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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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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瞪着一双大眼睛很疑惑地看着我，“看来是你都得与他们分别好好谈谈。”
为什么她还没有步入婚姻，说话却是如此一针见血？知道得太多，顾虑得太多的女人都不会太幸福的，我说过有些经验那是痛苦的经历换来的，我突然有种预感这样的女人在婚后也不会有多幸福，反而像安芬那样没心没肺比较容易得到幸福。
我还是叹了口气，突然就觉得眼前的饭有些难以下咽了，“那也得他们愿意啊？”
她就说，“事在人为吧。”
她除了鼓励还能跟我说些什么呢？我希望她永远不要与我成为同病相怜的一对，那样就会注定她的情路不会多顺利，她与卜瑾如果不顺利，也许势必也会涉及到我的心境的。至今，在舒畅那里我对他与艾瑶的态度还是有些拿捏不准的，在这样一个玻璃人般的透明人这里，我的自信还是要大打折扣的。
第292章 水露石出
原定的回老家的日子，却在串串要洗澡给耽误了，老妈说是明天有雪，而今晚就有小雨或是小雪，可是我能怎么办，许多的事情都不在我的掌控中，我只有等，或是静观其变。
可是10点多的时候居然就出了太阳，晒被子晒鞋可是一点不耽误的，可为什么天气预报却说是晚间就会有雨夹雪呢，天气预报很少有不准的时候，天的阴晴转变竟然如此多变，就像我无法揣度得出别人的心思一样，有人要是故意与你作对，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约好的许叶枫送我们回家的，却在我临时改变时间时露了馅，他说时间是错不开了，都赶到了一起，他得在我们约定好的时间后一小时里要带他的家人也回他老家，毕竟明天是除夕了，实在是没有时间可以向后推了。
他终是有家人的，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家人呢？只有我有似无的，山雨欲来风满楼，没有谁有义务为你守候，除非你有足够的资本，可是我有吗？竟然就是没有，那又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才想起今天是情人节，今天的活动还是一样不能少的，安排好了的事怎么会因为这个浪漫的节日就给遗忘了呢？立刻打电话给安芬，安芬说是也正想着聚会这事呢，我问索欣联系上了吗？她说是大神已在前几天就安排好了的，还说是不用再打电话了吧？我说为显示诚意还是请她让卜瑾再打个电话过去吧，她说好吧，还唉了一声，说是人家如今身份尊贵起来了就是没办法，我说这可是为公事，别夹杂着私心啊，她就笑说遵命，不一会说是安排好了，就今天中午在一个叫醉仙翁的饭店，这名字听起来奇特，反正我是没有去过就是了，而我正好可以一睹它的风彩，我每天为挣全勤奖可谓是绞尽脑汁，需要新奇的事物来填充大脑，而且越是新奇越好。这样地就想起了昨天在路上拾到那个小光盘的事，一打开那个小碟片，在插入磁盘还没有完全解读开来的顺间，我甚至有些担心别出来什么黄片子，继而又担心起来会是黑客要侵袭我的电脑，到时可是有嘴都说不清了，别人指不定会怎么样来呵斥我了，前者还好点，大不了知道是怎么回事抽出来扔了就了事了，若是后者电脑岂不是报废了？到最后都是猎奇心理作的怪啊。
本来许叶枫问我今晚是否有时间说是可以请我看场电影，看电影倒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我们都是过来人，我也可以带上串串的，只是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我的心里反而是格外地放松的，如此恰也是让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否则索取得越多或是对方给的越多，我越是觉得亏欠得太多，总要想法去补偿的，而我没有那么多的钱，倘若有也就没有了这么多的牵扯不清。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11点了，离约定的时间也只有半小时了，这半小时里我还能做什么呢？即使这情人节不是为我而准备的，但我总也对得起人民大众，维护一下我们“青春结伴去旅行”的青春队形象吧？纯白的洁白无暇是属于艾瑶类的，黄绿的亮色是属于安芬系列的，我又不是主角，只能选择低调的，选来选去最终挑定了一款纯黑色的，带个半边大5字，都已记不清是去年的款还是前年的款了，反正是我最贵的一件羽绒服了，如此是一点也不给别人丢面子了，能力有限，我只是把最好的都拿出来了。
到的时候还是不是最早也不是最迟，索欣是已经到了，不过看样子也是刚刚到，因为还没有坐下来，卜瑾还没有到，郁沛倒是早早做好了接待的姿势，一反常态的热情，而且那热情里让你看不出丝毫虚假的成份，我看连索欣都是可以一笑泯恩仇的，在卜瑾没来之前，看起来就是满脸的期待和一脸幸福的神情了，今天她是主角，这主角自然是要特别修饰一翻的，我这才想起来认真地瞅瞅她，很显然眉毛也是最近两三天内剪修过的，眼皮上面是无一点杂毛，眉形修得很是整齐，眉毛也是轻轻地划过，她知道自己不适合浓妆，便也很自然地给自己来个淡妆，有些刻意又有些掩饰，就像她半露半藏的心事，想要让对方知道又像是无意中坦露心迹，她终究还是女孩子，知道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一款红中透着浅黄的羽绒服，下身是时下最流行的新款毛呢裤子女高腰韩版宽松格子加绒裤哈伦裤九分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加绒短靴粗跟，为这一身搭，她怕是也没少花心思吧？
正思忖间，卜瑾来了，还是平常的装束，只是都洗得比较素净，他从来都是一个着装整洁，干干净净的男子，我看到有一抹红晕悄悄地从索欣的脸上一闪而过，剩下的时间则是她极力地伪装，要成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我不知道这需要有多大的毅力，但她还是努力在做。
卜瑾的开场白是新年将至，我们大家还是先共同举杯，然后第二杯酒第一个敬给了索欣，索欣显然得就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了，慌忙站起还不小心带倒了放在桌肚里的一瓶啤酒，不过坐在她边上的郁沛把酒瓶扶起来说是没事，让他们继续，然后他自己与安芬碰了一杯，索欣则是在与卜瑾碰杯时显得心事很重的样子，她的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幽怨，还有欲说还休的羞涩。
卜瑾深下了一大口酒，让她随意，索欣还是卯足了劲在酒杯处深抿了一口，然后就见她眉头皱得很深，很不舒服的样子，坐在她边上的我赶紧让她夹口菜问她碍不碍事，她摇摇头说是没事，很开心，很尽兴。是这样吗？我不知道，在郁沛也向她敬酒时，她同样地也是不多不少回以了相同份量的酒，郁沛给她竖起大拇指说是果然是一样的人没有两样看待。
第293章 索欣醉酒
索欣便笑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郁沛便说，“你是女中豪杰。”
是与不是也许从酒中便可见分晓，在接二连三的敬酒中，她都接下喝了，尽管后来她都有些眼神迷离了，可是头脑看起来还是很清醒的样子，我们也便都没有多在意。
在大家都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还悄悄问了她，“你的那男同学呢？”
她说，“不还在那里上班啊？”
我说，“你们进展怎样了？”
她说，“没怎么样。”
我说，“没怎么样究竟叫什么样啊？他应该不是你男朋友吗？”
她便说，“算是吧。”
我问，“那你们订婚了吗？”
我只能这么问，要是结婚是早就会传出喜讯的，而况大龄青年的喜讯会传播得更快，毕竟我们离得也没有多远，果不其然，她说是还没有，不过继而笑笑说是年后再说吧，我便说她原先的准备不是要在年前完婚的吗？她便说那是原计划，计划没有完成就只有再推后一点了，我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在艾瑶也敬她酒的时候，她好像把杯里的酒当成冷白开了，一口就咕嘟下去了，郁沛还只夸她海量，我一看情形不对便让她别喝了，她却还吵着说是她还能喝，她什么都知道，头脑清醒得很，可是果真是这样吗？好像是。
我拉她不住，她却还要再敬卜瑾一杯，自己给自己倒的酒，大家都觉她是喝多了，已经没人给她倒酒了，还没等卜瑾把酒倒入嘴里，她又一次敞开了把大半杯入肚了，还说是先干为敬，连卜瑾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劝她还是少喝点，可是她一手握着酒杯，摆着手说没事，大家今天都要尽兴，还说今天是情人节，要卜瑾要有点表示，方显诚意，卜瑾向艾瑶望了一眼，有些面露难色。
索欣不放过他，“怎么，这还没结婚就怕起老婆了？”
艾瑶便笑笑说，也显得很是大度地，“哪有啊？”
卜瑾晃晃手里的白开水，说是不过是尊重自己的未婚妻而已，就见索欣苦笑着再次仰脖喝掉杯底剩下的最后一滴酒，说是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不然怕是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怕她出丑，便劝她还是改日再说吧，这里毕竟还有艾瑶，别让人看笑话了，她却摆开我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端着酒杯，好像已不知道她酒杯里有没有酒了，然后把杯子对着卜瑾的方向缓缓地开口了。
“喜欢你很久了，很久很久了。”索欣继续摇晃着身子，我拽她她也不坐下，身体有些僵硬，“难道你不知道吗？”
见卜瑾呆坐着，安芬站起来打圆场，“知道，知道，谁不是呢？我们大家都喜欢他，为此我们还有几次险些打了起来呢，你还记得吗？”
可索欣并不理会安芬的话，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卜瑾，这就让卜瑾不是一点点地尴尬了，一向说话沉稳、比较健谈的他也有些语塞了。
可是这话谁也兜不住，只有他亲自出马，卜瑾是何许人也，自然也是不傻，只好接了下去，“知道知道，一直都知道，你也不错，我们大家也都喜欢你。”
索欣却摆摆手，那手看起来已经不听指挥的样子，“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郁沛便打岔，“那你问的是哪个啊？”
索欣这才转向郁沛，“你，我记得。”
郁沛便皮笑肉不笑地，“你要是不记得我，那岂不是贵人多忘事了？”
索欣，“那你为什么曾经对我冷一段热一段啊？”
郁沛便抓耳挠腮得不知如何应接，“这个，这个嘛。”
索欣苦笑着，“其实我后来才知道，原来艾瑶是你姐，可是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郁沛那时能说吗？那是一段剑拔弩张的日子，不管是对郁沛还是对艾瑶，郁沛为了维护艾瑶确实是有些事情只能暗箱操作，可感情这种事能是玩玩的吗？
夜间，我才知道索欣的死讯。明明中午的时候她还是个鲜活的小姑娘，画着好看的妆容穿着漂亮的衣服，用骄傲而矜持的表情和我们天南海北地闲聊着，夜间在新闻里却变成了一具被马赛克遮挡着脸的尸体。据报道称，索欣是被刀所伤，然后失血过多而死的，她身上的钱包不翼而飞，手机也不见了。这像是一起无意的抢劫案，引起不了多大的关注。我还是有些难以想象，像这样的似乎只存在于中的事情就这么真实地发生在我的身边，夺走了我身边的人的性命。想到从今以后索欣的电话再也不会被接通然后从那头传出熟稔的“喂”声，想到发送给她的威微信再也不会有回复，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发憷和难过。
像这样年轻而又自信的女孩子，应该还有很多年的岁月可以过。我一时间还是无法承认，我从今往后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这个叫索欣的人了。新闻中警方还在以冷漠的近乎不近人情的官腔表示他们正在追查凶手的线索，任何人如果看到可疑的人员可以及时联系警方。像这样的小小案件，又是在不是什么重要职位的索欣身上，几个星期没有结果的话肯定就是会不了了之的。
我忍不住给艾瑶挂了个电话，很小心地告诉了她这件事情。
艾瑶的声音依然是很沉静：“我已经知道了。。。。。。真难以想象，对吗？”
在我一个人捂着一杯热水趴在窗台前胡思乱想着一些东西的时候，串串又爬起来蹦跳着瞎闹说要买一个风筝。确实，天气已经渐渐地转暖了，似乎冬天就快要过去了。明明所谓的寒冷还没有让我具体的感受到，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渐渐消散了。室外的风已经隐隐带上了几丝和煦的意味了，温柔地包裹着世间万物。也就是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我没有再去看那条新闻，也没有再在意他们对索欣的死的看法，因为那明明都是不重要的事情了啊？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第294章 情人节的夜里
“你是传道士吗？”当我把烫好的苹果递过四分之一给安芬时，她还能这么俏皮地问我。
“啊？”我居然是忘记了她说过不吃的，看我这记性，近日怎么老是记不住别人说的话啊，可是既然是烫好了的，怎么可以不吃？
我还是坚持说，“吃点吧，除夕了，年货吃荤得多了，吃些水果刮刮油百利无一害。”
她只好接过，像完成任务般地塞进嘴里，供果样的果子她却表现出这样的神态，要是在佛前可以说是对神的大不敬了，可惜了，这果子的命运，居然碰到了一个食不甘味的人。
可是我呢？这甜丝丝的味道怎么慢慢地又变成了咸咸的味道了？我记得昨天中午的时候，索欣在最后水果盘端上桌的时候还用竹签挑起了一块送给了卜瑾，眼中满含着泪，对着卜瑾的眼睛，醉眼迷离地，“你会记住我吗？不要紧，你现在不需要回答，但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我的。”我想那也是在她最有勇气的一次表白了，可是她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对自己即将发生的厄运的预感吗？这个可怜的人。
警察为什么没有公布她的酗酒呢？如果是，那么我们几个人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吗？可是我们是间接的杀手吗？如果没有昨天欢聚的事，是不是她就可以躲过这次的劫难？如果不是她的遇害发生在晚上，那么我们几个真的是谁也逃不掉了，那么我们是侥幸躲过这一劫吗？可是索欣呢？她命里就该有这一劫吗？她还从来没有好好爱过，没有订婚，也没有结婚，青春还是在她绚烂之尽时给她来了个嘎然而止，可是她的梦想呢？她的等待呢？之所以都除夕了，我们还能聚在这里，难道不也是一种默契吗？只是走了的已经走了，余下的我们还得好好活着，还得为“五斗米”竟折腰，老天爷好像在拿一根搅屎棍在天空里东搅一下西戳一下，总是让我们的生活里喜忧参半，他不停手，我们就得在这夹缝中艰难地求生存。
郁沛这时把果核扔在垃圾筒的瞬间，拍了下卜瑾的肩，“如果你若知道她昨晚会出事，你会给她点意外的惊喜吗？”
卜瑾苦笑了一下，“有你在，我即使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郁沛，“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问你真格的。”
卜瑾还是说，“不是还有你吗？你没听她自己后来都好像对你动心了吗？”
郁沛，“那我也只不过是备胎。”
卜瑾微微笑笑，“可是后来显然不是这样子的了。”
郁沛，“看来你还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卜瑾，“有的问题是不需要回答的。”
郁沛，“哎，这人的命运有时真是让人说不清啊。”
卜瑾，“可不是？”
两人一时间都默默不语，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对这个人，我们都说不上讨厌，对于她的死去，居然也没什么可说。这是个我们曾经的同事，曾经坐在一间屋子里，吹过一样的空调呼吸过一样的空气的人，现在这么遥遥的回忆起来，居然没有很真切的关于她的记忆。她喜欢吃什么样子的水果？她喜欢喝什么样的饮料？一时的沉静飞快地笼罩住了办公室，我默默地将装满了热水的茶杯捧在手中，希望这些微的温度能顺着自己的手传递到全身，驱除掉心中莫名的寒冷。
过了许久，艾瑶才开始说话，打破了场内的尴尬：“你知道吗？我也是昨天夜里收到消息的，对吧？具体几点却是想不起来了，好像也是半夜起来去洗手间的时候，好像是在一个群里得知消息的，具体是哪个群，我也不记得了，后来信息太多，都被冲刷上去了，不知是不是有意刷的屏，今天早上我早早就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给自己开了一个五点的闹钟。我去了离索欣出事的地方最近的那个警察局那里。我猜测索欣的尸体啊遗物啊都在那里。我到的时候还看到了索欣的父母在和警察说话呢。。。。。。。他们都上了年纪了，皱纹凹凸不平很有立体感呢。我没有去看她的遗体，再怎么说我没有那种癖好。”
郁沛的脸上带上了一丝尴尬的神情：“这可不太好，嗯，毕竟咱们又不是灵异事件爱好者，不要随随便便去做这样奇怪的事情啦？好，卜瑾我们刚刚是不是讲到了命运啊？那我们继续，我觉得啊。。。。。。。”
艾瑶显得平静极了，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去看了她的遗物。我知道她的钱包和手机都不在了，这是新闻里说过的。我去看了那些东西，有一个手提包，手提包里有一把她家的钥匙，一支小口红，一沓抽纸和一把小雨伞。都是些琐碎到不能再琐碎的东西了。。。。。。那就是她那天晚上剩下来的全部东西啊。”
“可能是挺矫情的，但是我还是征求她父母的意见，问我是否能带走一样东西离开。她的父母同意把那支口红留给我。那是一支不太新颖的口红，是好几年前的牌子，香草味儿的，颜色淡淡的倒是很好看。我没有遇到她的那位男友，也许他已经回家了吧？也或者是人走茶凉，见人不在，就早早地躲开了，但这都只是我的猜测，不过这些事情的发生倒真的是太突然了，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身边的人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有一段时间，我还挺喜欢灵异的，看着里面的主角们挣扎着说着什么活下去这样的话，还会感觉饶有兴致呢。我想我已经开始讨厌读了吧，看着里人物的命运，无论是多么地跌宕痛苦，居然只会有一种看戏一样的心情。嘛，我好像在说些奇怪的话啊，算了算了，你们继续聊你们的吧。”
“她送给我的礼物，我准备把它保存在我的小阁楼上。”艾瑶最后说过惨然一笑，“除夕，她竟然是在情人节的夜里走了。”
第295章 索欣离世
郁沛还是瞪大了眼睛，“这样好吗？还阁楼？”他其实还想说，“姐啊，你也不害怕？”只是张了张嘴，听艾瑶自言自语地，便又把后半句话硬是逼回了嗓门里，他知道，艾瑶终究还是女孩子，要是有些话出口了，怕是免不了给她带去什么负面的心理暗示，让她恐慌可就是他的罪过了。
在郁沛看着艾瑶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的当口，郁沛竟然忽而地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艾瑶要不是与他有着这么至密的血缘关系，他是不是也会对她动心呢？当郁沛冒出这个傻念头后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哎，你在想什么啊，怎么能如此龌龊呢？她可是你的亲姐啊，你是不是保护她成瘾了，这么久以来好像就习惯心思眼睛都放在她身上了，可是难道仅仅是因为愧疚吗？不是也因为她的美丽不自觉地引以为傲吗？”
索欣离开的时候是情人节的夜晚。情人节虽然是西方的节日，但是还是个备受推崇的节日，她走过许许多多街角的时候，也一定看到了那为数众多的牵着手的行人吧。他们的脸上会洋溢着或真或假的幸福，说着飘渺而虚幻的话语，幻想着很久很久的以后。她看着自己空落落的身边，也许会想些什么吧，会不会希望她幼稚的盼望着的王子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牵起她的手，告诉她前面的路他们会一起走。那样的一个节日，她应该也会收到花儿吧？应该还有着爱着她的人，会在晨雾初起的黎明或者阳光明媚的正午，将一束美丽的鲜花快递到她的门上，传到着自己的思念。
大约是很久以前看郭敬明的书的时候读过的一段话吧，它说你要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一定有一个深爱着你的人。接下来有一小段很唯美的，关于他在晨雾中行走的场面描写。最后它说，他一定会来到你身边，所以你一定要等。只是不知道，索欣她在她这短短的二十几年的时光中，有没有等到这样的人？这让人怎么猜呢。有的时候我还会带点不敬的想，选情人节的晚上吃饭肯定是宣告一下自己情人节单身坐等各路帅哥撩我嘛！不过说到底也都是过去的事了，索欣的意图已经没人再想要知道了，这大约也算得上是一种悲哀了吧？
情人节啊，情人节。艾瑶和安芬应该是有收到礼物的吧，毕竟可都是有追求者的少女呢。我有的时候也会忍不住的想，像那里所描写的人，我能有机会遇到吗？所谓的深爱我的人，存在吗？存在的话是什么样的人呢？微信上倒是有好友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不咸不淡的应付两句，不过哈哈一笑罢了，彼此都不会在意。礼物礼物礼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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