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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女配不薄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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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倪溪才知道,原来两年前西门庆的父亲去世了,留下了府上的一堆烂摊子,生意也被人打压,受了重创。
  没办法,西门庆一人咬牙挑起重担打理家业,带着家人去了别的州县发展,直到两年后家业壮大才回到了清河县。
  此时的西门庆,已经不是少年了,成熟了许多。他的五官英俊,桃花眼笑起来更加的迷人,走到外面不知道要讨多少小娘子的喜欢。
  要是,他能不这么老黏着她就好了。
  倪溪无奈的想。
  幸好她的身边有个白玉莲,还可以阻挡一二。
  不知为何,白玉莲特别看不上西门庆,或者说两人天生不对头。每次西门庆出现,白玉莲都会横眉冷对,破口大骂。
  西门庆打不过白玉莲,口才却不错,后来他聪明了,每每趁潘玉生在家的时候过来找倪溪,然后让白玉莲不得不装温柔和善的样子对待他。
  有次倪溪被西门庆缠的实在不耐烦了,就问:“你不是有那么多小妾还有正妻,找我作甚?”
  原著里,潘金莲与西门庆好上的时候,西门庆也是有正妻娘子的。
  谁知西门庆听了大呼冤枉,说自己直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未曾娶妻,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小妾之类的。
  见倪溪不信,还专门拉了好几个人过来作证。
  倪溪这才知道,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
  难怪她见到少年时,居然没有认出他就是西门庆。
  因为和原主在一起过得那个西门庆,根本不长这个模样。
  狗皮膏药甩不掉怎么办,只能随他了呗,倪溪的冷脸是从未改变过。
  就算他不是那个“西门庆,”倪溪也不打算和这个名字的人有任何牵扯。
  时间很快过去,开年后,州试要来了。
  为此,倪溪做了很多准备,包括要潘玉生的换洗衣服,路上要带的干粮,还有笔墨宣纸等等,无一不精细。
  早在一年以前,倪溪就逼着兄长大人每日与她一块强身健体了,就是怕考试的时候身体撑不住,那里环境的恶劣是众所周知的,有的人甚至考试途中就得了风寒病死了。
  所以现在的潘玉生,虽然不会武艺,但是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柔弱书生了。
  这次要去州府考试,山高路远的,一家人都不太放心,倪溪本想跟着一起去,但是铺子里得生意很多还得靠她,实在忙不过来,最后陪着潘玉生一起去州府的人选,落在了自告奋勇的白玉莲身上。
  白玉莲的武艺这几年更加娴熟,有她在倪溪也放心,再加上她本就心属潘玉生,一路上的悉心照顾更是不用多说了,倪溪是很满意的。
  潘玉生却是有些犹豫,因为他知道路上要赶路奔波,怕白玉莲吃不了苦,而且他带着一个弱女子也不太安全。不过这个顾虑在白玉莲一拳杂碎院子里的大石头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时潘玉生的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就这样,两人带着倪溪为他们准备的众多银两物件,提前半个月上路了。
  家里一下缺少了两个人,还挺不习惯的,也不知道兄长与白玉莲在路上怎么样了?
  但是西门庆这厮依旧雷打不动的每日凑到倪溪面前来,这样一打搅,也让倪溪暂时忘记了那些担忧。
  这日,倪溪正在包子铺与武大郎一起忙活着,突然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汉子突然冲上前来。
  倪溪吓了一跳,本以为是找事的,谁知道仔细看了一下那汉子外貌,剑眉入鬓,面庞坚毅,身材十分的高大,不是年轻时候的武松还是谁?
  “大哥,”
  武松穿着一身短打,现在铺外,表情激动的看着武大郎。
  武大郎也是一脸惊喜的表情,迎了上去:“兄弟。”
  两兄弟紧紧抱在一起,武大郎甚至喜极而泣哭了出来:“你可回来了,我的好兄弟。”
  倪溪静静站在一旁,没有打扰两人互诉衷情。
  过了会儿,武大郎擦了擦鼻子,扯着武松走到倪溪面前:“兄弟,这是我的恩人,潘小娘子。若没有她,恐怕我早就被人欺负的等不到兄弟你回来之日了。”
  武松眯着眼打量了下倪溪,见倪溪眼神清澈带着正气,也放下心来。
  他抱拳道:“武松替兄长多谢潘小娘子的帮助,以后一定会回报。”
  倪溪的心里有些复杂,在悠久的岁月里,她曾经也与武松无比亲近过,此刻看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哪怕早就没了那些感情,可还是难免生出一股惆怅之意。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武松,是一个崭新的武松,与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武松。
  “武二哥客气了,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罢了。而且武大哥在我这铺子里也帮了我不少忙,应该我感谢他才是。”
  “娘子过谦了。”
  武松对这个兄长口中的潘小娘子印象更好了些。
  夜里,武松与武大郎住在一起,兄弟两絮絮叨叨了大半夜,多半是武大郎在说,武松在听。听武大郎说了这些年被县里人欺负时,武松气的攥紧拳头,“兄长放心,明日我便为你解气。”
  武大郎却笑着说:“兄弟莫要生气,潘小娘子早已经替我教训了那些人,而且我卖炊饼时往外赊的账,潘小娘子也帮我收回来了。”
  “潘小娘子竟如此厉害?”武松惊奇,初见面不过以为是个家境殷实的普通小娘子罢了。
  武大郎又笑,带着尊敬说道:“潘小娘子是个厉害之人,她本来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后来遇高人教授了武艺,又在清河县做起了包子生意,潘家能有今天的家底,潘小娘子功不可没。”
  刚才已经从兄长口中了解到潘家了,如今听武大郎这样一说,武松心里也不禁生起了佩服。
  他记得离家之前,家里也是一贫如洗的,如今再见兄长,兄长吃得饱穿的整整齐齐,而且面带笑意思可以看得出来日子过得不错。
  想到这,武松暗自发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这位潘小娘子。
  第二天,武松帮着武大郎一起卖包子。
  西门庆过来一看,发现倪溪身边多了一个英俊汉子,顿时醋了。
  因此,差点引发了一场两人打起来的乌龙,幸好被倪溪阻止了。
  有了武松这茬,不管武松对倪溪有没有意思,西门庆俨然把他当成了大敌。每日来的更是勤快了,还带各种小东西强行塞给倪溪,然后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上一整天,弄得武松也莫名其妙不知道西门庆为什么会对他有那么大敌意。
  眼看西门庆就差住在潘家了,打又打不走,说又说不听,倪溪实在是怕了他。
  没办法,她给学武回来的武松重新找了一个事情做。
  刘捕头前几天不是说县衙里的士兵不够嘛,武松刚好有武艺在身,正好可以胜任。
  虽然原著里武松一回到清河县就做了捕头,但那是因为他打死了一只大虫,实际上捕头没这么好做的,武松可以从士兵慢慢做起,也是一份公职。
  她问了武松的意见,武松也觉得不错同意了,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一个月后,潘玉生与白玉莲回来了。
  问了下情况,潘玉生十分自信说应该会不错,倪溪倒是发现他与白玉莲两人似乎发生了什么,好像亲密了许多,两人之间有股暗潮在波动。
  对此,倪溪欣喜乐见。
  ………………
  州试结果出来了。
  潘玉生再次获得第一名的成绩,成为了清河县所有人的骄傲。
  接下来,就剩下殿试了,以潘玉生得才学,获得功名是迟早的事。
  又是新的一年,这一年,潘玉生与白玉莲两人成亲,白玉莲正式成为倪溪的嫂子,成了亲的白玉莲少了暴躁的脾气,小夫妻两日子甜甜蜜蜜的。
  倪溪依旧独身一人。
  又是一年,这次潘玉生的殿试成绩出来了,是当今圣上亲封的状元郎。
  圣上原本打算将公主嫁给潘玉生,潘玉生以家中已有糟糠之妻而拒绝,圣上大为遗憾。
  同年,潘玉生走马上任为清河县知县,他的老师则被圣上提拔为知府。白玉莲诞下一子,小名希望,倪溪做姑姑了。
  第三年,倪溪与西门庆两人终于成亲。
  白玉莲是这样说的:“本来我是十分讨厌他的,觉得他空有其表油嘴滑舌。但是这几年下去,他对姐姐你的情意与坚持,从未改变过,我相信有他在,会让姐姐你幸福的。”
  也就是这一番话,再加上倪溪确实被西门庆的坚持所触动,改变了主意。
  洞房花烛夜里,看着端坐在喜床上,凤冠霞帔眉目如画的倪溪,西门庆桃花眼含情脉脉,他温柔的说:“娘子,此生我定不负你。”
  (此篇完。)


第101章 李师师篇(1)
  倪溪做了一个梦。
  这梦太过逼真; 宛若现实,梦醒后,倪溪有种怅然所失的感觉。
  庄周晓梦迷蝴蝶,谁又能保证那只是一场梦呢?
  又或许; 梦中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而她现在,只不过身处梦境中而不自知罢了。
  。。。。。。
  当倪溪睁开眼睛时; 世界再次转变,这次她的身份已经成了千古名妓李师师。
  “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作为一个妓/女; 能够混到天下人皆知的地位; 坐拥荣华富贵,让世人都仰慕她的美名; 李师师无疑是成功的。
  然而背里的辛酸; 谁又知道。
  如同站在刀尖上跳舞; 始终得小心翼翼的; 看着他人的脸色行事。说到底,她的身份不过是个娼妓,明面上大家对她爱慕体贴,可私下谁都可以一脸唾弃的说:“不过是仗着与当今圣上打的火热的表子罢了。”世人想见她,与其说仰慕她的容貌才情; 更多的是想知道能被皇帝看中的女人; 会是什么样子。
  而徽宗皇帝; 虽然说是喜爱,但作为后宫佳丽三千的男人,那点喜爱就像是对猫猫狗狗的喜爱一样,微不足道。家花不如野花香,李师师对于他来说无疑是调剂生活的一味调料品,偶尔能给他带来些许新鲜的感受,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的了。
  后来,金人攻破汴京,彼时的徽宗皇帝自顾不暇,又怎会想起一个小小的娼妓,李师师被迫南迁,从此流落民间,因为一路上的奔波劳苦,她也日渐憔悴,最后容貌衰驰,凄凉的过了残生。
  她这一生,也曾辉煌过,然而就如那天上一闪而过的流星转瞬即逝,最终以黯淡收场。
  不甘心吗?
  或许有的。不过李师师的心愿却十分简单,她只想要自由,不做名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女子。
  可这世上哪有真正的自由啊,尤其是这世道,普通人如何活得下去,我的傻姑娘。
  倪溪忍不住叹息。
  想要不受人摆脱想要随心所欲,唯有凌驾于众人之上,站在云霄之端,那一刻,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真正的自由。
  那么,她便多做一些好了。
  黑暗里,倪溪无声无息的微笑。
  。。。。。。
  次日清晨,倪溪醒来时,早有丫鬟梅香等候在一旁服侍。
  穿上外衣,洁了面漱了口,倪溪坐在铜镜前,让梅香替她梳妆。
  铜镜内映出来的身影美的惊人。
  在原著中,是这样形容李师师得的美貌的:
  但见容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如杨柳袅东风。浑如阆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姊。
  她的美,不仅在于天生丽质,更是因为身上有一股缥缈清冷的气质,哪怕是佳人一个轻微的蹙眉,也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与此同时,李师师又是一位极其雅致的女人,蕙质兰心,才艺双绝。
  这样的李师师,怪不得能够被徽宗皇帝宠爱的天下人皆知。
  只可惜,对于见惯世间美色的徽宗皇帝来说,想要他专情,明显还是不够的。
  梳完妆后,倪溪照了照镜子,镜中的美人花容月貌,颇为赏心悦目,这让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身后,梅香抿嘴笑着夸奖道:“娘子真美,就像那天仙下凡似得。”
  倪溪笑了下,没有说话。
  早晨的时光格外悠闲,用了早饭,她懒散的歪在屏风旁的软榻上,找了本诗集,百无聊赖的翻阅着。
  香炉袅袅燃起,渺渺的轻烟散开,屋子里弥漫着沉香木的味道,宁静雅致。
  梅香站在一旁,表情看起来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什么。
  “说吧,什么事?”倪溪瞟了她一眼问。
  梅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倪溪,开口道:“娘子,李妈妈说待会儿有几位贵客想要见见娘子你。”
  说是贵客,实际上不过是在李妈妈那里使了大量钱财罢了,虔婆爱财,收了银子自然要办事了。
  原主本是一个孤儿,李妈妈见她颜色生的好便买了去,然后教她各种才艺杂耍,等到李师师长大后,便开馆接客。
  李师师也确实争气,居然博得当今圣上的欢心,一举成为东京第一行首,给李妈妈带来了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在李妈妈眼里,原主不过是一颗摇钱树,如果不是碍于圣上的面子和胆量不够,她早就让原主继续做娼妓营生了,可尽管如此,李妈妈也没少背着原主私下收人钱财,让她去接见那些客人,哪怕不做什么,也够让人堵心的。
  原主自然不愿意了,那些客人三教九流都有,偶尔遇见斯文的还好,但是大多数都是大腹便便的粗莽之人,这让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娘子如何心甘情愿。
  只是,她是李妈妈养大的,又没有亲人,对李妈妈还是有情分在的,再加上从小见识到了李妈妈的诸般手段,心里难免有几分惧怕,因此对于这些,在李妈妈的软硬兼施下,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原主还是同意了。
  就在梅香以为倪溪会像以往那样脸色难堪的发脾气时,却听倪溪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
  知道了是去还是不去呢?
  拿不准倪溪的意思,梅香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娘子,只见那张白皙如玉的面容上,写满了平静坦然,让人猜不出她的内心想法。
  梅香迟疑:“娘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禀李妈妈,对待李妈妈,她也是害怕的。
  倪溪不紧不慢的将视线从诗集上收了回来,明澈的眼眸看向梅香。
  “这样吧,你去找阿娘,说奴有事与她相商。”
  梅香放下心来,“婢子这就去。”
  梅香出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李妈妈就过来了。
  穿金戴银,一身绫罗绸缎裹身,优渥的生活将她养的白白胖胖的,李妈妈过得竟是比东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还要富贵。
  可这些,都是从原主身上剥削来的啊。
  倪溪掩住眼里的冷意,从软榻上起身,“阿娘。”
  “我儿呀,”
  李妈妈一进来就将倪溪的手亲热的拉起,“你找梅香唤我有甚事?”
  这么亲热熟稔的样子,只怕说李师师是她的亲生女儿也有人信了。
  倪溪也不去挣脱,轻声说道:“奴只是想给阿娘说一下,奴不能再去与阿娘安排的客人相见了。”
  “为何?”李妈妈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手也松下了。若倪溪不去接客,无疑是断了她的大笔财路。
  “你可知那些人给了我多少银两……”
  以为是倪又溪不想去了,她压抑着怒气准备好好说服这个女儿。这个女儿虽然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但是每次只要她好好说,还是会听话的。
  “阿娘莫恼,”
  倪溪轻声打断了李妈妈接下来的话语,“你先听奴说。”
  她的声音明明不大,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力量,让李妈妈下意识的住了口。
  那双细长的眯眯眼盯着倪溪,等待倪溪给她的解释。
  只见倪溪正色说道:“阿娘可曾想过,圣上为何这些时日不曾再来过奴这里?”
  李妈妈一愣,刚想说圣上前段时间不是刚来过吗,可仔细数了下天数,这才惊觉离上次竟然已经过了数十日之久。
  “我儿意思是圣上知道了此事?”肥胖的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
  倪溪点头,“奴猜测有可能。”
  “上次圣上来的时候对奴态度就有些冷淡,恐怕圣上在慢慢的疏远奴了……”
  她垂眸,露出黯然的神色。
  世上没有男人愿意与别人共享同一个女人,更何况是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虽然李师师是个娼妓,但实际上已经是当今圣上的女人了,这是大家都默认的事实。若是圣上得知了此事,谁能保证他不会介意呢?
  李妈妈显然也想到了这层,眼里闪过一丝畏惧,只是还是抱了点幻想问道:“说不定我儿想多了,圣上只是没有时间过来呢?而且,就算知道,我儿也没有做些什么,不过是陪人闲聊吃茶而已啊。”
  “阿娘,”
  见李妈妈还有犹豫,倪溪沉声道:“奴能讨得圣上欢心已是不易,也不知这东京上下多少行首背地里嫉恨着奴,奴每次小心甚微的伺候圣上,唯恐圣上厌弃奴,阿娘切不可因为这些蝇头小利让奴失去了圣心!”
  李妈妈动容,如今她能在这东京城里不用畏惧权贵安享富贵,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家女儿背后有当今圣上宠幸,若离了这个,难以想象以后的生活。
  只是,想到若不让倪溪去借客,那从怀里溜走白花花的银子,她就一阵肉痛。
  但两者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的,眼下倪溪说的有眉有眼,她已是信了一大半,不管圣上是否真的知道了此事,她都不敢去赌那结果,也赌不起。
  李妈妈咬了咬牙,忍痛道:“我儿有理,老身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去做那糊涂事。”
  “阿娘能想通,奴甚是欣慰。”倪溪目露感激。
  之所以对李妈妈如此慎重的提起此事,是因为倪溪不想再像原主那样去接客了,个人的不喜是一个原因,另一方面既浪费时间而且得来的钱财全部进入了李妈妈的私囊,对她自己毫无益处。
  她有很多事情要做,她还得让自己“清清白白的,”最起码在徽宗皇帝眼里她得是这样一个形象。
  好在,此事算是解决了。李妈妈再厉害,会的不过是些市井手段,内里又贪财胆小,目光短浅。这样的人,稍微恐吓一下,就能让她不敢再动作。
  李妈妈眼下却开始担忧起未来了,她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这老婆子被钱财迷了眼,捡了芝麻插点丢了西瓜,若非我儿提醒,恐怕还会做出更多糊涂事来。”
  这一巴掌扇的她右脸通红,李妈妈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似得,而是凑近倪溪,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阿娘已经知错,我儿可有办法重获圣心?”
  自家女儿生的这么美貌,肯定会有办法的。
  对于李妈妈的寄予厚望,倪溪蹙眉,故作为难之色。
  她沉吟好半天才回答:“奴暂时没有甚办法,只能先等等看了。”
  李妈妈听罢很失望,心里顿生一股悔意,万一圣上真的以后不来了该怎么办?
  “那我儿先好生歇息,养好精神说不定过几日圣上就来了。”
  见倪溪看起来也十分的失意,李妈妈不得不强撑起精神劝慰了几句,就气冲冲的往隔壁去了。
  指不定就是隔壁赵婆子做的好事,她家女儿赵元奴也是圣上的姘头,本就和自家不对付,不然圣上怎么会知道此事?
  她一定要去撕烂那老婆子的臭嘴。
  李妈妈走后,房间又恢复了宁静,倪溪一扫先前的愁绪,继续舒舒服服的躺在软榻上,翻着诗集。
  她不怕李妈妈去找隔壁的赵妈妈,这两人本就不对头,又怎么听的进对方的言语,一见面能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隐约听见了间壁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吵闹声很大,倪溪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下午,倪溪听梅香说了精彩的“战况”,李妈妈与间壁的赵妈妈两人打成一团,各自身上都带伤了,李妈妈的脸上被赵妈妈抓了好几处痕迹,只怕这几天不会出来见人了。
  不过,让倪溪没想到的是,当天夜里,徽宗皇帝居然来了。
  此时夜已深,倪溪也歇下了,听闻连忙起身梳妆接驾。
  不一会儿就见徽宗皇帝着一身便衣,头戴纶巾,做白衣秀才打扮已经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小黄门。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多岁,但他的五官生的俊秀文气,鼻梁高挺,相貌还是不错的,更是因为身份尊贵,眉宇间神采飞扬,一举一动都彰显着成熟自信的魅力。
  倪溪连忙带着身后的丫鬟跪伏在地上接驾,柔声道:“圣上大驾,奴未能整冠相待,还望圣上恕罪。”
  因为时间太紧来不及打扮,她只略施了点脂粉,匆匆披了件纱衣就出来了,以此着装来见天子,在礼仪上是不妥当的。没办法,她也没想到这么晚了,多日不来这里的徽宗皇帝居然突然来了。
  清脆悦耳的女音让宋徽宗赵佶内心本来的不快缓解了些,他低头俯视着面前跪伏在地毯上的娇躯。
  与以往每次接驾时的正式盛装打扮不同,此时美人儿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肌肤莹润如玉,淡青色的纱衣若隐若现掩不住内里窈窕有致的曲线,更是由于跪伏着的姿势,宛如蜜桃形状优美的臀微微翘起,带着无形的诱惑。
  这是一种与之前不同的感觉。
  宋徽宗赵佶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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