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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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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她哥哥送给她的礼物,那恐怕她也不知道制作方法了。这样一来,这就是世间仅此一把的神赐之物。
  不愿看到宝刀蒙尘的伊兹密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只是想到自己注定要食言,略加思索,解开发带,任由那淡银色的发辫散开,取出从小便藏于其中、自母亲在他八岁的时候赐予后便片刻不曾离身的铁匕首递给了她:“这个送你。”
  作为向注定要辜负的承诺的致歉。
  只要是比泰多的人基本都知晓那匕鞘上图腾象征着什么,自然也会知道该如何对待她。也算是,一点补偿吧。自随身携带它以来,它已经忠心耿耿地救了他无数次性命——在乌里雅姑妈派刺客暗杀他的时候,及时劈断对方冰刃一次;和在下埃及被*西斯女王俘虏的时候破栏顺利脱身,又是一次。可以说,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但这次送出,他却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
  但凡是为了比泰多国的利益,他可以在任何事情上都不择手段,更不至于说会为算计一个无辜的、全心信任他的少女而感到愧疚不安。
  他知晓自己即便是对待那心上人,尼罗河女儿的时候,也会更多重视她背后象征的价值而更胜于自己的*意。所以他可以强忍不适,也要待她与曼菲士成婚,睡在宿敌怀里后再下手夺人而不是想亲自占有对方的贞洁;为了阻止她的逃离,他可以当机立断用匕首刺伤她的肩膀,让她失去奔逃的能力;为了从她嘴里得出妹妹死亡的真相,他也能娴熟地挥舞起皮鞭,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抽出道道血痕,让她痛苦不堪;在她被凶猛的雄狮叼走的时候,他也可以无比冷静地射出那一箭,不会因担心误伤她而无法下手。就算是奄奄一息的她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他也可以微笑着做出让她更加绝望的事情。
  为什么此刻心下又开始翻涌不明情绪?特别是当她那不曾怀疑过他的蓝眸子期盼地盯着他的时候,看那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身影,心底就不知为何,有些骚动起来。忍不住地想起在密诺亚的王宫里的那晚,她彻夜尽心看护他,最后疲累不堪,毫无防备地在床畔睡着的模样。要是她知道他要违背承诺,她会悔恨那次救了他吗?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不会用剑。”可惜凯西不懂他平静的脸色下却绕了几千个弯的玲珑心肝,她果断拒绝了这番好意:她才不想要那把铁锈斑斑的剑呢,看上去那么重!她原先那把小匕首才二百克不到,都被她嫌揣怀里麻烦,现在去换一把更重更大还更旧更丑的,她不是自讨苦吃么!
  可怜的铁器,在他国王室里也是会被视若至宝的存在,就被她嫌弃成地摊货都不如了。
  伊兹密却不管她的抗拒,他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就连他父王都无法反对,更何况是软绵绵的凯西?见她不接,他径自就侧过身来,降尊纡贵地亲自开始了动作:首先将她自然垂落于背的顺滑秀发熟练地编织成一条大麻花辫,接着把那铁剑则藏在浓密的发丝中,让它显露不出半点痕迹。极快地完成这一切,他又顺手扯过自己先前用过的那条镶金丝发带给她缠上固定好,一个跟他极其相似的发型就出现了。
  凯西:“。。。。。”
  伊兹密则淡定地冲她微微一笑,自顾自地端起了新的酒杯斟上一小半杏子酒来。
  一旁看这些互动看得津津有味的姆拉半点没有自己为凯西精心梳成的发型被改的不悦,见已经结束了,抢在凯西开口之前,便当即招呼那先前被她挡在门外、免得破坏这良好气氛的侍女们送上正餐,鱼贯而入的队伍送上了比泰多风味的美食,姆拉也难得分外热心地给凯西介绍起菜式来,让她盘子里堆得满满的,宗旨是:王子喜欢的她也要喜欢,王子盘子里有的她也要有。这番举动成功堵住凯西先前酝酿好的反对和抗议,彻底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底下装醉装得很辛苦的奈肯也总算找到机会爬了起来。明明什么都看见了,却要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真不容易啊!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刀类的参考资料
  _1808374_1。html
  王子是编辫子的一把好手
  希望没走形~~~~ 我写伊兹密就特别心虚,老感觉把他弄崩坏了


41伊兹密的新菜谱

  白天睡饱了的后果就是晚上一点都不想睡。闭着眼睛在床上数了好几个小时的绵羊才入梦没多久,就被姆拉唤醒,开始被侍女们殷勤地开始一系列梳妆打扮的程序了。
  “姆拉,我可以再睡一下吗?”她软软地哀求,一手小小攥着姆拉的衣袂开始撒娇:好歹她昨天还是个发烧的病人呀,需要充足的睡眠。
  面对她水蒙蒙的眼波攻势,姆拉果断转移了视线,手上动作不停,嘴上语调不变地说着:“小姐请起来,王子已经在练剑了。”
  他练剑和她起床有什么关系?
  茫然地用无辜眼神看着姆拉,几秒过后,凯西无语凝噎,只好颓然无力地耷拉下双肩:看来在对方眼里,是有必然关系的。
  王子练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吧,多一个观众就那么重要么,又不是开演唱会。凯西心里嘀咕,忍不住有些郁闷。
  不明白姆拉为什么老让自己和那冷冰冰的王子凑一块儿,昨天晚上的座位安排也是,就连船舱的房间安排也是:明明她顶多算是搭顺风船的客人,去船尾还闲置着的客舱不就好了,怎么就被安置在王子在船中间的舱房隔壁了?要是她有梦游啊打醉拳说梦话一类的恶习,干扰了对方休息该有多不好!可是她好说歹说,都无法说服戴着营业中笑容的姆拉。
  按照凯西的想法最好是能在王子办理公务的时候再去吹吹风,至于对方正在占用甲板的时候她何必去凑热闹呀!有多远就离多远。
  但没有给她丝毫反对的机会,姆拉就非常有效率地完成了给她打理妆扮的动作,略微侧身,笑容可掬地示意她去甲板用早饭。
  等等,“为什么又是辫子?”凯西纠结地摸了摸那硬邦邦,内有乾坤的发辫,那条镶金发带还是别人的东西呢。
  姆拉一边领着她走,一边心情颇好地回答:“这是王子的吩咐。”
  好吧,吃人嘴软。
  凯西自我安慰着:现在还是早饭最重要,既然不用她自己打理头发,那就别管算了,虽然是沉了一些,甩也难甩动许多。
  旭日初升的光辉还不刺目,*琴海上风平浪静只有微波泛滥,清晨凉爽,海风和煦,在稳稳前行的船身处,最高一层的露天甲板那里,伊兹密王子正与自称宝刀未老的奈肯将军切磋剑术。
  不远处的拿着干净毛巾候着的姆拉欣慰地看着从小由她看着长大的王子英姿飒爽,武艺高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地将师傅奈肯打得招架不及,最后只好大汗淋漓地认输了。而王子却只在额头上涔了一层薄汗,与对方气喘吁吁的样子成了鲜明对比。也不知道是王子进步太快,还是奈肯越老越不中用了,以前还能撑上一会儿,现在很快就败下阵来。姆拉暗想,看来要削减掉一些给奈肯将军的酒供应了,喝酒太多,动作不是更迟钝了吗?
  伊兹密十分满意这把新武器。最开始他是用这不明材质的匕首与奈肯的青铜刃交锋的,结果近身演练中,还没用上五成力,就次次都将对方的武器上留下道不小的豁口,没过几回合便在心疼自己兵器的奈肯的抗议下不得不换回了以往的剑术切磋模式。奈肯还语气泛酸地抱怨了好几句:“我的这把小刀虽不如铁器好用,却也是伴我征战沙场多回的老友,在觅得更趁手的伙伴之前,还是让它在我手上多留些日子吧!就别用王子你那神兵在它身上刻上更多伤痕了。”
  伊兹密无动于衷地将剑还鞘别在腰间,淡淡地瞟他一眼,一针见血地瞬间道破他的真实意图:“你是想问我讨要之前那把铁剑吧!”
  奈肯喜出望外,正要说什么,就被对方下一句话弄成了苦瓜脸:“别想了。要铁剑回头自己去兵器库里挑。”
  奈肯内心的小人捶胸顿足一番:王子啊,我不是不赞成你送礼给心上人,但你选礼物也要选些讨女孩子欢心的,譬如名贵珠宝、绫罗绸缎、可*小宠逗个趣一类的啊!送一把铁剑算什么,况且历来宝刀赠英雄,送给凯西那连挥都挥不动铁器,只会将之弃之敝屣的软妹纸不是浪费是什么!那铁剑可是当年王后用赫梯族最技艺精湛锻造成的,不是一般的珍贵品呀!更别说凯西还嫌弃得不行,毫无领情的意思。
  但他也只敢略微腹诽,从不敢也不会当面质疑王子决定的。他还不知道姆拉已经决定削减他心*的美酒的供应了,不然估计会更头疼。
  又与奈肯手下的悍将中一身蛮力最为出众的霍格卜练习了近身缠斗后,伊兹密虽不至于汗流浃背,白皙俊秀的脸上却也染上了些许玫瑰色,呼吸也稍稍急促起来,姆拉连忙上前用干净布巾为他擦拭,感动地赞不绝口一些肺腑之言后,不忘询问:“王子武技越发精湛了,不愧是我比泰多国最骄傲的王子,但你肩膀上的伤已经不影响了吗?”
  任姆拉为他擦汗,伊兹密微笑着回答,那笑容中带着不可忽视的自信和神采:“全然无碍了。”完全不影响使力,在这几日适量的练习下,原本有些生疏掉的手感也顺利找了回来,还略有进益。
  “真是女神保佑。王和王后也会无比欣喜你的康复。”姆拉虽然早就猜到,在真正听到王子亲口确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眼眶也红了起来,为避免失态有损在她侍女面前保持的威严形象,赶紧别过头去催促:“王子快去用膳吧,凯西小姐也已经等着了。”
  就在甲板平台正对的内舱厅中布置了一张餐桌,上面摆满了各种荤素搭配好的美食,厅旁则候着几个时不时偷看的、站姿笔直又神态恭敬的侍女。偌大桌子边只面对面地安排了两个座位,一个空着,一个上面坐着凯西。全然辜负了姆拉给她安排的最佳座位来欣赏王子早上舞剑秀的美意,凯西在看了一会儿不远处的兵戈交鸣后就百无聊赖地开始研究面前这个小架子:一个简单青铜矮支架,底下点着羊脂蜡烛,上面的小小的陶罐里装得半满,绿色的豆子密密麻麻地挤作一堆,随着水的沸腾而时不时跳跃少许,泻出一阵阵浓郁又独特的芳香让人陶醉。
  没错,这就是她馋得很的咖啡豆。不愧是富强之国比泰多,竟然连她不抱任何指望会有的这些工具都能在船上轻松找到。姆拉呀,要知道在二十世纪武打片战争片也多少看过些的凯西对观赏现场版的兴致绝对不如眼前可以很快入口的香浓咖啡大。
  应该马上就可以喝了。看到汁水变得越发浓稠,她觉得口腔里分泌的唾液也逐渐增多。果断吹熄了蜡烛,拒绝侍女的帮忙,她用事先就准备好的厚厚的棉布手套将陶罐端起,小心翼翼地倒进小杯里,生怕手一抖浪费了一星半点。正全神贯注倒着的时候,她耳朵捕捉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地就吩咐:“麻烦帮我将桌子那头的牛乳放到这边来可以吗?”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捏着牛乳罐的把,在她面前把它轻轻放了下来。
  这不是侍女的手!
  倒完之后,松了口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凯西连忙抬头冲那正闲适地切着熏肉的男人道谢。半松了衣襟,露出一小片结实胸肌的伊兹密只小幅度地摆了摆左掌,制止了她的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语,难得有些好奇地主动问起:“这是密诺斯王先前从我这里买的卡瓦果吧,还可以这样喝?”
  他还记得当初那个少年王冲他形容这种果子的描述,他曾讶异不出深宫半步的密诺斯如何会知道这经验老道的旅行商人才偶有用来提神的卡瓦果,原来是买来送给心上人的。看来真正*好这口的,是眼前这位才对。
  凯西笑眯眯地瞅了他一眼,殷勤地介绍:“对的,先晒干烘焙、再放到滚烫的开水里熬出汁液,加上些牛乳和糖搅拌一番,可是会变成非常芳香可口的饮料的哦!还别提这又富有提神效果,可以让人消除疲惫,变得元气十足呢!你愿意尝一点吗?”这可是二十世纪的她每天早上必备的饮品呢!敏锐地察觉到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就默认他愿意一试了,当即就把剩下的那些汁液倒在了另外一个杯子里:这一煮好的小罐中分量刚好够两杯,等下还可以再煮煮看。
  凯西暗想,日理万机的王子肯定来不及等续杯,剩下的就可以由她独享了,这样想来损失一杯也没什么。
  伊兹密倒也真有一点兴趣,他在诸国游历的时候,穿越沙漠之前都会储存上一些卡瓦果,以便在漫长又疲劳的旅途中可以通过直接咀嚼它们来提高体能和警醒精神。这还是一个与他相识的老沙漠商人建议的,称可以作为长途旅行的体力补充剂,效果显着。他食用过后,发现确实有些提神效果,就是汁液过于苦涩有些难以下咽,像现在这样煮过再饮用的话,应该会好很多吧?
  他从来就不是那种墨守成规、或是瞧不起拥有智慧的女人的人,对于陌生的新鲜事物,他一向待之以宽容的态度,在值得学习的时候,也会虚心接受改变,吸取经验,增进自己的学识和理解。他的恩师——圣拉巴鲁大师就曾教导他:在每一个人,哪怕是乍看之下再不起眼的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不为人知的值得学习的地方。
  凯西这时候已经完成了最后两道工序:倒牛奶和加糖。这时候可没有精磨的砂糖小块,作为调味品的糖是棕色的不规则小硬块,她让侍女在先前就把它磨碎了,不然不方便溶解。滚烫的咖啡汁在加入凉凉的牛乳后,正好成了可以入口的温热,也就是当即便可饮用的合适温度。当然牛乳不是那么粗鲁地直接倒进去,而是要沿着那由两指拈着的小巧玲珑的木勺柄缓缓流入,再细细搅拌了一阵子,直到她满意地看着上面浮了一层薄薄的自然奶泡,在姆拉欣慰又高兴的目光中,作为礼貌将这杯成品郑重捧给了他。
  她并不拥有喜欢先人后己的高尚品德,也不是因为多喜欢伊兹密才主动推荐这饮品的。她事实上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要知道她从密诺斯那得来的豆子只剩下一次的分量了,喝一次少一次呀!但既然密诺斯是从伊兹密这儿买的,那他肯定也还有不少的存货才对。赖安哥哥说过,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一旦他发现了这样喝的好处,只要将它列入早晨的菜谱当中,她还担心没得喝吗?这可比直接嚼豆子要好多了!
  她美滋滋地想着,小算盘打得哗啦哗啦响。
  也是老天保佑她,伊兹密的确蛮满意这种新奇又特别的口感和风味的,而且他发现自己在下午的容易疲惫的时候也精神似乎更好些,可见醒神的效果也依然被保留了。从此,香醇的咖啡就成了每日早餐里必备的饮品,只是这下不需要凯西亲自去煮了,在教会侍女后,她只需要跟这里的老大一样,淡定地坐着等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大家的留言也好多,感觉好幸福~~~好热情呀好感动~~
  我的思路大概理清了,所以,日更还在继续~~~=3=
  灰常感谢没有昵称童鞋的地雷 ~(≧▽≦)/~真的不用这样破费的,你一直有留言支持我,我已经无上满足了~~ 嘿嘿
  小剧场
  凯西:王子,你有没有想过辫子里除了藏匕首还可以藏什么?
  伊兹密:?
  凯西:你可以藏一根铁棍进去,捆起来,然后有敌人的时候连拿都不需要拿出来,直接可以抡起来哗啦哗啦的转圈啪啪啪打过去!
  伊兹密:。。。。。。你可以先试试


42埃及的消息

  美好的上午对于每个人的意义都不一样,虽然今天有些阴云密布,但海风依旧和煦,阳光的缺席似乎并不影响船只的前行。
  士兵们在站岗,船夫们在划桨,侍女们也似乎总有着忙不完的事情,不是打扫就是整理物品。只有她在无所事事。
  凯西想去插一手,结果刚准备收拾下床榻,就被黑着脸的姆拉断然拒绝了,夺过她手中的被褥,她义正言辞地要求凯西恪守作为贵客的本分,绝对不许妨碍她管教侍女们:“能为尊贵的伊兹密王子服务是我们的最大荣幸,请不要夺走我们的职责和光荣。”她故意把话说得很重,凯西只好往后退了几步表示再也不敢动手帮忙了。
  “那身为贵客的本分是什么?”虽说不敢招惹看似狂化了的姆拉,凯西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发问。
  在侍女们若有若无地戏谑目光中,姆拉面不改色地胡诌了一个:“既然如此,请你把王子*吃的水果带过去给他吧。”又扭头对正偷笑着的比拉示意:“你领小姐过去,她不知道怎么去。”
  凯西顿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疼。但话已经说出口,她又不能立刻后悔,微僵着脸接过果盘,只见那上面除了李子外,还有几片用谷类做的饼干,不禁感叹这伙食真好。
  此刻在会议室里,伊兹密和奈肯将军还正讨论着曼菲士携带着尼罗河女儿和军队所走的归国路线,奈肯说:“曼菲士王率着士兵像一阵风一样穿越了魔鬼沙漠,现在应该已经抵达大绿海了。”伊兹密颔首,将手中的羊皮纸卷交给对方,补充道:“路卡的信鸽方才刚到,他们利用陷阱甩开了巴比伦的追兵,很快就要在大绿海乘坐在比普洛斯建造的大船通过水路笔直回德贝城了。”
  说到这里,他和奈肯对视一眼,心里都各自有了考量,待再开口时已经换了个话题,开始对埃及即将和利比亚结盟此事对比泰多会造成的诸多影响进行讨论。
  奈肯把泥土板上所获得的信息综合起来,汇报着:“确凿消息,利比亚的第一公主嘉芙娜携带了大量的礼物和起居用品前往了德贝城,恐怕担任着此次联盟的使者身份。”
  “大量的起居用品?”伊兹密捕捉到这段形容,“嘉芙娜恐怕有常住的打算,利比亚国内就如此安稳?”
  “并非如此,事实上利比亚王和太子频繁遭遇暗杀事件,不过多次都幸免于难了,恐怕这次嘉芙娜也有避开风头的表现吧。”奈肯顺着他的话推测起来。
  伊兹密摇了摇头,“我看多是在为联姻做准备,那些大量的礼物里怕是也包括了这位公主的嫁妆。”目前埃及四面环敌,战云密布:先是有因被毁城、断臂之仇而不共戴天的亚述王亚尔安;又有新嫁便叛国的巴比伦新妃,前下埃及女王*西斯以及其丈夫拉格修王更是曾□尼罗河女儿未遂,反而引以为豪的通天塔被她毁于一炬;更早有第一公主米达文在埃及莫名遇害,尸骨无存的比泰多也在旁静观其变,虎视眈眈。
  他修长的食指在羊皮地图上轻轻滑过,看着那些国家的名字,有些好笑地想:可以说埃及这泱泱大国在短短一年多来,已经差不多把稍微强大些的邻国皆都程度不轻地得罪了个遍,如今降低身段急求与实力一般的利比亚联盟,便是想获得些许邦交上的支持。
  伊兹密忽又隐约觉得拥有那位神女,似乎也没那么美好了。虽说她的对未来的精准预言是能帮助国家谋得先机的诱人美事,但她太*四处跑,其中招惹的仇家,可真不在少数。
  于是他接下来在给路卡的回信上写好,让对方先照旧跟着,细细观察动态,再多加汇报,并不要急于动作。尤其要注意嘉芙娜公主的动态和尼罗河女儿的反应。
  吩咐侍卫放飞信鸽的同时,他也将略微飞远了的思绪拉回,转眼看向满脸难以置信的奈肯将军见他还是一脸困惑,便耐心地提点了几句:“不然以利比亚的国力,也不需要备如此重的大礼。若只是为了签署盟约,又何必携带那么多起居用品?而且有什么盟友关系比起与国王直接成婚更为可靠?”
  不过,那位还沉浸在新婚喜悦和甜蜜中的年轻王妃怕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曼菲士倒是应该对嘉芙娜公主的主动示好和利比亚王的暗示心中有数,就不知道他打算何时捅破这糖布包下的□了,就算真要娶第二王妃,这个时间也太紧迫了点。
  倔强的埃及新妃怕是难以接受蜜月期便与利比亚公主共享丈夫这个事实的,如此一来,就很容易引发矛盾了。看来不需要他额外添乱,曼菲士就很容易将自己弄得后院起火,焦头烂额。或者是那位善于用凶躁来伪装的宿敌,会有其他办法去解决这个难题?
  而比泰多又可以从这个机遇中获得什么收获呢?在海上就是不方便,消息传达太困难,往往延误了许多,“奈肯将军,加快行程,早日回到我比泰多国,与父王和大臣们商议过后再细细作打算吧。”
  凯西端着盘子,心不在焉地往身后比拉所指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每当经过一个站岗的士兵,那人都会仿佛被领导检阅般一样挺起胸膛,作出雄赳赳的姿势。殊不知凯西的注意力早就发散到‘等下干点什么消遣不然真是要发霉’上了,哪有空分神去注意这些青年汉子们呢。
  倒是跟在她背后的比拉掩嘴偷笑不已,这就叫无知无觉地散发魅力吧?
  不像是二十世纪的豪华游轮,提供各种娱乐活动譬如室内泳池,赌场,舞厅之类的设施都应有尽有,在这纯木手工制作的比泰多船上,能拥有不算狭窄的舱室已经很幸运了,事实上大多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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