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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女配不薄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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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倪溪对着张夫人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原本以为张夫人虽然怜爱玉兰,也不过是主仆间的情谊而已,可现在看来,张夫人对玉兰是真的实心实意的。
  她一定要努力保住张夫人的性命,不仅仅是因为任务!
  倪溪与张夫人两人一番谈话后,更是亲密无间了许多,倪溪也越来越尽心。
  张都监最后还是妥协了,对待武松对待倪溪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府里风平浪静。
  但倪溪有预感,此事没这么简单。
  自从武松与倪溪的婚事定下来之后,满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不光是灵儿调侃她,认识的众多小丫鬟小厮也会经常调侃倪溪两句。
  比如:“姐姐,我刚才在走廊遇见了武义士……”这是打扫后院走廊那边的小丫鬟。
  “姐姐,武义士今日去……”这是在张都监身边做事的小厮。
  诸如此类,烦不胜烦,连带着倪溪哪怕没有叫到武松,也能不断的知道武松的消息。大到武松今日在做什么去了哪里,小到武松今日穿了件什么颜色的衣裳,倪溪全部都知道了。
  对此,她真的好无奈。
  谁想听那人消息了?
  倪溪把这些向张夫人诉苦,张夫人反而笑着赏了倪溪一件蓝色布料,还说什么天凉了,武松身边又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不如倪溪给他做件衣裳吧!
  倪溪这下傻了,又不能拒绝,只能苦哈哈的接过布料,闲着时便在房里为武松缝做衣裳。
  武松的体型倪溪知道大概,幸好原主作为一个大户人家的养娘,针线活是相当的好,缝起衣裳来得心应手,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十天不到的功夫,衣裳就做好了。
  鉴于武松好武,衣裳做成了精干j又方便行动的短衫,这布料不错,足够厚实,也不容易划破,等到入秋了穿着正好。
  衣裳做好后,就该给武松了。
  问题是,怎么给呢?
  想要托人捎给武松,结果一个个都说倪溪与武松都住在一个府里,这衣裳又是倪溪亲手做的心意,这么近的距离何必托别人给,自己给多好的。
  这些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想到那个人凶巴巴的样子,倪溪就快要焉了。
  不过早晚还是要给的,倪溪最后还是找了个人传话,明日中午在后花园的后门见。
  张都监府里有两个花园,前面的花园连接前厅与后院,中间一条长长走廊,花园里种植了各种名贵花儿,中央还有个小亭子,方便观赏。
  而后花园,则是在后堂的深处,由于那里很少有人去,所以渐渐荒废起来。
  上次倪溪就是在这个花园与武松说那些话的,可那天是夜里。如今青天白日的,太过扎眼了。
  因此,倪溪选择了后花园。
  第二天中午,倪溪将衣裳小心翼翼的叠整齐包好,临出门前想了想,又找了个食盒,把自己前些日做的一些小点心装上,这才出了房门。
  到了后花园的后门,只见这里杂草丛生,灌木众多,花朵都稀稀拉拉的,一般人都不会往这里来,果然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她朝四处张望了下,都不见武松人影,心想该不会那人话没传到吧?
  可她拜托的那个人还信誓旦旦的给她说了一定会让武松知道的。
  难道,武松竟然嫌弃她嫌弃道连见个面都不愿意了?
  倪溪忍不住胡乱猜想着,也因此,没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她背后走来,将倪溪在阳光下的影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倪溪只觉得身前一暗,一个熟悉而又硬邦邦的声音从她旁边传来。
  “你找我做甚么?”
  他来了!
  倪溪连忙转身,只见武松今日还是穿着那身褐色短衫,将头发高高的束起,额前没有一丝碎发,面颊上的金印露了出来,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剑眉星目,整个五官锋利的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那结实的肌肉来,额头还有鼻尖脖颈那里还沁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应该是刚练过武的。
  这个样子的武松,倒是不让人那么害怕。
  倪溪福了福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奴为武义士做了件衣裳,所以拿来与武义士你。”
  武松的浓眉一挑,似乎十分惊讶。
  “给我做的衣裳?”
  倪溪轻轻嗯了一声,将装着衣裳的包裹以及食盒一起递给武松,“还有些小点心,一齐送与武义士。”
  看着那玉白的小手拿着食盒与包裹,武松怔了下,竟忘了去接。
  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对待过自己了?
  他与亲生的哥哥武大两人自幼丧了双亲,不曾感受到爹娘的温暖,是武大辛辛苦苦把他养大的。
  可武大毕竟是个男人,男人都是粗心的。
  他们兄弟两的衣裳也总是破破旧旧的,捡别人不要的穿,破了烂了在随便的缝上两针。
  后来武松出去混迹江湖,回来后武大已经有了潘金莲,都说长嫂如母,可潘金莲却一心想与他成双成对……
  后来的事,不提也罢。
  倪溪见武松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也不去接这些东西。
  她的手都快酸了,这呆子!
  倪溪不得不提声唤道:“武义士?”
  这一下,武松如同梦中惊醒,反应了过来,在倪溪眼神的示意下,同手同脚的接过了东西。
  武松不去看倪溪,把眼睛望向别处,尽量让自己的嗓音显得柔和些。
  “那个……多谢!”
  倪溪对武松的怪模怪样颇有些无语,这人嘴巴说着感谢,却连看都不看自己,这个感谢真是一点都不真诚。
  她微微撇了撇嘴,道:“武义士客气了。”
  武松闷闷的嗯了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空气静静的,两人就这么干站着。
  “你食过午饭没?”
  武松突然开口。
  倪溪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食了,你呢?”
  “我也食过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又是一片沉默,两个人就这么的大眼瞪小眼。
  倪溪实在是忍不住这氛围了,随便扯了个理由说道:“奴等下还要侍奉夫人,先回去了。”
  武松沉声应了。
  “你去吧。”
  倪溪便又飞快的走了,只剩下武松,高大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过了一会儿才离去。
  等倪溪回去后,还没进屋,就看见文安在她的门前站着,似乎一直在等着她。
  “有什么事吗?”
  看见倪溪,文安急声问道:“我的好姐姐,你去哪里了,老爷唤你呢!”
  倪溪有些奇怪,现在正是大中午,又没有筵席不需要唱曲儿,张都监叫她什么?
  这样想着,也就问出来了:“你可知老爷叫我做甚呢?”
  文安道:“我如何得知老爷想法,快走吧,别让老爷等急了。”
  倪溪只得带着心中的疑惑跟随文安前去。


第35章 玉兰篇(8)
  到了书房; 只见张都监正端坐于书案上,手持毛笔在写着什么。
  他穿着一身长衫,下巴留着一攥短须,颇有几分读书人的斯文来。
  可惜; 是个斯文禽兽; 这张都监祸害的女人也不少。
  倪溪轻步上前,行了个礼; 道:“老爷。”
  “玉兰来了。”
  张都监见到倪溪,眼前一亮。
  他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示意后面的文安把门掩上。
  倪溪一愣; 连忙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几步让自己更贴近门框。
  “不知老爷找奴有何事?”
  看到倪溪略带防备的神情; 张都监放柔了声音,做出一副和蔼的样子说道:“你莫怕; 本官有事找你。”
  不怕才怪; 倪溪心里想着。
  好在现在是大白天; 张都监肯定不敢舍了名声对她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来。
  倪溪不说话; 想看看张都监到底想做什么。
  只见张都监坐到一旁的座椅上,又道:“玉兰,你先坐过来吧!”
  倪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与张都监并排旁边的座椅,如果她坐过去; 必然与张都监距离很近; 说不定还会被他上下其手; 这张都监真是色心不改。
  她连忙摆出唯唯诺诺的样子,道:“奴不敢,老爷身份尊贵,奴怎敢与老爷并排而坐呢!”
  张都监盯着倪溪的眼神就像一只饿狼盯上了肥肉,露出赤/裸裸的垂涎之色来。
  “本官让你坐便是,听话!”
  后面这句听话带着调笑意味从张都监口里说出来,让倪溪一阵反胃。
  倪溪身子不动丝毫,站的离张都监远远的,硬着嘴巴道:“奴不敢!”
  张都监又劝说了几句,无论张都监如何劝说,倪溪半步都不肯上前。
  他皱了皱眉,脸上蕴含了一丝怒气,心想这个小丫鬟还真是不识抬举,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可惜,今天不是时候,外面那么多人看着,以他的身份,若是被人知道强了一个府里的丫鬟,只怕会笑掉大牙。
  不过来日方长,急什么!
  想通后,张都监又恢复了笑脸。道:“玉兰,本官且问你,这么多年来你在府中过得如何?可曾吃过苦?”
  他突然问这做什么?
  倪溪打起十万分精神,小心的答道:“夫人爱怜于奴,府中众人善待于奴,并不曾吃过苦。”
  张都监一滞,他原本以为倪溪好歹也会感恩下他,谁知倪溪提都没有提。
  不过这也不影响。张都监慢条斯理的摸了把胡须,道:“本官与夫人同为夫妻,本是一体,夫人对你的好就相当于本官对你好一样的。”
  “滴水之恩,也当以涌泉相报,这么多年来本官从未要求你做什么,眼下有件事还需你帮忙……”
  来了……
  就知道这张都监突然传唤自己肯定没好事。
  倪溪心里想着,面上却表现出深以为然的样子,点了点头,“老爷说的是,不知是何事呢?”
  “你真的愿意?”
  张都监嘴角带着微笑,那双精明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倪溪,似乎想要看出倪溪是不是真心实意的。
  只见倪溪伏低了身子,姿态无比柔顺的说道:“鸟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老爷与夫人待奴恩重如山,如今老爷有事需要奴,奴自然义不容辞。”
  这番话说的张都监心里妥帖无比,他笑道:“那本官就放心了!”
  紧接着他郑重其事的说道:“本官要你,在接下来的时间想办法取得武松的信任,他做的事对你说的话乃至一言一行你都要告诉本官!”
  张都监要对武松下手了!
  算算时间,现在离八月十五日中秋节满打满算只有十天的时间,快了。
  想起原著中玉兰就是在中秋节那晚做了张都监的帮凶,没想到自己来了后居然这天提前来临了。
  若想改变原主的命运,完成任务,首当其冲的就是不得罪武松,这也是倪溪一开始就决定讨好武松的原因。
  只是……现在这张都监居然让自己做奸细,这不是明摆着要得罪武松嘛,偏偏以倪溪如今的身份还无法拒绝。
  倪溪假装不知道张都监早就想除了武松,她用手掩住唇,惊讶道:“武义士不是老爷的亲随吗?为何要……”
  张都监高深莫测的看了倪溪,压低声音道:“不该问的不要问,你照做就是了。”
  玉兰是从小就在张都监府里养大的,对于她的身份底细,张都监再清楚了解不过,而且又被指给了武松,面对一个颇有姿色的柔弱小娘子,想必武松最是容易信任她的。
  “这事做的好了,老爷我自然会赏你,”张都监半是威胁道:“若是不好,休怪我不看夫人那里的情面!”
  张都监没有说到底会怎样,但那眼里的阴狠,倪溪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她心里一颤,低头称道:“奴明白了。”
  张都监这才满意,笑着又说了两句,便让倪溪出去了。
  倪溪本来就不想与武松有过多接触,只要让武松不对自己有恶感就好了,偏偏张都监非要让她去接近武松取得武松的信任。
  一想起武松那副凶巴巴的模样,倪溪就什么冲动都没有了。
  然而张都监那边在看着,倪溪这些天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天天去武松面前晃,刷存在感。
  具体如下:
  武松在走廊里走着好端端的,拐角处恰巧碰见倪溪,倪溪被他撞倒柔若无骨的躺在地上,武松一愣,下意识的把倪溪搀扶回房间。
  武松在花园练武,练到一半旁边突然冒出一张笑吟吟的面庞来,“好巧,奴来采个花瓣,没想到武义士也在啊!”说着,她将手一扬,露出纤纤玉手上提着的小花篮来。
  武松一个人过惯了,衣物都是自己洗的,这天,他正要将换洗下来的衣裳拿去清洗,刚出门就被一只洁白的手腕抢了过去。武松又看见那张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熟悉面庞,她的眸子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奴来帮你吧。”
  武松目瞪口呆的看着倪溪不由分说拿走了他的衣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又比如,武松这些天连续收到了好多盒小点心,用食盒乘着放在他的房门前,不知道是谁的。然而尝过那点心的味道后,分明和倪溪上次送他衣裳时给的那份小点心一模一样。
  一天两天,武松没觉得有什么,可这连续七八天都是如此,武松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先不说他这些天连续“巧遇”了倪溪多少次,就是为他缝制衣裳,洗衣裳,还有每天送小点心,用了这么多心思在他的身上,哪怕武松再是缺根筋,也不会傻到看不出来倪溪对他的独特之处。
  看来,这个小娘子是真的看上他了。
  武松心想。
  他在心里回想了下倪溪,虽然她看起来瘦弱娇小的风一吹就能倒下只要他一只手就能提起来,虽然她动不动就流眼泪就跟水做的似得,虽然她每次见到他都像老鼠见到猫儿一样跑的飞快……
  但是自己,并不讨厌她。
  甚至好像还有点……喜欢?
  武松也弄不懂了。
  不过他想来是个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他决定找个时间与倪溪说清楚,问问倪溪的意思。
  若是她愿意,不嫌弃他粗人莽汉一个,两人结为夫妻也未尝不可。若是不愿,他就与她结为兄妹,想办法带她出府,还她自由身。
  只是,还没等到武松找倪溪说清楚,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就来了。


第36章 玉兰篇(9)
  这天; 倪溪坐立不安。
  在原著中就是中秋节武松被张都监叫去鸳鸯楼的,然后当众把玉兰赐给了武松,趁武松喝醉时设计陷害武松。
  她有心想去提醒武松,可转念一想; 自己先前透露的内情应该让武松已经有所防备; 而且赐婚的事情也已提前发生,哪怕是自己; 也对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实在是猜不透,她又能对武松说些什么呢?
  但是莫名的还是觉得心慌。
  这样的心慌,以至于倪溪早上侍奉张夫人时,差点打碎张夫人心爱的首饰; 好在张夫人没说什么; 只是见倪溪脸色苍白,随意的安慰了两句就让她休息去了。
  今天是中秋佳节; 府里人都在为夜里的家宴忙碌着; 小厮丫鬟们忙着挂灯笼布置筵席; 厨娘忙着做家宴需要的吃食与点心; 大家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倪溪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张都监接下来的举动,偏偏张都监表现如常,看不出一丝的异常来; 也没有唤倪溪过去问话之类的。
  可这样; 越是平和; 越让人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很快,到了夜里,家宴开始了。
  旦见玉露泠泠,金风淅淅,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漆黑的夜中,清辉洒地,如水动人。
  家宴安排在在后堂鸳鸯楼里,因是中秋佳节,府中张都监的一应家眷都在场。
  张都监端坐正首,张夫人坐在旁边,穿着寡淡与那几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小妾成为鲜明的对比。
  先是张都监与张夫人说了些场面话后,众小妾轮流上前敬酒庆赏中秋,大家一起吃饭赏月,气氛悠闲。
  今晚是个重要的时刻,倪溪的关注点不在这边,而是大屏风外的那桌人其中的一个身影。
  正是武松,张都监命人在外间又摆了一桌,让武松与他的一众亲随一起坐在那桌吃酒赏月,以示恩泽。
  透过屏风,隐约可以看到那个高大威武的身影,也不知他喝了多少,只看见他不断的端起酒碗。
  过了一会儿,张都监突然让小厮去外间把武松唤来饮酒。
  站在张夫人身后的倪溪心一凛,心知来了。
  再说那边武松,正喝酒喝的痛快着,突然被张都监叫人来传唤,他将正在饮着的酒碗放下,没人发现他的眼里多了一丝冷意。
  同坐一桌的几人均露出了羡慕之色,对于今年中秋之夜能坐在外间吃酒,他们已经觉得万分荣幸了,没想到张都监还要唤武松进去。
  这么多人里唯独有武松有这份殊荣,哪怕知道张都监一直喜爱武松,也难免有人看的眼馋。
  不知是谁突然酸溜溜的说了一句:“还是武义士深得老爷欢心,只怕这次又要得不少赏赐了吧!上次……”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武松带着寒意的眼神看了过来,此刻半醉的脑袋就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凉水让他清醒不少,吓得连忙噤了声。
  那人不禁在心里想,听说这个武松以前是杀过人的,难怪有这么凶狠的眼神,被他随便看一眼就跟被吃人的野兽盯上似得,让人毛骨悚然。
  武松漫不经心的收回了眼,站起身来跟随小厮往里走去。
  转身的瞬间,他的表情已经挂上恭敬谦卑,还有欣喜激动,似乎他也在为张都监给他的这份殊荣而高兴不已。
  越过那道屏风,到了内间,内间与外面截然不同,丫鬟女眷如云,不同于外间那些大男人吃酒的豪迈大大咧咧,里间的人,打扮精致,锦衣华服,就连吃酒的样子也是端着酒盏慢慢的往口里抿。
  武松一进去,没有拿眼去观察四周,而是头垂的低低的,接过小厮递来的杯盏,一口饮尽。
  饮完后,拱手谢道:“多谢恩相赐酒。”
  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张都监睁着朦胧的醉眼叫住武松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武松恭敬说道:“恩相在上,此处又是夫人宅眷饮宴,小人理应回避。”
  张都监听了大笑道:“我敬你是个义士,因此邀请你一处来饮酒,如今早已把你当做了自己人,何须回避。”
  作为下属,听到了自己的上司说这句话,恐怕早就心生激动感恩了,偏偏武松知道内情,看的清楚明白。
  他生平最是看不惯这种人,明明心里想着那阴诡之事,却又口蜜腹剑的待人,与其那样心思千百转还不如直接来的痛快。
  若不是张都监一直没有露出马脚,武松早就不会陪他在这里耗了。可终究,内心还是不爽快的。
  在这里多呆一刻,多面对张都监那虚伪的笑脸一刻,就忍不住烦躁。
  武松压下心中对张都监的厌恶,推却道:“小人罪犯出身,如何能与恩相同饮一宴?”
  谁知张都监不肯放人,一定要武松坐在这里。
  两人这样三番五次后,武松最终还是挑了个正下首离众人较远的地方坐了。
  张都监看着武松桌前的杯盏,眼神一闪,笑着对下人道:“大丈夫饮酒,何用小杯,武义士这杯盏甚小,如何能喝的痛快,快给武义士换大碗来!”
  小厮奇怪的看了自家老爷一眼,心想张都监不也拿的是杯盏饮酒吗,为何到了武松那里就让换大碗来?
  不过这哪是一个下人能问的,他连忙给武松换了个白玉大碗来。
  看着面月明光彩,照入东窗,张都监举起手中的杯盏对武松示意,“今夜如此佳节,你我理应痛饮才对!”
  说罢一杯饮尽。
  待他饮完去看武松时,只见武松那碗酒只是吃了几口,没有减少的样子。
  “如何才喝得这点酒?”张都监皱了皱眉。
  只听武松朗声答道:“小人有些害腹痛,不敢贪杯。”
  张都监却是摇头笑道:“休要拿这些来糊弄本官。”
  他又去唤倪溪道:“玉兰,你且去让武义士多饮几碗。”
  这玉兰如今与武松已搭上了层关系,想必她的话武松应该能些吧。
  “奴遵命。”
  一道婉转动听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只见倪溪顺从的站出来,袅袅娜娜的朝武松走了过去。
  她今日穿了件水葱绿的罗裙,乌发云鬓,肌肤赛雪,一双妙目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随着倪溪的走动,裙址飘扬,连带着裙摆上面绣着的蝴蝶也翩翩起舞,宛如仙子踏月而来。
  若不是众人知道她的身份,只怕还以为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
  随着倪溪的靠近,武松呼吸一滞,眼神不自觉的在倪溪身上停留了一瞬。
  淡淡的馨香就在鼻间萦绕,武松只听见她柔声说道:“武义士请吧!”
  武松放在桌案上的那只手紧了紧,很快在张都监期待的视线下,在倪溪的静静的注视下,一口气喝完了整晚。
  “好!”
  张都监拍掌称赞道:“武义士不愧真英雄,玉兰你可一定要武义士尽兴才是!”
  他说完又转头与众小妾眷说话去了,似乎把武松留给玉兰看顾就好了。
  然而倪溪知道,张都监是怕做的太明显让武松看出来,虽然他现在看似没看武松这里,可暗地里还是在关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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