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智商不是问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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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二、一……
　　“这里！新酱~”
　　对此，新子表示——呵，女人。


第36章　我的女儿一点都不可爱
　　送新子回去后；　安室透又重返了打工的那家西餐厅。
　　当时走得急；　把手机落在更衣室的柜子里了。
　　就在准备打开餐厅大门锁的时候……
　　“这么早就结束营业了吗？”
　　听到身后突然响起了声音；　安室透觉得自己太阳穴一跳，没什么好脸色地转回头看向来者。
　　而找上门来的玛尔戈同样是一副皮不笑肉也不笑的表情，看得让人直窝火。
　　安室透面无表情地回道：“今天餐厅客人不多；　最后一个客人用完餐后；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就关门了。”
　　“最后一个客人？今天的最后一个客人应该是我才对吧？”玛尔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接着毫不客气地直接点单；　“海鲜意大利面、黑椒肉酱意大利面、奶油培根意大利面……嗯；　暂时就这样吧；　今天不是很饿。”
　　安室透：“……”，其实你就是专门跑来蹭吃蹭喝的吧你个意大利面混蛋！
　　“嗯？愣着干吗；　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吗，小心我找店长投诉啊，安室店员。”玛尔戈挑了挑眉头。
　　“哼；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　超过工作时间工作，可是要加收额外费用的。”
　　“没关系，我付你双倍的小费。”玛尔戈回得一脸轻巧。
　　……反正都是上司琴酒的血汗钱。
　　重新亮起灯光的餐厅里；　玛尔戈毫无愧疚心地吃着高价饭；　一旁的安室透倒是巴不得她赶紧走人。他刚刚去取手机的时候有看到风间裕也打来的好几个电话；　应该是公安那边有重要的事情找他，但是现在这种玛尔戈在场的状况下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和公安那边联络。
　　“最近你们行动小组很闲的样子。”坐在餐桌对面的安室透看向正全副精力集中在眼前意大利面上的玛尔戈。
　　至于他这个西餐厅的“打工仔”可不是因为太闲了所以才在这儿玩儿角色扮演，而是出于最近组织给他下达的任务需要；　他才来领这份儿工资的。
　　清空了一盘意面后，玛尔戈缓缓开口道，“琴酒他这几天虽然表面还是一副面瘫样，但内心估计正烦着呢吧……雪莉，你知道的吧？”
　　听到这个名字时，安室透心中滑过一丝异样，只是那份异样稍纵即逝，让人根本察觉不到：
　　“当然听说过，毕竟也算是组织里的名人嘛，那个天才科学家。”
　　“雪莉的姐姐，那个叫宫野明美的组织基层人员，最近向琴酒提出了想要带妹妹走的意愿，姐妹俩要脱离组织。”
　　玛尔戈边说着边冷笑着摇了摇头，这种想法怎么想都太天真了，就算雪莉不是组织重要的人员，只要与组织沾上了关系，那么在组织覆灭前，只有两种下场，要么紧紧抱团稳在组织的这艘破船上一条道走到黑，要么就只有死了：
　　“说起来那位宫野明美小姐，对组织而言虽说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边缘人物，要说她迄今以来做过的对组织影响最大的事情，大概就是引进了FBI的赤井秀一这个卧底吧。如果不是因为雪莉对组织很重要的话，组织大概早就把她这个叛徒引进者给除掉了吧……哎呀，果然一提起‘赤井秀一’这个名字，你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啊。”
　　“别开玩笑了。”安室透从眼神到语气都冷了下来，毫不掩饰他的恨意，“那只是一个我一定要去杀掉的男人罢了。”
　　……我对你们这对儿威士忌组合的相爱相杀史真的没兴趣好吗。
　　玛尔戈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随即另起话题道：“贝尔摩德好像快要从美国回来了，她前段时间刚刚结束了她母亲莎朗。温亚德的葬礼事宜，等手头的那部戏拍完后就要回日本了……听说你们俩的关系不错，能搭上这位boss的宠儿，还真是让人羡慕啊，波本。”
　　组织里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贝尔摩德是那位先生最宠爱的人，原本她也是有想过在这位神秘主义者身上下点功夫好加快在组织里的晋升速度的，但是阴差阳错地进了琴酒行动小组后……就只好抱紧琴酒的大腿以求往上升了。要是让琴酒知道她吃着锅里望着盆里的，估计她的酒厂升职进击之路该就此终结了。
　　“能够在两年之内就升级为琴酒的心腹下属，你也是让组织里的不少人眼红啊，玛尔戈。”安室透也是毫不吝惜“赞美之词”地开始了商业互吹，随即又问道，“对了，说起来，上次上野卓的那件事，后续处理完全是由你们琴酒行动小组来完成的，我记得当时是你去追击上野卓那个携芯片出逃的下属，对吧？”
　　“嗯，是这样没错。”虽然并不知道波本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但玛尔戈还是点了点头回道。
　　“那么……那个叫工藤新子的高中生名侦探呢？上野卓当时拿她当诱饵来误导你们的判断，之后呢，你对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安室透状似随意地问道。
　　玛尔戈当然很清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虽然那真的只是个意外，而此刻她也只能不动声色地回道：
　　“既然只是一个被上野卓利用的诱饵，那又何必再去管她，况且像她这种和警方有着密切联系的人，暂时还是不要随意动她为好。”
　　其后，二人便是各怀心思地相顾无言。
　　三盘意大利面解决后，玛尔戈也没有再多做停留，从安室透手中取走他这几天收集到的情报后，便径直离开了。
　　而终于熬到了玛尔戈走人，确定自己处于一个无人监控的状态后，安室透也是立刻回拨了下属风间的电话——
　　“风间，出什么事了吗……什么？确定了吗……好，我知道了……”
　　……
　　此刻，工藤宅——
　　伴随着新子发出的“小仙女召唤术”，工藤有希子小仙女一脸春风笑容地从二楼走下去。
　　“真是的，妈妈你既然要回来好歹提前说一声啊，我还以为咱们家遭外来入侵了，刚刚还在考虑要不要找阿笠博士升级一下工藤宅的防御系统的说。”
　　说话间，新子的脚无意间碰了一旁桌子的桌腿……然后伴随着桌腿的骤然轰塌整张桌子也宣告报废了。
　　……糟了，她忘记她脚上那双毁天灭地开挂鞋的开关忘记关了。
　　“呜呜，好久没有见面，还以为新酱你会一边喊着‘我亲爱的美丽的妈妈你终于回来了’，一边飞扑进我的怀里，然后再给我献上一个甜蜜的吻呢。没想到新酱你居然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妈妈的不满，是因为爸爸妈妈没有一直陪在你身边所以在我们不知情的状况下你就这么长歪了吗，青春期果然令人头疼啊。”
　　有希子惟妙惟肖地表演起一个家有问题女儿的母亲的苦恼，此情此景看着就让人心碎心酸，完全就是在倾诉着“妈妈我好伤心啊你个不肖女！”，要是再递上一条小手绢的话绝对要开始梨花带雨地“嘤嘤嘤”了。
　　如此情景，新子的内心却是毫无波澜：“……别哭了，睫毛膏和眼线都要被你哭掉了，眼妆一哭没，你眼角的鱼尾纹就要遮不住了好吗。”
　　有希子：“……”，我的女儿简直一点都不可爱！
　　看到有希子瞬间停止了自己的表演，新子也一副高级评委的样子赞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不错，这次从自编自导自演的剧本中走出来的速度比上次还要快，不愧是过气……啊，不是，是昔日影后有希子女士啊。”
　　“呐，新酱，你刚刚说想让阿笠博士给咱们家装防御系统什么的看起来完全没必要呢，你这一脚下去说不定都反要给入侵者支付医疗赔偿费了呢。”有希子笑眯眯地说道，下一秒，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还有，这张被你踢坏的桌子，从你的零用钱里出哦，啊，对了，提醒你一点，这张桌子可是TURRI牌的哦，意大利进口手工制作。”
　　新子：“……”，她，她都干了些什么，她是一脚踢碎了一堆黄金吗！
　　“听优作说，他这段时间把你的银行卡也给停了呢，新酱你做好打工赔桌子的准备了吗？是准备去兼职魔法少女coser还是到女仆咖啡屋打工呢？”说到最后时，有希子的眼中已经放出了星星之光。
　　这一刻，新子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出走！出走！她要离家出走！她真的好后悔当初没有和她的白月光一起私奔去浪迹天涯！
　　“……你其实只是想看我穿上那种羞耻度爆表的二次元服饰对吧？说吧，最新款相机是不是都已经买好了。”新子嘴角抽搐着问道。
　　被戳穿了小心思的有希子没有丝毫尴尬，反而一脸遗憾地双手捧着脸颊说道：
　　“还不是因为新酱你一点都不可爱，你知道当年我得知自己怀的是个女孩子时有多高兴吗，想着将来要把你打扮得像迪士尼公主一样可爱漂亮，各种蓬蓬裙都买了一衣柜，结果没想到新酱你居然越长越歪了，除了校服外你的衣柜简直就是清一色的汉子装，害得我美好的母女装计划都破产了。”
　　呜呜，天知道她看着那一对儿对儿穿着同款衣服出行似姐妹的母女时有多羡慕，结果她家里的这个只会捧着本书然后一本正经地跟她来句“福尔摩斯曾经说过——”
　　“没关系，我可以和你组情侣装。”新子想了想后说道。
　　除了统一的校服裙必须得穿外，她平时几乎不穿裙装的，毕竟穿着裙子踹足球、开滑板什么的都太不方便了是吧。
　　“啊哈哈，这个提议不错，好期待，不知道优作他会不会吃醋有意见呢。”有希子对于情侣装的提议相当乐意，接着眼神又从满满的罗曼蒂克少女幻想转变成了快要溢出来的八卦欲望，“呐，呐，新酱，你最近艳福不浅哦，刚刚我有看到，一个黑皮的混血小帅哥送你回家，眼光不错哦。”
　　想起上次在网球场见面时那人说过的话，新子皮笑肉不笑道：“不要被那人的外表欺骗了，他其实是个即将步入中年的大叔，我对年纪超我十岁的大叔不感兴趣。”
　　“那，上次那位怪盗基德呢，你们俩不是还在空中浪漫了一把吗，搞得全城轰动呢。”提起这桩绯闻，有希子忍不住捂嘴偷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爸爸他年轻的时候就有和这位国际编号为‘1412’的珠宝大盗交过手呢，这样算起来的话……这位怪盗先生怕是比你大了二十岁都不止。”
　　新子：“……”，所以说有希子女士你是有多想把我推销出去！还是你在担忧我这个玛丽苏未来会嫁不出去啊！
　　“呐，新酱，身边还认识有什么优质的男生吗？”有希子的八卦之魂已经被彻底点燃。
　　新子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桌上那本摊开的男模杂志中的模特，“嗯，有，今天刚认识的吉尔伽美什。”
　　有希子：“？？？”
　　就在母女俩坐在沙发上“互怼”时，电视里插播了一条最新新闻——
　　“怪盗基德再次发出预告函！目标宝石将于周末的巨蛋场馆全明星晚会上展出！”


第37章　玫瑰之约
　　“怪盗基德的目标是将要在周末晚会上展示的珍贵蓝宝石‘玫瑰之约’；　这颗宝石的原主人是曾斩获威尼斯电影节影后的已故著名影星三木静香；　其妹妹三木琴乃如今也已是日本炙手可热的明星；　周末的演出三木琴乃将佩戴这块宝石登台来向姐姐致敬……名为‘玫瑰之约’的蓝宝石啊，一般说到以玫瑰命名的宝石的话，最先想到的应该是红宝石吧……”
　　伴随着刚刚新闻上的播报；　各大网站自然也是被这件事情刷屏了；　新子一边刷着手机上的新闻一边说道。
　　“蓝颜色的玫瑰花也有哦，正因为不如红玫瑰、白玫瑰那么常见；　所以才被赋予了许多除了爱情外其他美好的寓意。新酱；　要是未来哪个男生送你蓝色玫瑰花……”有希子的脑中已经导演出了一场青春爱情剧。
　　然而那些罗曼蒂克的脑补直接被新子的一盆冷水给冲马桶去了；　“不，我更希望那男生送我仙人掌；　玫瑰花打理起来太麻烦，花期还短。”
　　有希子的内心在哭泣……这么可爱的她为什么把唯一的闺女给养得这么不可爱了！
　　只不过新子此刻可没有为将来意中人送她什么花而纠结，一想到那位“怪盗基德”；　她唯一的想法就是——玛德；　姐报仇的时候到了！一定要一洗胖次被窥之耻！
　　“哇哦，新酱一看到你绯闻男友的消息后就这么激动啊。”看到新子此刻那发亮的双眼，有希子忍不住捂嘴笑道。
　　“不是绯闻男友；　是命运赐予我的夙敌。”新子的眼中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然而有希子女士已经又脑补出了一部侦探和怪盗相爱相杀的剧本；　并且越想越激动……有没有哪个导演愿意拍这部剧啊！
　　而当复仇的小火焰燃烧过后；　新子终于想起了一个差点忘记的问题：
　　“对了，妈妈，你怎么会突然回国？”
　　如果说之前的心痛是演技；　那么此刻有希子是真的悲伤逆流成河了，“新酱你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吗，妈妈我好伤心啊……”
　　“抱，抱歉……”身为好孩子的新子当即表达歉意。
　　有希子抹着并不存在的小眼泪嘤嘤嘤道：“新酱，道歉的话要穿魔法少女装才行哦……”
　　“哦，谢谢，我的愧疚感瞬间烟消云散了呢。”新子的面部表情瞬间转为面瘫。
　　“啊哈哈哈哈，新酱你真是的，就不能可爱一点嘛……周末的那场全明星晚会，妈妈也受邀出席哦。”
　　“过气女明星也能收到邀请哦？”
　　“新酱~”
　　“……我错了。”
　　……
　　晚上临睡前，新子回顾了这一天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切都是围绕着周末在那个巨蛋场馆举办的大型全明星演出展开的。
　　先是不少与这场晚会有关的人员发生事故，这其中就包括被毒死的灯光师中岛九郎、差点被毒害的后勤人员寺井黄之助、被毒得便秘未遂的演出嘉宾黄濑凉太。按照这个犯人的这般尿性，怕是晚会当晚不搞个大事件不罢休啊。
　　另一方面，怪盗基德又发了通告函要在晚会上盗取已故著名女影星的蓝宝石“玫瑰之约”，也不知道他和那个犯人之间存不存在什么联系。
　　第二天，新子便央求要去巨蛋场馆彩排的有希子带着她一起去，她想要看看能不能多发现点什么。
　　有希子邀请了小兰也一起去，而毛利小五郎在得知了小兰要去参观彩排后也是当即央求着小兰一定要拿到一张冲野洋子的亲笔签名，搞得小兰恨不得空手道招呼这个为了偶像可以放老妈鸽子的不正经老爹。
　　“话说起来，妈妈你这次登台是要表演什么啊？”在去巨蛋场馆的路上，坐在后座的新子问向正在开车的有希子。
　　有希子看起来心情不错，笑眯眯地回道：“我这次受邀和三木琴乃小姐一起合唱《玫瑰之约》这首歌……”
　　“等等……‘玫瑰之约’？那不是怪盗基德要偷的那颗宝石的名字吗？”在听到这个熟悉的词语后，新子忍不住出声打断。
　　一旁的小兰插话道：“新子你不知道吗，五年前三木静香女士获得威尼斯电影节影后的那部作品就叫《玫瑰之约》，这首同名主题曲在当时很风靡呢。不过很可惜，三木静香在获奖的第二年就去世了，真的是个才华横溢的天才演员呢。”
　　“这部电影讲什么的啊？”对影视圈很少关注的新子此刻倒是有几分好奇了。
　　小兰回忆了下这部电影，“嗯……我记得是以英国历史上的玫瑰战争为原型架构，讲述发生在现代社会两个大家族之间的故事。”
　　“嗯，没错。据说当年三木静香女士在和一个英国贵族交往，那颗蓝宝石就是那位贵族先生送给三木静香获得影后大奖的礼物，三木静香便以让她获奖的影片片名‘玫瑰之约’来为这颗蓝宝石命名了。”有希子也搭话道。
　　“‘玫瑰’啊……”新子喃喃着，手肘支着车窗，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中。
　　……
　　巨蛋场馆后台彩排处——
　　“啊，有希子前辈，这边这边！”
　　刚进来没多久，已经准备开始排练的三木琴乃便热情地招手迎了上来。
　　虽说有希子已经隐退许多年了，但毕竟地位在那儿摆着呢，昔日日本艺能界一姐不是吹的。这次主办方光是放出消息说工藤有希子将作为特邀嘉宾久违地登台亮相，就直接刷爆了日本各大娱乐新闻网站，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不用宣传炒作就热度upup的流量女王。
　　其实新子也提醒过老妈要不要找人帮忙把话题度给压下去，毕竟这可是完完全全抢了其她女明星的风头，娱乐圈里这种背后使阴招杀人不见血的手段多了去了。
　　然而有希子女士却一副我有后盾我骄傲的样子表示“没关系，有新酱你和优作在，我才不怕被人阴呢~”
　　……好吧，自己的老妈/老婆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呗。
　　“啊，上次见面还是你来美国拍时装照的时候呢。”有希子也笑着迎上前去，接着又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工藤新子，这是她的同学、也是我朋友的女儿毛利兰。”
　　双方礼貌地互相打过招呼后，三木琴乃也笑着调侃道：
　　“有希子前辈你有没有想过要让新子继承你的衣钵进入艺能界当明星啊？新子长得这么漂亮，再加上前辈你的扶持，肯定星途无量啊。”
　　有希子也笑着回道：“嘛，新酱的外貌条件虽然跟我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很遗憾她没能遗传到我的表演天赋啦。”
　　后方的新子表示呵呵……所以老妈你的意思是在颜值继承上是老爹他拖后腿了？这种时候就不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还有，是什么给你造成了我没有表演天赋的错觉！有机会分分钟扮演“江户川柯南”给你看！
　　……算了，还是希望药物的作用不要显现出来，最好已经彻底消失了，少点麻烦吧。
　　有希子：“现在到我们排练的时间了吗？”
　　“按照时间表上的安排，还有十分钟才到我们，可以先去看一下别人的排练。”三木琴乃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有希子一行人朝排练的大舞台走去，“啊，现在在排练的是个中学生小帅哥哦，就是最近这一年来超火的模特界新星黄濑凉太，他的经纪公司非常看好他，未来有要把他朝着全能艺人的方向培养呢。”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新子不禁感叹还真是缘分啊。
　　一走进排练的舞台大厅，果不其然看到了台上手握麦克风的黄濑凉太……以及台下陪他一起来的那群五颜六色的亲友团。
　　以及还有……
　　“哟，黑川，没想到你也在啊。”新子走上前去，用手肘悄咪咪地戳了戳黑川沙希，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诶，提醒你一点，舔狗有风险，跪舔需谨慎，昨天晚上我就亲眼见证了一起舔者意图反杀被舔者的血腥事件，你可别走偏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黑川沙希当即又急又气得面红耳赤，她是真的跟工藤新子这个混蛋不对盘，“我是跟着经纪人来一起帮忙的，别忘了我和黄濑君可是同属一家经纪公司。”
　　“嗯，区别就是一个是黑铁、一个是王者。”新子一脸愉悦地回道。
　　黑川沙希：“……”，去死吧工藤新子！
　　“嘛，嘛，别生气嘛。”新子一脸哥俩好地搭上黑川沙希的肩膀，接着打探情报道，“话说，今天黄濑君他又出现便秘现象了吗？”
　　“据我了解，今天黄濑君通便情况正常。”一提到爱豆的状况，黑川沙希自然是如数家珍。
　　然而台上的黄濑已经快要哭了……你们两个自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吗！我拜托你们安静如画好吗！
　　而台下的这对儿死对头仍然在进行着友好交流。
　　“其实……”虽然黑川沙希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最讨厌的人面前吐露心声，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道：“我一直都很喜欢黄濑君，但以前一直觉得虽然黄濑君对谁都很温和友善，但却总感觉无法走近他的内心，无法触碰到一个真实的他，甚至觉得……他是拒绝别人触碰的。但是昨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黄濑君，尤其是在他的队友们面前所展现出的真实和自然……那才是真正的他吧。所以，我也要努力，成为一个也有资格被他划入真实范畴里的人。”
　　新子默默地听着少女这充满酸臭味的爱的宣言……嘛，虽然这方面的事她也不是很懂，不过这次为了她这颗蠢蠢却又纯纯的少女心，还是给这颗少女心鼓个掌吧。
　　……虽然她还是对一切舔狗表示拒绝。
　　“好了，黄濑君，先休息一下吧，然后再进行今天的最后一遍排练。”黄濑的经纪人也是看出了黄濑目前状态不佳，及时叫停。
　　毕竟这是这孩子第一次登上这么重要的舞台，而且对头公司散布各种他走了赤司家少爷后门的恶性舆论，再加上那起有预谋的恶性便秘事件，压力大也是很正常的。
　　走下排练舞台后，黄濑也向新子打招呼道：“工藤前辈，你来了啊……啊，昨天的事情多谢你了。”
　　“没什么，正好最近没有遇到什么案件，过得太过平静。”新子挥挥手表示不用在意，就当做几道练习题了。
　　“工藤前辈你是我遇到过的第二个推理大师呢……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