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了个快递信息,我便知道我要的东西到了,快递打我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放在包里了并没有听到,然后看到有快递留下的信息说是我的快递放在某某超市了,即我常买东西的那家。
这次来的就是“支付宝送您最新收钱工具收钱码”,立马找个熟人把扫红包链结发给他,再把我收到的收钱码发给他,果真就显示成功有了收入,虽然很少,但总算开张了,让我很兴奋,到底是花钱买来的立马就生了效,也可能确实是之前我违规操作的次数太多了第一次没有寄来,而后也果真应验了超市女老板的话是开始不行,后来不知怎么就好了。
我知道有些小动作在太熟的人之间是不能搞得太久的,一旦给对方知道了其中的奥秘,对方便会冠之于自己一个“奸商”的“雅称”了,好在太多的人并不稀罕于这些小钱。
可是有些生意若不在熟人之间找又展不开,而熟人总有另一个生活圈,一圈一圈地向外括,我的第一单生意就找准了许叶枫,当面弄的他不好拒绝,扫过的付给了同学就显示了我有收入,等我的收钱码到了再让他操作时他居然说不会,还搞了个转账2元的显示给我,我骂了句“有病”就把他拉黑了,很快地他便换了另一个头像验证语是“我是蓝天”加我,我故意说,不认识。他说幽默一下也不行啊?还说芮大姐啊,我一听更来气了,年龄小点又如何,不照样一脸的历经沧桑?我回他,“还白云呢?”他说,“你可以把你的昵称改为白云不就正好应景了?”我偏是要他,“等学会了再来吧。”
我知道自己是又一次地在意气用事,可是不然又如何呢?人总是在从无话不说到无话可说的地步发展着的,我们该是到何时截止呢?这似乎都全然不在我期待亦或是提心吊胆中。
又听到安芬在向郁沛叽叽喳喳地,“怎么不去参加五四运动啊?让车把你碾成肉沫啊。”好像是郁沛想吃饺子引起的争论,然后又听到安芬伸着一根手指头在郁沛面前比划着“刺刺刺”。
郁沛嘻笑着,“倘若真再回到58年,如果你忍心,想吃肉饺,为夫倒也乐意成全你的。”
安芬则作连连后退状,“告诉你,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愿意,我忍心可我也吃不下啊。”
郁沛仰天呼号,“啊,啊,算你还有点良心。”
安芬则故意也嘻嘻着,“知道为什么我吃不下的真正原因吗?”
郁沛,“因为我是你的亲密爱人啊,你怎么会如此狠心?”
安芬,“都要饿死人的年代了,还讲什么狠心不狠心的干嘛,活命要紧。”
郁沛,“良禽择木而栖,看来你是有更好的猎物。”
安芬,“那倒没有,只怕是你的骨头也是又硬又臭的,再加上营养不良,对比你现在这样,可想而知啊,谁要是把你惦上了,哎唷喂,那也真是寻死真的不想活了。”
郁沛,“看你说的,难不成我还成老鼠药了不成?”
安芬,“你倒还混不上那名号,不过就是被吃了怕也是在人家的肚子里作怪来着,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本就饿得面黄饥瘦的,哪还有力气再捉妖啊?”
郁沛,“我看你准是中邪了,聊斋也看多了,只是当心别哪天自己吓着自己。”
安芬,“只要你晚上不出来吓人,就天下太平了。”
郁沛,“在你眼里我就长得那么面目可憎吗?”
安芬,“心理邪恶的人头顶是有乌云密罩的。”
郁沛,“估计你上学时你的老师不是反动派就是反面人物的典型代表。”
安芬,“老师可没问题。”
郁沛,“那你怎么全觉得贬义词?”
安芬,“这叫因人而异。”
我看他们也就没完没了了,只好开玩笑说这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才让他们中止了对掐,真不知他俩要是在一起了是能搞出个相声而是能排上了小品,只要不是血溅五步什么的就阿弥陀佛了。
艾瑶则坐在卜瑾边上小声地说着什么,艾瑶含羞带笑地与安芬、郁沛比起来又是另一副不一样的画面,艾瑶还不时地把剥了皮的橘子放在卜瑾的右手侧,有一次我居然看到卜瑾偷偷地抓了一下艾瑶的手,也有一次艾瑶也悄悄地去勾了一下卜瑾右手的小手指,他们做得那么不动声色,自以为别人都没看到,怕是也没躲过安芬的眼吧,因为我发现安芬突然地就少有地沉默起来了。
转机总是掌握在有准备的人手中的,有的人天生就在伺机而动。
第229章 相爱相杀
车正以接近120公里小时的速度呼号着,卜瑾在玩着擦边球,即超速处罚超过规定时速10以内时,暂不处罚。连艾瑶也凝神坐在那,很紧张的样子,不说话也不敢再做什么小动作。
车上有一对情侣这时头碰头在就手机上一则什么花边新闻在热烈的争论着什么,窗外是飞速而过的树啊,车啊,楼房什么的,一瞬间让人觉得是在看一副快镜头的闹剧,剧中的人物或景物全都走了样,人人都如玩偶般地蹦来跳去的。闭上眼,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以偏离心脏的方位也急速行驶着,而我的身躯正也在急速追赶着我的心脏。
终于在车抵达一个坡墁桥时放缓了速度,郁沛向窗外看了看,那里的小村庄胜似一处世外桃源,郁沛让车停一下说是要下去转转,安芬抿嘴笑了笑,我便知道郁沛其实是想下去方便一下的,只是不便说而已。
然后一车的人就便几乎都下光了,除了睡着没起来也没受到惊动的,小村在群山环绕中显得小而隐秘,要不是穿村而过的这处坡桥连接着一条特意修筑的大路高出许多,以平视的目光怕是在夏季里看不到那些低低矮矮的小房子的,而人在那些小村庄间则更如蚂蚁般地难以被外界发现,如果没有这条路,怕是这里的人都是在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只是如此,也未偿不是一件幸事,只是应该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吧,而孩子们总是要上学,要走向社会,向往外面的世界的,而人一旦有了知识又有几个是甘心囿于这种原始的小村落的呢?
人总是矛盾的,处在闹世中向往内心的安宁,内心平静的人又向往红尘的纷纷扰扰,红男绿女都是可就劲儿地竞相赶潮流,就像花儿争相开放一样,只是冬天里还是见不到有什么花可以开在路边的,不过,在不久的将来怕这也不是不可实现的梦想,当物质生活更上一个台阶,人们的物欲有所缓解的时候,精神的慰藉又到了提上日程的时候,人类的思维创造能力又会以别样的惊人的速度让这个世界旧貌换新颜了。
艾瑶说,“好想在这里过上一两天体验一下。”
我说,“那就做背包客吧。”
艾瑶说,“当人的票子足够多的时候,人又开始向往返璞归真的生活了。”
我说,“人到最后总是要归于自己的初衷的。”
当汽车的鸣笛声响起来时,我与艾瑶只好恋恋不舍地向车上走去,不由得叹了口气,安芬见了说,“哎,又不是亡命天涯的,什么时候能不天天不停地跑路啊?”
郁沛说,“可以啊,等你有了三两个孩子的时候,像这种的刀口舔生活的日子就留给我们男人干好了。”
安芬,“还教育我全都是学了贬义词,我看你啊,全学了社会上不正经的东西。”
郁沛,“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安芬,“你要搞清楚,那是说的男人,你呵呵,算吗?”
郁沛,“亏我还夸你貌若天仙,原来也是用错了性别啊。”
安芬气不过,又用起了她的飞腿,不过这次的速度奇快,郁沛躲闪不及只好重重地挨了一脚,郁沛龇牙咧嘴地,“果真是相爱相杀啊。”
等安芬再故技重施时,郁沛早已如风般地溜到车上去了,卜瑾这时让郁沛点点车上人数,郁沛点来点去才发现是少了两个,正疑惑不知是哪两个时,我想起了那一对看手机争论不休的情侣,正想开口,郁沛也想起来了,向卜瑾正经报道过,然后又不正经地笑道,“是不是躲哪里去行什么好事了?”
安芬不好作出什么歧视他的动作,只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懵懂无知的样子,谁知郁沛变本加厉地,“哎,天当被子地当床,**一刻值千金啊。”
卜瑾回头瞥了一眼大抒特抒的郁沛,“老兄,现在可是冬天呢。”
郁沛,“那就更要速战速决了。”
这时那对情侣远远地从村落里款步而来了,还牵着手讨论着什么,全然不在意一车的人在等他俩,连别的乘客都不再顾忌郁沛刚才恶意的玩笑了。
有的开始小声嘀咕着,“真是的,说好的下车疏散十分钟,这都半个小时了,他俩还跟没事人似的。”
有人就接口,“秀恩爱,还不是死得快。”
就有人又接到,“对对对,就叫什么那个见光死的,很贴切,你要谈恋爱,别耽误大家的时间好不好?”
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哼,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了,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一个中年男子也直抒胸臆地,“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在谋财害命,可惜有的人就是不自知。”
然后那对情侣就跟没事人似的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落坐了,没办法,定力好,就是让人没招,车主要是早走又怕吃了什么官司,再说半路把他俩丢下又总归有些于心不忍,而他俩则纯粹出来玩的,哪有什么时间观念,况且这里又有着看也看不够的风景,就连艾瑶都梦想着在这里住上两天呢,要不是知道自己最终的目的地不在这里,怕是这两人到晚上也是不露头的呢。
他俩看起来倒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只是太有些旁若无人了而已,人总有形形式式的不同,而我们总要在各种小不同之间求大同,即要顾全大局,才是一个人最起码的素质,如果因为自己的快乐而置别人的感受于不顾,这种行为是极其自私而要遭到众人的谴责的,诚如一则网传的扒人家列车门不让走的小学老师的事,全凭自己的一厢情愿行事而置规则于不顾,是众人都不能容忍的。
人是社会的,自我只是一个小范围的概念,恩爱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有些小家子气,不是显摆就是跟个人素养有关系了,好在车又以极速在行驶着了,我们都在马不停蹄地向前奔跑着,只是未来等待我们的都是什么,没有人顾得上去想了。
第230章 旁若无人
气温达到了7度,慢慢地回升了,虽然有的地方还是积雪深深,这世上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就像是某些人的心里,阴暗得可怕,单说那对情侣,不知什么时候在车上居然嗑上了瓜子,这东西我也喜欢嗑,大凡女子不分年龄,大概都是极喜欢的,只是在车上嗑,而且随便就扔到了地上,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社会公德了?
安芬气不过就去警告过一次,“麻烦你把瓜子壳放在垃圾桶里,不要到处乱扔,好不好?不好打扫的。”
那女子抬头看了看安芬,似乎还一脸的恍惚,接着又继续低头与那男子窃窃私语着什么,还把瓜子袋递给了那个男的,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那男子居然也跟她一样嗑了起来,直接就吐边上的过道上了,有的还吐在边上乘客身上了,害得边上那人只好把腿向车边再缩了缩。
安芬气冲冲地就过去了,“你们俩怎么回事?害得车误点不说,还到处乱吐瓜子壳,是不是准备人走光了自己打扫的?”
那男子这时抬起了头,面目逐渐地狰狞起来,“吃瓜子怎么了?我可是买票上的车。”
安芬后退了两步,怕被他当胸抓住,嘴上还是不停地,“这车上谁没买票啊?”
果见那男子慢慢站了起来,手也慢慢地向安芬伸过来,我吓得欲去拉开安芬,谁知安芬躲闪不及就被他抓住了一边的衣领,安芬就连气带吓的大叫,“啊,啊,啊。”
说时迟,那时快,卜瑾从床上一跃而起,趁下床的当儿一脚踢在了他的后背上,安芬被他一扑一个趔趄,向后倒了下去,幸好被我拼尽全力地扶住了,而那男子扑了个空,重重地以猪啃泥的姿势摔在了地上,痛得“嗷嗷”直叫唤。
“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卜瑾已站在了他的身后,“连个觉都不让人睡安稳。”
那人还在地上匍匐着,呻吟着,不服气地,“谁让他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烦不烦人啊?”
卜瑾说,“让大家伙评评,她说错了吗?你就说说你现在趴在你吐的这些瓜子壳身上是什么感觉吧。”
有人就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开始有许多人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这个人在家大概也是跋扈惯了的,不然在外边还这么猖狂?”
“不过归根结底就是自私的表现罢了。”有人说,“哎,置别人的感受于不顾。”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女人就起来开始拉扯卜瑾了,只是当卜瑾回头很镇定地看着她时,她似乎被镇住了,眼前的卜瑾相较于他的男朋友实在是帅得不得了不得了的,再加上卜瑾不怒自威的神情,那女的拉着卜瑾衣服的手就慢慢地松开了,甚而至于有了立马反向倒戈之势。不过她终究还是有点见识或是不至于到肆无忌惮的程度,不好凡事做得太明显,便伸过手去拉趴在地上的她的男朋友,卜瑾也没有阻止,她男朋友在她的搀扶下自己又吃力地爬了起来,看到她默不作声的神情悻悻地甩开了手,还半是埋怨半是愤怒地,“你平常不是很嚣张的吗?今儿个是怎么了?”那女的不说话,那男的却开起了头,“哦,遇上相中的白马王子了,是吧?也不看看我是在替谁出的头。”
卜瑾这时一字一句地开口了,“再敢胡言乱语地,信不信我把你一脚踹下去?”
许多人都在等着看好戏的表情,这男子扫视了周圈一遍,觉得太势单力薄了,连女朋友似乎都不站在他的一边了,只好准备无奈地安安静静地坐下却又实在是不甘心,便在坐下之前狠狠地踢了几脚地上的瓜子壳,嘴里还不住地叨叨地,“叫你说,叫你说。”
卜瑾默默地看着,没有说话,却在该男子要坐下时制止了他,“麻烦你把你踢的那些瓜子全部给我扫进垃圾筒里。”这男子欲置之不理,回头望向身边的女子,女子先是嗔目结舌地望着卜瑾继而小声地劝和着她的男朋友,“我们一起扫吧。”
因为该男子之前确也领教过卜瑾的招数了,此时似乎也明白他的女朋友只不过是在给他找台阶,毕竟一车的人都是不向着他们的。
余下的行程就剩他俩极其狼狈地到处找瓜子壳,有的人还故意叫唤着,“这儿有一个。”然后还似乎是好心地用脚向外踏一下,结果由于用力太大了大部分都碎了,只增加了让他们把它扫起来的难度。
还有的这样叫唤,“喏,那里也有一个。”众人随着喊的人手指处,目光齐刷刷地跟踪去,结果就见到三两个塞在车缝里的了,由于卜瑾要求是不准地上剩一个的,否则车停了也不准走,此人只好在这边叫来那边唤的叫喊声中忙个不停地团团转。
“这里,这里”“那里,那里”此起彼伏的,而那两人则如小丑般地在中间低着头拿着扫把到处去追踪那些由于他的不甘心而被踢飞的瓜子壳,扫到谁那里,谁就跟个大爷似的把脚高高抬起俯视着他们,似乎还是很配合他们工作的样子,他俩则全然成了垃圾清扫工。
扫着扫着那男子就又有了些想扔掉扫把的打算,那女子就开始劝解着,“扫吧,自认倒霉吧,谁让你非要来那几脚,现在过瘾了吧?”
这男子现在终于恼羞成怒地,“说够了没有,最讨厌你们女人叽叽歪歪的了。”
那女子也扔了扫把,“还是你自己扫吧,我又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你招你来的罪。”
那男的又像斗红了眼的公鸡,“到底是谁先吃的,不是你要买那破玩艺的吗?我又为的是哪般?”
该女子终于显出平常的“威严”来了,“哼,自己斗不过人,跟我就长本事了。”
此男也是原形毕露地,“算你说对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女子也不甘示弱地,“要来现在就来,干嘛还等回去的啊?回去了谁还稀罕再见到你。”
第231章 愿打愿挨
接下来估计就会是一场没完没了的撕扯,这时已是郁沛被换下来休息了,郁沛一挥手,说,“谁要是打扰老子休息了,我会让他好看,你们俩给我赶紧闭嘴。”
他们俩还没领教到郁沛的厉害,只拿眼望着卜瑾的后脑勺,安芬恨恨地说,“最好下车前别让我发现地上有一个瓜子壳儿,否则我让你们好看。”
那两人看起来暂时只好放下个人的恩怨,开始“任劳任怨”地完成任务,车在行至一个比较人烟稀少的小饭店门前时,卜瑾说要下去吃饭,车上的乘客自便,就有的人下车有的在车上吃着自己自带的干粮,小饭店的饭也着实简单,除了饺子就是米饭,要不就是馒头煎饼的,菜也就简单的牛肉炒白菜、猪肉炖粉条、红辣椒炒藕片、木耳炒瓠子、丝瓜炒鸡蛋、青椒豆角丝、清炒红苋菜、清煮毛豆米,前两样据店家介绍还是应过路北方人的要求慢慢增加的,其实南方冬天的时候都是阴冷潮湿的,而辣椒可以起到驱寒取暖,防止风湿的作用,所以原先听说的南方人不吃辣不过是道听途说的传闻。
我原先在百度上搜过的关于南方菜的品名,诸如:肇庆荷香鸳鸯扣、鲜茨实琵琶甫、荷塘凤尾虾、珍宝片皮鸭、清香果子狸、星湖盐水鸭、特色碧玉家乡扣、花开富贵盏、象生蚬壳酥、荷香明珠,具体并不知是什么配料,这里的菜单上也不见有,看来也是品级极高的人或是星级高的酒店里才有的吧?只是看着这些菜名就让人觉得眼前有水乡女子柔情万丈地款步而来,那该是怎样醉人的画面啊,可惜我一直不曾亲眼见。
安芬吵着说,“总算这回菜里有辣味,有辣椒就好。”虽然天已不是很冷了,但总归是冬天,外面的景致还是枯的枯,常青的依旧常青,只是枯萎一片也是好风景,眼前的杉树林的地上就是许多枯萎的落叶,只是脚踩踏上去像走在席梦思的垫子上,即使在这冬季里如果躺在上面也不失为一种美的享受,让我不由得想起绿树成阴的时候我与舒畅也是走过在这样的林子里的,只是那时还是秋季,正是天高气爽之时,比较耐寒的植物依旧葱绿,那时还让人感觉不到冬天的临近,如果单单看路边的植物。
“等到下雪时来这里走上一走,也许又是另一翻情境了。”那时我记得舒畅说过,只是那年寒假一到,他就收拾行囊匆忙地离开了,说是还要参加什么竞赛,具体是什么样的竞赛,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总之我们的约定不知不觉地就泡汤了,而我们的距离在最末一学期时其实也就慢慢地拉长了,而我还总以为他是越来越忙的缘故或是临毕业前工作无着落连带的焦虑心理造成的。
安芬说,“上次回老家,唉,笑死我了,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我说,“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啊?”
她说,“庄上有个人家本来并不穷,可是他们家的儿子不怎么肯出劳力,连带着孙子好像也养成了好吃懒做的性格。”
我说,“那也不至于让你笑成这样吧?”
她然后就说他们家有个孙子在县城上学,他爷爷每次去带他都骑着个不带敞篷的电动三轮车,后来觉得冷,便在三轮车四周围用塑料布围了一圈,一跑起来被风拉得就呼呼地响,他的孙子已读到初三了,嫌太丢面子了,便不坐要求他爷爷把后面安个车篷,如今一个车篷听说也是要二三百元钱的,结果上次他爷又没有弄,结果他的孙子就任性起来了,硬是自己走回了老家不上他的车,连近二十斤的书包都没放在车上,据说这孩子就是要治治他爷爷。
反正县城到哪一个乡下最近的也得十几里,据安芬说的这孩子所在的学校在县城的最西边,而她老家却在东面,算算少说也是有三十里的距离的,背着个大书包,步行走至家中也真够倔的,只是自己到底又有多大能力,他自己大概也是眼高手低的,怕也是将来如他爸爸样,有的事情不是靠倔将就能解决问题的吧?
不消说,许多的孩子那是有汽车接送的,而他爷爷弄的那个三轮车围着一圈塑料布却是透明的,人坐在里面外面是能分得清是谁的,他怕同学笑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而布篷则是一时能遮盖得住,至于外面的人还是可以选择避而不见的。
想起许叶枫终在中午的时候忍不住来了电话,在铃声响过第二遍,我一看是他就挂了的时候,在微信拉黑的情况下回了他一句,让他有事说,他又加了我微信第二遍,我只好加他了,他倒一时矜持起来,半个小时没说话,再说话的时候说我是太小心眼了,我则问发给他的关于支付宝的链结搞好了没有,等学会了再说话。
他被逼得没办法,最后居然不知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