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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结缘契约少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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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将。”
  看着那几道交织的身影,夏尔想着要不要让塞巴斯蒂安野区帮忙,只是塞巴斯蒂安脚刚动就被葬仪屋突然出现的死神镰刀挡住了去路,目光转向那一脸笑意的葬仪屋,塞巴斯蒂安面色严肃。
  “诶呀呀,小生觉得我们还是看着就好。”
  说出来的话就如同是一句渐渐单单建议的话,只是手中的那把死神镰刀,黑色镰刀刀头的黑色骷髅头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威胁感。
  塞巴斯蒂安默默后撤一步。
  “几日不见,你似乎长进不少。”
  目光一转,趁着阿那人说话的空档,静安将手中的长剑刺向他的腹部,谁知那人动作更快一下子闪过,只是身上的裤因为那锋利的剑锋破裂脱落露出了里层白色的亵裤。
  双眸变红,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天空暗淡下来所有的光芒都被人一下子吸尽,只是那挂在遥远天际的火红太阳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呵——”的一声冷笑,一道强劲的刀锋向着静安扑过来,躲闪不及用长剑格挡,然后那股力量太过强大,静安被一下子推向了地面。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过来,隔着散落在额间的碎发,静安瞧见了笑得嘻嘻哈哈的葬仪屋。
  “诶呀呀,小姑娘可真是重呢,小生这纤细的胳膊一抱可是要收费的。”
  夏尔:……
  简直不忍直视,太丢身份了,“塞巴斯蒂安,把那丢脸的人杀掉吧。”
  塞巴斯蒂安冷静回复:“不,少爷,现在明显那浑身金黄的人更加重要。”
  挪开目光,说的也是,暂且放过那丢他脸的人,只是那浑身金黄的人怎么看都不符合贵族的气质,明明该穿着绅士服饰偏偏穿着软趴趴灰溜溜的服饰,简直不忍直视。
  鬼童丸目光扫过碍事的白毛,愤怒大喝一声:“你这多管闲事的白毛,现在就让我好好瞧瞧你那白毛掩盖下的丑陋面容。”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留着挡住半面面容的长发,实在是让人看不过去。
  

    
第49章 
  冷风起; 被放在地上的静安就瞧见嘴角挂着笑容的葬仪屋笑得越发的灿烂了,只是方才是调笑现在可是带着一股阴恻恻的味道,就如同是那阴冷黑暗的长长甬道里刮起了属于春天的风; 只是万物复苏都是做梦。
  鬼童丸冲过来想要直接劈开葬仪屋那掩盖在长发下的面容; 这些小鬼总是碍着他家大人,就该全部都杀掉、除掉才是。
  “休想逃脱。”
  “呵——”一声冷笑; 葬仪屋举着手中的死神镰刀一下子升到空中,整个人瞧着竟然比刚刚安倍晴明出场时还要雄伟几分; 威严几分; “那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黑色带着骷髅头的死神镰刀挥下; 强劲的风吹得鬼童丸一下子就溃不成军,只是那刀将原本狂妄至极的鬼童丸压迫得双膝跪地,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动作。
  “诶呀呀; 小生还是觉得不想脏了我这刀呢!”
  转眼间那人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从空中缓缓的降下来,只是那把镰刀架在面色苍白的人脖子上,仿佛只要稍稍的一用力那脖子就会割断; 整个人一分为二。其他的妖怪被葬仪屋这一下吓得瑟瑟发抖,方才那阴森的气息实在是太吓人了。
  那种气息只有在地狱里才感受到,只是地狱里感受到的还不及方才的十分之一。
  “你是什么人?”
  鬼童丸瞪大双目; 问。
  “小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葬仪屋。”
  只是报上了名这一群人也是满头雾水,对于这一个异世的入侵者还真的是前所未闻。安倍晴明的目光从那嘻嘻哈哈的葬仪屋身上一闪而过; 手中的动作越发的凌厉,奴良陆生一个招呼不住直接被击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咳——”五脏六腑的冲击错位让他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单手撑地手一挥擦干嘴角溢出的血迹,奴良陆生刚想继续战斗,就被跑过来的雪女拽住了衣袖,“陆生少爷,你用那招吧!”
  就是能够借用其他人的力量,二人合一然后将他人的力量和法术全部发挥至极致,也就是传说中的镜花水月。
  奴良陆生俊秀的面容皱成一团,目光锐利,宝石蓝色的羽织外套与褐色的和服铺展开在地上,就在安倍晴明乘胜攻击过来时一下子抱着雪女闪到一旁,迅速将退魔刀弥弥切丸撑地整个人站起来。雪女站在他的身前,两个人逐渐合二为一,奴良陆生的眼珠子黑得还是无底的深洞,目光越发的锐利。
  挥刀起,直接扑上去攻击。
  手中的长剑发出雄浑的震动和鸣叫,嗜血的红色光芒越发的妖冶,剑指长空静安双手握剑向前一挥,长剑刺破长空,白色的耀眼光芒从那破裂处涌入。
  “破——”
  声音铿锵有力,安倍晴明闪身发现结界已经被划破,暗道不妙,犹如盯着猎物一般的目光从奴良陆生的身上转移到双手握剑的静安身上,步步后退将攻击地直接勾到了静安身旁。
  “小丫头,就让你好好尝尝这撕心裂肺的滋味。”
  话音刚落,整个人闪到一侧转身双手挥动着长剑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向着静安挥过来,奴良陆生没想到静安被方才的安倍晴明挡在了身后,所有的力量注入弥弥切丸只是那人闪开才发现咫尺之间的是那个女孩。
  两道攻击直接向静安攻击而来,静安后撤然后后撤的速度怎么比得上那前进的攻击,额间的碎发全部被吹开,脸被那劈过来的刀锋刺得生疼,瞪大着眼睛她举起手中的长剑直接横向格挡住向着自己刺过来的安倍晴明。
  她相信奴良陆生。
  控制不住手中的力道的奴良陆生瞳孔急剧瑟缩,拼命的想要拽回那挥出的刀,只是孤注一掷的力量又岂是自己就能够随便掌控的,眼看着那个人将身子一侧毫无防备的留给了自己,拼命的去阻挡另一侧的安倍晴明。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把那小小的身子劈成两半。
  夏尔心惊肉跳的瞧着那场景,脸上却是面色不改,塞巴斯蒂安瞧着自家少爷不自觉已经紧紧握成一团的手,伸手优雅的扯了扯自己手中的白色手套上沿。
  脚步微移,然而有人的动作比他还快。看着挡在自己面色的骷髅头,塞巴斯蒂安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温度,盯着目光并没有看向此处悠闲的将方才侮辱他的妖怪单脚踩在脚下的葬仪屋。
  “若是我不能去找你,你现在就告诉我的名字吧!”
  感觉到身侧传来的衣料破裂的嘶鸣声,还有皮肤穿来的刺痛感时静安是这样想的,她想知道那让她去找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在此之前请允许她将这个自己从地狱中放出来的恶魔带回去。
  安倍晴明的刀被静安的长剑挡住,强劲的力道让静安控制控制不住向后滑动,安倍晴明加大手中的丽江想要这届折断那瞧着薄如纸片的剑,压迫性的攻击,长剑一转,静安孤注一掷的双膝跪地委身将手中的长剑由横挡换成刺破。
  刺向安倍晴明的腹部。
  措不及防的安倍晴明被一剑刺破腹部,突然的剧痛让难以置信的他眸色转红,就如同是腹部涌现出来的鲜艳的红色血液。
  刀锋越发凌厉,直接砍向静安的腿部。
  被一股逆行的力量破出去了的雪女拌成这身子看着自家少爷手中的破魔刀脱手而出,“哐当”一声带着惯性的掉在了地上,少爷整个人向着那攻击的安倍晴明冲了过去。
  “砰——” 的一声,安倍晴明被冲过来的人撞得后撤了几步,刀已经砍破了少女鲜嫩的肌肤,红色的血液浸湿了长裙,静安站起身身形不稳的用长剑半撑地,举起手中的长剑就向那人刺了过去。
  她一定要解决那人,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信念。
  “主人小心。”赶过来的茨木童子一下子推开安倍晴明他脸上的墓碑被劈得一分为二,长剑落空,静安不死心的再次挥动手中的长剑。
  苍穹中结界的裂口越发的大,已经能够瞧见流动的小片云彩,安倍晴明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力量在丧失,再撑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很不甘心再次败在几个小鬼的手上。
  “撤——”
  号令发出,所有的妖怪一下子消散不见,遗留下一句:“我安倍晴明,还会回来的。”
  鬼童丸奋力一下子掀开踩在自己身上的脚,消散不见。葬仪屋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这上面,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如同机械一般挥动长剑的少女,在静安转身朝向自己时瞧见她红色的眼珠子,葬仪屋瞳孔放大。
  所有的玩世不恭瞬间收敛下,纵身直接扑向静安的身后一手刀敲晕那陷入了执念的女孩。
  静安倒下,手中的长剑脱落,阿离从长剑中脱离出来安静的躺在静安的身旁。直觉不秒的葬仪屋半跪下抱起躺在一旁的阿离,伸手摸了摸它柔软的毛发,然后将它往走过来的夏尔手中一塞,弯下腰抱起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少女。
  夏尔紧张的抱着手中软软的一团,手足无措,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将人公主抱的葬仪屋。
  “它这是怎么了?”
  “没事,睡着了而已。”
  所有的结界已经消失不见,日光照耀过来,奴良陆生恢复了平时人类的模样,雪女紧张的跑到自家少爷身边扶起他,担忧的问:“少爷,你没事吧?”
  “咳咳——”捂着嘴咳嗽两声,奴良陆生扶好滑下鼻梁的眼镜,回答,“放心吧,没事!”说完又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方才的那一下子回力,差不多算是将所有的攻击力道都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是目光看着那被抱起的女孩,他心中突然好奇起来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人还是妖?
  “你们有地方去么?”
  这个问题可是一下子问住了准备离开的四个人,察觉到的奴良陆生在雪女的搀扶下走到葬仪屋面前低声开口。
  “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去奴良组。”
  “陆生少爷?”雪女有点迟疑,她家少爷就是人太好了这一点很是让人担忧。
  葬仪屋看着面前的少年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夏尔很是纠结是不是将将手中软绵绵的一团塞到塞巴斯蒂安的手上,可是一想到塞巴斯蒂安肯定是捏着提着走,又只能打消这个心思。
  果然他家执事并不是万能的。
  纠结片刻,夏尔还是皱着眉头提出了关键点:“你能做主么,好像你家爷爷不怎么欢迎我们。”原本不能用不怎么来形容,简直就是十分的不欢迎,但是这种丢脸的事可不是他这一个伯爵能够说出口的。
  敢于拒绝伯爵的平民,夏尔少爷十分的不满。
  “诶?”奴良陆生眉头锁起,“还有这样的事?”
  奴良滑瓢带着首无几个人好不容易赶过来瞧见的就是自家孙子受伤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三步化作两步走上前拽过陆生紧张的上瞅瞅下看看问:“陆生你没事吧,安倍晴明呢?”
  四周早就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首无恭敬的走到另一侧扶着奴良陆生,唤了一声:“少主。”然后直接将人背到了背上,“你受伤了,属下背你。”
  “诶?”
  奴良滑瓢的目光终于流转到了目前几个人身上,皱着眉头十分不满和嫌弃的开口:“走啦走啦,一起回去吧!”说完就率先将双手摆在伸手编在一起,白胡子翘上天。
  “是,谢谢!”
  

    
第50章 
  静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魇困住了她,她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就像是双眼皮被强力胶水粘住,于此同时她又不想醒过来; 那个人最终还是没能够回答她问的。
  上天就如同是看了一场最好玩的玩笑; 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够听全那句话的时候,睁开眼的她愣愣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那模糊的梦中人一张一合的嘴型还停留在脑海中; 可是她的脑子空空一片就是想不起来他说了什么,表达了什么; 耳朵在那一瞬间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闹了脾气。
  想要逃脱的疼痛的噩梦一下子转变成了站在茫茫白雾中的两个人; 四周茫茫一片静安只能瞧见对面那个模模糊糊的站着的人的身影; 然而她知道那个人就是他。
  “喂,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男孩子回答的声音很温柔; 似乎还带着一股微微的笑意:“你想知道么?”
  梦中的静安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确实特别想知道,特别是在错将秋房一瞬间当做他之后,她就迫切的想知道那个温柔得不像话的男孩子到底是谁。
  “告诉你的话; 你会开心么?”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得不像话,感觉就是只要静安点头,他就会十分宠溺的将自己的名字说出口; 那一股宠溺的温柔是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的,只要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就有一股甜滋滋温热的热流从心口涌出,之前的张皇失措渐渐平静下来。
  静安点点头,然后就是她现在突然睁开眼愣愣的盯着自己对着的天花板; 泄气的翻身,然而身子刚动痛觉神经就被刺激得传入大脑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浑身上下都疼。
  抽着冷气,静安想要拥着被子坐起身查看一下自己的受伤最重的脚,身子刚动门口就传来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不善的语气吓得她赶紧躺好闭上眼。
  “人不是托付给你照顾么,你就把她照顾成这个样子?”
  “你莫不是弄错了,小生何时答应了你的要求。”
  “那之前的一切?”
  “那不过是小生也觉得怪有趣的罢了。”
  “你是不是因为那个预言?”
  “诶呀呀。”
  话音落,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静安缓缓的睁开眼仿佛刚睡醒的模样,望向门口。门口走进来的只有玩笑不恭的葬仪屋一个人,他的身后也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身影,那个听着有一丝丝熟悉的声音脑海中也是匹配不上相应的人。
  葬仪屋眯着眼瞅了一眼眼神清泠的静安,毫不留情的开口:“刚刚的话你听见了?”不等静安回答,他有自顾自的走近静安说,“听见了也没关系,不要问小生他是谁,小生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静安:……
  自说自话的本事也算是一种本事,看着那笑意满满的人,静安就觉得有那么一丝意思问:“那你可以告诉我那个预言是什么么?”
  葬仪屋一愣,他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毫不留情地拒绝:“当然不可以,小生绝对不同意。”
  “讲笑话也没用么?”
  “没用,”毫不犹豫地回答,只是话刚脱口而出,葬仪屋又立即换了一副垂涎的模样蹲下来再次凑近,“要不你说说试试,若是我觉得不错的话就告诉你。”
  变脸变得倒也是十分的快,只是十分遗憾的这一下子静安哪里知晓什么笑话。
  “阿离呢?”
  静安目光环视了一周,自从醒过来视线之内还没有捕捉到那小东西的身影。
  “咦?刚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着回答的静安被葬仪屋突然爆发出的不能控制的笑声唬了一跳,身子一动又是一阵抽痛,只是那坐在一旁的男人笑得莫名其妙,花枝乱颤的模样简直就是让人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还不是这只小东西,看来也知道护主了。”
  毛茸茸的一只小浣熊被放在了静安的脸旁,静安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被湿热的小舌头舔了舔,缓缓的抬起手抚摸这蹲坐在自己脸侧的阿离,毛茸茸一只摸着就让人觉得心软成一团,特别是触及那黑漆漆圆溜溜水润润的眼时。
  丝毫不顾及葬仪屋的埋怨,静安亲了亲阿离毫不留情的索要自己的报酬:“既然你已经笑了,那可以告诉我预言是什么了吧?”
  葬仪屋身子一僵,不满的嘟囔:“诶呀,这也算么,不算的不算的,小生不承认,它又不是讲了笑话只是无耻的挠了小生的脚丫子罢了。”虽说不满但是那话也不敢说绝,连静安都感觉到了他十分幽怨的情绪。
  “怎么能算呢,不算的不算的。”就如同是一个撒娇赖皮的孩子。
  慢悠悠开口,静安伸手逗弄着阿离,将手指头伸在它的嘴旁边逗弄着,“我可是记得某人之前说过只要让他笑就成了,咦?难道是有人已经无耻到说话不算话了么?”语气不轻不重,没有丝毫威胁的意思,但是葬仪屋就是泄气的将一切交代个清清楚楚。
  上古预言:随着他人一同到达异世的人,在异世并不能出手干预任何事,否认会受到上天的惩罚。轻者永远回不去,还会生生世世尝尽人间七情六欲的痛苦,重者将他人带入异世的人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讲到最后一句,葬仪屋十分傲娇的瞥了静安一眼强调一遍:“你可不要自恋的以为我是为了你,只是这里太过于无聊,小生没有兴趣留在这种地方罢了。”
  据说口是心非的人都不敢看着别人的眼睛,好吧!静安根本瞧不见葬仪屋的眼睛盯着哪里,但是瞅着那面容依旧盯着自己的人,静安的直觉告诉他那个人的绝对没有顶着自己看。
  “嗯,我知道了,你是为了你自己。”
  静安逗弄着自己面前的阿离,开口回复了一句,谁知这句话也是错的,坐在一旁的葬仪屋脸色一黑,直愣愣站起身一甩衣袍,气呼呼的走了出去,离开之后又折回头在门口瞪了静安一眼“啪——”的一声关上门。
  静安:……
  “阿离,你还好么?”
  “吱吱吱——”
  阿离伸出一只小爪子肉肉的巴掌踩在静安的脸上,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舔静安过于苍白的脸,然后整只窝成一团用毛茸茸的头蹭着静安。
  所有的疼痛似乎在那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房门再次被推开,门外的天已经半黑,看来是已经傍晚了。走进来的人所有的长发用簪子挽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复古繁花的和式长裙,优雅的脱下脚上的木屐袅袅的走上榻榻米,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你已经醒了,还觉得的疼么?”
  “不疼了,这里是奴良组?”
  毛娼妓放下手中的托盘跪坐下来,点点头,伸手优雅端庄而带着一股婀娜多姿的风流从托盘中拿起一白色瓷瓶,扯开上头的盖子放在一旁倒出几粒药碗,喂到静安的嘴边说:“这是奴良组治伤的好药,你的身子骨瞧着也是极好的,过不了过久就可以复原了。”
  静安张开嘴含着药,毛娼妓赶紧端起一杯水喂到静安嘴旁,微微的抬起头抿上一口借着水将所有的药丸一下子咽下,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手中还端着茶杯的的女人。
  “已经够了。”
  她是那种从小就吞药十分迅速的人,只要有一口水就能够将要玩吞下去,所以有些时候并不能理解那些吞下艰难得犹如上刀山下火海的人。
  “饿了么,我给你带了粥过来。”
  静安点点头。
  不二周助坐在漆黑的屋内目光盯着面前闪烁着五彩画面的电视机,整个人坐在小小的凳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不断变动的画面,然而什么都没有映入脑海,他觉得自己最近似乎是中邪了。
  仿佛就如同是同学们爱看的魔幻漫画里的主人公一般,灵魂分裂其中有一部分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至于总是出现在梦中的那个女孩,他观测了一圈身边的人并没有发现。然后去图书光查阅了相关的书与资料,其他的人他在基本漫画中有找见过,可就是那个人什么地方都没有提及。
  所有的地方都是空白一片,寻不见任何的踪迹,犹如那触摸不到的空气。
  “啪——”的一声,屋内的灯一下子被人按开,不二不适应的伸手挡住眼睛,就听见身后裕太的疑惑声:“哥,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
  沙哑着声音,不二没有回头放下手还是顶着面前的电视机问:“裕太,你有做过关于女孩子的梦么?”
  “诶?”站在门口的裕太目光闪烁的盯着那坐在小板凳上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清清淡淡感觉的哥哥,红着脸慢吞吞而迟疑的回答,“有啊,当然有,难道哥哥你没有么?”
  男孩子到了年纪做关于女孩子的梦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么,连书上都说这是属于正常的现象。
  “啊?”觉察到不对的不二转头看着面脸通红的弟弟,忽然意识到他误解了,可是这件事一下两下也解释不清楚,他也就懒得解释而是直接说,“裕太,明天陪我去一趟神庙吧!”
  

    
第51章 
  第二天一大早; 穿上风衣的不二刚走出屋门就发现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从玄关处抽出两把伞,一把递给了身后穿着运动衫的裕太; 裕太接过伞换上鞋。
  踏出去一步好奇的转身看着那还在绑鞋带的哥哥问:“哥哥; 你现在去神庙干嘛?”一般不是只有在新年祈福才会去么,现在离过年还早着呢。
  蹲在地上绑好鞋带; 不二站起身拍了拍褶皱的大衣,笑得如同一只可爱的熊说:“哦; 也没什么事; 就是想去瞅瞅。”对于那个梦他还是觉得自己放不下; 果真是对于那个女孩还是十分的好奇。
  瞅着自家哥哥并不打算说什么的模样,裕太嘟着嘴走在前头,不二瞅着小孩子般的弟弟宠溺的快走两步赶到他身旁伸出空闲的左手揉了揉他的头。
  “哥; 不要揉我头发,我已经长大了。”裕太不满的挪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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