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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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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很快就无暇再去留意其他细枝末节了。
“凯西公主。”容光额外焕发的瑟碧尔露出个满是慰藉的笑来,轻柔地拉着没被她没被伊兹密牵着的空闲的那手温声说道:“今天过后,对我来说你也是很重要的家人——稍后有一些礼物是我准备的小心意,希望你会喜欢。”
说到这里,她朝姆拉微扬下巴示意对方去取,又客气地继续道:“以后伊兹密也要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被自己的王妃抢先一步,碍于风度只能假装淡定地站在一旁干瞪眼,实则迫不及待的苏皮努利乌马士眼巴巴地瞅着瑟碧尔结束了絮絮叨叨,这位置好不容易被空出来了,兴致勃勃地正要上前也抖落抖落筹备已久的祝词腹稿和夫妻敦伦经验时,始终注意着父亲动态的伊兹密极其不配合地前行一步挡在凯西面前一把握住了对方的熊爪,带着和煦的微笑,实则以蕴含警告的腔调低声说:“父王,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
比泰多王干笑着抽回了被捏得发红的手:“呵呵。”
对待慈*的父亲不要这么凶残啊!这突然加重的力道是闹哪样!
比泰多闻名遐迩的俊美王子秉持着不可动摇的一条原则便是:觊觎凯西者,一生黑。
瑟碧尔继续拿手绢矜持地擦擦眼角因太过欢喜而落下的几滴泪珠,权当没看见结结实实地砸到自己丈夫身上的杯具。
不玩埃及那套让众宾客围观的惊心动魄暴力血腥的猎狮仪式,在王子妃的强烈要求下,即便再不乐意,姆拉也还是勉为其难地让人把抬轿游城昭告全国的这个婚礼流程给取消掉了。最后剩下的除了从下午开到夜间的宴席外,逃无可逃的就只有在大祭司前宣读、应诺誓言的宗教仪式了。
谁叫伊兹密火急火燎地想以最快速度举行婚礼,娶心*的女人为妃呢。而不喜铺张高调的凯西也乐得一切从简,最好宾客的数目能省略到只有双方亲友就更好了。
虽说不能随他们心意大办特办有些令人失望,但最让操心了独子终身大事许多年的瑟碧尔和苏皮努利乌马士为之欣慰的是:他们夫妻俩总算可以歇下喋喋不休的催婚行径,安心坐在一旁看素来云淡风轻的伊兹密为自己的婚事着急。
——好歹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坠入情网的男人了!
瑟碧尔由衷感激神圣的暴风神,没让阿喀琉斯在儿子身上施加影响。
安静无声地漫步前行,他们一行人渐渐穿过放置着诸多比泰多信奉的子位神祗塑像、令人目不应暇的蜿蜒长廊,抵达位处神殿腹部深处的最内厅。在那燃烧着有静心凝神作用的香脂的神坛前,等着位年迈和蔼、望上去便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的老祭司。他背对着的石墙上有巧夺天工、震撼人心的壁雕,铭刻着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暴风神撒鲁的形象和他胯丨下盛气凌人的坐骑伙伴。
凯西的心砰砰直跳,血液像是都涌到脑部一样,轻颤的指尖冰凉冰凉,她有意无意地屏着呼吸,被这庄严肃穆的凝重给彻底感染了。
站在她身边的伊兹密的心也跳得极快,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期待和兴奋。
在凯西还处于晃神状态的时候,婚礼的司仪神官已然垂着花白的大胡子,用与其年龄不合的清亮嗓子开始朗诵着神圣的粘土版上雕篹的神谕和祝语。她回过神来,学身边的人一样当个乖孩子般仔仔细细地垂眸聆听着,却依然被这拗口复杂又缺乏起伏的长篇大论给忽悠得云里雾里。她还来不及细细咀嚼,神官便朗声宣布:“现在开始进行神圣的婚礼!伊兹密王子和新娘请前进到花坛前。”
凯西:“……”
敢情说,刚才还只是热身啊!
神官将净身的圣水沾上指尖,在凯西和伊兹密的额心轻轻一点——冰凉的古怪液体似乎带着点让人毛骨悚然的粘稠感,她强忍着想碰触和擦掉的欲望,抬起头来,就又眼睁睁地看着司仪缓缓转过身去,继续以欠缺抑扬顿挫的腔调歌颂神祗了。
凯西:“……”
她仿着伊兹密虔诚的样子闭上眼,深深地自我反省着:难道是她太少见多怪还是大惊小怪了吗?这样下去,颂词的篇幅会使得她难免产生一种大不敬的错觉的——仿佛结婚的不是她和伊兹密,而是他们和暴风神。
阿门。
呃,比起远在千年后才诞生的耶稣,还是转为感谢更能影响到她一举一动、人生轨迹的,近乎全能的赖安哥哥比较令她信服。
那么,赖安哥哥啊,如果你能感应到我的话,请祝福我吧。
凯西自欺欺人地暗自祷告。
在她拿出‘失眠的时候数绵羊’的精神反反复复地念叨‘赖安…利多’之名高达五百多次时,毫无说得口干舌燥迹象的神官大发慈悲地进入了今天的正题。只见他形容一肃,语气一凛地一字一顿地发问:“支配安纳托利亚大地的比泰多王的继承人,高贵的伊兹密王子啊……今天在这里,要把埃及尼罗河神哈比的女儿神圣的凯西公主迎娶为正妃……”
谁知道,接下来又是各种歌功颂德各种长篇大论!为什么,就不能快一点,效率一点啊!
听得昏昏欲睡的凯西简直要失意体前屈地变蚊香眼了,欲哭无泪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般悄悄把站得腿麻的身体往一边站姿依旧笔挺的伊兹密身上稍稍靠拢,借机放松下;沉浸在喜悦的情绪中的伊兹密见状连忙不动声色地放松,用宽大显眼的挂毡欲盖弥彰地挡住凯西倾斜紧贴过来的娇躯,给她提供舒适的依靠。
还好神官全身心都投入到慷慨激昂的演说中,没注意到近在咫尺发生的这一幕——不过,就算他看到了,也会聪明地当做没看到就是了。
眼尖的瑟碧尔目睹了儿子儿媳亲密的举止,赶紧用手帕掩嘴,以免失态:“噗。”
她懂,当年的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啊!
但当年的王可没这么体贴……
瑟碧尔幽怨地瞪了眼兀自转过身来偷偷打上好几个哈欠的丈夫,苏皮努利乌马士反射性地打了个寒噤,不明所以地左顾右盼了下,自然没在装作若无其事的王妃身上发现任何端倪。
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婚礼在终于所有在场人士的翘首以盼中,步入了最关键也是最后的进程。
“……我比泰多国至高的暴风神请你眷顾!支配安纳托利亚大地的比泰多王的继承人,高贵的伊兹密王子,现在已经迎娶这位埃及尼罗河神哈比的女儿神圣的凯西公主为正妃了。”
“我,”伊兹密沙哑着声音,神情恭敬,字字铿锵地跟着宣誓:“比泰多国的伊兹密王子,现在已经在这里迎娶我最*的尼罗河公主凯西为唯一的王妃!”
比泰多王和王妃闻言皆不约而同地微微蹙眉,面面相觑了一瞬,收回视线后心情复杂地意识到:这誓言……被伊兹密擅自篡改了!
第一变成了唯一。
可神圣的仪式已经进行到这至关紧要的一步,即便他们是权利最高的掌权人,也不能肆意出声打断,命他重来。
真是狡猾的王子。怕他们不同意,就先斩后奏吗。
哭笑不得的苏皮努利乌马士扯出个略带无奈、更多还是骄傲的笑。
他们从来不是不通情理的父母。既然选择养大了雄鹰而不是温驯的信鸽,就能做到放飞他、让他在擅长的领域里自由翱翔。
趁他的身体还能支撑好些年,就让伊兹密随心所欲吧!
瑟碧尔则没想那么多,很快就把些许的纠结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唉,比起伊兹密终身不婚,这结果已经好太多了。反正以后万一他还想再娶,为免违背神誓,实在不行就不给那些女人妃位好了。
……被伊兹密超前的‘单身’主义精神长期以来给折腾得够呛的这对父母再不敢要求太高。
哪怕他们心思各异,仪式还在继续。
凯西抖擞了精神,全神贯注地看着神官花白胡子下的嘴巴一张一合,努力捕捉住他接下来所说的每个词的意思:“现在埃及尼罗河女神哈比的女儿凯西你是否愿意当比泰多国继承人伊兹密王子的正妃?”
诶,为什么到她头上变成疑问句了?
明明方才伊兹密回答的是个陈述句啊。
凯西惊讶地扬起眉梢,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得不到回答的神官只好又原封不动地问了一次:“……是否愿意……”
意想不到的场景的乍然出现,令伊兹密紧张痛心得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先前还因欣喜而狂蹦的心更是悬到了嗓子眼一样冰凉如铁,就连眼前的画面像是都要扭曲变形了——难道,走到这一步,凯西其实不愿意吗?
好在接下来那个天籁般软糯甜美的声音及时拯救了他。听清楚问题的凯西这下毫不迟疑地回答:“愿意,当然愿意!”又语带惊诧地急急忙忙问:“怎么不问他却问我?不对,这怎么还需要问?都走到这里了,我怎么可能不愿意!”
瑟碧尔这次没能反应迅捷地及时堵住自己的轻笑:“噗!”
真、真是太像了!似曾相识的一幕再次上演!
回过神来的凯西直面老祭司这张神似圣诞老人、此刻却目瞪口呆的脸,意识到自己闹了个惊天动地的大笑话,羞愧得恨不得学姐姐当初逃避利多家一样,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见人了。
……她要是知道自己不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怕就不会感觉这么糟糕了。
伊兹密死死地揽着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让自己心情如巨浪中的小船般上下激荡的姑娘,力图不让她看他的表情,肌肉扎实的胸膛急促地一抖一抖。
恼羞成怒的凯西伸出手指来直奔他腰上的嫩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憋笑!
到底没舍得用力就是了。
伊兹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略感尴尬地轻咳一声,唤回愣着的司仪:“神官,请快点举行婚礼。”
“遵命。”飞速调整表情,神官娴熟地扮演着‘刚才什么也没看到的无辜老人家’的角色继续念着:“……飓风之神,请祝福我比泰多王国的伊兹密王子,高贵的王子现在已经迎娶神圣的公主当正妃,比泰多国的繁荣!……”
最后,这个折磨了凯西耳朵整整四个多小时的神官笑眯眯地送上句个人祝福:“王子,恭喜了!”
伊兹密没听到,凯西也没空听到。
“啊,公主,公主!”
“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让你成为我王妃的梦,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可*的凯西啊,好不容易让你成为我的王妃,我的心喜悦地跳动着,再也不会跟你分开!”
打自仪式完毕的那瞬间起,以温文尔雅、临危不乱着称的王子就情不自禁地搂着刚刚走马上任的王子妃,如同饿狼般激烈地又亲又抱地舍不得放手,最后趁她头昏脑涨反应不及之际,光明正大地往她膝窝一抄,力量惊人的手臂就将她轻轻松松地打横抱了出去。
被伊兹密迫不及待的动作给震惊到的老祭司:“……”
被伊兹密纯情的话语给震惊到的比泰多王:“……”
把整个浪漫事件的经过看得津津有味的瑟碧尔忽然想起了什么,冲着他们的背影喊了句最实际也是最迫在眉睫的话:“带公主去前台之后,伊兹密你别忘了出席晚上举办的祝贺新婚的宴会!”
人高腿长的伊兹密大步流星地抱着凯西走出了神殿,犹豫了下,还是一贯的理智占了上风,艰难地把直奔卧室的方向移向前台。
瓦蓝如洗的天空中懒洋洋地漂着几团雪白的云朵,绚金色的日辉避开它们映在广袤的红色大地上。
安宁祥和的下午。
在娇艳的脸颊微醺的凯西的再三抗议下,恋恋不舍的新婚丈夫伊兹密勉强同意把她放下,早就候在后方的姆拉当场扑上来给王子妃整好乱掉的衣衫和妆容。
凯西起初还不懂侍女长这么郑重其事的用意,事到临头才被狠狠吓到了。
——在高高的前台往下望去,外头乌泱泱的、一望无穷,全是攒涌的人头。
不说偌大的广场平台,不论陡峭艰险的城墙,甚至是狭窄的台阶上……全都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
耳畔回响的是那齐刷刷的呼喊,庞大的声浪仿佛能掀翻泥砖砌成的宫殿高强。然而真正撼动凯西的不仅是震耳欲聋的音量,更多的是那喊话的内容和一张张虔诚狂喜的面容。他们挥舞着手臂,大喊着各自的内容,送上真诚的祝福。
“恭喜王子!恭喜王子妃!”
“祝福你们!”
“大祝贺我比泰多!”
没有人抱怨拥挤,也没有人吆喝着领头。
民众是纯自发自愿地前来的——丢下手中忙碌的活计,跑来见证饱受*戴的王子的婚礼,毫不吝啬地宣泄他们感同身受的欢欣喜悦。
凯西不由得愣住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头顶上沉甸甸的、镶嵌满名贵宝石的王冠的分量远远比她想象和身体承受着的要重得多。
盛大的婚礼不仅仅是为了见证她和伊兹密的*情,同时也意味着人们的真挚期待和尊崇。
凯西的脑子没有变得飘飘然。
相反,她极其清醒地看着这一幕,唇角噙着与丈夫相似的弧度,准确地模仿着他的一举一动,风度翩翩地挥手示意。
目前,她之所以能站在这里迎面他们全身心的接纳,是托了伊兹密的福。如果不是英名远扬的他坚持选择自己,甚至光凭一个虚无缥缈的神女称谓也不可能得到这一切赞誉。
总有一天,她会凭借个人努力,来真正当得起这份慎重的对待。
似有所察的伊兹密微微偏过头来,淡淡一笑,旋即宽抚般地紧了紧攥着的那只白软细滑的小手。
“我的妃子。”
他用只有他和她才能听见的音量低声唤道。
然后恍然之间,欢喜和幸福就像这和煦的朝晖般,一点一点地、无孔不入地、透过两人相触的那几寸肌肤慢慢渗了过来,漫进心里,甜蜜得腻人。
心下徘徊的紧张情绪毫无缘由地就被一扫而空了。
这个惊才绝艳英名远扬的男人,在她面前却笨拙得连情话都说不好。所谓的甜言蜜语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反复挂在嘴边,也不知道变个花样。
拥有一头流光溢彩的灿烂金发,娇颜明媚的王妃甜甜地抱怨着,半点不恼,反倒是不由自主地眯着眼睛抿唇笑了起来。
这份浑然天成的绝美勾人心魄,不仅让周围的人看怔了眼,竟然连心静如水的比泰多王子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我的王子。”
忽然之间,民众们兴奋的呐喊声如同被飓风掀起的骇浪般掀起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丨潮来——
原来,在万众瞩目的高台上,头戴王冠的那对身长玉立的新婚夫妇正缠绵地密切相拥着,堂而皇之地开始了秀恩*——忘情地亲吻着彼此。这和谐如画的美好情景伴随着水银般流泻而下的发丝与自然垂落的流金般璀璨的同伴亲昵交缠,随风飘荡。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或者后天终于可以写我想写的东东了……
王冠的式样
婚礼上啰嗦的话语来自原着
110凯西,伊兹密来了
在丈夫伊兹密的倾力相助下;本观赏着妖冶美艳的舞者那妖娆热情的舞蹈;却渐渐从兴致勃勃转为兴趣缺缺的凯西十分不讲义气地成功装醉;半途借机遁掉了这场由比泰多王主办兼亲临的宴会。
即便如此,脑子里依旧嗡嗡回响着来自臣下的千篇一律的道贺和赞美;更别提耳朵都快长茧了。
总而言之,用一句话概括中心主旨就是“王子的心愿能够实现很高兴,他们也很替王子高兴。”
招待他国来使的宴会定在明后天,今晚的内部庆祝似乎只是开胃小菜。所以;对主人公之一的半途告退;比泰多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索性也就随她了。
撒娇这招真好使。
她得意洋洋地想着,演戏演全套:故作不胜酒力地半倚在姆拉身上;一手掩住颊上些微的薰红,略带蹒跚地慢慢往外走,没有引起其他宾客的怀疑,反而很体贴地得到几句类似“王子妃先去休息吧”的话。
打自坐客满席、灯火通明的拥挤会厅出来,迎面而来的凉爽空气沁人心脾、额外清新。
“诶,”凯西摘掉碍事的面纱,提起长长的裙摆走着走着,忽然发现方向好像不对,连忙问道:“姆拉,寝宫不在这边呀。”
保养得宜的侍女长笑着回头答道:“王子妃,在王子回来之前,我先带你去浴池梳洗。”
也是时候换下这身花纹繁复的华丽装束了,尤其是要摘下这在她发顶呆了整整一天,快把不堪重负的脖子给压垮的笨重金冠。
凯西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实际上还在消化这个新鲜称谓。
先前好不容易才接纳了令人牙酸的‘公主’,接下来又要适应‘王子妃’的新头衔了。
她凝视着晴朗夜空中闪烁的星子,有点点莫名的淡淡惆怅。
出乎凯西意料的是,当沐浴后的她还停留在浴池边耐心等候侍女们在身上涂抹凝神的香油,套上轻薄的白纱睡裙时,一向遵守待客礼仪的伊兹密已经迫不及待地寻了个无可挑剔的借口、相当不给父亲面子地溜出宴会。草草淋浴完毕后的新郎按捺住焦急兴奋的心情,安静地坐在布置一新的床边等着美丽的新娘的归来。
将不明状况的凯西送入门内,完成助攻的姆拉啪地一声合上大门,意气风发地冲同样等在门外的奈肯使了个‘干得好’的眼色,压低声音说:“已经帮公主准备好了。”
“我也已经帮王子准备好了,接下来要真没事,我就先回去喝酒了。”奈肯亦心领神会地嘿嘿一笑,见姆拉点头,便乐呵呵地拉着满脸好奇的其他侍卫踏上回大厅的路。姆拉望着男人们的背影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高傲地抬起瘦削的下颚,矜持地夸了句:“大家辛苦了,”又板着脸训道:“今天无论是对比泰多国,还是尊贵的王子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一天。
在领走恨不得把耳朵全竖起来偷听的侍女们的时候,还顺手拎走一只八卦心熊熊燃烧、躲在石柱背后的少年路卡。
经过多日的教导——特别是比泰多王的言传身教后,她对王子是否能正确掌握该项重要技能已然十分放心。
于是也不需要煞风景地听壁角了。
偌大宽敞的卧室里不知何时摆满了花,简直要骤然淹没了视野。才刚刚注意到这点的凯西先是被身后迅速关上的房门给弄得心里一惊,但考虑到姆拉不可能伤害自己后,很快放松下来,颇有兴致地欣赏起被侍女们精心摘下、整理过的正盛情怒放的各色花卉来。
外头那明朗的月光通过窗户映入银辉,洒落一地碎华,像是纯白的地毯。
凯西哼着小调慢吞吞地踱到床边,正要掀起层层叠叠、绣着比泰多王族繁复图腾的幔帐钻到里头,猛然之间就被一股大得可怕的力道给圈着纤腰卷了进去,短促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真正发出,便已遭伊兹密温柔的唇舌吞没,娇嗔化作细碎的诱人娇啼。
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毫无防备的她制服在柔软的床榻上,利落地翻身欺上,一边凶猛地汲取着她的香津,一边熟练地扯去裙装的绑带,让这具娇美无暇的躯体失去最后一道遮掩、只能柔弱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凯西照旧被压得她动弹不得的伊兹密那狂风骤雨般接二连三的惊人之举给打得没半点招架之力,等他满足地放开时,缺氧的她根本瘫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气,丰满的高挺胸脯随着剧烈起伏。
床上这方寸大的小地方,寂静得只能模糊听见远处殿堂里的宾客喧哗,近处响如雷霆的是彼此怦怦直跳的心脏,以及急促的呼吸声。
跪在她腿间的伊兹密好整以暇地微微起身,有些着迷地盯着她漂亮的小脸: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在月华下更是近乎透明,然而,那双迷茫失色的水眸最是美得惊心动魄,鸦翅般浓密的睫微卷在眼睑下投出一片动人的阴影。
他唇角勾了勾,不动声色地褪去自己那松松系着的睡袍——这下两人是彻底裸裎相对了。他微微下俯,高大的阴影笼罩住她,幽深的茶色眸底清晰地映着屈于他下的少女,闪过一簇欲望的火苗。他轻笑着,不慌不忙地伸手揉捏她引人注目、呼之欲出高耸酥胸,力道从轻柔,到些微的粗暴,白花花的绵团饱胀得一手不可盈握,细嫩娇白的乳儿在他肆意的动作下,自指缝间可怜兮兮地被挤了出来,哪怕是被放开了,也还是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浅红指痕。
见凯西还是无所反应,身心燥热的伊兹密有些不满地低头,恶作剧般在那颤颤巍巍地挺立着的蓓蕾上轻轻一咬——
“呀!放开!”那暧昧之地传来的诡奇刺痛使得羞得满脸通红的凯西终于回过神来,小脸潮红,她不知所措地眨眨眼,被这种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迫暴光在空气中的滋味勾起久违的羞涩,反射性地就要把埋首自己胸脯上的脑袋推开,然而又怎么可能推得动身强体壮的丈夫呢?
伊兹密只用单手便轻易将她挣动的两腕钳制在上方,饶是她再扭来扭去,也仅仅是徒劳地把细腰上拱成满弓般的弧形,前胸更是翻起使人气血贲张的乳浪来。
他没有错过这一幕,温柔地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望进她氤氲着委屈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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