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少女被迫营业啦[校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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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自己少主终身大事操心了一千年的老鬼头，第一次见夏季眼中略带深情，终于感觉少主子要开窍了，欣慰的想，“少主子这么说肯定是不放心手下人做事，准备自己去吧？”
　　然而，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夏季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
　　老鬼头：“……”果然，还是不要期望太高。
　　……
　　叶裳翻墙进的学校，回来的时候门卫已经不让进去，只能偷溜进去。
　　她在女生宿舍附近逮到了一只黑猫，它张牙舞爪给她手上抓了道血痕，就慌忙跑了，躲开了叶裳追寻的视线，隐匿在黑漆漆的一片树丛中。
　　这熟练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是野猫的行迹。
　　寝室门已经锁死，除非找宿管阿姨开门，否则她上不去。
　　她只能假装班上的同学，去敲宿管阿姨的窗户，请她帮忙开门。
　　房间传来一阵不满的谩骂，“哗——”
　　不客气的拉开了窗户，透过纱窗上下打量了叶裳，“你哪个班的？”
　　“高二（16）班。”
　　“名字，宿舍号？”
　　“乔和，506。”
　　宿管阿姨狐疑的瞥了她一眼，愤愤的转身去找钥匙，一边嚷嚷着，“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明天告你们班主任去，一个女学生半夜不睡觉跑外面去玩了吧？明天带钱来交罚金。”
　　她一边说一边将门上的锁打开了，叶裳赶紧说了一声谢谢，飞快往上跑。
　　宿管阿姨瞧着不对劲，非要跟上去看看。
　　叶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506，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从门缝里能看到里面有光照出来，她平缓下自己的气息，敲了敲门。
　　“呆鹅，你睡了没，帮我开一下门。”正常的反锁情况她无法借用外力破门的。
　　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停歇，看似大家都没睡的样子，却没有一个人来开门。
　　叶裳能感受到门后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向她靠近，却听见楼下一声“咳”，又退缩回去了。
　　宿管阿姨跟了上来，见她还站在门口，也注意到从里面散出来的余光，便用力敲了敲门，“506的女生，台灯注意一下！开一下门！”
　　她这嗓子一吼，瞬间，里面的灯就灭了，过了一会儿，就听靠近的脚步声，反锁的铁栓咯吱咯吱响起，很快门就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双突兀的圆眼。
　　宿管阿姨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肥硕的胸脯，痛斥，“你们寝室怎么回事？开那么亮的灯？还有，这是你们寝室的吗？叫你们你们听不见啊？在里面偷偷摸摸干嘛？”
　　学校寝室禁用明火，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她也是担着责任的。
　　开门的正是曲艺，那双空洞的圆眼在漆黑的夜里显得特别的诡异，她上下打量了叶裳一眼，点了点头。
　　宿管阿姨便放心让叶裳进去。


第23章　诡异的笑容
　　宿管阿姨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手电筒一晃，正当一阵凉风从敞开一半的窗户呼的吹进来，光线恍惚落在前面的悬挂在走廊的黑影上，风一吹，便摇晃起来。
　　“哎呦妈呀！”宿管阿姨惊叫了一声，退后了两步，身后碰到个东西，慌乱中，拳脚一阵乱打。
　　叶裳身上被一阵乱砸，她吃痛的赶紧制止住宿管阿姨的暴力行为，难怪这女鬼似乎有点害怕宿管阿姨，这谁能受得住啊！
　　“阿姨，是我，您别打了……”
　　宿管阿姨终于清醒了，睁开眼一看，还真是刚才那位女生，便催促她，“你怎么还不进去，赶紧睡，明天还上不上课了？”
　　“我这就进去。”她看向506，曲艺留了一条门缝就离开了，一眼望尽是无限的黑暗。
　　这头宿管阿姨定神扬起手电筒，光线照在那道黑影上，她拍了拍胸脯，吁了口气，原来不过是件晾在外面的衣服。
　　她下楼前还骂骂咧咧着，等明天一定要揪出这个乱挂衣服的同学，给她们寝室扣分罚钱。
　　拖鞋落地搭着后脚跟打出哒哒的声音，伴随着宿管阿姨的咒骂渐渐远去，一时间整栋宿舍楼寂静无声，走廊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不规律的气息。
　　她伸手推开那扇门，等待她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缓步进去，身后的门无声息的关上了，眼前出现两道黑影，轻飘飘的靠近她，脖后感到一股阴凉的风吹来，一撮毛发划过她的肌肤，激起她一片鸡皮疙瘩。
　　感受到身后的异动，叶裳手里早就捻上符的一角，反手给身后的那人贴上一道。
　　前面被｜操控的两人直接冲上来，伸出手来抓上叶裳的脸，叶裳便一人一脚，直接给她们踹飞。
　　扔上两道符，直接贴两人脸上了。
　　这三个还好解决，重点是隐藏在黑暗深处的“考神”。
　　叶裳一扫寝室四周，发现除了这三人，还有两人躺在被窝里，叶裳疑惑了，她动静这么大，没道理其他两人无动于衷啊？
　　她看了一眼，下铺的同学是真的睡得很死，上铺的那位其实醒着，躲在被子里拼命的颤抖。
　　“哎，别抖了，下来帮把手。”叶裳扯了扯她的被子。
　　“啊啊啊！别杀我，别杀我……”扯被子的动作吓得呆鹅尖叫连连。
　　“别叫了，就算真的鬼来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叶裳无语了。
　　呆鹅愣了愣，这声音是叶裳？
　　她小心翼翼扒开盖在脑袋上的被子，床前正站着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战战兢兢，“叶裳？你怎么来了？”
　　叶裳找到寝室的开关，将灯一按，灯光就亮了起来，通亮的寝室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她见到叶裳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痛哭流涕，见床下其他三个躺在地上的室友，她僵硬着表情，问叶裳，“她们……”
　　“对，你下来帮把手，帮我把她们搬到床上去。”叶裳说。
　　两人将这三具挺尸的人搬到床上后，呆鹅抱住叶裳的手臂，盯着这三人，“她们这样子没事吧？”
　　“只是晕过去，明天就会醒。”叶裳回答。
　　她翻了翻随身背的书包，将里面的符纸和风水罗盘拿出来，摆在寝室的正中间，用朱红笔画好符纸，按照玄阵将符纸贴好。
　　“你这是干嘛？”呆鹅好奇问她。
　　“设一个阵。”叶裳勾完最后一笔，寝室地砖的正中心处朱红的图阵一圈又一圈的，看久了眼睛有点花。
　　她打算今晚就先在这里住下，看看这只“考神”到底是想搞什么名堂。
　　叶裳关上灯，寝室继而沉浸在黑暗中。
　　呆鹅拉着她到床上坐着，“你靠近点我，我害怕。”
　　“你怎么不睡觉？”听着下铺鼾声滚滚，她便疑惑地问她。
　　“张媛一旦进入睡眠就睡得可死了，谁也叫不醒她，我就不行，一点动静就能醒。”呆鹅无比郁闷，说话时鼻息加重，带着点哭腔。
　　她突然贴过来，抱住叶裳，“要不是今天你来，我都不知道今晚怎么挨过去。”
　　叶裳也没安慰过人，只好尴尬的拍拍她的肩膀，“有我在，你不用怕的。”
　　这话像是给了她鼓励，呆鹅哑着声告诉她，“原先我们寝室都挺好的，自从考试前一天拜了考神之后，大家变得奇奇怪怪的。”
　　寝室里很安静，两人坐在一起聊天也能减少些恐惧。
　　叶裳点头让她继续，“她们刚才开着台灯在寝室里干嘛？”
　　“我没敢看，好像是在做题，从考试回来就这样了，连饭都不吃，拼命练题。”呆鹅说。
　　这三人的状态也不能说鬼上身吧，最多是像个牵线木偶一样的，受线人的操控。
　　等了一个多小时，明明说自己睡不着的呆鹅却在她的肩膀上熟睡了，叶裳将她放床上躺好。
　　她刚起身，便见窗外一道白影闪过，霎时间，阴风四起，符纸在风的干扰下哗哗作响，地上画的阵符起了感应，血红的荧光越来越强烈，在阵中心，渐渐呈现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的形体。
　　叶裳从背包中掏出铁链，这是她找黑白借来铐阴鬼用的，平时被她当做武器来鞭打厉鬼了。
　　当年她爸教她学这些东西的时候，只是打算给她防身用，所学甚少，她爸可能没想过她这辈子恐怕就要和这些东西打交道了。
　　“嘶——”女鬼喉咙像是卡了痰，张嘴乱吼了一阵，抬起青眼锁定叶裳的方向。
　　上了年岁的女鬼长相是有点恐怖，脸上的皮肉干枯得像树皮一样，动作表情太剧烈，就掉下一大块，露出血淋淋的颧骨。
　　女鬼四肢伏地，咯吱咯吱转动了脑袋，一跃而起，利爪抓向叶裳。
　　叶裳一铁链甩上去，直接将她一只胳膊打断，当另一只手缠上她的脖子时，锁链绕上一圈，用力一扯，乌黑的指甲离她的鼻尖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停下了。
　　女鬼咯吱咯吱的笑起来，脸上仅剩的几片皮肉簌簌的掉了一地，整张血骷髅的脸呈现在叶裳面前，腥臭味让她几欲作呕。
　　有阵法的压制，叶裳要将她制服就轻松多了。
　　捏了一张阴符往女鬼脸上一贴，挡住她这张碍眼的脸，念了个诀，女鬼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叶裳一乐，没成想竟然这么顺利。
　　正要将这玩意儿用铁链锁上直接送黑白那去，身后突然一记掌风袭来，打得叶裳措手不及，肩膀受了一记重击，她侧身躲开了第二拳，可顾不及手里的铁链一松，那女鬼便化成一道烟，转眼就消失了。
　　而这个偷袭她的人依旧纠缠她，叶裳只好快刀斩乱麻，一掌敲在她的后脖梗上，将人打晕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呆鹅说睡死就不会醒的张媛。
　　这次算是出师不利，叶裳只能早早回去。
　　……
　　翌日上课期间，506寝室的女生都到齐了，就是一个个都说自己感觉被人打了，发现身上确实有淤青，大家议论纷纷觉得这事古怪，毕竟其中三人在考场上的奇怪举动也让人琢磨不透。
　　虽然这几人都正常了，但那只逍遥法外的女鬼还没抓住，叶裳想着给黑白他们发微信求助一下，信息一发，任然还是红色感叹号。
　　一周过去了，还没给她从黑名单拉出来呢？
　　无奈之下重新发了验证信息，等他们的通过。
　　叶裳原以为经过她昨天的闹腾，这两天还能消停一阵子，没想到，当天夜里又出事了。
　　晚自习八点，上课铃响了很久，高二自助自习的同学才十几个人，江小萌家里有事她就回去了，叶裳留在学校自习一方面是因为在家看电视摸鱼太浪费时间，还不如来学校感受一下氛围，另一方面是不太放心最近发生的事。
　　呆鹅挪了挪位置，坐在了江小萌的座位，看了两分钟书，忍不住开口，“叶裳，昨天太感谢你了。”
　　“今天她们还正常吧？”叶裳随口问问。
　　“今天挺好的，有说有笑的。”呆鹅扶了扶镜框，翻开一本化学笔记本，“可是我不敢待在寝室了，我今天搬去跟我闺蜜睡。”
　　“挺好的，等过了这段时间，你再回去。”
　　叶裳话音刚落，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尖叫声，闻声看过去，在对面的教学楼那头，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从楼上垂直落下。
　　班上的同学扔下手中课业聚到窗户前，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有直接跑到楼下去围观那一片残忍的死亡场面。
　　从六楼摔下去，基本是没救了。
　　学校的领导很快就赶到了，叫来了学校的医务人员，其他老师连忙组织在场的同学回到班上去，避免这个血淋淋的场面影响到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
　　从下面了解到情况的同学跑上来，气喘吁吁了一阵，大家好奇围上去问他，“怎么样怎么样？”
　　他没急着说情况，先打开了瓶盖，咕噜咕噜几口水下肚，然后淡定的说，“死了。”
　　他掏出手机，临场拍了几张照片，翻出来给大家看看，第一张点开后，大家看得连中午还没消化的都吐出来了。
　　落地时后脑勺朝下，脑浆都迸裂了一地，红至发黑的血淤溅了一地，而死者正面瞪着一双滚圆突兀的眼珠，嘴角挂着一副诡异的笑容。
　　“郑杰！太恶心了，我今天晚上肯定要失眠了……”女生抱怨着。


第24章　救人
　　郑杰人长得五大三粗，胆子也大，不忌讳这个，继续给好奇的人翻下一张照片，一边念念叨叨的，“我听说，这位学姐因为这次考试压力太大了，所以才跳楼了，等周末我得好好去放松一下，不然下一个躺在那里的可能就是我们其中一个。”
　　“不会吧，压力大就跳楼？那也太可怕了……”几位女生抱团在一起。
　　郑杰不屑的啧了一声，他胆子大便猎奇了不少学校里的流血事件，便张口就来。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我们学校的升学率这么高，其中不少存在老师施加的压力，就拿前年的事来说，在我们这个教室里，就有个因为学习压力大吊死在风扇上的。”
　　“什么？”女生尖叫起来，她们紧紧抱在了一起，目光四处乱扫，最后盯着教室的六盏大风扇，似乎这么盯着，就能将那只鬼给盯出来。
　　除了瑟瑟发抖，她们还商量着以后就不来晚自习了，太可怕了。
　　叶裳站在窗户旁边，看着下面那摊血肉模糊的尸体，听他们在旁边议论，但直觉告诉她，不会是那么简单。
　　过了半个钟，警察来了，距尸体五米处的警戒线已经拉好，法医确定死者已经死亡了，警方便开始进行调查，找相关的人做了笔录。
　　将第一现场拍好照之后，尸体就被装上了车，地上依旧留着一摊还未干涸的血迹。
　　这个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自习课刚下，池满就带了烧烤和啤酒来看夏季，他将袋子一打开，孜然的味道就飘满了整个病房，馋得另外两床的病人肚子一直咕咕叫。
　　夏季将书扔下，抬眼看向他。
　　“嗨，我来看你啊。”他扯着一张大笑脸，露出洁白的牙齿，这样子不像是来看望病人的，反倒像是幸灾乐祸。
　　夏季：“……”
　　池满当着夏季的面，将易拉环一扯，“嘣呲”的一声，气泡从罐口冒出来，将啤酒放在一边，却给夏季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他。
　　夏季：“……”
　　“干杯！”池满和夏季手中的杯子轻轻碰撞了一下，然后仰头咕噜咕噜几口下肚。
　　“滚吧！”夏季捏着手中的玻璃杯忍无可忍道。
　　池满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其实他是吃过东西再来的，买的这些东西，都是给夏季带的。
　　他这嗝一打，就完全暴露了，悻悻的摆手，“好吧，你饿了没？我专门给你带的。”
　　夏季没吭声，继续翻他手上的那本书。
　　倒是隔壁的两位病患，一脸谗涎的看着他，“小伙子，他不饿，你就给我们吃吧，我们今天还没吃东西呢。”
　　池满见夏季没有意见，便将东西给了隔壁两床，两只接过东西便不客气的开吃。
　　池满往床脚处的被子一坐，不再废话，直接问他，“我以为你第二天就会去上课，没想到你这住了两天的医院，看你这气色也挺好的，怎么？这次伤得很重？”
　　他是见过夏季满身是伤的样子，连医院都没去，第二天如常上课，唯独去年七月半肋骨断了，确实躺了半个月，夏季在心里给叶裳记上小本本也很正常。
　　听完他的话，夏季的脸色有点不正常，呐呐的张口，“关你屁事。”
　　医院显然有各种不方便，还有难闻的消毒水味道，即便夏季痊愈十分的快，但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还是坚持继续在医院多住几天。
　　这个别人，夏季可以假装糊涂，却明明白白指的是叶裳。
　　行吧，池满摆了摆手，事实证明夏季还挺好的，是他想多了。
　　看他没事，池满就准备离开了，临走之前跟他说了一下学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今天八点左右的时候，一个女同学跳楼死了，不过我打听了一下，和最近你在调查的‘考神’有点联系。”
　　夏季因为他的这句话，终于把目光从书中挪到池满的身上，“你打听到了什么？”
　　“这个女同学身上有个特点，每天夜里不停的做题，所以大家都认为她是因为学习压力大，精神奔溃才跳楼的。”池满接着说，“但是在此之前，听她同学说，她考试的时候拜过考神。”
　　夏季目光落在书页的两个字上，“血祭”。
　　“天色太晚了，你早点回去。”夏季对他说。
　　池满点头，离开的时候顺便带走隔壁床吃完烧烤后残留的垃圾。
　　——————————
　　翌日，死者家长来学校哭闹，一上午撒泼打滚，在五楼上课的班级也能听见楼下的声音。
　　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家长受不住打击也是情有可原，但是死者母亲口口声声说，她的孩子成绩优异，性格又温顺，回到家也爱笑，怎么就想不开跳楼了？
　　于是要求警方一定彻查此事，认定是学校的过错。
　　这事闹大了，成为全校师生最为关注的点，跟紧警察调查的进度，慢慢去了解死者跳楼的原因后，大家都觉得这事还真有点邪门。
　　班上的同学正火热的议论着这事，李诗然慌慌张张的摔了手机，浑身不能控制的发抖，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
　　呆鹅就在她的后排，见她出现异样，害怕的叫出声，“诗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大家被呆鹅的声音吸引，看向李诗然的方向，大家纷纷害怕往后退了两步。
　　“她在说什么呀？”女生都害怕的躲在了男生后面。
　　“说什么‘考神’，还说什么‘学姐’……‘死了’之类的……”男生竖起耳朵仔细听，反复几个字，将这些话连在一起却让人毛骨悚然。
　　叶裳上前用身形挡住她的动作，在大家看不到的死角，往李诗然的衣服口袋里藏了张符包，按住她的手腕，在脉心轻轻一掐，李诗然便软了身子，顺着叶裳的动作往自己的位置上趴下去。
　　“她晕过去了，找个人送她去医务室吧！”叶裳建议。
　　女生都不敢上前，郑杰倒是爽快，“那你帮我跟下节课的老师请假，我先送她去医务室。”
　　叶裳点头说，“没问题。”
　　上课铃一响，大家散开，叶裳在地上捡起李诗然的手机，手机的屏幕还亮着，还停留在聊天的页面上，上面的聊天记录就是她和高三学姐的对话。
　　最后一次对话就在昨天夜里的八点，她学姐发来的一条消息，“它缠着我”，标点符号也没有，看得出发信息的时候很匆忙。
　　这堂课还没上到一半，警方就来班上找李诗然问话，可是李诗然被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当警察去医务室找她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送李诗然来医务室的郑杰被打晕在门口，当大家的视线都被李诗然吸引过去的时候，在教学楼天台围栏处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女生。
　　学校的领导这次出现得很及时，警察小哥也在下面开导，一粗嗓吼，“同学，快回去，你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你要是跳下来该有多伤心！“
　　“对，同学，你现在先冷静一下，心里有什么委屈，跟老师说，跟父母说，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校领导年岁大了，吼不过警察小哥，拿着个扩音的喇叭，冲上面喊着。
　　老李认出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学生，哭得稀里哗啦的，“曲艺啊，你想想你爸啊，四十多岁才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虽然日子过得苦，可是把你当宝贝疼。”
　　另一边，有警察已经找到情绪失控的李诗然，已经将她先控制下来。
　　下面这么多人都在劝她，但是她仿佛听不见，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前移，她从围栏翻出来，只要双手一松开，就掉下去了。
　　救援根本没有时间赶过来，警察也是在想办法，派人先上去做思想工作。
　　“我只想解脱，我要解脱……”曲艺疯狂的大喊大叫，激动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她沉重的身体。
　　她突然松开一只手，只有一只手抓着围栏，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很快身体往下滑了一度。
　　“别！别松手！”
　　曲艺哈哈大笑了起来，最后一只手也松开，当她身体悬空的那一瞬间，大家都以为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将要在她们眼前消失。
　　“啊！”女生害怕得叫出声，闭眼不敢看这一场面。
　　警察刚上天台已经来不及出手救下她，不知从哪里抛出来个小姑娘，从他们之间一闪而过，并且留下一根长铁链，扔到一个壮实的小哥怀里，“命交你手里了！”
　　说完，叶裳就跳下去了。
　　其他警员冲上去也没抓住叶裳的一片衣角，往下看，正见叶裳身上绑着铁链子垂直下降，直追那位跳楼女生的速度。
　　从曲艺松手掉下来和叶裳主动跳下来只不过差了两秒钟，楼下的人看着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跳楼，紧张到心脏停跳了两秒。
　　按理说，叶裳和曲艺掉落下去有时间差，她是永远追不上曲艺的，可她身上绑了好几圈铁链，这东西还是她跟黑白借来的铁链，玄铁做的，算是个神器，可无限拉长。
　　在离地只有五米的距离，她抓住了曲艺。
　　楼上的警察一直盯着，如果没有机会，在安全的范围内，他们会及时扯住铁链，制止叶裳下降，能救一个是一个。没想到叶裳真的抓住了曲艺，他们便合众拽紧铁链，停缓了两人的下降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跳楼救人真是虚到假，不能当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