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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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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思还嘀咕着,“要不要买点药啊,这样是不是会有点不好意思啊?”
我说,“才38度呢,得烧起来再退烧才好,发烧本身就是在杀菌,他开的药盒我闭着眼都知道是什么,网传说是那种药对孩子不好呢。”
凌思,“到底是什么药啊?”
我说,“太久了,名子忘了,就是那种绿盒装的能退烧的,一小袋一小袋的好像叫什么清的。”
凌思似所有所悟地“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两三个小时后就听到卧室里串串大叫道,“买这个好,这个好。”
我推开门,见串串正趴在凌思的手机前,凌思见了我,赶紧把手机塞给串串,一脸无辜的神情,我说,“呵,这还带病淘宝呢?”
凌思,“是啊,让我给指导一下呢。”
我说,“你看她几岁的孩子也知道淘宝吗?”
“现在的孩子都聪明着呢,不信你问问她。”凌思又转过头对着串串,“是吧,小可爱?”
串串瞄了眼凌思,再看看我,很狡黠地点了点头,“嗯。”
我对凌思说,“看看,这么点孩子都给你带得会撒谎,打迷糊眼了。”
凌思重把手边的书拾起来,装模作样地翻开,“我可没强迫她说啊?”
我说,“这还用强迫吗?你那是干坏事前预先就商量好的。”
凌思开始摸耳塞把耳朵塞起来,我也只好作罢,只是串串的精神时好时坏,我只好带她出去溜达溜达,为公平起见,让凌思也跟着走,凌思却说作业还有很多没做完,我说这还没正式开学呢,哪有那么多的作业,她说可以预习啊,问她的新书发了没有,说是发了,都放在桌肚里呢,然后又闲聊了几句说是有许多同学说是不如到次一点的学校去上,那里不但有空调,热水也不缺,还能被当宝贝一样的看待,我说那能一样吗?毕竟是一个重点高中,一个乡镇高中,毕业证发到手的时候那感觉都会不一样的。凌思就开始有点自豪的感觉,说是以后开学了,中午怕是就不给回家了,我说,“哦,那手机不是没空玩了吗?”
凌思,“还玩手机?还是少玩点,留点时间学习吧,说是要向什么衡水高中学习,一年能考100多个清华呢。”
我说,“是啊,年轻的时候谁没有理想啊,都想考个好的大学,那高档次的毕业证到了社会上可是一块通向好单位的敲门砖呢。”
凌思,“是啊,还是好好学习吧。”
想想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便问安芬是否在家,去了是否会打扰到她,她发了一串“哈哈哈哈哈哈”的字样,然后来了个欢迎光临的动态图。我便领着串串去了,到了熟悉的场景竟然有了一种睹物思人的感觉,我突然想起初时舒畅听到串串与他的关系时那惊讶转而到惊喜的表情,也想起他激动地在我的房间里转来转去伺机要强行带走串串的无理,也想起他时不时地会给串串带些好吃好玩的或是带串串去玩上一两回,还伺机以金钱来对串串有所补偿,如今我是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作着什么事了,虽然有些人对他颇有微词,但我始终认为一个搞文学的人不会走出什么大的框局。
他的本质是善良,所以他就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出格的举动,相对来说,他还是比较注意社会影响的,或者是比一般人都注意,所以我从来不敢把他向不好的方面想,即使他现在对艾瑶的态度让我也是辩不清真假,但无论从哪方面想,其实想开了,那也都是人之常情。
安芬把我们带往晶水公园处,然后指着附近的一道很宽的大河,“看看这里面的这些生锈的东西,要浪费多少资源。”
我一看,“这是不是都是些喷头啊?”
几年前,我好像见过这个地方有喷泉的,那时的水也是清的,两岸也有着许多彩灯,搞得很是漂亮。许多住在附近的人家晚上都会手牵着手地出来在这里散步。一条人工大河横灌街心,只是这道街却不是我们最初默认的或者是事先发展起来的主街,凡是来开店的都是不久就倒闭了,衣服再好也没人进门去看,人们路过也只是纯粹地走路,至多看到门牌上的字好看抬眼瞄上两眼,一眼不足为奇,两眼就很少见了。倒是有个佛堂还有些人气,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我曾经就见到过有熟人像做贼样地悄悄走进,却是很久都没见出来,不知是在里面诵佛念经了还是预备度化成仙的,就连他人也是岂今好几个年头不曾碰到了,想来也是奇怪,同住在一个县城,却是有许多曾经的同学或是很近的亲戚平常都是难以照面的。
我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哪里去了,还是都躲藏起来故意让人找不着了,也或者大家都不想在曾经熟悉的圈子里团团绕,只是想自己的世界静悄悄的,我也是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的,或者也是这么地做了,只是有段时间我在学校里的成绩实在差得见不得人,所以见了就会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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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1章 互不干扰
串串的发烧还在间断性地反复着发作,本来早间没到6:00的时候她就床了,说是感觉很好,头也不疼了,我也很高兴,在她拿着手机在阳台上玩时,我有些恼,问她怎么不去刷牙喝水吃饭,她只好不情愿地起身刷完了牙,坐在桌旁,还自己拿了盒牛奶,好像还很注意保养似的放在热水里烫过了,我让她吃过饭再喝,她却坐在桌前发呆说是心里想呕,一口都没有吃,在我吃饭期间,她就走回卧室了,等我吃完饭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晨间的鸟总是吵吵个不停,凌思说是很烦人,而我却没有这么觉得,鸟对于人来说,总比人好得多,最烦人来人往的,明明知道别人在睡觉,还要在高谈阔论,事后还说着好听话,什么打扰了之类的,真是烦人。
滴滴再次出事了,不知道为什么短期内这种悲剧会再次发生,说平台管理不严,其实每个司机的素质难道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吗?可是国民素质要提高,且是整体性的,又岂是一个平台能解决得了的,谁的脸上都不会写着“坏人”两个字。
难得地,郁沛今天在办公室里,说是安芬临时有事出去一下,他是暂代她值守的。
我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不应该天天老实坐在里面吗?”
郁沛,“我这不是要养家糊口吗?”
我说,”“滴滴都出事了,你还跑。”
郁沛,“那是司机有问题,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他那样的,全国那么多跑滴滴的,还能个个都那样啊?”
我说,“好像坐滴滴的也有不正好的啊?”
郁沛,“你是不是还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啊?”
我说,“难道不是啊?”
郁沛,“那种几率也是很少的。”
安芬这时已经回来了,郁沛见了,便开始抓桌子上的手机和钥匙,安芬笑着说,“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我说,“你有你家这位陪着,可是不会寂寞,可真会说啊。”
安芬,“他是不是又把牛吹上天了?”
这时郁沛回头笑笑,人已走出门外了,大概又是忙什么汽车销售了,跑滴滴有时不过是顺便兼带的营生,不过我好像听有跟他熟悉的,说是他投资的什么项目赔了好几十万,他不是也借了人一部分高利贷吗?不过他有一点好处就是生意即使亏了,他也是不亏别人的,而我知道他其实也干过借人一分利,实质赚着二分利的事,只是最终他可能并没有从中赚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有的项目亏了,但有的也赚了些,具体他还干什么,怕是安芬也不是很清楚的。
我似乎本来还想微言他两句,听到这种说法,只好马上噤言了,就像有一天我看到网上有针对人脸上的痣说是我会遇到小人的,串串爸一开口就是噤言,是不是我说的太多了而引起了他的不快还是本来看不顺眼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而自己这么跟别人说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别人也是这么想的吗?不过我还没到公开撕破脸的时候,听了也可以当作没听见,其实当你讨厌别人的时候,别人就非得去讨好你,人与人之间最好的相处是互不干扰。
凌思说,“原来硬床也不错啊,很容易能睡得着。”
我说,“那也确实,听说对人身体也好,只是这样的日子很快也会结束了,床垫过几天就会过来了。”
凌思,“只要能睡得着就好。”
我说,“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房顶高,就显得空间大些。”
凌思,“嗯,奇怪,一躺下就不怎么热了。”
我说,“不是外窗靠路吗?有自然风吹着,门也是老式的,都透着风呢。”
凌思,“对,正好形成空气对流。”
我说,“你不知道现在的房子都是边房更值钱了,而以前人家是宁愿选中间的,因为若是有地震什么的,都是边上受损害最大,而中间的则被外围挡住了,但是由于现在这些房子建筑密度大,考虑到通风及阳光问题,边房反而就更值钱了。不管怎么说,靠门,靠路边的房子其实是我最理想的选择。
在我从那道门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挡住我们的大铁门,忽然突发奇想,”要是晚上回来得晚了,这门被锁上了,怎么办?“
那对门的就悄悄地说,”你的门上不是挂着钥匙吗?“
我说,”可是就一把公共钥匙,我总不能为开这个门再从门上爬进来吧?“
对门的说,”这门原先是锁的,后来由于里面住家多,就不再锁了,至多会把锁挂在上面,你从外面把手伸进来一拔也就开了。“
还来回做着示范动作,我吓得让她赶紧停手,说是别让外面的人看到了会半夜进去,对门的就笑笑收手了。而过了两天房东也没把我们的垃圾给倒了,其实那垃圾本也不是我们制造出来的,只是本来房间里的,明明他那天很热情地说是由他倒的,我只好自己走去不远的地方把他倒了,估计是受了女主人什么嘀咕,那晚我就感觉到她不是很友善,而房东的友善在女主人那里就成了明显的抵触。
其实除了一张床垫还没有到,别的我实在也是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麻烦他家的了,凌思在手机上发现了一条有朋友造访的信息,她选择干脆置之不理,说是幸亏可以有别的地方可以住,不然可不想招烦那些人,没事喜欢串门的,我说还以为她没看到的,因为她也没跟我讲过,她说看了不回话其实就是一种最好的回答。
原来在某些方面凌思与我有着一致的观点,不讨好也不得罪就是最高的境界,凌思本来的主要任务就是吃过饭上学,所以有些事事不关己,是她最应该保持的姿态。
昨晚10:00走在路上的时候,凌思突然说,”那是什么东西?“
我见她的脚步突然停下,表情很惊恐的样子,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把椅子,但初始在错暗的月光下看起来却像是一个人蹲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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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啼笑皆非
所以凌思感觉害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后来她还给我讲了个灵异事件,说是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一同上电梯,女子似乎很害怕,就等着那男子先按电梯,结果那男子按了二楼,女子才胆战心惊地按了三楼,等电梯门开了,那男子下了楼,女子看到男子掏出一把刀拼命向三楼跑,结果那女子死了,让大家分析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说是这男子不在电梯里作案,是因为电梯里有摄像头,他不敢,怕被抓。有人则说如果这女子在电梯里拼命跳,那么电梯在失重的情况下就有可能不会再到三楼把门打开了,那么女子就有时间打电话给警察呼救。而正确的答案则是该男子是该女子的儿子,他只是按错了楼层,女子只好重新按三楼,而到了二楼门开的时候他以为是到了,所以抢先出去了,结果却发现他的母亲没有出电梯,意识到错了,才拼命向三楼跑,而掏出的刀子其实只是把削铅笔的小刀,她的母亲死于心脏病突发。
我说,“是不是昨晚被那椅子吓的啊?”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看到我新到的牙线,问我为什么突然对牙那么在意了?我说你没看到我的牙都黑了吗?她说哦,有些意味深长地。
中午让她出门去韵达快递处拿个快递,临走时还跟她说快递上是我的名字,结果她两三分钟就回来了,拿了两个包,还气喘吁吁的,我也没有在意,因为最近拼多多上搞活动,都会给5元优惠券,我有6个号,几乎全买了些东西,有些东西也是与以前似曾相似的,便也没有在意,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快递只打一个电话,却是有个包裹,且还不是一家的货。但不一会儿,她就打开包裹提了一兜菱角放在我做饭的地上,我才吃惊地问她是他让你收的吗?他是指串串爸,凌思说没有啊,但是他名字啊,我一看那名字,如同“非”与“飞”,“君”与“军”也还都是同音,可意义就相差甚远了,才赶忙换上鞋到处找宽透明胶企图把纸箱的口封死,其实那纸箱已被她扔进垃圾筒,听了我这话又提出来的。可是宽明胶以前记得家里是多得用不完,现在则是关健时刻到处也找不着了,只好拉上凌思向快递寄存处快速地跑,她家有透明胶我还是知道的,到了那里跟老板娘客气地交涉了一下,由于我平常也是经常买她家的东西,她说都是熟人没有关系,自己给它封上也就行了,然后凌思又跟着我继续向南跑,才真正拿到我想要的快递。
看到串串还是想吐,食欲不振的样子,还说是肚子疼,凌思问怎么没给她买药啊,我说也就一点的发烧,先自己抗抗再说,再说了药都是有毒的,凌思表情古怪地说,“难不成人要死了还要考虑药有没有毒啊?”
我说,“嘴上积点德好不好?有那么严重吗?”
然后我问串串,“是不是看手机肚子就不疼了。”
串串头也不抬地,“也疼,只不过疼痛好像减轻了许多。”
凌思不知道,我一到家的时候想打开串串的手机用一下,却发现她的手机电才充了一点点,再想联上网,拿起路由器的插头时发现插头很热,我明明记得早上是把它拔下来的,手上是放在上面充电的,意思是电源并没有关,只是无线网关了,串串在听到我开门的时候就放下了手机,把路由器拔了,她还不承认说是根本就没有用无线网,也没玩手机,我让她先别说话,她就只好静静地站在边上,我说,“我有两条理由证明你是玩手机的,一是你才把路由器拔了,因为这路由器现在还是很热,你可以来摸摸,电烧过的东西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温度呢?再则是你的手机可是用我的新手机的充电器充了,这个时间是早该充满了的,我因为考虑到你会用,所以早上临走时才没有把它拔下来,可是现在你看看你的手机,几乎电一点都没有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串串始终不再说一句话,这孩子真不知她是原来就有这点小把戏,还是真被凌思给带坏了,而凌思也是死活不承认的。
应该说拼多多上的也不全是次品吧,几元钱的雨衣虽然薄,但带上确实方便,没有重量,也不至于担心会半路下大雨而遭了雨淋,而昨天因为得了几张优惠券,多花了好几百元呢。凌思也因为能让她在网上淘宝很是过了一把瘾,也不再对我歪鼻斜眼了。
不知何故,凌思说今天上午教练也跑没有了,只有她的班主任带着他们在操场上不停地跑,还说教练说了只要多休息一会,学校的领导就会找他们,说是要好好地磨练他们的意志,也嘀咕说是他们学校连热水都没有,学生的身上都臭了,多天不洗澡不洗头都是常事,还说他们有个教官晚自习跑他们那里去说是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他,后来被一个同事叫走了,还说他,“人家能考上清华大学,你呢?”
我说,“他已是没有前途了。”
凌思,“就是,唉,我们学校的领导其实就是衡水中学最大的粉丝。”
我说,“早听说你们学校是压榨机了。”
“唉,又有个住校生离校回家了,说是受不了了,她妈只好天天去带她。”凌思转过头,“正好空下一个位子,你说我要不要去啊?”
我说,“可以啊,只要你愿意。”
凌思假装生气地,“唉,我是果真讨人嫌啊,你都不想要我了。”
我说,“这话可就冤枉了,就像有句没标点的话似的,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是你有心想走不是我不留。”
不知是不是今天外面的潮气太重,雨是停了,但到处雾蒙蒙的,凌思说起她老师讲人是勒不死自己的,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是人在要死的情况下自己其实就没有力气而松手了,然后慢慢就会缓过来了,然后说你若不信,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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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作文闹剧
下班的途中接到家中的一个电话让我去超市买些饼,其时,我已经过了那道本应该很繁华却是没有繁华起来的街道,也或者说我是绕到了另一边准备找一条比较近的路可以通到凌思的学校,却在从超市回来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健身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功夫。。。cop》 既然到了,那就进去看看呗,里面的光线好像不是太好,主要是昨天的气候由于刚下过雨也显得很潮湿,一进门就遇到了一个面熟的人,曾经还两次在一个饭桌上吃过饭,当我问及费用怎么交的时候,老板问我要找私教还只是普通的健身,然后又问我是要塑形还是什么的,我也没有听清,我说只纯粹锻炼身体,因为游泳时觉得是花了不少的冤枉钱,所以现在可不敢找什么私教了,私教有时也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效果可能会好一点,但是价钱却高出很多。
可是回家的途中我就不觉得有多近了,且回家后与凌思一说,她也不是很赞成,说是可以健身的方式很多,还说我近来花了很多钱,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啊?是啊,可是花了好多呢,因为光刷的信用卡,所以没有太大的感觉,待我再与安芬说时,安芬说是她可找到锻炼身体的方式了,说是才发现原先住处的附近有一广场,许多人在那里跳广场舞,也有双人舞的,她多数都是去跳拉丁舞,所以她说这笔钱她是不愿意花了,而且也不用花了。。。cop》 一个中午接了大概有七八个电话,先滤去一个费的广告,说是什么指望财富,用串串的号注册的也是打的串串的手机,我问是什么事,对方说是在我的账户里给送了100元优惠券,说是今晚就会过期什么的,说着说着就让我挂了。再一个是快递打的,说是我的一个快递到了,问我什么几号楼是哪里,我话还没说完或者是刚说过,他就说打扰了,电话就挂了,而我竟傻傻地到楼下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有快递,串串也被惊醒了,然后又接到一个电话,这回说是已到了楼下,我让串串去拿,竟拿来两样,一副护膝一个小拖把,都是小件,她拿着倒是刚刚好。还有一个则是平常不怎么联系的远亲,问我是否能帮找一个律师,问一下他帮本村人担保的贷款加利息是否能执行,说是那人带着两辆都是分期付款的房子跑了,跑了的家里还有四间房子,超过他担保的贷款加利息。
目前来说,除了这护膝至多值半价以外,别的还算都可以吧,护膝上说的真羊毛,其实就是假货,真正的羊毛又怎么可能只是二十多元就能买到的,而且面料套在腿上也不是很舒服,不过若是要退,自己还得贴运费,毕竟钱也不多,还是算了吧。
下午到单位问了贷款担保的事,艾瑶给我打电话给卜瑾问了下,毕竟男人对于这些事一般都比较通,然后告诉我大意是他必须提供银行给他的能证明这笔钱是他还的证明,而且那六万的本金他至少得还过四万才能去执行他家的房子。
凌思上午9:00多到家,一直在玩手机,我也没管她,串串与她一起缩在一个小凳子上也在玩手机,看神情都是认真极了,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她就开始又滔滔不绝起来了,先是说小学时的一个同学特意跑到她班门口,手里摸出一块糖,说是出自哪个偏僻的省出产的绝家独活秘方特制的,绕了半天,凌思问她是什么意思,她的同学才说是送给她吃的,凌思扒开咬了一口实在也说不上好吃,可能那女同学也从她的表情上看到了,才对她说,“好不容易逮到你了,你都咬了一口了,就把它吃完吧,我不爱吃,所以就找上你了。”凌思才觉是有些上当了。
看到我在电脑上继续“埋头苦干”,凌思开始讲她现任班主任给她们讲的故事,说是她们学校原先有个体育生,也是特长生,年年写作文的内容主题都是和爷爷下象棋,第一年是在一棵树下两人什么话都不说地下象棋,第二年加了些说话的内容,第三年也知道描写周边的环境了。听说后来成绩考得还不错。不过一开始说是年年写和爷爷下象棋时凌思也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大概班上的同学都是这个反应吧,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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