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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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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表示她猜对了,还反问她,“你觉怎么样?”
她回头望了望也把头俯下来的郁沛,“可是,可是——”
郁沛这时也加入进我们的话题,“我也想过了,卜瑾去找她最合适。”
安芬终于是把话说完整了,“可是你们当初不是与她划清界限了吗?而且——”安芬今天的说话方式大概也是受了郁沛的影响了,看来是近“墨”者“黑”了。
郁沛笑了笑,“当初我还是给某人留了路子的,我只说是一切都是我个人的意思,主动搭讪她完是为的我姐,而且我也没亏她的钱,她即使对我有恶意,但不会对卜瑾有什么成见的。”
以我对女人的了解,一个求而不得人,只要稍微示一点好,对方都会很快一笑泯恩仇而且拼尽力为其帮忙的,那是她向他靠近的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的确,对于卜瑾来说也算是头一遭吧。
安芬这时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我觉得迄今为止这是你做的最聪明的一件事。”
郁沛又自夸地,“是啊,不仅是机智还勇敢呢,过后我都想为我自己大声喝彩呢。”
安芬望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卜瑾,打断他,“先别黄婆卖瓜了,还有别的招吗?”
我与郁沛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暂时没有。”
安芬看看郁沛又看看我,“难不成这是你们合谋的诡计啊?”
郁沛摊开两手,“要不,你有什么妙招拿出来大家分享一下如何?”
安芬示意我看向把头正转向窗外的卜瑾,“可——那也得主人同意啊。”
我说,“不同意又如何?那就只好等着被罚10000喽。”据我所知,这还是在提供困难证明的情况下,即使是这样,还有被罚一万五或两万的呢。
关健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挣这么多钱呢,难不成还得赔本替人打工啊,安芬再次瞅瞅卜瑾,也选择了沉默。我想对于安芬来说,卜瑾去与不去找索欣都是她所不希望的,去就意味着一个本是被挤出局的人又重新加进来了,当然指的不是跑车挣钱的事;不去就意味着要交一大笔罚款,先别说钱自哪里来,即使有,谁又愿意拿这么多钱去打无谓的水漂?
卜瑾还是在车在暂停台处给索欣去了个电话,我能想像得出对方是如何地喜出望外,虽然内心也许是纠结矛盾的,果真卜瑾说是她会留意的,证目前还没交到后台。我想了想又让他把她微信加了,想办成一件事,现在是需感情投资的,既然是不想花钱,谁与钱有仇啊,果真卜瑾也是穷思极虑照着我说的办了,对方很快接收了他的请求。
余下的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一切就静等老天爷的安排吧。
第144章 骇目惊心
天文消息:明天,即12月3日,天空将上演“月掩毕宿五”的天象。即如果天气晴朗,我们大部分北方地区都可目睹月亮“吃”掉位于金牛座的明亮恒星——毕宿五的过程。
接到商铺群里@所有人的通知:请大家务必于今晚7:00到所购商铺一楼碰头,将该商铺进展情况向大家讲明,同时就下一步行动方向予以说明,群里就不细说了(不关心的人也没必要知道)。
这是昨晚的通知,我是提前了近半小时的时间到的,不敢说是第一个,刚找个位置坐定,居然碰见了一个曾经平常不常见的同事,原来在这里也有份,只是阴差阳错地为维权,每次都不是统一来的,在他正欲给我讲某些内幕时,他抬起头说是群主已到了,我们站起来,群主已被百把号的人围在中间了。
等我们过去时,群主又被簇拥到一舞台中间,可是他即使拿着话筒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小,终究是个太腼腆的人了,后来他只好把话附在另一个也曾是群主的耳边,再由她转述给大家,大意是房地产老板已于前不久在他们的看护监管下与城投公司达成了口头协议,只是字还没签,我们还得继续跑让给政府给他施压,他之所以没有跑路,是因为他还有一大笔钱被我们起诉冻结在银行,现在他之所以一分钱的租金都不付给我们,只是因为他也想借助我们的手把他被冻结的钱拔出来。
一切像欲想的那样,人群在说着说着间就自动地散了,群主及一直领头的几个看起来都很憔悴,我在人群里听到一点风声就是他们几个“出头鸟”都是遭遇过相关部门的警告的,是被找谈过话的,当然会有被抓捕可能的威胁,所以后来在群里他们便很少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了,或者是群主一直就保持沉默了,国家信访局也是递过呈子了,地方官也是受了影响被警告过的了,升迁大概也是在三五年内不谈的了,维权的道路是艰辛而无奈的。
回去的时候是与那个平常不大常见的同事同行的,他的话慢慢就让我不仅仅是震惊了,原来是群里有个很活跃的平常见龙不见首的,据说是一楼大户的说不定是与开发商的“串谋”,即开发商给了其好处,而把商户名临时“过户”在他的头上,在风险来临时,转移资产的一种巧妙方式。
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几欲占了底楼商铺1/3的业主居然是舒畅,只是在被对方点破的时候我依然没动声色,只是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他们几次出去维权的时候他都表现得很是积极,看起来也似乎很有钱的样子,时间长了也就得到了几个群主的认可,被公推为我们的维权代表,只是在人心动摇,长期维权无望的情况下,他们找老板与城投公司谈判的时候也已几乎不怎么有人去了,他们商议一下几个经常出现的意思是要坚决坚持到底,其中这个1/3的大户也是罗列在内的,因为去省里上访的时候他也是积极踊跃的,而且自备车,所以没人敢忽视他。
问题出现在群主让他打电话给房地产开发商时,他竟说是城投公司的人并没来,没必要让老板来,而群主几个接到内部消息说是城投公司的老板已到了车站,半小时后就可到达会谈地点,后来就是他们双方谈判时他便缩在楼下的车里不好意思再上去了,而维权的几个是在他们的门外候着的,其实都是早已搞到了强按牛头喝水的程度了,同事说这么久以来才知他居然是安插在我们中间的“内奸”,我无心反驳,只是想,外界传他的很有钱原来都是幌子吗?也或是别人不过是在借用他的盛名?
说是搞文学的都很清贫,其实也是不能以偏概的,总有那么几个出类拔萃的吧?我一直以为他是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吃惊于无形中我与他竟有着如此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似一只到处吐丝的蜘蛛,而我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出他织的网。
此时我看到郁沛在与安芬对戏,入戏很深的那种。
安芬,“快来入我的屠龙帮吧。”
郁沛,“你明知我是九龙帮的人,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会入你的帮派来残害我的同盟?”
安芬,“你们帮主不是都没了吗,你到底在表什么忠心啊?”
郁沛,“那我也不能背叛帮主啊?”
安芬,“告诉你,一个连领袖都没有的帮派是没有前途的。”
郁沛,“可帮主的精神会延续千秋万代。”
安芬,“那算了,我们还是来扮演老师吧?”
郁沛,“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啊?”
安芬,“也行吧,本小姐就要看看小人得志会是什么样子。”
郁沛一个转身,酝酿了下感情,“安安,你知道你昨天都干了什么事情吗?身为老师的我都为你感到痛心。”
安芬,“我不过是趁你在黑板上板书的时候在你凳子上放了把图钉。”
郁沛,“什么?幸好我一杯水不小心撒到凳子上,凳子被我提起来甩了甩。不过这事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这事先罪加一等,你知道我从监控里看到了什么吗?”
安芬,“不会是我助人为乐的镜头吧?我很谦虚的,不用那么张扬。”
郁沛,“我的桌子上为什么会有屎,你能给解释一下吗?”
安芬,“这个——这个——”
郁沛,“你就别这个那个的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摄像头里看得可是清清楚楚的呢。”
安芬,“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还问我干嘛?”
郁沛,“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在墙角的垃圾筒里拉屎。”
安芬,“那不是放学时间,来不及了嘛。”
郁沛,“来不及,就可以把教室当厕所啊。”
“谁知道放学了摄像头也不关啊,”安芬,“你作为一名人民教师,不是应该随时为公共财产以身作责的吗?大会上不是讲过,放学后,掐断一切电源水源的吗?想我向校长举报你吗?”
郁沛,“好,暂停,算你狠。”
第145章 美男计
不久又听安芬说是索欣给卜瑾回话了,说是队里已是同意把证给他了,只是她还没找到,等第二天卜瑾再问时,说是他们的车上也没有,暂时只有等,再后来好像是索欣得了某内部消息,说是被有人故意收起来了,那就不是她的能力范围所能解决的了。倘若有人拿着清单去处理,她还好公然去找,所以此事一段时间内只好被搁置了。
我猜想是不是有些火候还没到,便又献计让卜瑾请索欣的客,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索欣算是姗姗来迟了,开始她似乎并不愿意来的,只听卜瑾在最后一次的电话中对她说,“你要不来,我就去你家带你了。”电话的内容并没防备我们,还有一句更让人咂舌的,“怎么还没来?你就不要打扮了。”不是很熟都说不出这样“狠”的话的,真不知卜瑾是生就的这脾性还是后来被逼的活学活用了。
但显然,索欣是经过“精雕细琢”的,崭新的嫩黄色羽绒服,黑色打底裤,尖跟黑色高跟鞋,可能实在是因为时间没来得及,居然没有化妆,其实最简单的妆也就几分钟就够了,她可能初时真没打算来,也没有准备,最终却敌不过卜瑾电话的“穷追猛打”。
郁沛开的车,我在副驾座上,卜瑾在后,安芬已去安排K歌事宜了,艾瑶并没有人通知,这可能也是郁沛与卜瑾的安排,为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而到时万一被艾瑶知道,也有郁沛为他挡着做解释。
车后的位置本来可以坐三人,我偶尔余光瞥了一眼,发现他俩是紧挨着坐在一起,索欣是今晚的贵宾,会享有无上的殊荣,我们只有使出美男计这招了,不过,看来显然很管用,几乎一整个晚上她望卜瑾的眼光都是痴迷的,并不是说她一直在盯着卜瑾,只是她偶尔看他的目光是那种抑制不住的幸福。
我们到歌厅的时候,安芬已在那里候着了,音乐放着很响的大声,桌子上有一盘瓜子,还有美工刀法切割出来的各式水果,一朵由萝卜和胡萝卜组成的莲花搁置在果盘的一边,像一个美丽的美人发髻。
男人无论之前做了什么不到位的事此时都无需解释,一个话筒递过去,索欣都喜不自禁了,此时,她也许也早已忘了她是有一个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小男友的,此时,她的眼里只完的只有他了,如果能醉,即便是一宵也好,所以在卜瑾把酒递给她时,她竟毫不犹豫地嘴对着酒瓶咕嘟而尽了,如果再有什么催泪的情歌,怕是也能引得她痛哭流涕的了,毕竟她与我们已不是一个锅里抹勺子的了,但这里却有她心心念念,恨而不得的人,此时又似乎极尽温柔地向她招手了,她情不自禁地就不知何去何从了。
“整座城市陷入漆黑,孤独的人在寻找自己的定位,伪装变成了一种防备,防备被人看穿了心碎。”我后来看到索欣把这首歌定成反复循环,她就不停地反复地唱这首歌,“城市里所有寂寞的人类,有几个像我一样厌倦了疲惫,若是真心一颗一颗的摧毁,会不会世界和我伤悲?。”
我怀疑她唱久了会泪腺被不由自主地催下了,便让安芬赶快去安排吃饭的地方,安芬说是早已定好了,只要起身走了就好,郁沛已去下面开车了,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坐在副驾座上的好,本来副驾座是最至高无上的宝座,一般都是官太太或是开车最相中的人坐的,但今晚不同,一个帅哥在后排,我不能那么无趣地去凑热闹,会被人议论是好歹不分的。
果然,卜瑾是坐在后排的中间,索欣与安芬分坐他的两边,估计两边的人也是各怀鬼胎的,只是安芬知道今晚任务重大,也是准备好以一副讨好的姿态应对索欣的,谁让大家都有求于她呢?
车速极慢,不知郁沛是不是故意给她们留下伺机勾肩搭背的时间的,我正好可以欣赏外面的景色,在被人“遗弃”的宝座上欣赏一览无余的风景,路边开始有人不紧不慢地散着步,看来夜晚出来的并不都是脚步匆匆讨生活的,人们早已在能解决温饱之后享受生活了。
夜色也并不以循序渐进的速度在向前推进着,我们来之前或是走之后它或将都一如继往,路灯也早已变成不单单是夜晚的照明,更多的时候变成了一种装饰,让曾经遥不可及的愿望变成了真正的手可摘星辰,只需搭上个短短的梯子就够了,只是当欲望都得到满足时,人们便也会没了那么高的欲望,其实人最初的心里都不过是想美景能够近前一点看看而已,并没有要把它摘下来的意思,等真摘下来了反而失了最初的那种美感了。
美是被人欣赏的,当我的思绪还在那些路灯间飘飘忽忽的时候,车已拐进一道僻静的巷子里了,一抬头原来那里有个土菜馆,我知道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站目的地了。
我们让索欣去点菜,她推说随便,晚上还是清淡点好,结果卜瑾进去了好长时间才出来,索欣与我就有些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等着,安芬则在店门口四处溜达。
房间的门是向正北的,我坐在门东,索欣坐在门西,可能认为先坐的都不好抢占里面的至尊宝座,只好都不约而同地选了靠门边的座席吧?等卜瑾进来时,我并没注意到他仔没仔细看座桌方向,只是很坦然地从索欣的背后进到里面她的右手边上了,安芬自觉地这次没有抢索欣的“光”,而是坐到了我的左手边,至尊宝座最后便宜了郁沛。
在卜瑾给索欣倒水、夹菜的时候,我瞄到安芬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爆炸情绪的,当索欣说,“卜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平易近人了?”的时候,安芬还应和着,“那得看他是对谁的了?”显然索欣的虚荣心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了,幸福得都像花儿样地兀自开放了。
第146章 偷吃禁果
月光皎洁发出清冷的光辉,似一圆盘明晃晃地悬在空中,月中照旧有吴刚在砍那千年不动万年不倒的桂树,转回身,再看那轮明月,又似一张刻有中国地图的地球仪,在围绕着我们漫不经心地旋转着。
不见舒畅已是一整个星期了,这是不是需要很大的毅力?仅以此提醒一下自己要牢记住这日期,有些事也让我明白人要在恰当的时机才能出现得恰到好处,当我有一天再也对他想不起,或许那才是真的忘记。
索欣也许每天晨间到单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每个抽屉,打开每个柜子再把那个证再找一遍,试图出现奇迹,我相信既是卜瑾出了面的,余下的一切都只剩下静候佳音。她是不甘心在婚前让心彻底死去的,从她的表情里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不是都有垂死还要挣扎一说吗?
郁沛与安芬走在里头,郁沛催促安芬快点走,安芬堵嘴嚷嚷道,“也不打车,也不乘公交的,累死了,还走什么走?”
郁沛指着前面一着白色羽绒服后背带一刺绣百合背着双肩包的女孩,“你看人家走得多快。”
我记得在前一个红绿灯处的时候,她好像就是在我们的身边,算是同一个起跑线上的。
安芬有气无力地抬头望了一眼,“人家背的可是钱,可我背的是什么,是书。”
“你要是在银行上班,难不成数钱数到脚抽筋,连觉也不睡了?”郁沛瞅了一眼安芬,哂笑着,“书中自有黄金屋嘛。”
“那你背上啊。”安芬把包甩向郁沛,“我得背着或数着自己能花的钱才管。”
郁沛,“书中也自有颜如玉,我没读好书,可是我已拥有了颜如玉。”
安芬举起拳头,“哪呢,在哪呢?”
郁沛跑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安芬提着个大包如逃荒般地追在后头,上气不接下气地,“你等等,我让你等等的呢,把我包拿一下。”
郁沛站定,只好接过她的包,安芬终于腾出手从兜里摸出了瓜子,“啪”地就把壳儿吐在地上了,郁沛挠挠头,皱着眉头道,“今早的新闻看来你是没看吧?”
安芬边嗑瓜子边问,“又有什么新奇的事?”
郁沛,“北京市将征收环保税,应税大气污染物适用税额标准为12元/污染当量,应税水污染物的标准则为14元/污染当量。”
安芬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叹了口气,“还污染当量,都要上纲上线,也要控制每个人呼出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呢。”
郁沛伸手从安芬的口袋里抽出那包瓜子,看了看袋子的包装,“还傻子瓜子,我说你怎么越变越傻了呢。”
安芬就追在郁沛后面跑,“说谁傻呢,到底谁才是傻子呢?”
一溜烟他们就跑出了老远,害得我也不得不跟在他们后面捂着肚子跑,我好像是因为刚吃过饭,走路又赶得有点急,此时更是胃痛得不得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由想起降央卓玛的歌词里的一句,“你的脚步流浪在天涯,我的思念随你到远方。如果今生不能与你结呀结成双,来世化蝶依偎你身旁。”看来我是化蝶也追不上了,只好放慢点脚步,反正谁先到汽车站谁先打扫卫生,就让他俩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先动手吧。
可是我却失算了,也是啊,他俩哪会着这道,待我走近客运站的大门时,远远地就看到他俩正在站内那片大大的空地上打羽毛球呢,安芬在没接住一个本是已在郁沛那边落地的球后,大喊道,“哪有球落地后还打起的道理?”
郁沛嘻笑着,“我的球拍可是没碰地哦,你懂不懂啊,那叫救球。”
再又听安芬大叫着,“你这插地球,神仙也接不了呢。”
郁沛,“没办法,谁让你的球到我这边已没了发挥空间的呢?为了自保,我也顾不上你了。”
安芬几个回合下来,都是败场,又大喊,“这边风水不好,换场地。”
郁沛,“哪里都一样,我都是超能量。”
看到我已在车上收拾垃圾,安芬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芮姐芮姐,辛苦你了,那包瓜子留给你权做犒劳了。”
我看到在前排车座上安芬放在上面刚开了口被掏出几粒的郁沛口中的谁吃谁傻的瓜子,不由得笑了,心想我要是能真傻了倒也省却不少烦心事了。
现在我已很少能打到让自己流汗的羽毛球了,无论多想强迫自己认真地逮住每一个球,可每一个球里却都有我的心不在焉,每一个球里都映着舒畅模糊的身影,我没办法把他从每一发球里驱逐出去,即使对面的人在大喊,“跟上,认真点,打球要神贯注。”
我在思谋着让我流汗的球,那是每个周末的下午,我们会骑上自行车每人斜背着一个球拍到很远的校园之处的郊外,一片如世外桃源的空地上,排挤出我们一个星期的压抑,舒畅会站出打篮球的姿势,尽量舒展开每一根筋骨,我会拼尽力把视线盯在每一个上下翻飞的球上,在它落地前奋力挑起狠狠地打出去,试图每一次都让它呈直线飞出去,虽然最后它都是以抛物线状高高地弹出去了,我们从来不讲章法,不讲规则,只是借那一个小小的球挥出我们部压抑在心头的郁闷与不快,还有临毕业考的压力与即将毕业的恐慌,我们那时都还没选好自己的路,一切都是未知,一句话是前途未卜,我们常常就那样心照不宣地在耗尽身的力气拍回每一个球时以为是得到了一次精神彻底地洗浴,尽管前途渺茫也要备足精神上路。
不言而喻地,我们会在大战几个回合,球落地的时间越来越长时,会互相拥抱一下为自己喝彩,由于那片场地四面都是草垛,少有风,也少有人去,真正是我们挥洒的好去处。
也许就是在一个月黑雁飞高的晚上,我们如亚当夏娃般地偷吃了一个路边无人看守的禁果,从此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147章 魑魅魍魉
阳光暗哑,我们终是没有看到预告中的“月掩毕宿五”现象,有些该来的还是毫无预兆地降临了,在她们,我也许是故意的姗姗“去”迟了,可是她们的每一次聚会都似有很多人在拿着一把刀在剜我的心。
可是他——串串的爸爸怎么会在意,当一个男人对你没了半点情意,你所应当做的事情就是维护他的面子,然后让所有人都忽视掉你的存在,默不作声,默默跟随也许就是你最不讨人厌的样子了。
假如一切都只是过场,走过去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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