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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红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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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小施过礼就低眸站着,这偏厅除了追命就只有苏小小,连刚才带她进来的仆役都转身走了。苏小小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也没个人陪?不会是这人人缘太差,都没人愿意搭理他吧。
  
  “你叫苏小小?”追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和蔼,他可没忘几个时辰前这人看他的神情,“昨夜死在怡红院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算认识,那位公子姓赖,之前来过两次。”
  
  “你在怡红院里待了多久?为什么要去怡红院这种地方谋生?”
  
  “我到怡红院不过几个月,回大人,有的时候谋生没有选择。”
  “那,昨晚他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有。”
  “可有人跟他一起来?”
  
  “没有。”
  
  “你有没有听见他和什么人说过什么?”
  
  “没有。”
  
  “……”追命恨的牙痒,问什么都说没有,这样还怎么问。为什么每次出来查案倒霉的总是他,师傅偏心。“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我看你只能随我回六扇门了。”
  
  “大人不是打算严刑逼供吧?”苏小小总算换了个声调,包拯还算是个真实的存在,这六扇门就是个传说,谁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呵呵……”追命没否认也没承认,难得他也有害怕的时候,“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苏小小被光明正大的带出了开封府,原来开封府和六扇门不过是对街而望,出了开封府的大门穿过一条街就是六扇门的神捕司。
  
  还真是巧,昨天她怎么没看见这还有个什么神捕司,现在恐怕是想躲都躲不掉了。
  
  包拯不在,公孙策不在,连展昭都不在,什么情况?开封府里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带人走啊?
  
  快正午时分,街上人很多,苏小小和追命出这个门进那个门,也不过是几十步而已,她居然看见有七八个女孩子过来送东西,也是这几步,街上明显女人就多了起来,这也太招桃花了吧,他是捕快还是……什么嘛,苏小小瘪着嘴看向别处。
  
  神捕司,若说开封府还是个衙门,有个前后院,这神捕司就是个监狱,要分,最多也就只能分出个行政办公和执法办公的区别。
  
  苏小小跟着追命穿过前面的大堂,被四周的什么刑具官刀水火无情棍给吓了一跳,看电视和身临其境的区别在于,这东西太震撼了,有些刑具上暗黑一片,她甚至都能闻到血腥的味道。
  
  一间敞亮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人,桌边坐着两个人,一个老者,一个——就是那天看见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轮椅边站着一个人,离他不远,窗户边上也站着个人,门是开的,追命也没敲门直接就走了进去,“师傅,他什么也不肯说,我只能带回来了。”
  
  诸葛渊看了眼自己的徒弟,然后摇头道,“你又收百姓的东西。”
  
  追命放下手里的东西无辜的耸了耸肩,然后挑出一个梨开吃。
  
  苏小小站在门口打量屋里,一张大桌子上面放了好多东西,包括刚才追命放上去的那堆,被追命称作师傅的一位老者坐在桌子的一头,他身边就是那个轮椅上的人。
  
  这年头能用木头做成一个轮椅真是不简单,苏小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你就是苏小小?”诸葛渊转头看向苏小小,“昨夜,你为何要留在案发现场?可是与本案有关?”
  
  听见有人问,苏小小才从那个木轮椅中回神,她最大的缺点就是对什么都好奇,“回大人,我留下只是希望不会有人破坏现场,若一定要说小人与案子有关,那只能说,小人是怡红院的杂役,算是有关吧。”
  
  “怡红院里那么多人,却只有你留在现场,你不觉得奇怪吗?”诸葛渊点了点头,接着问。
  “奇怪吗?回大人,小人并没有觉得有多奇怪。”就算是真的她也不能承认,苏小小打定主意死扛。
  
  “不奇怪吗?”追命一边吃梨一边插嘴,“若是正常百姓,看见命案躲都躲不及,谁会留下来招人怀疑,就算是看热闹也要有个分寸吧,更何况,你还将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你还说你没有嫌疑。”
  
  “大人,若我原本就想让官差把我带走,那我这么做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为什么?”坐在木轮椅上的年轻人开口道,“你为什么希望差役把你带走?”
  
  “大人,怡红院是什么地方?好人家当然不想在那里多待,我是被迫留在那里,有机会当然想离开。”苏小小看了一眼轮椅上的人,声音还算好听,长的也还不错,刚才光顾着看轮椅到没注意轮椅上坐的人长什么样。
  
  “你得罪了庞煜所以被卖进了怡红院,可是我们查过,你是江南人士,远道而来,怎么可能一进城就得罪了庞煜那样的公子哥,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进怡红院另有目的,你是故意的。”站在一旁的铁手道。
  
  苏小小皱眉看着说话的人,这人就是昨天晚上站在追命身边的那个人,看来人家一个晚上没少做事,这么听起来,她好像还真是最可疑的人。
  
  “怎么,没话说了?说吧,你到底为什么潜进怡红院,是不是就是为了杀赖永华!”追命将吃剩的梨核一丢,认真的问道。
  
  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苏小小眨眨眼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各位大人,既然你们知道我一介布衣,那请问我干嘛要杀这位赖公子?昨天这位大人说,现在已经死了不止一个人,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没见过,请问我怎么杀他们?你们若只想随便找个人认罪,那我就无话可说,只能等着我冤死之后托个梦给包大人,看看他能不能还我清白。”
  
  几个人听小小说完一起瞪向追命,追命觉得自己无辜,他昨天是跟展昭说起这件事而已。
  
  “你!”追命指着苏小小的手指抖了抖,他也不过是说了一句怎么就被他听了去。
  
  诸葛渊却笑出声来,“好一张利嘴,你怎知我神捕司就会冤枉无辜。”
  苏小小无语,会不会现在她都左右不了了。
  
  这老头看来和善,可是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就算再和善也是有限。
  
  她不否认进神捕司的时候是带着抵触情绪,谁让那个追命说她是疑凶,现在她的命捏在人家手里,吉凶未知说什么都是白说。
  
  诸葛渊倒是大方也不和他计较,只是沉声道,“月余,开封城连死三人,死状和你看到的赖永华一模一样,其中有一个人就死在圣上面前。龙大怒,将此案交予神捕司彻查。到目前为止,我们所能查到的线索就只有这些。”
  
  苏小小顺着老头的手指看去,一桌的东西里,有几块就是她昨天交给包拯的那种骨头,虽然看上去像是一模一样,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还是有所不同。上面刻的图案好像不一样,这东西一定跟命案有关。
  
  只是苏小小不是很明白,刚才他们好像还将她当成疑犯,这会又和她说这么多,什么意思?
  别说苏小小不明白,就连一旁的无情他们也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此人尚有嫌疑,师傅为何突然如此信任他。
  
  诸葛渊笑着看向苏小小,“小兄弟,现在我们除了这堆没用的东西之外,就只有你,老夫已经将一切如实相告,不知小兄弟能不能,也说些我们不知道的?”
  
  就知道这老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苏小小叹了口气,“我知道的其实真的不多,赖永华死的时候我就在怡红院,不过他在楼上,我在楼下,我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中毒的。冬雪不会下毒,而且当时她吓坏了,我认识冬雪几个月,不过据我所知,她不像是装出来的。”
  
  诸葛渊接着点头,其他人也明白过来,这个苏小小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师傅这么做,不过是想多知道一些昨晚发生的事。
  
  “赖永华之前也来过两次怡红院,不过并没有跟那个姑娘特别相好,所以他来以后通常都是妈妈帮着介绍姑娘过去,昨天正好冬雪有空,所以冬雪才上去。中间冬雪出去过一次,回来以后进房再出来,也只是转眼而已。”苏小小接着说,将昨天跟包拯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件事的确有古怪,这些死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件事跟怡红院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个巧合?”诸葛渊笑眯眯的问。
  
  “大人信?”苏小小不解的望着老头,这话一出,他就不怕自己是刻意为怡红院脱罪?
  
  “有何不可?”诸葛渊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接着问,“既然与怡红院没有任何关联,那么小兄弟对这件事的关心似乎……”
  
  苏小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就还是不信任她。
  “公子,你该喝药了。”
  
  这边,苏小小正说那,就听见门口有个清亮的声音喊了一声。
  
  一转头,一个高挑俊俏的丫头端着个托盘正往里走。
  
  这丫头比苏小小高出一个头,一身黑色织锦的短襟打扮,说是下人不如说是保镖贴切些,苏小小不会武功的人都看的出来,这丫头铁定会武。
  
  一张俊俏的小脸寒若冰霜,苏小小打了个寒颤,心里嘀咕着,这就是所谓的冰山美人?
  
  小丫头端着托盘走到无情跟前,将药碗送到无情眼前然后看着他喝完,最后又拿着空碗出了房间,这个过程苏小小就没见这丫头脸上有任何表情,真厉害,这样都行。
  
  苏小小对这个冷美人挺有好感,不为别的,只为这小丫头一身利落的装扮,甚至连头发都只是简单的扎了个马尾,这发型,她自从到了北宋就再没见过,亲切。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坑,今日双更
  
  16:00   一更
  20:30   二更




☆、第六章 算计(改错)

  等苏小小被放出神捕司,已经是暮色四合,从神捕司出来苏小小才反应过来,这个诸葛什么什么的没跟她说实话,这些人都是被一种毒药所杀,这毒药肯定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可是整整一个下午这老头一句毒药的事都没说。
  
  还有一点苏小小也很奇怪,既然追命他们去过怡红院,为什么他们师傅还是叫她小兄弟?
  
  甩甩头将这些无解的问题都抛开,一个人溜达进开封府的大门,见没人拦她,忍不住好奇,这个开封府还真是“随和”的紧,出也没人拦,进也没人拦。
  
  神捕司衙门的议事厅里,苏小小走了以后追命才问道,“师傅,您发现什么了?”
  
  “他手里应该有一块龙骨,他的背景不简单,你要仔细查一查。”诸葛渊还没说话,坐在他身边的无情就开口道。
  
  “你确定?”
  “师傅刚才指桌上证物的时候,苏小小盯着那几块龙骨看了很久,应该没错。”无情点点头,诸葛渊笑着认可,这个苏小小不简单,不过不管他跟这几件命案是否有关都挺有意思。
  
  开封府前面是大堂,往后走是偏厅和议事厅,然后是包拯公孙策等人的书房和卧房。
  
  包拯和公孙策都是有家室的人,所以各自都有一个院落,再往后走是差役房,下人房,客房,厨房什么的,最后才是仵作房和停尸房。
  
  在包拯和公孙策俩人的院子之间有一座独立的小楼,小楼的匾额上写着“藏书阁”三个字,小楼不高,苏小小仰着脸看了半天,一共三层很古色古香,斗角的地方还嵌着风铃。
  
  接着往里走,差役房和客房也都有独立的小院,有的大些有的小些,苏小小住的那间院子里有三间房,苏小小住了其中的一间。
  
  路过小院的时候她没进去,只是停了停然后接着往前走,绕过一个弯后面就是厨房。
  
  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绕过半个水塘才是厨房,这个水塘不大,不过也算是一景,苏小小站在水塘边看了半天,因为是秋天水里的荷花都败了,剩下些枯黄的杆和叶让人看着萧瑟。
  
  苏小小振奋了一下精神朝厨房跑去,这一天她都没怎么吃东西,刚才在神捕司吃了点别人送给追命的点心,真心的不好吃,她准备去看看开封府的晚饭有什么好吃的。
  
  开封府的大师傅姓李,五十来岁是个大胖子,包拯没来的时候他就在开封府,现在他依然给开封府的上下做饭,说起来他也算是开封府的老人了。
  
  开封府每天的伙食从早到晚,那些没有家室的人,上到大人老爷,下到捕快差役,所有人的饭都归李师傅做,当然了,大人就算有家有室他也要管做饭。
  
  安静的水塘边,苏小小的身影消失以后,另一抹身影静悄悄的落在了刚才她站过的地方,展昭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又抬起头看向苏小小消失的地方,那边是厨房。
  
  李师傅这时候正在切肉,天快黑了,晚饭时间就快到了,这时候他最忙。
  
  苏小小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大胖子精细的切肉片,看样子,这人的厨艺应该还不错,她走近问了一句,“大师傅,需要帮忙吗?”
  
  李师傅用眼角瞄了一眼,随口道,“你是大人新找的帮厨?帮我把那边的菜都洗了,仔细,洗干净些。”
  
  苏小小也不解释,四下找了找水井然后开始洗菜,秋天的井水已经有些冰手,等她洗完所有菜两手已经通红。她将菜拿回来,就看见大师傅已经切完肉开始生火。
  
  苏小小找了个碗将刚才大师傅切好的肉片放了进去,然后又在碗里放了点水,放了点芡粉又少放了一点点盐,最后伸手抓了两下。
  
  弄好肉片之后她就开始娴熟的切菜,刚才洗过的那些菜或是段,或是片,或是丁,眨眼功夫苏小小就全都搞定了。
  
  李师傅生好火一转身,只见刚才洗菜的小厮站在桌案边朝自己笑,他走过来一看,段、片、丁都大小整齐的放在了不同的盘子里,他一挑眉,“呵呵,练过?”
  
  苏小小也不说话,只是笑。这刀工可是她练了一年多的“绝技”,虽然现在记忆和身体不够协调,但这也够用了。
  
  苏小小帮着李师傅做晚饭,最后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还弄出个点心,李师傅是个男人,开封府里也大多数都是男人,点心这回事李师傅差点都忘了自己还会,这些年没人要求,他也从来不费那事,今天看见小帮厨做,也伸手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嗯,不错,孺子可教。”
  
  内堂,这两天包拯、公孙策因为案子的事一直在一起吃晚饭,今天菜刚上齐,展昭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展护卫,吃饭了没?来,一起吧。”公孙策看见展昭进来,伸手招呼道。
  
  展昭点点头,给包拯和公孙策施过礼后便从衣袖里拿出一根银针。
  
  “这是……”包拯和公孙策不解,俩人看着展昭将银针伸向桌子上的一盘菜。
  
  一盘,两盘,展昭用银针将桌子上所有的菜都试了一遍,刚才他在厨房外盯了半晌,那个苏小小帮着李师傅忙着晚饭,这里所有的菜她都有机会碰,所以他不放心才带着银针来试菜。
  
  “展护卫是怀疑这菜里有毒?”公孙策看这架势应该是,不过他倒是没看出这些饭菜有什么不妥,公孙策一指身边的凳子道,“来先坐下,我看这些饭菜应该没事,我们边吃边聊。”
  
  “谢公孙先生,”展昭收起银针在公孙策身边坐下,一旁有下人立马又多加了一副碗筷。
  展昭第一次和包拯公孙策一次吃饭,有些拘谨,磨蹭着不动筷子。
  
  包拯自然是明白,笑而不语的伸手拿起筷子先吃了一口。
  
  嗯?包拯皱了皱眉,今天这李师傅的手艺怎么有点和平时不太一样?他又吃了一口,然后示意公孙策和展昭也尝尝。
  
  公孙策和展昭觉得的奇怪,大人这神情不像是中毒,俩人都各自吃了一口,也觉得这饭菜和平时是有一点不太一样。
  
  “今天李师傅怎么了?”公孙策放下筷子问。
  
  “你们也觉得与往日不同?”包拯问。
  
  展昭犹豫了一下,他不确定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
  
  公孙策笑眯眯的接着吃,忙了一天饥肠辘辘,今天的饭菜貌似很开胃。
  
  仨人心思各有不同,一边聊案子一边吃饭,等吃完饭又有下人将点心端了上来。
  
  “呵,今天的李师傅果然有些不同,竟然还有点心。”包拯拿起一个,一口放进了嘴里。
  
  吃过晚饭,包拯和公孙策一边聊天一边消食,剩下展昭一人往自己的小院走,经过苏小小的屋外时他停了停,今天他查了一天,这个苏小小来历不明,才到京城一天,就得罪了庞太师的儿子庞煜,被庞煜卖进了青楼。
  
  一切看起来没什么破绽,可是一个平头的百姓,怎么会对命案这么有兴趣,还千方百计的想要混迹官府,这里一定有问题。
  
  苏小小也吃多了,她将白绫散开一个人躺在床上揉着肚子消食,一边想,如果她将这案子破了,包拯是不是能将她留在开封府里?
  
  在这开封城里,能抗庞太师的势力也许只有包拯了。现在她一进城就得罪了权贵,那个神捕司又一堆莫其妙的人,现在想不进开封府都不行。
  
  可是回头再一想这个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又不是法医,又不是刑警,前世她所有警匪缉凶的常识都只是看电视,电视里的东西能信多少?真是头大。
  
  据那个诸葛老头说,这一个月,城里已经死了四个人,赖永华是最年轻的一个。
  
  其他三个人一个三十五岁,一个四十岁,还有一个四十一岁,都是外地刚来不久就被杀了。
  
  这三个人里一个是参将,是回京见皇上的时候死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一个人死在皇上跟前的原因。另一个是学士,来这里看朋友,还有一个是来这里做生意。
  
  他们跟赖永华完全没有关系,也不认识,但是他们却和赖永华死的一样,都是死于含笑半步颠。一个死在客栈,一个死在大街上,一个死在了朝堂,赖永华却是死在妓院。
  
  苏小小翻了个身,然后继续想。
  
  这四个人无论是从身世背景还是从个人利益上,都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年龄也对不上,赖永华不过才二十出头,不像是有什么大志的人,最多也就是个有钱的公子哥,而另外三个,个个都事业有成。
  
  想不通,不明白,没理由……
  
  不行,明天要找个机会溜出才行,在这样一直待在开封府是坐以待毙,现在她还是个最大嫌疑人,神捕司的那些人说不定会怎么想,那个诸葛老头笑的到是很善良,谁知道会不会一转头弄出些什么证据来陷害她。
  
  对于这些离皇上太近的人她一向有偏见,苏小小颠来倒去的想,为什么都是穿越,人家的女主就是帅哥痴情此情不变,为什么轮到她就差点饿死,现在倒好,帅哥是看见了,可她也没法脱身了——杀人疑凶!
  
  想着想着就想差了,苏小小掰着手指头数,帅哥,嗯,展昭算一个,就是不够可爱,追命算一个,就是太招桃花,无情算一个,可惜不会笑,还有铁手和冷血……呃,没看清楚。
  
  其实包拯和公孙策也不错,三十来岁事业学问都有,不过,人家好像家室也有……
  窗外,一轮薄如蝉翼的月牙斜斜的挂在枝头。
  
  夜还长,若是入梦,这静谧的夜色正是点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自力更生(改错)

  第二天,苏小小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大白天了。
  
  昨晚睡着之前她还计划着,今天要是能跟着厨房师傅溜出去买菜就好了,可是现在看天色,估计大师傅早就买完菜回来了。
  
  她一边抱怨自己的生物钟失调,一边将自己打理整齐。
  
  出了房门直奔厨房,果然,李师傅已经开始坐在小凳子上摘菜了。
  
  看见苏小小走过来,李师傅还抱怨,“你这孩子真不禁夸,昨天刚说你一句好,今天就来这么晚,去哪偷懒了?”
  
  “嘿嘿……”苏小小摸着脑袋傻笑,真把她当帮厨的了?“大师傅,您歇会吧,剩下的这些我来。”
  
  苏小小找了个小凳坐在李师傅身边摘菜,今天吃韭菜?这东西吃起来好吃,就是摘起来太麻烦。
  李师傅见有人接手,就抹了抹手坐在一旁看着,“一个早上你跑哪去了?我找也找不到你人,问谁都说不知道。”
  
  “呵呵……我睡过头,”苏小小心想,当然不知道了,她又不是真来帮厨的,她是被人当疑犯带回来的,“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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