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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结缘契约少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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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仪屋捂着嘴一脸懊悔,塞巴斯蒂安缓缓的眯上眼渐渐抬起手。
  夏尔推开门走进来就瞧见那角落里破落的棺木,棺木已经面目全非看不出原始的模样。葬仪屋一脸悲痛的抱着散落的木头指责那眯着眼笑的恶魔塞巴斯蒂安,而他的脑海中还响起着刚刚丽姬的话。
  丽姬让他赶紧离开,可是天地之大他能去哪里,他走了,那她怎么办?
  “塞巴斯蒂安,我们走。”
  没有心思理会这里乱糟糟的场景,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的夏尔干净利落的吩咐。
  “小生,小生的宝贝啊!”
  破碎的棺木散落一地,静安刚刚也是被塞巴斯蒂安突然的出手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她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怀里的阿离。小阿离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子在她的怀里欢快的打着滚,“吱吱吱”伸着小爪子巴拉着她繁复的衣裳。
  它难道不是随着那只蝴蝶一起离开了么,怎么会突然一下子从那棺木里跳出来?
  “吱吱吱”
  阿离一下子从静安的怀里跳到那转身准备离开的塞巴斯蒂安的头上,整个圆滚滚的身子巴拉在他的头上,萌萌哒的小浣熊加上笑面恶魔一瞅倒是十分的违和。
  塞巴斯蒂安缓缓的伸出手,从头上拿下那只浣熊,嘴角勾起一个最温柔的弧度。意识到不妙的静安,立即轻唤“不要”冲了过去。
  从那散落的棺木出闪现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一股强力将静安拽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静安扶着发疼的额头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眨了眨,看着面前门上的牌匾“花开院”。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黑执事中的任务都没有完成,她怎么又到滑鬼头之孙中来了。
  目光扫过身旁,一眼就瞧见了昏睡在一旁的葬仪屋、夏尔和塞巴斯蒂安三个人。目光停留在塞巴斯蒂安手中的阿离身上,静安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想要将她家阿离拯救出来。
  谁知刚小心翼翼的捧起阿离,目光就一下子对上了那黑漆漆眼中带刀的眼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捧着她家阿离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
  塞巴斯蒂安一下子起身,看见身旁的安然无恙的少爷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目光扫过那陌生的牌匾“花开院”还有这四周陌生的环境,他难得的直接开口问:“这里是哪里?”
  目光有点飘忽,静安结结巴巴不知道该从何处解释起。这是悠悠转醒的夏尔成功将塞巴斯蒂安的目光转移走,静安看着那恭敬的对着夏尔行礼的恶魔,松了一口气,伸手撑着身子准备站起来。
  “这里就是羽衣狐山吹乙女在的地方?”
  耳边突然响起的一句话又成功的让她跌坐在地上,急急侧目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凑着脑袋的葬仪屋。
  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静安拍了拍自己急剧跳动的心口无奈的开口问:“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怎么你知道么?”
  推开静安的手,葬仪屋站起身兴致盎然的将两只手交握缩在自己宽大的袖子里,目光浏览过四周,悠悠开口:“当然知道,小生号称百事通。”向前走了两步,再次退回来,葬仪屋目光对上静安的目光缓缓问,“那走过来的是什么人?”
  “啊,哪里?”
  没有注意到人的静安问。
  “就在哪里啊!”葬仪屋伸手指向花开院的门口处,一群穿着和服的人带着长剑和佩刀快步整齐划一的走到了几个人面前,静安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质问。
  “你们是什么人呢?”
  前排的众人两边散开,从后面走出来一位穿着宽大白色和式长衫,长白发带着一把刀的男子。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庄严的气场,走到静安面前冷声质问:“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声音冷硬中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温润,静安抱着阿离从地上站起身,她知道他,他是花开院的秋房。
  只是对于他们是何人还真的不好解释,眼珠子转啊转,静安想着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
  “秋房,这群人衣着怪异,出现得莫名其妙,莫不是妖怪。”
  “是啊,秋房,我们先拿下再说。”
  象征着正义之士的众人握紧手中的佩刀,准备着随时就下手,被围住的塞巴斯蒂安不满的伸手就是袭击,静安都来不及阻挡结果就是塞巴斯蒂安面前倒下一群的人。
  “是恶魔”
  有人惊呼了一声,所有的人迅速的将几个人为主,拿出刀指着站在前面的四个人。
  静安:……
  看着还准备有所动作的塞巴斯蒂安,连忙伸手过去将他的手按下。夏尔已经从地上站起了身,目光不解的看着自己面前衣着怪异的一群人。
  “你们是什么人?”
  小少爷十分高傲的问。
  拦下作乱的两个人,静安连连对着秋房解释:“我们真的不是坏人。”然而苍白无力的解释,不能够让人信服。
  “拿下。”
  花开院秋房留下一句,潇洒的转身离去,不想以来就惹上大麻烦的静安压制着塞巴斯蒂安,于是一行几个人被带进了花开院,见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当家人柚罗。
  “这是怎么回事?”
  “报告家主,这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门口,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恶魔。”说着伸手指着被捆绑好的塞巴斯蒂安,静安的目光飘忽不敢看向那满眼喷火的人。
  葬仪屋好笑的看戏,手中抱着阿离,时不时的伸手逗弄一下。
  “你们误会了,我们是来找奴良陆生的。”
  听见奴良陆生几个字的柚罗转身走到静安的面前,目光清幽的盯着她的眼珠子问:“你认识奴良陆生,你是妖怪?”
  “不是,但是我有话对你说。”这里人太多不知道什么人是心怀怪胎,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放出了安倍晴明更是一股巨债,但是静安就相信柚罗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你是花开院的当家柚罗。”
  柚罗盯着满脸坦坦荡荡的少女,严肃的点点头。
  “当家——”有人想要阻止,但是柚罗一个手势都挡住了,静安随着柚罗走到内室。
  再次走出来时,柚罗让人给塞巴斯蒂安松了绑。
  “你们给他们准备几身衣服。”
  “当家?”
  “去吧,他们不是作恶的人。”
  花开院不是是非不分,罪孽都应该被消灭,但是并不是因为出身就不能避免的身份而被消灭,而是取决于他是否作恶多端,这是柚罗她在那个少年的身上知晓的。
  傲娇的少爷、腹黑的执事、无存在感的葬仪屋,最后换了衣服的反而只有静安一个人,静安换好衣服走出房门就瞧见站在院子里的男人。
  “你是何人?”
  柚罗不说,秋房却放不下,他的直觉是这几个人肯定不简单。握着手中的妖刀,秋房直直的站在静安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再次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很重要么?”
  “很重要。”
  秋房的直觉是这样告诉他的,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知道。
  春日的日光暖洋洋的带着让人发昏的温度,院落里的桃花开得很是灿烂,静安扬起头看着那满脸严肃浑身上下却带着温润优雅气息的公子一般的人。
  “不重要的,日后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得不到答案的秋房盯着那不愿意说出口的少女脸上的伤疤数秒,移开目光转身离去。
  看着那渐渐消失在小径里的身影,静安挪开目光准备沿着另一条路回到大厅,只是脚步刚动就瞧见了那只熟悉的蓝色晶莹的蝴蝶。
  

    
第44章 
  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向外飞的蝴蝶; 静安抬起脚步跟了上去,跟着它走过那条小径,穿过一片桃花林出来就瞧见了抱着一把妖刀坐在台阶上的秋房。
  秋房抱着妖刀坐在台阶上; 背后的木质房屋都变成了背景; 白色的长衫黑色的道服,长发在风的鼓动下微微飘动; 睁开眼的他看着那头上还沾有桃花瓣的女孩冷淡的问:“你过来做什么?”
  方才的蝴蝶在这里就消失不见了,四周再也寻不到任何的身影; 静安上前一步任由那春风吹乱她已经能够遮挡住眼的短发; 轻声问:“你曾经见过我吗?”
  “你在说什么?”秋房皱着眉头站起身; 抬手拂开自己那作乱的鬓发,目光清清冷冷的盯着那莫名其妙的少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陌生至极; 与之前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静安隔着那控制不住的眼泪得到的是这样的认知。方才柳暗花明瞧见的都是她自己给出的惊喜和希冀,现在拥有的就是打破了那面镜子得到现实后的失落。
  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名字,虽然那份心不重但是她真的很想早早找出那个他。
  “没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静安敛下所有的情绪,垂下眉眼盯着面前石头铺着的路; 转身离开。
  秋房抱着妖刀盯着那莫名其妙的少女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简直就是奇怪得很。风吹落了那挂在枝头的朵朵桃花,穿过桃花林时伸出手; 她感觉到了一缕之前从未感觉到的悸动。
  或许是之前朋友们说的心动吧,她竟然对着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温柔男人感到了悸动,有点可笑呢是不是,只是心中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找到他。
  球一下子被打得飞出了场外,乾扶了一把眼睛镜面泛着白光目光深幽的盯着对面一瞬间走神的人,嘴角泛起一抹奸笑。
  “给你。”
  不二看着自己面前的绿色果汁,不解的抬起头看着扶着眼镜腹黑的队友。
  “怎么了?”
  乾十分不客气的将自己新制乾式蔬菜汁塞到不二的手上,阴森森的开口:“你打球时走神了。”菊丸站在一旁一脸悲催的瞅着那绿油油的果汁,默默在心中为不二点蜡。
  利落的接过果汁,慢慢喝下,不二眯着眼笑着建议:“乾,其实你的果汁对我是没用的。”方才那股莫名奇妙的感觉已经被他很好的压制在心底,现在的他又是那只笑面熊。
  乾点了点头,十分顺畅的接过话:“我知道,所以这是不二你特制的。”说着一侧身露出身后两个杯子,一个上面贴着不二特制的标签,微微一笑乾看着那倒下的队友阴森森露出白牙,“就是加了一点酸橘子柠檬而已。”
  不二不抗酸,菊丸看着已经倒下的不二,再瞅瞅露着白牙满脸笑意的乾:……
  他还是好好的为自己今后的日子点蜡吧,遇见如此腹黑的队友,果真是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还是他家部长大人和大石最好了。
  回到大厅的静安面色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葬仪屋举着阿离蹭到静安脸前,结果她家阿离十分不客气的给了静安的脸来了一爪子。
  “太慢了。”
  夏尔站在一旁十分傲娇的补充说。
  “小生也觉得太慢了。”
  其实他们几个人呢一度以为自己就这样被压在这里当人质了,要是静安再不出现说不得他们就要自个儿准备着逃出去了。
  “对不起,刚刚遇见了一些事。”
  “你遇见秋房了?”柚罗走到静安的身旁问,“秋房就是那种清清冷冷的性子,人不坏你别介意。”
  静安笑了笑:“没事,是我去打扰他了。”
  一行四个人从花开院离开,静安将此次的任务和不明所以的夏尔塞巴斯蒂安交代了一遍,塞巴斯蒂安眯着眼走在身后听着倒是夏尔疑惑的问了一句。
  “既然你这么说,那个奴良鲤伴已经有妻子不是么?”
  “是的呢。”塞巴斯蒂安温柔的笑着附和。
  抱着阿离的葬仪屋,揉了揉阿离圆滚滚的小肚子,说:“诶呀呀,小生也是这样想的呢。”
  “这样的话,正好遗忘是最好的选择不是么?”
  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阴阳两隔的人原本就已经丢失了希望,然而那个人在后面还有了新的生命的延续,这算是什么,成全的到底是谁?
  “若是那奴良鲤伴心甘情愿的死在了山吹乙女的手上,那他爱的人到底是谁,是我们要去寻找的奴良陆生的母亲还是说山吹乙女?”
  “诶?”对于这个问题静安还真的没想过,她倾倒在了那一首“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无子一粒。”,她觉得他俩的爱情让她折服,但是从未想过这背后的故事。
  这好像是一个无法讨论清楚的话题。
  静安捏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脑子还是乱成一团,最后无奈额摆了摆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部都甩在脑后,干脆利落的说:“诶呀,别想这些了,我的任务只是完成山吹乙女的遗忘而起,完成了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一条路既然不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陷阱,只知道那最终的终点,那就不要顾及那些纷纷扰扰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是的呢。”塞巴斯蒂安眯着眼笑着回答。
  被逗弄的阿离顺溜的从葬仪屋的怀里跳开,跑到静安的怀里拽着他的衣服,睁着圆溜溜的眼,“吱吱吱”表示赞同。
  爱情是谁的过错,这谁也讨论不清楚,全靠个人的信念。
  几个人从东京出发,按照柚罗给的路线终于到达了奴良组,看着奴良组的牌匾静安觉得自己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实在是这一路上身旁跟着三个人太折磨人了。
  呜呜呜呜
  “塞巴斯蒂安,进门前先敲门。”
  “是,我的少爷。”
  塞巴斯蒂安上前一步,只是手还没有触碰到那门板,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走出来一位穿着浅色和服头发挽着脑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的妇人,妇人的手上挎着一个菜篮子。
  

    
第45章 
  温柔的妇人挎着菜篮子踩着木屐停下脚步目光停留在门口的几个人身上; 满是疑惑的问:“你们是?”门还维持着开着的状态,她端庄淑良的站在门口,脸上有着这个世上最温和最慈善的笑容; 似乎瞧不见任何岁月磨砺的痕迹。
  塞巴斯蒂安微微俯身失礼; 退到夏尔的身后。静安上前一步,仰着头看着站在台阶上的妇人; 恭敬有礼的说:“您好,我们是来寻找奴良陆生的。”她想奴良陆生应该知道山吹乙女现在在哪里; 在安倍晴明带着众人下了地狱之后; 直觉告诉她山吹乙女并没有死。
  妇人微微一愣; 看着面前几个眼生而且服饰怪异的人,一想到自家本就是百鬼之家,也就淡然接受了。
  “陆生此时正在上学; 你们可以先进来等候。”
  她推开另外的半扇门,正门打开,迟疑了一下静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瞧见站在院子里不知道望着那里的首无还有在树上蹦来蹦去的纳豆小僧。
  瞅见刚出门就回来了的夫人; 纳豆小僧一下子跳到妇人面前的地上关心的询问:“夫人,你怎么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么?”站在人类面前的纳豆小僧瞅着就十分的娇小; 随着他的跳动能够嗅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纳豆味。
  妇人弓下身降低身子笑得灿烂,就像是那春日里的桃花。
  “没事的呢,纳豆,就是在门口遇见几个来寻找陆生的人; ”示意了一下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她继续说,“你准备一下,让人招待一下他们。”
  纳豆小僧这时才注意到后面的几个人,首无转过头目光锐利的盯着几个人,开口问:“你们是什么人,来找我家少爷有什么事?”
  他的目光可是一点都不善意,毕竟奴良组这么多年树敌不少,对于找上门的人也不是能够随便掉以轻心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金发的妖怪手中出现黑弦,静安将几个人挡在身后,她知道首无性格严肃、内心细腻愤怒起来狠绝无情,只是对于女人却是很温柔。围着长围巾挡住脖子的人,塞巴斯蒂安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威胁,只有葬仪屋双眼眯起,他对于曾经死亡过的人都异常的敏感。
  静安的目光瞥向一旁的妇人,她没想到这就是奴良鲤伴的第二任夫人,奴良若菜。看得出来,在奴良组她就是现在的夫人,没有之前的牵绊现在的她得到了每一个奴良组的人的认同和尊敬。若是就这样在一个人面前讲出她丈夫的前妻,静安觉得走向尴尬。
  “我们是从远方过来特意来拜访奴良陆生的,希望向他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静安讲得很是客气,说话条理清晰对于关键的问题一个都没有吐露出来,首无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几个人,然而他对于女人狠不下心也就是说就算是静安不开口说出一个所以依然,他也无法强逼着她开口。
  “你们先进来吧,坐下喝茶。”奴良若菜温和的笑着说,“首无你就别太小心翼翼了,别忘了这里可是奴良组。”人都在奴良组里害怕发生什么,这么多奴良组的妖怪也不是吃干饭的。
  “是,夫人。”
  首无退开一步,让几个人过去。
  “那,你们招待着我去买菜。”
  呆在家中也是无聊,所以作为夫人的她喜欢清晨前往菜市场买菜,一般通往的会有毛娼妓,今儿的毛娼妓先行过去了。奴良若菜手上挎着菜篮子,静安看着那人就觉得她身上有着一种自发的吸引人靠近的气息。
  “是,夫人多加小心。”
  静安几个人随着纳豆小僧走进屋内,屋内的装饰简单并没有那种奢侈之风,瞧着就与平常人家差不多。脱下鞋踏上木质地板,有人在案桌上摆上了茶具,懵懵懂懂的夏尔学着静安的模样跪坐在案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就没有继续,他的嘴已经别塞巴斯蒂安养刁了。
  “你刚刚怎么不明说?”
  夏尔放下茶杯跪坐在地板上这样问,葬仪屋抱着阿离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然而这里的气息让他感觉到陌生和不安。
  端着茶杯的静安,面色在飘渺的水雾里瞧不清看不明。然而夏尔听见了她沉稳的声音:“你让我怎么说,当着奴良鲤伴的现在妻子的面直接提起那个人,你不觉得这样是在伤害别人。”
  小少爷丝毫不能体会这样的乱七八糟的弯弯绕绕的思绪,“既然那山吹乙女不是秘密,那说明她本身也是知道默认的也是知晓的。”夏尔的语气坚决中透露着年幼的稚嫩,“这样的话,直接提出来我觉得反而更好。”
  何必要想那么多,上门就应该表明来意,要不然被直接拒绝了也是应该的,小少爷想。
  “刚刚若是直接说出来,现在的我们就应该站在门外。”
  静安目光锐利的盯着夏尔,看着少年没有继续说话她才挪开目光,结果一转眼就瞧见站在窗外的老人,老人目光深幽的盯着里面,他的身后开了一株红艳艳的桃花,目光对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奴良滑瓢,奴良组的第一任当家人。
  老人的身影消失不见,窗外只剩下那株开得灿烂的桃花。就在静安想着该如何解释时,奴良滑瓢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穿着宽大的深色和服的老人双手交织在身后,浑身上下透露着上位者的压迫气息,他的目光留在了静安的身上。
  “小姑娘,你随我出来一趟。”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静安看着那人迟疑了片刻,站起身随着他走了出去。
  在夏尔的吩咐下塞巴斯蒂安身子刚动想要跟着出去,就被笑得灿烂的葬仪屋挡住了去路。塞巴斯蒂安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前低着头逗猫的某人,看不清那人的神色。
  “吱吱吱——”
  “来,阿离笑一个。”
  傻兮兮的声音让夏尔也不忍直视,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紧紧的挡在了塞巴斯蒂安的面前,一步不让的阻挡了他所有挣脱的路线。
  压低声音,塞巴斯蒂安迅速出手攻击,谁知葬仪屋更快一步的躲开,阿离伸着爪子就给塞巴斯蒂安伸出的手一爪子,哗啦一下,白色的手套被划破。
  皱着眉盯着自己破损了的手套,这般的手套定然是不能再戴了的。优雅的撤下手套,从怀里掏出一副新的换上,塞巴斯蒂安语气冰凉的冷声质问:“你这是何意?”
  “何意?没什么意思。”葬仪屋伸手逗弄着手中的阿离,看着就是十分的好说话的模样,可是那说出口的语言却是丝毫不客气,“静安说过,伯爵你若是不想更随可以先呆在东京。”
  话并不是对着向他问话的塞巴斯蒂安回答,而是对坐在一旁优雅而高傲的看着戏的夏尔说。脑海里响起静安来之前说的话,夏尔的面色一僵,手一挥高傲吩咐:“塞巴斯蒂安,退下。”
  无所事事的等在东京,夏尔觉得那还不如是直接将他杀死来得容易,现在要回去完全要靠那人,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是,我的少爷。”
  “诶呀呀,这样听话的话,小生也觉得十分欢喜呢。”葬仪屋舔着脸笑着跪坐下,伸手拿着一杯茶喂给阿离,脸上挂着让夏尔恨得牙痒痒的笑容,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一切都受限制。
  一个茶杯直接被抛向葬仪屋,葬仪屋迅速伸手接下,含笑看着对面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少年,高傲的伯爵大人这个时候也只是一个不能得偿所愿的孩子而已,而他的塞巴斯蒂安也是无可奈何,人生啊,真是美妙。
  葬仪屋喝了一口茶,“小生,谢谢伯爵的茶了。”举杯示意。
  夏尔:……
  面色黑沉,双手在两侧紧紧握成拳,整个人坐得紧绷,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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