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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反穿]自从我抽到了茨木这大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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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咬着她的脖颈,划拉开她一侧的链子:“你这个女人……”
  他的手伸了进去,沿着腰肢下滑,揉在她的臀上。
  “大妖怪的角是你能随便摸的吗?”
  “松开你的狗爪!放在哪里?”
  “这里……”说着,他又揉了几下,“真软啊……”
  乔心舒:……
  但大妖怪总算还有些清醒,便宜虽占了不少,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强迫一个女人做什么。
  茨木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下肢撤远了些趴在她身上,将脑袋搁在她的胸口:“是你先招惹我的……”
  “不准随便摸我的角,当然,别的妖怪的角也不可以!”
  说着,他蹭了蹭她的胸。
  乔心舒:……这一身老豆腐已经没了==
  ……
  将近凌晨四点,他们才“安全”地回到了公寓。尔后,乔心舒实在抵不住困意,连衣服都没换就靠在席梦思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腹内空虚得厉害,连脑袋都有些昏沉。而她稍有动作,就惊醒了身边浅眠的茨木。
  无数纷繁杂乱的记忆开始聚拢,当理智回笼,乔心舒赶紧摸了摸周身上下的衣服,却发现自己安全得很,别说裙子,连丝袜也没脱==
  她长舒一口气,阴森森地看向刚刚醒转的茨木。
  茨木一愣,随后转过头去——
  “啧,愚蠢的女人,你看着我干嘛?”
  “茨木童子,昨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她保持微笑,问道,“你还记得回家之前的事情吗?”
  “什么东西?”茨木一脸懵逼。
  “忘记了啊……”乔心舒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说,要带我去魔界。”
  “不可能!”茨木断然拒绝道,“去了魔界,你活不过一天!”
  乔心舒:……
  她觉得茨木醉酒清醒前跟清醒后是两个不同的人格==
  清醒之前还特么能抱着她坐在车顶看星星,稀里哗啦地说一堆她都快信了!清醒之后脑子就特么是个装饰品,她说什么他非得唱反调,简直跟青春期叛逆小孩一个样!
  果然,男人在车上(床上)的话都不可信【黑化的微笑】!
  “那你还记得什么?”乔心舒的声音甜得发腻,“你再想想,还记得什么?”
  “记得什么?”茨木揉着额角,脑海中却充斥着各种祈祷和凌乱的片段,“我昨晚好像梦到在吃汉堡?”
  乔心舒:……
  “那个汉堡特别软,我还捏了一把。”茨木在虚空中捏了捏鬼爪,脸上露出丝意犹未尽的神情,“特别香,我刚想吃……就醒了。”
  茨木总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画面太过零碎,头脑也着实晕眩得很。这不像是宿醉的后遗症,就好像是……有人拿板砖狠狠拍了他的角一下==
  酥麻的、温软的……不知为何,心里有点虚啊?!
  茨木沉思了片刻,还是转过头,遵从自己的心意说道:“我饿了,想吃汉堡。”
  “要那种软乎乎的,嗯……就是一只爪子这么大的这种。”
  乔心舒:……
  法克!死吧——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PS:酒吞:我觉得茨木该上个非诚勿扰。
  红叶:然后看着他一期接一期地被剩下?
  酒吞:……
  PS:一目连:你为什么要在我神龛旁搭茅屋?
  荒:换个地方住,陶冶情操。
  一目连:麻烦你再换个地方。
  荒:我的破茅屋配你的旧神龛哪里不好?
  一目连:我这旧神龛本就没生意了,再配个破茅屋,更没生意了!
  荒:要不你换个生意。
  一目连:换什么?
  荒:皮肉生意【微笑】


第74章 七十四只茨木
  茨木的汉堡硬是没吃成; 他纳闷地看着乔心舒翻给他的白眼,感受着她甩给他的脸色; 着实弄不明白她为何生气?
  是因为他买的珠宝首饰衣服不够名贵吗?
  大妖怪往嘴里扒拉着快要馊掉的冷饭; 吃着冰箱里放了两天的酱瓜罐头; 顿觉凄凄惨惨戚戚。在这之前; 他摸不准乔心舒在气什么,于是一根筋地问了出来。
  乔心舒脸色一变,直接给气笑了:“想知道啊?去把冰箱里的剩饭剩菜吃干净我就告诉你。”
  茨木冷笑一声不应; 觉得乔心舒“恃宠而骄”; 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让他堂堂茨木童子吃冷饭; 简直无法无天!
  紧接着,乔心舒再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当他不存在。
  一小时后,茨木装作来她身边取杂志,路过时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乔心舒头也不抬,没理会。
  两个小时后; 茨木吭哧哧地挪过来,背对着她,将游戏声音开到最大。乔心舒整理着教案,不言不语。
  三小时后; 茨木愣是凑过来给手机充电,在她身边放起了偶像剧,顺道冰冷吐槽。乔心舒做好笔记; 收拾好桌案,拍拍屁股走人,“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
  茨木:……
  四个小时后,大妖怪纠结地在卧室外踱步,直到乔心舒抱着一堆脏衣服出来,他眼睛一亮,鬼爪“啪”一下按在门框上,企图壁咚。
  看着门边簌簌而下的木屑,乔心舒眼皮一掀,愣是从他拦住她的胳膊下矮身穿过,平静无波地与洗衣机进行友好交流。
  第五个小时,茨木深吸一口气,抖着爪子打开了冰箱……
  乔心舒:呵呵。
  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手头的食物,随后臭着脸坐到了乔心舒身边,闷声闷气道:“喂,女人,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乔心舒嘴皮子一翻,嫌弃道:“去洗澡,身上味道太重了。”
  茨木:……
  忍着脾气起身走了好几圈,大妖怪一想自己连冷饭都吃了,害怕洗澡吗?洗澡总比吃冷饭强,马上就要接触到答案了,要是输在半路上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酒吞:愚蠢,男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的!在女人面前,男人一定要强势、要有尊严!
  红叶:哦,你刚刚说什么?
  酒吞:……不,没什么……
  红叶:去,把搓衣板拿来。
  酒吞:哦……
  茨木用了不到五分钟就清清爽爽地出来了,他带着些期待地坐在乔心舒身边,正准备开口,却听乔心舒冷声道:“你的衣服呢?”
  茨木:……
  “去把衣服洗了。”乔心舒淡淡地吩咐,“顺便把浴室的地给拖了。”
  茨木“腾”地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来回踱步。走着走着,他就想:冷饭都吃了,澡都洗了,不就是洗个衣服拖个地吗?快要接近真相了,不能半途而废。
  片刻后,大妖怪笨拙地拖完地,捧着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只是,当他一转头看到大盆子里放着的属于乔心舒的内衣时……头脑中恍惚着闪过模糊的片段,他似乎真的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自觉地,他轻轻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犄角,对着镜子照了起来。
  身为大妖,他就算喝醉了,也很少有断片的经历。唯一一次断片,据说是被红叶丢过来的酒葫芦给砸中了角,当场头晕目眩地跪了==
  事后他才被小妖怪告知,自己的挚友那日不知做了什么惹恼了红叶,被她提着葫芦硬生生敲进了土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呼吸尘土和瘴气==
  而他,则是遭了飞来横祸。
  但他醒来后,却只剩下一丝丝印象,其余的总也想不起来。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明白,自己的角除了不能随便给雌性摸,还不能受过大的刺激。一旦刺激超过了某个度,兴许他就会忘记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昨天晚上他的角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能让他的脑子在第二天断片?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能伤害到他角的存在吧?就算是把购物袋挂在角上,他不也没事吗?
  大妖怪顶着深沉脸步入客厅里,刚看向乔心舒,就瞧见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低声道:“喂,你,现在总该告诉我……”
  “我困了。”乔心舒伸了个懒腰,“有话明天讲。”
  茨木:……
  简直欺妖太甚!他现在就走!
  乔心舒揉了揉腰步入卧室,茨木收回了脚,偷偷觑了眼她。
  嘁!他茨木童子岂会屈服在激将法之下!他这时候走不就是如了她的意吗?!休想,愚蠢的女人!你身边的另外半张床位只能是我的!
  茨木刚随着她的脚步跟上,卧室的门就“啪”地在眼前关起来,厚实的门板差一点打到他鼻子。大妖怪伸出爪子拧了拧门把,发现可恶的女人居然把门反锁了!
  “你今晚睡沙发吧,明天心情好了再告诉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里头传来,紧接着是人的身体落在席梦思上的轻响。茨木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慵懒地舒展着身体,像猫一样伸起了懒腰……
  他突然想变成那张床==
  甩去脑子里奇怪的想法,他打算暴力破门而入。但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乔心舒又强调道:“好好睡沙发,你要是敢跑进来,我以后不会再跟你说话了。”
  茨木:……
  不,不能放弃!冷饭也吃了,澡也洗了,衣服处理了,地也拖了……不就是睡一晚上沙发吗?!他无所畏惧!
  于是,大妖怪就这么傻兮兮地进了乔心舒的套路,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白熊,坐在沙发上幽幽地注视着紧缩的卧室门,充满怨念地叼着自己的狗盆……哦不,杂志==
  ……
  夜色渐渐深了,躺在客厅沙发上的茨木却半分睡意也无,他翻来覆去了半天,好几次蹲在卧室门口静默,或是左右徘徊。最后都愤愤地回到了沙发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她这么妥协。
  大概因为是个女人,所以他才会容忍她,果然……他茨木童子是个……是个什么来着?哦,对了,他是个绅士!
  他很有绅士风度,似乎是这么说得吧?
  大妖怪搓碾着自己的红发,走神地想着。
  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去,他睡不着,又看不到……最终还是四处搜寻了一番,最终走入了洗衣房,鬼使神差地挑起了那件内衣……
  立刻地,大妖怪放下了内衣。
  不,他是个绅士!他有绅士风度!这种小衣服,他一点也不好奇!
  思来想去,他干脆走进厨房抄起了锅铲,在确定上头的气息足够后,就提着它朝外走去。利落地翻窗而出,腾云驾雾而去。至于此行的目的地……
  他闲着无聊先去看了看动物园,发现那几只小杂鱼不但没被送走,还被养肥了一圈;他空虚地转到了拳击场,提着锅铲耍了两把拳后就兴趣缺缺地离开;最后他化作疾风消失在夜幕中,朝着记忆中的偏远地带飞去。
  时间过了很久了,也是时候找上门去了……
  越是靠近大山地带,人烟越是稀少,而原本灯火惶惶之地,也已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茨木循着风中传来的气息朝着死气最沉重的地方而去,片刻后,他凌空站在飘着白绫和黄色纸钱的村落上方,满耳朵听着下方凄切荒凉的哭号。
  很浓重的血腥味,经过时间的沉淀,还不曾丝毫褪去。这个村落,当真是死了很多人。
  “报应啊……都是报应啊哈哈哈!”
  在坍圮的土坯屋中,有疯癫的中年女人哭叫着,她抱着枕头落泪,不知在哀恸什么:“终于都死了!死吧死吧!全部死吧……宝儿,他们都死了……”
  怨力在沸腾,仇恨在衍生。区区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怨女的力量就已经积累到了一个十分的可怕的地步。
  若是给予她时日让她成长,她必然会长成割据一方的大妖,谁也不敢来触犯她的威严。
  她是由受害女子的怨念生成,想来,也没有比她更好的人选了……但咒怨……并非是全能的成长型,她的弊端极大,成长中伴随的风险极高……
  咒怨可以速成,并且依靠人类的负面情绪为食,但同样的,当负面情绪超越了一个阈值,而咒怨的主体没有足够多的意志压制,就会失去理智,从而变成为杀而杀的邪魔。
  最后,失去理智的主体被永远地禁锢在咒怨的诞生地,成为地缚灵。
  他曾经只记得培育出咒怨后让她复仇的快感,却忘记了她身上存在的隐患。
  想到这里,茨木放开了自己的感知和气息,没多久,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娃娃骤现在半空中,笑嘻嘻地打着招呼:“大人,好久不见……我杀了很多人。”
  “随你。”茨木上下打量着她,忽然道,“我来找你,是打算跟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
  “怨女,你可要此间信仰?”茨木淡淡地说道,“收纳信仰,汲取神性,抵御乃至消灭魔性,彻底成为最强悍的存在。”
  怨女收起了笑嘻嘻的表情,变得冷凝无比:“我是厉鬼,我是复仇者,我要杀光所有肮脏的渣滓!”
  “但……大人说的信仰,我很好奇。”她笑得鬼气森森,“我是女子怨念的化身,除了杀人,我也有着她们死前的执念……保护女子,守护孩子。”
  “每个女孩,她们的悲哀并非源于美丽,而是源于柔弱。”她喃喃自语道,“弱才是原罪啊……如果我能成为庇护,谁还敢这么放肆地对待她们!”
  怨女忽然沉寂了下来,她追溯着脑海中千百张悲戚的面孔,低头看着自己稚嫩的小手,说道:“大人。”
  “嗯。”
  “把信仰给我吧……”怨女闭上眼,“说出你的条件,你说过,这是交易。”
  茨木眼睛微微一亮,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从体内取出了一团裹着浓郁妖力的乳白色能量。他掂着锅铲,铲子上滚着个皮球大小的团子,声音中带出一丝雀跃。
  “收好吧,味道不错的,就是人类的诉求烦了点。”
  怨女看着锅铲上的团子:……
  “差不多是全部了,有些拔除不了,已经跟我的力量融为一体。”茨木送上锅铲,“收下,第一个条件,不准退货!”
  怨女:……
  “第二个条件……你要是成为了此间神明,在我顾及不了的时候,帮我庇护一个愚蠢的女人,她叫乔心舒。”
  怨女这时候才抬手拿起白团子,带着些了然地说道:“能够被大人挂在心上的,是你心爱的女子吧?”
  茨木一怔,随后摇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
  “但是大人的身上,沾满了她的味道。”怨女轻轻嗅着风中的滋味,叹道:“很干净的味道,就好像她们在还未遭遇悲剧之前,无忧无虑的滋味。”
  “我身上……有她的味道?”
  “你不知道吗?”怨女奇异地仰头,“正因为她是你心爱的女子,所以你才会在不自觉间染满她的气息。”
  妖怪,尤其是大妖怪都是任性而霸道的,除非他们自愿,否则谁也休想在他们身上留下气味。要是某一天,某个大妖身上真的出现了另一种气息,那么……对方应该是配偶。
  茨木怔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大人……”怨女忽然叹息道,“那是你亲近过的女子,如果你只是对她抱着玩物的态度,是会激怒我的。”
  “我可是……庇护女子的存在啊……”
  “等等,你说什么?我亲近过的女子?”
  茨木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混乱:“是什么意思?哪个意思?”
  这时候怨女看着茨木的眼神无异于看一个智障,她少年老成地板着脸,圆润的大眼睛都成了死鱼眼:“我诞生时就吸纳了无数女子的记忆,只要我的妖力足够,我可以追溯过去。”
  “追溯过去……”茨木愣了会儿,忽然说道,“追溯到昨晚!我要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晚?发生了什么?
  断片?
  怨女看着茨木的眼神从“智障”变成了“渣男”,她捏了捏手骨,对比了一下武力值后,笑得有些扭曲:“大人,放松下来,我追溯给你看看。”
  不带攻击力的怨力包围了茨木,根据他身上的气息和遗留的痕迹,将一幕幕被淡忘的在角落中的画面拖出,一帧帧回放起来。
  宴会、星空、车顶、拥抱……之后……
  茨木的脸猛地烧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车顶上发生的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心底的欲念在奔涌,原来昨天……居然是……
  心底隐晦的念头终于张开了尖利的獠牙利齿,当一切的逃避和伪装被记忆狠狠撕开,茨木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另一个……心底的自己!
  他晦涩的观念中在意的、隐晦的冲动和贪念,他无知无觉中正被吸引、围着她打转。他越来越少地想起挚友和大江山的一切,他越来越深刻地融入这里,想要走进她的世界。
  他在乎什么?
  他在乎她……
  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她……
  为何要保护她?是因为恋慕;为何要容忍她?是因为恋慕;为何要迁就她,在意她的悲喜和愁乐,是因为恋慕……
  他在恋慕她,而自己却不知道……
  茨木是真的傻了,变成了一个提着锅铲的二愣子。怨女白了他一眼,一口吞下信仰之力,转瞬消失在半空里。
  对着那张傻兮兮的脸,她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借着他的力诞生的==
  “大人,好好面对自己的心吧……”
  茨木觉得自己无措极了。
  不过……算了!大不了被挚友打一顿!
  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挚友……挚友应该不会把他打死吧?
  不过……不过!
  茨木揪着自己的红发,无比懵逼。他才来这个世界两个月不到,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女人?
  难不成跟挚友呆在一起久了,连他喜欢女人的毛病都被传染了吗?
  茨木脑子里陡然冒出了红叶拧着酒吞耳朵的脸,她怒骂道:“说!你昨晚喝酒去了哪儿?你身上哪来的胭脂味?”
  他还记得挚友无力地辩解:“红叶你听我解释!那是茨木扮成女人后想找我打架染上的?”
  他也记得红叶的话:“呵呵……”
  然后挚友睡了一个月的沼泽地==
  紧接着,茨木想象着乔心舒举起酒葫芦把他砸进地底的凶残画面……
  这日子似乎没法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  PS:酒吞:茨木终于开窍了。
  红叶:那么问题来了,你说他会怎么追女人?
  酒吞:……


第75章 七十五只茨木
  认清自己的心意是一回事; 面对自己的心意却是另一回事。茨木晕晕乎乎地飞了回去,就跟酒驾似的回到了公寓;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 他坐在沙发上拿着个锅铲陷入了沉思。
  大妖怪做事从来随心所欲; 遵从自己的肉体和本能; 绝不会委屈自己半分。可不知为什么,茨木发现,若是自己向乔心舒求偶; 他实在拿不出死缠烂打酒吞时的做派和精神。
  换句话讲; 他眼下的状态只能用两个字概括——秒怂。
  怂啊……真怂了……关键是怂了还不觉得羞耻!
  饱含着隐晦的忐忑和兴奋,压制着心底的恋慕和觊觎; 喷薄出痴念的辗转与无措……一切的一切,对于茨木童子而言,都充满了新奇和神秘。
  跟遇到挚友时完全不一样的感情……面对挚友,他满脑子是力的战斗与疯狂;面对乔心舒,他满脑子是乌七八糟的念头。
  他有些纠结,但更多的是释然。而在释然之后; 他的好奇心和占有欲就被勾了起来。
  人类的女人喜欢什么呢?珠宝首饰、漂亮衣服、名贵皮包还是宝马香车?
  茨木回忆着偶像剧的剧情,觉得这点小意思完全能满足,甚至,他还能做得更好。
  从他成为大妖怪以来; 光是打架就打了几百年。不说大江山这块风水宝地,光是被他抄了家底的妖怪都数不胜数,粗略算算; 茨木觉得自己坐拥着富士八峰般庞大的金山银山。
  财力,他不愁;武力,他更不愁;至于容貌身形,呵,他茨木童子可是妖界的颜值巅峰!
  下意识地忽略掉酒吞的俊美、甩掉小鹿男的清秀、荒的霸气、一目连的温柔……所以,他果然是雌性们理想的配偶啊!
  妖刀姬:呵!
  青行灯:不要脸!
  红叶:呸!
  茨木觉得这个自我评价完全没毛病,他唯一欠缺的,就是应付心爱女人的经验和手段。
  抱着某种不可说的心思,大佬在一片黑暗中摸出了爪机,悄然打开微信,抱着学者钻研般的精神开始观摩岛国爱情动作片==
  ……
  乔心舒起了个大早,在浴室冲完澡后便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出了卧室。她原以为自己会瞧见坐在沙发上一身黑气缭绕的气愤大佬,哪里晓得眼前居然出现了个田螺姑娘!
  舞草!这纤尘不染的客厅是怎么回事?
  尼玛!茶几上摆放的可口早餐是怎么回事?
  日哦!大佬你特么扮成个女人穿着条暴露的围裙又是怎么回事?
  乔心舒扶着身后的墙壁,颤巍巍地倚靠在上,防止自己脚一滑摔成狗。她惊恐无比地看着化作女神的大佬露出了大和抚子般亲切友善的微笑,红唇轻启,张口便是一句:“阿娜答,你醒了!”
  阿……阿娜答?!
  阿你个头的娜答!
  乔心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却嗅到了满室的清香。她机械地转过头看向玄关处,陡然发现那里堆满了盛开的菊花==
  不,她肯定还在做梦!这都不是真的!
  鬼王舍弃男儿身是为哪般?满室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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