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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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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不见对话的旁人眼里,这一幕带来的理解却大有不同。
至少路卡和亚马虽然觉得西塔鲁凯斯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紫最后固定成墨黑有些奇怪,可见他们服侍的正主凯西始终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便天真地以为只是对方的情绪略微激动了点,但总体对话应该还是很和谐愉快的。
他们的淡定一直维持到西塔鲁凯斯难抑愤怒地拔剑出鞘、直指咫尺之外的王子妃为止。
“住手!”
“放开她!”
两人被这始料未及的突然发难给惊得再顾不得其他,亚马率先便震怒地箭步扑上去欲夺下对方的剑柄,路卡则绕到凯西身前试图待会一路把她保护性地拽到门外,还不忘边跑边放了个信号弹通知潜伏的同僚们情况紧急。
外面的格鲁吉亚士兵们亦不会错过这处的异变,为首那人心中多少有数,于是冲部下们使了个眼色,也纷纷往这头移动。不巧半途便和被路卡传唤来的埋藏多时的比泰多王子妃亲卫们迎面撞上、狭路相逢。在这人数相当的情况下,双方不由分说地打了起来。
然而,比所有人更快的还是当事人的反应。
“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暴起拔剑的西塔鲁凯斯却在下一瞬表情狰狞地发出一串惊心动魄的痛苦哀嚎,同时随着“哐当”一声,铜质的短剑被主人粗鲁地甩到地上,再没有方才的杀气腾腾。
毫无心理准备遭受重创的他此时此刻只有面无人色捂着下面那位于腿间的、叫人难以启齿的脆弱地方的功夫,甚至还在地上发泄性地滚了起来,浑身犹如筛糠般地抖动着,再无半点形象可言。
路卡和亚马悄悄地摸摸鼻子:“……”
他们略带敬畏地回头望了眼仍然笑容可掬的始作俑者,突然不知道怎么追究这位异国王子的冒犯与失敬了。
“王子妃你没事吧?”半晌,路卡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赶紧关切地询问被他护在身后的凯西。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凯西狡黠地反问道。顺便若无其事地原地活动了下方才痛下杀手的脚踝。
——开什么玩笑,她当初可是为了很踹渣男曼菲士对着枕头苦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撩阴腿的。
刚才还是放缓了力道、脚下留情的成果,不然他以那娇贵又不堪一击的地方,难免会如同练习时的薄木板一样支离破碎。
便宜他了,这原本是为了对付曼菲士的,可惜姐姐对他死心塌地一条路非要固执地走到黑,她只好考虑到凯罗尔未来的性福婚姻生活,作罢。
但这功夫还是没荒废得那么快的。
她慢条斯理地拢拢披风,对地上形象全无的王子视而不见,一转身便瞅见外头的西塔鲁凯斯亲卫与伊兹密暗中安排的那些精锐护卫们战况正酣,又见不远处有不少人被这头的骚乱吸引过来正不知真相地围观者。
……真热闹。
被当耍猴看的她不太愉快,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下一刻索性往路卡宽大的披风后一躲,深吸一口气,果断挤出最大的肺活量放声尖叫道:“快来人呀!这些格鲁吉亚人要在这里羞辱我们!”
竟然敢跟她动手。
他肯定是忘了吧,这里可是她的主场~
毕竟亚马和路卡的披风始终裹得好好的,又有化妆术的帮助,隔得比较远地看过去,倒显得是两位身形高挑的女人正不知所措地站着。
一经凯西开口提示,即便是其他人尚不明情况的人也能轻松认出这些外国人的装束就是与他们关系紧张的格鲁吉亚国人,有的性子急直接赤手空拳地冲上去帮他们收拾本就渐渐落于下风的格鲁吉亚亲卫,有的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匆匆交头接耳。
“是了,那就是格鲁吉亚人的打扮!快看那些夸张的大耳饰。”
“格鲁吉亚不就是那个祸害了我们王子妃的塔缪丽斯公主的国家吗?”
“这帮混蛋居然在哈图萨斯都欺到我们头上来,这下可摊上大事了!”
“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去帮那两个女孩!”
“我先多叫点人来,记得让他们带上重的家伙。”
……
很快,伊兹密的部下们都快变成打酱油的了;很快,这个小小的院子就被一点一点地义愤填膺的人潮集体淹没了;很快,凯西偷笑着拉住嘴角抽搐的路卡的手,趁着兵荒马乱的时候撒开脚丫子开溜。
——无形中被前所未有地默契着的主仆俩给不约而同地忘掉的亚马表示他相当不幸福。
“不用担心。”来到另一侧未受影响的、依旧热闹非凡的集市上慢悠悠地跟着人潮走,凯西见路卡一副忧心忡忡地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西塔鲁凯斯的手下要是连护着他从平民们毫无章法又没有技术含量的围殴下逃脱的能耐都没有,就不可能当上堂堂太子的近卫了。”
路卡默不作声地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西塔鲁凯斯不会有生命之忧,可更愁人的是王子恐怕事后会因他起先的失职和大意之下的保护不力而愤怒吧。
……虽然王子妃并没吃亏。按照他的血泪史中得出的经验来推断,这位娇小可*、表面纯良无害的金发公主定然说了些能叫人吐血三升的话,本就肚量不大的西塔鲁凯斯能忍得住才怪。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想逛了。”春天的阳光在下午的时光里尤其和煦温暖,可行走在人头涌动的街道上根本享受不到这份美好。从头到脚都包得严实的凯西被披风闷得难受。按理说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是很舒服的事情,可她又不敢在闹市中摘掉遮掩,露出一头显眼的发色引起骚动,只好忍着撇撇嘴,把指尖的糖糕沫轻轻吹掉,说道:“先回去吧。”
路卡下意识地一个激灵:“不!”
“怎么了?”凯西被他的大反应给吓了一跳。
他要怎么说,难道实话告诉王子妃,王子肯定还在趁她不在的现在麻利地强行打发掉那一直赖着不肯走非要闹着跟她说上几句话的密诺亚使者尤塔将军一行人吗?
“……亚马不见了。”拽出好友的名字,路卡才算艰难地寻了个说服力不强的借口出来,好在凯西并没怀疑太多,还有些愧疚于把那个傻小伙给忘了,顺口提议:“现在不方便回头找,干脆我们找个地方坐着等他吧?他脱身之后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路卡自然不会有意见,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把在外头呆的时间在凯西不起疑心的情况下尽量延长。
刚好这条街道的尽头就有一处食馆,凯西因为个头小而视野不如路卡他们开阔,敏锐的嗅觉却被那香喷喷的蛋饼味给吸引了,于是顺理成章地就要往那走。保姆路卡保持警惕地左顾右盼,在她前方一点的位置给她拨开拥挤的人海,开出条小小的路来,哪怕惹得其他人颇有微词也不管不上了。
凯西兴致勃勃地寻了张空闲的布巾坐下,要了几份闻上去气味最诱人的点心后,心安理得地边等边打量起周围的情景来。
“等等……”她喃喃着,蓝色的瞳仁微微收缩,竭力透过人群间的缝隙看清对面的那个人。
瞧那身高,那打扮,那独特的尖长下巴,该不会是她认识的那位吧?
“怎么了?”路卡见她神情有异,忙向那个方向看去,却什么异常也没发现,于是问道。
凯西却没理他,自顾自地专心盯着。无奈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她又不耐烦等太久,干脆站起身来就要过去看个究竟——
“天呐,”她蹲下丨身来,半点不掺假地惊喜欢呼道:“真的是你呀,哈山!”
路卡也认出了哈山,一言不发地把短剑收了回去,静观其变。
哈山显然也对会在这里重逢比泰多新晋王子妃的这件事情感到始料未及,一时间只本能张大了嘴,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唯有听凯西兴高采烈地看着这位多次对她无偿施以援手、冒着生命危险与她共患难、却从不推脱出卖她的友人说个不停:“太好了哈山,我一直一直都很想找个机会报答你,以前真是多亏你照顾我了。要不是你,我——”
她喜悦莫名的感慨还没说到一半,就后知后觉地发现哈山货物堆的旁边还静悄悄地倚靠着一个戴着大兜帽、尽管身怀六甲却依然四肢窈窕的女性。宽大的帽檐和面纱掩住了对方的容貌,只露出的一小截一眼便能看出是被一直精心呵护的手臂,在耀目的阳光下更显皓白如雪,跟养尊处优的凯西相比也不惘多让。
凯西不由得惊呆了,好一会儿才语无伦次道:“这、这、这,”她迟疑地、小心翼翼地推断:“你抛弃卡布利了?天,这位难道是你的妻子?”
从闪婚到怀孕,这也太快了!
看这肚子隆起的大小,可不是近期的事!恐怕都快临盆了吧!居然还带出来,这也太大胆了。
……等等。
孕妇什么的她不巧刚好认识一个,还有这约莫有些眼熟的骨架构造……
不至于吧,曼菲士不至于让她那么胡闹吧。
哦呵呵一定是多心了。
面对她‘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再度干了天大的蠢事啊拐人专业户先生’,哈山先是唇角僵硬地笑笑,接着有些不自在地搓搓手说:“不是的,你误会了,凯西,这位是——”
他们对话的声响似乎惊醒了那熟睡的人,在凯西的难以置信和路卡的目瞪口呆中,孕妇轻轻打了个哈欠,伸手揉揉眼,接着像是台缓缓启动的机器般抬起面纱蒙住的头来。
下一瞬,她的举动就更惊人了——只见她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蓦地以不符合她笨重身体的迅猛扑了过来,牢牢握住凯西的手,珍珠般的眼泪啪啪啪地坠落到凯西温热的手背上,同时响起的还有那个被她足足听了十六年的声音:“凯西!我终于见到了你了,找了你好久好久呀!”
不好的预感终究成真的凯西无力扶额:“……喂喂喂,不是吧……”
她即将到来的蜜月旅行?她的宁静生活?
似乎又要重新规划了。
连做事不计后果的凯罗尔都急冲冲地跋山涉水、千里迢迢地赶来敌国上演‘见证亲情伟大的跨国感人大重逢’戏码了,曼菲士还会远吗?
——WTF。
125、凯罗尔的贺礼
如果换一种时间换一种场合换一种身体状况换一种两国邦交形势的话;凯西是很高兴能见到经久未逢的凯罗尔的。
但绝不包括现在。
瞒是不可能瞒得下的——她不指望自己能神通广大地瞒过耳聪目明的伊兹密;更不想引起夫妻间的猜忌和不信任;于是很干脆地派路卡去秘密通知正厅的伊兹密让他快来一趟。
她则负责带着遮头掩面的姐姐先悄悄回到卧殿。
事情已经发生;她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把此事将会带来的影响降到最低、或者往好的方向转变。
……但针对姐姐胡作非为的教训还是不能免掉的!
“姆拉;”凯西唤来了欲言又止的侍女长,吩咐道:“麻烦你让厨房送些吃食来。”
“是,王子妃。”
专业素养极深的姆拉终究还是选择了暂时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式样虽然简单、食材却精美讲究的佳肴很快便送了上来,接下来凯西发觉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十分明智的——先前填了不少零食的她并没有动筷子;而是捧着下巴;揪心地看着眼泪汪汪的姐姐对桌上的美食风卷残云;时不时心惊胆战地瞄一眼对方那似乎快要随时炸开的夸张腹部,脑子里飞速地转动着乱七八糟的念头。
呃……这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新生命呢。
好神奇。
按照姆拉的说法——孕妇这种娇贵的生物不是应该关在软绵绵的卧室里好好养着直到诞下子嗣为止吗?怎么姐姐好像没那么娇弱;还是活蹦乱跳的。
唔……或许是怀孕的原因;姐姐比以前能吃多了。
“你到底饿了多久了,”凯西忍不住问:“哈山这一路上难道没有照顾好你吗?”
哈山也真是的,姐姐这种半点不用脑发出的冲动型要求根本就应该置之不理啊!即使平安抵达,他还是会显得两头不讨好:平白无故丢了妻子的曼菲士恐怕想要生生撕了他,而担心姐姐和未来外甥身体的凯西也不见得会给他好脸色。
何苦呀。
哪有带着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的孕妇历经波折来寻妹的道理!
更遑论现在埃及和比泰多双方的关系完全谈不上友好,她自己更是根基不稳,还得仰仗伊兹密的威仪来袒护姐姐的意外到来。
凯罗尔闻言缓缓气,又用布巾擦擦嘴才回答:“没有,他把我照顾得很好——事实上,我给他添了许多麻烦。”
凯西不禁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你给人家添了麻烦。”
凯罗尔详装没听到,只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发尾说:“只是怀孕以来我一天要吃五顿。”
凯西对此倒没有大惊小怪,直到见姐姐吃饱喝足了,脸色才终于沉了下来,在对方心满意足地放下刀叉的同时,她狠狠地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
凯罗尔却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打个哆嗦,相反,脸颊因孕期的营养充足而显得圆润多了的埃及王妃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欠揍样子懒洋洋地说:“我知道呀。”
凯西咬牙,偷偷揉了揉震麻的手心:“你怎么敢过来!”
凯罗尔笑呵呵地回答:“我的宝贝妹妹结婚,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伊兹密如果是强娶你的话,我就算拼了命也会要曼菲士出兵抢你回来的。”
凯西扶额:“……我和他是两情相悦的。不对,我刚才分明不是问你来的原因!”差点被姐姐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忘了前不久埃及还因为你跟比泰多开了战呀!最重要的是,你可是个经不起颠簸的孕妇!居然一个侍女都不带?!”
凯罗尔满不在乎:“我知道呀。但那本身就是一起误会,我听哈山说比泰多方已经主动公开巴比伦王妃才是起初谋害米达文公主的事实,关系缓和多了不是吗?”她狡猾地笑着摸了摸高隆的腹部,得意洋洋地说:“肚子里可是你未来的外甥哟~你不能打我拧我脸了。”
不然按照凯西一贯作风的雷厉风行来说,她的脸颊早就遭殃了。
凯西听到这有些吃惊,又有些感动:她全然没料到伊兹密会选择把这秘密宣扬出去——这不是相当于承认前番在德贝城掳走未来王妃的行径是理亏的吗?
或许,这背后还存在很多的考量:譬如是一根被抛出去的橄榄枝,就不知道曼菲士他们会不会接着这份委婉的示好了。
把凯西的思绪抓回来的是姐姐接下来的这番话——“至于侍女,”凯罗尔大大咧咧地摊摊手:“阿梅她在前天采水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踝,哈山就先让她跟卡布利一起慢一点来啦。”说到这,她晶亮的眼睛满怀希冀地看着怒火熊熊的妹妹:“告诉你个小秘密:卡布利好像喜欢阿梅呢,也算是给他们制造机会啦~”
制造机会你个大鬼头!
王子妃按捺住想敲她脑门的冲动,无比愤怒地察觉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她确实投鼠忌器了!居然连凯罗尔都能占她上风!
简直不能忍啊!
“你甚至没有身为王妃的自觉。你难道打算把埃及王的第一位嫡系子嗣生在连盟友都谈不上的比泰多?”凯西不甘示弱地站起来,抱肘而立,冷冷地说:“弃期待着他的到来的埃及子民于不顾,曼菲士不会原谅让孩子立场尴尬的你的。”
凯罗尔慢慢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凯西傲慢地扬起下巴。
下一秒,凯罗尔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乐得不可开支:“哈哈哈~凯西你摆架子的模样好可*噢~难怪伊兹密那么喜欢你了。”
凯西:“……”
姐姐这是神经短路了还是她见到姐姐的方式不对?
只见凯罗尔神秘兮兮地凑上前来,“我这一路上听到好多关于你们两个的罗曼史,要不是确定你是我妹妹,我简直不敢相信会有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他这么理智又冷酷的人,”凯罗尔打了个寒颤,“竟然会为你丧失理智地率着八只舰队、轰轰烈烈地冲到克里特岛上向密诺斯王抢亲,天,这就是*情的力量。”说着说着,她又耐不住抱怨几句:“当时我问你是不是喜欢伊兹密,你还口是心非地告诉我根本不喜欢他呢!太不把我当姐姐看了,让我好伤心。”
八只舰队?
克里特岛?
抢亲?
过度美化伊兹密的同时,还当密诺亚驰骋*琴海无敌手的勇猛战舰和安多司的秘密守护都是浮云吗。
凯西擦擦额际的冷汗:“……噢我真谢谢你的慷慨分享哦姐姐,其实你跟曼菲士的八卦趣闻传得更离谱呢要我给你分享一下吗。”
说得兴起的凯罗尔在话语的空隙间十分理智地表示:“谢谢,我不需要。”
凯西浑身乏力地瘫在软榻上,看着喋喋不休的姐姐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悲哀地发现自己就像只原本气鼓鼓的气球,却被敌人耍赖般地一次两次戳破,气都泄了个彻底。
“好了妹妹,你不需要这么担心的。”凯罗尔良心发现地解释道:“我给曼菲士留了信,他来接我的时候一定会带着送你的新婚礼物过来的~”
“噢,你是在暗示我把你当做人质向人傻钱多速来的姐夫索要巨额赎金吗?还是生怕比泰多王不会拿你去威胁曼菲士?”凯西讽刺道,“你的脑子都跑到我外甥的头盖骨底下去了吗?怎么就不能动一动?你可是拥有下埃及完整的权力的!还有,你让姐夫又带着精锐部队倾巢而出,就不怕虎视眈眈的其他国家趁机偷袭啊!你是猪啊!”
凯罗尔显然没捉住重点,兀自抱怨地嘟囔着:“曼菲士才不傻呢。”
凯西头大如斗:“总之,你先听我的,你来这里的事情瞒得越紧越好,我要跟伊兹密商量怎么尽快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把你送回去——”
“打扰了,王子妃,”路卡小心翼翼地出现在门口,“王子请你去议政厅一趟。”
“诶诶诶——”凯罗尔惊讶地打量着共患难过的这位青年,“路卡?你竟然是伊兹密的人?!”
方才在集市上凯罗尔为意外撞见一直想见的妹妹惊喜不已,于是没有留意到凯西身边站着的高个子‘侍女’便是离奇失踪的前任侍卫路卡。
路卡羞愧地埋下了头,话语坚定地承认了:“是的,凯罗尔王妃,现在我是王子妃的侍从。”
“嗯,我这就过去。”凯西故意不去理会姐姐的迭声追问,更故意不去给尴尬的路卡解围,径直应了声,又扭头严肃地警告毫不清楚事情严重性的姐姐:“你乖乖呆在这里,我会让姆拉照顾好你的,需要什么跟她说。”
“抱歉……是这样的,王子妃,”路卡低着头开口道:“王子是请你和埃及王妃一同前往。王和王妃也在等着。”
“什么?”凯西的心险些漏跳了半拍,紧张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路卡:“他们怎么都知道了?他们究竟要怎么处置我姐姐?”
不、不可能的。
伊兹密不会伤害她重要的家人的……
可碍于国家的利益和父母亲的压力,他能做到为身怀六甲而拥有极大利用价值、甚至还重创过他肩部造成无数苦楚的前心仪对象保护她们吗?
尽管清楚这概率有多微乎其微,
路卡哭笑不得地丢下一枚大炸弹:“因为埃及的法老王在刚才亲自来访,携礼庆贺王子的新婚,并坚称他的王妃已然事先前往就呆在王子妃你这里!”
要不是凯西及时派了路卡去通知伊兹密,比泰多王难保不会认为年轻气盛的曼菲士是特意胆大包天地来踢馆找茬。
只不过天知道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出这理由多牵强——婚礼早已结束多时,启程也启得太晚了点吧?更何况是以迅捷的恐怖行动力闻名的曼菲士,要说他真有心来祝贺,那是谁都不信的。
不过大家都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上次战争的胜者主动带着礼品来求和,又只带着一只轻骑部队展示诚意——傻瓜都不会贸贸然地就拒绝,毕竟双方多数是基于利益牵扯,误会澄清后更是不存在有血海深仇什么的。
说到底,埃及和比泰多目前的立场还真有些相近:富庶的埃及四处环敌,主要有断臂之仇的亚述、有反目成仇的嫡王女夫家的国度巴比伦环伺;比泰多的敌人就更多了,除开大大小小的山地民族譬如亚马逊国,更主要的还是与前盟友格鲁吉亚如今关系紧张,跟密诺亚的邦交更是广为人知的暗潮汹涌,随时可能翻脸。
更美妙的是,冶铁技术并不先进的埃及盛产铜:擅炼铁的比泰多除开锡外,最大的需求便是铜资源。
凯西忽然觉得这世界的变化真的太快,好像,姐姐的胡搅蛮缠还造成了相当美好的后果的接踵而来?
……太不科学。
唯有笨蛋凯罗尔在欢呼着转圈圈:“真棒,我就知道曼菲士会这么做的~”
凯西:“……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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