暗一惊,从水溶的轻功来看,水溶的内力远比她想的要高,懊悔地想给自己一巴掌,好奇害死猫,要不是自己心痒难耐想知道赵弦找水溶做什么,就不会上屋顶偷听,那时候水溶肯定发觉她了。
  既然摆脱不掉,看看他到底有何目的,菁玉立即驻足,片刻之间水溶已至身前,水溶道:“林姑娘轻功了得,佩服,佩服。”语气倒十分真诚,没有讥讽之意。
  菁玉心下稍安,拉下蒙面的帕子,看着水溶道:“你有何目的?”
  “好奇而已,林姑娘身手不凡,不知尊师是谁?令尊和令兄可没姑娘这般功力。”没有兜圈子,水溶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中疑惑。
  菁玉眨了眨眼睛,神秘地道:“我说了,你信吗?”
  水溶饶有兴趣地道:“姑娘不妨说说看。”
  菁玉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师父并非凡人,而是一位剑仙,从我三岁开始在梦中教授我武功,恩师不许我将她的姓名传出去,所以抱歉,我不能说她的名号。”
  世人尊佛信道,却有更多的人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因此菁玉也没指望水溶相信,水溶却毫无质疑之色,说道:“姑娘颇有仙缘,学得这一身好本事。”顿了顿,眼角忽然闪过一缕微妙的笑意,“听说你不想嫁人,把令尊气得病倒了。”
  “我哥跟你说的吧,那个长舌男!”菁玉翻了个大白眼,明玉跟水溶关系好,说漏嘴也不稀奇。
  水溶憋着笑道:“令兄也是关心你。”
  菁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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