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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能恋爱的理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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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害怕,有我在。”
  温润的声调还是往常那般冷淡。
  而赤司这句简单的话语却令东名心弦一颤。她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疲惫带来的不适导致她有些无力。
  尽管眼前开始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东名还是固执地想要靠自己站稳。
  就在这时,一只手臂将她的肩膀揽住。赤司的靠近让她紧张得僵住了身体,还是因为有些害羞,东名不敢完全地靠在赤司的臂弯上,勉勉强强靠着意志力站着。
  “偶尔也学会依靠一下别人。”
  赤司在扶稳东名时动作自然地贴近后者的耳侧,他用着只有东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压低的声线仿佛带着引力般富有磁性,东名又一次沦陷得彻底。她抓紧了赤司的衣角,像把所有的期望都倾注了一般用力地紧拽着。
  優しい人
  '温柔之人'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了,保健室内的日光灯显得有些苍白。
  赤司坐在原本平山的位置上翻看着书本,东名则躺在保健室的床上休息。鼻血算是止住了吧,不过她还是觉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整个空间气氛安静得令人发冷。唯一的声响只有赤司时而翻过书页的声音。
  平山已经离开了学校,给东名检查鼻血的缘由是平山在帝光做的最后一件事。鼻血的具体原因平山也查不出来,而东名的鼻子撞到钢琴是最好的解释了,虽然平山也不知道为何不是当场撞出鼻血。
  关于今天平山想要侵犯东名这件事,赤司的意思也已经很明确了,他会上报校理事会,平山的职位一定是保不住的,今后他大概都会与教师这个职业无缘。
  躺在床上的东名没有困意,只是身体疲惫得不行。她一直盯着天井上的灯看,一直到视线开始恍惚,她才用手背盖住了眼皮。
  长久的缄默只让她越发地身体瘫软无力,她微微侧头,穿过指缝间看了眼坐在桌台前的赤司,后者俊雅的姿态任何一秒都让她心动。再三犹豫之后,东名还是选择开口打破了沉默得有些压抑的气氛。
  “赤司君……那个时候赤司君怎么还没有回去?”柔和的音色泛着疲惫带来的无力感。
  淡漠的视线从书中移出,赤司瞥了一眼东名,回答的语调和他的神色如出一辙的漠然,“学生会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我是想问那个时候赤司先生怎么会在音乐教室。”
  前一刻她挣脱了平山,尔后赤司就出现替她处理了这个问题的末尾。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况且对象还是赤司,东名更加相信这绝非巧合。
  定定地看着坐在座椅上的赤发少年,东名的目光毫不闪躲。
  倘若是平时,赤司大概不会理会这些对他而言或许都是毫无意义的问题,只是见到东名认真得过分的表情,他干脆合上书将书放回桌面,也以正面相对,“学生会室的后窗可以直接看到音乐教室。”
  言下之意,东名每天在音乐教室练琴的模样,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至此,东名再次沉默了。说白了,她有点失落。虽然她真的从不期待像童话故事中描绘的英雄救美的场面,但是在得知赤司完全看到了音乐教室发生了什么时,即便不意外赤司不会像王子一样出现,她还是有点难受。
  赤司和她说了偶尔要学会依靠一下别人,对于这句话事实上东名的感触很深,虽然东名从来都觉得凡事还是靠自己比较好。所以在和平山发生拉扯的时候,她没有选择放弃抵抗。
  只是,在遇到危险时,她确实期待有个人会出现在她面前。即便她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从平山那里挣脱,可那时候的她真的害怕得快要哭出来。
  捕捉到东名表情上细微的变化,赤司也看穿了对方的心思。
  “比起那些需要靠别人力量的人,我更欣赏自立的人。”赤司语调平静地说着,然后走到床边,“藤井,看着我。”
  温和的声线却带着与生俱来不可违逆的气势,东名把压在自己眼皮上手拿开,赤司正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
  日光灯正好被赤司挡住,东名完全地被笼在了他的影子里。她看不懂赤司的态度,逆光之下,赤司的表情比以往深沉许多。
  沉默了数秒之后,赤司才继续开口:“抱歉。”
  东名怎么也不会想到,赤司说的话居然是道歉。
  “诶?”
  东名茫然的同时,已经本能地发出了疑惑的叹词。还以为赤司要和她说些什么譬如“逞强的样子很有趣”之类的话。就算赤司说出什么“所以我欣赏你”这样的话,都比道歉的可能性大一些。
  因此东名不解,她讷讷地望着赤司的眼睛,异色的双瞳还是一贯流露着冷清和平静。
  “为我今天没能及时赶到而抱歉。”
  赤司再次重复了一次自己的意思,吐字清晰,情绪郑重。他相当认真地在对待东名。
  不得不说,平山确实很会找时机,那个时间除了还留在学生会室的赤司以外,也不会有人看见了。所幸的是还好赤司还留在校内。
  而赤司赶到音乐教室时,正好是东名冲出教室门的时候,因为朝着另一个方向,后者并没有看见赤司。
  在这一点上,是真的巧合。
  那时东名跌跌撞撞跑开的样子,看得着实令人揪心。明明柔弱却还在逞强的模样,又一次被赤司看见。
  对此赤司不禁失笑,他也明白东名确实是那样的性格,从他和后者这么久以来的交集,他就已经了解到了。他阻止不了什么,也没有机会在对方逞强之前就成为保护|伞。
  而在东名看来,赤司有这份心,她就很满足了。想来一向高冷的赤司居然言语诚恳地对她道歉,她怎么都觉得受宠若惊。这种感觉和听到迹部说了对不起是一样的。
  “平山的事我会全部处理好。”赤司这么说了一句,神色少有地浮起了几分阴郁,英气的双眉间也因此微微蹙起。
  事实上之于平山的品行,赤司多少都知道一些。所以不久前东名腰部受伤在保健室的那一次,他也会对其提防。
  就算没有东名这一次的事件,处理平山也只是事件早晚问题。而这明明赤司盘算之中的事,多出来的那些担忧又是因为什么?因为对象是东名吗?
  这个在他认知里不断刷着存在感的少女,嗯……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
  “说起来,还不回家吗,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东名开口打断了赤司的沉思,她说着的同时还在捂着自己的鼻子,虽然早就已经止血了。赤司已经在保健室里陪她够久了,再继续下去,她会觉得过意不去。
  对于东名说得话,赤司的情绪变化不大,至少在他冷俊的面孔上从来没有过多的体现。平和的眸光扫过东名的脸,“你休息好了?”
  “唔……”尝试撑起身体,可四肢还是一阵发软,东名有些赧然地抿了抿唇,小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还想再躺一会……可以吗?”
  句末征求同意时的表情柔弱得过分,赤司为之怔了怔,很快移开了视线,“那一会再走吧。”
  “诶?”
  “我说过了,偶尔也要学会依靠一下别人。以你现在的状态,你觉得自己一个人去挤电车受得了吗?”说到这里,赤司停顿了半秒。他转回头重新看向东名时,后者还是招人怜爱的模样,这让他不禁油然而生了调侃之心。眉峰微挑,他用有些迫人的口吻:“还是说,你信不过我?”
  难得的是,东名居然在赤司赤金相异的深邃眸底看出了这点心思。这样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
  东名莞尔,婉约的眉眼因浅笑而微微弯起,“赤司先生真是个温柔的人。”她怎么可能信不过赤司这样的依靠呢,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就这样一直依靠下去。
  赤司没有应答东名的话,转身重新坐回桌前的椅子上。他的嘴角有几分上扬,似满意也似心悦。
  記憶の奥に
  '记忆深处'
  这个周末风信子之家来了很多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西装革履的商界人士。lw的横山社长也来了,当然,这次的活动本就是横山的意思,他大概是想借此宣传公益,比如应当关爱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至于那部分人到此的缘故,无疑就是典型的商业交流。
  除此之外,到场的甚至还有媒体。看得出来,横山很重视这次的活动。
  风信子之家的庭院内搭了个小舞台,孩子们的表演会在上面进行。东名到达风信子之家的时候,场地还没有完全准备完毕。她的钢琴表演,是在小舞台左侧的一块场地,铺了红地毯,钢琴也已经搬了过去。
  本以为横山口中的“小活动”只是和孩子们一起做些互动交流的方式,东名根本没料到,这样的场面好像……正式过头了吧?!
  还好她出于要表演钢琴,穿的还算正式,而不会像上一次来这里时穿得那样。
  一件海蓝色的小礼服,东名还化了适合的淡妆。
  当然,冬天的温度也不允许她穿成那样在外面晃来晃去,于是,她在最外层套上了一件羊羔绒的粉色厚外套。时至今日东名才发现,她好像萌系的衣服挺多的。
  穿过庭院的时候和横山对上了视线,横山冷得像万年寒冰一样的模样又吓到了东名。两人也算是认识,东名相当恭敬地朝横山的方向鞠了一躬,而后者认可地点了头后,东名才慌忙跑进了风信子之家的主馆内。
  活动场地的准备没有完成的缘故,孩子们不被允许跑到庭院里。东名进到馆内时,孩子们都朝她围了过来。她本以为孩子们是在欢迎自己,可看到孩子们一个个表情担忧,东名也随之蹙起了眉毛,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佳织姐姐,由里生病了。”
  “是啊由里发烧了,可是接下去和佳织姐姐的表演怎么办啊……”
  诶?
  东名设想过无数种表演时可能会出现的差错,还有遇到各种情况时自己应当如何修补,却根本没想过由里无法表演的情况。
  不过现在的重点也不是能不能表演,听到由里生病,东名的眉毛弯得更深了,“现在呢?由里酱现在的状况呢?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孩子们的住宿情况是每六个孩子住在一个房间,由里的房间正好是尽头的最后一间。
  照顾孩子的阿姨不在,房间里只有由里一个人躺在床上。在这样所有用具都比普通规格小了一号的孩子屋里,东名觉得有些压抑,尤其身后跟了一群孩子,更是把本就不大的空间挤得满当。
  小姑娘的脸色不是很好,因为还在发热的关系,她的脸颊有些不自然的浮着潮红。
  看到东名时,由里的情绪突然就不稳定了起来,她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委屈得瘪起了嘴。然后,突然就扑到了东名的身上,说哭就哭了,伤心的不得了。大概是知道自己没法表演才会这么难过的吧。
  似乎每次面对由里都会莫名地心软,想要保护她,想要抱紧她。
  东名搂着哭唧唧的由里,安慰了好长一会,小姑娘才逐渐停止哭泣。只不过还是一直抱住东名不肯放手。
  这样一来,东名的表演则变成了钢琴独奏。有些部分需要改动,好在曲子东名已经提前练习得十分熟悉,在表演开始之前,她应该能够准备完毕。
  琴房的钢琴已经被搬去庭院,因此也只能使用玩具屋那架好几个键无法发声的旧钢琴。东名又哄了一会由里,后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她这才得以脱身能够跑到玩具屋去。
  在钢琴前坐下,东名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了大摇盖。
  只是稍许的变动,时间还来得及,再练习几遍应该就没问题了。
  x
  赤司原本想着要不要让东名和自己一并到风信子之家来,只是这位努力过头的少女一早就自己出门了。
  至于赤司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东名的情况,因为rodan有一个叫做天海纱良的迷之少女。毕竟后者是大方向赤司交出rodan公寓备用钥匙的神奇存在。
  赤司到达目的地后才和横山打上招呼,后者便二话不说地把他叫住。正好要履行二人两周以前棋盘再战的约定,于是变去了位置稍偏的别馆。
  横山也不喜欢今天的场合,他一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并不喜欢把一些活动做得商业化,就比方说不久之前东名看见他时的那种场景,他一直都嗤之以鼻。横山本人以冷面而著称,认识他的人都明白这件事,而作为一个成功的人士,甚至是业界大腕之一,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
  他和赤司家来往多年,换句话可以说,他是看着赤司长大的。后者这个越发傲气的少年,他一直都很欣赏,毕竟赤司一直以来,都优秀得过分。
  当然,谁也不会想到事业那般成功的横山社长,却总是在棋盘上惨败。
  两人相对而坐,棋局已经临近终局,胜负也很明显了。就像赤司说的那样,他不会失败。
  横山当然也看清了局势,不过在被将死之前,他也没有打算中盘认输。
  “所以,横山社长打算如何翻盘呢?”见横山持着棋子久久没有落下,赤司哼笑了一声,语气里全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征十郎,不要总喜欢把话说得那么绝对,我只是想到了些其他事。”横山的手指间娴熟地把玩着那枚棋子,他抬起眼皮,冷冽的眸光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赤司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眉间微挑,像是在等横山接下去的话。
  “那孩子很适合在风信子之家。”横山突然提起了东名,完全聊起了棋盘之外的话。
  “藤井吗?”清冷的眸光落在横山身上,即便赤司的语调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横山提到这个人时,他本能地多注意了半秒。
  “你不必那样看着我,我可没打算拉她做免费劳力替我带带孩子们。”横山顿了顿,“和诗织很像吧,她和那些孩子在一起时的样子。”
  这里横山提起了一位故人,赤司的母亲诗织。
  赤司无言,事实的确如此,他有时候确实多少会在东名的身上看到那样的影子。温柔美好,那段在赤司童年里最温暖的记忆,却是因为东名的缘故,有几瞬在脑海中闪现。
  横山观察着赤司的反应,也不再说什么,垂头落子。
  赤司不是个形表于色的人,提及东名,他确实有些心弦动摇。对后者持以莫名的情绪,还有对她一直未消退下的兴趣。这些心情赤司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最清楚的是被眼前的老狐狸戳中了心思,这令他相当不快。
  “横山社长以为说了这些我就会分心吗,那真是太小看我了。”言语温润,却不乏傲气。说着,赤司改变了之前的下法,他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所以,横山社长这一次打算输什么给我?”
  语毕,横山突然大笑了起来,“征十郎,不要太狂妄。今天的结果,可不一定。”
  庭院传来了活动开始的音乐声,横山侧头朝声响的方向看去,即便那个位置的窗户根本看不见前院的场景。
  “活动好像开始了呢。”佯装无意地说着,落下的棋子却气场十足。


第27章 お似合いの二人
  在表演轮到自己之前,说不紧张一定是假话。即便东名对于届时之变也已经做足了准备,况且她更不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做表演,只是在上台之前,她多少还是会本能地在紧张。
  东名站在台下候场时,耳边全是心跳加速的跳动声,表情也因为掩饰紧张而变得僵硬。她拉着由里站在一起,把小姑娘的手拽得太紧而受到了抗议。
  由里是东名偷偷将她从卧室带出来的,天气太冷,加上她又发着烧,本是不被允许出来,只是由里期待的目光和渴切的祈望不由令东名心软,于是东名趁着照看的阿姨不在,两人像是逃狱一样偷偷摸摸地跑出来。
  东名给由里戴了口罩,标准规格的口罩在由里娇小的脸上被衬得很大,整张脸都要被挡住了,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真是太可爱了!
  不论看几次,东名都会想把这个乖巧的小姑娘抱进怀里,甚至也不顾后者还处在抱病状态,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狂蹭。
  “我会带着由里酱的份努力表演的。”这是东名对由里的承诺。两人也做好了约定,在东名的表演结束之后,由里就会乖乖回去休息。
  好在这天的空气还算沉静,完全没有刮风,还没有冷到手脚发抖的地步。
  东名脱下了那件羊羔绒的厚外套,然后披在了由里身上。主持人报幕之后,她便穿着那身海蓝色的小礼服,姿态优雅地向众人鞠躬后,在钢琴前坐下。
  事实上东名把天气想得太好了,或者说她根本低估了自己怕冷的程度。在失去了外套的保暖,瞬间裸|露出来的皮肤和空气接触的刹那,她就觉得被封进了冰块里。
  即便维持着优雅从容的姿态、面带微笑地在钢琴前坐好,她已经开始察觉到双手似乎因为受寒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灵活了。
  很快地活动了一下手指,确实因为太冷而有些反应迟钝。
  视线穿过台下,在人群的缝隙里看见了由里娇小的身影。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眸光清亮地望着她,那是寄托了全部期待的眼神。
  东名深吸了一口气,将双手搭上琴键。
  就在此时,穿过钢琴大顶盖和支撑架的三角空隙的那一头,突然出现了一道挺立的身影。俊秀的面容透着一股清冷,赤红的发丝亦格外醒目。
  赤、赤司?!
  东名吓了一跳,虽然知道这天赤司一定会来这里,毕竟当时和横山约棋之时东名也在场。这天一直都没有看见赤司,而这个时候,在她表演的时候赤司突然出现,她感到相当惊讶。
  赤司的穿着很正式,一身深蓝色的西服,这倒是和东名的小礼服意外的合拍。
  当然,更让东名感到吃惊的,是赤司的手里拿着小提琴。
  赤司走至钢琴前停下了脚步,视线和东名对上,像是搭档间的默契交流。在向观众致意后,赤司娴熟地架好小提琴,修长好看的手指持着的琴弓也在琴弦上放好,一个完美的预备姿势。好似这本就是属于他的表演,一切都做得自然流畅。
  但在东名看来,这……这和剧本写的不一样啊!
  愣愣地看着面色依旧波澜不惊的赤司,有那么几瞬东名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可赤司这边完全没有给东名消化信息的时间,下一秒,他拉动的琴弓,小提琴悠扬的音色奏响,而这一部分,正是本应该由由里弹奏部分的单纯音调。
  猛地回神,东名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了反应,漂亮地衔接了伴奏的部分。指尖比大脑的反应要快,本能地在琴键上奏出了她已经练习过无数遍的曲调。由缓逐渐加快了节奏,简单到复杂的技法逐渐在曲调中体现。
  乳白的琴键,提琴的琴弦,悠扬和明亮音色的重合宛若连空气都融进了音波,两人自然又默契的配合也仿佛已经练习过无数次一样。
  这一曲小提琴和钢琴的合奏瞬间就带起了全场的气氛,完美的表现力像是令人身处古典乐的专业演奏会场。当然啦,这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东名和赤司的表演确实非常优秀。
  直至最后一个音符终止,结束了整首曲子。接着,掌声雷鸣。
  手指还触碰着琴键,两只手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东名长舒了一口气,好在演奏顺利完成。她听得出来,赤司的小提琴才是引导她的带领者,有好几处因为手指迟钝的缘故节奏慢下,又是赤司替她完美地修补了过来。
  她抬头看向赤司,赤司亦正好放下了提琴。两人间无言地对视了几秒,双双会心一笑。
  真是一场漂亮的合奏。
  二人在向观众致谢之后,东名没有直接走向赤司那一边,而是慌慌张张地冲进了人群里。
  她要去找由里把外套要回来,因为真的好!冷!啊!
  顺着上台前的路线返回,东名却没有在原来的位置找到那个可爱乖巧的小姑娘。也是因为台下人多的缘故,在人群里寻找一个身高才一米出头的小女孩确实有些困难了。
  这可麻烦了……
  东名觉得自己快要冻僵了,脚上的高跟也仿佛变尖锐了一般硌着脚跟一阵不灵便的钝痛。抱紧了手臂,用手掌在冰凉的皮肤表面上下摩挲着试图带来一点暖意,只是手掌亦冷得像冰,并没有什么多大的作用。
  又四周张望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到由里。东名想着不如先回馆内,开了暖气的室内总比室外要好很多,而回头之前,肩上突然落下一件深蓝色的外套。
  蓦地转过身,是赤司。后者把外套披在了东名身上,身上只剩下白衬衫,裁剪精细的衣型将他身形衬托得挺立,天生优雅的气质之下,是个活脱脱的完美贵公子。
  这样的赤司在东名眼里不免有些惊艳。东名惊讶地愣了愣,脸颊一热,她羞涩地垂下眼帘,不太敢直接看着赤司的脸。
  “谢谢……”
  赤司淡然,他的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你的外套呢?”
  “在由里酱那里,表演之前她还在这附近的。”
  外套的内衬上还带着几分未散去的体温,东名说着,又缩了缩身体,将外套拉紧了一些。看起来她真的非常怕冷。
  “先回本馆吧。”
  回本馆算是有一小段距离,两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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