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综水浒]女配不薄命-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倪溪已经拉着他的衣袖,把他往桌前拉扯了。
“你这是做甚?”裴如海急忙撇开。
倪溪不肯放手,她扯紧裴如海的衣袖,笑容如花:“早就猜到了师兄会拒绝,但奴今个偏偏就想与师兄吃下这顿斋饭呢!师兄还是随了奴的心意吧……”
裴如海冷了脸色,“若是我不呢?”
倪溪别有所指的说道:“那奴就不仅仅是拉着师兄的衣袖了。”她会直接拉住他的手,看这和尚怎么挣脱。
裴如海很明显听懂了倪溪的意思,他不禁恼怒道:“你是一个嫁了人的妇人,而我是一个和尚,你我两不相干,你到底想做什么?”
倪溪却没有被他的气势吓住,她眨了眨水润的眸子,娇声问道:“师兄真想知道?”
“自然。”裴如海皱眉,这妇人已经有了家室,却三番五次的越举,实在让他不解。
“那好,奴便告诉师兄了。”
轻柔悦耳的声音响起,倪溪水眸定定看着他:“奴心悦师兄。”
她说心悦他?
宛如晴天霹雳,他震惊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倪溪诚恳点头。
“你你你……”修长的手指指着倪溪,裴如海脸色失去了平静,反而涨得通红,“开什么玩笑!”
“奴没有开玩笑,”倪溪的表情十分认真。对于裴如海,她确实有好感,虽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不过没有关系。
裴如海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略到刚才听见那句话时内心泛起的波澜,沉声道:“我已出家为僧,与你并无可能。而你如今丈夫尚在,你可知你说的这番话违背了妇德与廉耻?你对的起他吗?若是你丈夫知道此事,必定会夫妻离心,恼怒于你,你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他深吸一口气,冷淡说道:“小僧会忘了今日之事,女施主今后也请慎言。”
裴如海的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对着准备出去的裴如海,倪溪凄凄一笑,“师兄,你可知奴如今过得是什么日子?”
“什么意思?”裴裴如海皱眉,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倪溪做出一个让他震惊的举动来。
只见倪溪将两个衣袖挽起,露出里面一大截皓腕来,白皙娇嫩的肌肤瞬间全部入了裴如海的眼。
然而真正让裴如海震惊的是,那两截白嫩的肌肤上,竟然零零散散遍布了许多的疤痕,有旧疤,也有新伤,深浅不一,格外的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心一颤。
他只知道这妇人如今二嫁,找了个上门女婿,潘公也很满意这个女婿,其他的便不知道了,可看倪溪的情形,却似乎另有隐情。
此刻倪溪笑容惨淡,两眼泛着泪光的模样,让他的心突然狠狠的疼了下。
心疼以及怜惜,对,就是这种感觉。
“是他吗?”他犹豫着问道。
倪溪不答,只低头哭泣,声音呜呜咽咽的传入裴如海的耳朵里,让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想替她拭去泪水,却在即将碰触到那洁白的面颊时,又颤抖了下飞快的收了回去。
他赶紧去看倪溪,发现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那个举动,心里稍微安定下来。
也不知怎么回事,明知道那个动作是不对的,他却像着了魔般,伸出了手,所幸最后还是清醒了过来。
面前的这个妇人还在哭泣,她的头埋的低低的,乌发垂在两颊看不清她的脸可却能让人感觉到那份伤心痛苦,地上晕染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珠,这是她的泪。
“别哭了。”他将声音放的很柔。
倪溪不动……
“别哭了……”他轻声劝慰。
“……”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哭的累了,她抬起红通通的眼,哽咽着声道:“师兄,奴可以抱抱你吗?”
裴如海对上倪溪哭的梨花带雨的眼眸,里面还含着泪,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幼兽,柔弱又无助。那双眼眸紧紧看着他,仿佛他就是她的全世界,仿佛他就是她的救赎。
理智告诉他,应该说不,他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样迟早会毁了他。
可被这样一双眼看着,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唯能沉默。
幸好也不用他回答了,倪溪整个人已经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那娇软的身子,温热的触感,瞬间侵袭了他的所有感官。
裴如海身子一颤。
倪溪将脸靠在裴如海的胸膛上,这个男人虽然并不强壮,可胸膛里心脏不断的跳动声,却带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
她开始缓缓诉说:“自从王押司死后,奴便被阿爹安排着嫁给了这杨雄,奴本想着好好与他过日子,却没想到这人性情暴戾,又嗜爱吃酒,每日醉了后稍微有不顺心的便打骂于奴,这一年来,奴的日子便都是这么过的。”
见裴如海沉默不语,她无奈的说道:“师兄若是不信,还有这里。”
她从裴如海的怀抱里站起身来,背对着裴如海,解开了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脊来。果然,那处温香如玉的肌肤上,也有不少淤青疤痕,虽大多数已经淡去,却也足以看出她曾经受到的伤害。
谁曾想到,这个美丽的妇人,居然是这样的境地。
裴如海的声音带着悲悯与怜惜,或许还有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愤怒,问道:“你为何不告诉潘公?”
那人不过是个上门女婿,居然做出如此行为,倪溪若是说了潘公定不会坐视不管。
倪溪一边整理好衣裳一边轻声回答:“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那人在监狱里做牢子,又生的高大威武还有武艺在身,而奴的阿爹,已经年迈无力不过是徒生烦恼罢了……况且那人平日不醉酒时表现又极为正常,阿爹又看重那人,怎能接受?”
“所以你就自己承受了……”裴如海轻喃。
倪溪沉默,面带苦涩。
她刚才对裴如海说的这些,虽然其中有她添油加醋的部分,可与事实却相差不大,原主的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她不过是说出了原主的生活罢了。
两人皆沉默,过了会儿,裴如海的声音才响起,“那你为何又说你……心悦于我?”
倪溪去看裴如海时,只见他别过了脸去,似乎有些不自在。
假装没看见他泛红的耳根,倪溪柔声说道:“奴与师兄自幼青梅竹马,心里一直都是有着师兄的,只是后来却阴差阳错的嫁与了王押司,王押司死后又二嫁于杨雄。本以为这辈子再见师兄无望,只能将那份爱恋偷偷深藏心底,却没想到在报恩寺又见到了师兄,奴实在是欢喜的不得了……”
最后那句“欢喜”,从她的红唇里吐出来时,是那么的缠绵悱恻,入骨三分。
裴如海心里好像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涌了上来,燃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让他下意识的问道:“既然如此,当初我求娶于你你又为何不同意?”
这下,倪溪整个人都愣住了。
第77章 巧云篇(7)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下来; 记忆的碎片在倪溪脑海里重聚,那些模糊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原主与裴如海本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互生情愫。裴如海拜潘公为干爷,本来按照这样下去; 潘巧云应该与裴如海两人顺利的成亲生子相伴一生的。可惜事与愿违; 裴如海的父亲因得罪了一个高官,不得不散了绒线铺携家带口远走他乡。
临走前; 裴如海约了潘巧云出来,问潘巧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走。
结果自然是潘巧云拒绝了,她还是个未经历过风雨的温室花朵,面对未知的一切; 因为迷惘而退缩。
彼时的潘巧云与裴如海; 年少固执,潘巧云的拒绝; 让裴如海心灰意冷; 随后远走他乡两人再也没有了联系。
而潘巧云随着年龄渐长; 过了一年便被潘公做主嫁给了王押司; 两人倒也算举案齐眉,王押司后来又带着一家老小搬到了蓟州城内,本来潘巧云以为她这辈子就这样平稳的过去了,却没想到不过一年,王押司就逝去。
王押司死后; 潘巧云守孝一年; 杨雄上门; 潘巧云的心酸由此开始。年少时的恋人被迫分离,第一任丈夫离她而去,如今的丈夫对她动辄打骂,她的生活,布满了灰色的阴影。
直到那一次,为前夫王押司做法事的时候,她才重新感受到了久违的希望与光明……
这是原主与裴如海的故事,可惜最后两人都落得苦鸳鸯身死的下场。
倪溪总算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只是她如今的情况却和原著不同,原著里是两人一见就如同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而现状是,裴如海对她冷淡的很,根本看不出来年少时的深情模样。
倪溪叹了口气,怎么这任务一到她面前就变得这么难了呢。
“师兄是在怪奴当时没有与你一起走?”她问道。
裴如海沉默,嘴唇紧紧抿着。
若说不怪,是不可能的,天知道他在报恩寺第一眼见到这个妇人时,内心是多么的复杂了。
本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打乱了他平静的生活,在他的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倪溪懂了,看来这个心结不解开,依裴如海的性子,两人今后是绝无可能的。
她说话的语气带着苦涩,道:“师兄可曾想过,奴家里只有奴一个女儿,阿娘死的早,奴与阿爹相依为命,若是奴随你走了,阿爹怎么办呢?”
“就算阿爹和奴一起走,可奴作为儿女,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父亲受这奔波流离之苦呢……”
裴如海的嘴唇颤抖着,如同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过来……
是了,那时候的他,只想着与自己心爱的人朝朝暮暮,自私的期望心爱的人能与他一起承受风雨,却没有为心爱之人考虑过后果。那次的拒绝让他心死,毅然决然的离去。
之后半年,裴如海的父母双双病亡,他在这世上所有的牵挂都没有了,天地这么广袤,却容不下他这个孤独的人。
落发为僧,远离红尘,从此平淡的过一生。
这是他的选择。
唯一的意外,是他没想到五年后,会遇到当初的恋人。
此时才知,本以为能做到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只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终究还是忘不掉呵!
倪溪还在哭泣,看着她红肿的眼,面颊上来不及落下的泪珠,他这次终于勇敢的伸出了手。
“别哭了。”他用手轻轻逝去那颗泪珠,指腹接触到那光滑如玉的面颊上,泪珠的冰凉,肌肤的温热,带给他的是一种重新被点燃起的悸动,甚至更甚以往。
“是我当初没想到这些……”
所有的固执,所有的误解,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裴如海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倪溪失了神,她抬眼,对上的是一双清亮柔和的眼眸,与以往的陌生与冷淡不同,眸子里蕴藏着一种炙热浓烈的火焰。
这火焰,是情。
“师兄……”她望着他破涕而笑,如同云开雾散雨过天晴后的美丽,明媚动人。
裴如海没有说话,他深深的看着她,俊容上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有挣扎,有犹豫,有痛苦……
倪溪知道裴如海此刻面对的是多么艰难的抉择,裴如海对她是有情的,可这情意,却与两人的身份相悖,与道德相悖,与世俗相悖……
也因此,她没再说话,默默的等待着裴如海的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裴如海攥起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手臂微微颤抖着,如同天人交战。
直到他终于做出了决定,带着难言的愧疚与无奈,艰难开口。
“对不起,我不能……”
好看的眉眼低垂着,他的表情忧伤。
他不敢去看倪溪失望的眼神,他怕他会留恋,会不舍。
岂知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心里并没有变得轻松,反而是更加沉痛,就好像有什么失而复得的东西,却又再次从他心头被剜去的痛苦感。
可他又必须这么选择。
命运弄人呵!
倪溪确实很失望,只是并不感到意外。裴如海做了这么多年的和尚,又是有名望的高僧,佛法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那些理念那些规矩,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她本就没指望这一次就能成功。
不过也好,这样的裴如海,反而让她更加心动了。
倪溪的想法裴如海自然不会知道,他只看见面前的人儿一直沉默着,动也不动。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不前。
“是奴魔障了。”她轻声叹息。
那如桃花瓣般娇艳的红唇扯了扯,露出一个似嘲讽的苦笑来,“奴不该妄想能够与师兄再续前缘,全部是奴的一厢情愿罢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裴如海想开口,他想告诉她并不是她的一厢情愿,可话到嘴边,残存的理智却让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裴如海的痛苦,倪溪改变不了,唯有他自己才能想通。
她可以等,她相信这一天不会来的太晚。
倪溪再次对着裴如海一拜,那张娇艳的芙蓉面上,唯有前所未有的决绝之色。
“从此,山水不相逢。奴只愿,君好!”
带着哽咽的话语说完,她快步走出了厢房,步伐匆匆。
空荡荡的厢房里,只剩下裴如海一个人。
他看着桌上那琳琅满目的素斋,可以想象做菜的人用了多大的心思,可惜却无人欣赏,最后被冷冰冰的搁置在那里。
裴如海不自觉的拿起筷子,夹了其中一块豆腐放入口中,咀嚼了下,豆腐的爽滑可口让他恍惚了下。
眼前又浮现出那张娇美的容颜,她妩媚的笑容,她凄苦的泪,她含情的眼眸……
这些,他再也见不到了。
从此,山水不相逢……
裴如海手中的筷子瞬间滑落,在地面上摔出冰冷的响声,如同他的心一样,寒冷入骨。
他猛的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厢房……
………………
法事还在继续着,只是众僧却发现,主持法事的裴如海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段超度经文,连众人都倒背如流,裴如海却三番五次的诵错,实在是让人惊讶。
“师兄,你是不是太累了?”海因担忧的问。
裴如海的脸色苍白,恍惚了下才回道:“我没事。”
说着他又打起精神继续诵经。
傍晚休息时,众僧都跟随着潘公去用斋饭,裴如海情不自禁回头看了一眼倪溪所在的厢房,那处门关的紧紧的,里面的主人闭门不出。
午夜时,倪溪才穿着素衣再次走上法坛,捻香礼佛,三拜之后再次飘然离去。
她的神情很冷,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裴如海,视若无睹。
白色的裙祉从裴如海面前滑过,轻轻拂过他的面,来不及抓住就这样稍纵即逝,……
仿佛在诉说着他与她的错过。
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涌上心头……
然而直到整场法事毕了,他也没有再见到倪溪。
真的,山水不相逢了么?
第78章 巧云篇(8)
法事做了一日一夜; 第二天早上裴如海与众僧离开时,倪溪没有出门相送,独自躲在房里,一切交由潘公。
裴如海对她是有情的; 倪溪的打算是给裴如海一些时间让他自己想通; 那时候,什么都阻挡不了两人在一起了。而现在; 时机尚早,最起码她眼前的石秀与杨雄二人还没解决。
若是与原著一样,她在这两人眼皮子底下偷情,只怕迟早被发现落得尸首两地的下场; 还不如先把自己这里清理干净; 绝了那后顾之忧。
反正她也受够了石秀那经常恶意窥视的眼神。
两天后,去外县买猪的石秀回来了; 这次石秀带回了五头大肥猪; 潘公喜不自禁; 将猪圈养到肉作坊旁的猪圈里。
忙完后; 他问潘公:“小人刚回来还不曾拜见嫂嫂,丈丈可知嫂嫂在哪里?”
潘红回道:“这几日总有货郎经过此处,刚才见那货郎又来了,我儿应该去买些零碎用品去了。”
“货郎?”
石秀眉一动,谢过潘公后便去寻倪溪。
这个宅子本就不算大; 轻而易举的; 他就远远看见大门口处倪溪的身影。
倪溪今日穿着一件藕粉色衣裙; 紧紧的衣衫儿勾勒出窈窕有致的身材,腰肢儿纤细,胸脯鼓鼓,甚是娇美动人。
她的面前还站着一个年轻的货郎,长得浓眉大眼,身强体壮。
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皆是笑容满面,相谈甚欢。尤其是倪溪还不时凑近那货郎,去看货郎手中匣子里的东西,两人挨的很近,十分亲昵。
这样远远看去,两人身影格外的和谐,有一种郎才女貌的相配感。
这妇人果然不知廉耻!
石秀哼了一声,也不上去,就这样在后面冷眼看着。
“娘子,这个玉佩比前两天的成色好上很多,但是需要六两银子,你确定要这个玉佩?”这边货郎拿着一块龙纹玉佩问倪溪。
倪溪仔细打量了一下,从怀中掏出银子交给货郎,笑道:“只要奴的官人喜爱,多少钱奴也愿意买。”
货郎接过银两,将玉佩递给倪溪,脸上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娘子你对你家官人真好。”不仅生的这么美貌,还如此的爱自己丈夫,这样好的妇人怎么他就遇不到呢?
倪溪闻言羞涩一笑,面色绯红的低下头去。
那货郎何时见过如此绝色,当即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心想这辈子能见到如此美人也算值了,当然,在心底也更加羡慕倪溪口中的“官人”了。
接下来倪溪又拉着货郎慢悠悠扯了两句,才放货郎离去。
身后那道阴测测带着窥视的目光,倪溪早在和货郎说话时就感受到了,也因此,她故意在这磨磨蹭蹭做出和那货郎亲密的样子。
之所以做这些,只是为了验证心里一个隐约的猜想罢了。
石秀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她到了极度厌恶的程度了。可偏偏这个人每次见到自己还非要做出一副恭敬体贴的模样,当真是虚伪至极令人作呕,那眼里的恶意,分明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了好吗她又不是瞎。
倪溪自问从石秀到了这里住下,没有一处亏待过石秀,衣食寝居无不用心,可石秀却是这样恶意满满,就好比养了只白眼狼,冷不丁什么时候就会被咬一口,与其这样不如先下手为强!
那么,就让她来探探石秀这锅里究竟卖的什么汤药吧。
倪溪假装不知道石秀就在她身后远远看着,转身的时候,娇美的面上已经挂满了笑容,脚步轻快的往大门内走去,足以让人看出她愉悦的神情。
这幅模样,看在石秀眼里,分明就是刚刚会过情郎的黏糊模样。
格外的刺眼。
妇人都是水做的,这世间妇人多荒淫,皆是水性杨花之辈,他眼前的这一位,更是其中翘楚。
石秀冷哼一声,几步上前挡住了倪溪的去路。
“嫂嫂做甚去了?”
倪溪抬头一看,石秀的双臂抱在胸前,嘴角翘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正看着她。
她一愣,似乎是没想到石秀怎么会突然出现,慌忙答道:“没做甚……就是出去看看。”
“没做甚嫂嫂出大门外面去干吗?还如此慌张?”
石秀上下打量了倪溪几眼,突然逼近她,充满恶意问道:“或者说嫂嫂是会情郎去了?”
“你,”
“你血口喷人!”
倪溪目光闪烁,脸上露出慌乱的表情,却又故作镇定的说道:“哪有什么情郎,还请叔叔休要再说笑!”
殊不知她这样在别人眼里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嫂嫂刚才与那货郎的种种,我都看到了!莫非嫂嫂还想狡辩?”石秀冷笑。
他更加确定了内心的答案,心想果然如此,这妇人与那货郎定是趁这几日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了奸情。
当初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妇人时,就甚是不喜。生的勾引狂蜂浪蝶的相貌罢了,还不知道收敛穿的那么骚媚,一看就是水性杨花之相。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也因此石秀便暗自窥伺着,等待这妇人露出马脚。
上次这妇人去报恩寺和尚那么多的地方,他就觉得不对劲,果不其然,这次自己刚走,这妇人又勾搭上了一个货郎。恐怕之前为亡夫做法事的时候,也趁机勾搭了不少和尚吧?
想杨雄何等的一个伟岸男儿,对他那么好,却被这妇人磋磨,真是替杨雄不值,石秀越想心里越不屑,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贱妇来的痛快,也算是帮了杨雄一个大忙。
倪溪看着石秀变幻不断的脸色,还带着隐隐的杀意,心想该不会自己做过火了吧,万一石秀一个兴起直接把她杀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知道不会的,石秀为人谨慎,在原著中哪怕是明知道潘巧云诬陷了他,也没有怒起杀了她。他反而藏在暗处,找到足够的证据让杨雄相信他,最后再借杨雄之手,将潘巧云慢慢折磨死。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更为可怕。
倪溪也不反驳石秀方才的话,含糊的哀求道:“还请叔叔念在奴悉心照料叔叔这么多日的份上,将刚才的事忘记,不要说与官人知道。”
石秀以为倪溪是承认了,看着她更加从内心里厌恶起来,长了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还不是做那些龌龊之事。
他不由得心叹这世间男子爱慕妇人的好颜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