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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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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要把那软乎乎的东西塞进那里?他那两颗鸡蛋大的圆球理论上可以忽略掉,书上说的就是那肤色特别浅嫩的长柱状的部分吧?
还记得大半个月前,在晨间的树林里的惊鸿一瞥。
不对呀,那尺寸也实在太大了……
发展到这一步,凯西设想着蛮干的画面后,被丰富的想象力给惊得背脊凉飕飕的,真心有些后悔。
好像远远比想象中的复杂。
恰逢此时,伊兹密终于回过神来,骤然遭遇这种突发情况,即使是沉着冷静如他也有种气血上涌的无措感,内心更是天人交战起来。
尽管,他为了尊重宝贵的正妃,是愿意忍耐到新婚前夜的。可她既然表现得如此急切,他除了惊喜和欣然接受外,还能没有任何去矫情地拒绝的理由吗?
据无可能。
相反,这简直让所有人都喜闻乐见。
可他也很快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以往,他虽然抱着她亲亲摸摸不愿撒手,亢奋得全身燥热的血流都如河流般狂暴地涌向下丨身某处,被那把无名火给烧得心神难安,恨不得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缩短,直到她半点不剩地揉入融入自己骨血当中。
可接下来具体流程和应当要如何操作,他又是彻底茫然的一问三不知,完全只凭借想亲近她和独占她的本能在行动。
属于空有一身力无处使、满腔热情却不知晓输出口在哪的情况。
——万一她问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回答。
伊兹密有些惊恐和尴尬地意识到,他竟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对骄傲无比的他而言,这个认知无疑是一记毁天灭地的晴天霹雳。
而那本据说记载着真理和技巧、出自父王手笔、此刻适合临时救场恶补一番的书籍,早就在许久之前离奇不见了。
初尝‘无助’这种陌生情绪所带来的难受滋味的伊兹密决定暂时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还没等他绞尽脑汁思考出相应对策,凯西已经试探着进攻,开始拨弄那沉眠的庞然大物了。
先轻柔地摸一摸柱身,再小心翼翼地捏一捏。
“咦。”察觉到指腹下感触到些许奇异的变化,她不禁惊疑不定地再次重复刚才的举动,柔嫩的掌心包着烫热的尖端,很快,她骇然地发现先前的触感竟然不是错觉!
这热乎乎的东西,变大了,变硬了,还、还站起来了!
亲眼目睹这奇观发生的凯西不由得膛目结舌,下一瞬像被开水烫到般急速松开了手,紧接着耳畔便传来伊兹密抑制住的一声低沉的呢喃。
呃……
他的脸颊红扑扑的,饱满的额青筋隐约浮现,眉头紧蹙,薄唇紧抿,一滴滴汗水沿着笔挺的鼻梁滑下来,像是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粗重的喘息间朦朦胧胧听得见些许颤音。
一双凝脂般滑腻的小手在要命的那一处上下滑动,配合她绝美面容上纯洁懵懂的表情,伊兹密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块久旱逢雨的土地般舒畅、渴望着更多,唯有彻底拥有她才能纾解汹涌的欲丨念。
观察到这一点后,零经验的她先入为主地认为:要是现在顺应她的个人意愿立刻脱身,貌似是极其不人道的——伊兹密可是在过去、就连伤口用酒液消毒时反应都没这么厉害的人呀!
她好像闯了不得了的大祸了。
凯西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不能轻易退缩啊凯西,你可是利多家的女儿!
别人都能做到的,你肯定也能做到。
万事开头难,连这点近在咫尺的小困难都要退缩要回避,接下来又谈什么践约呢?
别人在做这事情的表情明明是很快乐的不是吗。
在心中得出这么个结论后,凯西严肃地伏着身,轻拍伊兹密的脸,煞有其事地安慰道:“听说第一次比较难办,但以后熟练就好了。”
回忆着罗迪哥哥暧昧不清的话,她连忙补充:“也许有点痛,你忍忍哦。很快就好了。”
罗迪哥哥的原话好像是第一次会有些疼,尤其不能紧张。
接下来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她也还没来得及细问,不慎路过正巧听到一切的赖安哥哥就大步流星地冲上来把弟弟给拖走痛揍一顿了。
更遗憾的是,之后不管她好说歹说还是苦苦哀求或者威逼利诱,罗迪都跟无缝的蚌一样绝不吐出半个单词。
伊兹密听着这不伦不类的劝说,顿时掀开眼帘,带着哭笑不得的味道盯着她看。也就在这一刻开始,他那在战斗中拯救了他多次的直觉隐隐警告着,接下来似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他下意识地便想撑着手肘坐起夺回主动权,还没成功便被凯西不满地推了回去。她嘴上还念叨着:“别啊,你想在上面就下次来,我都进行到这个步骤了,你别又害我从头开始啊。”
速战速决才是真理!
真是难搞!要是这次不幸不成功,那以后还是让伊兹密好好学习操作方法,再换她躺着吧,跪坐的姿势既别扭又辛苦,太不好受了。
伊兹密犹豫了下,终是没坚持。
——他是绝不会承认这跟凯西刚才安抚性地在他唇上浅吻了一下做奖励有关。
就听她一回,让她高兴好了。
伊兹密没料到他很快就会后悔这个决定。
凯西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给猛兽顺了毛,单纯见他重又老实了,总算松了口气,继续手下的动作。
又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自认弄得七七八八的凯西支起上身,表情肃穆地说了句甜言蜜语——这还是罗迪哥哥的吹嘘里得证的,说是这样效果更好:“伊兹密,我*你。”
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被二十世纪的菜鸟花花公子用惯用语给当妞泡了的伊兹密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急着回答,唇角勾起个温柔得令人心醉的弧度。
根本不懂前戏和润滑为何的她一边给自己反复鼓劲,一边抱着慷慨就义的坚定决心,一手扶着一手摸索着那条粗硬的热杆好好对准紧张极了的穴口,艰难地糊弄了会儿,最后视死如归地就从上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使劲地一坐——
凯西:“啊!”
伊兹密:“啊。”
臀强行沉下、短兵相交的那一瞬,骑坐在他身上的凯西痛呼出声,立竿见影地就被自己这莽撞的妄为给痛得眼泪都当场飙了出来,再也顾不得其他,毫无形象地往前一伏只求速速脱离暴力相结的痛楚,前胸丰满软绵的两团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熨帖地趴在伊兹密片缕不着、线条优美紧实的胸膛上,两人变得亲密无间起来。
凯西:“嘤嘤嘤……”
她痛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
伊兹密:“……”
他痛得只顾抽凉气。
浪漫旖旎的气氛皆都随着不约而同发出的那一声痛呼不翼而飞了。
被强行撑开的□入口好痛好痛好痛!要被撕成片片了!
凯西悲惨地瘫软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录像带都是骗人的!罗迪哥哥也是!
原先还浸淫在柔情蜜意中的伊兹密也被她方才的蛮干拽回现实,活活地给痛得够呛,以他出类拔萃的忍痛能力甚至都没忍住闷哼出声——但凡他有半点经验或是相关知识,都定然不会任由她胡来。
可他再怎么缺乏常识,也不至于认为那地方是正确的入口!
这番胡来的疼痛程度仅次于过去的奇诡肩伤,浑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了。
等紧贴着墙偷听的姆拉当即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妙,带侍女闯入,掀开纱幕后展现在她眼前的就是这么一番两败俱伤的场景。
最让被狠坑了一把的伊兹密怒不可遏的是,一手酿成这场小事故的罪魁祸首在事后还无辜地眨着水润的大眼睛、义正言辞地辩解着:“我以为你那里很结实呢,哪里知道会那么伤不起!骗子,明明摸上去那么硬!”
——哪怕是用最坚硬的陨铁做成的男人,那里也是很脆弱的!
很快凯西就不得不为自己的心直口快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到底觉得底气不足,不好找受害人伊兹密算账,只好转而用一手捂着又红又痛的脸颊,另一手牢牢攥住满脸无可奈何给王子从御医处要来伤药的姆拉的衣袂撒娇去了。
她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很痛呀!
面对眼泪汪汪满腹委屈的凯西和脸色发白的王子,姆拉瞬间觉得自己苍老了十岁。
——王啊,你吩咐画师编撰那本教科书是多么有先见之明的举动啊!
——偏偏他们无意中糟蹋了那番好意!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
在帮对情丨事一知半解,不、应该说实际上一窍不通还不懂装懂的实干家凯西检查完伤处后,本就快在后悔的海洋中溺毙的侍女长姆拉被气得肝都隐隐作痛,终于忍无可忍、颤颤巍巍地抖着嗓子说:“公主……”
生孩子不是那里啊!不是那里啊!那里啊!啊!!
107婚礼 一
诸如此类的惨案所导致的后果通常更多作用在心理影响方面;而不是身体上的创伤。
在床上老实了短短数日,神经较粗的凯西就基本满血复活了,甚至由于伊兹密给力投食,昏睡期间略显憔悴的肤色迅速被补回了红润晶莹;但婴儿肥的部分还是一去不复返了。
揽镜自照的她对此相当满意——至少看上去没那么让人想捏不是?
倒是伊兹密私底下稍感遗憾。
当然,她也没光躺在床上闲着发呆,而是虚心地请伊兹密找人来给她上王妃必修课,尽早掌握理论知识再去实践总比贸贸然就上手好太多不是吗?
面对她提出的请求;比泰多王子和颜悦色地点点头;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扫到路卡身上;后者立刻就心领神会、屁颠屁颠地跑去书房寻了一小摞羊皮卷过来。伊兹密接过;大致瞄了眼;矜持地点点头,又递给凯西,摸摸她的脑袋说:“先看着,看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
凯西兴致颇高地接过,还没来得及细看,就瞅见他一转身便出门言简意赅地交代奈肯——速速去催促暴风神殿,让对方尽快准备好婚礼事宜。
随着上次半途搁浅的仪式又被重新拾起,神官们快乐地忙碌起来,记载着有关昂贵的物品需求的单子连绵不绝送了过来,出手阔绰、沉浸在‘被’求婚成功的喜悦中的散财童子…伊兹密王子眼睛眨都不眨就签收同意了。钱如流水般撒出去,可连比泰多王都觉得这事办得相当顺心靠谱,还慷慨解囊地时不时从私库里拿些晃瞎人眼的奇珍异宝来——要是连独子重要的婚礼亦寒酸得很,那国库里的金子还留着做什么,等它变色?
一向淡定的瑟碧尔王妃更是连发多封信函,让自己的父族帮着筹备一二,平时就窝在神殿燃香祈福,求神保佑婚礼进程万无一失。
往大里说,这也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比泰多的进出口关税都因暴涨的出入境人数而大增不少可是充盈了库房的。除了满载而来找冤大头的商人们,还有络绎不绝的诸国使者,怕还有不少细作和暗杀者伺机而动。
在伊兹密心中,还有什么比趁她回心转意赶紧套牢更重要的事情吗?
很明显没有。
自从抗拒的情绪烟消云散后,尽管略觉过于急切,凯西索性还是不出言阻拦免得伤了他的心、任他秉持着‘没有最奢侈只有更奢侈’的原则忙乎,身为准新娘则百无聊赖地看着其他人忙得热火朝天,翘着小脚丫子趴在软绵绵的床上读读伊兹密的早年亲手抄录的心得手札。
对象是可靠又温柔的伊兹密的话,她好像就没那么恐惧做人丨妻子了呢。
反倒是奈肯将军悄悄地问她,库房里那批堆积如山的请求联姻信函究竟该怎么办?这个月已经发生三名文书登记员被砸伤的事件了,妥善地处理、打回请求简直迫在眉睫,却不幸被伊兹密王子有意无意地彻底忽略掉——即便是盲目崇拜着英明睿智的王子的他们也不禁在这事的处理上欲哭无泪地腹诽不已:得罪他的分明不是他们是她们,但为什么要连理应同仇敌忾的部下们都一起被牵连被置之不理被无视啊!
要不是还惦记着那么点矜持,这些彪悍的公主们估计早就在国王的默许下提着裙摆亲自渡海跨界而来,前赴后继地奔跑在重蹈格鲁吉亚国的塔缪丽斯覆辙的康庄大道上拯救因情伤而‘一蹶不振’的英俊王子,最好能在他这个香饽饽上狠狠啃上几口。
普通程度的婉拒已经不能阻止她们奔放骚动的芳心了!
这愈演愈烈、桃花滚滚的凶猛趋势使得自诩风流博*的比泰多王都有些嫉妒地默默络腮胡,感叹自己逝去的青春——艳福不浅的小子,不懂珍惜啊!若是自己再年轻二十岁、不、十岁的话……
凯西吃惊地问奈肯:“不能拟一个模板挨个抄录一份给他们作为回答吗?”
奈肯摇摇头。各国的情况和条件都不一样,回函的语气和措辞也随着变化呀。
听着奈肯的描述,凯西想象了下那份逐日逐月地累积下来的可怕工作量,立刻就头皮发麻了——她明明还只是实习生呢!那么快就被委以重任不科学啊。
不行,不能大包大揽地就开口逞能。
略加思索过后,她忽然计上心头,笑眯眯地试探着提议:“干脆这样,把婚礼的请柬直接给他们送过去,态度热情一点邀请他们来,应该就懂了。”
还可以一式多印多抄,简单方便。
“但还有更多公主只希求一个侧室之位……”奈肯拧着眉,欲言又止。
“没事的,”凯西满不在乎地晃晃手:“等婚礼结束,伊兹密就会到我一同环游各国,届时她们愿意主动送上门来等个一年两年的也没关系啊~”
实在不行他们就在外面呆个三年四年,直到比泰多王忍无可忍地动手赶她们走为止。
侧室什么的,主动权不还是掌握在伊兹密手上嘛。他不合作不去睡她们,名分又从哪儿来呢?光靠比泰多王的承认是没用的,不说他根本没那么权力,满肚子坏水的狡猾狐狸伊兹密也不可能乖乖地唯命是从。
凯西对于这点认知倒是清楚得很,无关信任:他心理和生理的洁癖都那么严重,要真想要侧妃,轮不到她出现便早就要了。往小处说,她再怎么自卑,也不至于堕落到认为自己的魅力匮乏到连一、两年都迷不住他。
既是选择避其锋芒,也是为了免得碍眼的人物在面前瞎蹦乱跳。
至于几年后?
她也应该找到站稳脚跟的办法,建立好自己的根基了——这只心仪的碗她会凭个人力量守得严严实实,不会让讨厌的小三小四小五接二连三地跳进来的!
靠伊兹密对她的迷恋来守护双方的情感是不现实又不可能持久的——尽管姐姐就在走这么一条路,她可绝无这个打算。
奈肯闻言恍然大悟,微微鞠躬告辞,接着一溜烟地就主动跑去通知那群还在资料库苦逼度日的老朋友了。
请柬在凯西的遗憾和理解中,没有送往最重要的两个目的地——埃及和二十世纪的开罗,前者是她不愿让孕期的姐姐奔波以及两国的敌对立场,后者是人力无法企及的领域。见证她幸福的婚礼上,血脉亲人们终归要全体缺席了。
某种意义上算得上因祸得福的是,这给了她充裕的缓冲空间,来好好谋划日后对家长们——尤其是赖安哥哥的说辞,力求以最和平恰当的方式获得他们的首肯和支持,而不是像姐姐一样学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沉浸在个人幸福中对诸多矛盾视而不见。
只是,这无疑是个浩大又艰难的工程。
要不,先蛊惑姐姐去当先头部队探探他们口气?
凯西苦中作乐地想着,该怎样才能成功忽悠凯罗尔产后回去,让她把家人的怒火和唠叨攻势都削弱掉一层再说。
再说,还有伊兹密呢。他可是另外一名当事人,头疼的事情他也休想逃掉,等蜜月过后,一同仔细商量对策吧。
凯西能感觉到: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般顺利的话,真正需要面临的阻力其实并不大;相反,能实现双赢两不误的局面的可能性似乎更大。
可惜许多细节还有待证实。
时间就在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过得飞快,凯西才刚将伊兹密交给她的那堆文书看完,托姆拉半遮半掩地塞给她一本小书的福,猛然意识到婚礼举行日竟然已经悄然到来。
姆拉为了避免新婚之夜再度发生囧囧有神惨不忍睹的流血事故,在封住手下人的嘴不许他们外传有损王子名声之余,还充分与比泰多王和王妃双方进行了足够的沟通,再向这对未婚夫妻分别进行标准的科普教育,以便尽早诞下健康的子嗣。
考虑到凯西的杀伤力和出乎意料的行径,她谨慎地保留了下册的内容,只将详细解析前戏步骤的上册交给了双眼发光的金发公主。
具体的实际操作,还是交由王子吧。
——捧着图文并茂的教育册子读得津津有味的凯西浑然不觉自己被笑得一脸慈祥和蔼的姆拉给坑得很彻底。
婚礼当天的黎明,或许是紧张情绪在作祟,一向好眠的凯西罕见地醒得特别早。
迷糊之间她先是半睁着眼睛盯着大喇喇地环着自己、把她箍得紧紧的胳膊发了会儿呆,恢复些许神智后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她搭在对方身上的那条腿,在不惊动他的前提下慢吞吞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饶有兴趣地眯着眼睛瞧他的睡颜。
水润的唇带着点诱人的粉、严实地闭合着,鼻梁高挺呼吸平缓,眼睑轻颤,眉头舒缓,银丝如瀑散在枕畔。穿得松垮的睡袍领口大开,浅淡的曙光下蜜色的胸膛光滑得像是在发光。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睡姿端正得无法挑剔,就跟他的人一样霸道又一丝不苟。
按理说,伊兹密的警惕性极高,这些她闹出来的不大不小的动静本该把他轻易弄醒。可他却在凯西亲口表白后顺理成章地在心*的公主面前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近日又较为繁忙,居然毫无察觉枕边人的提前醒来。
很可口的样子呢。
凯西看着看着,突然有种近乎与有荣焉的骄傲感油然而生。
莫名忆起册子上的内容,她恶从胆边生,抑制住偷笑的欲望从柔软的被子里伸出手来,先慢条斯理地将他的长发拢了拢弄成三七分,素日里被隐藏住的齐密发根和修长脖颈顿时露了出来,尤其透着股迷人的男性魅力。
凯西在端祥了会儿自己的成果后,颇感满足地点点头,小心谨慎地探进他的衣袍,接着开始模仿图中的调丨情手段挑逗性地在那结实紧扎的腹肌上摸啊摸。
懂得学以致用的才是好学生呀!
之所以挑在这个时候,是因为她有十足的信心:注重仪态和传统规矩的伊兹密绝不可能在举行重要的婚礼仪式的当天早上就猴急地把她怎样怎样的!
“别闹。”
伊兹密就算睡得再沉这下也绝对会醒来了。在掀开眼帘之前,他迅速擒住了那只在敏感地带四处作怪的柔软小手拉到唇边,摸索着烙下一吻;同时收拢另一只勒在她腰间的臂膀,使两人宽松袍服下露出的大片肌肤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被抓包的凯西一点心虚的表示都没有,反而毫不扭捏地往深处蹭了蹭,汲取那令她舒服得像喟叹出声的暖意。
她天生血液循环不畅,一年四季体肤都凉凉的,而伊兹密的则跟自带保暖发热一样暖融如春,底下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燃放着热情和能量。
“唔?”躺着躺着又险些昏昏欲睡的凯西回过神来,他把她搂住之后怎么就没动静啦?等她挣脱出来凑近点看,原来他再次睡过去了。
“真没办法。”凯西轻声嘟囔着,自言自语道:“不过,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了,等我再去翻翻姆拉给的那本书看看该怎么做?”
真是乱七八糟,什么叫他是她的了。
特意装睡的伊兹密听到这话不由得在心里假意抱怨着,实际上只觉本就满溢的甜蜜滋味在这婚礼的清晨越发浓郁。
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婚礼前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紧张、兴奋,更多的还是强烈的期待。
这些略带浮躁的情绪如潮水般不断上涌,他直到刚刚才勉强入眠——结果就被活泼调皮的新娘给折腾醒了。
这颗长久以来*恋着她、渴慕着她的心终于在今天成熟了。待婚礼仪式过后,她便是他最美丽的新娘——没有勉强没有强迫,他们两情相悦。
不管是闪烁的宝石,还是漂亮的衣服……无论她喜欢什么,他都愿意给她。他想名正言顺地揽她入怀,尽情地宠着她,和她朝夕在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悦和生活里的点滴,也想让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王妃,永远被*和温柔紧紧包围着。
噢噢噢,伊修塔尔女神啊。
感谢你慷慨地达成我的心愿。
这一切简直美好得不像是真的,唯有用臂弯圈着她、感受着她香软的身躯乖巧地伏在怀里,他才能说服心底蔓延着的那种惧怕失去的不安感渐渐褪去。
有关自己的奶妈所做的事情他自然一清二楚,也是默许了她的‘自作主张’——上次那令人不寒而栗的体验仅仅一次就终身难忘,绝对不想重来一次。
——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还装作明白地一味蛮干。
为此他还诚心实意地向父王讨教数次,目前理论知识齐备,只差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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