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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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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爸,可是等了十几年了。”
周围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艾瑶爸低头抹抹眼泪,再有钱的人也抵挡不住岁月的留下的痕迹,他的两鬓及头顶处已渐次出现了些白发,“让大家见笑了,今晚我要给我女儿庆生,在和平酒家,到时大家都去热闹热闹。”
在周围人的欢呼声中,郁沛高叫着,“到时不见不散啊,都散了吧,这是我们的家事。”
等人群散了,艾瑶爸再次审视着卜瑾,“小伙子,听说你姓卜,对吧?”
卜瑾恭恭敬敬地,“是的,叔叔,叫我卜瑾好了。”
艾瑶的爸居然一高兴,“你也别叫我叔了,我看艾瑶能听你的话,说明你俩关系也差不多定下来了,干脆,你就叫我爸吧。”
卜瑾正左右为难,看看艾瑶又看看她爸时,艾瑶急急地制止他,“爸——”
艾瑶爸这才自言自语地,“我是不是太贪心了,这事不急一时啊。”
卜瑾赶紧上前解释,“不是的,叔叔,只要艾瑶没意见,我是很乐意叫您一声‘爸’的。”
郁沛这时拍着卜瑾的肩,“那还不趁热打铁啊?”却被艾瑶背地里狠拧了一把,卜瑾也不敢唐突了。
安芬则一直盯着车瞅,还绕着车转了几圈,啧啧赞不绝口,“哇,好车,2016款 750Li xDrive五座版,8挡手自一体,厂商指导价:200万,我在网上经常看到,还感叹谁会有钱把它买下,不成想,这事还就发生在身边了。”
其实我早猜到郁沛爸应该是他们当地的垄断资本家,那么在市里省里都是相当有知名度的吧?却不知道他爸就是从事这一职业的老板,艾瑶可也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
“可是,芮姐,你不觉得奇怪吗?”安芬这时悄悄地问我,“为什么艾瑶姐与郁沛不是一姓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还一直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幸亏我只是喜欢揣测,并不是大嘴巴,“这里肯定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吧?要不,艾瑶怎么可能十几年没喊他爸啊。”
安芬这才疑惑地,“也是啊,说不定今晚的饭局会帮我们揭开谜底,我很是期待哦。”
我笑她花痴的样,“你还有所期待吧?”
安芬,“是啊,说不定我的男神从此是名草有主喽,说不定还是一场浪漫的订婚宴呢。”
我说,“你就在那想像吧,什么时候轮到你自己的啊?”
安芬则羞羞羞地,“芮姐,你就别取笑我啦。”
我说,“这豪门里不是还有一个单身的吗?”
安芬吃惊地,“你说谁啊?不会是他吧?”小手指偷偷地从后面指向郁沛。
我说,“有什么不可以吗?”
安芬转身就向办公楼走去,“天哪,天哪,你就饶过我吧。”
我回头的时候,已见卜瑾把艾瑶爸送出了大门,艾瑶也远远地跟在了我们身后,卜瑾则把那200万的豪车开向了楼后的场地,今晚要热闹了,又有好戏要开场喽,我也期待着能进那豪车里虚荣一把呢。
第72章 往事不都不堪回首
去和平酒家也就我们科室包括安芬几个人,别的同事只是看个热闹,平常又没什么走动,年龄又不相当便也就没参加,但这也并不影响我们平常的相处。
在吃饭的过程中我们也断断续续地了解到艾瑶在办公室平常并不与郁沛说话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心里的结没有解开?而郁沛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单位,只要他想上班,可他为了保护、关心艾瑶居然就选择了我们这样的一个企业,让我还以为他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类的。
据后来艾瑶的讲述,我们也知道了原来在艾瑶即将出生的时候,她爸到离家很远的河北省一个保定市了解汽车的市场行情及监督当地的车间生产,不幸染了很严重的风寒,幸得当时的车间主任的女儿悉心照料,他一方面对自己的工作感到了力不从心,另一方面又不想放弃那次千载难逢的机会,那关系到他今后的前途命运,他当时只是一个部门经理,但若在那里扎下了根,他就会翻身做主人,后来就是他一不想辜负了郁沛的妈妈,二是那车间主任即郁沛的外公是他唯一可以重托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就在保定市安了家,很快地,艾瑶也出生了,他接到电话又急忙赶回老家抚慰妻子并留下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自己也觉得是罪孽深重算是补偿,连满月酒都没有参加,而艾瑶的妈妈还以为他只是生意忙得走不开,也并没有多想什么。
只是一个常年在外的人怎么会不让一个在家中留守的妻子疑心,终于在艾瑶都上了小学了,趁着公公婆婆去赶一门远房的丧事,说是还要在其他亲戚处走动走动,都是多年不见的老亲,艾瑶妈妈才临时花钱把艾瑶托管了几天,根据她常年从丈夫处拼凑出来的信息,赶到了丈夫所在的厂门口,初始她并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只说是去找工作的,还特意请了车间里的一个女工吃了一顿饭,绕着弯地问老板是哪里人,老婆是干什么的,那女工一高兴,也没设防,况且这些事在当地也不是秘密,老板也没有要求职工保密的意思,于是她在那里逗留了好几天终于亲眼见到了那里车间主任的女儿及他丈夫的儿子,仅是隔年生的比艾瑶小一岁,可以说她当时就崩溃了,可想到艾瑶,她又痛定思痛地花钱找人偷拍了他们的几张照片及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情景,然后头重脚轻地回家了。
接着艾瑶也依稀懂得了她的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并有了儿子,猜他是重男轻女不肯回家了,也渐渐与她爸疏远不肯接他的电话,再稍大些连他的施予都是不予理会的了。
既然不是了秘密,艾瑶爸就把郁沛带回来了,毕竟保定也不是久留之地,落叶总要归根,他最终的目的也是要把市场打回老家,而郁沛的妈妈临时住在公公婆婆处,本来他也可以给她另买房的,但郁沛的妈妈希望两位老人家快些接受她硬是要求与老人同住,由于艾瑶的妈妈生性冷淡,不太得老太太喜欢,而郁沛的妈妈不但会说也会做,天天下厨做饭,讲故事逗老人家开心,还带他们出去散步,陪他们逛超市,给他们购置时髦的衣物,很快地两位老人便明里暗里的说话向着郁沛的妈妈了,特别是有哪个老人又不是重男轻女?孙子长孙子短的疼得跟个心肝宝贝似的。艾瑶妈终于忍受不了,要求离婚,艾瑶爸虽觉对她亏欠,但也是无可奈何,他总要给他生了儿子的女人一个交待,他那么大的产业总不能让儿子成了私生子吧?可女儿呢,与她妈一样的性格,生性地冷淡,不多言语,总在自己的周围筑起高高的城墙。
其实离婚后艾瑶的妈妈带着艾瑶就住到了她自己买的房子里,也可以说就剩母女俩相依为命了,郁沛差不多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恰巧又与艾瑶到了一个学校,私下找过她几回,不想失了这份亲情,毕竟现在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居多,郁沛不想失去这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唯一的姐姐,况且他也知道找不回这个姐姐,他的爸爸常常也会寝室难安,他知道她是他的一块心病,而只有他也许才能替他爸接近她。
可郁沛每次去找艾瑶的时候,艾瑶都是面若冰霜般地让他离她远点,还明示她与他们家再无半点联系。他们大家不在一个学校,但每个寒暑假他都试图联系过她,几年又过去了,知道艾瑶到了检测站,他就自告奋勇地过来了,他爸也心知肚明没有反对,也为有这个懂事的儿子感到欣慰。只是后来听说艾瑶出车祸的事,他知道有些事不能等了,他怕会永远失去他这个女儿,所以才采取这种“要挟”的方式逼她出来见他认他。
在吃饭的时候他自己说着说着竟又开始偷偷地摸眼泪,说是艾瑶上学的每一届老师他都打过招呼,送过礼,请过客,让他们有什么事跟他说,但要替他保密,因为他知道艾瑶不接受他,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必须做他应该做的,否则会良心不安。艾瑶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突也两眼潮湿,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不打不闹不惹事才引得老师们特殊的眷顾,还记得她在进校门时不小心把同学的一辆新自行车碰倒了,自己的车轮绞进了同学的车轮里把辐条折断了好几根,该同学直接就找到了老师那里,老师反而过后安慰她说没事,有个修车的是她亲戚找他帮弄下就可以了,还有一次是把后桌同学的水晶玻璃杯碰落地上摔碎了,同学只说她的杯子可贵了,要她陪,恰被班主任碰上了,班主任反说该同学不该带那种危险品到学校,最后不了了之了,她一直也以为是因为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老师可怜她的。
每一次遇到事她都是战战兢兢的,怕母亲伤心,怕给母亲增加不必要的经济负担,而每一次居然都神奇地化险为夷了。而郁沛的讲述则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动容了,说是他姐只因长得漂亮常惹得些不三不四的人异想天开,他背地里不知帮她修理了多少人,警告那些人不要去骚扰她。
“不过,姐,我可没有干涉你正常的谈恋爱啊。”郁沛最后说,并向卜瑾挤眉弄眼地,“是吧?帅哥。”
第73章 抱着钱睡觉
作为父亲,他似乎无可挑剔,有的人为了生意,可以做到不择手段,谈到卑劣,他还远远谈不上,只不过是一个人远走他乡,也有孤独及彷徨无依的时候,也有身不由己无可奈之际。
可是自己的妈妈呢?又何以要遭此变故?而自己也跟着就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这笔账究竟该找谁算呢?又该怎么算?怎样才能算清呢?而郁沛难道不也是这中间的受害者吗?不也曾挂过多少年“私生子”的名号?她一直在拒绝与他的亲近,可是亲情是一个人想割舍就能割舍的吗?爱人会有变心离开的时候,而他们的血管里可是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啊!
卜瑾无论在父亲还是在郁沛的眼里都是最适合的人选,他们都似有培养接班人的意图了,问问自己的本心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是选择卜瑾她就不可能与原生家庭脱离关系了,那她母亲又将如何自处?坚持了十几年的防线难道就这样经不住一辆宝马?可是本来这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啊,是郁沛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好不好?为什么搞得如今成了她在接受别人的馈赠。
而舒畅,好像预示着远方和诗,诱惑着她,却始终是个难以琢磨的人。或者说是她隐隐觉得他不是她将来所能驾驭得了的人。
那样的车,在这样的企业里上班挣,怕是两辈子也攒不下的了,着实不适合在这里开着仅仅用作上下班,不仅因为扎眼,若是她母亲见了,还不直接给气晕了,她知道,有些东西在母亲那里是无论多少金钱都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若是这车让卜瑾开着接送她,那又不等于是承认了她与他的关系了吗?他们终究还没有到如此公开明示的时候吧?
经过了一夜的辗转反侧,艾瑶竟然主动来讨我的主意,微我去她的住处,我去是去了,但也只能建议她去求助于郁沛,问是否能折现给她,把钱打在她账上,以备不时之需,郁沛被艾瑶一个电话叫过去,见了面就问她要钱干什么,需要什么他爸可以帮她买,还让她别担心,她的嫁妆他爸也给准备好了,房子也别担心,到时有看好的房源说一声就行了,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吃得了苦,没钱自己也能挣,让她一个女孩子别委曲了自己。
“行了,我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我只是想为我妈存些,但如果她知道了这些钱的来处,恐怕死都不会接受,你也知道的。”艾瑶最后表态,“车,我无论如何不会开的。”
郁沛小心地,“阿姨那里,我爸不是一直在给她打钱吗?”
艾瑶,“那不过是生活费而已,是按照法院判决书上来的,估计也没多少,具体多少,你问问他就知道了,当然,他虽有钱,也都投资出去了的,钱再多,可用在自己身上的未必有多少,但有的人就喜欢抱着钱睡觉,觉得那样踏实,他可能就是那样的人吧?”
我环顾艾瑶的住处发现两个女孩子的生活都极简朴,房间布置也很素雅,被子叠得也方方正正,可以看出艾瑶也不是一个易被外事外物纠缠不休的人。
郁沛,“也是,我爸对自己的生活要求也很简单,饭能吃饱也就知足了,除了在我妈这件事上对不起你们,其他的也没……”
“够了,人的一生干一件坏事就能毁人一辈子,难道这还不够吗?”艾瑶打断他,“难道他不该忏悔吗?”
郁沛,“他其实一直在内疚,我常见他只要在家,每天晚上都会抽很多的烟。”
艾瑶,“你不知道吗?那是做了坏事的人在麻醉自己。”
郁沛,“不管你怎么说都是情有可原的,不过这两年他确实身体不好了,晚上常常会咳嗽很久,有时我听着都会纠心,我知道你就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
艾瑶低下头,“我其实早原谅他了,就是母亲那里——”
郁沛,“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上一辈的恩怨不要让它在我们这儿延续下去好不好?”
艾瑶,“其实我们过得也挺好,你们又是何必呢?”
郁沛,“别说我爸不想丢了他唯一的女儿,是我也不想失去我唯一的亲姐姐啊。”
艾瑶暗自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应该恨你的,怎么经你这么一说,反倒是我捡了个大便宜啊。”
郁沛,“我不管大人们如何,但你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因为我是男子汉。”
艾瑶无奈地笑了,“好了,男子汉,反正现在我们的关系也公开了,那姐就让你帮忙做一件事,把那车卖了吧?”
郁沛,“还真要卖啊?”
艾瑶,“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郁沛,“是啊,你都一直不理我。”
艾瑶拿出钥匙给他,“拿去吧。”
郁沛也摸出钱夹抽出一张卡,“喏,我爸早想到了,怕你不要,这里是200万,用你身份证号开的卡,你用手机查下,顺便把密码改了。”
艾瑶,“那直接把卡拿出来,用得着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路人皆知吗?”
郁沛,“要不是这样的兴师动众的,就你一惯的反应,能要吗?”
艾瑶,“那倒也是,把车正好物归原主得了,反正他也没什么损失。”
郁沛,“只要姐姐开心,姐姐说什么都好。”
艾瑶,“你呀,这张嘴怎么就生得这么甜呢?”
郁沛则再贫,“因为我的姐姐很难哄啊,我得想法让她开心啊?”
艾瑶摇头,“太假了,你天天在办公室哄那索大小姐,那底藏的是哪门子心思啊?”
郁沛望向我又不好不开口,“日后你就会明白了,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也就借口离开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郁沛见我走了,也就跟随我一同出门了,也跟我说着差不多相同的一句话,意思是都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那又是哪样呢?我实在也猜不出。
不过,索欣最近倒是对郁沛的态度转变了不少,好像还是角色转换了似的,但郁沛对她反而又不理不睬的了,可能看她也是太能见风使舵了吧?200万的豪车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性取向更何况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呢?喜好在金钱面前又何足挂齿?不过是换了个人换了张而已,本来就谈不上爱情,一厢情愿也不过是自作多情。
只是,索欣自觉做事不很明显,不过她的心事除了当局者迷,怎么可能躲得过我们的眼睛?卜瑾那边她好像也没有放弃,大概是预备着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了。
第74章 革命同志
与我家隔着一道路搬来了个东邻,说是要开澡堂,天啊,一天到晚切割机、电锯、电焊机、挖掘机、推土机轰隆轰隆的,一会让人以为他家是挖矿的,一会让人以为自己的旁边是个工地,一会又以为是他们在造飞机,造飞机我怎么可能会见过,只是根据影视片中猜想一下罢了。
“唉,芮姐,你在写什么呢?”我正趴在办公室的走廊栏杆上,安芬不知什么时候已窜到了我的身后,“哦,原来你在摘抄电话录啊。”
“是啊,我怕哪一天我的手机也不小心丢了,通讯录里说不定会有很重要的人啊。”我突然想起她的手机前段时间弄丢了,并没有揭她旧伤疤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不过,女孩子忘事就是比较快,“是吗?有多重要?要是重要那还不牢牢记在心里,至死不忘啊?”
我戏谑她,“是不是最近又开始追剧了,爱情片看多了吧?有多重要等需要的时候才会知道啊,傻丫头。”
“写了这么多,你累不累啊?”
“还行吧,办公室里太吵了,还是这儿比较安静些。”
她就朝里望了一眼,大概看到那两个活宝还在耍杂猴,便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她也趴在栏杆上絮絮叨叨地,“我上高中的时候啊,老喊作业多得写不完,你猜我姐怎么跟我说?她说啊,要是语文写累了,就写数学,数学写累了,就写英语,让我把物理、化学、政治、历史的换着写,说是这样就不累了。”
可是我也没见她姐有多高的文化啊,“那她上学时也是这样度过来的?”
“哪呢,她连高中都没考上。”安芬苦大仇深地,“不过她说,正因为她没有这样写作业,她才没考上大学的。”
我说,“哦,好像还很有道理的样子啊。”
“唉,我上高一的时候,我的同桌是个男生,他那天没带学生证,班主任就让他写检讨,可能要求好几千字吧?结果他写完又被他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不过,在他撕之前还让我看了几眼,大意是说如果明天再不带学生证,他就明天不来上学,如果后天不带来,他就后天不来上学,如果再大后天忘带了,他就大后天不来学校,再如果是大大后天忘带了,他就大大后天不来学校,如果他再大大大后天忘带了,就一辈子不会出现在学校里,最后总结一句话,反正他也不想上学。”
“真牛啊。”
“还牛?最后不还是没勇气交给老师。”安芬顿了一下,“不过,还有件更牛的事呢。”
“哦,说来听听。”
“还是他啦,语文老师看他作业写得一塌糊涂,气得便把他作业扔在讲台处的地上,让他去台上领,他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上讲台,弯腰从地上捡起本子后顺势以抛物线状狠狠地甩向了最后排,吓得好多同学都惊叫起来,以为空中突然来了什么不明物,会莫名地夺了他们的命,估计要是炸弹,不是墙被穿透那么简单了,恐怕整栋楼都给废了。”
“老师也不管?”
“语文老师是个老头儿,个子也矮,班上的奇葩太多了,跟唱山歌似的,这边唱来那边喝的,当面恭恭敬敬地背地就做鬼脸,也就是说他转身在黑板上板书的时候,下面就会有场哄堂大笑的声音,班主任最后也是黔驴技穷,能管好自己的那节英语课就不错了。”
“那样的学习环境,也难为你了。”
“那有什么,我们都是超人,夹缝里求生存,个个生命力旺盛得很,斗天斗地,呵呵——”她突然挠挠头,“就是不敢斗祖宗。”
“哦”我把这个音拐了个弯提上去,“难不成你们女生也是一霸啊?”
安芬果真直率地,“当然了,女人不也是半边天嘛,我们是唱着义勇军进行曲直向前的,怎么可能会甘居人后,给他们拖了后腿?”
“那看来你班的体育是给你们学校争光了。”凡事存在总有它存在的根基吧?
“芮姐,你还真聪明,如果你是我的同学,我们一定很快就会结成同盟的。”安芬眉飞色舞地,“什么田径赛、长跑短跑接力赛的,第一名几乎都没有花落别家过。”
“所以学校对你们班的纪律那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是管不了,而是你们某些时候也能为他们争光。”
“那是,每逢那时,年级主任,正副校长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连班主任也不拉着个脸了,还会主动给我们发水,还会与我们班几个特活跃的家长里短的闲聊呢。”安芬一脸的幸福时光,“那是我上学期间觉得最有人生意义的一年。”
“哦?是不是还谈了男朋友啊?”
“怎么可能啊,我们都是哥们,在一起都是称兄道弟的革命同志。谈恋爱,在那里会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安芬这时又伸头向我们大厅里望了望,“他俩是不是有戏了?”
我看他们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嘴上并没闲下,不过站着的是索欣,好像一直在与郁沛探讨着什么,便笑笑,“有戏没戏我可是不知道,不过最近好像有人转性了。”
“是那个母夜叉吧?”安芬看我不置可否的表情,“哎,有些人的心机就像草上的露珠,见不得光,太阳一出来,就逃得无影无踪。”
事不关己的事情我们也至多点到为止,安芬对别人的卿卿我我好像也没太大的兴趣,毕竟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对她来说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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