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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误入黑暗本丸怎么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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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俱利伽罗瞥了她一眼,说:“即便这座本丸里大家都相互猜疑,对你抱着你无法想象的想法,你也这么会这么决定吗?”
“即便是这样,但大家还是为了我的安危而担心,会在危急时刻替我挡刀子。就算这座本丸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黑幕,但我也相信这座本丸并不是坏到一无是处。就算大家之间猜疑,我也想努力,让大家能够更加互相信任!”
大俱利伽罗又懒洋洋地耷拉着眼帘,冷冷地说道:“那就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只要你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咖喱出局啦,其实之前也有写到,咖喱其实内心里喜欢的还是以前的审神者
他觉得小怜和前任审神者很像,所以想要守护来代替前任审神者的小怜
嘴巴上嫌麻烦但是总是第一步去帮忙搬人,去开解小怜,收拾残局
嗯……他就是哥哥担当啦
至于咪总为什么把药总吓成这样,下一章来揭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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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落笔即焚”;灌溉营养液+12017…06…28 08:35:18
读者“盗梦空间”;灌溉营养液+202017…06…28 01:52:07
第36章 所谓神隐
36
——只要你不后悔。
大俱利伽罗的话让本城怜觉得有些好笑; 不是恶意的; 只是单纯的觉得有趣。
虽然在这座本丸里经历了很多生死攸关的关头,也面临过纷乱如麻般的修罗场关系; 但本城怜仍是从未后悔过拉着行李箱踏入这个本丸; 遇到了清光,也遇到了大家。
她为这些麻烦事情苦恼头疼过,也为自己肩头上新担着的职务感到迷茫,可却从来没有打过退堂鼓想要回到从前。
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说; 未来总不会比未来的二十几年更凄惨了。
至少,现在的她并不是独自一个人。
大俱利伽罗说是陪着她,其实也不太说话,只是坐在门边靠着墙; 望着屋外天色一点点变暗。仍处于昏睡状态的烛台切光忠轻浅的鼻息成为了此时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或许还要加上本城怜自己的心跳声。
说来也奇怪; 明明应该是很尴尬的安静氛围; 但本城怜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或许她需要的不是什么花言巧语; 不过是实实在在的陪伴罢了; 哪怕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己身旁。
她想找蜡烛点上; 但男人的房间对她来说格外陌生,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左边第一个抽屉。”大俱利伽罗说道。
本城怜闻言下意识地拉开了对方说的那个抽屉; 里面果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蜡烛。
他们关系其实挺好的吧?
而大俱利伽罗看出了本城怜心中所想,立刻打破了她的幻想——他在这方面其实挺敏锐的。
“我的房间也是这样布置的。”
原来如此,不过承认一下相互之间关系很好有这么困难吗?
本城怜点上了蜡烛; 房间里亮着橙黄的烛光,原本因为没什么家具而显得有些空旷的房间这才多了点温暖的感觉。
比起白晃晃的节能灯灯光,她更喜欢这种摇曳的烛光,虽然一阵风就能让它熄灭,却在这座穷到连电都通不起的本丸显得那么不可缺失。
“还是头一次看到光忠先生这么毫无防备的样子呢。”本城怜说道。
大俱利伽罗皱起眉头吐槽:“那家伙啰啰嗦嗦什么帅不帅气的烦死了,安静点也好。”
本城怜笑了笑:“总觉得这样子和光忠先生的距离也稍微拉近了点呢。”
“作为你的刀剑,我们表露出这种软弱的模样可不是什么高兴的事。”
“但那样让我觉得,你们原来也和我一样,是会累会受伤的普通人,不是我伸长了手也摸不到的存在。”本城怜自嘲地挠了挠额角,“这种想法挺幼稚的吧,哈哈,其实我也觉得。”
大俱利伽罗好一会儿没说话,久到本城怜以为自己冷了场,已经想好了岔开话题的内容,对方却突然开口。
“你对他是什么样的想法?”
完全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本城怜一脸茫然地看向他:“什么,什么想法?”
大俱利伽罗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烛台切光忠,继续问道:“你想要和他拉近距离,是把他当作亲人还是朋友,或者说是,憧憬的人来看待?”
印象中大俱利伽罗一直都是个凡事与他都没关系,一个人孤零零地也不和其他同伴搞好关系的独狼,然而越是了解,本城怜就越知道他口嫌体正直的属性到底有多么顽固。明明跟别的同伴都懒得说上一句话的大俱利伽罗对她却格外上心,连说话都没那么不耐烦了,虽然还是一脸别扭纠结,但话语之中透露出的耐心和关照无法隐藏。
然而本城怜根本无法从他身上感受出什么异样的好感,充其量就是个外表看似不良少年,内心操着操不完的心的老大哥。
想想也是挺好笑的。
当然,本城怜还是忍住了笑意,认真地想了想,给出了答案。
“像是亲人一样吧,对大家都是一样的想法!”
大俱利伽罗了然地哼了一声,本城怜下意识地回想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难道是大家认为她还不够成熟,不足以与他们构建那么亲密的关系吗?
见本城怜完全不知所谓,大俱利伽罗也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你知道这个本丸在只留下加州清光一个人留守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本城怜虽然不解,却也非常好奇那段时间发生过了什么。她原本想抽空问问别人,但想到他们或许会因为回想起难受的过去,又选择了放弃。或许也是她自己的自私在作祟吧,毕竟他们每当想起一次前任审神者,都像是在向她宣告,本城怜这个人不过是个补位的替身。
“好像是,某一天,前任审神者突然失踪了?”
大俱利伽罗说:“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以为是我们其中的谁违背大家默认的规则,将审神者私自神隐了,非常愤怒。而其他人也怀揣着同样的想法,联合起来把本丸都翻了个遍,然而没有人发现审神者的踪迹。”
“神隐……”本城怜回想起了自己刚来到这座本丸时,从加州清光那里听到的词汇,好奇地问道,“神隐是一种法术吗?只有付丧神会的那种?”
深色皮肤的男人虽是啧了舌,却还是耐心地回答了本城怜的问题:“说那是法术也没错,但也不是那种只要施展了就会立即生效的东西。原本想再过段时间告诉你,但现在这种状况,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你下手,还是先告诉你吧。”
本城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等着大俱利伽罗继续说下去。
对方却突然问道:“你这家伙,该不会把自己的名字告诉过别人吧?”
这个问题如同冰锥刺入了本城怜的心脏,让她不由得一个激灵。
“没有啊!”
她说谎了,她刚来的时候就毫无自觉地把名字告诉了加州清光,而如果她没记错,清光在紧急情况下还叫出过她的本名。
不过本城怜并不想怀疑从一开始就陪伴着自己的加州清光,在她看来,能坦诚地劝诫她不要将名字告诉付丧神,良心得有些笨拙的加州清光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另一边,大俱利伽罗一看本城怜那有些过激的反应,一下子就明白了事实可能正好和她的答案相反。审神者虽然是个混过社会的人,但她真的不擅长说谎。
回想过去,大俱利伽罗发现,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加州清光似乎的确叫出过审神者的名字,但不幸中的万幸,好像也只是知道名而不知道姓。
只要不知道完全的姓名,神隐的效力就会大打折扣,也就有了补救的机会。
“那你要记住,你的名字,尤其是全名,是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的存在。”
本城怜虽然知道大俱利伽罗是为她着想,但已经开始依赖起大家,内心早就将本丸当作自己唯一的容身之所的她不想继续怀疑下去了,她已然厌倦了每日活在猜忌中的忐忑,哪怕知道了后果,也出自本能地想要活得糊涂一点。
“为什么呢?”
“神隐需要施展法术的家伙对被神隐的人拥有尽可能多的了解,如果对方只是知道了名而不知道姓,或许还能在神隐完全生效之前阻止这一切,而如果是知道了全名……我不说你也猜得出来吧?”
今天或许已经说尽了大俱利伽罗一个星期该说的话,也正因为如此,大俱利伽罗此刻的话语才显得那么郑重和严肃,本城怜即便心里那股不情愿多坚定,也还是耐心地听着他的提醒。
本城怜想起了当初加州清光同她解释的神隐的概念,是说“简单来说就是让拥有那个名字的家伙消失”。当时她因为和清光还不熟,还在为饥肠辘辘的自己而苦恼,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而现在大俱利伽罗一本正经地向她强调了这一点,她也就趁机问了下去。
“可神隐到底有什么意义?我现在的状态不也就是和神隐的状态一样吗?住在和现世完全没有关系的时空里,没有时之政府命令的话,我根本没办法回到现世去……”
大俱利伽罗叹了口气,像是在为她的天真无知感到感慨:“那和你说的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
“那意味着什么呢?”
大俱利伽罗问道:“你觉得名字代表着什么?”
“名字……是区分每个人的代号吧?”本城怜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每一样东西在刚诞生的时候都不过是毫无差别的,这个世界的构成部分,但在拥有名字之后,它们才独立成为了有所区别的东西,人类是这样,刀剑也是这样。”大俱利伽罗说,“所谓神隐,就是付丧神剥夺别人名字之后的结局。”
本城怜曾经想象过神隐不过是付丧神将想要神隐的人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但从大俱利伽罗的话语中,她敏锐地察觉出了这个词语背后隐藏着更为深刻的意义。只是对方说得有些玄乎乎的,本城怜感觉自己依稀摸到了真相的边缘,却距离完全理解还有不短的距离。
“剥夺名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被神隐的人会被所有与他有关联的家伙渐渐遗忘,从经历过的事情到这个人的名字本身,一个不留地遗忘。而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人,就算是回到了现世,回到了她曾经生活过的故乡,也不再会有任何羁绊,成为彻底被那个世界所抛弃的人。”
“真的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吗……”本城怜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大俱利伽罗笑了一声,有些像是在嘲讽:“这样的事情尽管时之政府尽力压制,但作为刀剑付丧神的我们自然有别的方法知道。在别的本丸,多得是被自家的刀剑神隐的审神者。”
本城怜一愣,对方平淡地解释着神隐的意义,然而独自一个人在现世挣扎过,饱尝孤独的她才明白,这层含义之下隐藏的是多么可怕的事实。
当一个人对世界上所有人而言都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影子,无法用名字区分的时候,席卷她的无疑会是深海一般的孤独。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付丧神不将那个人囚禁起来,或是藏到没人能看见的地方,这个人也绝对不会逃走,因为她根本无处可逃。
“那神隐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到那时候,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了施术者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也只有施术者的身边,才是那个人唯一的容身之所呢?”
大俱利伽罗望向了渐渐西沉的夕阳:“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回来更新了。
我卡文了tat
被基友吐槽,人家的苏文都是一个都不放过,就我一个非主流要把前期刷脸这么多的咖喱写成哥哥
可我这个真的是苏文吗,我表示怀疑,因为看着完全不爽啊!!!【完了订阅狂掉预定
之前有妹子说过关于神隐的观点,其实我觉得只是单纯被藏起来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更可怕的是藏都不用藏就让人无法逃离。
本章写到的神隐都是自己私设,日本那边的神隐指的就是字面上的被神明藏起来,特此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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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内忧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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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说得太直白了?
见本城怜没说话; 大俱利伽罗突然有些担心,可他并不后悔说出了这件事; 提醒了她神隐这件事到底有多可怕。比起她毫无知觉地被切断与这世界的联系; 怎么想,都是现在先给她打个预防针比较明智。
至少也要有些防备才行。
但本城怜却突然笑了:“如果没有喜欢一个人到一定程度,一定做不出这样的选择吧。毕竟,神隐囚禁的不光是被施术的人,同样也有施术者,不是吗?”
完了,反效果。
大俱利伽罗的脑海里顿时显出了这样几个大字,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懂人类的心里在想什么了。
“一般人知道这个定义之后都不会是这种反应吧。”
本城怜也不在意:“可能是我不太合群吧,但那不是事实吗?”
“对于付丧神来说; 就算他们会厌倦普通的人类; 也绝对不会厌倦自己曾经的主人; 尤其是; 被他们打从内心认可的主人。所以神隐这件事情对于付丧神来说并不是什么难过的事情,受到伤害的也只会是被神隐的家伙。”
本城怜轻声哦了一声,比起顺从地答应,更像是礼节性的敷衍。
果然还是不懂女人都在想些什么。
大俱利伽罗起身:“我去把饭端来。”
本城怜说:“我自己去就行了。”
对方完全没理会本城怜的反应,自顾自地离去了。
听着对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本城怜伸出手指戳了下烛台切光忠的脸颊; 虽然对方的脸上没什么肉; 但手感仍然不错; 她不由得偷偷地多戳了一下。
“光忠先生其实醒着的吧?”
闻言; 烛台切光忠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金色的瞳仁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我还以为只有小伽罗发现了呢。”
“刚刚一眼瞟到光忠先生的眼皮子稍微动了一下,就想会不会是这样。”本城怜挪了挪位置,凑近了些,手上凝聚着灵力,放在对方的额头上探察灵力状况,“嗯……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呢,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应该就可以了吧。”
烛台切光忠若无其事地坐起身来,脸色虽然还是不太好,但精神已经渐渐恢复了。
“没想到小伽罗也会说这么多,到底哪里来的资格说我罗嗦啊。”烛台切光忠自言自语地吐槽道,“不过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主殿今后要注意,千万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啊。”
虽然知道大家都是在为了自己考虑,但本城怜心里还是觉得非常寂寞。
就像是大俱利伽罗说的那样,名字对于一个人的意义非常重,自己现在已经远离现世,来到了完全与外界隔离的本丸。如果说真的不能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那这个名字到底还有没有用处呢……
没有人会叫起的名字,久而久之也就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符号。
就算现在有清光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是能随时随地叫出来的情况……
时间久了,或许连自己都会忘记了吧。
正沉浸在思考中的本城怜被戳中了脸颊,下意识地抬头捂住了被戳中,有些痒痒的地方。
她微张着嘴,迷茫地看向烛台切光忠,对方却难得恶作剧般微笑道:“这是回礼。寂寞的表情可不适合主殿啊。”
“啊……”本城怜完全不知道对方形容的是什么样的表情,有些好奇,不过还是糊弄过去,“只是在认真想问题而已。”
果然是这样,主殿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习惯真是太糟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还真的会出现神隐的状况呢。
男人和女人,人类与付丧神之间原本就存在着思想上的差距,如果有什么都不好好说明白的话,这座本丸里的家伙们再次黑化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过比起那个,现在更紧急的事情果然还是那两个混进来的小鬼。
“果然还是让药研和安定逃跑了吗?”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本来只是想观察一下,看能不能揪出他们背后的家伙呢,真是一点都不帅气啊。”
虽然本城怜自己没有意识到药研和安定是潜伏的敌军,但对于烛台切光忠一开始就看穿了一切,她并不意外。本丸里现有的刀剑里,他原本就是最深思熟虑,考虑周到的那位。
他知道了这件事没告诉她,或许只是觉得告诉她也没用,或许还会坏事吧……
毕竟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越方便行事。
可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呢?
“光忠先生,好像总是这么一脸淡定地分析这些事情呢。”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话已出口,言语间的酸意让她顿时开始怀疑这是别的什么人在说话。
烛台切光忠一愣,往日里不论何时都淡然的表情竟然难得地有些破功,而对方的反应又刺激着本城怜继续说下去。
“哪怕对方曾经是同伴,也能被光忠先生当作是棋子一样考虑呢。”明明知道自己说的话非常伤人,但本城怜却无法阻止自己,仿佛不经意间什么开关被打开,黑泥一股脑地喷涌而出,“有些时候不由得想,我也会是棋子之一吗?”
她在害怕。
虽然神隐这件事情本身对于本城怜来说并不是什么威胁,但是她再次被提醒要去防范同伴的时候,心中的负面情绪无法忍受地往外翻涌。
她想去相信同伴们,想去相信能舍身替她挡下攻击的同伴们在对待她的时候是真心诚意的,可烛台切光忠若无其事地说起算计药研他们的时候,她又不由得觉得害怕。
习惯了与人保持距离的她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这个脱离尘世规则的地方,想要抛弃以前的陈年旧事,交出自己的信任与大家成为家人……
然而,她的信任好像接收不到回应,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本城怜心中无比忐忑。
尽管大家都在追寻着她的喜欢,但那份热忱背后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烛台切光忠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他在向审神者汇报自己的计划以及结果。他原以为审神者刚才也会像之前一直做的那样,冷静分析现状,想出接下来行事的方法。
是刚才小伽罗说起的神隐让她绷紧了神经,所以才对他刚才那句话格外敏感吗?
“主殿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听了鬼故事睡不着觉的小孩子呢。”
对方突兀的话语让本城怜一愣:“……什么意思?”
烛台切光忠伸出双臂,将本城怜一把揽进怀里:“对于害怕的小孩子来说,哪怕只是一只蚊子飞过,也会下意识地去将那想象成是一闪而过的鬼怪。现在的主殿,就是这样吧。”
审神者娇小柔弱的身躯在青年的臂弯里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发抖,湖面漾起了微澜,令人怜爱。烛台切光忠一手放在了审神者的后脑勺上,温和地抚摸着,而另一只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脊,节奏缓慢,却神奇地让她平静了下来。
“是在自责吗?主殿总是这样呢,就算是受了气也会忍不住自顾自地替对方找理由,把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现在也是,是认为自己说的话太伤人,还是在后悔自己因为一两句话就炸毛呢?”烛台切光忠微微叹息,“明明是现在无法同一阵线相互信任的我们不好,如果不是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太过明显,主殿也不会因此不安吧。”
一个心情紧绷着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温声安慰,有些时候明明打算坚强,可内心的防线却如同土鸡瓦狗一般吹枯拉朽地碎成渣渣,委屈喷薄而出,无法抗拒。
温暖的怀抱,温和的安慰,亲切的抚摸,不管是哪一样都像是最尖利的刀子,轻而易举地刺穿她守卫自己的结界。
怀中的审神者埋着头,没有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可烛台切光忠仍然从她身体的起伏感受到了她在流泪,心中一痛。
“不用担心,主殿。就像现在这样,我的软肋永远在你眼前。就算害怕也没关系,就算不相信我也没关系,只要主殿认为我对主殿产生了威胁,完全可以一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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