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目标忍界第一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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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杀了她大快人心吧。
　　斑不容置疑道：“你在害怕。”
　　“你觉得我是那种色厉内荏的人么？”
　　“……”
　　“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过于激动吧。”友里开启嘴炮技能，开始忽悠斑，“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你是说你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么。”
　　“真的不切实际吗？”
　　“打破现有秩序从来不是轻松的事。”斑说道，“你要面对的是全世界绝大部分既得利益者的反对。”
　　“那么就将这个世界毁灭好了，在旧世界的灰烬上，创造新的秩序。”
　　……
　　宇智波斑无法描述自己在那一瞬的心情，甚至是很久以后，回顾这一晚时，他依然能够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渴望，
　　“他们知道你的打算么？这可不是救世主应该做的事。”
　　“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并不是这样想的。”友里回视他，眼里似乎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那种神色他曾见过……千手柱间与他彻底决裂时，眼里同样有着这样坚定的光。
　　可她说的话却和柱间天差地别。
　　“你以复仇者的职介现世，我的行径，难道不是在实现你的愿望吗？”
　　“此为奇迹诞生之地，我为重铸世界秩序之人。”
　　“你愿意为我而战吗？”
　　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她的眼瞳倒映着惊心动魄的，坚定的光芒。
　　“我需要你的力量。”
　　“复仇者（Avenger），宇智波斑！”


第40章　你装逼，我掩护
　　答应吗？
　　斑以一种全新的眼光；　重新审视着面前的女孩。
　　她冷静、果断、毫无骨气可言；　即便大部分时候都表现的活泼友善，可本质的性格与他所了解的女性应有的品质几乎完全绝缘。
　　尽管他同样见过优秀的女忍者，或是冷酷决绝；　或是坚毅勇敢；　但是像藤原友里这样独特的类型，他以前以前从未见过。
　　正常女孩会拥有这样的理想吗？
　　将旧世界破坏殆尽——就连他和柱间也从未有过类似的想法。
　　咚、咚、咚。
　　那颗沉寂已久；　仿佛枯木般死寂枯萎的心脏似乎受到了莫名的触动；　悄无声息地再度跳动起来。
　　可他是英灵；　作为早已死去的的亡灵游荡在世间；　复仇者职介的他理应对世界充满憎恨与愤怒。
　　但一个声音却在他的内心深处低语。
　　——这样又如何不可？
　　愤怒的烈焰席卷世界；　其后新的秩序浴火重生。
　　那正是他所渴望的未来啊！
　　……
　　“你还不具备令我认可的实力。”宇智波斑平静地说道；　“而且你以前的表现难以令我给予你足够的信任。”
　　“我不需要你的信任。”她回答；　“只要在诀别之时来临前你愿意让我使用你的力量即可。”
　　“……”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次说道；　“你没有任何一点符合救世主的美德。”
　　友里正要说话，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感冒了。”她嘀咕道；　“希望明天不会发烧咳嗽。”
　　斑的神色流露出几分嫌弃：“你太弱了。”
　　友里哆嗦着说：“然而很多时候，强弱并不决定于实力上的差距。”
　　斑沉默，尽管友里没有明说，但他还是相当有自觉的想到了另一个世界线的他。
　　他自信不会再给她以弱胜强的机会；　但是……
　　斑眯起眼睛；　语气不重但危险十足：“回去睡觉。如果明天生病；　我不会给你拖累团队的机会。”
　　“我这不是陪你谈人生嘛……”友里习惯性顶嘴，然后见势不妙，利索地溜下天台。
　　她走之后，黑色的从者立于月色之下，神色隐于黑暗，久久不曾离开。
　　—
　　“各位准备好了吗？”友里环视众人，“我之前强调的注意事项希望各位可以做到。”
　　“嗯。”自来也肃然，这种大规模时空间忍术必然对人体有害，友里只强调了那么几条他反觉得还是松懈了。
　　“那么再次确认，这次穿越时间点为木叶三十三年，第二次忍界大战期间，也是自来也原本与长门三人邂逅的时期。”
　　“明白。”
　　“我倒数三声，然后进行时空穿越。”
　　“三。”
　　“二。”
　　“一。”
　　【确认时空坐标，木叶三十三年，雨之国境内。】
　　—
　　雨之国是大陆上的一个小国，因常年阴雨故而得名。
　　友里等人来到雨之国时，便是这样的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
　　“总是下雨这一点真是令人烦躁啊。”虽然准备了雨披，可是无休止的下雨只会给他们的行动带来麻烦。
　　雨之国常年内乱，即便近两年由“山椒鱼半藏”这名强大忍者率领的雨忍村统一，可内政还是一塌糊涂。
　　主城路况还好，他们来到的这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镇，道路简直泥泞得一塌糊涂。
　　“这是雨之国的特点。”曾在雨之国生活过三年的自来也对此还是很有发言权的，“行动不便不是我们的首要问题，最应该提防的是潜藏在暗处的危险。”
　　“阴雨是对忍者最好的掩护。”止水走在她身边，隐隐透着护卫之意，“随时保持警惕。”
　　友里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废话不多说：“总之先找个避雨的地方安顿下来。”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一家店面不大但颇为干净的旅店，因为雨之国已经卷入第二次忍界大战的缘故，店里生意颇为冷清。
　　他们明面上的身份是投奔亲旧的大小姐与其护卫，因此入住手续均由止水办理。
　　“要相邻的三间客房。”止水说道，“两间给我家小姐少爷住，要求是上房。”
　　能在乱世中经营旅店，老板显然也是颇有些本事，他识相地没有招惹这个一看就是忍者的少年，动作迅速地办理入住手续。
　　然而他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其中那个气质不凡的少女偏头对她身旁的白发大叔说了什么，那个大叔点头后便向他走来。
　　老板连忙抬头笑道：“请问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麻烦准备一份近年最新的地图，”自来也顿了顿，说道，“要包括方圆二十里的城镇。”
　　老板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神色：“现在的世道……准备这样一份地图很不容易啊……”
　　“钱不是问题。”自来也将一小袋银两放在柜台上。
　　“好，不过您可能需要稍等一天。”老板实话实说道，“这种地图如今即便高价也很难收购到。”
　　自来也没有为难老板：“请尽快。”
　　“一定！”老板递过三把钥匙，“这是房间的钥匙。”
　　那名忍者拿到钥匙后，便跟随他的主君上了二楼。
　　老板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笑容热情，心里却不断在琢磨着三人的身份。
　　领头的小姐的气质卓绝不凡，想来原本也应该是出身名门的贵族。而且那两名忍者可不是什么好易于的货色，能在乱世中有这样的家臣护卫，其背景便愈发令人敬畏。
　　倒是她弟弟看起来和她一点也不像……发色瞳色气质均是大相径庭，或许是表亲？
　　总之还是老老实实接待吧。
　　得出这样结论的老板并不知道，另一边的友里也是心绪复杂。
　　【山田太郎（旅店老板）is　watching　you　。】
　　提示里居然很贴心地带上了身份备注。
　　友里嘴角抽了抽，对系统的恶趣味实在无可奈何。
　　不过她算是对称号的被动有直观的认识了。
　　这一路走来，只要她装备着称号，便自带超凡气质，即便用斗篷遮住脸，也会给人一种【这人看起来很牛逼，背后一定有故事】的感觉。
　　滤镜OK，演技到位。所以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她身为落魄贵族的身份——就算她说自己是哪个覆灭于战火中的小国公主多半也会有人相信。
　　放置好行李后，友里来到止水和自来也的房间坐下，一直灵子化的宇智波斑也现出身形。他们将要为下一步的计划进行筹谋。
　　“斑去屋外警惕，防止有人偷听。”友里指使道。
　　斑回答地简单利落：“不。”
　　“你既然不准备参与会议，留下也没太大意义。而且我已经做好你的安排了，之后我会和你单独解释——别忘了之前我们做好的约定。”
　　宇智波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答应友里这个约定，不过友里那副信誓旦旦的做派，倒像是确有其事一般。
　　他不欲与小姑娘争辩，索性灵子化，消失在原地。
　　“不管多少次看到都会觉得很神奇啊。”自来也感叹，“完全感受不到查克拉的波动。”
　　“秘术啦秘术。”她随口敷衍一句，“还是讨论正事吧。”
　　说到正事，两名忍者的神色均认真起来。
　　“尽管预估明天便能拿到地图，但精度实在难以保证，而且我们手中情报也委实有限。二位都是身经忍界大战的精英，之后两天我希望你们可以尽可能多的收集周围情报。”
　　“那你的安全……”
　　“斑会保护我，而且我自身也并非软弱无力。”她右手扶上腰间的清光，大拇指发力，推刀出鞘，露出一小截锋锐的刀身，“要是以为我是软弱可欺的小姑娘，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刀术？”
　　“与其说刀术，不如说忍体术。”
　　自来也将她的话理解为旗木朔茂那般以查克拉为核心的刀术，便也不再多言。
　　反倒是止水对她和宇智波斑的矛盾知道地更多一些，神色隐约透着担心。
　　友里安抚地看他一眼：“我和斑也会在镇子里转一转，如果前辈回忆没错的话，长门他们现在应该是这个镇上的流浪儿。”
　　“但是时间过于久远，我也无法断定便是这个小镇，只能说在这附近。”自来也皱眉道，“而且他们之后为了成为忍者，离开了村子，之后才与我相遇。这个具体时间他们并没有告诉我。”
　　“也就是说，最差的情况就是他们并不在这个镇子，并且已经离开了原本的地方。”
　　“是的，那样的话我们只能去过去的我和他们修行时住的地方了。”自来也说道，“但是会有被我发现的风险。”
　　友里摇了摇头，沉吟道：“这是最坏的打算，有所准备自然不会有什么差错。不过他们作为流浪儿，平时肯定会有偷窃一类的行为——我猜测想要打听并不困难。”
　　“希望如此。”
　　“那各位好好休息，你们和鸣人住一个房间，我和斑——唔，我自己住一个房间。”
　　止水主动提议道：“我和自来也大人轮流守夜吧。”
　　“是啊。”自来也表示赞同，“现在可不是松懈的时候。”
　　看来大家对斑似乎都不放心……其实斑也未必信任他们吧，
　　心里如此想着，友里嘴上却说道：“那鸣人就拜托二位了。”
　　“当然，我和鸣人可是很投契啊。”自来也笑着去搂鸣人的脖子。
　　“放开我啦，自来也大叔！你超重！”鸣人嫌弃地想要推开他，
　　自来也又逗了鸣人几句，虽是将后者气得炸毛，但眼里的那抹温情却不难发现。
　　据止水所说，鸣人是自来也的徒弟，四代火影之子，只是因为是九尾人柱力所以一直被隐瞒身份。
　　委实说她一直搞不通这和孤立冷待鸣人有什么关系……可现在不是她琢磨木叶高层那些弯弯道道的时候。
　　无论是为了轮回眼，还是晓创始三人的天赋，都值得她下大功夫。
　　好在她运气一向不差。
　　……大概？
　　—
　　友里发现长门时，他和弥彦正被几个小混混围起来殴打。
　　她暗中观察一阵，得出双方是由于食物归属产生纠纷。
　　此时的弥彦长门看起来不过十岁上下，还未开发自身潜力的他们当然不会是三个少年的对手，因此场面局势基本是一面倒的。
　　两个男孩被推倒在地上，三个少年毫无怜悯之心的抢走食物，并对他们拳打脚踢，仿佛欺凌弱小能让他们因生活而无趣干涸的内心品尝到无上愉悦。
　　她注意到另一个名叫小南的紫发女孩躲在不远处的角落，满眼泪水，却无法对同伴施于援手。
　　这是乱世中再正常不过的一幕，弱肉强食，为了有限的生存资源而争斗。
　　所以——
　　她出手教训这三个小混混也是理所应当的。
　　自身处的屋顶一跃而下时，她没忘记给自己随手配了支bgm。
　　少女持刀轻盈地落在小巷巷口，她背对阳光而立，身影仿佛被渲染着温暖的光边，面庞却隐于黑暗。
　　长门的眼睛被小混混打的青肿，神志也逐渐模糊，意识到这场暴力停止后，他不自觉挣扎着，也向声响传来的巷口看去。
　　他看不清少女的面容，烙印在他记忆深处的，唯有那无比明亮的刀芒，
　　轻松而富有韵律的鼓点声中，少女慵懒而没什么干劲的声音响起，
　　“我说啊——适可而止吧，三位。”
　　场面寂静了一瞬。
　　三个小混混很快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想要见义勇为吗，大小姐？”
　　说出大小姐一词后，三个小混混均发出淫邪的笑声。
　　“你们这么自觉地把自己划分到恶人一方，我很欣慰。”
　　音乐还在继续。
　　“不过嘛，我觉得真正的大小姐应该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吧。”
　　“比如说，”少女微微一顿，“杀掉几个看着就让人觉得碍眼的家伙。”
　　“你在开什么玩——”
　　那个小混混的嘲笑还没说完，便只能发着“嗬嗬”的空洞声音，难以置信地倒下了。
　　另外两个小混混骇然瞪大眼睛，随后瞬间意识到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这种bgm不适合赶尽杀绝啊……下次要注意。”
　　友里暗自嘀咕着，随后看向更深处倒在地上的男孩：“还站得起来吗？”
　　那个持刀少女的身姿就这样映照进了他的眼中。
　　那是他所追求的模样……
　　强大，凛然，可以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喂，还站的起来吗？”少女上前了一步。
　　“弥彦，长门！”见那两个小混混逃跑，小南终于得以跑来，她忍着眼泪半跪在同伴身边，“你们、你们没事吧？”
　　“那样子怎么看都够呛好么？”友里瞅了几眼，“既然已经救了你们，干脆就做到底吧。”
　　“斑？”她回头呼唤道。
　　斑大概预感她又要指派自己跑腿，因此继续灵子化，不准备现身。
　　“斑！”友里的声音严厉起来。
　　然而还是静悄悄。
　　BGM戛然而止。
　　这就很尴尬了，友里摸了摸鼻子，无奈地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们拿点药。”
　　“万分感谢！”小南哽咽地说道。
　　友里抬了抬手，潇洒地跃上屋顶，径直向旅店行去。
　　——顺便在路上声讨一下斑的不配合。


第41章　毁灭未来
　　“喏；　你们的药。”友里把三包药物递给小南，“里面有使用说明。”
　　小南抓紧了救命的药，感激道：“谢谢您。”
　　能在乱世中生存下来的小孩都不蠢钝；　小南便是如此。
　　即使面前的这个少女可能是个罕见的老好人；　也绝对没有帮他们如此彻底的理由。
　　不但使用了高深的医疗忍术；　还赠送他们珍贵的药品。能做到这个地步，若说有人能够无私到这个地步；　小南是不信的。
　　可是弥彦长门需要这些药。
　　小南抿了抿嘴唇：“请问您需要我做什么？”
　　“啊？”友里不假思索道；　我观此子骨骼清奇；　想是与我有缘；　所以出手相助；　并无其他用意。”
　　她身后灵子化的宇智波斑面色一黑，愈发怀疑自己究竟是为何才会同意和这种二货一起行动。
　　小南也愣住了；　虽然听懂了恩人的意思，但是这格格不入的画风依然让她感受到了蠢蠢欲动的吐槽欲。
　　然而小南素来是个善解人意的体贴女孩；　吐槽这种事对她来说基本是难以想象的。
　　结果友里还是做到了一半……这方面她的天赋委实异于常人。
　　“等等……”地上的弥彦艰难地伸出手，他身体素质比长门好，所以在友里治疗过后，已经可以说话了，“请留步。”
　　友里瞥了他一眼；　男孩眼中涌动的渴望光芒已经将他的想法展露无遗。
　　她半蹲在弥彦身旁，饶有兴趣道：“你渴望力量吗？”
　　表面微笑；　她心里却有些遗憾。如果阿纲在这里；　必然会理解她的梗然后进行吐槽；　可惜作者不让他出场。
　　然而作者实际上也很遗憾，因为在水字数的领域，沢田纲吉的吐槽是无敌的。
　　“我……渴望变强。”弥彦喃喃道，“我想保护小南和长门……”
　　“但谁又不是呢？”她转开目光，“追逐强大，这是生物的本能。”
　　“今天我会救你们，是出于缘分，那之后的事便也看缘分吧。”她站起身，懒洋洋地说道，“如果有缘再遇的话——”
　　在小南看来，这已经是一种婉拒了。
　　然而弥彦却不这么认为。
　　他用尽全身的气力大声喊道：“我一定会找到您的！”
　　“哼。”友里露出一个宇智波斑十分眼熟的笑容。
　　因为那个笑容就是他经常用的【正常人绝对做不到·装逼专用·饶有兴趣的似笑非笑】。
　　他心中一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藤原友里又想做什么？
　　其实友里想做的很简单。
　　“为什么想要力量？”
　　弥彦恨声道：“没有力量就什么事都做不到。”
　　“很漂亮的觉悟。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某个笨蛋……”
　　重点来了！
　　“加油啊！”少女似乎也被他感染，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并比出一个向上的大拇指手势。
　　所以说。
　　宇智波斑面无表情的想到。
　　这货为什么总是入戏这么深啊。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
　　晚上友里将自己寻找到长门三人的消息告知了回返的止水与自来也。
　　“那个孩子的眼睛的确是轮回眼。”她神色凝重道，“我曾经在宇智波斑身上见过轮回眼，他和宇智波斑的轮回眼外观一模一样，除非长门带美瞳。”
　　众人自动无视了友里的最后一句话，就之后的行动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轮回眼不能放任流落在外。”止水为了照顾自来也的情绪，没有使用更激进的词语，“无论是对于修正特异点，还是未来，这都是最稳妥的选择。”
　　这种想法对于忍者来说再正常不过，委实说，换个人来的话，杀人夺眼这种事多半都能干出来。
　　“是的。”自来也点头，表示理解，“其实我当初也是因为发现了长门的轮回眼才会在雨之国教导他们三年……不过。”
　　他看向友里，带着些征询的意味：“友里你的看法呢？”
　　离开村子后，他们已经知道了村长的真名。
　　“轮回眼掌控在我们手里是必须的事。”友里面不改色地说出了标准反派发言。
　　自来也微微皱眉：“你想怎么处理长门？你们今天和长门已经有过接触了吧，发现异常了吗？”
　　“和之前一样。”
　　“一样？”
　　“嗯。我已经有大概思路了，不过还得斟酌一下……再给两天时间吧。”
　　“你要做什么需要两天时间？”
　　“我在等一个机会。”友里说道，“其实我有些后悔，选择的时间点还是有些晚了。”
　　“晚？”
　　“是的，在推定他的轮回眼是后天植入的前提下，我们应该来得更早一些，如果有耐心的话完全可以回到长门出生以前，然后潜伏在他身边观察。”
　　“可行度不高。”止水简洁地说道。
　　“这个方法很笨，但如果能圆满完成的话，同样能有不错的效果……当然，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今天的情况，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弥彦和长门必然是会受严重内伤，除非有其他人阻止。”
　　众人点头。
　　“但我本来不应出现的，也就是说，我必然是替代了某个人的行为。”她神色略显凝重，“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什么才能让三个无依无靠的，以偷窃为生的孤儿平安生活到自来也前辈的出现？”
　　自来也呼吸一滞。
　　“今天的事件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而他们在原本时间线上为了拜师学艺而背井离乡，甚至横穿战场——这对三个孤儿而言真的正常吗？真的会存在【百分百避开死亡或者重伤】这样的强运吗？”
　　止水道：“有人在保护他们。”
　　“没错，而且长门并没有这个意识，说明那个人是刻意隐瞒自身存在的。”友里慢慢环顾三人，“那他是什么时候潜伏在三人身边的？他的目标是三人还是轮回眼？抑或是——”
　　“轮回眼便是他移植到长门身上的。”斑冷冷道。
　　“是的，”虽然是说这样令人心惊的话题，友里的语气依然轻松，“而且那双轮回眼，很有可能就是斑的哦。”
　　“初代火影带回了斑的尸体！如果斑有轮回眼绝不可能流落在外！”
　　友里耸肩：“我说了啊，有的世界线斑死了，而有的世界线斑没有死，甚至活的比初代火影更久，还开了轮回眼。”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宇智波斑干的？”
　　“也有可能是他指示什么人做的。”她无所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