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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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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葵又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牌。我隐晦的看了眼,红色,惊喜的眼神一闪而过。‘同花顺’是一个玩心里战术的牌类,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隐藏自己的想法。
陈明又开了一张‘J’现在他明面上的牌是三张‘J’和一张‘A’加底牌。
而勇曜则是两张‘五’和两张‘Q’加底牌。
看上去勇曜赢的几率更大,因为两个对比三张同牌大。
勇曜略带激动的说:“五毛。”向盘子里丢了五毛。
陈明轻笑了下,“跟!”随后也放进了五毛。
我看了看,也放了‘五毛’在盘子里,表示自己‘跟牌’。
“靠!不是吧。”陈明和勇曜低骂了下。因为我明面上的牌除了颜色都是红的,没什么新奇,算是烂牌,可我却跟了,这有很大可能是‘清一色’。
陈明苦笑道;“江哥,你要是清一色,就拿走。”
闻言,我欣喜的见盘子里的硬币都倒在了自己的一个盒子里。
勇曜低骂道:“咔!这也输?”说完便翻开了底牌,一张‘7’。如果不出意外两个对是可以打败陈明的三张同牌的。‘咔’是勇曜的一句口头禅,至于什么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研究了下,应该是又想说‘擦’又想说‘靠’时,两字结合的产物吧。
陈明愤愤道:“这算什么?”说完,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张‘A’,如果不出意外,是最大的,结果,却输在了我的‘清一色’。不禁低骂道:“江哥走什么狗屎运啊。”说完,抓起一个鸡腿啃了起来。
我见状,笑了起来,端起一旁的杯子,将杯中的汽水一饮而尽,道:“这就是‘长相决定待遇’,哥帅!没办法。哈哈”
三人见我得意的样子,都一副‘鄙视’的眼神。
我没理会他们的眼神,看了看时间,说:“赶紧的,在来两局,已经十二点了。明天还得上课呢。”
他们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我们又发起了牌。
“靠!弃牌。”没过多久,就响起了我弃牌的声音。
“跟!”“跟!”
“开!”
“晕死,这也行?”
“怎么不行?我输了半死,该我发发财了。”
“妹的,‘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什么‘一夜’?是‘一局’”
┄
很快就响起了我们一连串的交谈声。
我再度看了看时间,一边将盒子收起,一边说“好了,不玩了,睡觉吧。”
众人点了点头,我见勇曜和陈明要回自己宿舍,开口道:“直接在这边睡觉吧。”我们在玩牌前,将两张单人的折叠床并在一起,挤一挤,也可以睡四个人的。
陈明和勇曜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便关上灯,躺在了床上。
“妹的,我输最惨了。”陈明忍不住低骂道。
“江哥赢最多吧?还说不会玩,结果赢了那么多,说说赢多少了?”勇曜轻声道。
我想了想,说:“二十八块吧,正好明天交水电费,哈哈。”因为我们住在外面,水电费自付。
“靠!大赢家啊。我就赢了两块。”陈葵抱不平的声音响起。
“安拉,安拉。知足吧,睡觉吧。”我得了便宜卖乖的说。
随后,我们便一一睡去。只留下窗外那昏黄的街灯。
事实也证明一句老话: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我第一晚上赢的二十八块,在第二天晚上继续玩牌的时候,又全吐了出去,让我郁闷不已。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2…7…16 18:29:19 字数:4637
南方不像北方那样,到了秋天,树叶便都枯黄飘落。但南方到了晚秋,也会有许多枯黄的落叶随风凋落。
窗外的树,虽然叶子仍旧是绿色的,却少了一分生气。
我看着窗外的宁静的景色,一抹弧度浮现在嘴角,喝了一口咖啡,点开了QQ列表,看着‘tulip’列表现实的那个头像,我苦笑了一下,便继续翻看起了手中一本咖啡色的书籍《独唱团》。一切显得那么的安静。
‘八五三月二十一,爱森纳赫小镇里,赫瑟尔河畔边流淌的旋律。在圣托马斯的教堂里,没人会去在意,那管风琴的声音┄┄’特定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我接起了电话,一边继续看着书,一边说:“喂?菜!干什么啊?”
电话那头响起了陈葵慵懒的声音:“江哥,你明天几点去学校?”因为我们星期天晚上要去学校晚自习,所以一般在星期天下午就会坐车去学校。
我想了想,说:“你不会还在睡觉吧?几点去学校啊?这不一定啊,你也知道我这人的事情就是那么坑爹,可以说很重要,也可以说不重要,所以时间不太确定,怎么了?”
陈葵继续说:“靠!现在才早上七点,我刚睡醒,那你明天有空不,跟我去福清逛逛?”
我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说:“好吧,明天一点。福清一中见。”
“老江,下来帮忙做事。”老妈的声音从楼下响了起来。我闻言,对着电话说:“好了,不说了,我要做事了。明天见。”说完,便挂下电话。放在了桌面,将手中的书合上也放在了电脑桌上,将咖啡一饮而尽,收拾着一些琐碎的东西。直到老妈的催促声响起,我才‘哦’了一声,跑下了楼梯。
“干什么啊?”推口后门后,我懒懒的问道。不过一说完,我便愣住了,只见老爸老妈‘全副武装’的一个抓水管,一个拿扫把的。
老妈看了看我,说“把后院洗一洗,鸡圈里的那些鸡老是从里面跳出来。”我家的后院,我自觉挺大的。分为两层,中间用网子隔开,靠近房子的是水泥铺成的,而另一层就是正常的土地,里面种了几棵荔枝树,而里面的一角便是鸡圈。父亲在里面养了一些鸡鸭,果树也是父亲种的,美其名曰是可以吃到更卫生的水果和鸡鸭。不过,这么久以来,我还真没吃过几次那树上结的荔枝,反而还要跑出去买,让我不禁疑惑,那树会不会结果实?鸡鸭倒是吃过一两次。
我闻言,微微一愣,看着水泥地上偶尔几坨鸡屎,我便无奈。接过父亲手里的扫把,扫了起来,母亲跟着扫把用水冲着。
打扫后院只是周末的一个小插曲,当我打扫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三楼。
打开‘酷狗’,随意的扫视了一眼,便选中了孙子涵的‘致命的甜蜜’。听着这首歌的旋律,我登上了QQ。
“滴滴滴。”陈婉莹的头像响了起来。“干什么?”
我见状不禁翻了翻白眼,回到:“老大啊!我是昨晚找你的,你现在才回。(冷汗)”
“没办法呀,我刚刚才上Q啊!”陈婉莹回到,也许是偶像剧看多了吧。她回的话,仿佛就像她在身旁对我亲口说一样,声音语气我都能感受道,让我不禁冷汗。
“唉唉唉,受不了,你不会才起床吧?”我继续说。
“对啊。刚起床,哎呀呀,累死了。”看到这条回话,我不禁感觉她那很孩子的调调似乎在耳边响起。
看了看窗外的太阳,我噼里啪啦的按起了键盘:“懒猪啊懒猪!太阳都晒到你屁股了啦。”
陈婉莹似乎有点愤愤的说:“怎么能这样说老大呢?(便便)”
我不禁一愣:“你什么时候成我老大了?”
陈婉莹回到:“刚才呀!你刚才不是叫我老大吗?(偷笑)。”
我见了,不禁一呆,翻看起了先前的聊天记录,看到真的是自己叫她‘老大’,我不禁将鼠标上的手收回,又放上了键盘:“刚才那是口头禅,不算,要不然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嘛?”
陈婉莹说:“怎么能不算?(便便)你想不认账啊?再说了谁要占你便宜啊?恶心死我了。(呕吐)”
我苦笑的说:“(冷汗)不是吧亲?不带这样的啊。”
陈婉莹又回:“说了就是说了,难不成你要反悔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便便)。”
我无奈了:“好吧,好吧,你赢了,臭丫头。”
陈婉莹似乎有些欣喜:“(偷笑)嘿嘿,什么臭丫头?要叫老大!(便便)”
我无奈:“晕倒,你┄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你调戏我吗?”
陈婉莹似乎很鄙视:“调戏你?你想的太美好了吧?倒贴我都不要。(便便)”
我有点泪奔的说:“没这么打击人吧?而且你为什么老是发(便便)?给我个理由啊!”
陈婉莹似乎有点想气死我的样子:“因为我觉得(便便)很适合你,屎一样的男人。(偷笑)”
我不禁想要大哭:“搞什么啊?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虽说不是英俊潇洒,但绝对跟‘屎’挂不上钩啊!”
陈婉莹有些倔强的样子:“现在我是老大,我说你是,你就是!”
我翻了翻白眼,回了句:“你好野蛮哦。”回完,便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杂志,随便翻了翻。
“哼!你能怎么样?”看到这句话,陈婉莹蛮横的样子不禁浮上心头。我苦笑的回:“你赢了行了吧,我迟早要让你栽我手上。哼哼。”
“切,你认为可能吗?我可是温柔贤淑的老大啊”陈婉莹继续回到。
“温柔?还贤淑?您能别逗我吗?真是,(偷笑),生怕我笑不死吗?哈哈”我想扳回一局的回。
“那是你没眼光,屎一样的男人。(便便)”
见到这条信息。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额头拉起了三条黑线。“你你你!气煞我也!我要跟你决一死战!(愤怒)”
我明显的能感觉到陈婉莹以一种‘气死我’的心态,回:“呀呀呀!我错了,原谅我吧。大不了我少气你一点(偷笑)”
我故作不知“算了,看你要哭要哭的样子,原谅你吧。”
陈婉莹顿时回到:“谁要哭要哭了?你还是继续气吧。哈哈”
“┄”我感觉‘老鼠拉木箱,无处下手’的感觉。“你,你,你,算了,我有一个广大的胸襟,不跟你一般见识。嘎嘎。”
陈婉莹立马回到“鄙视。”
“唉,我说,我们能不要一直斗嘴吗?怪累的啊。”我话锋一转。
“呃,我还真不知道,我们除了斗嘴能干嘛了。”
“也是”
我不禁苦笑,貌似和陈婉莹认识的第一天,便是处于斗嘴状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人生不就是充满着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吗?第一天认识就斗嘴的人,常常在偶像剧里面出现,而那两个人最后也会是成为一对恋人。可我不认为我和陈婉莹能发生偶像剧里面那样的狗血剧情。
突然沉默了一阵,陈婉莹又发了一句:“你说我应该是剪斜刘海还是直刘海啊?”
‘滴滴滴’就在我想要回复的时候,QQ再度响了起来,我不禁一愣,因为那个闪动头像,赫然是余芷。顾不上回复陈婉莹,我便点开了余芷的对话框。
“在吗?”
“在,有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问你要不要玩游戏?”
“什么游戏?‘零用钱’还是‘泡泡龙’?”因为余芷她们玩的一般都是小游戏,为了可以跟他们一起玩游戏,我便放弃了玩‘穿越火线’,转为玩这些小型竞技游戏。
“‘零用钱’吧,‘泡泡龙’没赢得希望。(炸弹)”因为我‘泡泡龙’玩的比较好,所以跟他们玩基本都是我赢,而‘零用钱’我就相对弱了一些,不过也是挺厉害的,她们赢的几率也很低的。
“嗯,你找位置。”
“嗯。”
┄
我又点开了陈婉莹的对话框,说:“抱歉,我零时有事,等下在找你聊天吧。”至于为什么不老实说?开玩笑,在一个女孩面前说要跟另一个女孩玩游戏,事后不被她‘批斗’死才有鬼,什么‘重色轻友’,‘见色忘义’之类的都跑出来,那就无奈了。
随后,余芷便发了一个位置给我,我随后便按着上面的提示,找到了她。
喜欢玩键盘游戏的人,或许大多也有我这样的想法吧,那就是玩键盘游戏,我们就要对得起飞舞的手指,要全力以赴来追求胜利。
虽然我也想‘放水’,但我更愿意按心去做事。所以,我毫不留情的疯赢她们。至于为什么要说‘她们’,因为余琴看我‘大发神威’,不服气的也来和我玩了几局。但是结局早已经注定,除了开始的赢了我,后面我就没怎么输过。
“你就不会让一让啊!”余琴的头像想了起来,点开一看,便是这一句。
“呃。没办法,我控制不住我的手指啊,我是那种‘心是手非’的家伙啊,我心里想让你们,可是手指不同意啊。嘿嘿”
“混蛋,混蛋!哼,再来。”余琴不服气的回到。
┄
即使她在怎么想要赢我,但事实就是她玩不过我。
“哼,不玩了。我们要去做事情了,你自己傻去吧。”余琴又发了一条信息。
“呃。”我只来得及回一个‘呃’,便发现她们退出了游戏,再一看QQ,全都是离开状态,我也只好悻悻然的关掉了游戏。
点开陈婉莹的对话框:“我来咯,不要太想我。”
陈:“切,你少恶心。”
我:“你刚才说要直刘海还是斜刘海对吧?我觉得你直刘海更可爱些。”
陈:“真的啊?”
我:“当然,江哥哥,不骗人,当然,只是好看那么一些些。”
陈:“她们有的说直刘海,有的说斜刘海。”
我:“呃,那看看你要直的还是斜的了。”
陈:“嗯,听你一次。”
我:“哇哦,这么听江哥的话,你难道?莫非?也许?似乎?大概?哦!我懂了。”发这句话的时候,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你懂什么?别乱说话。”
我:“哎哟,你想哪里去了啦?我想表达的是你太信赖我了。”
陈:“切,只是看你是我小弟,听你一次而已。”
我轻笑的回到:“哦,原来如此啊,看来我太看重自己啦。”
陈:“安拉安拉,我要下了。你自己一个人当傻子吧。哈哈”发完,她的头像便黑了下来。而我看到这句,顿时一条大大的黑线拉过,怎么都要我傻去?要不是知道他们互不相识,我都要怀疑她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而最后也证明,我真的傻去了。整个下午,都没事情做。最后干脆睡觉去了。
┄
‘没停下的指尖,有年头的琴键。没落款的再见,治愈我的挂念。没开始的终点,怄烂在心里的春天┄’熟悉的铃声再度响起,吵醒了正躺在床上睡觉的我。慵懒的伸手在床头柜摸了摸。
不用看来电显示,我也知道是陈婉莹的电话,慵懒的对着电话说“喂?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
“臭家伙!讨厌死你啦!”陈婉莹破口骂道。
刺耳的声音让我清醒了不少,打了个‘呵欠’问:“我怎么啦?”
只听见陈婉莹气呼呼的说:“还不是听了你的破提议,剪什么直刘海,还得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了。”
我起身靠在了枕头上,惊讶道:“你真剪啦?看来我要好好的看看,你剪成啥样子了。”
陈婉莹愤愤的道:“哼!你还说?我现在都恨死你啦。”
我调笑道:“喂,你不要‘非礼’了我还说我不够‘男人味’好不好?是你问我的意见的啊,而且,没准你剪斜刘海,更难看。”
陈婉莹听了,似乎心情有点平复“也对哦。”就在我以为她不生气的时候,她突然大叫道:“还是讨厌你!”
一句话,刺痛了我的耳朵,我恨不得大哭,这家伙绝对故意的。“等晚自习的时候,我去看看,没准其实你很漂亮呢?”
陈婉莹依旧气呼呼的说:“哼!晚上进学校自习的时候,如果我被笑死,我就让你的头向右转七百二十度。哼!”
我惊恐道:“不是这么搞我吧?我还是个孩子啊!温柔点行不,给我点心里准备啊!”
‘噗哧’听我说的有趣,陈婉莹笑了起来“好了啦。我会让你快乐的死去的。就这样吧,我要忙了。”
闻言,我轻笑的说:“嗯,我一定‘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死去。”
‘哈哈’电话那头又传来了陈婉莹的笑声,随后便听到她说:“挂了啦。”
“嘟!嘟!嘟!”
我轻笑着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还早,便又躲进毯子里,睡起了觉。
当晚上去学校自习的时候,我看到陈婉莹的样子时,我不禁一愣,对着她说:“你这叫难看?都快迷死我了。”说着,还做出一副色色的样子。
陈婉莹见状翻了翻白眼:“哼!瞧你那德行。我这美丽与智慧并重的人,即使什么发型都是那么的好看。”
我闻言,翻了翻白眼,真想对她说:你丫的真臭屁。
阮捷捷却从背后惊声道:“哇!你真的是婉莹吗?”说完,还摆出一副痛恨和质问的表情说:“说!你把婉莹藏到了哪里?又是谁派你冒充婉莹的?也不冒充的好点,婉莹哪有这么好看啊?”
我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看了看陈婉莹,学着周杰伦代言‘伊利优酸乳’的样子说:“哎哟,不错哦。”
陈婉莹听了没有,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我,而是跟后桌孔伟谈了起来。我见状,笑了笑,这妞开始‘春天’了。
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2…7…16 21:59:40 字数:4581
十七岁的故事,是一首关于青春的歌曲。那时候的我们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笑看着这个世界。那时候的我们会经历很多事,到最后我们才会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蹉跎的。
人生的路,总会发生一些不一样的‘味道’,一些偶像剧里才会发生的事情,一旦发生在你身上,你恐怕只能苦笑以对。
时间转眼来到了冬季,寒冷的感觉,迫使我们穿上了厚厚的外套。双手互相揉搓,努力抵抗着严寒的侵袭。我们似乎更愿意像蛇一样冬眠,可学业只会告诉你一句话:小子,好好念书吧你,想睡觉?没门!
步入冬季,每个早晨都会有人迟到,因为他们更愿意待在被窝,而不是教室。
“哎哟哟!”阮捷捷的哀号响起,将昏昏欲睡的我们吵的来了精神,正当我们准备开骂时,我们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巴,并且翻看起了英语书。原因无他,阮捷捷哀号的始作俑者,便是我们的班主任。
班主任看着阮捷捷一脸睡意,在抬头扫视了一眼班上,看到正在打‘呵欠’的我们,摇了摇头,转而对阮捷捷说“你每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天天想睡觉。”
阮捷捷无疑是最敢跟班主任开玩笑的一个:“昨天晚上读英语读太晚,没办法啊。”
班主任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阮捷捷,说:“那我是不是还要发一张勤学奖给你啊?”
阮捷捷嬉笑的说:“不用了,比我更勤奋的人多了去了。我每天也就读英语到凌晨一点,早上六点在起来读英语。他们都是读到凌晨两点,早上五点就起来继续读了。他们更辛苦啊!”英语,无疑是我们最讨厌的学科,而阮捷捷所说的事情,恐怕只能在我们梦中发生了。
班主任闻言,轻视道:“哎哟喂,你也会谦虚啊?”我们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捷捷继续说:“我,我一直都很谦虚的。”就在阮捷捷刚说完,早读下课的铃声便响了起来。班主任看到下课,只是看了阮捷捷一下,便走到前门拿起课本走了出去。
见到班主任走了,我们紧绷的心,才放松了下来。我看了看阮捷捷,忍不住调笑道:“‘鸡鸡’啊!你昨晚是不是不良网站看多了啊?”‘鸡鸡’是我们对阮捷捷的称呼。
阮捷捷笑了笑,说:“你懂得,不解释!哈哈”
我见状,翻了翻白眼低骂道:“猥琐。”,也不跟那家伙继续鬼扯,从抽屉拿出了第一节要上课的书。
上课后,数学老师就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书放在了讲台桌上,朗声道:“我们先别昨天教的公式复习一遍,拿出纸来!”随后,便让我们在纸上默写公式,还请了两个同学到黑板上默写,自己却在班上逛了起来。
正当我们写着写着的时候,数学老师看着讲台上面的两个人,看着他们不会默写公式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唉,都下去!”随后又走到了讲台上,说:“人家说,上战场要带枪!不带枪怎么打仗?同样的,不会公式你怎么考试?就算你会做,不会公式,你也做不了。昨天教的公式什么样的?”说完,便在黑板上写起了公式,而我们也都忍俊不禁。
┄
┄
好不容到了中午放学,我们等齐了勇曜,陈葵,陈明,一群人便走出了校门。一边走还一边谈论着。
张新突然后头一脸笑笑的对着我们说“今天阿才上课说的很逗啊,什么上战场要带枪。”突然又换了个表情低叫道:“带尼玛啊!”‘阿才’便是我们对数学老师私底下的称呼。
我们见状都不禁笑了起来,我转头问向勇曜:“阿才又没在你班上讲啊?”
勇曜想了想,说:“好像有吧,我在玩手机,不太清楚。”
我听了,翻了翻白眼,调笑道:“就你这样上课玩手机,下课打飞机的家伙,还考大学?”
勇曜不服气的说:“打你妹,又在扯淡,再说了上课玩手机又怎么样?照样成绩比你好。”
我闻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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