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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女配不薄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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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不及放下手中的饺子皮,连忙转身看去,只见那人今日穿了一件月白长衫,肤色白皙,俊眉秀目,颇有一种俊逸清雅的君子风范,此刻他正目光熠熠的看着自己。
  不过几日不见,她怎么觉得这秀才又变好看了……
  倪溪愣了下神,很快福身行礼:“奴一早便过来的,教授先稍等片刻,马上饭菜就好了。”
  吴用看了眼厨灶摆放的饺子皮,挑眉说道:“不急,小娘子今日打算裹馄饨?”
  这里都习惯把饺子叫做馄饨,倪溪轻轻嗯了一声:“快好了。”
  吴用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笑意,“辛苦娘子了。”
  嘴里这样说着,可他的眼眸却直直看着倪溪,似乎还能看见清浅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身影,直看的倪溪无所适。
  她连忙装作随意的转身,想要隔断吴用那炙热仿佛能融化一切的目光,然而那道视线却凝胶一般停驻在了她的身上,始终不曾挪开。
  这秀才怎么这么看着她?难道她背上有什么还是,倪溪在脑海里回顾了一遍今天的穿着装扮,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一定是他吃错药了!
  倪溪委婉的扬声说道:“君子远庖厨,这里烟气大,教授还是先进屋去吧。”
  吴用却好像听不懂似的,还含笑说道:“没事,小娘子不用管我,你忙你的便是。”
  谁稀罕管他了,明明是他杵在这里挡路好不好。倪溪很想这么的回过去,但又一想算了,天大地大雇主最伟大。
  罢了,谁让他是雇主呢,她忍了!
  看他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倪溪刻意的想要忽视掉身后这个大活人,偏偏吴用一直站在她身后,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根本无法忽视好吗!
  倪溪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就连包饺子的动作也不利索了。
  突然听见“扑通”一声,原来是舀饺子馅的那只小木勺掉在了地上,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弯下腰,伸出纤指刚准备去拾起木勺,只见另一双修长的大手随之而来,一起抓住了木勺柄。
  两只手瞬间触碰在了一起,肌肤与肌肤相触,如触电般传来的是深入到灵魂的阵阵颤栗。
  倪溪不敢去看吴用,飞快的收回了手,低眸谢过他。
  吴用的心里有一丝淡淡失落,刚才那温软滑腻的触感还没来得及回味,转瞬即逝。
  “小生来帮你吧。”他突兀的开口。
  啊?
  倪溪眨了眨眸,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样快一点。”他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这下倪溪终于明白了,心想原来是嫌她做的太慢了啊,也好,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
  倪溪侧过身去,给吴用让了个位置。
  吴用嘴角含了一丝浅浅的笑意,闲庭散步般的走到她跟前,并排站在厨灶旁,好看的手指随意的捻起一块饺子皮,手指翻动。
  “是这样吗?”他问道。
  倪溪杏眸扫了一眼那饺子,随即眉眼弯弯的笑出声来。
  只见那只饺子褶褶皱皱,有边角都没捏拢,皮破了一块,右边的馅已经快要跑出来了,在一堆圆圆滚滚的元宝状饺子里格外的显眼,丑的惨不忍睹。
  要不是她亲眼见证了吴用包的这个饺子,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吴用包的。反差也太大了!
  “还是让奴来吧。”
  倪溪笑了几声后怕伤了吴用的自尊心,于是强忍着笑意,伸手取过那只饺子,几下就重新捏拢包好,很快让它恢复了它该有的模样。
  可能也意识到了这饺子难以见人,吴用清咳了声,一脸淡定的说道:“小娘子莫要嘲笑,小生第一次裹馄饨,技艺不熟,难免存在不足,想必第二次就不会了。”说着他又伸手准备再去取饺子皮。
  “教授还是歇着吧。”
  开玩笑,见识了他包的“饺子”后,如果真的让这秀才来包饺子,只怕中午这顿饭没法好好吃了。
  两人之间有点距离,够不着吴用的胳膊,倪溪连忙提步过去制止,谁曾想下一秒,她才注意到脚下的那根木柴,可为时已晚,只觉得身子一晃,整个人就猛的扑倒了吴用的身上。
  吴用是个男人,男人的气力天生要比女人大的多,对于美人投怀送抱,他略微惊讶后就稳稳的接住了倪溪。
  软玉温香在怀,那温热的娇躯,让吴用的眼眸微微一暗,唇齿间逸出一丝满足的叹息,偏偏他的神情丝毫不变,反而关切问道:“小娘子没事吧?”
  “奴没事,”
  倪溪闷闷的出声,她的鼻尖还有那衣物的淡淡皂角清香,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说话的同时急急忙忙从吴用的怀抱里闪开,倪溪不敢去抬头看他的表情,白玉般的脸颊绯红一片,一路红到了耳根处,更增添了几分娇艳。
  “刚才……刚才……奴不是故意的,是那木柴挡在脚下……”她喏喏的开口,打算解释,谁知眸子一对上吴用那双清亮透澈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就说不下去了。
  吴用眼里带着隐隐笑意,“嗯,小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看这表情分明是不相信的样子。
  天啊,这秀才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投怀送抱的吧?
  她是真的没看到那根木柴,虽然这秀才皮相确实不错,她内心对他也有说不清的好感,可是并不代表她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啊!
  阎婆惜的相貌本就容易让人看低,她苦心经营名声这么久,正直做人,为的就是不被人轻视,可现在却瞬息间毁于一旦。
  怪谁呢?
  倪溪越想越委屈,眼圈不由得发红,眸子水气弥漫,快要哭了。
  “奴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用泛红的眼睛直直看着吴用,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声音娇娇软软的,语气却是那么固执。
  吴用略带戏谑的笑容慢慢收了回去,眼神逐渐变得认真。
  他看出来这小娘子是真的一本正经的在给他解释,害怕他误会。
  吴用不禁摸了摸鼻子,头一次后悔自己为何当初说话那么刻薄,以至于让这个小娘子如今处处拘着礼节行事,哪怕两人稍微碰触一下就立马和受了惊的兔子一般。
  这样一想,心底便有了愧疚,尤其是她这幅泪汪汪的模样,更是让他于心不忍。
  吴用本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这样想着,便做了。他突然上前一步,深深的对着面前这个小娘子鞠了一躬。
  干脆利落,快的倪溪都还没反应不过来。
  她愣住了,呆呆的问道:“教授你这是做甚?”
  只见吴用敛眉收目,正色道:“小生知道娘子是那澄澈之人,又怎会想多?都怪小生当日以貌取人,对小娘子多有误会,言语中伤了娘子你,这一鞠躬以表歉意,还望娘子忘了往日不快,都是小生的不好。”
  他的话语真诚,目光坦荡荡,这声道歉,是真心的。
  倪溪神色动容,忙说道:“教授何必如此,已经过去许久,教授为人奴还是知道的,也不曾薄待与奴……”
  吴用清亮的眼眸看向她,“娘子不生小生的气了?”
  这有什么好气的,阎婆惜的容貌确实让人想入非非,当时的确很气愤,可相处久了后,吴用对她不曾有半点言语轻慢,事事温声细语,让人怎么生的起来气。
  再说了,吴用现在已经道歉了,这也说明倪溪一直奉行的清清白白做人行的端坐的正这条原则是对的。
  倪溪破涕而笑,笑容明媚动人,少了几分拘束多了些畅快之意。
  她轻快说道:“不生气了,往日之事烟消云散,今日就当做是奴与教授初次认识吧。”
  说罢,她盈盈一福。
  “奴姓阎,小字婆惜,还望教授多多指教。”
  吴用一怔,转而温润的笑了,有阳光从窗栏之间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他那张眉眼如墨画的面庞上,风姿秀逸,俊雅至极。
  古有谢郎,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倪溪心里突然想起来这句话,也不知他与那传说中的谢郎相比,又如何……
  想必不会逊色多少。
  倪溪心里微微一动,正待开口,突然那明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清雅悦耳。
  只听他说:“小生吴用,表字学究,见过小娘子。”


第17章 有女名婆惜
  倪溪吃力的提着木桶往竹屋外走去,桶内装了大半桶刚烧好的热气腾腾的清水。
  门外,大木盆里堆放着换下来的一些床单被褥。
  冬天马上就要到了,她得趁着这两天日头还足,赶紧把这些大件的东西洗了,免得后面真的冷起来了就不好晾干了。
  如今天气已经开始冷起来了,她之前一直在那条小溪边洗衣服,可现在的水太凉,泡多了冷水,会长冻疮的。
  木桶本来就有些重量,再加上又有这么多水,饶是她气力不小还是比较吃力,一步一步蹒跚的走着。
  突然,一只形状优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我来吧。”
  声音温润动听,亦如他的人一般。
  那片青色的衣襟映入她的眼帘内,可倪溪却低垂着眉眼,摇了摇头,“奴自己可以的。”
  说罢,不顾那人的反应,硬是自己动手拎着那木桶将桶内的水全部倒入木盆中,瞬间水花四溅,浸湿了放在木盆里的衣物。
  可这些水,用来洗衣服还不够。
  倪溪正打算自己再去厨灶拎水时,吴用这次却是直接过来了。
  他一手夺过木桶,声音淡淡:“我来吧。”说着大步就去了。
  倪溪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愣了片刻,嘴角突然浮起一丝苦笑来。
  自从她知道这秀才就是吴用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了。想要改变阎婆惜的命运,首先就要远离宋江,远离这些梁山好汉,过一个平淡安心的生活就可以了。
  谁知她第一份活计居然就遇到了水浒传中大名鼎鼎的军师吴用。
  吴用人称智多星,在原著中是这样描述他的:万卷经书曾读过,平生机巧心灵,六韬三略究来精。胸中藏战将,腹内隐雄兵。谋略敢欺诸葛亮,陈平岂敌才能?略施小计鬼神惊,名称吴学究。
  吴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够在那么多梁山好汉里稳坐第二把交椅,人人敬佩,他岂会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也难怪自己当初刚见到这书生时就觉得他气度非凡不像是一个简单的教书先生,随着这么久的接触更是觉得他文韬武略胸有沟壑,岂是那池中之物?
  可惜自己当初没有多想,至于那与吴用交好的晁保正,想必就是以后的梁山之主托塔天王晁盖了!
  回想这么久来与吴用的接触,一幕一幕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知何时起竟然一点一点的将他放进了心里,两人之间那淡淡的暧昧每每回想起来总是心悸不已。
  若他真的是个简单的秀才,该多好!可惜,他偏偏是吴用,以后注定不会平凡的吴用!
  如果倪溪想平平凡凡的生活下去,必须远离他才行。
  倪溪这半个多月来一直尝试着去疏远两人之间的关系,每次两人说话时她就表现得客套而礼貌,不多说不多问,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个仆妇,吴用只是一个雇主。
  这么刻意的行为,吴用肯定也能感觉的到,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倪溪一时之间思绪杂乱,没注意到吴用已经重新拎着一桶水出来了。直到听见那哗啦啦倒入木盆的水流声,才猛然惊醒,她垂下眼眸,不去看吴用,道:“多谢教授。”
  话语声客套而又冷淡,就是这样的语气,倪溪已经持续多半个月了。
  吴用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回屋。
  他坐在书房内,手里拿着的那本《文苑英华》却怎么也看不下去,这本书分为四部,里面汇集了上至萧梁下至晚唐五代的文集,为了得到这部书还费了好一番功夫,原本此刻应该求学若渴的读着,可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断在自己心里啃噬抓挠,让他烦躁不安。
  吴用索性放下书去,踱了几步后,铺开一张宣纸,凝神执笔写了下去……
  行笔如龙走蛇舞,苍劲有力。
  很快,吴用面色平静的吹干墨迹,轻叹一口气,神色莫名。
  至于这些,倪溪都是不知道的,她做完该做的活计,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临走前,她迟疑了会儿,走进了吴用所在的竹屋。
  “教授,”倪溪轻声唤道。
  吴用没有回答,他正入神的看着一张宣纸,倪溪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只看见他的俊眉紧蹙着,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烦闷。
  见吴用依然没有反应过来,倪溪无奈的上前,站到了他的身边。
  她的眼睛不经意扫到了宣纸上上的字,不禁愣住了。
  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诗: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这个害他寝食难安的人,是说她吗?
  很快倪溪又摇了摇头,应该是她想多了。
  “教授?”倪溪又试探着叫了吴用一声。
  这下吴用很快回过神来,眼神恢复了清明。
  见是倪溪,他的眼眸突然一亮,隐隐有几分喜悦在里面。
  倪溪看了一眼很快低下头去,“奴有事要与教授说。”
  “你说吧。”吴用含笑看着她。
  倪溪有些犹豫,开口道:“奴的阿爹身体一直不适,奴家中事物繁多,恐……”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吴用快速接了过去,只听他温声说道:“小生理解,此事娘子可以告假,过段时间再来即可。”
  “奴要说的不是这个。”
  没想到吴用会这么说,倪溪咬了咬牙,道:“奴打算辞了这份工作,专心在家照料阿爹。”
  自从知道他是吴用后,倪溪就决定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一是后面吴用迟早会上梁山,二是,她怕待久了她就控制不住自己那颗悸动的心,不愿意离开了。
  一想到这,倪溪就觉得嘴唇发苦,内心酸涩不已。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了,仿佛被凝滞一般。
  吴用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他沉默着。
  他不说话,倪溪只好尴尬的站在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脏“扑通”的跳跃着,紧张,忐忑,还夹杂着不安。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吴用在想什么,倪溪在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
  想到之后的日子再也不用见到吴用,两人或许终生不用再有接触,没有了那些梁山好汉,明明她应该开心才对,可为什么内心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呢?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话已经出口了。
  倪溪做出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等待着吴用最终的话语。
  吴用面色沉静如水,他静静的看着倪溪。
  由于倪溪是低着头的,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雪白的肌肤,那双低垂着的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在微微颤动,像是在忐忑着什么,还有那紧紧抿着的樱唇,显得固执而又冷漠。
  就像她的人一般,明明娇娇软软的一个小娘子,却可以这么狠心。
  吴用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眸沉沉,眼底却犹如浓墨翻江倒海。
  “呵,”
  突然,他从鼻尖发出一声嗤笑,似自嘲似讽刺,说不清的意味。
  “小生最近可是得罪过娘子你?”
  倪溪一愣,“并无。”
  “小生可是待娘子你不好?”
  “……并无。”
  吴用笑了起来,可嘴角却挂着冷意,“那为何娘子非走不可?”
  他的这一连串发问让倪溪预料不及,只能搬出先前的理由,“是奴自己要走的,奴的阿爹身体不好离不得人,阿娘又年迈。”
  这些理由勉强可以说得过去,可吴用却是不信。
  他幽深的眼眸定定看着倪溪,“小生以为,相处了这么久,娘子已经把小生当作自己人来看待,可现在却突然的要离开,”
  吴用笑了下,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却让人无故发冷,“娘子说来即来,说走即走,可有想过小生的心情吗?”
  他的心情?
  倪溪抬眸,只见吴用眼是黑沉沉的,无法看出他的情绪。
  她轻声细语的说道:“相逢即是缘,奴能与教授相遇,在教授家中干活,是奴的缘分,如今缘分已尽,到了奴离开的时候了。”
  “好一个缘分已尽,”吴用的声音带着清冽的冷。
  他又叹道:“娘子你真是好狠地心啊。”
  这声叹息仿佛是从唇齿间溢出的,飘飘渺渺,转瞬即逝。


第18章 有女名婆惜
  狠心?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吴用为什么突然说她狠心呢,她不过是要走而已。
  倪溪的眼神不解,“教授为何如此说奴?”
  吴用看着她,“娘子真不懂?”
  倪溪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
  吴用眼神一闪,随即苦笑了下,俊秀的眉眼低垂着,神情失落,眼神透着一股莫名的忧郁来。
  像是在控诉,只听他缓缓说道:“小生一直以为娘子你与我心意相通,已经许下终生,可这段时日来你连个原由都没有的突然对小生很冷淡,现在又说要离去,不是好狠的心是什么?”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可怜让人同情,翻译的直白一点也可以说原本她和吴用两情相悦好好的,谁知她突然狠心要抛弃他。
  所以她是个负心汉!
  倪溪惊讶的一下子呆在了那里,她杏眸瞪的圆圆的,“奴何时与教授私定终生了?”
  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娘子,这秀才怎么能如此胡说。
  只见吴用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帕子,“娘子前些日送与小生的定情信物莫非娘子忘记了?”
  倪溪仔细看,还真是她送给吴用的,帕子的颜色素雅,上面还绣了一片竹林。这块帕子是她那次脚受伤用了吴用的帕子后心里过意不去,又没法再把用过的帕子还给吴用,索性自己又绣了一块,送给了吴用。
  她急忙解释道:“奴当时并没有说这帕子是什么定情信物啊。”
  吴用却是一笑,笑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这手帕乃是贴身之物,娘子你与我已互相赠送了手帕,这不是定情信物还是什么?”
  倪溪哑口无言,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强词夺理!”
  吴用看她娇若春花的小脸绯红一片,还有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因为激动上下起伏着,形成一道诱人的风景,无时不刻都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这小娘子,真是太勾人了些。
  还是早点收入囊中的好,只有他看着他护着,才不会被别人抢了去。
  吴用温柔的看着她:“既然话已经说明白了,娘子你莫要再闹了,以后也休要再提什么离开之事。”
  “你,你……”倪溪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樱唇颤动半天,吐不出来下个字。
  “登徒子!”
  “泼皮无赖!”
  ……
  她把能想到的形容这个人的词都用尽了,全部的说了出来。
  可任凭她在这说了半天,吴用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直用那种温柔似水能包容一切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等到倪溪实在想不出什么新的词汇了,吴用才端起一盏茶体贴的递到她面前,温声说道:“娘子说了这么久一定口干了吧!”
  好像是哦,说了那么多的话,口确实有点干。
  倪溪下意识得接过那盏茶,抿了一口正准备全部喝完时,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被这秀才带的偏离主题了。
  她才不要喝这劳什子茶,她要和这秀才说清楚。
  刚才她放弃了一直以来在吴用面前做出的那副温顺模样,痛快的说了那么多话,心里也平静的不少。
  放下那盏茶,倪溪正了正色,道:“教授莫要再与奴开玩笑了,奴以后是要嫁人的,那定情信物之事实在是荒谬乱言,教授贵为读书人,应当明白女子名节的重要性。”
  谁知吴用居然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含笑点了点头道:“娘子所言甚是,为了娘子的名节着想,小生过几日就去娘子家中提亲,娘子大可放心。”
  倪溪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她对吴用的厚脸皮再次有了深刻的认识,简直颠覆了以往她对这人的认知,她不知道这吴用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冷着脸说道:“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奴要走了。”
  说罢,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还没迈出半步,就被吴用拉住了手腕,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了倪溪如玉的腕上,让她挣不脱逃不开。
  被握住的那片肌肤滚烫,烫的她心里也是乱糟糟的,一团乱麻。
  “你放手!”倪溪叫道。
  吴用沉声道:“娘子且听我说。”
  他的声音清朗如月,让人沉醉,尤其是在说情话的时候,更是动人的不行。
  “小生是真的心悦娘子。”
  倪溪娇躯一颤,忘记了挣扎。
  只听到他继续说道:“也不知从何时起,小生对娘子的心思就变了,每日都想着多看娘子你两眼,见到娘子你时,会忍不住想与你说话,哪怕是静静的看着你,小生的心里也觉得十分欣喜……”他一点一点的的说着,倾诉着。
  “小生能感觉到,娘子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他的声音顿了顿,“可在那天小生说了自己的姓名后,娘子却仿佛认识我似得,突然如避蛇蝎一般的把我拒之门外。”
  他清亮的眼眸静静看着倪溪,“我与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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