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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震江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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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往往是在江湖中最不靠谱的认人依据。
“我渐渐学会了不再强求,不认就不认吧。可能是他成为净念禅宗宗主,不便再与圣门邪王有所关联。寇仲登基后,无花就辞任了宗主之位,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有的事,石之轩可以不再在意,楼京墨却不可能不在意。
原先去长安转一圈的计划作罢,这就从大运河由洛阳直下杭州,马不停蹄地奔赴杭州城郊。哪怕仅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去看一眼才能死心。
这个世界没有月来巷,杭州城外却有枫林。
九月末,落霞夕照。枫叶千枝复万枝。
枫林深处有茅屋数间,尚未出声叫门询问,就看到枫树下孤立着一座坟包。
“楼先生?”余亮不敢确信的声音在茅屋门口响起,无花死前说过此地应该不会再有第三人寻来,也很难说在他有生之年会否再见楼京墨。
楼京墨看着坟前墓碑,尽力克制住那种得而复失的哀痛,转身看向两鬓变白的余亮。“好久不见。听说这些年你发展得不错,恭喜了。”
余亮愣愣地点了点头,虽然楼京墨与无花一样面容已改,但他还是感觉得出来者恰是故人。这又匆忙转身进屋取来一个大木匣子,显然不曾忘了曾经说好的分红。“商海沉浮不易,多亏大师帮扶,我这一路才能走得更顺畅些。早年许诺先生的红利,还请一定要收下。”
“这些就够了。”楼京墨打开木匣子只取了几根金块,取回了相助余亮创业的本钱便也不再多要。“不必多劝,我没做过什么,多的拿了烫手。如果你想报答我,那就把这些年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出来就好。”
余亮犹豫着听话放下了木匣子,给两人煮了一壶茶,将这些年来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不知不觉之间,说了整整一夜。
“皇上登基后,大师就在此地隐居。他说恐怕活不过三十,三年前的十月初八过世了。”
余亮的脸色已显疲惫,可是能由于熬夜,可能是重提这一段过往让他的心有些疲乏。他走到墓碑后方,摸着其上刻文。“这十六个字大师让我刻下的,想来先生看了就会明白。”
不生不灭,而立之劫。三千世界,有缘再见。
楼京墨凝视着这一行字,她终于知道了无花杀母灭魂所要的代价。
人死如灯灭,动用禁术者死后魂魄却不再入轮回,如同孤魂野鬼记得一切辗转异世。那绝非幸事,因为从来都活不过三十岁,意味着一个人不能与其他人产生羁绊,只能孤独地漂泊到某天打破天道给予的惩罚。
“吃过早饭,你快些去休息吧。”
楼京墨没让余亮相送,她慢慢走出了枫树林,走出了杭州郊外的枫林尽染。
霜叶红于二月花。
然而,一重山,两重山,秋雁高飞人未还。
————
王怜花这三年虽在蜀中隐居,但也做了不少事比如说挣钱。
既有邻居石之轩,为他治病又陪他练武功,那么请他出入深山代为卖药也无不可,避免将来出山后口袋空空的尴尬。
昨夜,王怜花将新到手的院舍稍作清扫整理,这会看向旭日初升,不知捎早餐的人何时会归。
“缺牙兔,你说你喜欢新造型吗?”王怜花弹了弹手中兔子的额头。
出山后,宫九抛下这只兔子独自去浪了,言辞之中表示不想再管一只吃荤食的兔子。宫九要一个人浪迹红尘,将缺牙兔抵作药费给王怜花,对其尽情试药无妨。
王怜花看着少了一颗门牙的兔子,越看它越觉得丑得让人要多做些什么。“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加上萝卜与蔬菜,放到锅里煮成汤。你说好不好?”
“哞!”缺牙兔发出了怪叫,扭动着想要避免被杀的命运,它忽而竖起耳朵,听到外门的声响犹如听到了仙乐一般。
王怜花放开缺牙兔疾步而出,他看到了桌上卖相不错的早餐,但也发现楼京墨的心情不算明媚。“墨墨……”
楼京墨摇了摇头,靠近王怜花怀中,“我们来得有些晚,他已经不在了。没什么,只是错过罢了。”
王怜花感觉到胸口微湿,很明白不可能真的没什么,这就抱紧了楼京墨,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等太久感觉怀中人缓了过来,却还能看出她眼眶泛红的痕迹。
“墨墨,你说我这一顿早饭是不是要吃醋?不过比起吃醋,我更想吃你,不如试试上次说的……”
“你想加就加吧,醋钱我还出得起。大白天的,别闹。你不饿,我还没吃。”
楼京墨无奈地拉住了王怜花作怪的手,而眼角余光看到偷偷摸摸跳过来的缺牙兔,她顿时笑了除出声。“花花,你怎么把它头顶的毛都给剃了?缺牙已经够丑了,这会成了秃顶兔,它还能好好笑对兔生吗?”
“这是惩罚,谁让它昨晚和雕打架的。我刚理好的院子,又被弄得一地雕毛。”
王怜花瞪了一眼过来偷食的缺牙兔,他本来只是想应景而已,谁想到那个秃头居然不在了。这会才想起被遗忘在后厨的一只黑色秃毛雕。“也不知道那雕是死是活,它是受了伤才掉到院子中,雕爪上还抓了一卷布包。”
楼京墨摸了摸缺牙兔的秃顶,给它盛了一份肉食,她很清楚兔子到底受谁牵连惨失呆毛。还请原谅她站在王怜花那一边,所以只能给些肉聊表歉意。
两人也不闹了,吃完早饭就去看黑雕。
谁能想到这黑雕看着体型寻常,但它的内里却不寻常,居然和缺牙兔一样都有一股似是内力的气。姑且将其命名为妖力。
“外有剑伤,内里淤血。如果不是身负妖力,这恐怕早就是一只死雕了。”
王怜花收回了为黑雕调理气息的手。他给缺牙兔看过病,当下活用到了雕身上,效果不错,得了黑雕眨眼示好。
活得久了,恐怕连鬼也能见到。
楼京墨也不奇怪遇到了多智近妖的黑雕,只是好奇黑雕一路抓着的布包里有什么,只怕那是它受伤的原因。
取过被王怜花随手一扔的布包,她看着其中静静躺着的书籍,封皮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慈航剑典》。快速翻一翻,可以确定这套武功精妙无比,绝不是冒牌货。
“我没记错的话,慈航静斋的绝密武功,非核心弟子不能练的武功,是叫《慈航剑典》。”
楼京墨说着就看向仿佛两眼透出赞同目光的黑雕,“作为一只雕,你去偷剑谱干嘛?用翅膀练剑?”
第105章 番外二
哪怕黑雕再通人性,它仍旧口不能吐人言。
无法解释说明它为何会夺来一卷《慈航剑典》,究竟是飞入了慈航静斋主动盗走秘籍,还是做了转运贩子替人运走此书。
石之轩曾经说起过江湖几大宗门的大致位置,慈航静斋位于白帝城附近,是在与世隔绝的深山中。
楼京墨想着杭州与蜀地的距离,慈航静斋的人马一时半会儿应该到不了杭州。她还是暂且收养了黑雕,既然也翻阅过剑典,全当收了黑雕的诊金,就不好随便翻脸不认账。
万物有灵。像是缺牙兔、黑雕这类能初步挤身要妖类的动物,与之能交好相处,或也是一种感悟天地之道的方式。
日子能快到如白驹过隙,也能慢得悠然绵长。
慢悠悠地散步,慢悠悠地种花,慢悠悠地写书,无需孤悬海外寻一处小岛,在杭州闹市里也能沉淀出一处世外桃源。
一年半过去,江湖上仍是没有听说任何慈航静斋丢失秘籍的消息。
恐怕师妃暄非常清楚这种大事绝不能对外透露一丝风声,否则对于元气大伤的慈航静斋而言,说不好就是宗门被灭的开端。
“嗷——”“哞——”“嗷嗷!”“哞哞!”
王怜花看着院子里又一次斗到一地乱毛的黑雕与缺牙兔,他已经给这两只教好了规矩——打架可以,事后负责清理好院子就行。
别管雕是怎么推动畚箕,兔子是如何挥动扫把,那都是两只成妖的动物要自行配合解决的麻烦,不清扫干净就断伙食。一般动物是不介意吃野果生肉,但成妖的两只更偏爱熟食且口味刁钻,偏偏还没能长出可以烹饪的双手。
“石师准备去闭关了。”楼京墨拿着新酿好的梨花白,分给王怜花一瓶,与他一起在树下观雕兔之斗,顺带提了一句石之轩的情况。
此前,两人没有特意对石之轩隐瞒《慈航剑典》。反正也是白来的剑典,有了对慈航静斋非常了解的石之轩,三人一起研究已经试着补足其缺陷之处。
王怜花没有喝自己手上的酒,而凑到楼京墨眼前要了她的一口酒,“灌在一只瓶子里就好。你一口,我一口,酒才更加香醇。”
“你正经点。”楼京墨点了点王怜花的鼻尖,她可没忘了院子里的黑雕与缺牙兔,那两只不是什么懵懂天真的萌物,她才不要被两只妖精围观。
黑雕伤好之后并未离开,如同找到组织一般留了下来,它还定期打猎送来各种野味似做食宿费。至于黑雕偷盗剑典的原因,从它后来的行为来看竟能读懂文字,恐怕不为习剑也是要从此秘籍悟道。
黑雕真不是一般的来历,早前当它听闻独孤溯三个字,不顾重伤在身就兴奋地手舞足蹈,差点把带伤的翅膀又给弄折了。
妖类穿行异世多半发生变化,缺牙兔从大变小,黑雕之前十有八九也是大体型等同人高。尽管黑雕无法完整表达它与独孤溯的关系,但它别的不偷专找剑谱,想来也深得剑魔真传。
王怜花听话地没有继续玩闹,别以为他看不出打架的两只居然还抽空投来看戏的目光。“可惜慈航静斋没有福分,无从得知剑典的缺陷可以如此改进。倘若梵清惠还活着知道石头以此进阶,估计是要吐血而亡了。”
石之轩说过他生平最为厌恶就是梵清惠。
当年,倘若梵清惠没有执意劝说碧秀心要她杀夫除魔,哪怕碧秀心也出自慈航静斋,哪怕她一开始接近石之轩的目的并不单纯,但也不会在情根已生后两相为难走火入魔而死。
“逝者已矣。”楼京墨没有对此多加八卦,那还不如好奇黑雕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来到这个世界。
黑雕挥动着翅膀的比划过,它遇上了龙吸水突发事件,而且来的还不只它一只雕。
不过,黑雕已经并不太在意同来者的情况,它用爪语表示来此已经十多年,之前为帮助被牵连的人类做了不少事,如今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
院中正在干架的缺牙兔突然甩了一尾巴,少有地主动跳出战场,向院外的方向蹦蹦跳跳而去。“哞哞——”
这种激动的怪兔叫声,听上去正似欢迎不速之客。
果不其然,宫九一脸迷茫地站在门口,他的语气略带疑惑,“你们不是说住在杭州,怎么又搬到扬州来了?看来这次是我运气好,要不然一定要走弯路了。”
“哞哞哞!”缺牙兔裂开嘴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在说它一直兔子也知此处是杭州城外,是要恭喜宫九的路盲本领又再上一层。
“阿九,你走得弯路还少?别说扬州或杭州,淮安与长安的差距不被你放在眼里吧。”
王怜花看向没什么面部表情的宫九,这位说了江湖很大要独自去浪,怎么这又寻上门来了。“古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干嘛?”
宫九难得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似是阳春三月去踏青的书生,“我来请教一些事情。薄薄谢礼,还请笑纳。”
楼京墨见状不由微微瞪眼。她听说过宫九的一言不合拔剑刺人,她看到过宫九再言不合倒地求鞭打,却从未见过宫九笑得如此斯文,真是儒雅到带上一丝仙气。
思及此,楼京墨就拍了拍王怜花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想要先撤退逃之夭夭,半点都不想知道宫九究竟为何而来。
“楼先生,我也给你带了礼。”宫九及时出声叫住了想撤退的楼京墨,“一起来听听我的故事,集思广益更能成大事,对吧?”
楼京墨接连摇头,一贯教她木娄石见的人改叫楼先生了,这里面绝对没有好事。“九公子,你客气了。我才疏学浅,怕耽误你的大事,还是不耽误你的时间。”
奈何,王怜花一把拉住了楼京墨,没给她遁逃的机会。“一起听故事,省了我回头还要再复述一遍。”
复述宫九的故事,是一种对演技的考验。
王怜花不想把演技再用于此处,何况他又怎么忍心让楼京墨一个人孤单地睡午觉。
‘黑心花。’楼京墨腹诽着却没甩开王怜花的手,还是一起入了花厅,顺带给三人沏上一壶茶。“九公子不妨开门见山地说,以你绝世聪明才智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
宫九欣然接受了他很聪慧的夸奖,“可惜,世上总有一两件事情与聪慧无关。女人心海底针,我就是来请教两位如何成功地迎娶佳人,让她非我不嫁。”
这话宫九说的半丝不带脸红。他曾有一段失败的恋情,费心去追求过沙曼,但两人几年相处都比不过才出现几个月的陆小凤。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聪明人懂得挥别错的,才能与对的相遇。“你们看我现在的形象,正是绾绾曾经喜欢那人的样子,是不是觉得非常别扭?我也觉得还是我本身的气质更甚一筹。”
宫九叙述了缘分如何使得他与绾绾在阴癸派相遇,更说了他们之间一见倾心而春风一度。然而,问题在于绾绾吃过不认账了,是以宫九不符合她的审美为由,将人赶出了阴癸派。
“知难而上,是我的优点。”宫九居然成功再次找到了阴癸派,对他而言,不迷路三个字简直就是真爱之缘的最好证据。“我知道诚意最动人。绾绾答应我会考虑一下,但她承师父遗嘱要一统圣门,所以我能给出的最大诚意是为她集齐《天魔策》。”
楼京墨知道宫九的思维回路异于常人,但听了他的话还是差点被茶水呛到。
短短几句话里面的内容太丰富了。
如果没有记错,绾绾曾经对徐子陵有好感,但根据石之轩所言,阴癸派的《天魔大法》在功成前有所限制,必须要纯阴之体才能功成。
绾绾答应了祝玉妍要一统圣门,自然不可能与徐子陵有结果,她在乱世之争结束后退回山门。
先不论宫九是否自作多情,就说凑齐《天魔策》这一条,自汉代圣门分裂为两派六道被世人称为魔门,这个任务就成了难如登天之事。
哪怕石之轩愿意拿出花间派与补天阁所收的那一部分,但楼京墨都拿不全出魔相门的那一部分,谁让半卷被留在了无花手中。更不提不知在何处打盹的向雨田,他又怎么会轻易交出邪极宗的《道心种魔大法》。
“九公子,你确定不是委婉地被拒绝了吗?”
楼京墨看向气定神闲的宫九,她也难得对一个人词穷。一时间,竟是判断不出绾绾到底会不会审美古怪地看上宫九。
“所谓诚意是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否则给的再多也没用。有的事确定清楚了再做,才是较为妥当。”
宫九闻言却肯定地点头,“旁的不论,我也不好故意说出来让你们羡慕。就说绾绾叫我麋鹿鹿,如此爱称足显爱意。”
这一回楼京墨彻底无语,宫九凭本事迷路竟然闯出新名号了。
王怜花摇着扇子仔细打量着宫九,宫九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还真敢来此提此要求。
“简而言之,你这是来找帮手,不管坑蒙拐骗何种方式,帮你凑成《天魔策》就好。阿九,我也不和你假模假样地客气,你觉得我凭什么要花大力气做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宫九终是将他带来的礼物打开,那是被装订成册的一叠画纸。
“半年前,不知怎么走到了战神殿,里面全是漂浮的石画,一共四十九幅组成《战神图录》。我强行将其默背下来,也只背了前二十九幅,这就全给你们带来了,还有一幅去战神殿的地图。
放心吧,我的画画技能得到过小老头的认可。可能没什么意境,但绝对真实还原而且是个人拿着我画的图都能找对地方。”
顶级路痴说出这种保证,真的有可信性吗?说谎话,真的会头上长麋鹿角。
楼京墨对着一叠画纸,基本认可它就是《战神图录》,其武功路数直指天道,她却更加不知如何应对宫九。
“九公子,你没把这些给绾绾姑娘看过吗?我听前辈说过《战神图录》的武功比《天魔策》要高上几分。”
宫九非常耿直地摇了摇头,“只给对的,不给贵的。绾绾没说要《战神图录》。”
很好,这简直是完美不过的理由。
“嗷!嗷!”正在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时,院外黑雕少见地主动发出叫声,听起来是它的熟人来了。
今天,还真是够热闹的,上门的人一个接一个。
楼京墨不想再继续与宫九玩无言以对,她先一步起身出屋,去看一看引得黑雕的同伴会是何人。万万没有想到,门外来者一袭青衫,一时间空气更加安静了。
王怜花在屋内与宫九面面相觑了片刻,他也借着去看来者何人闪身去往前院。
“小混蛋,你临阵脱逃,让我一个人应付那头惹事的麋鹿。不如请石头晚点闭关,他对付那些事比我们要熟悉得多。”
第106章 番外三
‘倘若再聚,是一切从新开始。’
黄药师记得清楚,过往种种恩怨情仇从那刻起一笔勾销。
至于新的开始会如何,待他走过了千山万水渐渐学会放下,也能笑着去想敬往事一杯酒,什么也不必再强求。
命运喜欢在不经意间,给让人随便来一手,或让人悲或让人喜。
一扇门后,开门的女子面容陌生。
黄药师却从其脸上寻到了些许记忆中熟悉的神色,而墨墨这声称呼终是让他确定了故人身份。问他为何不敢即可就认,何尝不是因为楼京墨变了不少,多了的是自在悠然,不似他曾熟悉的深沉难测。
“黄兄,别来无恙。”楼京墨没有继续愣神,她瞥了一眼在空中飞圈圈的黑雕,如果一只大雕也能缩水,也就不必奇怪黄药师竟年轻了不少。
“别傻站在门口,进来喝一杯茶吧。倘若黄兄得闲,愿意在此一起吃晚饭,那更是再好不过。”
“好。”黄药师答应地爽快,这就听楼京墨简单地介绍了王怜花,他则被王怜花附赠了一个仿佛打心底欢迎的灿烂笑容。
王怜花打定主意今晚要试一试花样吃墨墨,当下却半点不见外地开始和黄药师聊天。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才不会玩冷脸不说话的幼稚手段,是从彼此都熟悉的黑雕聊起,说它偷来的书,说它掉落的毛,还有它与兔子的互殴日常。
“我们一直都好奇这雕如何穿行时空,可惜它口不能言爪不能书,只能一心盼着它的同伴找上门来。一年半载,日夜期待,总算是把黄兄盼来了。”
楼京墨克制住吐槽的表情,是谁嫌弃黑雕祸害他的草药,是谁嫌弃黑雕总拍坏墙头,是谁想和黑雕的同伴一笔一笔商讨赔偿费用的问题。
没等黄药师说起究竟是怎么与黑雕来到此世,花厅里被冷落的宫九不甘寂寞地走了出来。
宫九岂会听不见外面三人再聊什么,他半掐半抱着缺牙兔迎了上来,“诚意我已经送来了,你们要叙旧的话,我先去找老石聊天。别担心,有缺牙领路,我不会在杭州迷路。”
你最好迷路迷到新世界,一去再也不回头。
王怜花多年前的坏脾气差点被宫九给唤醒,有的人不能安安静静地做一会麋鹿,暂且不去管那些有的没的。
“去吧。”王怜花对宫九挥了挥手,顺带鼓励他将集齐《天魔策》的计划对石之轩提起,“别着急回来吃饭,不会特意给留你的。”
宫九不重口腹之欲,他按压住了胃有不甘的缺牙兔,施施然地走出院子而信心满满地去找石之轩。其实,石之轩最不该拒绝他希望凑齐《天魔策》的提议,届时让石之轩先行过目此套书也无不可。预先取之,必先予之,想来绾绾也很明白这一道理。
坑货离开了,楼京墨松了一口气。
不论之后是否要去坑蒙拐骗弄成一套《天魔策》,反正最倒霉的还是绾绾。被宫九喜欢上就逃不出往后的日子越过越热闹,而幸与不幸仅在一线之隔。
花厅的气氛又变得异常和谐。
黄药师从头说起了与黑雕的相识。杨康的儿子去襄阳游历,他回到江南时身边多了一只来自独孤求败剑冢的神雕。神雕颇通人性甚是精通武学,后来它三不五时飞到桃花岛找人切磋。
龙吸水之变,即忽如其来的海上龙卷风正因一场比武而起。参与其中的就是黄药师与神雕,不论是人是雕全都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从结果来看,两者达成了心愿,十几年前一同来到了此世,但在其中出现了些许差池。海上风暴牵连了回杭州湾的船只,那才是黑雕挥着爪子想要表达的连累了无辜的人。
一艘即将入港的大船,船上的人几乎都是水性极佳,尽管翻了船落水但都很快上了岸。唯有一个人例外,正是将近九十高龄的楼恪。
这一支船队正是当年出海西去的开拓者们,楼恪也不曾料到大风大浪都闯了过来,临了要到家门口了却翻了船。
天地骤变之中,神雕舍身相护没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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