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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色相浑浊-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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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像门神一样站在繁华区某私人俱乐部前的另一位同僚;大汉蹲□,冲着岚咧嘴而笑。
  “那一位,紫原霜月可不是你这种小家伙能应付的狠角色。现在的你连想舔她的鞋都没有机会。不过你的皮相不错,看起来会是那一位喜欢的类型。”
  用粗糙的手拍拍岚的脸,大汉笑道:“去顶级host club磨练几年再回来;说不定你就有机会能做那位的宠物了。”
  “——————”
  岚在这个刹那有些窒息。这并不是因为经过他身边的人都对他报以嘲笑的目光,而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老妈正挽着自己不认识的年轻男人的手踏上了俱乐部二层临窗的阶梯。
  岚的母亲、霜月大概是在一个月前变得奇怪起来的。
  先是把唇膏换成了口红,接着干练的西服裤装变成了成熟妩媚的顶级女装,适合家庭使用的城市型suv也被拉风的跑车所代替。化妆品,首饰,名表,各种顶级定制……一系列以前岚没见过老妈在乎的东西都在家里出现。而现在他的老妈哪怕是连拿一个小小的手袋都只拿知名设计师为其一个人设计的当季新品。
  当然,没有人能指责这样的霜月。包括身为儿子的岚和岚的父亲敦也不行。因为霜月用的每一分钱都是她自己赚来的。
  霜月曾经为结婚育儿花费了许多的时间与精力,现在完全不再为自己的婚姻以及儿子们花费任何一点时间与精力的她虽然花钱很猛,但赚来的钱也比以前多得多。
  “月亲……这么晚,你是去哪里了?”
  几天前,联系不上霜月的敦一直坐在自家的客厅里等着妻子回来。为妻子还有儿子们做了晚饭的他呆呆地望着墙上的始终,每当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起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如果不是笃宏劝敦不要冲动,要报警至少也要等到二十四小时以后,敦早就已经请警|察出动寻找霜月这个“失踪人口”了。
  “……我去哪儿很重要么?”
  浑身酒气的霜月说着,推开了拦在家门口的敦。平时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把外面穿的鞋子穿进家里来的她用那跟高八厘米的高跟鞋踩上了玄关前的走廊地板。
  “月亲——”
  敦下意识地想拉住妻子的手腕,然而他的妻子却是毫不停留地往前走去。大概是嫌脚上的感觉不太好。霜月一边走一边把高跟鞋脱了和手袋一起直接扔地板上。
  “水。”
  目光扫过在客厅候着自己的三个儿子,霜月只吐出了这么一个词语。
  “呼啊……”
  无所谓自己的哪个儿子去给自己倒水,也无所谓哪个儿子站到了自己的面前想对自己说些什么,瘫软到宽大沙发上的霜月看上去就准备连妆也不卸的就这么睡了。
  秋人很快为霜月端来了温水,想说些什么的笃宏终究没能把话说出口。
  把霜月扔在地板上的高跟鞋捡起、收好到玄关的鞋柜里,又拾起霜月手袋的岚刚一回到客厅就见自己的父亲驼着背蹲在地板上,歪着头问自己的母亲:“为什么、月亲?”
  敦的话问的没头没脑的。饶是和父母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岚也不能很好的理解父亲是在问些什么。然而,他的母亲却似乎明白了她的丈夫在问些什么。
  掀动眼皮,躺倒在沙发上,双眼睁开一条缝的霜月微微启唇,发出了有些沙哑的声音。
  “受够了。”
  母亲的话让岚的心脏稍微收缩了一下。
  “已经,”
  血液像是在岚的血管里逆流。
  “厌倦了做贤妻良母了。”
  加速的心跳让逆流的血液如同某种锐利的武器那样穿刺在岚的身体里。
  (喀嚓喀嚓,嘎吱嘎吱。)
  岚记得像个大孩子那样的父亲曾经如此对自己形容过那种在他心中反复回响声音。
  (……真的是这样的。)
  岚当时还笑话敦怎么会用这么模糊又暧昧还很孩子气的拟声词来形容他的感受。现在的岚却是明白的。没错,其实那个“喀嚓喀嚓”又“嘎吱嘎吱”的声音确实很贴切。
  (真的、是这样的——)
  ——因为那是内心支离破碎的声音。
  “忍受不了的话就离婚吧。”
  平静的、冷静的、冷酷的。像是在说吃腻了某道曾经喜欢的菜,今后不打算再吃一样;从沙发上爬起的霜月赤着脚走到了岚的面前,从岚的手里拿过了自己的手袋。
  一张薄薄的纸被扔到了蹲着没有动的敦脚下,那张纸上分明印刷着“离婚届”的字样。
  “有要求尽管对我的律师提。具体的离婚协议书他会起草的。岚、笃宏和秋人也不是需要妈妈照顾的小孩子了,他们要怎么选我都没意见。”
  无视三个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僵直在原地的儿子,就连不怎么正视她的小儿子此时因讶然而抬起头来、睁大双眼凝视着她都不能让霜月的脚步有一秒的迟疑。
  (是我的错。)
  岚想自己一定是受到了惩罚。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因为自己太过于自私,所以受到了惩罚。
  (我明明知道的、知道的……!但我还是——)
  染成奶茶色的长发在风中飘舞。一刀平的齐刘海之下是一双明亮至极的眸子。柔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樱花色的唇瓣泛着莹润的光泽,微动的羽睫一如小扇。
  那是不用任何语言就能解释的一见钟情。
  因为喜欢打篮球,父母的老友又正好是桐皇高校的教练,高中想都没想就考了桐皇的岚在翌年的开学日里,于落樱之中遇见了刚入学的雪森麻耶。
  “多么清纯又美丽的女孩子啊。”明白自己的脑袋里产生这样的想法的时候,麻耶已经自顾自地搭讪起了岚。
  “您是二年级或者是三年级的前辈吧?”
  麻耶冲着岚微笑:“可以请您告诉我一年级的教室在什么地方吗?”
  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原因。总之,过去接近十七年的人生中和教父冰室辰也,还有母亲的好友黑子哲也等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兼篮球笨蛋们混在一起,自己也是个篮球笨蛋的岚在这一刻坠入了爱河。
  岚虽然是篮球笨蛋,可他并不迟钝,反射弧也意外的短。所以他很快就察觉到了麻耶是故意接近自己的。一开始还以为麻耶是不是喜欢自己或是自己两个弟弟中的某一个的岚没有用多少时间就发现麻耶的目标其实是自己的父亲。
  “紫原前辈的爸爸好帅哦~~”
  “我将来也想成为紫原前辈爸爸那样的糕点师!”
  “上次我去了紫原前辈的爸爸开的店呢~”
  听着麻耶的旁敲侧击,岚怎么可能会不明白麻耶是想让自己带她进入自己的家庭,好接近自己的老爸?可是喜欢麻耶,天真的以为麻耶不会真的想要和有妇之夫发展出禁忌的关系,以为自己迟早能让麻耶喜欢上的岚还是让麻耶进入了自己的家庭,介入到了自己父母的关系之中。
  “今天我在外面睡。”
  丢下这么一句话,拿着手袋的霜月径直从儿子们的面前离开。背对着丈夫走出家门的她很快又把刚开进车库里的跑车给开了出来。
  (是我的错——)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噎住。听着跑车引擎发出的声音,低头站在原地的岚怔怔地望着自己的脚尖,视线在一瞬间模糊。《


☆、第212章

  结婚十八年的紫原敦并不感到困扰。他只是愤怒。
  没有闹别扭的成分;也没有耍脾气的成分。只是再单纯不过的,再纯粹不过的,在愤怒。
  (中学三年。)
  “啊、不……!住手、啊……!”
  冰凉的润滑油被倒在了她火烫的身体上。这让她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高中三年。)
  “不行……!不要!住手!我……!!”
  惊恐万状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柔软的肌肤依然带着自己熟悉的温度。
  (共同生活的十八年。)
  “住手!住手啊……!敦!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意义啊……!!”
  泪眼朦胧的叫喊一如当年。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盛夏。
  (没有意义……?就像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那样;对你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吗?)
  时间的流逝改变了很多事情。然而就算是时间也有无法改变的事情。
  例如说自己的这份心情。
  例如说自己的这份心情传达不到想传达的那个人那里。
  例如说眼前的这个人即使到现在也不相信自己。
  例如说不相信自己的这个人也不相信彼此之间许下过的誓言。
  例如说——
  三十六岁的自己也仍然只会如此笨拙的想要留住她、留在她的身边;被她需要。
  “这是……怎么、回事……?”
  有声音自敦的身后传来,敦回头,看到了脸上稍微有些扭曲的次男、笃宏,以及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的三男秋人。
  “为什么老妈会在这里……?”
  书包掉在地上,应该是未经敦的同意便打开房门的罪魁祸首、长男岚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向了在自家床上纠缠着的父母。
  ——母亲霜月身上缠着同色的缎带。比不穿衣服赤|裸|着身体还要羞耻,霜月被不知道有几米长的缎带绕过丰满的胸部,穿过腿间,勉强遮住耻|部。双手的手腕被打成蝴蝶结的缎带束缚到了一起;紧缚到一起的手腕和两只脚又被另外的缎带分别栓到了大床四个角的床柱上。此时的霜月只能被迫高举着双手,大张着双腿。
  挣扎让她浑身出汗,胸前的蓓蕾也尖尖地挺立起来。缠绕在她身上的缎带还让她本就高耸的胸部愈发的被凸显出来。
  大概是因为之前被人好好蹂躏了一番嘴唇,柔软的嘴唇看起来十分湿润。哭红的眼睛里还有泪光闪闪,鲜少暴露在阳光下的白皙肌肤在紫色的缎带映衬下看上去更是细腻洁白。虽然此时的霜月乍看上去很是可怜,可是这并不能抵消她身上散发出的活色生香的气息。
  “老妈不是失踪了吗……?为什么老妈会在家里、还——”
  被缎带缠成这个样子,被自己的老爸压在身下。被缎带缠绕着的身体还因为润滑油以及汗液的湿润而变得性|感得几乎令人无法直视。
  “什么什么~?怎么了~?”
  有可爱的女孩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紫原家二楼主卧的门口出现了“那个”。让敦十分讨厌的“那个”。令敦非常烦躁的“那个”。差点让敦对自己喜欢的人施以残忍暴力的“那个”。把敦逼到了极限的“那个”。是导火索的“那个”。
  “这、这是……”
  少女脸上的笑容在望进房间之内的那一个刹那消失了。依次在她眼中浮现出的是愕然、疑惑、不解,接着是想要临阵脱逃的不安、恐惧以及……后悔。
  “那个”,雪森麻耶就这样愣在了房门之前。
  (该怎么说呢?)
  望着自己房间门口一齐登场的所有演员。敦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现在这个场面。这该算是“抓奸在床”呢?还是“一场闹剧”呢?或者是“该死的又被坏了好事”呢?
  (嘛,总之——)
  冰冷的目光扫过雪森麻耶那张早就令自己想吐的脸,再扫过张着嘴巴像要生吞鸡蛋的三男,以及浑身都在颤抖个不停、望着他的母亲似乎在思考什么的次男。最后,敦的视线停留在了确实很符合他的名字,总是为这个家带来不合时宜的狂风暴雨的长男脸上。
  (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臭小鬼起得头。)
  平心而论,紫原敦不是那种喜欢小孩子的人。因为小孩子总是吵吵闹闹个没完没了,一点小事就能让这些不分时间地点就开始造粪的贪吃机器们大声哭或大声叫。而且多数的小孩子不仅不会“听话”也不会“懂事”。尤其是那些被骄纵惯了,有“怪兽父母”的小孩子们。
  况且,抚育了敦的紫原家是个大家庭。敦从小就为了吃的喝的玩的没少和哥哥们打架。等到哥哥们稍微长大一点、明白什么叫“**”之后又为了要捍卫各自的空间、各自的权利,也就是要捍卫自己的房间不会被其他兄弟“侵犯”,自己的小黄|书不被其他兄弟拿走,自己能看上自己喜欢看的电视节目,自己的甜点布丁不被其他兄弟吃掉而吵闹不休。等到哥哥们不会再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到脸红脖子粗,哥哥们也个个都变成了护崽的老母鸡。和姐姐一样对自己关心过度。
  说实话,敦一点都不喜欢这样总是嘈杂不堪的大家庭。“想要变成独生子”这样的想法也不是只徘徊在敦的脑海里一、两次。
  所以,平心而论;紫原敦既不喜欢自己构筑的这个大家庭,也没喜欢过自己的三个儿子。
  最开始明白霜月肚子里有自己的骨肉的时候,敦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和霜月之间有了不会轻易消失的连接点而感到高兴。
  而这个连接点的存在意义还不仅仅是连接敦和霜月,这个小生命的诞生还意味着霜月多了一个家人,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紫原霜月”存在过的痕迹。同时,这个小生命还将成为霜月和敦生命的延续,他的存在就是敦和霜月彼此相爱、彼此心意相通、彼此愿意和对方融为一体的证明。
  敦明白对于霜月来说“家人”是怎样宝贵的东西,也明白霜月有多想珍惜她的家人,所以敦对岚的诞生感到欣慰。
  虽然因为有了岚,霜月差点在高中三年级的冬天被退学。可是也是因为有了岚,所以总是容易打退堂鼓的霜月没有被区区的勒令退学给吓到,反倒是更加坚定了要和敦生活在一起的决心。对此,总是有种自己是在单方面的喜欢着霜月的敦打从心底的感到开心和幸福。
  然后翌年,差点就让霜月退学的圣玛利亚高等女子学院,通称“圣高”的女子学院让所有人跌破眼镜地宣布革新成普通的男女混合学院。虽说在那之后的几年圣高招收到的男学生基本都是个位数,但总之,这个食古不化、以培养淑女和名媛为目的的学院总算是有所改变了。至于要怎样推动这种变革,要推动这种变革有多么得困难,这不是敦这个没有参与变革的人能想象的东西。
  “因为青峰君和我,还有紫原君的老家都不是那种能帮不上忙的家庭啊。”
  当时的黑子这么总结了青峰和他自己以及敦帮不上忙的理由。
  “哼。顺应时代的潮流进行改革也是尽人事听天命的一环的说。”
  “太过苛刻的规章制度对于孕育人才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说不定还会起到反效果。”
  “嘛~我只是单纯的觉得男女混合的学校比较热闹有趣才赞成啦~”
  然后能帮得上忙的那三个人就这么帮着霜月联合起圣高的pta以及毕业生们进行了一场“叛乱”。然后这场“叛乱”还轻而易举地赢了。
  身为当事人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霜月和其他人一起并肩奋战这种事情让敦心里很不好受。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接下来感觉到的就是心虚。
  『什么都做不了的我能够就这么赖在她的身边吗?』
  『……不,是“什么都没法为她做的我,能够这么心安理得地占有她的全部”吗?』
  (才没有过什么心安理得啊。)
  走到结婚生子的这个层面上敦才懵懂地明白了自己和霜月之间有着“家世”这种东西的差距。婚后面对着妻子,敦就没有过心安理得过一天。
  因为无法心安理得,所以也就加倍的审视起了霜月和自己。然后敦便明白了。
  如果自己不是大家庭里出生的孩子,霜月或许不会和自己在一起。
  (因为她总是很孤独。)
  如果霜月的母亲还健在,霜月的父亲不去漠视她、冷淡她;霜月或许、不,是一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
  (因为她的家和我不一样。)
  向来只会把人分成“有才能”和“没才能”的两类,敦以往并不认为人除了才能的差距之外还有什么绝对无法缩短的差距。但,事实告诉敦,差距是存在的。一直都存在。只是他周围的人没让他看到罢了。
  “唉~~?紫原先生这么年轻就结婚啦~~?好可惜哦~~”
  “就是嘛就是嘛!!明明紫原先生这么帅~还这么有魅力~”
  “不多玩两年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啦~!”
  病房里的霜月抱着刚出生没几天的岚,小心翼翼的给岚喂着母乳。病房之外,大胆热情的护士们却是围着不满二十岁的敦献着殷勤。
  产后水肿的霜月看起来很是憔悴。比起娇艳美貌的白衣天使们来,这样的霜月实在是没有什么作为女人的魅力。可是对敦来说,眼前这群护士除了谄媚到令人恶心之外就只剩下低俗白痴和自己都不懂得珍惜自己。
  (说什么“及时行乐”,事实上只是想着“谁都好谁都可以,让我暂时把视线从现实上移开”的逃避现实吧?)
  事实上就是因为自己没能得到想要的幸福,所以看不惯别人拥有幸福。
  (就像这个臭小鬼一样。)
  瞪向了长男岚身旁的的雪森麻耶,见麻耶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的敦稍微思考了一下,从霜月的身上起身。
  “喂——……”
  隐含着暴戾怒气的声音让麻耶如梦初醒一般的又浑身颤抖了几下。生物的本能正提醒着她小心小心小心。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在靠近。
  勉强挤出个还算可爱娇俏的笑容,麻耶眨着水润的大眼睛,让睫毛如同小扇一般扑扇了几下的她强行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感,笑着对敦道:“什么事~?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


☆、第213章

  “随你的便吧~~……”
  “哈啊……?”
  下意识的向后退上小半步的雪森麻耶没有想到散发着不祥气息、令人恐怖的头皮发麻的敦说出口的会是这样一句话。
  “你想告诉谁都可以。已经——”
  长腿只用迈步几次就已经到了房间门口。刘海随着敦歪过头的动作而柔软地倾斜到一边。倒三角眼微微眯细;向着自家的次男以及三男伸出大手,敦发出了像是嗤笑那样的声音。
  “无所谓了。”
  敦能够感觉到三男在自己的大手之下因为难以呼吸而挣扎个不停,次男则是大睁着双眼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
  “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快放开笃宏和秋人!!!他们可是你我的儿子啊!!!”
  身后传来了妻子的叫声。伴随着那叫声一起传来的是妻子激烈挣扎的声音。可是那声音非但没有让敦放人;反而还让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哦?”敦微微回头;唇角挑起一个说不上是笑容的冷笑:“不如说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我才必须碾爆他们。因为啊……”
  嘴唇开阖,敦吐出了那个一直以来他都在向妻子隐瞒的事实。
  “他们明明是月亲的儿子,却对着月亲发情哦?”
  “——————”
  这个瞬间,这个刹那。不只是被敦用缎带绑在自家床上的霜月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忘记了继续挣扎,一旁脸色不好的岚也大睁着双眸、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他自以为知根知底的弟弟们。一直在挣扎的秋人在肩头猛地一颤后不再挣扎了;脸色难看的笃宏更是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之中。
  “你、你在……胡说什、么……?”
  好半天,霜月才勉强挤出一句。因为她先前用力挣扎的缘故,霜月那被缎带绑着的手腕已然变红。润滑油在缎带上不断晕开,让缎带更加贴合霜月身体;显露出霜月成熟的身材。可惜,现在的霜月已经没有那种去在意儿子们和麻耶看到了自己如此羞耻模样的余裕了。
  “不是胡说哦。月亲。否则你认为那个凭什么进到这个家里来啊?”
  把麻耶形容成“那个”,捏着次男和三男的头的敦望向了麻耶:“所以你想说就说吧~~?说给谁听都无所谓。”
  “你、你疯了吗?!”
  眼见失态开始往自己完全没想过的方向失控地发展着。原本以为握着秘密的自己是无敌的,自己迟早能达到目的的麻耶因为不甘自己辛苦经营了这么久的计划忽然因为敦的自爆而完全落空而有些失态的叫出了声:“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们紫原家就全完了啊!!”
  “让紫原家完蛋。”麻耶几乎快忘了她本来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侵入到这个家庭里来的。
  中学入学的时候麻耶就对笃宏一见钟情。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麻耶是个满脸雀斑、瘦得像风一吹就会倒的竹竿一样的小女生。
  自觉自己配不上优秀过头,全校十个女生中至少有七个喜欢的笃宏,麻耶拼命地改变起了自己的形象。到了中三,不以自己过去的外表为耻,反倒是因为丑小鸭变白天鹅的奇迹被人艳慕,麻耶已经一跃成为校园偶像,全校最受欢迎的女生。
  每天打开鞋柜雪崩一样的情书就会飞雪般落下,课间休息、午休和放学后经常被人找出去告白,就连上学途中和放学回家的路上偶尔都会收到情书或是告白。感觉自己成了天之骄女的麻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自信心爆棚。
  只不过笃宏还是老样子,被人围在中心的他一如既往地不在乎周围的人怎么称呼他、看待他。他自己也不会对麻耶另眼相看。
  新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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