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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桃花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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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推开病房的门进来的时候微微怔了怔,颇为好奇和探究地盯着迹部景吾的神情看了一会,挑起眉,平光眼镜后的眼睛似乎浮现了一抹了然。
“迹部?”他双手抱胸叫道。
“啊恩?”迹部景吾似乎是刚刚回过神。
“刚才的表情略显可怕哟。”忍足侑士说,略带揶揄的口吻。
但他说的是不是玩笑话。
是的,那种神情略显可怕,锐利而光芒四射,极其强盛,会让人有一种似乎被吞没的错觉。
他突然想起那时候迹部景吾抱着北顾然坐车往医院去的样子,很冷静,也非常的理智清晰甚至没有半点迟疑和停顿。
送进医院、和医生讲清楚状况、要求的检查……
一项一项,有条不紊,语气冷淡没有丝毫颤抖,仿佛这件事与他没有丝毫关系。
但是那个样子——那个一直以来高调傲慢的冰帝帝王,那个骄傲优雅的少年——冷冽强势得如同雄狮被激怒露出了锐利獠牙,势不可挡。
确实挺可怕的。
迹部景吾稍稍偏了偏头,深蓝色的凤眸极其锐利地看了忍足侑士一眼,凛然冷冽,但紧接着他似乎是不经意间用手指拂过自己的发丝和眼角的泪痣,语气淡淡,“你想说什么?”
“不,没什么。”忍足侑士笑了笑,摊手说,“不过我猜想病床上那位小姐一醒来看到的是你这样的表情肯定会被重新吓晕过去。”
“……”迹部景吾的目光掠了过去,却只是冷淡地睨了一眼昏睡中的北顾然,什么也没说。
“传播负面情绪是要给休养中的病人带来压力的。”忍足侑士摇了摇手指,“对这位可爱的小姐,迹部不是应该是被英雄救美所以要以身相许么。”
“……”迹部景吾俊美精致的面容有一瞬间因为他的话而变化,眉宇间似乎闪过阴霾。
当然——被救本身值得感激,但是造成现在的局面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至少,用她现在的样子换他现在的平安是他迹部景吾不太想看到的局面,完全不想。
“昏睡只是一时的,北同学的后背遭受了钢管的重击,另外手臂上也承受了数根钢管掉落时产生的压力,还附带划伤,虽然听起来严重,但是她确实没什么事。”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慢慢地说,“各方面的检查都已经做了,身体基本健康,只需要休养——当然,休养自然是要休养很久。另外,更有趣的是,”说到这里忍足侑士似乎是刻意顿了顿,语气略有些意味深长,“她心脏虽然说不上强悍但是却不像是有得过先天性心脏病,所以这次受伤对她的心脏没有造成什么严重负荷。”
但令忍足侑士意外的是,迹部景吾对他最后的那句话基本上没有什么反应。
他神色很坦然,没有愤怒,更没有吃惊意外之类的神色。
“……”迹部景吾只是将目光落在北顾然身上,并不说话。
直至半晌,他用冷静、有条不紊的语气问:“海报架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么。”
忍足侑士挑了挑眉,“很显然,装的时候没有装好,钉子松了,所以掉落了一个,导致整个架子不稳定,轰然倒塌。”
“寺尾苍太在哪里?”迹部景吾开口。
“他是学生会安全委员长,自然是在学校。”忍足侑士说。
“……”迹部景吾似乎是在考虑什么,眸光变幻不定,沉沉浮浮着什么意味不明的情绪,但最终他只是问了一句,“他有没有受伤?”
“只是一点小擦伤,医务室已经处理了,你那一下推的很及时。”忍足侑士唇角挑起笑,眸子里也隐隐带上了笑意。
所以说,这才是他们冰帝学园的王。
不管因为工作的问题导致了什么纰漏,最重要的是他领地里那些学生的安全。
就算其实是寺尾苍太自己没有做好安全检查导致这样的危险。
没错,这是寺尾苍太这个学生会安全委员长必须做的检查工作,校内球类大赛的举办筹备以及场地布置必须有学生会的事前检查,确定各方面不会出现安全隐患。
他们没注意坐着轮椅的浅羽殇在病房门口停顿了片刻,就让麻仓若推着她继续在医院里闲逛。
“小景这次很生气呢。”浅羽殇单手托腮,嗓音柔和温暖。
这样的声线仿佛能抚平所有的伤痛和不安。
“是么?”麻仓若慢慢推着轮椅,似乎是不解,“他生气不是理所当然么,学校里出了事对他这个冰帝的王来说都是很糟糕的事。”
“不,我是说他很生气。”浅羽殇那暖橘色的眸子似乎是若有所思。
“很生气?”麻仓若偏了偏头,深绿色的眸子略显深幽,“北顾然这次的虽说不算轻,但也不能说是严重吧,昏迷是因为背部挨了一下,大脑保护的很好没有受伤,最多就是保护脑子的右手可能麻烦点,骨裂了,还划伤,想来是要长时间不能用右手,要长时间休养。”说到这里麻仓若停了下来,挑起眉,“我倒觉得北顾然会很高兴,毕竟她本来就不喜欢动。”
浅羽殇耸了耸肩,“恐怕小景是在恼怒,毕竟这件事是因为学生会的不察引起的,作为对学生会要求极其严格的小景来说,这件事的性质非常糟糕。”她伸手抚了抚头发,“也幸好这次的钢管并不是特别重……”她有些担忧地蹙眉。
“我倒是好奇北顾然的心脏病是怎么回事。”麻仓若的嘴角挑着笑,形如猫嘴,眸子极为深幽。
“不管怎么说,她没事就好……没有心脏病,她那时突然的剧烈运动和遭受重击反而不会有事了……”浅羽殇最终舒了口气,语气浅淡温暖,包容而理解,仿佛春日里的暖风拂过娇花朵朵,“至于心脏病的事,顾然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麻仓若的脚步一顿,撇过头,“反正她伤成这样不管是不是有心脏病都要休养。”
“阿若你不是也很关心她嘛。”浅羽殇浅浅地笑,眉眼温柔。
“她受伤只会变本加厉地奴役我们。”清澈低沉如静静的流水的嗓音响起。
浅羽殇朝拐角处靠站着的渡边有未招了招手,“有未,什么时候来的?”
“你不是在篮球赛么?”麻仓若也颇为意外,看着渡边有未身上的写着号码的篮球运动服,“打完了?”
渡边有未摊了摊手,并不作答而是另外说:“既然那个女人没事,我就先回学校去了。”
“这就走了?你不帮她出院带她回去?她醒来要是发现自己在医院会砍了你的,在你的精神上。”麻仓若问。
“我倒是想,不过这事我还真插不了手。”渡边有未转身走了,背朝他们摆了摆手,“要是被发现和北顾然有联系也就罢了,被发现她住我家还不被拆成七零八落的……”隐约传来他低声的喃喃自语。
浅羽殇眨了眨眼,暖橘色的眸子突然弯了起来,“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嗯?”麻仓若略有些疑惑。
“不,只是颇为意外事情的发展,但是好像又在情理之中。早就有苗头了不是吗……”浅羽殇慢慢地说,眸子里晕着光,明亮而柔软,“这么说……或许……那个强烈的情绪……”
麻仓若偏了偏头,并没有在意,推着她继续前进。
当他们绕了一圈第二次走到北顾然的病房时,他们发现北顾然以及迹部景吾都已经不在病房里了。
换句话说,北顾然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清醒了?”麻仓若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可能吧。”浅羽殇单手托腮,柔和的眉眼带上笑意,“又或许某人知道她最讨厌医院了。”
医院走廊上的窗户很明亮,初夏正午的阳光仿佛明晃晃地照进眼睛里,连纤尘都变得极为清晰。
浅羽殇向着阳光伸出手,金色的光落在手指上。
那位冰帝的帝王……很生气么。
究竟是为一枚松了的钉子的意外而生气,还是为学生会工作的不仔细而生气——亦或是,因为自己被救了这件事而生气。
又或者,这种强烈的情绪……
她浅浅弯起了唇。
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什么。
是的,迹部景吾自己知道自己这种强烈的受冲击的情绪,尽管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坐在沙发上,扬着头靠着沙发椅背,一贯锐利的凤眸此刻正闭着,似乎在休憩,眉宇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霾。
“景吾少爷,那位小姐已经安排好了。”管家对迹部景吾恭敬地说。
“……”迹部景吾眉头都没有动,“她还没醒?”
“是的,景吾少爷。”管家回答。
“……”迹部景吾依旧闭着眼,神情若有所思。
“景吾少爷?”管家开口了。
“啊恩?”
“这样将一个女孩子带回来似乎并不合适,对那位小姐来说很不礼貌。”管家说。
当然了,他可是将一位还是昏迷中的十五岁少女直接给带回了他家里。
非常的不礼貌——这可不是迹部景吾会做的出来的事。
闻言,迹部景吾依旧不变神色,回应也并没有迟疑,“她醒了就安排司机送她回去。”显然这个安排是他早就做好的决定——这是当然的,如果不是他不知道她住哪里,而她又对医院那种厌恶的很的态度,他根本不会选择带她回来。
过了一小会儿,迹部景吾又开口,“今天给她另外安排一份单独的饭菜。”
“是,景吾少爷。”管家丝毫不因迹部景吾的话疑惑震惊,反而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迹部宅的管家自然一直都是知道的,他们的景吾少爷本来就是个极为细致的人。
只不过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倒确实是第一次。
尽管那位小姐是因为景吾少爷而受伤,但是一般来说不是安排在医院等她清醒不是更合适吗。
管家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作任何评价地离开了,他还要去安排很多事呢。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景吾少爷是自有分寸的。
而这时迹部景吾猝然睁开眼,目光直直地落在天花板上,好一会儿,他抬起了右手臂。
“……”迹部景吾的目光停留在右手上,手指伸张,很有力,没有任何损伤。
他清晰地记得那一刻被抓住右手臂的感觉。
温热的掌心温度贴在手臂上的感觉应该是早已毫无痕迹的消失,但是那一刻被紧紧拽住保护在她怀里的右手臂此刻莫名的像是被烫伤了一般灼热。
她不只是救了他这么简单而已。
迹部景吾当然是知道的。
北顾然救了他并在第一时间抓住他右手的意思……
正因为如此,他才对她这样的行为恼怒却又说不出什么话。
因为,她是在说——这是打网球的右手。
她在昏迷前舒缓着气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迹部少爷,网球比赛要开始了吧……”
如果这个五月末,迹部景吾的右手出现任何状况,都会对六月即将开展的东京网球都大赛产生极其糟糕的影响——但北顾然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最糟糕的不是部长不能出场带给冰帝网球部可能的影响,而是他迹部景吾失去了这次这一年难得的与人用网球一较高下的机会。
迹部景吾抿直了唇,眉宇间尽是锐利和阴霾。
他不知道他猜得对不对,只是隐约感觉到她倒下前那个眼神的意思是……
——喂,迹部景吾,你好像很在意网球的样子。
——要是右手受伤而不能参加这次球赛,会很失望的吧。
迹部景吾垂下眼。
不得不承认,他目前这种强烈的情绪并不是生气或者愤怒,而是一种莫名被什么震撼——或许没有到这种程度,更准确一点或许是被冲击。
所以看着她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下去的时候,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景吾少爷,那位小姐醒了。”一个女仆装的女佣不知何时站在一旁,轻声对迹部景吾说。
“……”迹部景吾的神色一敛,起身时眸光锐利凛然。
他神色冷冽,不紧不慢地跨着步子往楼上走去。
然而越是靠近房间,越是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情绪在碰撞着什么。
直到他推开房门看见那个靠坐在床上的女孩似乎用左手摸着耳朵在说什么,他的右手臂仿佛又被烫伤了一般让人心惊。
明明只是那一瞬间的很淡的感觉,和他抓她手臂时没什么两样,本来就不是什么能够产生让他矫揉造作、产生扭捏情绪的动作——然而因为她的话、她的态度、她的意有所指,那时留下的温温软软的触感,却像是故意恶劣地压在心头,轻轻地、细细地撩拨着神经末梢,产生了奇怪的灼热感。
迹部景吾站在门口,望见北顾然若有所觉地抬眸。
依旧是那样冷淡清冷的神情。
那些强烈的情绪和她淡然抓住他右手的画面冲撞在了一起。
迹部景吾只是双手抱胸,挑着眉,微微抬起下巴,扬起一个极为嚣张夺目的笑容。
“看来生命力还挺旺盛的。”他好整以暇地说。
☆、国中生生存手册·C委托状3。4
北顾然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糟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她这个伪心脏病患者怎么能受重伤跑到医院里去做检查,那心脏比不上超人也不至于坏到哪里去,这次肯定露馅了。
北顾然慢慢睁开眼,神色依旧淡淡的。
房间里的光并不刺眼,似乎是被拉上了窗帘,柔和的落在眼皮上。
鼻尖萦绕的味道也并不刺鼻,更没有那特别的呛鼻让人难受的消毒水味,反而带着一种柔软的淡淡的花香,像是玫瑰那浓郁的芳香被稀释后的味道。
她浅浅地吸了口气,很柔软的感觉,包括背抵着的床褥和涌进鼻腔里那味道都柔软的不可思议。
这是一种很容易让人沉浸的温暖柔软。
有一瞬间,她甚至感觉自己回到了自己的那张大床上。
北顾然猝然睁开眼,眼底的茫然和迷惑尽数消失,只剩下清冷的微光,理智而清醒。
眼前是极为华丽大气的天花板。
她愣了愣,半天没从那个让人震惊的天花板中回过神。
所以说人生真是喜忧参半。
没有在医院醒过来的感觉真好——但是这个陌生的地方也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是哪里,这一点用膝盖想都可以猜到。
她慢慢地感觉到从身上传来的感觉,痛觉末梢像是随着她的清醒慢慢地恢复了精神,缓缓地、慢慢地闯入她的大脑皮层。北顾然先是下意识地动了动右手,右手臂很重,大概是绑了石膏,她一边判断一边用左手支撑着坐起来,靠在枕头上,伸手从裤子兜兜里找她的手机,但她首先掏到的是她的无线耳机。
算了也没什么差别。
她单手拨弄了一会儿耳机,然后把耳机带上。
耳机里传来兹兹响声。
“渡边有未。”北顾然语气淡淡的。
“……”耳机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偶尔响起的兹兹声。
“我知道你带着耳机。”北顾然依旧淡然地开口,笃定而自然,她想猜到什么事情并不是什么难事,“就算现在想要拔掉也没用。”
“想要瞒住你真是困难的事。”不一会儿,渡边有未清澈如流水的声音才响起。
“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还要这样做的你尤为显出你的智商。”北顾然平平淡淡地说,不怎么能听得出情绪。
“……”渡边有未那边顿了一顿,“你这是被虐待了所以要来虐待我吗?”
“嗯,在迹部宅被财宝迷花了眼,精神受到虐待,正在向导致这种恶果的祸首之一讨要精神偿还。”北顾然连气都不喘地说,平淡地就跟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
“我哪里是导致这种恶果的祸首之一。”渡边有未从她那句绕来绕去的话里面找到了重点。
“本来你应该给我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带我回去。”北顾然说。
“你没看到那个把你眼睛迷花的迹部宅的主人那脸色吗,那种情况下我要是把你带走了搞不好我就被尸沉东京湾了,而且还是秒秒钟的事情。”渡边有未说,嗓音里带着一股子笑意,让人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描绘出他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北顾然沉默了片刻,口吻浅淡,“我可以让你现在就尸沉东京湾。”
“这真是个糟糕的消息。”渡边有未似乎是扬起了声调说,“你该不会是被那位有钱的迹部少爷喂了三公斤的炸药包吧,这种东西可是有价无市的哟,一般人买不起也买不到。”
“我在考虑给你喂三公斤。”北顾然扶着耳机认真地说。
“噗……”正在偷听的麻仓若露馅了。
“顾然,你还好吗?”浅羽殇温柔的声音穿了进来。
“可能不是很好。”北顾然说。
“嗯?”浅羽殇颇为疑惑地应答,“是哪里不舒服吗,身上的伤?”她很是担忧。
“不,我只是看到了这个地方以后——”北顾然顿了顿,目光掠过她半坐半躺着的大床、床头柜、桌椅,微微眯起眼,冷淡的神情似乎是有些惬意,语气依旧冷淡,“想把迹部宅买下来,这里的卧室符合我心目中可以居住的白金汉宫的标准。”
“……”耳机里有一瞬的死寂。
北顾然偏了偏头,目光浅淡地打量着整个房间。
她确实挺喜欢这个房间的,包括今天柔软的光线和房间里柔软浅淡的花香。
“北顾然。”麻仓若叫道。
“嗯?”北顾然随口应答,“有什么问题吗?”
“进了迹部宅的女人不在少数,但不是想爬迹部少爷的床而是想买下整个迹部宅的肯定只有你这个女人。”麻仓若认真地说。
“第一,十五岁就去考虑爬床这种事你最近是不是玩成人游戏了,麻仓若;第二,进了迹部宅首先考虑爬床的对象也应该是迹部宅的现任主任迹部景吾的父亲,我不觉得太早熟对青少年是件合理的事,迹部景吾的思想想来纯洁的就跟没开包装的餐巾纸一样,相当纯情,当不了爬床对象;第三,买下迹部宅我不觉得是什么天方夜谭。”北顾然淡然地回复
“……”耳机里第二次出现了死寂。
以她的赌运和赚钱能力来看确实不是什么天方夜谭——不对重点好像偏移了。
浅羽殇在耳机里笑出声了,非常欢愉的。
“补充,能把迹部景吾的思想比喻成没开包装的餐巾纸,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渡边有未认真地说。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北顾然说。
她垂下眼,扶着耳机的左手不经意间掠过脸颊。
北顾然怔了怔,紧随着微微蹙起眉,认真用手背贴了贴脸颊,似乎是迷惑。
微微有点热。
“……北顾然,你有在听么?”渡边有未叫道。
“……”北顾然回过神,“嗯?”
“我们的桃花酒组长问你接不接那个奇怪的委托,你还没给答复。”渡边有未说,语调稍微挑起了一些,“你该不会为了救那位住在迹部的白金汉宫里的那位少爷,把脑子也搭进去了吧。”
“如果脑子只是为了和你的豆腐渣作比较,搭进去也没关系。”北顾然淡然地说,“那个发出委托的人是不是寺尾苍太的女朋友。”
“顾然你怎么知道——”浅羽殇下意识地惊奇随后一顿。
“显然神技又要大显神威。”麻仓若吐槽说。
“我查了发出帖子的IP,随后找到了相应的学生资料,满真树,三年生,和寺尾苍太是男女朋友。”浅羽殇的语气轻裘缓带。
“……”北顾然一时没有说话,神色淡淡若有所思。
耳机里安静了下来,似乎谁都知道又或者下意识地不去打扰北顾然的思考。
她捂着耳机的左手指尖轻轻敲在耳廓上,慢慢地、缓缓地、没有节奏。
神色恍惚、学习成绩下降、没有做好学生会的工作……
“桃花酒,查一下寺尾苍太家里的状况。”北顾然简洁地说。
用代号的意思也就是说,该工作了。
浅羽殇很快就回复了,耳机那头隐隐传来键盘敲击的脆响,“寺尾苍太,父亲为公司职员,工作能力较优,收入偏上,家庭和睦——”她顿了顿,“没有丝毫异常状况。”
“……”北顾然似乎是有些疲惫地靠在枕头上,枕头垫的不好,这个坐姿有点累。
她沉默了半晌,问了一句:“我记得你说满真树说不能够关心寺尾苍太?不能够?”
“是的,她是这么回复的。”浅羽殇回答。
“查满真树的家庭状况,尤其是父母关系。”北顾然微微眯起眼,下达了第二个指令,“桃花刀去三年E班押井智哉以及寺尾苍太的其他几个朋友那里想办法确认一下满真树和寺尾苍太是不是分手了,你在学校吧。”
“……”渡边有未似乎是愣了愣,才应答,“好的。”随即他又挑起尾音好奇地问,“你又猜到什么了?分手这个念头又是从哪里来的。”
“家庭和睦、学习优异、工作优秀、恋情美满的十五岁少年突然学习成绩下降,工作失误,不是家里出了事就是失恋了。”北顾然的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陈述她早已经知道的事实。
“说的真像那么回事。”麻仓若说,“让人无法反驳。”
“……”北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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