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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亲爱的爱西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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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奴耶知道母亲的意思,现在聚集在底比斯的人太多,各国使节都有,大家今天的目光都会聚集在凯罗尔的身上,对她觊觎的人也不会少,母亲是在提醒自己一定要谨慎。
“放心吧母亲,我一定会仔细照顾好凯罗尔小姐的。”西奴耶冲塔莎点点头,用母子间才懂的眼神示意母亲自己已经领会了她的意思。
“祝你今天一切顺利!凯罗尔小姐。”塔莎露出了微笑。
“谢谢!”凯罗尔轻轻拥抱了塔莎一下作为感谢。
塔莎的担心很有道理,底比斯城这一天的热闹堪比过节和尼罗河大祭祀,人们潮水般地向城外的神庙涌去,都想亲眼看看尼罗河女儿成为神庙维奇尔的风采。
爱西丝坐在高处王公贵族们专属的位置,遥遥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汇集到神庙周围,忍不住轻声讽刺,“能把一个封维奇尔的仪式搞成这样的声势,伊姆霍德布宰相真是能干,幸亏我知道凯罗尔的来历,不然真要怀疑她是老宰相的私生女儿了,伊姆霍德布宰相为了凯罗尔可真是费了不少功夫。”
这话只有她身边端着着的曼菲士能听到,悠然回答,“王姐,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评价伊姆霍德布宰相,谢谢你的夸奖,毕竟只有老宰相能干了我才会轻松。”
再侧头看看爱西丝,“王姐,我记得你说你今天会心情很不好,看来确实不怎么好,不过你确定真的不是因为凯罗尔?”
爱西丝僵硬地看着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周身贵气的中年人被司仪的侍从恭敬引进了贵宾的席位,有点木然地回答,“当然不是,关她什么事儿。”
☆、爱西丝与拉格修王(二)
有伊姆霍德布宰相的大力斡旋和周到安排;神庙维奇尔的加封仪式进行得十分顺利。
凯罗尔身穿长及脚踝的白色亚麻长袍;裸露出两条细长柔嫩的胳膊,标致性的金发披散了满背;金灿灿地站在神庙的前的石阶上;一队同样身穿长袍的光头祭司依次从她面前走过;用手中的神器在她的头顶划过;赐予祝福。
之后是一段全体祭司冗长的唱诵,仪式的主持者哈姆汪斯在唱诵声中缓步上前;双手捧着一个造型很奇怪的东西;猛一看是深棕色的一长条。
在凯罗尔的面前站定之后,哈姆汪斯低声说道,“凯罗尔小姐,请跪下,右腿弯曲保持跪姿,左足向后伸直,全身匍匐在地,双手撑在头前面,亲吻地面。”
“啊?”凯罗尔没想到还需要做这样类似最虔诚的教徒匍匐在地向神明膜拜的动作。
“凯罗尔小姐,这是仪式的一部分,请照做。” 哈姆汪斯面无表情的催促。
凯罗尔咬咬牙,觉得自己应该入乡随俗,“好。”
按照哈姆汪斯说的姿势在神庙前趴了下来,哈姆汪斯小心地把手里的东西头对头的摆在凯罗尔面前的地面上,一边念道,“神圣的索贝克神啊,请接受我们虔诚的膜拜,请保佑您在世间的信徒……”
凯罗尔悄悄抬起眼睛,看清楚被哈姆汪斯摆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条被做成了木乃伊的小鳄鱼,鳄鱼嘴正对着自己的头顶,吓得差点尖叫出来。
连忙把眼垂下,整张脸孔几乎贴在地面,这个时候,周围祭司们低沉悦耳的吟唱声就起了极大的安抚作用,凯罗尔努力稳住心神,自己安慰自己:不怕,不怕,鳄鱼的木乃伊代表着水神索贝克,埃及人经常会这样用动物的木乃伊来代替神明膜拜的。
曼菲士远远坐在高台上,看到这一幕后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侧头低声问爱西丝,“王姐,这是你故意安排的吧,我怎么不记得封维奇尔的仪式里还要进行这个步骤,神庙维奇尔和水神索贝克又有什么关系?”
爱西丝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有关系。”
在巴比伦的拉格修王发现爱西丝会不停盯着他看,随之报以了一个略带惊喜的极富成熟男子魅力的大笑容给爱西丝后,爱西丝就恢复了正常。
猛然醒悟拉格修王在此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而她心里的那些往事也没可能会有人知道。
拉格修王这次来埃及的目的不过是想借参观尼罗河女儿之名探查一下埃及国内的情况是否像传闻中那样濒于混乱的边缘,顺便看看巴比伦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比如顺手娶个埃及女王回去之类的。
要是拉格修王真提出求婚,婉拒他就可以了。
各国之间向来都是这样尔虞我诈,你来我往,忘掉脑子里那些久远之前的烦心事之后就会发现现在的情况很正常,该怎么应付就怎么应付,不用去自寻那些无谓的烦恼!
于是爱西丝终于又有了看凯罗尔笑话的兴致——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凯罗尔会对仪式上的各种要求产生怎样的抵触情绪了。
“有什么关系?”曼菲士追问。
“别忘了,凯罗尔可是尼罗河女儿,怎么能不拜水神索贝克?”
曼菲士大概是觉得这个说法太牵强,没有再吭声。
又过了很久,哈姆汪斯才终于念完了对水神的颂词,允许凯罗尔站起来,爱西丝能很清楚地看见那可怜的姑娘僵硬着爬起来后有些狼狈地晃了晃差点再趴下去。
她是不会轻易对凯罗尔产生同情这种情绪的,只是认为曼菲士大概要心疼了,去看弟弟,却发现他脸上淡淡的没什么大不乐意或者很关切的样子,忍不住提醒一下,“曼菲士,你的宝贝儿凯罗尔好像是有些不舒服,怎么看着摇摇晃晃的。”
“不会,塔莎说她最近身体很好,刚才应该是猛然站起来头晕。”曼菲士充分发挥了男人的理性思维,不给爱西丝看笑话的机会。
神殿前的仪式完成之后,凯罗尔在围观人们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中被带到法老,贵族还有外国使节们端坐着的高台前。
“凯罗尔小姐,你是曼菲士陛下亲封的神庙维奇尔,所以在仪式的最后请向陛下献上你最诚挚的感激和忠诚。”
“我要怎么做?”已经有些晕头涨脑的凯罗尔小声问哈姆汪斯。
哈姆汪斯差点要对她翻白眼,这尼罗河女儿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全埃及人都知道的礼仪她竟然会不懂!
耐着性子低声指导,“对陛下表达忠诚的方式是跪在他的面前亲吻他脚前的尘土,凯罗尔小姐,这是你的受封维奇尔仪式,哪怕只是为你自己的体面着想,也请不要总是用这些无谓的问题来拖延,除了两位陛下和大臣们,还有无数的底比斯居民,外国使节在看着我们呢!”
凯罗尔僵住了,她曾经在曼菲士面前跪过一次,不过那是刚到底比斯的时候,她和谢吉被抓进王宫,为了救谢吉她不得不忍受屈辱去求人,但现在曼菲士是她的未婚夫,难道还要她跪拜?!这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咬着下唇在内心斗争了许久,凯罗尔还是选择了她在王宫里经常能看到的最普通礼节,右手合在胸前,弯腰对着高台上的曼菲士和爱西丝深深地鞠躬。
哈姆汪斯连忙抬头去看两位陛下的脸色,发现两人虽然都神情有些怪异但是没有要发怒的征兆,当着众多大臣和外国贵客的面,哈姆汪斯明智地决定把这重要的纰漏先糊弄过去再说,虽然他很确定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这一幕,但为今之计也只能装傻。
站上前来开始进行最后一道仪式:宣读法老的诏书,然后将代表维奇尔身份的黄金镶嵌玛瑙石的项圈戴在凯罗尔的脖子上。
爱西丝看得兴高采烈,努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笑容不要太大,趁哈姆汪斯宣读诏书的空档低声打击弟弟,“曼菲士,我怎么觉得凯罗尔不够给你面子啊,她是你亲封的维奇尔,还是你的未婚妻,竟然不愿当众对你献上她的忠诚!”
曼菲士承认自己粗心大意了,明知道凯罗尔一直都很坚决地抗拒着所有对王族该有的礼仪,却没有提前做好安排,板着脸回答,“凯罗尔表达忠诚的方式与众不同,她只是不愿下跪。”忽然想起爱西丝对凯罗尔的底细比他知道得还清楚,怀疑问道,“王姐,你早料到会这样是不是?所以才这么大方地同意伊姆霍德布宰相为凯罗尔举行一个盛大的加封仪式?”
爱西丝十分悠然地回答,“亲爱的曼菲士,你这样说我可要伤心的,你自己想想,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的要求和安排,我唯一的失误大概就是对自己的弟弟太过溺爱纵容,明知道这件事不合理,受封的这个人也不够资格,但为了不让你失望硬是违背自己心意同意了它。”说完特意看曼菲士一眼,“你说对吗?”
曼菲士轻轻哼一声,“姐姐对我溺爱纵容?以前大概有,最近我可没这个感觉。”回头对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侍从吩咐,“让伊姆霍德布宰相想办法和大家解释一下,就说尼罗河女儿最近在全身心祭拜水神索贝克所以其它一切礼节从简。”
☆、爱西丝与拉格修王(三)
在神庙的加封维奇尔仪式结束之后;大家都回到底比斯城;休息之后再梳洗打扮,晚间王宫里还会举行一场盛大的酒宴。
不得不说伊姆霍德布宰相的办事能力很强;曼菲士让他想办法和大家解释一下尼罗河女儿今天的不合理举动;他果然就去想办法了。
等到晚宴快要开始之前;在诸位王公大臣;各国使者,甚至王宫里的侍女护卫们中间热议着的话题已经从‘傲慢的尼罗河女儿今天当众对曼菲士陛下无礼!’变成了‘美丽善良的尼罗河女儿最近在虔诚供奉水神索贝克,相信不久之后水神就会赐福于埃及。’
爱西丝听到玛莎向她禀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刚洗过澡;正趴在浴室的软榻上让马洛普娜用香乳给她按摩。
“嗤!这个借口真是够牵强;也亏伊姆霍德布宰相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到处宣扬。”
“我还以为凯罗尔这次闯的祸不那么好收场呢。”亚莉十分遗憾凯罗尔能这样过关;又很疑惑,“她当众干这种事,几乎就是辜负了曼菲士陛下对她的一番心意,曼菲士陛下还不怪罪她吗?”
负责打探消息的玛莎回答,“没听说法老的宫殿里有什么动静,凯罗尔应该是没事的。”
话音一落,三个侍女一起摇摇头,然后又一起叹道,“唉,真不明白曼菲士陛下是怎么回事!”
爱西丝被她们整齐划一,好像提前排练过一样的反应逗笑了,“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曼菲士正喜欢着凯罗尔,当然可以包容她的很多缺点和毛病,曼菲士自己都不介意凯罗尔的无礼行为,你们替他着急也没用,快点帮我穿衣服,该去参加晚宴了。”
亚莉给爱西丝换上了另外一件丘尼克,这件衣服比她白天穿的那件更加华丽,上面用很细的金线绣满了鸟羽图案,在灯火的映照下会反射出美丽的光泽,很适合晚上穿着。
玛莎从放首饰的箱子底下翻出一个梯形金的莎哈托胸饰,正好和爱西丝的衣服很相衬,亚莉又给她套上了脚镯和臂饰,都是统一的眼镜蛇造型,蛇眼处镶了珍贵的大颗红宝石。
“陛下这样打扮真漂亮!”
爱西丝微笑,“今晚主角不是我,今天晚宴是曼菲士和伊姆霍德布宰相专门用来向各国使节展示炫耀他们的尼罗河女儿的,你们把我打扮得金光灿灿会抢凯罗尔的风头。”
亚莉和玛莎对望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明晃晃的‘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的信息。
爱西丝当然没有可能因为怕影响了凯罗尔就去重新打扮,反过来凯罗尔怕冲撞了她而去换衣服还差不多,因此说过了就算,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带人往举行晚宴的大殿去。
大殿里灯火通明,各个角落的火盆中已经燃起了芬芳的香脂,座位按照参加晚宴客人的地位依次排好,每个座位旁都有飘着莲花瓣的洗手盆,美妙的乐曲从乐师们的手中流淌而出,竖琴、琉特琴、铃鼓和拍板的演奏组合出欢快的旋律。
侍女们在大殿里穿梭不停,端上来一盘盘美味的烧牛肉、烤鹅、烤鸽子和时令的鱼类,新鲜的蔬果,甜豆,还有蜜酒。
这场晚宴上身份最尊贵的三个人是曼菲士,爱西丝与拉格修王,其次是密诺亚王子和与他同行的将军。
拉格修王的座位就在爱西丝与曼菲士边上,密诺亚王子紧挨着他,下面依次是各国的使节。各国使节的对面是埃及的贵族和大臣们。
凯罗尔小鸟依人地坐在曼菲士身旁,她还是没有放弃和爱西丝缓和关系的打算,看见爱西丝到了就扬起一个友好的笑容,“爱西丝,你今天真漂亮。”
爱西丝只漠然看她一眼当作回答,凯罗尔正有些尴尬,旁边的拉格修王爽朗地笑起来,“不错,早就听说爱西丝女王陛下是埃及最美丽的女人之一,今天见到真是名不虚传。”
爱西丝不能对拉格修王无礼,于是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谢谢你的夸奖,拉格修陛下,我也早就听说巴比伦王是一位很英明有为的君主,你能亲自来埃及,我们深感荣幸。”
大殿里的乐声忽然高亢起来,一个身材妖娆的舞女随着乐曲的节奏扭动腰身跳起舞蹈,舞姿曼妙动人,大家停止谈话都把注意力转到了大殿中间。
跳舞的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大而水润的眼睛,眼角上挑,挺翘精致的鼻子,饱满的红唇比娇艳欲滴的花苞还要柔嫩润泽,柔美的长发有着天然卷曲的弧度,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飘舞,周身柔若无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诱人的风韵。
最迷人的是舞女的眼睛,雾蒙蒙的好像笼罩着一层水汽,抬眼的一瞬间却又风情万种,被扫到的人都会觉得她是在看自己,妩媚的眼神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召唤,让被看的人甘愿沉溺。
“她是谁?我不记得王宫里这样一个舞女?”爱西丝问身后的亚莉。
亚莉也不知道,“大概是哪位大臣带进宫来的吧。”
“她是亚述使者带来的舞女,据说是亚述的第一美人。”曼菲士淡淡地说道。
“咦?”爱西丝忍不住去看凯罗尔,亚述使者带一名美女来出使埃及,那目的只能有一个:就是要把这个美女当礼物送给曼菲士,看这女人的美丽程度,还应该算得上是一份厚礼。
凯罗尔看样子是还没有想到这一点,正认真看着舞蹈,不过脸色有些严肃,过了一会儿忽然轻声说道,“曼菲士,她跳得舞很好看,可是我不喜欢她,她不停地在看你,而且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爱西斯轻轻咳嗽一声,这难道就是女人的直觉?虽然不懂政治但也能敏锐地感觉到威胁的存在。似笑非笑地看一眼自己的弟弟,“曼菲士,你对眼神奇怪的美女有兴趣吗?”
曼菲士不动声色,“没有。”
爱西丝挑挑眉毛,她这话是说给凯罗尔听的,曼菲士没兴趣最好,否则还不知道亚述想用这个女人和埃及换什么呢。
凯罗尔惊疑,“曼菲士,你难道看上她了?她是很美丽,可是……”
一旁还有人不嫌乱,拉格修王忽然插话,“这个女人看着很不错,一定美味,曼菲士陛下你就收下她吧。”接着又欠身对爱西丝一笑,“正好我也准备了一份厚礼要送给爱西丝陛下,希望你也能笑纳。”
☆、爱西丝与拉格修王(四)
“哦;不知拉格修陛下想要送给王姐一份什么样的礼物?”曼菲士问道。
感觉到身旁凯罗尔震惊不安的目光;曼菲士在眼望着拉格修王的同时;伸手揽过凯罗尔来摸了摸她肩头的金发。
这样轻描淡写地安抚明显不能让凯罗尔安心;牢牢抓住曼菲士的手臂;凯罗尔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这样正式的场合下当众质问曼菲士。
拉格修王了然地微笑看看他们,然后一挥手;两个肤色黝黑,赤裸着上身的奴隶抬上来一只乌木箱子;箱子四周包有铜边,箱盖上饰有一白一黄两头张牙舞爪,型态狰狞的狮子。
凯罗尔在看清楚之后轻轻‘啊’了一声,“白黄双狮!它们是巴比伦城伊什塔尔门内圣道上的标致装饰,看来箱子里的礼物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
拉格修王一愣;晚宴开始后他一直只对着爱西丝与曼菲士说话,偶然看凯罗尔也是把她当作曼菲士的附庸一眼扫过,这时不由重新仔细打量了凯罗尔,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和警惕,对曼菲士说道,“尼罗河女儿果然像传说中的一样美丽聪明,竟然对巴比伦城内的圣道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曼菲士有些尴尬,凯罗尔是他的未婚妻,年纪轻轻从来没有去过巴比伦,却能张口就说出巴比伦城的情况,这实在引人怀疑。
埃及的大臣贵族们听了会怀疑凯罗尔的来历,而拉格修王听了恐怕更要怀疑埃及人在觊觎巴比伦,已经暗暗关注了很久,以至于凯罗尔这个住在王宫里的小姑娘耳濡目染得都能随口说出些巴比伦的特色来。
皱眉问道,“凯罗尔,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的,据说巴比伦城依幼发拉底河而建,城墙构筑结实巧妙,伊什塔尔门是以掌管战争的女神伊什塔尔命名的,它的门框,横梁和门板都是用纯铜浇铸,是真正的铜墙铁壁,伊什塔尔门内就是贯穿全城的圣道,白黄双狮就被装饰在圣道的墙上,还有……”凯罗尔遇到和她专业有关的话题时就会滔滔不绝,正说着,忽然觉得曼菲士搭在她背后的手劲一重,连忙打住,勉强笑一下,“……没有了,我就听说这么多。”
曼菲士无语,早知不问她了,凯罗尔这样一说,恐怕拉格修王不光要怀疑他觊觎巴比伦,而且要怀疑他已经派密探去巴比伦探查过。
这种没有挑明的误会不能解释,否则会越描越黑,曼菲士只好轻轻咳嗽一声,“拉格修陛下,还是打开箱子让大家看看你送给王姐的礼物吧。”
拉格修王挑起眉毛深深看了凯罗尔两眼,然后朝着抬箱子上来的人一挥手。
一名奴隶弯下腰,动作熟练地一挑箱子外的牛皮搭扣,‘咔’一声响,搭扣弹开,轻轻掀起箱盖,一箱美丽的绿宝石赫然露了出来。
宝石的成色极好,几乎每一颗都有鸽子蛋大小,在大殿通明的灯火下泛着碧绿璀璨的光泽,宝石上面平铺着放了一件尺寸很大的黄金胸饰,造型古朴厚重,看着像一件古老的饰品。
曼菲士惊讶,“是宝石和一件胸饰!”
“是,我觉得只有用美丽的宝石做礼物才配得上爱西丝陛下高贵的身份。而这件胸饰是从第二代巴比伦王妃手里传下来的东西,已经有几百年了,它见证了巴比伦王室的世世代代的传承,也算是巴比伦王宫里一件珍宝。”拉格修王微笑解释。
这样一箱绿宝石的价格不菲,远远超出了两国礼尚往来间该赠送礼物的范畴,而巴比伦王妃代代相传的首饰所代表的意义更加深远,大殿里顿时响起了一片低沉的嗡嗡声,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美丽舞女的身上转到了爱西丝的身上。
曼菲士干脆挥挥手,命令乐师们停止演奏,那个跳舞的美丽亚述女人也只得停下来,在乐师们旁边找了个地方站立,大概是她从来没有在跳舞的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舞女的脸色有些僵硬。
“拉格修陛下,你的礼物太贵重了,只怕我不能接受!”爱西丝虽然早就知道拉格修王会送什么,但是看到大殿里众人各异的脸色心里还是有些压力,郑重回答,“但是请相信,虽然我不能接受,我心里的谢意却不会因此而有分毫地减少。”
“爱西丝陛下,请先别忙着拒绝,”拉格修王礼物已经拿出来了,自然不会轻易收回,“我知道这也许有些唐突,但请谅解一颗对你倾慕已久的心,希望你再郑重考虑考虑,我离开埃及前都不会改变送你这份礼物的诚意。”说完又对着爱西丝露出一个特色大笑容,笑容里满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爱西丝对拉格修王有两个印象:一是这个人很有心机,做每件事都不离算计;二就是拉格修王算个满有魅力的老男人。
如今又见他的笑脸,爱西丝还能想起这人那一身流畅的肌肉和对女人温存笑语的耐心,这种耐心在曼菲士身上从来不会出现。
爱西丝不再多说,只对拉格修王报以矜持一笑,心想自己是肯定不能嫁去巴比伦的,不过也许可以挑俩个大臣的女儿嫁去巴比伦做庶妃,既没有彻底驳了拉格修王的面子,又部分达到了他想和埃及联姻的初衷。
从大局来看,两国间能联姻然后籍此保持长时间的友好和平是一件好事。
伊姆霍德布宰相插话,“拉格修陛下,您有和埃及联系的打算,我们对此深感荣幸,不论这个提议最后的结果如何,您的友好与深情厚谊我们都会铭记于心。”
亚述使者不甘寂寞也站了出来,“我们亚述也有一份厚礼要送给曼菲士陛下。”说着一指那个美丽妖娆的舞女,“她的名字叫做乔玛莉,尊敬的曼菲士陛下,乔玛莉是亚述最美丽的舞者,她的舞姿能让飞鸟也停留盘桓,连我们的亚尔安王都对她赞叹有加,现在亚尔安陛下把她送给您,希望能对曼菲士陛下表达最最诚挚的心意。”
亚述使者都这样说了,如果再不接受就是不给亚述亚尔安王面子。
曼菲士稍一权衡就点头微笑,“好,既然是亚尔安王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请代我向亚尔安陛下转达我的谢意。”
凯罗尔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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