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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进击的炮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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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只是个妃位,就算有个封号,也比年氏矮了一截,只与齐妃那个蠢货地位相同。
  钮祜禄氏不说话了,姜宁抿嘴一笑,继续看书。
  等妃嫔陆陆续续都到了以后,皇后踩着点儿来了。
  她看了一眼姜宁,担忧的说道:“年贵妃身子不适,皇上也说过要好好静养,怎么来这么早?”
  “向皇后娘娘请安本就是大事,从前臣妾不懂规矩,得了娘娘的口谕就以为万氏大吉了,昨日特地问过宫里的老人才祥知宫规,今日臣妾是特意早些来向娘娘请罪的。”姜宁说的极为诚恳,她挺着大肚子,身材却极为瘦削,身上穿的宫装是初搬入宫时内务府赶制的,如此不过三个月的时候,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感觉大了不少,可见她怀这胎有多辛苦。
  在这些妃嫔的眼里,年氏空有美貌,实则就是个蠢的,不然生了三个孩子,死了两个,剩下的那个也是病歪歪的,而肚子里的那个,恐怕也是保不住的,所以,此时没人会去仔细琢磨年氏现在的心思。
  皇后笑着点点头,然后示意众人可以开始了。
  众妃嫔向皇后行了三跪九叩之礼以后,皇后叫人上茶果点心,说笑了一会儿才散了。
  
  第75章
  
  按祖制,妃嫔晋封还要去向太后行礼,但是太后拒不承认皇上的帝位,不肯接受皇上册封的徽号,至今还在永和宫不愿意挪宫,更不见任何妃嫔,皇后无法,只好声称太后身体微恙,让她们暂时不要去打扰皇太后的休息。
  年秋兰喜闻乐见,在得了皇后的许可后,率先走出了永寿宫。
  回宫以后,年秋兰就瘫软在榻上,实际上早在永寿宫她就快坚持不住了,头晕目眩的硬是用指甲套在手背上掐出了深深的血痕,这才勉强醒了一会儿神,出了永寿门,她几乎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杜蘅身上,她太累了,很想闭上眼好好休息,但是敌人还在身后虎视眈眈,她不敢露出半点脆弱,让人得意,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直到坐上了轿撵,她才休息了一会儿。
  翊坤宫里面也不安全,各处都有其他宫里的眼线,年秋兰现在也没精力处理他们,下了轿撵由杜蘅扶进宫。
  到了内殿,杜蘅将闲杂人都挥退,殿里只留下杜蘅和年秋兰,然后又派了两人在门口把守,年秋兰整个人才松懈下来。
  看着她精致的脸庞煞白,没有一点血色,杜蘅急的直掉金豆子,“娘娘,奴婢去请太医。”
  年秋兰伏在榻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闭目养神一会儿,才开口道:“等会,别去了。”
  杜蘅抹了把泪,“可娘娘都这样了,要是不及时宣太医看诊,到时伤了肚里的小阿哥可怎么好?”
  “刚从皇后娘娘那儿回来,就去请太医,这不是给皇后娘娘没脸吗?”年秋兰叹息一声:“再说了,太医来看也看不出什么,左右不过就是那几句话,本宫早就不相信他们了。”
  太医院那群人,最是懂得明哲保身的,像她这种情况,身为皇帝宠妃,贵为一宫主位,肚子里还怀着皇嗣,没人敢铤而走险下重药,只好用药性温吞的补药吊着,见效十分的慢。
  杜蘅恍然,随即哭道:“连太医都不可信,那娘娘这样岂不是……”杜蘅眼睛一亮,道:“奴婢去找皇上,皇上一定会为娘娘寻医术更高明的太医来。”
  年秋兰想起那个让她深爱,却始终没把她放进心里的男人,含泪道:“先帝丧仪未完,朝堂不稳,皇上自己都在养心殿熬了几个通宵了,我又如何能用这点小事再去打扰他。”
  “事情涉及娘娘凤体已经未出生的小阿哥,这怎能算是小事呢?娘娘只顾着皇上,却忘了自己和肚里的小阿哥,这宫里有那么多人都眼红您得皇上宠爱。要是您有什么好歹,让八阿哥可怎么好?”杜蘅顿了顿,转而愤愤道:“若是让五爷知道娘娘如今所受苦楚,必定要在皇上跟前为娘娘讨个公道!”
  她口中的五爷,便是年秋兰的哥哥,年羹尧了。
  年家有五子:长子年希尧,现任广东巡抚、次子年法尧、三子年则尧、四子年述尧,五子年羹尧是最有出息的,如今已经开始执掌军务了。当初他看出一向做事踏实的四阿哥胤禛并非池中之物,毅然决然放弃与年希尧一同支持在文人中有极大声望的八阿哥,转而投靠胤禛,还说服年遐龄把年秋兰送到王府,事实证明,年羹尧的眼光确实不错,要是他能一直忠君爱主,或许他就不会落到那个下场。
  年秋兰叹了一口气,微微蹙眉道:“哥哥只是臣子,就算与皇上私交甚好,也没有资格去皇上面前讨公道,你也说了,如今多少眼睛盯着我,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能再说了。”
  “明日哥哥上朝,你找个可信且机灵的小太监,让他去找哥哥,让哥哥送个可信的医女进来,半年后就有小选,嫂子现在就可以调。教起来,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年羹尧的元妻是纳兰性德的女儿叶赫那拉氏,但是叶赫那拉氏早逝,年羹尧便又续了弦,继室是宗室英王阿济格后裔、辅国公苏燕之女觉罗氏。
  杜蘅默默的应了声,见年秋兰面露倦意,她俯身退了出去,转身时却嘟囔着:“就算少福晋送了医女进来,可是还要在内务府学习规矩,学得好的才能分配到各宫主子那里,没达到要求的还要在内务府学,等她来了,大约黄花菜都凉了!”
  年秋兰轻轻的翻了个身,变成侧躺,她纤细的手指抚在肚子上,半响,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滑下,年秋兰缓缓闭上了眼。
  这个孩子,注定是保不住了,一般的胎儿,在四个月以后,就有明显的胎动,可是她的福沛,已经有六个多月了,每日胎动的次数连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强度还十分弱。
  太医还骗她说孩子安然无恙,也不知是真的想安慰她,还是有人想让她尝到得到又失去的绝望!
  还好,初生的孩子不会有记忆,只希望,福沛能没有痛苦的离开,下辈子,他不要再生在皇家,不要步入这不见硝烟的后宫。
  年秋兰小憩了一会儿,醒来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杜蘅一脸纠结的站在身旁,见她睁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吧。”
  杜蘅迟疑道:“皇上,方才去了永寿宫,而且看意思,晚上也要留在皇后娘娘那里了。”
  皇上勤勉,自登基以后,日日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康熙晚年昏庸,留下一堆烂摊子,加上现在八爷党还在活动,皇上埋首在政事上无暇□□,这还是皇上入宫以来第一次踏入后宫。
  年秋兰微微一愣,随即浅笑道:“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皇上的嫡妻元后,皇上去永寿宫代表帝后恩爱,伉俪情深,皇后娘娘贤德,她得宠,是大清之福,要是皇上初入后宫先到这些妃嫔这儿,那没准就会被那些御史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杜蘅低声说:“可娘娘还怀着皇阿哥,皇上就算不来过夜,也要来看看吧。”
  年秋兰的脸陡然一冷,“皇上的心思岂容你置噱,下去罚抄宫规十遍。”
  她的声音轻柔,却铿锵有力,年秋兰一向待人温和,还从未有过说重话的时候,杜蘅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
  年秋兰本是不想罚她的,杜蘅心眼儿不坏,胜在忠心,对年秋兰也是极好的,前世年秋兰死前曾给她特许,让她出宫嫁人,但是她自梳了妇人头,请旨留在福惠身边照顾,福惠没了以后,她也莫名其妙的去世了。
  想来是杜蘅知道了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挡了某些人的路,才会被灭口。
  只是如今要是她还管不好自己那张嘴,日后要是出了岔子,没准连年秋兰也护不住她。
  年秋兰说道:“你下去吧,只需记住,如今,这里是皇宫,王爷已经是皇上了,隔墙有耳这件事要时时记得。”
  杜蘅下去领罚以后,另一位大宫女白芷来扶年秋兰到院子里面散步,纵使身体不舒服,但是多活动,有利于生产。
  白芷话不多,不像杜蘅那样机灵,所以虽然和杜蘅一样是翊坤宫的大宫女,但是她没有杜蘅得年秋兰喜爱,不过她办事非常认真,年秋兰交代下来的事,她不会像杜蘅那样过问缘由,而是闷头干事,而且向来完成的很优秀。
  站在一颗梅花树下,年秋兰淡淡道:“白芷,我又要交给你一件事了。”
  白芷肃容道:“娘娘请说。”
  年秋兰道:“翊坤宫里有许多眼线,你替我把他们找出来,盯着他们,看看到底是谁的人。”
  “是。”白芷没有多言,躬身领命。
  年羹尧自从得了信以后,就马上遣人去寻了医女,正巧,妻子觉罗氏身边的大丫鬟紫菀懂医,就决定把她送进宫来。
  紫菀是国公府的家生子,知根知底,年羹尧为她换了个身份,她的家人都在觉罗氏手上,也不怕她有异心。
  而雍正只是在皇后那里留了一夜,便又扑到了前朝的政事上,连着十几天没进后宫,把后宫一干妃嫔等的脸都绿了。
  终于,在各宫妃嫔们的翘首以盼之下,皇帝踏进了翊坤宫的大门。
  那时,年秋兰正好在院子里面散步,这几天,她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
  年秋兰很久没有见过他了,雍正接连几个月忙的连休息时间都没有,看起来又憔悴了些,她心疼的摸了摸雍正的脸,柔声道:“皇上瘦了,往后不要再熬夜看折子了,要好好休息,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
  雍正应了声,年秋兰知道他只是敷衍,雍正的勤政务实堪称帝王之最,他有野心有大志,却熬到现在四十五岁才登基,他迫不及待想要一展宏图,可惜他父亲留给他的是空虚的国库,和贪官横行的朝堂,在朝堂没有肃清之前,在大清没有重新焕发生机的那一天,他不可能安然入睡。
  雍正没有在翊坤宫留宿,只是陪年秋兰用了晚膳,陪她聊了聊孩子的事,就匆匆回乾清宫处理政务。
  一转眼,就到了三月,雍正突然下旨加封隆科多、马齐、年羹尧太保,又封了年羹尧为三等公。
  年秋兰怕年羹尧得意忘形,连忙让人在他下朝的地方等着,带了一句话给他。
  甘心淡泊,以绝徇庇,始终固守,做一好官。
  这十六个字,是当年因为年羹尧办差时拒收节礼,先帝给他的赞誉。
  年秋兰希望,年羹尧能不忘本心。
  
  第76章
  
  白芷手脚麻利,不过几天就来回禀了,“负责宫院扫洒的三个宫女,有两个是齐妃的人,另一个是懋嫔的人,还有两个小太监和一个在小厨房做点心的二等宫女,奴婢觉得他们行踪可疑,但至今没抓到两人什么把柄。”
  年秋兰颔首:“那三个可疑人员便让人严密盯着,两个小太监就继续做粗使的活计,不能让他们接近内殿,那个在厨房的二等宫女,寻个由头让她不要再接触小厨房的食物。至于齐妃和懋嫔的人,直接寻个由头把他们都打发了。”
  年秋兰一一吩咐道:“你再去挑两个可信的宫女,以后内殿,除了你和杜蘅,就只能让她们来打扫。”
  本以为幕后黑手没那么容易动手,她们还有时间做防备,然而,没等白芷查出那三人幕后的主子,年秋兰就已经出了事。
  圣祖帝的梓宫停留在殡宫近四个月,钦天监择选了吉日时日,雍正打破古礼,亲自送康熙帝灵柩至遵化景陵,全程步行。
  而年秋兰她们这些后宫女眷,则要跟在皇太后、皇后身后,等到灵驾起行后便跟在后面一起走,有了皇上开例,就算年秋兰是个身体不好的孕妇,她也得乖乖的跟着皇帝一起走去陵寝。
  清朝的送葬队伍是十分庞大的,这也侧面显示出清朝以孝治天下。
  因为礼节非常繁杂,所以等众人回到寝宫,已经是傍晚了。
  年秋兰回了宫,就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才用完膳。
  没想到,半夜时,突然觉得腹中胀痛,钻心的疼。
  孩子出事了!年秋兰脑子一闪而过这个念头,她直觉是今晚的膳食有问题,然而来不及深入思考,便腹痛难忍,疼的在凤榻上翻滚起来,鼓足了力气喊道:“快传太医!”
  今晚是杜蘅守夜,听见声音她马上就点着蜡烛跑进来了,看见年秋兰在床上翻滚,脸色也是青紫,急道:“娘娘你怎么了?”年秋兰疼的没有力气再回答她,杜蘅立刻大喊道:“来人!太医!快传太医啊!”
  这一喊,整个翊坤宫的灯都亮了起来。
  几个在门口值夜的小太监听见声,立马撒腿往太医院跑去,有机灵的,扭头就往乾清宫去。
  太医还没有来,去乾清宫报信的人也没影,翊坤宫里连个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早已经乱成一片,杜蘅急的跪在床前直哭,“娘娘,您感觉怎么样了?奴婢已经差人去传太医了,皇上那儿也有人去了,您一定要挺住。”寝殿里面人虽站了不少,但是现在没一个能帮把手的,这时,她才知道,娘娘为何要违反宫规,要一个医女在身边。
  年秋兰没想到这痛还是一阵一阵的,有点像要生产的阵痛,不过她是生过孩子的,仔细想想,却又有点不像,且不说现在才雍正元年三月,她肚子里的孩子才六个月多,历史上,年氏是要到雍正年的五月才生产,这便说明,这次孩子现在还是能保得住的。
  此时,年秋兰身上的痛楚缓解了不少,她喘了口气,连忙道:“快去通知皇后娘娘。”
  后宫之事越过皇后而直接报告皇上,这是僭越,就是藐视宫规,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就算乌喇那拉氏再大度,也不可能对藐视她权威的人有好感。
  杜蘅应了一声,连忙再次差人出去。
  刚准备开口,她皱了皱鼻子,轻嗅两下,一股极淡的清香沁入鼻尖,芳香清雅,沁人心脾,然而殿内没有人有心情享受,杜蘅大怒:“这是谁点的香?不知道娘娘怀胎闻不得香料吗?”
  方才众人全都在担心年秋兰的身体,压根没注意殿里面为什么会有香味。
  此时白芷也闻到了,她连忙打开寝殿的门窗通风,凉风卷走了清香,白芷怕年秋兰会冷,在香味散了大半后,连忙叫人关上了一部分,其余的只隙开点缝。
  白芷分配宫人在殿里找了一圈又一圈,终是没到点那香味是从何而来。
  “此人心肠歹毒,明知本宫胎像不稳,竟用香料想引本宫小产,今日是圣祖爷灵柩送至陵寝之日,且不说本宫会不会平安生子,只要本宫在这一日生产,就定会使得皇上不悦。”年秋兰叹息道:“真是好狠毒的心思啊!”
  永寿宫和翊坤宫连得近,就算时近深夜,皇后依旧是赶在雍正之前到了翊坤宫。
  太医正在为年秋兰诊脉,看到皇后娘娘,连忙起身行礼。
  因为已经是晚上,值班轮守在太医院的太医只剩下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与之完全没有关系的骨科太医,但贵妃娘娘出事,兹事体大,两个太医只好都过来了。
  乌喇那拉氏氏摆摆手,急切的问道:“贵妃怎么样了?”
  两个太医交头接耳一阵,其中一个妇产千金一科的王太医拱手道:“像是中毒,但又不像,只是贵妃这胎不是很好,贵妃的脉象紊乱,连小阿哥的脉息也是时有时无,若不及时找出病症,母子皆危。”
  “没用的东西!连病症都没找出来,朕养你们这些奴才有什么用?”雍正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朕要你们保贵妃和皇子母子平安,否则朕饶不了你们!”
  两个太医对视一眼,王太医磕了个头道:“启禀皇上,只是这贵妃娘娘的脉象实在是古怪,奴才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这样脉象,还是要请太医院院首大人确诊。”
  太医院院首的手术极为高明,还知晓毒物,熟读医术,想来,他会知道娘娘所得的病。
  雍正点点头,叫苏培盛去请。
  杜蘅又提起寝室中出现香薰的事,只是一直没找到香味是从哪里出来的。
  雍正面色一紧,怒道:“把翊坤宫所有宫人全部集中审问,一个不漏!”
  年贵妃出了事,连皇上和皇后都惊动了,后宫那群闲不住的女人自然是要跟来看热闹的,不一会儿,翊坤宫就坐满的妃嫔。
  太医院院首陆之远来了,正在里头给年秋兰治病,而雍正则在这边,则是在审问宫人。
  殿中又跪了一屋子的宫女太监,雍正沉声道:“今日有谁进过内殿?”
  有两个宫女瑟瑟缩缩的往前挪了一点,雍正继续问:“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进内室干什么?”
  一个宫女道:“奴婢半夏,是二等宫女,奉了白芷姐姐的话,进内殿打扫。”
  另一个接着道:“奴婢木樨,是二等宫女。”
  “你进内室做什么?”
  木樨泪光盈盈的伏在地上,“是杜蘅姐姐说,内殿里面全都是药渣子味儿,让奴婢拿香薰驱些味。”
  皇后冷眼睇着杜蘅,杜蘅不可置信的看着木樨,“你胡说,娘娘身怀有孕,寝殿是何等重要的地方,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二等宫女进去。”转而连忙下跪,辩白道:“请皇上、皇后明鉴,奴婢绝没有害过娘娘。”
  雍正的近身大太监苏培盛走到雍正面前:“皇上,小阿哥保不住了。贵妃娘娘不肯服药,还请皇上皇后去劝劝。”
  一句话,屋子里妃嫔的脸色不一,控制不住表情的,顿时眉飞色舞。
  雍正沉默了片刻,对乌喇那拉氏道:“你问吧,朕去看看年氏。”
  “还请皇上多宽慰年妹妹。”乌喇那拉氏自己的儿子弘晖在八岁的时候没了,她是体会过那种失去儿子的痛苦,痛不欲生,现在年氏再次承受这种痛苦,不免让人对她心生同情。
  “求皇上为臣妾和腹中骨肉未能出世的骨肉做主啊!”
  年秋兰披头散发地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到雍正进来,她如是凄冽的喊道。
  太医已经说了,孩子在肚子里面已经没有了心跳,胞衣必须要尽快脱落,否则连年秋兰自己都有生命之危。
  可是,这一世,福沛连落地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化作一滩血水,这让她,如何能下得去手。
  “孩子走了,朕也很心痛,你安心让他去吧。”说着,雍正便一碗药汤递到年秋兰嘴边。
  年秋兰哭道:“可是我的福沛还没出生,就被剥夺了睁眼看看这个世界的权利。”
  “福沛?”
  年秋兰心里一紧,哽咽的说:“这是我为他起的名字。”
  雍正把年秋兰搂在怀里:“朕答应你,一定让幕后主使血债血偿。”
  雍正向来是一言九鼎,但是如果他知道这幕后凶手涉及他心尖上的人呢?万一处置了那人,就会让他的好儿子前途有碍呢?他还会不会说?
  一碗汤药灌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年秋兰身下便是一片血红,太医产婆全部待命,整整三个时辰,才把死胎拿出来,胞衣也随之落了下来。
  产婆拿着死婴的尸体,对雍正说:“皇上,是个小阿哥。”
  雍正转眼望天,一片漆黑,就如他的心底,没有一点光亮,他又没了个孩子。
  这一天,雍正在翊坤宫陪了年秋兰一晚上,直到天渐渐放亮,他才赶去乾清宫上朝。
  等雍正走后,年秋兰猛然起身,在一边伺候的白芷立刻凑上去,问她是不是渴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可是年秋兰不回答,她眼中的恨意愈加强烈,彻骨惊心,年秋兰狠狠说:“白芷,你替我去寻一个宫女,内务府主事高斌之女高氏。”
  白芷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继续听年秋兰说:“你问问她,女人的一生极为短暂,她是想要当一辈子的宫女,熬到老了再出宫,还是要趁着现在年轻漂亮,搏一把。”
  高氏,亦是乾隆朝的名人,著名的宠妃慧贤皇贵妃,现在高家尚为内务府包衣,她的父亲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事,现如今高氏正在宫里做宫女,因为长得太漂亮,几位宫嫔都没有把她留在自己宫殿里,生怕她把皇上抢走。
  只要高氏聪明一点,就知道该怎么选。
  
  第77章
  
  正说着,年氏的脸色突然一变,对白芷道:“你先下去吧,没有本宫的传召不得进来。”
  白芷依言退了出去,还妥帖的关上了门,寝殿里只剩下年秋兰一人,只见她低声喝道:“你做什么?”
  “年氏,你快把身体还给我?”姜宁愤怒的声音凭空出现。
  她没想到年氏的怨气这样重,刚等她喝下药,年氏就拼了命的想冲破压制,在孩子流出身体的那一刻,也正好是她最虚弱的时候,结果一不留神,就被年氏夺走了身体的主控权。
  年氏嘲讽道:“还给你?这原本就是我的身体,交给你,是想让你帮我报仇,结果你不仅没把福沛照顾好,还让他这样早早便去了,我如何还能信你?”
  姜宁愧疚的说了声“对不起”,然后道:“福沛的事情确实是我疏忽,但是他早一天离开,对你对他都好,你的身体虚弱,实在是承受不住孕育一个孩子。”
  可是年氏还是听不进去,她已经被恨意包围,完全魔怔了,“我要自己报仇,我也要让熹妃也尝尝,失去儿子的痛苦!”
  “你如何能确定,熹妃是真正下手的人?”姜宁问。
  “不是她,还会有谁,谁会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我,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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