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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震江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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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年之前,把江湖搅得风起云动的千面公子与天下第一名侠沈浪一起消失不见,彼时薛衣人年仅十八提剑杀入江湖,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一丝交集。
  时隔十三年,薛衣人初见王怜花就是他闯入薛家庄开口找徒弟,说是证据确凿失踪两年多的楼京墨正被薛家所抓。
  “如果你认了杀了我的徒弟,你以为还有继续说话的机会吗?”
  王怜花面若冰霜地盯着薛衣人,一年半的大漠搜寻终究还是一场空。他对那一结果早有准备,但从没有想到进关后就听得楼京墨失踪一年半载的消息。
  时日越久越难寻人,何况更不好确定抓人者的目的意图。李泊枫所住小院化为灰烬,这与楼京墨的失踪是否有关联?是同一人下手,或是不同人马联手,又会不会是楼京墨的亲人所为?
  王怜花耗费数月以江南开始一一排查,能一步步走得如此精准的人必不简单,而抽次剥茧里找到了几条线索,先后一一查证则终找上了货物采买情况很诡异的薛家庄,每个月都会有一批粮草与兵器走薛家的账但未送至薛家。
  “薛庄主可能是练剑练到不问俗世,但我能十分确定你薛家有一个杀手组织。”
  王怜花尚未能找到那个组织所在地,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则只剩下其建在地下难被人寻到的这一可能。而其头目必然武功高超,对此薛衣人怎么可能全然无知。“薛庄主对庄内的情况多少也该了解,你说你没杀人,总能给我一份可疑的名单吧?比如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消失不见的人。”
  薛衣人的怒气值在蹭蹭蹭地上升,他难道会如此眼瞎让人在眼皮底下建立了一个杀手组织,更是不能任由人上门就给他扣一个屎盆子。“不可能!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一个人。”
  此时,薛衣人是十分确定薛家庄没有谁敢有如此胆量与武功,更不提每个月会有人擅离职守。整个薛家庄也只有他疯了的弟弟薛笑人时不时找不到人影,或又是在那一条街上寻谁玩游戏了。
  王怜花眯起眼睛,“看来薛庄主是极有自信,但我能确定没有出错。你我之间,必然有一个人失误了,我没闲工夫和你争辩,而今天你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第50章 揉成狗头
  给出一个交代?难道随便谁都可以来薛家庄索要交代吗?
  薛衣人冷笑了一声,除非胜过他手里的剑,否则他凭什么认下荒唐的假设,这就先亮出了长剑。
  王怜花更不想浪费时间,他愿意相信楼京墨即便被困也能好好活着,但是一日没亲眼确定其情况,又怎么可能放下心中担忧。
  说战便战,这一战还真有些意思。
  王怜花在岛上那些年闲来无事不时与沈浪、熊猫儿过招,难得他回到大明还能毫无顾忌地与人打一场。同样是用剑,不知如今的薛衣人与岛上的沈浪各有何种不同。
  ————
  岩洞里,大比会场石窟内只剩下了最后十个人。其余伤者已经陆陆续续回到各自石室。
  面具人啪啪啪地鼓起掌来,照例他将会给将十块铁牌发给获胜者,持有铁牌则有着岩洞中行走的不少特权。
  然而,今日的比试并不意味结着到此为止,将来一年中凡是洞内之人都能抢夺这块牌子,也就能成功抢走获胜者的福利待遇。由此可见,为了训练杀手,面具人是一环扣一环,从不忘了要让洞中人相互残杀与争夺。
  “我希望你们能好好保管它,被夺了只能证明你们是失败者,技不如人。”
  面具人从护卫手上取过一个木盒子,将石块牌子一块一块发给站成弧形的十个人。从右到左,他走到了站在最左侧的楼京墨面前,笑着说到,“六年来,第一次有女子入选前十,我的眼光果然很好,你要继续努力啊!”
  楼京墨缓缓伸出手接过铁牌,她直视向面具人总带着三分疯意的眼睛,少见地开口回以顺从的语气说到,“好。我听你的话,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面具人闻言明显愣了一愣,楼京墨被抓进洞两年半,这是第一次见她服软。
  恰在他恍神的这一瞬,只觉得石洞里本就明灭的火光更加模糊不清,真实的声音消失不见,而眼前出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哥哥,薛衣人正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好好练剑。
  “练剑!薛衣人,你只知道让我练剑!谁说我一定无法超过你的!”
  面具人突然情绪失控地叫了起来,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腹部狠狠被楼京墨击了一掌。
  仿佛是图穷匕见,面具人身前排成一行的十人,除了一个已被突袭击倒在地,其余九人成阵围攻向面具人和跃来护主手下。
  “你们真是好胆量!”面具人被这一场联合围攻打得措手不及,他已从幻象中回过神来,这就朝离他最近的中原一点红刺出一剑。这一剑急速而狠辣,直取咽喉要害,仿佛正要让中原一点红死状如其名一般倒地。
  然而,面具人的这一剑正中目标的量尺距离时,正从左右两侧伸出两把尖刀,先后砍向长剑而阻隔了它的迅猛之势。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何况是两尺的距离,这让石窟内围攻的九人迅速变阵,对面具人进行反攻。
  九对二,在九人配合地几近毫无间隙,两方相斗之间,侍卫先在身中数刀后无力倒地不起。
  面具人的眼神也越发冰冷,他手上的剑招更是越发疯狂。他一直都自信都岩洞里无人可以与他一战,更为了要掩饰行踪,向来只带着一位手下进出,而从未想过这些手中的棋子居然布阵围攻。
  “楼砚,是你牵的头!”面具人不用多久就串联起前后因由。此地仅有楼京墨一人身份成谜,一定是她利用了石窟里的一个月一次比斗规矩,前后出入了不同的两人石室,便是在一次次与他人的对战确定了合作对象,随即传授了其余八人阵法变化。
  简直是奇耻大辱!
  面具人真的没有想过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而他居然主动为九人提供了一次又一次的演练机会,才让他们今日能上演这一场联手反叛的好戏。
  楼京墨压根没有说话,面具人的武功确实高超,她能对其用出摄魂术而狠狠给了其腹部一掌,这是有所出乎意料之外。只因摄魂一道,对心结越深者效果越显着,面具人显然非常在意薛衣人。
  面具人那一句迷心之语点出了他与薛衣人关系匪浅,否则以血满衣衫出名的第一剑又怎么会督促外人练剑。既然从不曾听闻薛衣人有收徒弟,那么面具人与也就是亲朋好友之类的。
  如此思考之间,面具人的剑已是刺穿了场上两人的右臂,使得场上的九人阵不得不向七人阵变化。
  面具人本想笑上一笑,可他发现即便少了两人,宛如布成北斗七星的七人仍是不乱不躁,正如进行过无数推演一般早已料到场上留下几人就要变化何种打法。
  “哼!”面具人冷哼刚出,两人已经到底,那么其余的七人也就能被一一铲除。他绝不允许棋子跳出掌心。
  楼京墨却是骤然出声,“薛笑人,你的剑法比起你哥哥,真是连提鞋都不配!他是天下第一剑客,而你只能是藏头露尾的面具人。”
  这一句话犹如炸雷在薛笑人耳边响起,犹如利刃直刺心头。
  只有薛衣人不叫他薛宝宝而直呼他薛笑人,明明只有一字之差,为何他始终被压一头,凭什么从小到大都要受薛衣人管束!
  “闭嘴!”薛笑人一把扯下了面具,他脸上尽显癫狂之色,这就向楼京墨挥剑而去,是将速度运用到了极致,剑锋已在须臾间刺向她的心口。
  正在剑光将至的电光火石之间,楼京墨左手宛如覆上一层白银色,身形瞬变在极度诡异的角度里将一道掌风击向薛笑人。此刻,她将四照神功与摄魂术两相融合,掌风再次击向薛笑人受伤的腹部。
  薛笑人侧身一避,避过了掌风却只觉脑子轰的炸响。
  那一道拍到肩部的掌风,竟是会顺着经脉而上冲入脑袋,此刻他的眼前是无数薛衣人的印象。每一个薛衣人都在训斥他练剑不够用功,而更缺乏天赋愚蠢之极。
  “啊——”薛笑人忍不住胡乱挥动其手里的剑,仿佛每一剑都砍向眼前的虚影,一边不断叫着,“我已经用心了,为什么你要逼我,为什么我一定要追上你才行。你心里只有剑,何时有过我这个弟弟!”
  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薛笑人因为执念过深而溺于幻象,是被楼京墨先后两次击中弱点。
  当下,七人竭力奋起最后一搏。终有中原一点红刺穿了薛笑人的右手手腕,而薛笑人手中的那一把长剑哐当落。
  楼京墨不给薛笑人翻盘的机会,第三次攻向他的腹部,这次是直直击向其丹田气海而去。她不喜杀人但也不可能不报仇,对薛笑人来说,废了他的武功恐怕比杀了他,更让他伤心欲死。
  最后致命的一道掌风入体,薛笑人只觉腹部剧痛,他体内真气四处乱散,是控制不住地跪倒在了地上,便立即被楼京墨随即封上了周身大穴,顺带撕下他的衣衫一角堵上了他的嘴巴。
  “带上他们快走。”楼京墨说着拖拽起薛笑人,九人取下了石窟里所有能用的照明火把,就冲向剑纹石门。以薛笑人身上的令牌按入石槽中,缓缓被推开的沉重石门背后可见溶洞里有一条地下暗河,一侧还停着好几艘木舟,无疑是平日里用来运送物资。
  九带一,三艘小船,顺着暗河向外而去。
  大约过了三刻钟或是更久,前方透过了一道亮光。亮光越来越盛,当穿过了狭窄的岩洞入口,久违的阳光洒落到九人身上,它带来了自由的味道。
  鲜有表情的中原一点红也和其他人一样放声笑了起来。如果这些年不是内功渐长,一直生活在阴暗的岩洞里早就去见阎王了。无数日夜里不敢停歇的练功与厮杀,何尝不是希望有朝一日得以重见天光正好。
  “指路,薛家庄在哪个方向?”楼京墨从猜出薛笑人身份的那一刻就确定让此地一定里薛家庄不远,因为疯狂入薛笑人需要享受一种快感。
  江湖上人人知晓薛衣人,却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弟弟。少数消息灵通的知情人提起薛衣人的弟弟,也只会安慰薛衣人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让薛宝宝十来岁就疯了。
  薛笑人装疯卖傻,他知道倘若做个正常人,在所有人的眼中他是处处不如薛衣人,疯了便能一了百了。
  然而,谁又甘心就此认输,薛笑人更希望能在赞誉无数的薛衣人眼皮底下来一出瞒天过海,他的哥哥到头来还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薛笑人嘴上被堵无法说话,既然楼京墨心思深沉而精于谋算,就让她自己去猜。他的眼神透出了明晃晃的三个字‘就不指’!
  楼京墨也不在意,她本意是希望暂且避开薛家庄,毕竟谁也说不好薛衣人见到弟弟如此会有什么举动。眼下薛笑人不肯说,不过就是多浪费他们一些寻路的时间,连两三年都等了,又怎会在意这一时半刻。
  一行人辨识着树林里的脚步痕迹,不过多时听到有一大群人正向此处而来。
  被困的薛笑人面露惊色,这一条山路除他之外少有人来,而听此声响少说有三四十号人马。
  “要不要避一避?”中原一点红看向楼京墨,以他们目前的情况,或多或少都身上带伤,不适合再与旁人冲突。
  楼京墨摇了摇头,目前他们最好是尽早入城休养生息调理伤势,而非躲入树林越行越远。依薛笑人的惊讶神色,起码来人不在他意料之中,那么还是节省体力别因此躲躲藏藏。
  片刻过后,一出一入树林的两方撞了个正着。
  楼京墨忽然停住了脚步,而直愣愣地看着三步并作两步向她跑来的王怜花。大漠风沙并没有侵蚀他俊美的脸庞,但他脸上多了无法掩饰的担忧。“大花花……”
  王怜花二话不说直接拉过楼京墨的手把脉,在反复确定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后,毫不客气地敲了她一个毛栗子。
  “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又傻又呆。不许反驳,你不傻两三年前怎会被抓,你不呆又怎么到今天才逃出来。蠢得让人不忍直视!”
  “徒肖其师。”楼京墨嘟囔着只觉脑门吃痛,她没被薛笑人伤到脑袋,却遭受了王怜花关爱的敲打。
  “还敢顶嘴。”王怜花看着楼京墨苍白的脸色就无名火起,她的身体无碍是因为内功猛增,但两三年不见日光怎么可能毫无妨碍。
  这是伸出双手像撸猫一样捏了捏楼京墨的脸颊,只见她的脸终是多了一些血色。
  楼京墨有苦难言是自知有几分理亏,如非想要一举端了薛笑人的窝点,她能早些日子就独自逃出来。为了反杀薛笑人而让王怜花多担心了好几个月,这会她只能任其搓圆揉扁,还要给出傻傻一笑显出她的心情愉悦。
  无论如何,王怜花来得刚刚好,正是能处理了剩下的问题。
  如非王怜花在场,带路而来的薛衣人见到被捆堵嘴的薛笑人,恐怕是抑制不住悲怒之气,难免又要想拔剑了。
  “真的是你做的,为什么!”薛衣人拔出了薛笑人嘴里的布团,而给他解穴时发现他的一身内功尽数散去而经脉全毁。
  薛笑人无力地甩开了薛衣人想要搀扶他的手,眼眶通红地怒视着薛衣人,“你问我为什么?这世上谁都可以问我为什么,唯独你不可以!如果你是一个照顾弟弟的好哥哥,你会不知道为什么?
  你一心练剑,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剑客。很好,你成功了,谁人不知薛衣人一袭血衣。你练你的剑,偏偏也要我达到一样的高度。从我六岁起,几乎每日不缀地练剑,可是你从没有满意过,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宝宝,你比剑重要’。”
  薛笑人也曾期待过相依为命的哥哥说出一句肯定,哪怕只是一句有进步就能让他心满意足。
  然而,他在年复一年的努力中等了又等,薛衣人却永远只会说不够还远远不够。哪怕在他无可奈何得装疯之后,换来了一句可惜,是薛衣人可惜于他的弟弟无法成为超一流的剑客。
  “你问过我的意愿吗?你真的关心我吗?没有,你从来没有真的为我着想过,没有问过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薛衣人,我做的这一切是罪大恶极,但你要记住你也难辞其咎。”
  薛笑人说着便要引颈自刎,而他已经武功被废,是被薛衣人当即拦了下来。
  匕首落地的那一刻,薛笑人深深凝视着薛衣人,他的脑中闪过了从小至今兄弟两人相处的所有记忆,到头来薛衣人是连死都不让他自由选择。
  “哈哈——”薛笑人忽然笑出了声,癫狂的笑声过后,他的脑袋仿如爆裂一般,终是什么都看不清了。薛笑人痴痴傻傻地跌坐在地上,真的成了一个傻子。
  薛衣人的一个不字堵在嗓子口,他缓缓弯腰抱起了痴傻的弟弟,知道一切都太迟了。尽管薛宝宝还活着,但他已经彻底地失去弟弟。
  这让薛衣人不由想起二十多年前,他曾抱过襁褓里的弟弟。为弟弟取名笑字,最初仅仅是希望弟弟这辈子笑口常开就好,却说不清何时忘了最初简单的心愿。
  楼京墨望着薛衣人彷如瞬间苍老的背影,薛衣人是抱着薛笑人一步步沉重地走回薛家庄,恐怕日后江湖里再也不会见到薛衣人的身影。她也不由叹了一口气,即便还有后账要算,也不好咄咄逼人急于一时了。
  王怜花没多分心思为薛家兄弟叹,昔日因今日果,始作俑者都要直面承担。他低头看向楼京墨,将近两年半不见,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小混蛋长高了,已经到了他肩膀的位置。“看来你挺能苦中作乐的,还没耽误长个子。”
  “谈不上苦中作乐。不过就是换个地方潜心练功而已。吃好睡好,怎么可能耽误长个子。”楼京墨不想增加王怜花的自责,他恐怕无法不后悔匆匆进入大漠一事。
  “对,你不再是小矮子,是该能把小墨墨的小字去掉。”
  王怜花不愿多去回想这几个月找人的心情,而笑着拍了拍楼京墨的发顶,又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不过还有一个头的差距,所以矮子墨墨,你喜欢这个新称呼吗?”
  楼京墨深吸一口气,想忍又没能忍住,这身体才十三四岁还有长高的空间啊!谁也别拦她,她一定把大花花揉成狗头。


第51章 抡起锄头挖墙脚
  薛家庄距离姑苏城不远。且说薛家先辈曾也出过不少闻名江湖,但等到薛衣人的曾祖父一辈起就渐渐没落。此种没落并非指薛家庄缺金少银,而是家族的人才凋零没能再出一位威名赫赫的人物。
  故而,薛衣人从小就被传授武功,他喜欢习剑且天赋卓绝,完全没有感到自小练剑的不堪重负。等到双亲过世后,薛衣人则以同样的标准去要求了薛笑人,但最终只换得一位痴傻的弟弟。
  至此,薛衣人褪下了一身血衣,退隐江湖闭门谢客。或是为了赔礼,或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或是碍于与王怜花的约定——如果他输了那场比试而薛笑人的确绑架了楼京墨,事后则将薛笑人名下的所有产业都转给了楼京墨,而薛衣人是说到做到忙于此事。
  连日来,王怜花正忙着接手薛笑人财产,顺带处理岩洞里剩下那些杀手预备役的去留问题。
  “我粗略地看了一遍,其中九成是薛笑人经营杀手组织所得,尽管那个组织还未正式渗入江湖,但也接过不少业务,否则又何谈构建起地下岩洞训练场。”
  王怜花觉得时间真能改变一个人,如果倒退一二十年,他处理薛笑人之事势必会要整个薛家庄都更名换姓才肯罢休。现在他不再赶尽杀绝,行事做人留一线,算是给楼京墨积福了。“它们现在都是你的了,随你怎么处理。”
  有关这笔意外之财的使用,楼京墨早就计划好了先要完全去杀手组织化,再改作多地连锁的药铺医馆。不愁没有帮手,正如出洞之前所做的约定,中原一点红等一起联手反抗薛笑人的八人刚好能大展拳脚。
  “大花花劳苦功高,喝水不忘挖井人,我一定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
  楼京墨笑着收下一盒子的契书。她能不耗费时间精力去与薛衣人扯皮精神赔偿一事,而在晒晒冬日暖阳把缺失已久的阳光给补回来,这全都归结于有师父罩着真好。不过,她偏不当面多加赞美,谁让王怜花叫她矮子墨墨。
  王怜花微微挑眉,似乎不满意鱼只听到一句会在将来得到分红,“我辛辛苦苦跑断腿,只能等来日再数钱,这有些说不过去吧?你要聊表感谢就得立即行动起来,等以后的话,等着等着就黄了。”
  “那么我给你做一顿好的?”楼京墨正有这个打算,她有两三年没吃得尽兴,这会是要慢慢补上。
  王怜花点点头却又是勾起一抹折腾人的坏笑,“别糊弄我,我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说什么做一顿好的,明明是你自己想吃。该来些实际的,为我捏肩捶腿,随你选一个。”
  王怜花说着靠在了椅背上,尽显辛苦跑腿很累的模样。
  楼京墨看得嘴角抽了抽,让她捏肩捶腿也不怕累上加伤,但仍是走到王怜花身后帮捏起肩来,他这是享受到了前无来者的待遇。楼京墨本想要故意加大力度,但又不想浪费自己的力气,也就放下了存心摧花的想法。
  其实,王怜花做好了被作弄的准备,他正想着要怎么名正言顺地修理作乱的徒弟,把人按在椅子上打一顿似乎不行,但总要出一口藏了许久的闷气。
  想啊想,他一直没能想出合适的修理方法,也没料到小混蛋还真在专心捏肩居然没捣乱,那就只能由他主动挑事了。
  “看来还真是钱财动人心。拿人手短,你也会乖乖听话了。这总总算寻到你的弱点,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想方设法榨取你的小金库。”
  王怜花调侃着只想看小混蛋快些炸毛,但他没能等来回话,转头只见楼京墨目光落在了博古架的松花砚上有些走神。
  薛笑人疯了,没人再知道当年到底是谁联系上他,实施了那一场绑架。
  王怜花几乎能确定此中与李泊枫有关。奈何李泊枫与二傻仿佛是凭空出现在大明,而他折返杭州已经太迟,能找到楼京墨的踪迹也是半蒙半猜耗尽全力,却是无从再寻不曾留下一丝线索的李家兄弟。
  “倘若有缘,自会再见。”王怜花没有多言其他,缘聚缘散,有时真的不由人。
  楼京墨笑着掩去了一缕世事无常的伤感,只能但愿有再见的那一天,而她要做的事情还不少没时间去感怀,首先就要在开春后履行约定,尽快上京城给李大看病。
  “这几年李大哥还好吗?我想等处理好药铺一事就立即去京城,正好能把在洞里创出的一套疗伤功法给他一试。”
  早些时候,王怜花猜出了李大费心给他介绍徒弟的理由,楼京墨也就没再隐瞒,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能够一起为李大的病出谋划策。
  王怜花入关后得了几封李大的来信,大致说到他的身体暂且无碍,而李寻欢来年开春便要入场院试,李大是希望李寻欢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打破父兄只中探花的瓶颈。
  “估计你我入京时已经见不到李寻欢,他不知从何处学了武功,是决心不论院试有何名次都要先四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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