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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色相浑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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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说过的话,霜月多少在心中衡量着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对紫原来说算不算是“坏影响”。如果算是“坏影响”,赤司又会怎么处理自己。
(……算了,怎么都好了。)
再度感慨于自己这个将死之人想太多了的霜月想要把自己想象成随波逐流的浮萍。无所谓会被水流卷向哪里,也无所谓什么时候会被扯断了根茎,浮萍不需要像水草那样柔软而强韧,也不需要像莲花那样出淤泥而不染。
绯色的双眸中倒映出目空一切的霜月,赤司开口对眼前这无言的两人道:“既然你们两个人都已经舒服过了。接下来苍崎能抽出一些时间来听我说话了吧?”
『……我想我没有回答赤司君这种问题的责任。』
耳边再度响起霜月对自己说过的话,赤司又补上一句:“苍崎,这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你的义务,但是,”
“我有权利要求你这么做。”
“等一下、赤仔……”
紫原无法完全理解赤司的话,只是他的本|能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让霜月一个人去面对赤司。否则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今后自己会后悔也说不定。
“什么事?紫原。”
瞳孔微微收缩,漂亮的绯红双眼一如猫儿的眼睛。赤司一边回应着紫原,一边示意紫原穿好裤子。
“赤仔,我也可以一起听你要说的话吗?”
“……”
将湿纸巾递给霜月的赤司不着痕迹的顿了一顿,随后赤司在霜月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接过湿纸巾以前,赤司已吩咐穿好裤子的紫原将霜月扶稳,让霜月朝着自己打开双腿。
“朝向我这边。”
隔着冰凉的湿纸巾,赤司的手指按上了霜月那滴落着白浊以及其他液体的器官。
“你想听的话,像平时那样擅自跟过来不就好了?”
大致将往下滴落的白浊抹净,赤司的手刚一离开,就又更多的白浊从霜月的身体里往外涌出。这让赤司有一秒的不悦。
“那我要去!”
“……”
听着扶着自己的紫原这么说,霜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低头看着又拿出几张湿纸巾,反复擦拭自己的腿间直至自己的腿间不再有更多的白浊渗出的霜月直到现在都因为高|潮的冲击而舌头不听使唤、说不出话来。
“后续的处理待会儿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再继续吧。”
放下霜月的裙摆,让霜月抬脚、把那早就滑落到她左脚边、此时半挂在鞋子上的内裤留在原地,赤司让紫原脱下他运动服的外套,将运动服的外套随意的绑在腰间以遮住紫原裤子上被混合了蜜液的白浊以及霜月的潮|吹所濡湿的几块明显的痕迹。
太阳完全地沉入了地平线之下。亮起了各色霓虹的街道显现出了它们的另一张脸。这是它们专属于夜晚的面孔。
跟着赤司坐上了计程车的霜月不知道赤司所说的“目的地”是哪里,她也不在意赤司想要自己跟着去的目的地是哪里。
“苍亲,要不要稍微睡一下?”
握着和自己一起坐在后座上的霜月的手,紫原露出有些担心的表情。
“不用,我没事的。”
如此回答着,霜月给了紫原一个笑容。对于紫原的温柔体贴,霜月除了别扭不习惯之外更多的是心情微妙。
(我们又不是在交往。我也不是紫原君的什么人。)
霜月不知道自己和紫原的表情以及动作都被看着后视镜的赤司看在了眼里。
☆、第107章
霜月被赤司带到的地方是市内某家与议会议事堂只有一街之隔的高级酒店。
看着电梯里楼层显示屏上飞速攀升的数字;霜月多少揣测起了赤司把自己带来这种地方的用意。不过揣测归揣测,霜月不会开口询问站在自己前面的赤司他想做些什么。
电梯在四十一楼停稳。毫不迟疑的走在前方;赤司看样子已经十分习惯出入这种豪华的地方。
“就是这里。”
在一扇门前停下;赤司在门上轻敲了两下。立刻有一位身着笔挺的黑色西服的老人打开了房门。
“少爷。”
开门的老人毕恭毕敬地向着赤司鞠躬,双手紧贴裤缝线的他很快便让开挡在门口的身体,对赤司做了个“请”的姿势。
感慨于门后面的不是一个房间,也不是带一个卫生间的套间,而是比普通住家还要宽敞的玄关,玄关正对着大小夸张的客厅。装饰简洁明快,色调温暖明亮,设备、设施一应俱全的客厅无疑相当的高端。
“……”
不要说是眼前的光景会让只是一介平凡中学生的紫原大睁着双眼;就连霜月这个出身不错;勉强也算是“茶道千金”的人也微愕的张开了嘴。
“麻烦你了,管家爷爷。”
赤司向着黑服老人略一点头,脸上满是欣慰的老人立刻微笑着再次向着赤司鞠躬。
“这是我的荣幸,少爷。”
“我还是第一次真的见到有人喊‘管家爷爷(jiya)’耶~~……”
紫原凑到霜月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对此,霜月不禁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霜月的父亲所继承的苍崎家和霜月生母继承的霜月家也算是颇有历史的家族。可是即使是这样颇有历史的苍崎家与霜月家,两家也都没有世代服侍主人的下人。姑且不提已经是名存实亡的霜月家,总之苍崎家的杂事基本都是由家政中心推荐来的家政妇或是霜月来负责处理的。不要说是“管家爷爷”,就连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女佣、女仆霜月都没有见过。
“那么我就先退下了,少爷。”
“啊。”
得到赤司的应允,老人很快退出房间,在关门之前,老人又一次向着赤司弯下了腰。
“苍崎,”
绯色的眸子望向了还愣在玄关的霜月,赤司的声音很快让霜月回过了神。
“赤司君……”
不等跟着自己走进客厅的霜月开口询问,赤司已将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文件夹递给了霜月。
“你最好抽时间把这个看完。”
“这个是……?”
茫然的打开文件夹,霜月愕然地发现这个资料夹内装着的是自己根本不认识、甚至是根本没见过的男男女女的资料。
随手翻开几页资料,没有细看这些资料的霜月从这些男女的姓氏上判断出这些资料上的男男女女全是一对一对的夫妻。
“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
赤司的话让霜月一时间无法理解。苍白的脸上清秀的眉头紧紧地蹙起,霜月看向了一旁的赤司。
“社会福祉机构的儿童福祉官判断你长期遭受家庭虐待,认为你现在的监护人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与义务。所以,”
拿起摆在桌子另一端,明显是刚才那位“管家爷爷”事先准备好的热饮。用事先温好的杯子倒了一杯热饮送到霜月面前的赤司抬眼道:“他们考虑让你脱离现在的监护人的监管。”
(社会福祉机构的儿童福祉官判断我长期遭受家庭虐待?我现在的监护人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与义务?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判断自己遭受家庭虐待的“儿童福祉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己的家庭情况赤司又是怎么得知的?拿在自己手中的这些资料又是从哪里来的?
究竟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即使到这个瞬间霜月也不清楚。但眼下只有一件事霜月明白了。
“……所以这些就是我的监护人备选?”
“是的。”
赤司说着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热饮。
“……”
面对面无表情、甚至连眉角都没有微动一下的赤司,霜月张了张嘴。她想问的问题太多,以至于她不知道自己该从哪一个问题问起。
努力整理着脑中杂乱的思绪,见端着杯子的赤司从桌边离开、以为自己和赤司的对话就要这么结束的霜月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喊出了赤司的名字:“赤司君……!”
绯色的眼眸扫过一脸焦急的霜月,在沙发面前停步,将杯子放下的赤司不着痕迹的无声微叹。
“坐下吧。”
走到赤司的面前,拘谨的坐下,霜月总算将思绪理清了一些。
“赤司君,我并不认为我遭受到了家庭虐待。儿童福祉官的判断并没有得到我本人的认同。”
霜月的话让微啜了一口热饮的赤司露出些许的笑容,那是略带嘲讽与不屑的嗤笑。
“福祉官的判断并不需要你同意。只要事实明确,有证据能证明他的判断成立就可以了。”
“但是哪里都没有我遭受到家庭虐待的证据吧?”
不自觉的提高了音调,霜月难以想象要是被自己的父亲以及继母知道有儿童福祉官说他们对自己有家庭虐待的行为之后自己会不会真的遭受到家庭虐待。退一步来说,就算继母停止对自己的羞辱,不再让自己去做永远做不完的家事,自己在苍崎家还会不会有立足之地?
——即使苍崎家对霜月来说不是“家”,苍崎家也是霜月唯一能回的地方。霜月不想连这个能回的地方都失去。
“证据?”
绯红的猫儿眼抬起,看向了表情复杂的霜月。
“十四岁的女儿患有脑肿瘤,身为父母却不管不问,甚至在女儿倒下后一次都没有到医院探望过女儿……”
“!?”
霜月听到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的紫原发出了错愕的声音。赤司的话同样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没有想到赤司竟然会知道这种事情。
“作为父母的责任与义务,我想你现在称为‘父母’的那两人都没有尽到吧?还有,”
示意慌张的开口想要询问霜月赤司说的是不是真的的紫原闭嘴,赤司居高临下的睨着霜月:“这次你撞到后脑勺后入院就是你的监护人对你施行家庭虐待的最好证据。”
“福祉官有拍下你入院时的照片。”
指了指霜月手上的文件夹,示意霜月翻开另一叠文件的赤司继续道:“或者你能告诉福祉官那是你自己的指印?”
“……”
找到了赤司所说的照片,看着自己脸上那清晰的耳光印,霜月再也无法反驳赤司。
“我不明白……赤司君。”
霜月无法反驳赤司,但这不代表霜月就对赤司插手自己的事情感到没有疑惑。
“就算事实证明福祉官的判断是正确的,我需要新的监护人,监护人的选择也不该是由我自己来决定的吧?为什么是赤司君来告诉我这些事情?为什么赤司君会和我的事情扯上关系?明明我和赤司君只是没什么关系的‘别人’而已……!”
“原因对你很重要吗?”
打断了霜月的话,赤司反问:“你是毫无主见、希望什么事情都又别人来帮你选择?还是没有勇气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
“什……”
“如果是那样,你确实适合过回之前的那种没有选择余地的生活。”
表情淡漠到近乎冷漠,说话的赤司看上去对霜月毫无怜悯。
“我认为在别人给你选项的时候你该做的不是问别人为什么给你选项,而是选择对自己有利,自己想要选择的选项。毕竟你一迟疑,那个选项就有可能消失了,不是吗?”
动作优雅的啜了一口热饮,当垂眼的赤司再一次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霜月时,赤司最后一次询问:“那么,你的决定是?”
“……我要脱离现在的监护人。”
老实说,说出这句话的霜月并没有什么脱离父母的实感。她也没有在脑内勾勒过自己未来理想的宏图。这个时候的霜月仅仅是像赤司所说的那样,不去思考这种选项为什么出现,而是选择了自己想要选择的选项。
“那就抽空把你手上的资料看完吧。”
将杯中剩下的热饮一饮而尽,赤司从沙发上起身:“在你找到合适的住所以前你就先住在这里。如果你想和资料上的监护人同住,你也可以告诉我,我会让他们安排你搬过去和他们同住。”
“今天到此为止,你先休息吧。紫原,走了。”
叫上坐在单人沙发上,明显还不想离开的紫原,赤司头也不回地离开。
赤司的身后,听着房门上锁的声音,看着资料上那些男男女女的照片的霜月模糊了双眼——即使她的生父与继母并不爱她,她依然会为要离开他们这件事而感到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可恶快来几个妹子写长评给我啊!!长评送积分了啦可恶!!!看到别的妹纸都有好多长评我好不甘心!!(←喂……
☆、第108章
“赤仔;真是狡猾呢。”
跟着赤司出了总统套房,和赤司一起坐上电梯的紫原没有去看走在自己前面的赤司。
“哪里?”
“全部。”
紫原那斩钉截铁的回答让赤司失笑。
“赤仔你早就知道苍亲的家庭状况了吧?但是赤仔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孩子气的嘟着嘴;鼓起脸颊的紫原轻声道:“赤仔早告诉我这些;我肯定也能为苍亲做些什么的。”
(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赤仔没有错。)
(也知道赤仔没有必要一定要把这些事告诉我。)
其实紫原自己也知道自己对赤司说这些不过是想把自己没能为霜月做些什么的责任推到赤司的身上去。因为自己如果真的为霜月考虑过,紫原真的想为霜月做些什么,紫原早就去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马后炮的怪赤司没有告诉自己霜月需要帮助。
况且,就一般的情况来说,就连赤司也不该插手霜月的私事。霜月的家庭状况也轮不到赤司来管。赤司之所以插手了霜月的私事,干涉了霜月的家庭是因为他在为霜月着想的前提条件之下发现了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来帮助霜月。
(所以,)
(错的人是我。)
紫原不清楚赤司花了多少的时间与心思来帮助霜月,紫原也不清楚为了帮助霜月;赤司在背后使用了怎样的手段;动用了哪些人和关系。不过,紫原能想到赤司做到这些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容易。
就在自己沉溺于霜月的身体的时候,就在自己希望霜月能沉溺于自己身体的时候,就在自己强迫或是半强迫的让霜月接受了自己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对人倾诉的赤司默默地执行了他自己所制定的计划,并且成功的达成了自己的目标。
(赤仔果然永远都是正确的。)
心中涌起对自身的嫌恶。感觉无论是赤司或是霜月都离自己如此遥远的紫原暗暗的握掌成拳。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我,也想为苍亲做些什么啊——)
就在紫原如此想着的时候,赤司的声音再一次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响起了。
“你想为她做些什么吗?紫原。”
“赤仔……?”
目光循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紫原看到了回头的赤司。
“那就服从我吧。因为我的话是——”
“绝对的。”
垂下倒三角的眼睛,补上赤司未说完的后半句话,紫原已经明白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听赤仔的话一定不会有错的。)
另一边,站在总统套房客厅之中的霜月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赤司倒给她的热饮已经凉透。握着那还有些许余温的杯子,霜月稍微踌躇了一下之后还是将那看不出有些什么成分的饮料喝了下去。
(如果是赤司君的话——)
赤司是正确的。绝对的正确。
相信这样的赤司,霜月想哪怕自己手中的这杯液体自己明知是毒药。只要赤司开口,自己就会毫不怀疑地把这杯液体喝下去。
『“死”是每个人的最终结局。既然没有和这不一样的结局,你的“死”又有什么特别?』
在赤司给霜月的资料夹里,在其中一叠资料之中,有一张便签纸上写着这样的几句话。那端正的字迹霜月没有看过,但她完全能够想象这样端正干净又充斥着某种没有犹豫的锐利字体是怎样被赤司书写出来的。
(……是的。)
每个人都会死。每个人的最终结局都是死。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
窗前的霜月微笑了起来。
对赤司来说霜月脑内是不是有肿瘤这件事根本无所谓。在赤司的面前,霜月不是个病人。赤司对霜月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
微笑着的霜月流出了眼泪。
不是“没有母亲的小孩”,不是“前妻留下的拖油瓶”,不是“可怜的病人”,只是被人当做一个“人类”来看待是如此令人喜悦的事情,霜月还是第一次知道。
人生已然跌落谷底。深渊之中的霜月无法想到比只能用死来一了百了更糟糕的人生。
(所以——)
在死之前自己想做的事情真的已经没有了吗?自己最后的愿望真的只是再看黄濑一眼吗?自己真的要卑微到需要浪费母亲豁出性命才给予了自己的这份生命才能还清苍崎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吗?
(反正人生没有“死”之外的结局。)
但是霜月眼前除了“只有死才能解决问题”之外还多了一个“大不了就去死啰”的选项。同样是死,“必须”和“可以”是不一样的。
这是赤司为身在谷底的霜月垂下的一线蛛丝。霜月对这一线蛛丝来之不易心知肚明,可霜月却不知道垂下这一蛛丝的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垂下这一线蛛丝的。
——其实事情的发展早已偏离了赤司的预定。
赤司最初并没有打算出面。一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动向被家族里的其他人掌握,二来是他不希望以恩人的身份出现在霜月的面前,也不希望霜月觉得自己对她有恩。所以不打算改变自己和霜月之间这种“不相干的人”的关系的赤司最初是让早已退休、但仍然对主人家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代替自己、按照自己的预定目的来安排一系列的事物的。
政治与商业不能一概而论,但是没有商业,政治是不可能成立的。说的更直白一点,那就是政治家和他们的政治理念都需要钱来支撑。身为日本屈指可数的大财阀的继承人,赤司要动用社会福祉机构可以说是非常简单的。真正麻烦的是其他一系列的后续处理。
通常来说社会福利机构或是儿童福利机构的需要接到真实可信的通报之后才会出面干涉需要帮助的孩子的家庭。福祉官一般会试图先与孩子的家人接触,在进行家庭访问之后确定孩子确实需要帮助之后才会主要以协商的方式帮助孩子。整个过程当中需要牵涉到的问题非常的多,也因此解决问题需要花相当长的时间。
一般情况下像霜月这样坚称自己没有遭受虐待的孩子,不管有没有明显的外伤都会由于取证困难而耽误福祉官与福祉机构的判断。当福祉官和福祉机构判断孩子遭到了家庭虐待之后,受到家庭虐待的孩子会暂时与监护人隔离。这些孩子通常会被集中在一起,在找到新的监护人或是福利机构与监护人达成协议以前住在相关的机构之中。在这期间,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孩子对于自己今后的监护人是谁这个问题是没有发言权的。即使有发言权,那也仅仅是福祉机构参考的一环。
赤司原本的想法是一切都按照福祉机构的普通程序来走,只是自己在背后稍微推波助澜,加快整个流程的进度。霜月的监护人赤司交给了老管家来选。以老管家的眼力,他必定能选出最适合霜月,同时也不会让霜月感到出现的突兀的监护人。
问题的麻烦之处在于被派往苍崎家的福祉官眼看着幕后的大人物这边已经筛选出了几对最合适做霜月新的监护人的夫妻,自己这边收集霜月遭到家庭虐待证据的调查却是毫无进展。太急于将事情办成,好卖人情给他不知道其真实身份的大人物。那位福祉官竟然威胁霜月的父亲要是他不把女儿的监护权让出来,就要把霜月遭到家庭虐待的事情公之于众——这样的丑闻如果被公布出来,门徒本就不多,本家也日渐衰微的茶道世家苍崎家马上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公众和福祉机构的讨伐声中,等待着苍崎家的只有覆灭的命运。
以为自己这一招非常高明的福祉官没想到在霜月的父亲开口前,霜月的继母已经怒不可遏地出了房间。接着就发生了霜月被继母掌掴的一幕。这下子这位福祉官终于得到了霜月受到了家庭虐待的证据。
得知发生了什么的老管家迅速的把那位福祉官排除出了计划。接下来的调查中老管家发现了很多连霜月的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中当然也包括霜月患有脑肿瘤的事。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调查到的东西全部告诉了赤司,老管家也意外于事实再一次被赤司言中——在福祉官调查霜月遭受家庭虐待无果以前,赤司就已经肯定霜月在苍崎家遭到了虐待。
谁能想到全中联赛开赛的初日,霜月会意外地撞到后头部而被送进医院里去呢?又有谁会想到全中联赛的最后一日,从病床上醒来的霜月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全中联赛的会场去呢?
至少,赤司没有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点(怎么都好)的东西。
其实文中的儿童福祉官在日文中是用汉字写的福祉司。但是福祉司什么的总觉得很难理解,所以最后写成了福祉官otz。
☆、第109章
全中联赛初日;赤司带领着另外四人作为帝光中学篮球部的主力赢下了组内赛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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