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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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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沿着街道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安芬干脆放飞自我，扯着嗓子装成醉酒的人在大街上吼：“分手就要体面，要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啊~啊啊！”
回到家后想起了那个宾馆的新闻，心下思谋着反正也没什么大事要干，就决定打电话给宾馆问问情况，以后当个笑料讲给其他人听。说起来安芬也真的是闲，按照新闻上提供的宾馆的地址在网上翻了半个小时才找出来了宾馆的联系电话。因为提供联系电话的网页是半年前的，所以安芬心里觉得打通的希望也不是很大，不过天助自助者，电话通了，并且现在仍然是这个宾馆的前台联系电话，让安芬心中激动万分准备跳大楼。
“那个那个，最近那个火灾的事情，我有点事想打听，不知道打不打扰？”
“说不上打扰，很高兴能为您服务。”
“啊真是客气了。那个人绝对是个男人吧？”
“是的，如果是女人的话，估计是个大料吧，这个新闻的热度肯定会上去的。”
“说得有道理哦！那么可以请问一下那个人的名字吗？”
“这个不行，我们宾馆有这个义务保护住客的隐私。”
“好吧，那我能请你帮个忙，查一查最近有没有个叫卜瑾的人入住过这里？”问询名字被回绝了稍微有点儿尴尬，为了打圆场缓解一下，安芬顺口借了大神的名字问询一遭，其实心里也没有期待过卜瑾真的住在这家。但毕竟特地骚扰人家只是为了听故事，听上去一点也不礼貌。
前台的接待员在那边噗哧一声笑了：“小姑娘，我还以为你是真不知道内幕才来打听的，看来你都清楚啊？”
“啊？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内幕不内幕的啊，我又不是什么黑幕。”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这话怪奇怪的哦，难道只有黑幕才知道内幕嘛。嗯，你要查的那个人前几天是有来这里住过，不过昨天他已经退房离开了。”
安芬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品味了一下之后，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卜瑾在南昌？重名吧这位。于是她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位卜瑾外貌特征是怎么样的？嗯，是不是挺高的挺帅的表情总是冷冷淡淡的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哥？”
“不错。”
“他昨天退房离开了？那你知不知道他离开之后去了哪里？”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
念叨了几句“谢谢谢谢”之后，安芬心有余悸地挂上了电话。她当即打开联系人准备再打了一个电话，犹豫了一下，她嘀咕着一天可不要花这么多次长途，又漫不经心地把手机甩在一边，抱起双臂笑了笑，敲着二郎腿一晃一晃地，突然觉得这个自以为无聊的夜晚算是值了。她又暗自思考了一下接待员话里奇怪的说了一句她知道内幕这句话的意思，联系来联系去不知道个所以然，所以就暂时把这样的思考搁置在一旁不再理会。于是她当下从床上跳下去，跑到客厅里，就着窗外洒进客厅里的月光避开客厅里的一些摆设心情很好地踢踏着步子，心里暗中算着一些东西，算着算着似乎心情突然更加爆棚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客厅里张开双臂招手。这个时候已经快要步入深夜了，我和艾瑶在宾馆的单人间里隔着一堵墙壁各自怀着心事沉沉的睡去，卜瑾也自是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准备入睡，郁沛也早已打着酣入梦，他们各人怀有的心思中暂时都还没有出现安芬这个大大咧咧的小姑娘，殊不知安芬自个儿在离他们或远或近的地方已经把他们所有人的处境盘算过了一遍。
安芬咧着嘴最终把思绪在钟晓菲身上落了半刻，心里暗自祝愿着钟晓菲能打一个喷嚏然后想到她安芬仍然在想着她呢。抬头看到墙上无声地转动着指针前进着的挂钟，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接近十一点了，逐渐流逝的时间并没有冲淡安芬的喜悦，于是她仍然挂着淡淡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挂钟看着。要不是清楚现在她的内心激烈的很，她的眼神几乎要让人悲伤的念一句“无神的双眼透露出对生活的渴望”了。
指针划过十一点的时候，安芬突然从那种迷离的状态中脱离出来，目光炯炯地盯向自己的小臂，紧接着便狠狠地一巴掌拍过去，一只蚊子应声落地。安芬得意洋洋地掸了掸胳膊，呸了一口：
“死蚊子，欺负到你姑奶**上来了，真是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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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第545章 山外有山
*** 果不其然，到达广州的时候雨已经开始下了。手机端铺天盖地的细密丝线在视野织，将街所有行人的面庞都图画得不甚清晰。我掏出准备好的雨伞撑开，在雨幕和艾瑶向着宾馆的方向前进。想起这几天莫名其妙地日子，心不禁漫一点点悲哀的。夏日渐渐积聚起来的燥热也被这场雨冲刷了温度，让人的身也带了几分寒意。宾馆的路不很远，于是我们也没有打个出租车费点钱的打算，只是这样行走着。尽管心明确着目的地，手也开了百度地图，但是站立在这样的雨幕还是有一种不知道出路的感觉。
广州的繁华也在雨幕被冲刷了色彩，隔着雨丝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对面大楼的银幕投射出的关于一场音乐会的信息，播音员很燃的声音和雨水和，柔和的传达到我们的耳畔。艾瑶本身温柔的脸蛋在雨仍然是那样，只是看得不大真切。身边的车奔驰而过，不时溅起水花，踏着凉鞋的我倒也没有很在意脚不时映的泥花，心里思谋着到了宾馆之后也是很好清洗的罢了。
已经过了放学时间，街角等候公交车而搭的棚子已经没有学生的身影，只有一个抱着吉他的女子坐在停车棚的座位，似乎是在避雨。艾瑶想要喝可乐，于是我到停车棚那里坐一下，看着艾瑶走到自动售货机面前去投币买可乐，因为人生地不熟的，也摸不透广州人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习性，于是我也没有多什么废话试图向坐在边的女子搭讪，只是多留了一分意，听到边的那个女子兀自拨弄着吉他弄出一些轻微的音符，嘴里唱着几句不成什么调的歌曲。
艾瑶买完了可乐坐在我的身旁，给我递了一瓶牛奶，又犹豫了一下拿起橙汁向那个女子问话：“喝一瓶吧？”
她抬起头微笑着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看到她很青涩的面庞，才意识到原来只是个姑娘，充其量不过是十**岁的样子。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牵动着眼角的一颗痣微微的颤抖。她扎了一个很利索的马尾辫，衣服也干净整洁，规矩的白衬衫，扣子打到脖子下方，领结扣得有点儿歪，透露出一点儿俏皮的意味。在她身后的阴影里还有一个的单肩包，塞着几本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学音乐的学生参加晚班放学晚了在这里等车吧。年轻可爱的人总是能让人放下戒心，于是我也对着她笑了一下算是回礼。
姑娘谢绝了橙汁之后继续拨弄着自己的吉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理会我们。我倒也没把这样寻常的事情当成什么江湖轶事非要打听，于是也没再和她多话。艾瑶买来了的牛奶是冰冻过的，大概是考虑到天热了年轻人心难免燥热所以要喝点凉快的吧。我一向喝不得什么太冰的，所以又把牛奶放了下来，准备等它暖和暖和之后再喝。艾瑶拉开可乐的拉环开始咕嘟咕嘟的喝起来。公交车在雨笨重地驶过来，停在此处。公交车一直是很便宜的，所以我抬起头研究了一下站牌，想看看有没有公交车通往宾馆的，如果有的话搭乘一班倒是很好的。研究了半天才发现是有的，但是那一班半个时前刚刚开走最后一趟，挺遗憾的，不过也只好继续走下去了。
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女孩也没有刚刚那般公交车，想着还有最后一班，姑娘或许是搭乘那一趟的，所以也没有多在意。找不到什么事情来消遣，我只好看着艾瑶慢慢吞吞的喝可乐。艾瑶终于喝完了可乐，又陪着她歇脚。我清楚艾瑶到达广州之后心绪肯定是复杂得难以平静，于是对她折腾来折腾去着要喝可乐要歇脚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只是希望她能早点平静下来，然后再与我讨论一下明天见到钟晓菲之后具体的计划。想到这里心忍不住又泛起一点儿郁闷，嘀咕着卜瑾这个人害我们废了这么大劲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外面的雨有点越下越大的趋势，于是艾瑶决定再拖一拖，等待雨点再前进。
“还记得吗，的开篇雨往往意味着下的悲剧，渲染着一种伤感的氛围。”
“现实和可不能混为一谈，何必灭自己威风呢。”
“哈哈，这种情况难免会瞎想吧？倒是别来嘲笑我了。”
“嘲笑倒是不敢。我以为事情很简单的，所以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了。”
艾瑶笑了笑，伸了伸腿做出一副慵懒的样子，不再搭话。于是我也没有再多费舌，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漂泊而下的雨，心里思谋着自己的事情。双规的设想偶尔还会继续，但是再深入一点想的时候，钟晓菲那张俏脸会出现在我的思绪里，打断我的想象。你俩私奔算了，越远越好别给我回来了。我心里莫名地涌烦躁，在心里咒骂着。现在的年轻人是想演偶像剧，这种桥段都能搞出来，让人不安心焦。等到找回卜瑾了，一定要劝他少看。对面大楼啊啊叫着的某个明星突然退场了，屏幕次啦两下转为沉寂的黑色。
夜已经深了。
最后一班公交车依然是那样温吞地停下，车内没有什么人，司机向我们打量着，歪歪嘴露出困倦的神情。眼看着天色已经晚了，再不前进可能会迷失方向或者遇到什么危险，于是我只好催艾瑶路。艾瑶和我打了伞，又一次冲进了雨幕。
走了几步，艾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看去。最后一班公交车也离开了，那个姑娘仍然坐在原地，抱着她的吉他。感受到艾瑶的目光，姑娘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绽开笑容。
“真是太好了。”
耳边隐隐传来话声，很清脆的女音，分不清是不是那个孩子的声音。我也疑惑地转头看去的时候，只看见那个姑娘抱着吉他一个人冲进雨，转过头来冲我们招招手走向了朦胧的远方。***
第546章 蝼蚁
*** “那个姑娘，倒是有点儿吓人，桥段像恐怖片一样。”
“哪有？我觉得挺可爱的，灵异事件都是不存在的。”
“虽然幽灵一直没被证实存在，但是科学家们也一直没有否定幽灵的存在啊？”
“你那是自己吓自己。”
“谢谢你的安慰，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儿奇怪。”
“如果真的是灵异事件，那个姑娘想害你的话，我们也只能像个蝼蚁一样被害吧？对于未知的事物，我们可至今没有研究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它吧？”
“那我们是不得不扑街喽？”
艾瑶笑了笑，理着床单不再搭话。
“算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得忙活。”
“我知道。”
宾馆的广播里传来低低的歌声，柔和的笼罩在人的身上，念叨着“困惑着，拘束着，如城市池中之鱼，或哽咽，或低泣，都融进了泡沫里，唾液疲惫身躯，沉入冰冷的池底，注视着色彩褪去”，温和地旋律唱着伤感的歌，本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但是此刻却不怎么入我的耳，让我生出几分不安来。稍微平定了一下心绪，认定自己是像艾瑶的那样“自己吓自己”，才稍微有点儿踏实地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醒的不上太早，正是以往应该去上班的时间，生物钟倒真是个可恶的又可爱的东西，让人不出话来。广播里放的仍然是昨天那位歌手的歌，不过这次唱的像是一首情歌，温温婉婉地曲调透露出一点古风的韵味。和艾瑶一起下楼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宾馆的饭菜真的是很难恭维，只是勉强入罢了。又确认了一遍钟晓菲的地址，我们拦了出租车按照这个地点急驰而去。
到了地址之后，虽然是钟晓菲家里的厂的地址，但是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钟晓菲的家人。于是一直在那里等到了中午才等来了钟晓菲的父亲，艾瑶一副不耐烦地样子在门拦住了他。而他的父亲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却对于钟晓菲的情况确实一问三不知，只是挠头打哈哈。我一时也分不清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着样子，但是转念一想现在的年轻人都倔强得很，要独立自主，再如果钟晓菲现在真的和卜瑾在一起，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钟晓菲怎么可能知会她爸知道呢。这么一想不由得郁闷起来，好像我们一直在绕弯路。
艾瑶突然提出来问钟晓菲使用的信用卡是她自己的，还是父亲的。
她父亲愣怔半晌，是他的。
艾瑶便又紧追不舍询问他能不能查询信用卡消费记录。
钟晓菲的父亲当下就拒绝了。我心里不由得怪艾瑶有点不懂事，别人的女儿的消费记录，怎么可能查询让她知道呢？
艾瑶当下深吸一气，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对不起，这有点儿唐突，但是事关重大。我未婚夫现在和她在一起，我没法查询到我未婚夫的消费记录，只能曲线救国了。”
我一下子就有点儿慌神，艾瑶这种一咬定的架势不定真的能套出来情报，但是倘若这事不是真，不白白毁了人家女孩子清誉吗？艾瑶转过来冲我眨眨眼，一副挺开心的样子。你怕不是欺负人家爸爸是老实人吧，我心理嘀咕着。
那位父亲犹豫了片刻，似乎也觉得在大门争吵这样的事情不上很有面子，于是就客客气气的请我和艾瑶到他的办公室坐。在别人的门蹲了一上午也消磨了艾瑶的耐心，她很干脆的点头同意了，大大咧咧的坐下之后甚至还问有没有一次性杯。钟晓菲的父亲给她泡了一杯绿茶，艾瑶没什么反应地喝了。
“你刚刚的事情，是否属实？”
“不用问来问去的，如果在你这里得不到帮助，我总还有其他办法的。”
“我女儿不是那样的人。”
“你的是她三岁的时候吧，我倒是理解。”
艾瑶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自觉主动的拿起茶壶又给杯子里添了一杯。转向我的时候晃了晃茶杯，问我要不要也喝一壶。我当然是选择拒绝她。面对钟晓菲的时候艾瑶看上去显得底气很足，气势也不似以往的温婉，只是不知道她是心里慌才做出来这幅模样还是真正的恼火了呢。
钟晓菲的父亲还是一副阴柔犹豫的样子，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钟晓菲在他父亲面前铁定是呼风唤雨的。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该对他置于什么样的话语才合适，只能装模做样的谓叹一句罢了。
“这记录是能查询的，我会帮你们查查的，不过该到午饭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家吃饭去，不然妻子和孩子会担心的。”
“我希望这不是拖延时间的借。”
“这倒不会，嗯，艾姐。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到家里用餐，顺便了解一下钟晓菲在外的状况。”
“钟晓菲真的不在广州？”
“如果在的话，肯定要回家一趟的吧。”
“未必，我就问问。”
“艾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谢谢，您也是个很有意思的老头子。但是这不太方便，你的请求未免有些唐突，就恕我不能从命了。”
“好，下午你还可以来。”
“我当然要来，你不给我来都不行的，对吧？”
于是我和艾瑶在路边找了家饭店简单吃了点。这个时候向艾瑶提出午睡未免有点儿不近人情，于是我就什么都没有。对于钟晓菲父亲的态度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但又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好当成自己的没话找话心翼翼的向艾瑶提醒。艾瑶倒是笑了笑，神情显得不是很在意，只是那么大一个厂还在那里跑不了他的。
我心中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安，我们只是两个女生，遇到很多情况都会导致我们的失败，艾瑶真的那么胜券在握？刚刚她没有答应去吃饭或许避免了一场危险，但是对他下午再去也许又是另一场危险呢？许多不准的情绪涌上来，使我渐渐慌乱了起来。***
第547章 北斗星
*** 下午再去的时候果然碰到了钉子，门的保安咬死了就是不允许艾瑶进去，就连让艾瑶蹲在门都不允许。而在工厂对面的咖啡厅里坐了一下午，也一直没能再看见钟晓菲的父亲出现在工厂门，想必是还有别的门路可以进厂吧。我心里猜测着在这位父亲心里钟晓菲的地位，却是半天都想不出来什么答案。看艾瑶的架势，也没有像中年妇女那样不要半分面子拼死拼活的打算，她只是一直淡淡的把目光投向门，最终轻轻的叹了一气。
傍晚的时候艾瑶非要去唱，并用她请客成功打动了我去陪她。艾瑶唱起歌来还是很好听的，清脆的少女音而又揉着一点儿未成熟的姑娘糯软的音色，唱起歌来有种朦胧的美感。她包了一个包，付了两个时的钱并买了很多饮料。艾瑶一直霸着麦，唱了一首又一首，从韶华未既唱到琴师，大多都是古风而伤感的歌曲，而只会唱革命歌曲的我也一直霸着饮料不松手，喝过了蓝莓汁又喝葡萄汁，不过最让人满意的果然还是蓝莓牛奶了，味道真的是不错。
艾瑶刚刚唱完一曲，犹豫了一会儿，又点了一首浮生未歇，握着麦克风用迷离的腔调唱了起来。听着她喑哑的嗓音，我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渐渐想起自己爱唱的那些革命歌曲，想起了时候站在金色的麦田中扎着羊角辫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时的样子，毫无遮拦的站在阳光下的时候只觉得那光芒是多么的刺眼多么的灼热啊，皮肤上都顿时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灼热感。那时在田间的时候，那些壮年人时而会哼些调子，尽管正在做的并不是什么欢乐的事情，却强自唱着激昂的曲调，好像那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力量一样。那个时候的学校里，老师总是对我们，要跳龙门，改变自己的命运。现在的我或许已经从跳过了龙门，虽然肯定不是什么华丽的龙门，但是也从那布满淤泥的池底里跳脱了出来。革命歌曲又咋了，那是我丰富的童年生活中的一部分，今天我就要唱。
这么想着我鼓起了勇气，要过了艾瑶手里的麦，唱了一首万里长城永不倒，艾瑶不是那种会轻易嘲笑人的人，再我自觉自己唱的也不错，嗓音也很上道，调子完没有跑偏，简直完美的不得了。艾瑶鼓了鼓掌表示夸奖，然后她又唱了几首，没等到两个时就准备离开了。我心里暗暗嘀咕着现在年轻人真败家，但是还是没什么的和艾瑶一起离开了。路过一家店的时候，艾瑶钻了进去。我和她一起看了看，我对不是很感兴趣，所以只是瞎看而已，目光连一点目的性都没有。当艾瑶终于从堆中钻出来的时候，她显得很高兴，终于买到了双笙的专辑笙声不息了。于是我也跟着和她一起高兴一下。
终于回到宾馆里之后，我问艾瑶明天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不找了，明天我打算玩一天，就回家。”
“玩一天啊？”
“嗯，来都来了，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也不像话。”
“没有找到卜瑾就回去，也不是很像话的事。”
“无所谓的吧，只能怪我魅力不够？可能没有钟晓菲年轻青春有活力呗。”
“所以你准备带着纪念品回去？”
“嗯。我们也没带导游，所以等会儿要看看广州有什么值得去的地方了。”
“那也行吧。也算没白来。钟晓菲父亲那边不再去了？”
“不去了，没有意思。那么，明天早上我再和你具体讨论一下吧。”
回忆像默片播放，刻下一寸一寸旧时光。走廊的广播里那个女声兀自喑哑的唱着。艾瑶此时心里真的像她面上表现的那样轻松吗？我回忆着艾瑶笑眯眯的脸庞，一时想不出什么结果，只好作罢。遇上这种事如果还能笑出来的话，只能是彻底放下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卜瑾回来以后面对着和艾瑶之间产生的东非大峡谷，会采取什么措施呢？不管怎么，他们也是订过婚的了，只是这场订婚最后通往什么样的道路呢？我承认我思考着这些的时候不免带着一种戏谑，可能是对这对俊男美女之前太过平稳的感情一直怀有嫉妒吧。
安芬今天晚上到底还是没有忍住给我发垃圾短信，问我们今天有没有什么进展。我如实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毕竟这没有什么美化的必要，艾瑶才是受害者，对于钟晓菲父亲的这种态度还是如实道来让安芬也唏嘘一下好了。安芬果然在那边发来一张唏嘘的表情包，又鼓励我们要好好加油，才撤退去玩自己的。
在古代的时候，那些女子往往着“深爱”这样肤浅的话语，在那些自以为了不得的渣男身边空空的虚耗韶华，一生只是做着他的一个什么夫人和妾，唯一的价值或许也就只是生个大胖娃娃。现在的女性不同以往，独立自主，似乎不会再重蹈覆辙。只是在老家在城市里仍然会有那些傻人，因为丈夫的出轨而寻死觅活，喝农药要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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