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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狂犬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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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酱，绝对称得上是点睛之笔。店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和月山瞳聊得极为投契，最后见这孩子实在是讨又可爱，索性极为爽快的大手一挥，干脆送了一坛桂花酱让她带回去吃。
一直耐心等在门口的D伯爵见少女高高兴兴搂着个青花白底的细瓷坛子从店里走出来，立刻就笑了：“晶子小姐还总说你不会和人交流，这不是挺厉害的么。”
月山瞳抬起头笑得眉眼弯弯：“这要看为了什么~”
算算时间，姐姐也应该在自己的公寓守着了吧？
做点东西让她消消火好了=v=
***
与谢野晶子很生气，非常生气。
厨房里给她做晚饭的小姑娘背影纤细，无论怎么看都分明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与谢野一直觉得这个妹妹性子略显孤僻，始终是游离于社会之外的状态；若要考虑到恋爱一类的问题至少也要等到大学再说吧，至于什么结婚生子自己组建家庭这种事情就更远了……可就是一眼没盯住，这姑娘就有人开始打主意了。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瞳有了男朋友，居然没告诉她。
居！然！没！告！诉！她！
与谢野晶子想到这里又是一股无名火冲上大脑，一巴掌把桌面拍得震天响：“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诉我？”
月山瞳端着宵夜笑吟吟的走过来，放在桌子上推到与谢野的面前。
“自然是有的，姐姐肚子饿不饿？”
虽然自己和养父都对荤食敬而远之，可月山瞳自身却极为善于烹饪，任何材料，任何菜系。从小到大，无论与谢野晶子生了多大的气月山瞳犯了多大的错，只要这孩子往厨房一钻端出来几碟东西，乖乖巧巧的在她面前一站，做姐姐的再大的火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此刻摆在女子面前这一盏核桃酪，用糯米、核桃、红枣磨浆后熬煮而成。色浅灰而略红，细柔绵软的滑润口感在最大程度上安抚了与谢野脑子里那根躁动不安的神经；
旁边摆着一碟小巧可爱的鸳鸯酥盒。伸出筷子夹起一个咬上一口，豆沙和桂花那种安静又浓郁的美味伴随着酥脆的表皮立刻就在口腔之中瞬间炸开……
与谢野晶子的表情终于没有那么生气了，却又变成了不发一语的沉默。偌大的餐厅里一时间只偶尔回荡着汤匙敲击着小碗的清脆声响。
月山瞳抿了抿嘴，小心翼翼打量着与谢野的脸色。
一小盏核桃酪很快就见了底，与谢野扯了张纸擦擦嘴，抱着手臂终于抬起了头。
月山瞳条件反射坐直了腰，正襟危坐的严肃模样让她的嘴角弧度有了细微的缓和。
不过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可不是这丫头锻出来两道甜点然后卖个萌讨个乖就能糊弄过去的。
与谢野晶子不善说教：一来是她舍不得，二来是很多事情在她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到了月山瞳那里就得给她掰开揉碎了苦口婆心的讲上一遍又一遍——然后她还不一定能听明白。
或者说，不愿意理解。
只有十五岁的月山瞳很多时候对待事情的态度总会让与谢野晶子联想到那种活了七八十年因为经历了太多事情，所以其他人的话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也理解不了的固执老人家。
不得不说某种角度上微妙的猜对了事情的真相呢与谢野小姐。
想到这里，与谢野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她看着月山瞳那双永远过分沉稳深邃的眼睛，酝酿了好久的说教台词生生卡在了嗓子眼，彻底说不下去了。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姐姐没有预期的那样消火，月山瞳便晓得了这是因为她远远低估了这件事情、或者说她自身在与谢野心目中的重要性。
可是她就又不懂了。
“这件事情有那么严重么？”少女敛起了那副刻意做出来的严谨姿态，纤细的眉微微皱着，神态不解又茫然：“我以为这不过是件普通的小事，最多只是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姐姐而已。”
与谢野晶子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怒火闻言腾地又窜了起来。
“你只是个孩子，而我是你的监护人，我有权对你的未来负责——你还小，不懂没关系，但是只需要知道这件事情是错的就可以了。”她强压着怒火和妹妹做着解释，月山瞳遇事一意孤行的偏执她太了解不过，而且按着那孩子的话来看，和黄濑凉太这样的人在一起绝对对瞳百害而无一利。
然而少女却没有像以前那样乖乖点头，而是皱紧了眉。
与谢野晶子的心蓦地一沉。
“……你不听我的话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月山瞳，少女低垂的眼睫中戾气一闪而过，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还是那副温顺乖巧的模样。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柔婉的笑弧，那双眼中不知何时染上了蛊惑心神的神秘光彩：“当然不是……不过姐姐累了，生了这么大的火气，是不是该休息一下？”
美丽可爱的狸猫摇着尾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桌子上，颈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奏着诡异的调子。
它张开嘴，晶莹的猫眼看着与谢野晶子的脸，无声地喵了一声。
与谢野晶子的表情一阵恍惚，莫名的睡意席卷上大脑，下一秒，整个人便昏睡瘫倒过去，月山瞳扶着她进了客房，替她整理了衣服后，在屋内点起了特制的安神香。
“主人这是篡改了与谢野小姐的记忆？”文狸蹭过来问道，月山瞳掖了掖姐姐的被角，叹口气：“我如今哪有那样的本事，最多就是让姐姐潜意识里对这件事情不那么在意而已。”
其实她还是不懂为什么姐姐会生气……还有，是谁让姐姐这么生气。
虽然因为嫌麻烦一时用妖力迷昏了姐姐，但是月山瞳心里还是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不过眼下唯一一个可以委托解决疑惑的已经睡过去了，月山瞳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后眼神盯住了窗户对面隔着一棵树的高级公寓。
“我出去问个事情，文狸你帮我守着姐姐，出事情记得叫我。”
***
作为正选打了这辈子第一次的一场正式比赛，黄濑凉太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骨子里已经是个成年人的黄濑虽然依旧很喜欢篮球，但是已经很难像真正的年轻人一样生出纯粹又热烈的好胜心了，比赛赢了固然很开心，但是如今的帝光正是实力上升的黄金期，五位天才的实力组合实在是很难碰到旗鼓相当让人热血沸腾的队伍。
回家洗了澡草草吃了点东西后无比随意的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翻来覆去滚了好一会，黄濑脑子里依旧是今天观众席上从始至终空着的位置。
比赛也好，对手也好，全都索然无趣。
“小瞳也没有来……真是的那东西有那么好吃吗……”黄濑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自言自语，他原本也只是抱怨而已，根本没期待得到谁的回答。
然而偏偏有人真的回答了。
“杏仁豆腐的话味道还可以，伯爵看上去比我更喜欢的样子——有材料的话，我可以做一次试试看。”月山瞳不知何时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打开的窗户吹进了阵阵清凉的夜风，清冷的银白月辉撒了少女满发满身，衬着她嘴角轻快的笑容，有种无法形容的凛然美感。
黄濑凉太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扑了过去，月山瞳甚至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这人身后疯狂甩动的尾巴：“小瞳！！！”月山瞳足尖一转，操控着椅子打了个圈轻松避开了黄濑的熊抱，单手拎着他背后的衣领把他甩回床上去：“伤还没好呢，别乱闹。”
不过这样黄濑也很高兴，甩着尾巴反手拽着她的手腕直接把月山瞳扯进了自己怀里，一脸满足的眯着眼睛蹭着柔软的发丝，两只爪子把月山瞳圈了个严严实实，不一会又很是委屈的睁开了眼睛抱怨起来：“你都只顾着吃甜品不过来看我比赛！”
帝光中学的风纪委员长轻哼一声：“帝光的篮球队难道还有输的可能么？毫无疑问的结局有什么好看的。”
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黄濑还是不开心。
依旧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的二黄撇着嘴一脸的郁郁不乐，如果不是因为方才的姿势让月山瞳顺势坐在了床边，估计这会她整个人都能被黄濑搂在怀里。
月山瞳挑着眉，侧过脸看着黄濑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她自己对这件事情也有些底气不足，不由得声音也软了几分：“……那我给你做一次杏仁豆腐作为补偿？”
杏仁豆腐？
他对那种东西才不感兴趣呢。
黄濑凉太的眼神盯着月山瞳柔软的浅色唇瓣，修长的手掌缓缓扶住了少女白皙的脸颊，指尖抚过那片诱人的唇瓣，沙哑着嗓子低下头凑了过去。
“……用这个作为补偿就可以了。”
少女柔软唇齿间残留的桂花甜香，滋味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诸君，吃狗粮么【微笑】
☆、我回来咯
“姐姐为什么要反对？这件事情值得她那么生气么？”怀中的少女脸上带着困惑不解的茫然，抬头看着男友的脸。
为了这样简单的问题就大半夜跳窗户特意跑过来，黄濑凉太不禁有些哑然失笑。不过小瞳做什么在他看来都是非常可爱的，就算是大半夜十二点多毫无预兆的从对面的树上跳进自己的屋子里准备拽他起来回答问题也是一样。
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能看到披着满天星光从天而降，乖乖跳进自己怀里的辉夜姬呢？
怀里的女孩在面对着自己重视的人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温柔而乖顺的。
黄濑很清楚与谢野晶子对于这孩子发自内心的怜爱和担心，此刻拥着年少时期的妻子，心里对于曾经发生过一次的未来也就愈发的憎恶与恐惧。
若是上辈子的与谢野小姐在这里看到你的选择，她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要生气的，因为我没有做到我的承诺。不过这话，他没打算告诉月山瞳。黄濑凉太只是一下一下用手指梳理着少女柔顺的发丝，微眯起的眸子像极了餍足的野兽。
“她只是担心你而已……小瞳放心，这件事情你没错的。”黄濑这么安慰着少女那颗因为惹恼了姐姐而莫名歉疚的心，搂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
因为错的是我才对。
可你还是得陪着我——到死也得陪着我。
***
第二天早上八点，与谢野晶子抓着头发起来了。
看到正在准备早餐的月山瞳，她哼了一声，但是已经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生气了。打着哈欠进了厨房，熟门熟路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刚刚煮好的咖啡，慢吞吞的用晨起的沙哑嗓子下命令。“两片吐司，加个蛋。”
这便是代表着昨天的事情她已经不打算计较了，这件事情就此翻过。
月山瞳闻言眼睛一弯，露出一抹极漂亮的笑容：“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这里还有些材料，给姐姐做个烫干丝当早茶？”
美式咖啡加中式早茶，也亏得她想得出来，与谢野撇着嘴想着，但是却没舍得反对：“就一个哦。”月山瞳立刻顺着她软化的口气往下接了下去：“姐姐如果不介意，这几天我没事情的话帮你做饭？”辛苦催化了一晚上梦境借以改变与谢野晶子潜意识的文狸灵体化趴在主人的肩膀上，听到这里的时候有气无力的跟着喵了一声，刷了一回存在感。
与谢野没说话，不过她却放下了手里喝了一半的咖啡，非常自觉的去餐桌旁边坐下了。
烫干丝很快就端上了桌，同时端过来的还有一碗熬得晶莹软烂的鱼片粥。
与谢野晶子搅动着碗里的粥，随着桌上的温暖的早点一点点进了空荡荡的胃里，看着桌子对面摆着的一杯单调的清咖啡，心软和无奈让她渐渐眉目舒缓，持续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在最后烟消云散。
与谢野端着餐具去厨房洗碗，月山瞳借着姐姐视线的死角倒出补充灵气的紫藤丹喂给忙碌一晚上的文狸。结果喂到第三颗的时候，与谢野忽然冷不丁的开口说话：“这件事情虽然到此为止，但是下不为例。”
文狸当时一颗丹药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憋得眼泪汪汪。月山瞳拿着杯子里的咖啡帮小家伙往下顺，结果最后丹药是顺了下去，小文狸却一脸生无可恋的蜷着爪子瘫在她的腿上，眼中似有泪珠划过。
……主人，这玩意……苦QAQ！！！
月山瞳忍俊不禁。
正好这时候与谢野晶子也擦着手走了出来：“男朋友什么的，我也懒得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处理就好——如果有了问题你是直接打死还是在最后一步的找我治疗都随你的便……然后告诉你一声，我这几天都在你这边住，帮你看看情况，以防万一。”
月山瞳忍不住笑起来：“姐姐也太担心了，我能有什么万一？”
与谢野晶子撑着脸，神态自然的回答道：“婚前【哔——】行为的万一。”
月山瞳当时就一口咖啡全喷了出来，文狸蹭的一下子从她腿上跳开，惊得毛都炸起来了。
在妹妹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中，与谢野晶子拽过她旁边的椅子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看看，这么脆弱的抗压能力我怎么能放下心？那小子既然有本事把你拐到手，那我做姐姐的担心一下妹妹未来的个人安全难道还不行？”
月山瞳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可是这婚前……婚……”她迟疑了很久还是没能说出来，原谅她实在是太尴尬，与谢野晶子却瞪大了眼睛：“怎么，那小子难道不打算结婚？就这么玩上一回然后就撒手走人？”
月山瞳下意识的为男朋友做了辩护：“不……凉太他第一次就说了是希望和我结婚……”
第一次就求婚？
所以不是举止轻浮随便玩玩，而是隐藏极深的变态痴汉？
与谢野晶子的心里在“变态萝莉控”这两条后面画了个重重的重点号。她的视线划过妹妹的胸口，愈发觉得这小子绝对是个变态。
想到这里，做姐姐的表情愈发惊悚。
她猛地抓住了妹妹的肩膀，无比严肃的看着她：“瞳，你告诉我！”
“……是，有什么问题。”
“你们学校，还缺不缺保健室老师！如果缺的话，你看我行不行！”
……
“……诶？”
月山瞳实力懵逼脸。
***
“……就是这样了。”一向雷厉风行处事果决利落的帝光风纪委员长，估计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碰到了这样的情况。老校长看着这位露出了从未见过的窘迫尴尬表情的得意学生，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如果月山可以保证这位大夫的治疗能力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我相信风纪委员长的判断能力。”
月山瞳的表情更尴尬了：“医术的确很好……濒死状态都救得回来……”
老校长很满意的点点头：“那不是很好嘛！该说不愧是月山委员长啊，连姐姐都这么优秀，正好保健室的老师最近刚刚结婚，我给她放了个婚假，这段时间就委托给委员长的姐姐了你看如何。”
不不不校长你根本不懂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对委员长信任过头自身颇为天然的老校长已经非常利索的替她决定好了，现在只需要等第二天新的保健室老师走马上任开始工作就可以。
月山瞳走出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只觉得满心的沧桑。
不对不了解的普通人透露能力者的事情是最起码的规矩，没办法解释姐姐治疗的真正方法的月山瞳从来都没有这么头疼过——要知道就连黄濑都没让她这么头疼。
虽然说起来不至于死人就是了……或者解释成干脆死不了才对。
月山瞳捂脸。
而此刻的篮球馆内，与谢野晶子已经非常自然的走了进去。刚刚结束日常基本训练的虹村修造气还没来的急喘匀，看到身着白衬衫和黑色长裙的女子身影的时候，险些一口气呛在了喉咙里。
篮球部基本上都已经全权交给了赤司征十郎，他和绿间一同走了过来，态度谦逊温和又不失强硬：“这位小姐，这里并不是什么外人可以随意参观的场地……”与谢野晶子转过头去对着小队长笑得眉眼弯弯，看上去温柔又安静：“啊啊，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过来找个人而已。”
“请问……”女子虽然在笑，那笑容却莫名让人觉得背后发凉：“黄濑凉太在哪？”
哇哦。
大部分人幸灾乐祸或是好奇不已的眼神纷纷落在了露出苦笑的黄濑凉太的身上。青峰大辉甚至颇为促狭的用胳膊肘戳了戳黄濑凉太：“什么情况，这是以前的找过来了？胆子不小啊~”
“你再多乱说一句我可不敢保证我手里的球会不会砸到你的脑袋上。”黄濑凉太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青峰难得见他这副模样，耸了耸肩，索性自己到一边继续做上篮练习了。
与谢野晶子已经带着灿烂的笑容款款走了过来。
“就是你么？拐走了我妹妹的臭小子。”
黄濑凉太深吸一口气，努力把上辈子与谢野晶子那张疯狂又绝望的脸从脑海里抹出去。
“……我的确是小瞳的男朋友，我们两个现在是交往的状态。”
站在他面前的年轻女性嘴角的弧度僵硬了一瞬。
青峰大辉下意识的从黑子哲也的手中拿走了篮球，水蓝发色的透明少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默不作声地抬眼瞅了他一眼，看得青峰莫名一怂。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瞳的话凭着这句话我就能把你打死多少遍了。”与谢野晶子眯着眼睛把这句话含在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磨碎了往外挤。黄濑条件反射打了个哆嗦，依旧不怕死的回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和一丝压抑极深的疯狂固执：“可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还是要喜欢小瞳啊。”
我爱她啊……爱得都要疯了……
与谢野晶子闻言眯起了眼睛。
她忽然凑上去，低声说了一句话。
“如果上一次不是小瞳护着你的话，你以为我不会杀你么？”
黄濑凉太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看着女子的眼神，只觉得那一瞬间连骨缝里都淬了刀锋般的彻骨寒意。
与谢野晶子见状轻笑起来，笑容诡谲又阴冷。
“……说起来这一次虽然看上去依旧是小瞳的选择，但是你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黄濑凉太你记住，这辈子，我可在盯着你呢。”
“如果让她难过的话，我就杀了你。”
她说完之后就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在走出篮球馆的同时，拐角走来了月山瞳。
与谢野晶子迎着她，走了过去。
“……我回来咯。”她怜爱又温柔的摸摸少女的脑袋，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温情。
月山瞳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太清楚为什么姐姐会在这里说这样一句话。
不过她还是乖乖低了脑袋，轻声回了一句。
“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咦）
与谢野姐姐影后级演技，棒棒哒。
姐姐现在应该是最终boss级别的丈母娘了吧……毕竟她一直拿妹妹当闺女养来着。
☆、不吠的狂犬
“你的样子如今看起来真难看。”陌生的嬉笑声在这片沉默的空气中骤然响起毫不客气地折磨着耳膜，原本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芥川龙之介闻声终于睁开眼睛，侧过头看着隐藏在阴影之中的人影，那个声音嘻嘻笑着，尖锐而刺耳：“没有主人会喜欢把獠牙对准自己的狗的。”
芥川没有说话。
那个声音愈发放肆的尖笑起来，连带着阴影之处的人影也疯狂扭动起来，充满了无尽的狂态：“怎么！老五出乎意料的选择让你迟疑了吗？当初敢和我做交易的芥川龙之介居然现在才开始畏畏缩缩起来！？我还以为这份人类的软弱你早就在自称是‘狗’的时候就全部扔掉了呢！”
毫无预兆发动的罗生门带着凶戾的杀意瞬间猛地刺了过去！阴影处的影子矫揉造作的叫了一声，凝固的实体蓦地犹如一团黑雾般四下散开，黑影的声音之中那种令人厌恶的恶意也显得极为明显起来。
“生气啦？哈哈哈哈哈哈……可你杀不了我呀……就像你永远没办法赢得过老五一样。”
“……废话真多。”芥川龙之介厌恶无比的扫视着周遭无处不在的黑雾，“这般聒噪，难得会被首领讨厌。”
黑影沉默了一瞬，随即迅速聚集起来凝聚成了人形，那是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高瘦男人，这人瘦的颧骨突出脸颊凹陷，乍一看去犹如一架披着苍白人皮的高个骷髅。一张苍白到了极点的脸上唯独一双眼赤红如血，妖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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