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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想当寡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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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了这一点后,铁手也懒得同她计较了,只平静地回道:“碰巧在南海,凑个热闹而已。”
  廻光却已经懒得理他了,目光重新投向沈璧君,打算再好好欣赏一番自己好奇多时的美色。
  沈璧君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看她进来以及和叶孤城铁手对话的时候太紧张的关系,分明没有喝酒,这会儿竟忽然也有些头晕,皱着眉揉了揉额头。
  叶孤城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靠过去低声问她:“怎么了?”
  她想跟他说没事,却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搭住了放在桌上的右腕。
  搭上来的是廻光,沈璧君下意识地僵住了身体屏住呼吸,扭头看了看叶孤城。
  叶孤城是知道廻光那不差任何天下名医的医术的,也清楚廻光的性格绝不会对她看得顺眼的美人不利,所以给了她一个叫她安心的眼神,静候廻光开口。
  廻光没一会儿就收了手,眼神复杂地瞥了叶孤城一眼,而后才叹了一口气道:“恭喜你啊,你要当爹了。”
  沈璧君:?????!
  这下叶孤城的酒是彻底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宫主!!!宫主终于再出场了!!!激动兴奋!想被她包养!【你】

  24、夫人倾城十六?凉水浴

  相比他的彻底清醒,沈璧君则是彻底呆住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意识地晃了晃头; 不可置信道:“什、什么?”
  廻光看着她因为震惊而瞪大的双眼,又心满意足地欣赏了片刻这世间难求的绝色; 欣赏完才点头道:“你没听错,你怀孕了。”
  叶孤城也在这时握紧了她的手; 在这桌其他客人反应过来之前直接站了起来同他们表示要带她回房去休息。
  其他人都无甚异议; 唯独廻光; 听他这么说后笑意盈盈问他:“不知你这白云城的大夫,水平如何啊?”
  叶孤城怎么可能不知道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当即沉着脸回了句不劳宫主费心便护着沈璧君回房去了。
  沈璧君懵了一路; 始终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已经怀孕这个事实; 但进了屋坐下后却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尚且十分平坦的小腹。
  总觉得像是在做梦啊,她这么一边抚一边这么想着。
  “害怕?”察觉到她的不安,叶孤城坐到她边上把她揽进了怀里。
  “也——也不算害怕吧。”她并不抗拒他的怀抱; 安静地窝着没有动弹; “就是不太敢相信。”
  可仔细一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相信的; 毕竟他们成亲都已经有半年了。
  沈璧君忍不住想起自己在过年之前收到的那封来自济南的信,信上沈太君也有提过这事,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沈璧君毕竟不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大小姐,自然不可能看不懂,看完还有点无语。
  哪知打脸来得太快,这才过去一个月,她就真被诊出有孕了。
  不过话说回来,移花宫主竟还通医术?
  沈璧君想到这,不死心地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人:“廻光宫主她……会不会误诊啊?”
  叶孤城:“……她医术就算不是天下第一,前三总还是有的。”
  虽然从仅有的几次交锋来说叶孤城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对于她的武功和医术,他还是很持肯定态度的。
  何况以廻光对沈璧君这张脸的喜爱程度,她估计巴不得他们感情不好呢,又何必在这种事上骗人。
  “这么厉害?!”沈璧君惊了,不过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她武功究竟如何?”
  今天她进来时那万众屏息的场面叫沈璧君印象格外深刻,但沈璧君也注意到她并没有带任何武器,虽说移花宫有移花接玉这样的绝学,但移花接玉到底是一个以守为主的掌法吧?她就不信能让这么多人不敢出声的廻光会只用这么一种功夫。
  事实上沈璧君还真没想错,廻光的确不止会这样一种功夫,比起移花接玉,更为江湖中人所熟知的其实是她的“金丝缚”,当今武林之中,能从她的金丝长缎中脱身并逼她使出移花接玉的人,恐怕不足十个。
  她的确是没带刀戟枪剑这样的兵器,但她束在腰间的长缎已足够骇人。
  经叶孤城这么解释了下后,沈璧君才终于恍然,但恍然之后又忍不住问他:“那你能逼她使出移花接玉么?”
  叶孤城:“……”
  如果不能的话,廻光还需等到今日才终于得见她这个武林第一美人一面吗!早在济南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无视他的拦阻去开她轿门了。
  他这短暂的沉默叫沈璧君直接误会到了相反的方向去,挑着眉一脸惊讶道:“……不能吗?”
  叶孤城选择直接堵住她的嘴。
  沈璧君被吻得猝不及防,短促地唔了一声,然尾音尚未完全发出就湮没在了热情交。缠的唇齿之间。
  呼吸间还有叫人无法忽略的酒气,拥抱间衣料互相摩擦发出簌簌的声响,同唇舌交战时漏出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听得沉醉在亲吻中的人都要红起脸。
  就在沈璧君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同时闯进了一道带着喜悦的声音:“沈姨!我听——”
  沈璧君发誓她当初对叶孤城喊出“我对我夫君至死不渝”的时候都不及现在尴尬,哪怕两人已经分开,也没有勇气去看因为太激动而直接推门进来的燕南天。
  燕南天虽然还小,但到底是能独自来到南海的,见过的世面绝对不少,在瞬间的愣神过后,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迅速往后一退把门给关上了。
  沈璧君:“……”
  总觉得好像更尴尬了。
  之后叶孤城总算放开了她,面不改色地主动出去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燕南天。
  也没说别的,只帮他确认了下他听到的消息是真的。
  燕南天也非常懂事地没有问其他的问题,但仍是没忍住抬眼偷偷去瞥他的表情,瞥完了又道:“那我明日再来看沈姨。”
  “嗯。”叶孤城没计较他的眼神动作,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走吧。
  不过被这小孩一打岔,他才想起来外面的厅堂里还有许多宾客没有送走,其中不乏长老们应付不了的难搞人物,比如廻光。所以稍作犹豫后,他就决定同沈璧君知会一声要再过去一趟。
  沈璧君也很理解,加上心头尴尬尚未彻底散去的关系,看见他就要回忆起刚才的尴尬场面浑身都不自在,自然求之不得地摆了摆手让他快去。
  但叶孤城还是考虑到了采月和叶昀今日大婚,她这里没有她用惯的人来伺候,在去送客的路上叶孤城还特地拐去很管家那指了两个侍女过去听候她差遣。
  “小心着些。”他嘱咐道。
  侍女们被他认真中又不自觉流露出三分关切的语气惊讶了一番,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十分正常,一起恭谨地应了声是。
  回到酒宴上时长老们已经帮他送走了不少客人,但大部分是南海那些原本就白云城十分交好的江湖朋友,像铁手和廻光就还坐在那没有走。
  他们俩不仅没走,还一边喝酒一边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嘴仗,见他回来才总算停下。
  或者说得更准确点,是廻光见了他就懒得再搭理铁手了,转而一派关心地问他道:“你夫人她已休息了?”
  叶孤城还没回答呢,就听到她继续说了下去:“方才忘了告诫你了,最近你可千万忍着些吧。”
  说实话,他真的是非常克制才没直接对她拔剑的,但再如何克制,脸色也无可避免地因为她这句话变得难看了起来。
  “我们夫妻二人之事,不劳宫主费心。”叶孤城皱着眉说。
  难道她觉得她不提醒他就一点都不会注意吗?!
  “怎么会?”廻光理直气壮,“我这人最见不得美人难过,你若欺负了她,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天知道她怎么能把这种歪理说得这般理所当然的。
  叶孤城决定不再理会她,反正就算真要动手,他们俩也不过五五之数而已,谁都不怕谁。
  他们俩不再说话,铁手便适时地开口准备告辞了。
  他这趟来主要是想确认一下叶孤城那边的消息,确认完了就行;但走之前他还是颇诚恳地对叶孤城贺了一声喜。
  这一番客气下来,等宾客全部离开,已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叶昀喝得醉醺醺的,被同僚扶着回房去的时候还在挣扎着往他边上凑,口齿不清地要他帮他好好谢谢沈璧君。
  叶孤城:“……好。”
  沈璧君对他们成亲这件事的上心程度是阖府有目共睹的,叶昀感激她也正常,但一直翻来覆去念叨着还不肯让他走就很烦了!
  叶孤城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皱着眉对那两个准备回房去的侍卫比了个带他走的手势。
  如此折腾完毕,等他回到后院之时夜已经挺深了。
  临时被拨过去的两个侍女在屋门外静静地站着,有一个甚至都开始打起了盹,见他回来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朝他福身行礼。
  “夫人休息了?”他问。
  “是,夫人刚躺下不久。”
  “嗯。”他推开门,也没有要重新掌灯的意思,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径直走向了床。
  沈璧君虽睡意不轻,却也没彻底睡过去,还能听得到他走过来时的脚步声,但不想睁眼,只象征性地嘟囔了句你回来啦?
  娇中带甜的一句,听得叶孤城心软成一片。
  他伸出手来摸了下她的脸,很低地嗯了声。
  躺在那半睡半醒的她这会儿所有动作全是凭本。能来的,大概是觉得舒服,还用鼻子轻轻地蹭了蹭他掌心。
  叶孤城抿起唇角笑了笑,弧度很浅,隐没在黑暗中无人发觉。
  他收回手,俯下身吻了吻她额头,又替她压了压被子。
  “你喝了酒……”她皱眉,嫌弃得无知无觉。
  被嫌弃了一番的叶孤城没有办法,只能直起身体准备去洗漱。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令他无奈不已的还是躺下之后她习惯性往他怀里钻的动作,换了以往叶孤城一定十分乐意抱着她睡,情至浓时直接翻身一压也别有趣味。
  但现在毕竟要顾虑到她怀着孩子这件事,再如何蠢蠢欲动都得压下,然软玉温香在怀,毫无反应才是不正常呢。
  说来也奇怪,当初还没有真正把人吃到口的时候,他完全能忍住且平静下来,现在却再做不到了。
  故而这一晚沈璧君是睡得很好,但他却因为这“不得已”的原因一直没能睡着,最终在天快亮的时候下床去洗了个凉水浴。
  哪怕是秋冬之分并不十分明显的南海,在才出正月的时候也是有点冻人的,更不要说他洗的还是凉水。
  也亏得他内功底子深厚,这么折腾也不至于生病。
  但最令他有苦难说的是,这被迫恢复清心寡欲的日子才堪堪开了个头而已。
  在一连洗了好几日的凉水浴后,叶孤城总算明白了廻光当日离开城主府的时候为什么会笑得那般意味深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荤之后再素回去真的很难啊!让我们给城主'蜡烛'
  哦不对,还是先给前面的燕南天'蜡烛'
  我们宫主真的捅刀稳准狠(不

  25、夫人倾城十七?相悦

  沈璧君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居然有这么辛苦,每回醒来发现他不在也只当他是去练剑了; 直到几日后的一个清晨她醒得比以往早了一些。
  叶孤城还躺在她边上没有离开; 前胸贴着后背的姿势,手环在她腰间; 头搁在她颈边,呼吸很轻。
  这姿势虽然亲密; 却也算是她早已习惯的; 何况是在刚睡醒的时候; 所以并不抗拒。
  但当她试图翻身的时候,身后的人却忽然收紧了手臂叫她动弹不得。
  对叶孤城来说这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 因为沈璧君睡觉的时候其实很不安分; 蹬被子什么的都是小事了; 更多情况下她都是睡着睡着忽然伸个手踢个腿,叶孤城最开始很不适应,后来才发现只要一直抱着她她就能安分。
  所以这会儿就算是还在睡梦中; 察觉到她好像又要乱动; 自然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把她重新按到怀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因此更近了; 不仅前胸挨着后背,就连腰以下的部分都完全贴紧了,尴尬也随之而来。
  沈璧君原本因醒得早而没有彻底消散的睡意一下全没了,脑海里也不受自己克制地浮现起了往日他们在这张床上干过的事,再不敢动上一动。
  自从她被廻光诊出怀孕之后,叶孤城就没再碰过她了,原本她觉得这对他来说应该也不难,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表现得十分正常,睡前吻两下就停,有时甚至只蹭蹭她额头鼻尖。
  可此时此刻她才反应过来那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他是克制得很好,但那不代表他就真的不想。
  沈璧君的脑内还在持续播放着许多不可言说的画面,想要快些住脑,偏偏那紧贴着她的炙热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而她既紧张又煎熬,只觉自己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后,她才听到耳边传来他有些惊讶的声音,带着些平时没有的鼻音,刚睡醒还很慵懒那种,“醒这么早?”
  她连忙去掰他的手,掰开后迅速往床内侧挪了挪,开口时声音都不太稳:“是、是啊,昨晚睡得也早。”
  叶孤城盯着她红透了的耳廓看了好一会儿,良久才移开目光,同时深吸一口气,而后直接坐起下了床。
  “再睡会儿也无妨。”穿衣服的时候他这么说道。
  ……这哪还睡得着啊,沈璧君躺在那默默地想。
  所以在他走后她就没再继续躺在那装咸鱼了,迅速起床穿戴完毕。
  被唤进来伺候她洗漱和梳妆的侍女俱是十分惊讶:“夫人今日为何起这般早?”
  沈璧君:“……睡不着就起来了。”
  换了以往,她就算再睡不着也肯定是要在床上多赖会儿的,左右也没人会催她。
  但今天不一样,这会儿她只要躺在那就会忍不住回想起方才那万般煎熬的感受,根本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不,实际上就算起了床她也还是一样无法不去想啊……
  她以为叶孤城是去练剑了,觉得他不会这么快回来,梳完头后便只给自己要了一碗汤圆,哪知还没等厨房把汤圆送来,叶孤城就回来了。
  他下床离开的时候她是背对着他的,看都没看一眼,当然不知道其实只是去洗凉水澡去了,但此刻见他乌黑的长发还滴着水,就瞬间反应了过来。
  “你——”她本来想说你去洗澡了吗,但又觉得这个问题根本没有问出来的意义,不是洗澡还能是什么,只好话锋一转道,“你早上想吃什么?”
  叶孤城:“……”
  最后也要了一碗汤圆。
  他们俩惯来不同时起床,所以坐在一起吃早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加上早上那一番没有摆到台面上来的尴尬,竟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叶孤城刚洗完一个凉水浴,头发没干不说,身上也还带着寒气,想了想还是没如以往那样挨着她坐,而是坐到了她对面去。
  于是两人的目光也无可避免地时不时撞到一起,沈璧君总是下意识的要撇开眼,装作在认真吃饭的模样低头去咬汤圆,可惜她的确是没把心思放吃饭上,也没注意那汤圆有多烫,想也不想就吞进了口中,等真正咬下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顿时被烫得连话都说不出。
  叶孤城看着她捂着嘴泪眼汪汪的样子,有些想笑,犹豫了片刻后就从自己碗里舀了一个,小心地吹凉了后送到她嘴边:“这个不烫。”
  沈璧君其实还是心有余悸得很,但被他这样看着却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最终还是一咬牙凑近去把它给吃掉了。
  ……
  这种悠闲的日子没过多久,南王世子就又来了白云城。
  叶孤城少不得要去应付他,而且因为两人明面上还是师徒关系的缘故,必须得稍微对他进行一些指点。
  说实话,这差事真不是人干的,南王世子那么娇生惯养一个人,以前也只和南王府里那些乐意捧着他的侍卫们过过招,以为自己的花拳绣腿厉害极了,实际上在叶孤城眼里简直离燕南天还有不知道多少距离,没指点几回就不耐烦了。
  而被他作为对比对象的燕南天则是对此跃跃欲试,总十分兴奋地过去和南王世子切磋,他不比叶孤城有那么多顾虑,下手时自然毫不留情。
  可怜南王世子被一个八岁小孩打得落花流水,满腹憋屈无处诉说,一连好几日都黑着脸。
  沈璧君听说这些事的时候非常开心,夸燕南天干得好,为了让他不要有什么负罪感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同他瞎扯:“你这样认真对待与他的切磋,其实也是在为他好啊,毕竟要学功夫怎么能不吃点苦头呢,何况他现在还拜了你叶叔为师。”
  燕南天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重重点头后,决定继续保持。
  对于她这点要折腾折腾南王世子的心思叶孤城也没有要拆穿的意思,左右他也厌烦南王世子厌烦得不行。
  但他也另外在纠结的事,还是不能跟沈璧君说的事。
  南王世子这一趟来,是来将南王府关于谋反一事的谋划向他全盘托出的,他有点惊讶,在这番谋划里,他居然还是个再关键不过的人物。
  他们父子在岭南盘踞这么多年,自是敛了不少财,但离养起一支能和朝廷直接对抗且不落下风的私兵还有点距离,否则也不至于来寻求和江湖人的合作了。
  但就算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叶孤城也没想过他们存的居然是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入宫杀掉皇帝的主意。
  而且计划还做得详细又周全,堪称天衣无缝。
  而他自然就是那个动手的人。
  叶孤城在听完之后就觉得有必要通知铁手一声,叫他到时务必多做一番准备,以免出什么意外,只是眼下这个关头,见铁手实在是太容易引起南王父子的怀疑了,只能暂放。
  但说实话,比起这个,更叫他为难的是在沈璧君问起的时候该如何回答。
  告诉她自己需要给西门吹雪下一道约战中秋之夜的战帖么?
  这道战帖虽是为这番谋划所下,可一旦下了,以他和西门吹雪的性格,势必都会严阵以待。
  所以他们之间也必有一场决战。
  惯来干脆利落的叶孤城头一次开始犹豫不决无法决断。
  他怕她会因担心自己而影响到身体,怀着孕本就比一般人虚弱,若是忧思不断那还了得?
  也怕她知道了这件事后也一如以往那般无谓,仿佛心从未真正放在他身上一样。
  事实上成亲以来的大部分时间,沈璧君都给他一种对万事都十分无谓的感觉,讨好她很简单可也很难,那些珠宝首饰锦衣华服她自然是喜欢的,可也仅止于一句喜欢而已。
  若要认真算起来,他见过她最开心的时候还是替采月和叶昀操持婚礼的时候,每日忙上忙下也不嫌累,反而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明媚。
  这让叶孤城觉得非常挫败。
  而且挫败的同时还毫无办法。
  而沈璧君虽然一早就知道“剧情”到底会这么走,却也忍不住思考现在有铁手和神侯府插一脚的情况下到底会有多少改变,比如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到底还会不会决战?
  但叶孤城一直不向她吐露南王父子的计划,她也没法开天眼似的去问他这个问题,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无论如何,现在的局面总归要比他不跳反还主动造反要好吧!
  两人各怀心事粉饰太平了一段时日,叶孤城就没办法再瞒下去了,因为按照南王那边的安排,他是时候该向西门吹雪下帖子了。
  帖子一下,沈璧君自然也明白了至少就这一段来说,并没有什么变化。
  她也没考虑过现在他不是真的在造反还会不会真的和西门吹雪决战这种问题,因为答案是一定的。
  像他那样的剑客,约既已成,则再无悔改。
  而西门吹雪肯定也是一样。
  所以知道了这件事后的沈璧君沉默片刻后,只说了一句话。
  她说:“你会带我一道去中原么?”
  叶孤城看着她沉静的目光,点了点头:“会。”
  虽往中原而去路途遥远,不免爬山涉水各种颠簸,但留她在白云城他只会更不放心。
  哪怕是南王世子那样不成器的人,都已在这段日子里看明白了沈璧君就是他软肋这回事,他不信老奸巨猾的南王会不想针对她来再给他些掣肘。
  “嗯。”她没有惊讶,停顿片刻后又说,“那我写封信告诉奶奶,等过了中秋之后,我们会回沈家庄去看她。”
  叶孤城是何等的聪明,听到她这么说自然立刻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跟他说,她相信他不会输给西门吹雪,会等他结束决战陪她一道回娘家。
  他犹豫不决了这么多天,想过无数她知道这件事后可能会有的反应,却唯独没想过她会说这样一番话,会这样相信他。
  在这一瞬间,他是真的生出了一股莫大的喜悦来,眼角唇边一齐盛满了笑意。
  “好。”
  沈璧君望着他难得展露出明显情绪的眼睛,也扯了扯唇角。
  他们俩这场婚姻虽然是因为她目的不纯的盘算而开始,但走到现在她终于可以向自己坦诚。
  坦诚她不是一点都不喜欢他。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喜欢呢?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靠过去抱住他的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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