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智商不是问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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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所以这也算是一场身份极大可能暴露的危机！
　　而且，神明大人你都拯救那么多次世界了来这儿跑一趟顺便拯救下上万人的性命也只是举手之劳吧！
　　如果我是米花活雷锋的话，你就是宇宙助人急先锋！
　　终于，电话接通了——
　　“喂！齐木君，是我……听到这么萌萌哒的萝莉音肯定就是我没得跑了！”听到手机那头齐木楠雄的声音后，新子当即亢奋了，“你能不能立刻瞬间移动到我这里来一趟，就是东京今晚举办全明星晚会的那个巨蛋场馆的地下室，这里现在面临着炸。弹危机，你能不能……啥？你说你在尼加拉瓜？”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齐木楠雄原本正在家里阅读着新子前两天刚刚上交的贡品（有希子从美国带回来的工藤优作最新手稿），结果无意间地一瞥……卧室的角落里爬出了一只蟑螂。
　　没错，神明大人命定的夙敌——无法解读其思想的恶心昆虫！
　　齐木楠雄一个激动，下意识地就把自己瞬间移动到尼加拉瓜去躲避蟑螂之灾了，正好就是在新子电话打进来的那一刻。
　　应该庆幸的是，还好他的手机就放在口袋里，否则这通电话他连接都接不到呢。
　　如果不是眼下情况紧急的话，新子简直想发出一阵咆哮式吐槽——神明大人你的手机是开了全球漫游吗！在尼加拉瓜信号还这么好哦！
　　“那，那齐木君你能不能现在用瞬间移动从尼加拉瓜赶来我这儿啊？”新子焦急地说道。
　　然而收到的回复却很令人绝望——
　　“恐怕办不到。”
　　“诶？为什么？！”
　　“我的瞬间移动能力虽然能让我自由瞬移至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但也是有条件限制的——每使用一次瞬间移动，必须要间隔三分钟后才能再使用。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刚刚瞬移到尼加拉瓜，啊，目前距离再度使用瞬间移动能力还有两分三十秒。”
　　听到齐木楠雄这么说后，新子也是当即估算了一下时间：“现在距离炸。弹爆炸还有差不多四分钟，没问题，能赶上的！”
　　就在新子心中燃起希望时，电话里，齐木楠雄却是冷不丁地突然问道：
　　“如果没有我帮忙的话，你现在是不是哪怕拖着那样的一副身体也要去找炸。弹、拆炸。弹？”
　　“诶？是这样没错……”新子心里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我说你啊，有些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多信任别人一点呢，比如说炸。弹，既然你已经将情况告诉了警察，那么为什么就不相信警察们能够解决这次危机呢？”
　　齐木楠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新子说这些，他觉得自己大概只是想表达一下他对她的直观感受吧：
　　“的确，我承认你非常聪明，你的头脑在整个日本都可以排得上最靠前的那百分之一。但也正因为拥有超人的智慧，所以你总是习惯于自己去解决、去承担一切事情，潜意识里不足以去相信别人也能把事情办得像你一样好。就算是神明也并不是万能的、并不是面对任何问题都能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的，更何况你还没有神之力。包括你身体变小的事情，你从来都只想过自己去与那个组织对战，如果你真的想要消灭那个组织、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为什么不去寻找一些实力强劲又值得信赖的队友们，组团一起前进呢？”
　　新子没想到齐木楠雄居然会跟她说这些，怔了片刻后，轻笑了声道：
　　“真没想到，神明大人你居然会说出这些话，明明你才是那个最抗拒和身边的小妖精们接触的‘独行侠’吧。”
　　“因为我是超能力者，而你不是。”
　　说罢这话后，又丢下一句“还有两分钟，等着”后，齐木便挂了手机。
　　没过几秒，手机再度响起，新子一看来电人……是小兰打来的！
　　原本靠着脏兮兮的杂物一脸丧的新子当即调整好状态，并且不忘从衣服里取出蝴蝶结变声器。因为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会突然变小，所以阿笠博士友情提供的这些黑科技她也是一直都随身带着，时刻都不敢掉以轻心。
　　调整好变声蝴蝶结后，新子也接通了电话——
　　“喂，兰，你……”
　　才刚开了个头，便被那边三个女人的急切声音给打断了。
　　小兰：“新子，你现在在哪儿啊？！”
　　园子：“之前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短信你怎么都不接也不回啊！”
　　有希子：“新酱你现在撤出场馆了吗？！安全了吗？！”
　　虽然很抱歉让她们担忧了，但听着这三个女人急疯了的声音，新子还是不禁感到心头一暖，随即尽量淡定地回道：
　　“嗯，放心，我已经跟着大部队安全离开爆。炸范围了，可能是因为我们走的是不同出口吧，所以没有遇上。你们也没事就好，不用担心我啦。”
　　简单地交代了几句，让她们都安心后，新子也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没过几秒钟，一道身影变突然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虽然知道神明大人的瞬间移动能力很屌炸天，但是这么亲眼见识到的时候新子还是忍不住被吓了一大跳。
　　“呜哇——！”小手捂了下自己那颗受到惊吓的小心脏后，新子当即谈正事，“就剩两分钟了，快，快，快用你的千里眼找一下那个总炸。弹……”
　　话音刚落，地下室上方便突然传来了一阵大轰动！
　　……怎，怎么回事，难道炸。弹提前爆了？！
　　而随即冷静下来仔细一听，却发现那竟然是……欢呼声？！
　　“炸，炸。弹被拆除了！”“停了，停了，炸。弹停了！”“天哪，这是奇迹啊，奇迹！”
　　新子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虽然炸。弹如果真的已经被停止了自然是好事……但是这都什么鬼？！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用千里眼看一下。”说话间，齐木楠雄已经发动了这项让眼睛变成斗鸡眼的技能。
　　齐木楠雄用千里眼依次扫向场馆东、西、南、北四个出口，发现出口处被安置的炸。弹上的倒计时已经全部熄灭，那些机动爆。炸。物处理班的专业人士也都确定炸。弹已经没有威胁了。
　　接着，齐木楠雄又用千里眼搜寻着那个总炸。弹，最终找到了总炸。弹……以及旁边还有一个提着工具箱的男人，刚刚应该就是他在最后关头拆除了总炸。弹，挽救了上万人的性命。
　　“怎，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新子急忙追问。
　　而收回了千里眼的齐木楠雄也解释道：“有人刚刚把总炸。弹拆除了，应该是警方那边的专业处理人士吧……所以都说了，有些时候多信任别人一点。”
　　确定危机总算度过，新子也终于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那个在生死时刻拆掉了炸。弹的人，绝对是今晚的大英雄啦。”
　　此刻，总炸。弹附近——
　　刚刚完成了这项高危工作的降谷零也总算暂时卸下了自己刚刚一直高度紧绷着的神经，接着拿出手机向公安高层的管理官汇报：
　　“危机解除，任务完成。”
　　……
　　这个惊险的晚上总算是结束了，当警方最终抓获犯人海伦时，发现她被人用细钢丝绳捆成了麻花，完全动弹不得。
　　当然，这自然是怪盗基德的杰作。
　　而最后炸。弹的拆除，公安厅的人也出面表示是他们在收到情报后派出了专业人员前来拆弹，他们将对拆弹事件负责。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然而新子的危机并没有完全解除——
　　身体变小了并且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没有重新变回去迹象的她有家不能回，只得给老妈、小兰、园子她们打了通电话说自己突然接到了一个重要案子要查所以跑到了外地，让她们不用操心顺便帮她给学校请几天假。
　　目前唯二知道她变小秘密的就是齐木楠雄和阿笠博士了。
　　神明大人拒绝和她同居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她只能暂时先藏身于阿笠博士家，今晚的事情把她搞得太疲惫了，先歇两天再说，然后再从长计议。
　　至于海伦，一被带回警视厅，自然是立刻加班加点地对她进行审理。
　　作为海伦的第一亲属，其丈夫也是收到了警视厅的传唤，被要求协助调查。而得知妻子的所作所为后，男人也是相当震惊，他没想到夜夜睡在自己枕边的竟然是一个如此癫狂之人。同时，男人也让信赖的朋友帮忙先把小Max送回英国去，不想让年幼的他去面对这些残酷的事情。
　　翌日——
　　累到在阿笠博士家一觉睡到太阳快落山才起床的新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属于“工藤新子”的手机号收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警视厅那边打来的。
　　手拿着蝴蝶结变声器，新子打着哈欠问道：
　　“目暮警部，怎么了？”
　　“哦，工藤，还是关于巨蛋场馆这个案子的事情，有些地方想要问问你，你当时是怎么推理出炸。弹被安放在那四个出口处的啊？”
　　“嗷，那个是，是海伦之前给三木琴乃小姐发的第一张九宫格解谜纸，得出的答案是‘news’这个单词，正好组成这个单词的四个字母分别是north、east、west、south的首字母，虽然我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海伦会在这之前就发出一张提示炸。弹位置的解谜纸……”
　　“对，现在问题就出在这儿，审问海伦的时候，她说那张代表着bomb音标的九宫格解谜纸确实是她搞的，但是之前那张‘news’的解谜纸不是她写的！而且她也不知道那张纸是谁写的！”
　　听到这话，原本大脑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新子瞬间清醒，靠在床头的她瞬间坐直了身子：
　　“什么？！怎么会……”
　　难道说，虽然整个事件的确是海伦犯下的，但其实幕后还隐藏着什么人？海伦的一切行动都尽在那人的掌控？！
　　“目暮警部，海伦的供词里还有没有什么比较奇怪，或者说……呃……和预想的不太一样的地方？”
　　听到新子这么问，目暮警部也是立刻翻了那些资料：
　　“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吧，之前那些连环杀人或杀人未遂的案子她也都承认是自己干的了，对罪行供认不讳……哦，对了，确实有个事件她表示跟她没关系，就是住在她隔壁的黄濑凉太的那起恶性便秘事件，她说因为她儿子很喜欢那个大哥哥，所以她便没有对那个少年动手，放过了那个少年。因为便秘这种事情可能真的只是个意外，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再继续追查下去。”
　　……
　　结束了与目暮警官的通话后，原本还能继续睡到第二天的新子这下是彻底地睡意全无。
　　夜晚，看起来小小一只的她就这么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眼睛瞪成了个大金鱼眼，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全部过电影般一幕幕地在她脑海里回放。
　　没错，其实她一直都觉得整个事情的发展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
　　怎么说呢，简直像是有人在引导着她去接近事情的真相，去不断地给她一个去发觉到海伦是犯人的潜意识。
　　蓦然间，她想起了那晚在那家西餐厅里，那个叫安室透的服务员说的一句话——
　　【许多时候一个人外表所呈现出来的未必就与内心契合，表里如一的人实在不可多得，甚至许多时候人的内外面是截然相反的。有些看似最不可能去做某些事情的人，实际上正是用那种‘最不可能’的外在假象把自己排除在嫌疑之外，欺骗了所有人啊。】
　　就在这么一瞬间，凌晨时分，新子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腾了起来，眼睛瞠得贼大。
　　一想到也许那真的是事情的真相，她瞬间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难道，难道真的是……
　　……
　　东京羽田机场——
　　新子以“工藤新子”的形态出现在机场里。
　　啊，当然不是她身体突然又变回来了，她其实还是个七岁小萝莉的形态。
　　只不过是她央求神明大人用其意念控制的超能力使周围的人以为看到的是一个女高中生，然后再把她给瞬间移动到机场的登机口处。
　　……当然，代价是少不了的，事情结束后，她大概又要开始对着大洋彼岸的老爸展开一通催稿拉锯战了吧。
　　国际出发口的大厅里，广播正在播报着飞往英国伦敦的飞机再有十分钟就要开始登机检票了，请搭乘该航班的乘客们做好登机准备。
　　“Max，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你要不要再去上个厕所啊？”被Max的父亲委托先将Max送回英国去的友人和蔼地问着眼前的小男孩。
　　“嗯，要去！”Max点了点头。
　　“你自己去能行吗？要不要叔叔陪你去啊？”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
　　说罢，Max便跳下座位朝洗手间走去。
　　通往洗手间的路上，就在周围人都没有留意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Max，把他拉拽到了广告牌的后面。
　　新子还是挺庆幸自己拉拽的人是Max，毕竟虽然她在旁人的眼里是个发育正常的高中生，但实质上还是七岁小孩啊！要是去拉拽一个成年人的话，别说能不能拽得动了，她估计都只能扯裤腿了。
　　“呜嗷——！”猝不及防地被人拉走，Max吓了一跳，而在看到眼前的人是新子后，“啊，大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新子并没有被眼前这小混血的一脸萌给蛊惑住，神情依旧是满满的严肃：
　　“我来这儿，是想要向你求证一些真相……你知道的，我所说的‘真相’指的是什么。”
　　……


第40章　万物皆有裂痕
　　“你在说什么啊；　我听不懂呐；　什么‘真相’啊？工藤姐姐？”Max的脸上一脸茫然；　仿佛听不懂新子话里的意思。
　　只不过理清思路外加本就不是个正太控的新子已经不会在被这张萌萌哒的混血小正太脸给蒙混过去，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你早就知道你母亲所做的一切，她的一切行动你其实都心里有数；　并且你想要让所有人都知晓真相；　但是你又没办法直接把这些说出口，因为一来很难有人会去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胡言乱语’；　二来你还要保护好自己。所以；　你便选择了利用我来揭晓答案；　在这个过程中你其实在一步步地引导我接近真相。后来我回忆了下才意识到，每一次制造出‘意外’细节来给我提示思路和推测灵感的……都是Max你啊。
　　比如第一次见面那天；　你故意用‘勤洗手’这个话题来和我拌嘴，然后在我面前洗手，其实是为了能够让我看到你家洗手间里那些各式各样的清洁剂吧；　好无意间给我一个思路；　703住着的中岛九郎先生气体中毒会不会和那些清洁剂里的酸性成分有关；还有之后，在巨蛋场馆入口处的时候，那么‘爱干净’的你也是故意把黏糖掉到自己衣服上的吧；　为了提醒我之前停车场的尸体上那些把蚂蚁吸引去的正是你拿着的那款黏糖；　当时我只是简单地以为那可能是那个男人在你家时不小心蹭上的；　但现在看来这怕不是你故意为之的‘杰作’；至于之后的那张答案为‘news’的九宫格解谜纸条，也是你写的吧，你知道了你母亲将要在那晚安装炸。弹；　也知道她那张‘bomb’音标的九宫格解谜纸条，所以故意按照她的思路来写出了一张‘news’的九宫格解谜，提前让三木琴乃那边收到；至于最初你对黄濑凉太施以的那场看似是个乌龙的恶作剧……”
　　“等等，大姐姐。”Max突然打断了新子的话，笑容依旧满满的天真，然而眼中已不再是一片明朗，“这些不过都是你的推测罢了，你算你的推测是正确的，我这么做总得有点动机吧，我干吗要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母亲送进监狱，这样对我而言又有什么……”
　　“因为海伦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这次换成新子直白地打断了Max的话，接着指了指Max的额头处，“我也是在昨晚从警视厅要了张你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后，才发现了这点，然后才把这些看似‘不可能’的真相联系上了。”
　　当听到“不是你的亲生母亲”这句话时，原本看起来自信满满到游刃有余的Max终于绷不住自己的脸色了，一瞬间变得有些紧张，瞳孔也随之放大。
　　新子伸着的手指则是点了下Max的额头，继续说道：
　　“Max，你有很明显的美人尖呢。‘美人尖’这种发际线是典型的显性遗传，如果不考虑基因突变这种概率极低的状况，那么父母至少有一方是这种发际线才可能把这种基因遗传给下一代。但是，你父母的发际线都不是美人尖呢，所以这二人结合基本上不可能生出拥有这种发际线的你。而你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海伦所做的事情败露，所以我想……海伦她，应该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没错，出生证明、家庭证明什么的都可以后期制造、修改，但唯独“遗传”这种铭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事已至此，Max也不再做什么狡辩挣扎，脸上依旧挂着属于孩童的天真的笑。
　　只是一想到那笑容背后所隐藏的真实，便令人瞬间不寒而栗：
　　“没错，那个女人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亲生母亲早就去世了。但是，我不允许任何女人代替我妈妈的位置，尤其是像她那样恶心的女人，坐在那个本应属于我妈妈的位置上简直就是对我和我妈妈的侮辱……所以，就请她去死吧，反正她本身就是自作自受，我只不过是加速她的这个结局罢了。”
　　在震惊过后，新子也不知道该做何评价，这孩子性格扭曲是绝对的，如果将来心术不正，再配上这么一个超越年龄的强悍大脑……那简直就是世间一大害啊。
　　“那么最初，你给黄濑凉太写的那些‘痴汉信’……”新子提到了这一切的开端。
　　没错，正是因为当初黄濑凉太那个调查“背后痴汉”的委托，她才涉入到这件事情中的。
　　已经不打算再隐瞒什么的Max直接接过话道：
　　“第一次见到黄濑哥哥的时候，确实是在秋叶原的那场Fate庆典活动上，我当时也的确是被他的吉尔伽美什扮相吸引到了，然后趁工作人员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后台，想要近距离亲眼看看他。然后，我正好听到了他和一个大姐姐在聊天……没错，就是后来和你一起来小区公寓的那个叫黑川沙希的大姐姐。两个人聊天的时候，黑川沙希姐姐有提到那个报纸上经常报导的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子是她的同学。当时我就想，如果黄濑哥哥身边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件的话，说不定他就会通过黑川姐姐来求助工藤姐姐你，然后工藤姐姐你就可以正式涉入这件事情里了，所以我才开始偷偷写那些匿名信……”
　　“也就是说，为了把我给牵连进来，你不惜把你的黄濑哥哥给弄便秘？！”新子顿感眼前站着的简直就是一头小羊驼，如果当时黑川沙希并没有得知黄濑收到痴汉信的事情、或者知道后也并没有拉下脸来拜托她的话，你是不是还打算对黄濑君做什么不人道的事情啊！黄濑君你好惨啊！
　　“放心，我有分寸的，不会真的把黄濑哥哥怎么样。我相信凭借名侦探工藤新子的智商，一定很快就能发现写这些信的那个幕后捣蛋鬼就是我。而我之所以写信的时候，每一封信的落款日期写法都用美式英语的格式，也是想要工藤姐姐你早点意识到虽然我们家是从英国搬来的但其实是美国人，这样日后你在发现那个谜底为‘bomb’音标的纸条时，就能更快地进行推理了。”
　　Max将自己当时心头的那些小算盘都娓娓道来，而随即眼中又闪过了一丝狡黠：
　　“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做的这些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就算新子姐姐你把这些事情都说出去，但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啊。”
　　这点新子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拿不出什么有力的物证，原本是可以有的，就是最开始黄濑的报箱里那些夹杂着Max信件的涂有化学物质的报纸，只要检验一下上面只有Max但并没有海伦的指纹就知道了……然而那些报纸早就被黄濑卖废品回收了，现在估计已经重新变成纸浆了吧。就算是神明大人出手相助，也只能把东西还原成一天前的样子，现在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估计Max也是因为知道黄濑那家伙不喜欢读书看报，报纸瞅两眼头版头条后就让其魂归回收站去了，所以才不怕留下指纹证据的吧。
　　就在这时，登机口的广播提示音再度响起，搭乘飞往伦敦的飞机的乘客们要正式开始登机了，请乘客们到登机口处排队，而那个受委托把Max送回英国的叔叔也在喊着Max赶快回来。
　　“好了，工藤姐姐，我该走了，后会有期吧。”说话间，Max取下了别在自己衣领处的酷酷的小墨镜，卡在了鼻梁上，“啊，对了，还有一件事，能帮我个忙吗……”
　　……
　　待到飞机已经起飞后，新子仍然坐在机场大厅的座椅上，背靠着落地玻璃窗，静静地思考着发生的一切。
　　就这么放Max离开，真的好吗？
　　虽说整个事件看下来，Max似乎才是那个真正的幕后大boss，但是究其具体行动，这小子并没有做出什么违法的行为，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报警扣留他。
　　毫无疑问，这次的事件，Max是最大的赢家。
　　那么她