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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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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文帝高兴得眉飞色舞,眼珠子温柔得几乎要穿透那厚厚的冬衣,看到自己的骨肉缓缓地跃动——真是太奇妙了。

  它在干什么?撒娇?打滚?伸伸小胳膊,舒展一下小腿?或者想翻一下身子,如何躺得更舒服一点儿?

  没有做过父母的人,是永远不能体会到这样的心境的。

  你的一部分,和最爱的人结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重新独立而干净的生命。

  那便是你的延续了。

  从此,你真正是永垂不朽了。

  所以,人类千百年来,才如此热衷于繁衍后代,生生不息。

  他搓着手,眉开眼笑:“芳菲,我真想见到它呀,一定好可爱。”

  他热烈地期待,这一生,没有如此强烈地期待过这样一件事情。

  因为,那是他的头生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尤其,烛光下,他看到她脸上那种笑容,温存的,淡淡的笑容,充满了一种母性的光辉——再也不是昔日的恨之入骨,咬牙切齿。

  无论对自己感情如何。

  至少,对孩子,是发自心底热爱的。

  她并未嫌弃它。

  孩子何其无辜,仿佛感受到自己分外地被父亲母亲看重,所以,分外地听话,发育得异常结实而强壮。

  每一次的诊断,都是完美无瑕的。

  仿佛上天专门的一次恩赐。

  午夜的钟声敲响。

  弘文帝看到面前的女人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地颤动。

  他也闭上了眼睛,虔诚地许愿。其实,是从不信天神和命运的,不知道这一次,为何就虔诚了。

  产子3

  好一会儿才睁开。

  “芳菲,我许了一个愿。希望你们母子平安。”

  自己并不贪婪,不奢求样样俱全,今年就这一个愿望而已,上天,不会不答应的。

  “芳菲,你呢?”

  她没有回答。

  他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拉开了被子,抚摸床上的温度,恰到好处,才搀扶她上去:“好好休息,我们明日晚一点儿再起床。”

  那是一种度假的心情。

  真正的度假。

  放松。

  无论看什么,都是充满希望的。人间大地,如此善良,美满和谐。战争,饥荒,朝政,血腥,政治,阴谋……都走得很远很远。

  也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日子,完全消失了彼此的争吵和猜忌,两个人关心着同一个目标,同一件事情,无所芥蒂——

  恍惚中,他觉得是恩爱的。

  竟然是彼此恩爱的。

  她异常平静,等待孩子的降临。怀着温柔的情绪。

  纵然做皇后,太后,都是不合格的,至少,做母亲要合格。

  没有女人,会拿孩子和爱情对抗——这无关乎感情,而是一种责任。

  只是,她很少说话,有时,他完全看不出她真正的心意。

  这令他不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但是,很快就释然。

  某些伤痕,是需要时间的——她需要时间去忘记——忘记一个人。

  他没有逼迫,只是等待。

  这样真正的家庭生活,给了他很大的深刻的鼓舞。

  左右人,仿佛发现,弘文帝在无声无息的改变——昔日的凉薄,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甚至有时宫人们犯了一些小错,他根本毫不介意。

  元宵节后的某一天,他出去一趟,回来时,看到芳菲正低头缝制一个小小的香囊,上面绣着一个小小的虎头,玲珑而生动。

  产子4

  他欣喜若狂:“芳菲,这是给孩子的么?”

  她点点头,咬断了针线。

  他半是嗔怪,半是心疼:“呀,宫里的绣娘准备了很多,你就不用辛苦自己了。”

  话虽如此,可是,一针一线,怎么比得了自己的心血?她爱这个孩子——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热爱它,而不是残酷无情地诅咒它——要杀了它。癫狂已经过去,她变得理性,温存。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仿佛也不是被厌憎的。

  他心血来潮,把带来的小襁褓打开,全是精致的东西,小鞋子,小衣服,小帽子,内衣,外袍,一应俱全,琳琅满目。

  “孩子太小,用不了这么多。”

  “这才是第一批呢。我只选了觉得好看的带来。芳菲,你觉得好看不?”

  宫廷的纺织娘们,连日的赶工。

  芳菲无法想象,淡漠的弘文帝,亲自去监督,监收这些小孩子衣物的情景。

  忽然就暗暗叹息了一声。

  孩子之于他,和别人是不同的。

  那是他天伦之乐,是他亲情骨肉,是他迈入正常家庭生活的初开始——他而立之年后,才开始这样的生活。

  生在帝王家,荣华富贵是享受够了,但是,其中的悲苦,谁又能明白呢?

  她忽然想说,如果是个男孩子,可不可以不要做王子之类的?

  但是,终究没有。

  在这件事情上,和弘文帝,是没有任何商议余地的。

  因为,他背后是整个的鲜卑大臣,她无法与之对抗。

  他兴致勃勃地,有时也跟她谈起朝政上的事情,其中为难之处,也讲给她听。说了许久,将她不吭声,忽然就笑了:“芳菲,是不是还在恨我骂你牝鸡司晨?”

  她无语,他反而笑得更厉害,摸一下自己的头发:“其实,我从未如此认为。只是,那时无端地就想骂你。”

  产子5

  其实,他自己是知道的,完全知道。

  因为抱着妒恨的心情。

  尤其,她和父皇越是恩爱,他就越是妒忌。

  自从父皇死后,这种妒忌的心情,忽然就烟消云散,到得这些日子,方才明白,有个人倾诉,是很好很好的——

  那些对大臣,对任何外人都不能说的话,烂在心底也是很难受的。

  所幸,在她面前可以畅所欲言。

  两个人之间的情形完全颠倒了。昔日,是她唧唧呱呱,他一边笑听;现在,是他喋喋不休,绞尽脑汁,想许多许多的笑话,趣闻,逗她一乐。

  她很少发表意见,只是当弘文帝提起好几桩大臣因为纵容家奴大肆抢劫的事情时,她才淡淡道:“以前,先帝在世的时候,就要在全国推行俸禄制,只是因为先帝仓促去世,来不及罢了。”

  弘文帝喜道:“芳菲,你怎么看?”

  她想起李奕等人的提案,就回忆着,提出了一些看法。

  弘文帝听得非常专注:“甚好,等我这次回京城,马上颁布诏令,开始推广。如此下去,只怕全国更加不安定了。”

  她忽然说:“既是如此,何不让李奕回平城效力?”

  “不行。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这里的事情。芳菲,你放心,等孩子出世,再调离李奕也不迟。”

  在这一点上,他向来很坚持。

  因为,心目中,再也找不到比李奕更合适的人选了。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弘文帝虽然乐不思蜀,但也不得不离开。

  走的时候回头,发现芳菲依旧没有送别。

  但是,这一次和往日不同。

  他没有怀着悲哀惆怅的心情,反而轻松愉悦,充满了期待——下一次来的时候,便会听到呀呀的孩提之声了。

  种下了一棵树,就期待它金黄色的果子。自己是一个辛勤的农夫,浇水,除草,除虫,呵护,一件没少过。

  产子6

  直到弘文帝的便衣人马完全消失。

  芳菲看到正月的冰凌,依旧挂满了枝头。

  两名宫女搀扶着她,唧唧喳喳的:“再有三个月,我们就能看到小王子了……”

  “不对,只有两个多月了……”

  “呵,真是好期待,小王子一定很可爱……”

  她在这唧唧喳喳的笑声里,微微失神。

  所有人,都把它当成了一件喜事。

  自己呢?

  这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喜事么?

  张娘娘在她旁边,轻叹一声,脸上是善意的笑容:“唉,老身当年也有孩子,可惜在流离中夭折了。若是能有一个孩子,这一生,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老身都愿意。”

  她心里一震,悄悄地抚着肚子。

  心里何尝不知?

  这一生,自己也只有唯一这一次可以做母亲的机会了——无论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就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远远地,看到通灵道长走来,拿着拂尘。

  宫女们将她搀扶回屋子坐着。

  她看着通灵道长,淡淡一笑。

  这个老道,眼力可真够好,弘文帝在的这一个月,他一次也没来过。弘文帝走了,他就来了,掐指算得那么好。

  她忽然恶意的:“道长,陛下来了,你为什么过年也不来参拜一下呢?”

  “陛下不曾召见,老道当然不好擅自前来。”

  弘文帝,下意识里,也是不想见他的。

  芳菲看他手里拿着的一些补品,以及预防开春风寒的东西——都是食疗。

  一切都准备得非常完美无缺。

  没有经历过痛苦的人,没有丰富经验的人,甚至不成熟的人……都是无法准备这么齐全,这么精细的东西——考虑了任何不安全的要素。

  久病成名医,自己的痛,自己便知道该如何用药了。

  产子7

  她淡淡道:“道长,其实,你没必要送这些东西来。陛下早已准备了。”

  老道慈眉善目:“陛下的心思,真是难得。他回平城后,真真是励精图治,处理了积压的好几件大事,对南朝的战争也处于了主动地位。对内,肃清政治,对外,审时度势;陛下,如果这么坚持下去,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这不仅是江山之福,也是天下百姓之福。”

  芳菲心想,自己,也许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爱这个国家。

  是福是祸,不劳驾自己操心。

  “不仅如此,陛下在私生活上,也无可挑剔。他甚至诏令全国,要斋戒三年,敬孝祖宗。”

  芳菲这时才吃了一惊。这件事,她是不知道的,弘文帝也不曾在她面前提起过。他的本意,并不愿以此事来讨好。

  弘文帝竟然下令斋戒三年——这三年间,一个男人就不OOXX了?

  这是他拿出的最大的诚意——一个男人,用守身如玉来表明自己的诚意。

  因为是皇帝,不得不用这样的借口,以赌上群臣的悠悠之口。

  弘文帝,真可谓煞费苦心。

  窗户是开着的,能看到外面冰天雪地的世界。

  “太后,你看,这大雪封山,万物肃杀。但是,只要一到春天,冰雪就融化了,满眼都是绿色。”

  人生,如何不是如此?

  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黯然道:“道长,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太后,万物随心,不问外界如此,只问自己的内心如何。一切,遵从内心就行了。”

  她忽然很想反问,别的人呢?

  别的人,是否真的遵从了自己的内心呢?

  她没有问,因为太贪心,所以不去戳破那个窟窿。

  要让它如一个聚宝盆,永永远远地呆在那里,自己只要伸手,就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

  产子8

  从小缺乏爱,后来,得到了很多很多的爱——直到现在,如果那爱还存在,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能继续保有,都是好的。

  谁管对他公不公平呢!

  从今往后,只为自己考虑了。

  这是他欠自己的,不是么?

  她理直气壮,甚至趾高气扬:“我想给孩子雕刻一只木马,但是,我这些日子,常常觉得手脚没有力气,而且,我对雕刻也不精通,弄了几次都不好。道长,你给我雕刻一只木马,要很大只的那种。”

  通灵道长苦笑一声:“贫道会考虑的。”

  她笑了,非常的阴险。通灵道长,也有智囊团的,不是么!

  这才是开始呢。

  以后,整治他的机会,多的是。

  她因为这报复的快感,变得非常快乐。

  人生也变得很有意义,斗智斗勇,折磨那形影不见的人,猜测他有时是如何的妒忌,如何的愤怒,甚至如何的伤心,就更是快乐。

  弘文帝比她更快乐。

  三月末,平城已经有了绿色,卖花女的声音遍布大街小巷。

  但是,鲜花却不能让后宫充满春意。

  米妃的宫女抱着老大的一个花瓶,里面插满了梅花的枝条,芳香宜人。

  训练有素的歌妓舞姬,也仿佛失去了心情,就连音乐也是萎靡不振的。

  三五相好的妃嫔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

  “现在,我们根本见不到陛下的面了,姐姐,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这不,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如果陛下去了北武当,这一走又是半年。”

  “这倒是好事,我们可以去求陛下,让我们一起去。”

  “不行,陛下不会应允的。”

  “为什么不?去年陛下不是带了乙贵妃等好多人去了么?我们之中也有人去过……”

  “对对对,好几位娘娘都去过……”

  产子9

  大家看那几位去过的娘娘,众人都低下头,连炫耀那一段经历,都显得无能为力。

  陛下当日隆宠乙贵妃一人。

  但是,结果大家都知道了,乙贵妃已经死了。

  此后,陛下不知道究竟着了什么魔,对于所有妃嫔,一概不闻不理。三年斋戒令一下来,他不是伪君子,表里不一,而是严格遵守,果然是不近任何的女色。

  伺候他的太监,都可以作证。

  米妃摘了一朵梅花,在手心里捏碎。

  后宫里,现在以她为尊,但是,这主意,她从去年冬天想到现在,几个月了,都没有办法。什么招式都用过了,美人计也罢,新鲜人也罢,歌舞也罢,琴棋书画也罢……一度,连米妃自己都暗中怀疑,弘文帝是不是——阳痿了!

  哪有看到美人如此,却无动于衷的?

  某一次,她急了,利用了占卜巫术,央了一道人卜卦为借口,说要去北武当探望冯太后。

  谁知,弘文帝勃然大怒。

  什么手段都用过了,最后的结果,是她几乎被降级,罚俸半年。

  再也不敢尝试了。

  一个机灵的妃子说:“呀,姐姐,我倒有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皇上不是要得龙子了么?算算时间,就该是五月前后啊,我们应该去恭贺。”

  米妃一想,可不是。

  弘文帝,总不会拒绝让人去恭贺他的儿子吧?

  反正到时,文武百官都会去的。再去几个妃嫔又能如何?

  在众人的推举之下,她又硬着头皮去求见弘文帝。

  立正殿,春柳依依,白玉兰方才开罢,两边都是鲜艳的花树。

  弘文帝登基以来,这里不曾出入过任何的妃嫔,纵然是昔日的乙贵妃受宠时,也从不敢踏入这里半步——人人知道,弘文帝严守祖宗规矩。

  产子10

  弘文帝登基以来,这里不曾出入过任何的妃嫔,纵然是昔日的乙贵妃受宠时,也从不敢踏入这里半步——人人知道,弘文帝严守祖宗规矩。

  这也是鲜卑贵族们忠心拥戴他的一个原因之一。他们认为,在对待女人和贵族们的态度上,新帝的态度,远远胜过先帝,更令他们放心,可靠。

  就拿“立子杀母”这项基本国策来说,弘文帝直到现在,也不曾提出任何的废黜意见。好些大臣感到不安,多次试探了陛下的口风,但是,每一次,都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答案。

  因为血洗神殿,废黜祭祀法令,和先帝的裂痕,在悄然弥补。

  老贵族们,对弘文帝,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向心力和忠诚度。

  弘文帝走到一棵柳树下面,风吹来,柳枝吹在他的脸上,柔媚清新,春暖花开。

  他深深吸一口气,听得太监通报:“陛下,米妃娘娘求见。”

  他走出去,米妃盛装,跪在地上:“臣妾参见陛下。”

  他淡淡道:“你有什么事情?”

  米妃这才发现,弘文帝已经换了一身便装。

  她知道,这表示,弘文帝又要微服出远门了。

  她鼓起勇气,说明来意。

  弘文帝这一次并未大发雷霆,相反,脸上还有了一点笑意:“不用了!小王子出生,人人都会有封赏。以后,后宫女眷们,彻底取消去北武当度假的制度。”

  米妃彻底懵了。

  “米妃,朕这三年发愿斋戒,你可以清点后宫,看看那些适龄的宫女,合适的,就遣送回家,允许嫁人,以免贻误青春……”

  简直是一道晴天霹雳。

  “甚至,米妃你自己……若是你愿意,也可以出宫,无论是再嫁还是回家,朕会令内务府,终身供应你的用度……”

  米妃跪在地上,简直如在做一场噩梦。

  产子11

  米妃跪在地上,简直如在做一场噩梦。

  怎么可能听到这样的消息?

  她惊得不能自已:“陛下……臣妾到底犯了什么错?臣妾已经跟了您十年了……”

  弘文帝叹息一声:“也罢。取舍在于你。朕只是怕耽误了你这一生。”

  米妃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

  是马蹄声,弘文帝出宫了。

  这一年,他率领文臣武将,再一次去北武当消夏。

  虽然提前了一个月,但也是名正言顺。

  龙子即将诞生,帝国的继承人,马上就要向臣民们问好了。哪个大臣敢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

  上山的时候,芬芳四溢,北武当,漫山遍野一派的绿色。

  浅的,深的,鹅黄色的,墨绿的……

  原来,绿色的世界,比冰雪的世界,漂亮那么多。

  弘文帝深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看到对面草地上蹒跚的女子。

  金色的太阳一览无余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除掉了厚厚的冬装,只露出异常凸出的肚子,行动之间,如一只笨拙的企鹅。

  但是,他觉得美艳不可方物——如世间最最巨大的诱惑,充满了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魅力。无数的夜晚,他想起就要血液沸腾。

  她整个人沐浴在春光里,脸上也如阳光一般灿烂。

  自己的孩子,马上就要出世了。

  一个月?二十天?

  他激动得不能自已。

  芳菲正在林间散步,忽然听得红云惊喜的声音:“天啦,太后,您看,多可爱的东西……”

  青草间,两个毛绒绒的东西,胖的十分蠢笨,憨憨的。

  原来是两只雪白的波斯小猫。

  红云抱着跑过来,芳菲正要伸手去摸一下,张娘娘笑道:“红云,还不抱远一点?小动物的毛进入了娘娘的鼻孔可就不好了……”

  产子12

  红云吐吐舌头,赶紧后退一步。

  芳菲还是伸出手:“没事,就摸一下,好可爱的小东西。”

  软软的毛,慵懒的声音,仿佛吃撑了的小孩儿,圆滚滚地走不动。

  “红云,这是哪里来的?”

  “是啊,多可爱,以后给小孩儿玩儿,瞧呀,胖嘟嘟的,它们跑不快,小孩儿一下就捉住了。”

  宫女吃吃的笑。

  小猫咪,也是初生的婴儿呢,何等的玉雪可爱,如两团茸茸的毛球,蜷缩起来的时候,不是发出喵喵的声音。瞧,那眼珠子,多么明亮,如绿色的宝石一般。

  芳菲转头,看到老大老大的一捧花,几乎将来人的脸孔遮挡:“芳菲!”

  就两个字,他满脸的喜悦。

  福至心灵,第一次懂得送花给女人,没有精心的准备,是从山上随手拔的,那么多的野花,他精心挑选过的,大朵的、艳丽的、灿烂如朝霞的……每一样,都是世间之最美。

  花掉在地上,只盯着她的肚子。

  仿佛第一次看到怀孕的女人。

  “陛下,今年怎么提前来度假了?”

  “芳菲,人家都说,生育是女人最痛苦的时候,我当然要陪着你。”他喜形于色的补充,“芳菲,你不要怕,我一直都会陪着你。”

  其实,这里陪护的人够多了。专业的医师,产婆,侍卫,宫女。

  期间,也没什么大悲大喜的事情,情绪缓和。

  她自己都清楚,这一次,一定没有任何的危险。

  但是,初为人父的喜悦让弘文帝固执,伸手代替宫女搀扶了她,如守护神一般:“回了平心里一酸,忽然觉得有点脆弱。

  说一点也没有期待,也是矫情的。

  哪一个女人临盆的时候,不希望孩子的父亲在身边守候,关切呢?

  这是女人一生中最软弱,也是最尊贵的时候。

  产子13

  人生人,吓死人。

  彼时,医疗技术落后,在破腹产之前,甚至解放之前,妇女的生育致死率是非常高的,有相关数据统计,几乎高达1/4…1/3;也就是说,古代妇女,生育的时候,死亡率是一个非常吓人的鬼门关。

  在鬼门关边转悠,男人当然更加要负担起父亲的责任。

  不管爱不爱,这是女人的天性决定的。

  大自然是残酷的,取了亚当一根叻骨造了夏娃,从此让她依附于男人——女人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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